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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一曲浮世的尘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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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拍戏的过程中,脑海里想到的都是该如何把脸上的神情表现得到位,完全没有把身旁与自己搭戏的黎华预算在内。
我与黎华,怎么也与“爱”这个字接不上关系。

“登机前一天才对我说下那么狂妄的誓言,现在时隔不过24小时,竟然连戏都不会演了吗?”
伴随头顶上一道声音的落下,身体上仿佛被戳中伤口疼痛地发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怕自尊粉碎成沫。
于是抱紧了腿动也不敢动,像是一只鸵鸟,胆小如鼠。
“如果你只有逃避的本事,我劝你还是趁早退出剧组,不要砸了黎导演的名声,更别毁了这部电影。”声色一次比一次犀利,不留任何颜面。
“我……”忍不住抬头,想要反驳,却那样无力。
原来在学校里所学到的那些知识,只有在更深一层次运用的时候,才觉得是那样肤浅。
现在黎湘离兴许还能耐心安慰自己,还只是对电影厉声地喊CUT。
但是自己若是再演不好,下一次的CUT,兴许就是对自己。

“方若绮,其实你不是做不到,你只是不愿意。”
“……”
“如果和你对戏的人,是你恨不得他千刀万剐的人,但你在戏里偏偏要爱他爱得忘乎自我,你不愿意,那么你是不是选择弃演退出?”
“我……”
“如果是你现实中最为厌弃的人,但你在戏中却要与她如亲姐妹一样友好,你不愿意,那么你是不是选择弃演退出?”
“我……”
“记住,方若绮,当你拿到了手中的剧本,你就不能够再以‘我’为中心。在戏里,你不是方若绮,你仅是剧本里的角色,你必须忘掉原本的自我,站在戏中人的角度,去重新诠释这个角色。”
“……”
“你必须要身心融入这个角色,赋予它全新的灵魂与面貌,以你的思考去将这个角色展现在观众的面前,给予最真实的情感去感动观众,而不是靠死记硬背那些百年不变的文字上的演技解说。”

对方的语气像是在教训,像是清冽的海风,刮过四肢百骸,刮过灵魂深处。

演戏并不单只是字面上那么简单而已。
那是一种对灵魂的升华,是对自身的考验。
如若连自己本身都无法感动,又该以什么去令观众动容?

我。
我。
我。
我。
我。

但我一直以来都只会“我”。
我以自我为中心。
我以自己的观念去看待所有。

愕然记起黎华站在门外喊自己“爱人”的那个场景,原来,纵横影坛十年的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为入戏做准备。
而自己还浑然不知。
而自己还只会死读剧本。

总以为宣下誓言要成为天王很简单。
却在刚刚跨出前行的步伐时,就被轻而易举地绊倒,甚至摔得毫无招架之力。

犹如醍醐灌顶,不假犹豫地跑向摄影机,反复地翻看刚才戏中被录下的那一幕幕——

……
你不是方若绮。
……
你必须忘掉原本的自我。
……
其实你不是做不到,你只是不愿意。
……

不愿意去爱你。
不愿意放下自我。
不愿意成为他人。

戏中的黎华,是那样的柔情似水,脱胎换骨般地呈现出了一我从没有见过的、面貌全新的人物。他眼里的情绪层层变化,像不断卷上岸边的海潮,压抑着强烈而无奈的情感,无声叙述出动人的故事。没有只字片语,仅是靠一些细微的动作及眼神,就将这样一场复杂的戏,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自己出现在镜头前被喊了CUT的那一幕表情,像僵硬的机器人,像被固定了情绪的面具,呆滞的,肤浅的,丝毫没有生动的变化。

如此之大的差别。
终于能够明白自己为何一连吃了十几个的NG。或许自己还该在反省演技之余暗地窃喜,遇上了黎湘离这样一个好脾气的导演。毕竟,拍摄现场不该是学习演戏的地方——那只是在学校,而是,该展现出你的实力与对手相争的地方。

眼眶被海风吹得干涩。
眼泪仿佛倒灌进胸腔。
心脏上像是被浇上滚烫的泪水。

抛弃自我,对演戏那一份最初的炙热,重新被点燃。

******
“理查?你怎么来了?”心神还留在方才那一幕上的王瑞恩,推开休息室的门,或许压根就没想到过,在休息室里等候自己已久的人,竟是郝友乾。
说是投资方来巡视电影拍摄进度吗?却又不像,哪有坐在休息室而不去拍摄现场巡视的道理?
“电影拍得怎么样?”郝友乾悠悠地问。吸一口雪茄,吞云吐雾。
“比预想的进度还要快,我有信心超越上一部电影的票房。”
郝友乾一笑,看着端坐严肃的王瑞恩,说道:“别那么拘谨,我并不是在怀疑你的能力。”又悠长地吐出一口烟雾,眼睛里是横跨商场数十年的精锐的目光,像是刀锋,锋利得能够切割人的内心,而平静的面容上,却是无心所指的询问:“你认为黎华这个男主角如何?”
王瑞恩不明所以,“他的演技一向是圈内外绝对认可的,除了这次《异乡岁月》的出国取景导致《是朋友也是爱人》的拍摄排期稍作了些调整外,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是吗?”郝友乾眯起眼睛,“你觉得眼下演艺圈里,有哪个男艺人能够与黎华相提并论?”
王瑞恩思度半分,回答:“童靖阳吧。现在黎华和童靖阳皆为这部电影的男主角,电影还未面世但造成的轰动就已经很大,等迟些宣传片段剪截好播出,相信年度最佳电影的奖项几乎是稳拿。”
“你有没有想过,观众看这二人的相争已经数年,艺坛的舞台也仅是他们二人的独秀,终有一天他们就连出现也会变得索然无味吗?”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王导,你也是从演员路上走过来的艺人,不可能不知道,每一部电影的选角就像一场弱肉强食的淘汰赛,留下来的人固然能流芳万年,被淘汰的人则不可避免的成为被遗忘的一份子。无论是新人还是历届艺坛里的天王,都逃不过这样的自然规律。”

对方是意料中的错愕。
老练如郝友乾,不动声色地策划着一切,处变不惊地将人引入局中。
一切都在无偏无差地按照计划进行。

“你是聪明人,早早远离了这样的战场,选择了一条能够走得更长远的路。而那些还在硝烟战火里的人,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你手中能够自由操控的棋子。”郝友乾看着王瑞恩,深意地笑起来,“当然,想要下好一盘棋,背后必不可少的是有一个足够了得的军师。”

王瑞恩四肢僵硬地坐在沙发里。
目光盯着缓缓起身的郝友乾。他两鬓的发丝微白,却不显老态,只能渲染出他更加的精明的风貌。
那直挺的腰背,真是丝毫不像年过半百的人。

“天王,不一定是最好的。我觉得那个最近正火红的模特纪翔就不错。”

离开前。
郝友乾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以及,一颗棋子和一个阵营。






第132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现实与虚幻混为一体,迷乱的心。——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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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的第一天,因为方若绮那部分导致全场戏一直无法通过,进度几乎是停滞不动。我想,无论此时北爱尔兰的风景如何美丽,对于一向在演技方面颇有自信以及求胜心切的方若绮来说,都与世界末日来临时的景象无二区别。
所幸黎湘离是个体谅演员的好导演,明白方若绮对于电影拍摄的经验尚浅,为了让她找好感觉,于是早早便结束了拍摄,把今天未完成的部分推迟到明天补拍。

我并没有直接跟剧组的车回去酒店休息,而是在所有人离去后,独自去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我的“家”。
来到自己在五年前买下的别墅的门前。
这别墅比起在台湾的那几所,算不上什么豪华,甚至显得有些单调,只是普普通通的独门别墅,要说比较出彩的地方,就是那个被花匠定期打理过的小花园。 
在没什么污染的郊区里,就连花也开得美丽非凡。一如这里的风土人情。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这里,它对我而言,就像是开辟在心灵上的一片净土,即使朴素,即使低廉,但却拥有着城市里那些郝友乾通过各种赞助手段强迫我收下的房屋所不能比拟的价值。

“Lee,好久不见了。”Ben恰巧从家里出来,笑着朝我打招呼。
“是啊,也有好几年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回应他。
Ben举起手中的相机对我连拍了几张,我因为早就习惯了随时都可能会面对镜头的关系,也没有闪躲,甚至下意识地,微笑。他说:“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东方人,何况你在你们那边又是大名鼎鼎的明星,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和Ben的相识是在十年前——就是我来到这里拍摄《脱衣舞男》的时候。回想起来,和他竟雷同般有着一种难兄难弟的缘分——那时的我演艺事业受阻,屡入低潮,整个人也几乎一蹶不振,而他,则是因为几度遭到有权者的打压,作品不能够得到别人的赏识,一气之下跑回了老家看海看天看风景。
后来,我因为《脱衣舞男》得到了机遇。他也因为将这里的景致的美推上了巅峰而得到赏识。所以即便我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却有着莫名的默契和熟悉感。
当初稚嫩的自己,铁了心地认为,三级片所带来的是一个极为低俗的市场,把自己也一同拉进了低俗的世界。可在真正接触了演艺圈,接触了郝友乾,自己的棱角从尖锐到平滑,才发觉,那样破釜沉舟、不惜一切为了追寻梦想而豁出去上演的电影,是有多少值得怀念的美好的地方。
于是在后来,自己有了权、有了钱,重新回到这里,买下了这所曾用来拍摄《脱衣舞男》的别墅,作为对最天真的自己,的一种纪念,一种保留,甚至是,一种,埋葬。
不是在这里,不敢忆起、面对最真实的自己。因为“欧凯华”实在掩藏了太多的脆弱,太多的无奈,太多的天真,太多太多连自己也数不清的回忆。而现在的“黎华”,拥有得实在太多,顾虑也实在太过,所谓任性豁出,在众多人的眼里看来,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柄。

打开门,花园内的花香竟然也溢进了大堂。
光线自阳台倾洒进来,甚至在地板上也倒映出了些许流云的影子。
说不出的舒心与放松,仿佛紧绷了十年的神经,突然松开,竟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来到那很久不碰的钢琴前,打开琴盖,那一串金色的英文字母“steinway& sons”在视线里跳跃,抬手按上那黑白的琴键,浑厚而温柔的声音流入耳中,或明亮、或华丽。
不住去将那声音久久地延长、延长,直到炙热的痕迹扫过脸颊。才再次将那琴盖合上,撤身离开。

这里,又何尝不是自己对梦想的最由衷的纪念,对音乐与演艺所保留的最后一份天真?

曾经的人生。
曾经的梦想。
曾经对音乐的纯洁无暇的喜爱。

早已逝去了太久。

******
回到酒店,洗去一天的忙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阳台,眺望夜间的北爱尔兰。
遥远的海风在耳边薄薄的掠过,带起一瞬清凉。

这里的夜间不如城市夜里的繁华。没有闪烁的霓虹,没有吵杂纷扰的人群,也没有一座座直插云天的大楼和不断在云层里穿梭的探照灯。
视线里黑漆漆的一片寂静。
唯独鼻子嗅到海和草原的气味。

看向隔壁黎湘离的房间,还亮着灯。以他在导演界服务了几十年的性格,大概还在精雕细琢着电影里的每一个镜头,思考该怎样才能达到完美吧。
虽然黎湘离表面上是个十分容易通融的导演,实际上,他骨子里与王瑞恩那个对电影近乎苛刻的要求,是一样的。

开门正想找上黎湘离一同去共进晚餐,却撞上了在自己房门前踱步的方若绮。
她捏着剧本,低着头,嘴里似乎在碎碎念些什么,也没注意到已经打开的房门和一脸打趣模样的自己。
“你是在思考该如何用你房卡来打开我的房门么?”我有些忍俊不禁。
方若绮惊愕地抬头,手中的剧本也险些掉在地上,她仅是与我对视了一秒,便迅速地撇过脸去,仓促地想要找借口离开,努力沉着声音说道:“对不起,我找错门了。”

破漏百出的掩饰。
总是喜欢看到这个小女孩局促的模样。
她不知道,比起她因为想要在这个圈子里不断往上爬时而展现出来的野心的模样,是有多么可爱。
“如果是为了对戏,我很乐意花上这些时间。”我说。
其实一早便看穿了她来找自己的目的。那样排斥自己的她,断然不可能是来找自己吃晚饭的。而自己今天在镜头下对她说的那番话,以方若绮对演戏的悟性,相信也总不会沦为了一番废话。
方若绮咬了咬嘴唇,埋头走进房间里,许是因为一天下来都在钻研剧本又在拍戏上遇到阻滞的关系,她也没有多少休息时间,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唇色十分苍白,边角处都有干裂的细纹。
但她却丝毫不在意。换了是平日里接触过的那些女星,妆容只要是稍有脱落便像见了鬼一样立即尖叫着扯着助理的领子让她找来化妆师补妆了。

我拉过一张椅子,与方若绮面对面地坐着,房间安静得出奇,灯光把她的面容照得雪白,五官清晰地印入我的眼底。不算高却恰到弧度的鼻梁,大而不失灵气的眼睛,长而浓密卷翘的睫毛,薄而微扬有棱的唇形,是很精致的美人脸,却也是一脸标准的倔相。
但也正是这样从内里流露出来的倔强的神情,在这样美女如云的演艺圈里,让她的美丽显得那么脱俗,那么与众不同。

“开始了吗?”方若绮看向我。
我耸了耸肩,“请随意。”

终于要开始了。
我和这个女孩子,第一次的交锋。
虽然她在自己的心里还是不可否认的青涩与稚嫩——毕竟自己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十年的时光,并不是说说而已——但还是,按不住心情地期待着。

然而。
就在方若绮的喉咙里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明明暗暗地挣扎了两下,最后熄灭。
四周围陷入黑暗。要说出口的台词,也全数变成了一个吃惊的“啊”字。

“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我叫人来看看。”

我站起身来,准备去叫来服务生。对面的人却也恰时站起,两人不知何解便成了面对面身体间距离不足十公分的站立。黑暗中的她朝自己走近了两步,她的呼吸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估测着她的方向微微低头,闻到她发顶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

在这样被活生生剥夺了视线的环境里,听觉瞬间便扩张至平日的好几倍,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胸腔里那颗不够安分的心脏开始肆无忌惮地、疯狂地律动起来。

生平第一次感受到。
心脏这样鲜活的跳动。

******
林立翔和周映彤的手握在一起,周映彤的目光落在纪翔的身上,满意地笑着。林立翔的脸上,是无懈可击的笑容——
“以后纪翔若是在音乐上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
周映彤推了推眼镜,也听惯了这样客套的话,虽说大部分的经纪人在将自己旗下艺人推销产品一般千方百计地推到唱片公司的时候,也打着“多多包涵”的幌子,但实际上,那浅薄的“多多包涵”是根本不够用的,所以像纪翔这样从小生活在欧洲有着良好音乐素养甚至在要求甚严的维也纳通过了几项专业考核的新人最终花落EAMI,实在是年度一大美事,周映彤自然也喜上眉梢。
下一年乐坛里年度新人的大奖,估计也是看这个男子的演出了。在这歌坛新人实力普遍平平靠花哨的选秀和包装才能跑出的现况里,有了纪翔的加盟,在未来无疑是加巩固了EAMI在唱片业龙头的位置。

但开心的仅是周映彤,纪翔受不了这样满是官方话语的场合,随便找个理由便先行离开了EAMI,朝停车场走去——
只是一百米的距离,已经引来了一众小女生面红耳赤叽叽喳喳地高谈阔论,吵得像是要把天花板给掀翻。
脑袋嗡嗡地作响,仿佛灵魂穿越,自己一下子跳到了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人生。

无论从哪个角度抬眼都能看见报纸杂志上自己的照片站了大部分的版面,真是说不清的烦人——
明明每天起床照镜子就能看见,几十年来看得都厌倦的样子突然被人狂热地追捧——无论今天头发换了什么颜色刘海撇向了哪一边打了哪条领带穿了哪种款式的衣服都会被人一板一眼地模仿,这样提心吊胆着仿佛哪天就会莫名其妙地杀出个双胞胎兄弟来和自己认亲认戚的感觉,真是令人恶心。
有时候在化妆室一坐便是一个下午,自己的连和头发被那些装扮新潮看上去甚至不可理喻的男人女人们摆弄,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看着墙壁上的挂钟倒数着究竟还有多少时间才能结束的时候,仿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哗啦哗啦地,一下子便要去到尽头。

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纪翔瞥了一眼那些满脑子都在幻想偶像的少女们,厌烦地皱了皱眉,感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着,冷着脸拒绝了一切FANS的签名拍照要求,把墨镜掏出来戴上。
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被蒙上了漆黑的影。
真是庆幸,林立翔给他的形象定位就是这样不亲民的模样,所以即便是不搭理任何粉丝,碍于性格和气质所致,媒体也不会多费口舌去斥责他耍大牌。
而记者粉丝也不正是喜欢他这样冷冰冰的模样么?现在演艺圈里的亲和大使们已经太多了,否则像童靖阳那样脾性古怪无论面对粉丝抑或记者言语都毒辣不留情面的艺人,又怎么会一直红到今天?

“不过走了一场SHOW就红得不像话,但又随即把他像个秘密武器一样藏起来,无论对方出价有多高,都一律婉拒了所有上门邀约的通告。‘冰山美男’的形象可谓是被你塑造到了极致,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把他交给我们EAMI。”周映彤赞赏的目光一直跟着纪翔的背影直到他彻底离开EAMI的大门口,然后坐在旋转椅上,微微笑着,看着面前的林立翔,言语里才有了叙旧的铺排。
也是好多年不见了。
周映彤是与林立翔同一时期出道的艺人,那时林立翔比她小几岁,却比她要红得多,然而后来那样当红的D…MAX乐团被无故送进冰柜雪藏,硬是将人气降至谷底,甚至在不久后匆忙地举办了一场简陋的记者发布会便宣布了解散。
如今天团不在,神话不在,当年那个才华横溢意气风发的男主唱,怎样也没有预想到,会成了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思维缜密的经纪人。若不是林立翔那张走在大街上一眼就会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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