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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顶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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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吞金道:“换了人,不知状况如何?”

包天星道:“小毛头,能玩出啥花样,快下注,赌是不赌?”

刘吞金哈哈笑道:“不赌,久赌必输,何况我看万鑫不顺眼,赢来也不爽。”尤其最近朱亮功甚想染指鸦片走私,不得不防。

包天星冷斥道:“钱要给你,还挑?”只好翻着银票,想找出另一张。”

刘吞金笑道:“若是免费给我,肯定收。”

包天星喝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终抽出宝祥银票,往桌上一丢,喝道:“我先来。”

登往段子抓去,念得几句咒语,始往碗中撤去。

骰子转跳落定,双么一个三,五点。

包天星唉呀尖叫要糟。

刘吞金大叫:“五点,哈哈你输定了。”赶忙抓起骰子,猛往碗里丢去。

骰子打转,扣人心弦。

包天星突地想到了什么,喝道:“不算,你尚未押元宝。”想出手阻止。

刘吞金喝道:“岂能不算,银子都撤离。一手挡往包星天,一手抓往怀中元宝。准备下注,谁知银子落定,双么一个二,四点,瞧得他两眼揪跳快落眶外,又将元宝收回,干声道:“既说不算既不算。”

包天星当然怒极,喝道:“四点,哇哈,你输了快还元宝。”伸手即抢。”

刘吞金斥道:“你说不算还想算。”包天星喝道:“你说骰子撤出即算数,想赖么?”

抢争不停,偌大漕帮已被双方踩得东晃西摇,水波哗啦哗啦掀动。

漕船齐聚江边如沙丁鱼,若非波动,不易现形,左仲仪正寻着,忽见状况,知目标已现,登时掠来。

包天星已把刘吞金逼近角落,想生吞活剥,虐笑不断之嘴巴张得可吞下大乌龟。

刘吞金突地往壁柜击去。

一支粗肥老鼠骇叫冲出。

它急于逃命,扑往包天星的脸面。

一阵杀猪式叫声传出。

包天星简直掉魂掉命,双手疯狂往脸上抓去,疯狂跳往赌桌,全身抖颤若受惊小孩,直叫道:“别过来别过来。”

肥鼠早已落地四逃,谁知鼠颈绑了绳子,刘吞金一扯,肥嫌复被拖回,鞭也似地甩绕大猩猩。

鼠叫,猩也叫。

刘吞金得意笑道:“鼠辈横行,你也敢器张?”

原来包天星当年海盗生涯,曾抢得宝物,藏于海岛密窟,随后大事庆祝,醉倒窟中,谁知此窟乃肥鼠巢,待其喝醉后立即反扑,咬得对方全身是伤,头发尽落,尤其一支还钻入其嘴中,包天星终被惊醒,以为刺客偷袭,一嘴咬掉鼠脑,鲜血四溢且发出嗽地一声,复见脸面无数肥鼠爪爬,简直恐怖如麻,吓得了屁滚尿流,拐命夺洞而出,始知满身伤痕,头发已稀惨不忍睹。

纵使事后烧了鼠巢,包天星却已吓过头,终生惧鼠如恶魔,刘吞金早知其弱点船上随时养肥鼠备用,看来效果良好。

包天星的确吓坏,恼惧成怒,猛地吼道:“再放鼠,拆了你的船。”劈天掌顿展,轰得舱板乱飞,破洞已现。

刘吞金急道:“好好好,到此为止。”亟于将肥鼠收妥。

此时左仲仪已赶至,那漕船一半筑有木房,一半敞开,只置载运东西,如今木墙已破,得以窥及全貌,见得双方狼狈样,不觉想笑拜礼道:“在下左仲仪特来拜访两位前辈。”

圣爷早换人,左仲仪三字已是圣爷代名词,这一说出。两老皆诧,顿停动作,原赶来想阻挡者亦诧道:“是圣帮掌门?”

左仲仪拱手笑道:“正是,二位可好?”

刘包二人最好面子,闻言窘脸,急笑道:“没事没事,挺好挺好。”连忙收拾残局。

刘吞金将肥鼠拉回,装入铁箱,肥鼠仍慌叫,干脆一指点昏,直笑道:“没事,挺好。”牙齿闪闪生光。

包天星则跳回地面,急于收拾掉落四处的银票。

左仲仪暗中窃瞧,倒是万窑票子居多,暗付对方和朱亮功有所交往?

包天星知露底,干笑道:“鹰帮最近输得多,所以银票给的多,手上自然厚得多。”

左仲仪笑道:“星老该换开来,然后拿到宝祥生利息,赢的银票不计利息多浪费,你可未算着吧?”

包天星—楞:“倒是不知有此事……”目光闪亮:“能生多少利?”

左仲仪笑道:“星老利息当然好谈,但若以一般估,约年利十分之一,百两可生十两,每月亦近一两,若十万金,每年也能领个一万金,不赚白不赚。”

包天星哗道:“抢钱啊,原来钱庄利润这么高?”

左仲仪道:“钱滚钱,利滚利,乃经营最高境界。”

包天星道:“不错,赌场利润高,风险也大,终非长久之计。”

刘吞金冷道:“怎么,想开钱庄?凭你那猩猩模样,准吓跑顾客,死了这条心吧,何况钱庄光收银子也不成,得放款出去才行,开赌场又借钱予赌徒,不轧死你才怪。”

包天星没了主意,道:“当真如此?”

左仲仪笑道:“事业专有精,经营钱事,可交予在下,星老只负责交钱即可”。

包天星道:“只顾交钱生利息?”

左仲仪道:“非也,那是死招,另有生招,你的钱存入我的钱庄,然后言明可投资,我来帮你投资,获利必更丰,纵使你不满意,也要随时抽回。”

包天星道:“听来不差,但赔本怎么办?”

左仲仪笑道:“两种方式,伯赔本,利润少些,不伯赔,利润多些,任君选择。”

包天星道:“倒是给我出难题。”摸着光头,有一脑没一脑的想着。

刘吞金经历几分钟,这才想及辈分,纵使对方接任圣帮,却是后辈,登时瞄眼:“何事找来?不知我正在办事么?”

原是敞开胸脯衣襟已扯妥,凛凛生风于紫檀雕龙板凳,全船唯属此凳最高贵:“你爹见了我,也得客气三分。”当年确是他爹照顾,但已不在,唬弄一下也好。

左仲仪拜礼道:“打扰刘叔,尚请见谅。”

刘吞金瞧他姿态甚低,不禁虚荣入心,摆摆手道:“找我何事?最近圣帮风风雨雨,不知是真是假?”

包天星道:“左海瑞把圣帮库金搞掉,有这码事?”

左仲仪笑道:“全是鹰帮传言,不足信,我此次前来乃是想找两位合作发展事业。”

刘吞金目光诧闪道:“找我合作?圣帮也会找人合作?”不信,且觉有鬼。

包天星外表虽浑,心思仍细,暗付道:“也对,凭圣帮资产,人脉,而且事业遍天下,何需找人合彩?”

左仲仪笑道:“这门行业非两位不可,我想建立大船队,需要航行好手,且懂得打仗,打海盗。”

刘吞金道:“何必?我早有船队。”

包天星道:“海上作战,已是十余年前日子,我不干啦。”纵使另有秘密海盗船队,却也只剩少数,现在只顾船上赌场,已可吃后半辈子,不必再冒险。

左仲仪笑道:“那只是备而不用,船队大,海盗当然不敢来,但合伙事业,应先考虑……花多少银,赚多少利?它一利可赚一倍。”

刘包二人眼睛顿闪。

包天星道:“啥名堂?抢我生意么?”

刘吞金亦如此想,除了走私鸦片,哪来如此高利润?

左仲仪道:“两位想偏了,一艘可载百包米,和千包米,人手应并不多,一趟下来,利润增加数倍,何况引洋货到中原,或引国货到西洋,全是大油水,光是水晶瓦斯灯,中原售价即上百倍,比福寿膏还高。”

刘吞金嚼得喳喳响,甚忌他人提及鸦片,但左仲仪为求效果,还是说出。

两人颇为心动。

包天星道:“官方岂会核准?”

左仲仪道:“我已找亿嘉票号合作,应无问题,纵使不准,大船行于外海,小船接入港,照样可行。”

包天星贪婪已起道:“倒是好方法。”

刘吞金暗道:“这可是我专长,看是因此方找我合作吧。”

左仲仪道:“两位可考虑,三天后答复即可。”

刘吞金道:“若加入,需多少金?”

包天星道:“十万金够不够?”

左仲仪笑道:“星老还在造小船么?准备个百万两金还差不多,你近年赚了不少,埋在地底,不伯生锈?”

包天星干笑着直道哪有哪有,仍按不了因发达而身价暴溺之虚荣,呵呵得意笑起。

刘吞金亦心动,然如此庞大投资岂可儿戏?故作智慧状,道:“待我盘算盘算,三日之后再作决定。”

左仲仪拱手笑道:“二老应有先见之明,黑道混久了,任谁不想往白道走,这是正当生意。”

包天星喝道:“哇哈,打官腔,谁说黑道不好,照样有人混得有声有色”。

左仲仪笑道:“晚辈并未说不好,只是打打杀杀,不累么?您愿后辈跟着您拼命?”

包天星一愕,自己即惧女儿步后尘,不肯娶妻生子。

刘吞金结了婚,然妻子却在一次意外中丧命,独留一女;硬逼她读书识字,养在西席家中,又怎肯让她步后尘?

左仲仪这番话刺痛两老内心深处。

包天星呸得一声,斥道:“我没后代,不劳你操心。”

左仲仪道:“星老想通再说。”

包天星伸出三根手指头道:“三天,照样三天给答案。”

左仲仪笑道:“晚辈等候佳音。”

刘吞金转得话题:“北京来了不少人,好像针对你而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左仲仪道:“非为我而来,乃是皇位,太子之争斗至江南,我只是凑巧回来接任掌门,不幸碰上而已。”

刘吞金道:“那就好,否则连李卫都亲自出马,谁都不想惹麻烦。”

左仲仪道:“圣帮一向以生意人自居,赚钱第一,怎会自惹麻烦。”

包天星领首爽声道:“这正是我最钦佩,亦最羡慕之处,小兄弟别摘砸了。”

江南三大势力相互牵制,给予黑道十数年平衡稳定,两老感受甚深,故不愿任何一帮出事。

第十二章缉凶

左仲仪满意此次拜访。

毕竟说及借银子,以二老精明,准猜及出事,有所防备,故干脆采取合作投资,只要谈成,即成合伙人,其资金岂会从它处进出,宝祥自能稳住。

现在只等朱亮功发动攻势,而后调集二老及鄂龙资金,一切将有惊无险,顺利过关。

左仲仪暂解调度资金之危,遂回头揣想皇太子之争,双方既已交手,应已白热化,得小心应会为是。

既在江口他想探探昨夜线索,遂往圣兴号行去。

数里柳堤,已行两里,忽见“翻江龙”风及时慌张奔来,他原是圣兴号船长,年约四旬,中等身材,肌肉结实,脸面劲中带雅,并非土浑舵手,而是经验丰富航行家,由于常往洋国,故穿着素雅,紧身水靠藏于内,以应不时之需,毕竟浑号为“翻江龙”,水功比起高蛟高鱼兄弟,丝毫未见逊色。

其一向稳健,慌张奔来,左仲仪顿觉不妙,道:“出事了?”

风及时拱手道:“官府封锁圣兴号,恐不妥……”

左仲仪诧道:“他们发现救人一事?”

风及时道:“不知,属下特前来通知圣爷?”

“走,去瞧瞧。”

左仲仪知状况已变,引领风及时,快步奔去。

圣兴号近在两里,数掠即至,已见得冷面铁捕洪威引领十数捕快封锁堤岸,副捕头秦玉龙封锁于船头。

两人并未搜索,似在等待什么?

乍见左仲仪,洪威冷道:“左爷敢情惹了麻烦,敢派刺客杀手行刺宝亲王?总督已下令封船”。

银子早已暗中送往秋华处,解决债务,洪威多少感恩,始亲自封往外围,想传递消息—

—此乃总督李卫封船,他不得不遵。

左仲仪暗诧,对方并非为丁幻,竟为昨夜刺客而来,未免太过突冗,道:“找到证据了?”

洪威道:“我搜过,并无证据,但总督如此踱定,倒也为难,似有人检举,不得不查。”

左仲仪道:“会是鹰帮?”洪威道:“我只顾封锁。”其他不作揣想,毕竟巡抚大人和朱亮功攀上交情,作任何表态皆不妥。

左仲仪知其难处,不再追向道:“照捕头意思,我不能登船?”

洪威道:“不登比登了好,何况我奉命不准任何人登船。”

左仲仪知其用意,若登上船而找出证据,自难脱嫌,遂额首道:“那就等吧。”

风及时道:“圣兴号一向干净,自无问题。”

两人遂在岸边陪同洪威等待李卫人马到来。

情况紧急,半刻未到,已见大批人马掠近。

粘杆处头领冷断天带头,直隶总督李卫陪着宝亲王弘历掠行其后,再后者十数人乃大内高手。

左仲仪已被宝亲王温雅英挺气质所吸引,暗专道:“他就是宝亲王?英华内敛,成也有帝王气势……”他浪迹这海内外江湖多年,始终未注意大内皇宫亲王变化,如今终如愿以偿。

宝亲王亦见着左仲仪,那股豪迈俊挺,简直让他吃味,暗诧道:“原以为是痞流之辈,怎生英气逼人?”原以为自己是人中龙凤,对方竟青出于蓝,吃味加重几分。

人马掠近。

左仲仪拜礼道:“恭候宝亲王,李总督,以及冷统领大驾。”众人跟着拜礼。

宝亲王共手笑道:“敢是左圣爷?免礼免礼。”始终觉得他英气凛生,丝毫未见怯心,甚至势压全场,且像雾般不可捉摸。

李卫亦瞧不穿左仲仪的深浅,笑道:“有人检举,我等来瞧瞧,左老弟应是清白,让我等上船,无妨吧。”

左仲仪道:“岂敢阻拦,天下尽归朝廷官方所管辖,在下必遵王法,诸位请。”引客上船。

李卫客套中仍引宝亲王先行,冷断天护持后头,戒备森严。

毕竟以圣帮势力,最有资格刺杀宝亲王,甚至李卫。

洪威替左仲仪说话,道:“左爷一直未上船。”

李卫笑道:“左他是守法之人。”频点头道:“你甚尽职,另有他人进出么?”

洪威道:“无。”

李卫道:“好,继续防守,任何人不得进来。”

洪威应是,封锁更严。

李卫却若识途老马,直往内舱行去,且有意无意往右舱搜去。

历经起居仓,置物舱,水手舱,厨舱,水柜舱,并无异样,唯在杂物舱,李卫已停步,不断注意四周。

左仲仪暗诧,活动秘门即在此舱,难道对方已发现?但回首想想,纵使发现又如何?丁幻早失,衣衫亦处理完毕,纵有疑惑,亦只是猜想。

宝亲王则对圣兴号设计之巧妙颇为赞赏,若官船能造得如此精密,可多耐用十数年,甚至数十年,圣帮造船技术的确不简单。

李卫终行至舱墙,外表为堆置圆桶柜子,那圆桶长粗若大腿,且接了软管,李卫甚好奇道:“此啥名堂?酒桶么?”

左仲仪道:“非也,酒桶以木质为佳,此为铁桶,潜入水中,可多支持十几二十分钟,乃辅助修船板工具。”

李卫道:“倒是新鲜。”

宝亲王道:“从未听过,洋玩意?”

左仲仪道:“有一点,但绝大多数乃风船长改良。”

宝亲王瞧及风及时,频频赞许道:“有眼光,有创意。”

风及时拱手示笑,不作回答,毕竟是敌是友仍分不清,不得不防,双掌始终暗运真劲,不敢松懈。

李卫道:“此柜可打开么?”

左仲仪至此确知对方已知晓,遂点头道:“可以开,但处理不易,海水将倒灌。”

宝亲王诧道:“我们在水底?”

左仲仪笑道:“此船吃水甚深,且杂物舱已在底层。”

宝亲王笑道:“实是一艘异船。”

李卫道:“打开吧。”

左仲仪额首,立即走往舱械左侧,设有四个铁圆盘,逆时针转去,叭然一响,舱柜掀开,里头出现数尺高低铁柜,传来水锈腐味。

李卫道:“常浸海水?有腐锈味?还可再开另舱门?”

左仲仪道:“可,但得人进去,先锁上舱柜,否则一开,海水必涌入。”

李卫额首:“知了。”转向冷断天道:“你来。”

冷断天依言行至铁柜,任他武功高强,此时面对从未接触异门,竟也紧张冷汗暗流。

左仲仪知纸难包火,干脆告知开启外舱方式,冷断天铭记在心,李卫道:“小心了。”

登将舱柜关妥。

砰。

一声震响,各捣众心。

李卫想瞧结果。

宝亲王暗叹设计巧妙,可惜大清国一向并未重视水师及造船技术,倒让圣帮抢占鳌头。

左仲仪直觉李卫必有把柄,否则不可能如此详尽作检查,难道舱外另有乾坤?

正揣想之际,里头复传出砰砰声响,显然外舱门已被启开。

呼噜呼噜声再次传出。

冷断天已落水。

然那呼噜声似在拖东西。

左仲仪登觉不妙,道:“外头勾着东西了?”

风及时道:“船外之物,我们无法预料。”

李卫则目光闪邪,看来的确有名堂。

不到半刻,冷断天已敲了舱柜,嘟嘟直响。

李卫亲自开启舱柜。

只一小裂缝,哗地暴响,海水急涌射出,李卫诧然倒闪数尺。

海水射及设计过之凹槽铁壁,落于地面水槽,不再外溢。

哗啦啦后,舱柜已开。

冷断天一身湿地静立左侧,其左侧则扶着一位黑衣蒙面且断气多时之尸体。

众人见尸惊叫。

宝亲王诧道:“正是昨夜刺杀我的家伙”。

左仲仪暗自叫苦,竟然摆此高明手段,嫁祸得天衣无缝。

风及时急道:“死者身上绑着绳索,分明是嫁祸,大人明查。”

李卫冷道:“也有可能是尔等暗置手法,先看看此人是谁?”下令冷断天摘下此人的面巾。

此人嘴唇较厚,黏了假胡,如今脱落,甚好辨认。

冷断天诧道:“大嘴常虎,在大内侍卫头领,原属三阿哥弘时亲王,杀手竟是他们?”

宝亲王叹道:“弘时联合曾静等人造反,早已遭皇阿玛赐死,显然另有人主导。”

李卫转向左仲仪道:“你怎么说?”

左仲仪道:“总督应知道是嫁祸。”

李卫冷道:“我甚愿如此想,然前次逃犯事件,圣帮亦牵扯其中,我倒觉得你以此暗门助藏逃犯,现在又碰上了这码事,叫我如何向天下交代。”

左仲仪道:“查案贵在真实,若我所犯,自难逃责任,若非圣帮所为,强罪并不妥。”

李卫冷道:“我倒觉得你嫌疑最大。”

左仲仪道:“告密者嫌疑更大,不知对方是谁?”

李卫道:“投书告密,无迹可查。”

左仲仪道:“那即是心虚。”

李卫冷目闪动道:“你到底想把宝亲王如何?”

左仲仪道:“总督如此问,难道已认定我有罪?”

李卫道:“无入能在圣帮地盘搞鬼,圣兴号也不例外。”

左仲仪一楞,不错,圣帮雄霸南方多年,俨然武林盟主,普通角色岂敢太岁头上动土,尤其在自家地盘之内,难道是内贼所为?然风及时忠心耿耿,怎可怀疑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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