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顶记-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轻的既已迫丢,只好回头再找老头,否则一介女子如何能存活?暗道苦命下,终返回马车,偷偷瞧向郭良儒,对方还是木讷无表情,泪水似亦哭竭,只剩泪痕。

姬明珠干声道:“老爷别伤心啦!你儿子只想开溜,我只是帮助他罢了,我俩真的没有任何暖昧关系,真的没有,您别误会!”越是强调越觉心虚。

郭良儒始终没反应。

姬明珠无奈:“看您是悲伤过度了,我送您回去,休息几天准没事。”跳上马车,替他解去窗帘,后以帘拭其泪,随又撒娇几回,郭良儒还是没反应。姬明珠叹道:“一场夫妻何苦呢?”忽觉兴趣:“回去再说,我替你按摩,疏通一下筋骨,自会好过些。”终调转马车,返回城区。

十余里眨眼即至。

马车复停在圣帮大门前。

左仲仪亲自出门一探究竞。

郭良儒终有反应。见人即下跪,涕泪纵横:“老奴对不起圣帮,对不起圣帮所有弟兄!”

左仲仪急忙扶来:“郭叔别如此!”转向风及时:”决快扶他回房。”风及时遵令扶之,郭良儒哭得甚悲,几乎腿软,让人瞧来心酸。

圣帮弟子暗叹不已。

姬明珠乘机溜于后门回府去了。

左仲仪无言以对,遣去众人,独自回书房,满脑子猜不透郭奇秀怎会做出此人神共愤之事?

风及时送走郭良儒后,颇为担心返回禀报,道:“郭叔伤心过度,恐有自杀之虑,是否要派人看守?”

左仲仪道:“在哪?”

风及时道:“锁在房中不肯开门,直念着对不起圣帮,无脸见人。”

左仲仪闻言急道:“快去,莫要真的出事!”

两人快速奔向总管府第,守卫直指车厢院,两人再冲“佑宁雅筑”,这原是前任圣爷左海宁起居处。

一名守卫已在撞门,急叫道:“总管可好?请开门!”

左仲仪急道:“何事?”

守卫道:“总管突然喊一句‘愧对圣帮’,随又听及咔地一响,好似椅子落地声,看是晕倒,唤来已无回音。”

左仲仪暗道糟糕,猛地发掌震开大门,赫见郭良儒已上吊,惊骇叫着不好,欺冲而入,一手切断绳索,一手抱及身躯,扶往床头急道:“郭叔快醒醒!”真劲猛灌。

风及时急道:“只差几分钟,有救么?”

左仲仪极力救治,却发现劲道输灌不了。探查结果始知严重,悲叹道:“没救了,他在上吊同时已自断心脉……”

风及时忽见桌上留有咬破指头血书,写着几个血红大字:恶妻孽子,愧对圣帮,一门忠烈,唯死赎罪。

左仲仪读来,登时泪涌满脸,悲切说道:“郭奇秀啊你何忍逼死你爹?连他引以为傲的耿耿忠心都想夺走么?”

风及时亦含着泪道:“奇秀虽恶,郭叔却义薄云天,他想传承一门忠烈皆不可得,终选择了自杀。”

左仲仪收下血书,道:“厚葬他。”

风及时应是,已步向床边,替郭良儒打理衣衫。

忽见姬明珠急忙奔来,叫道:“老头怎么了?”

左仲仪喝道:“还叫老头?”

圣爷具无上权威,喝得姬明珠两腿发软,抖定当场,龟孙说道:“是,老爷他如何了……”

左仲仪冷道:“现在疼惜,来得及么?郭叔为你,忍受多少笑话,你却始终让他伤心,至为可恶t”

姬明珠惧声道:“我没有……”

左仲仪冷道:“若非你助阿秀,他岂能脱逃,更可恨的是你还想跟他私奔!你可知你是他二娘身份!”

姬明珠惧道:“我没有,纵使有,也回来了,老爷会原谅我的……”

左仲仪摊着血书,道:“看第一行写着什么?”

姬明珠惧声道:“我识字不多…”

左仲仪冷道:“首句即写着“恶妻孽子”!”

姬明珠急道:“不,老爷疼我如掌上明珠,他一向跟我如此说。”

左仲仪冷道:“那是在你跟阿秀私奔之前。”

姬明珠急道:“我没有,真的没有!”

左仲仪冷道:“怀孕么?”

姬明珠急道:“没有!我们没有关系,哪来身孕,我是清白。”模着扁平小腹,以资证明。

左仲仪冷道:“我是说可怀有郭叔孩子?”

姬明珠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没怀孕,我们分房已很久。”

左仲仪道:“那倒好办!把身上银票留下,至于手上戒指,胸前项链算是赏你,那些变卖,也够你舒服一辈子,天黑前,收拾东西,离开圣帮。”

姬明珠诧道:“圣爷您这是?”

左仲仪再扬血书:“替郭叔完成驱逐恶妻一事,你走吧!”

姬明珠哪知一日数变,竟要落个荣华富贵尽失?慌张中急叫不要不要,老爷是爱她的,悲泣中想扑往郭良儒求救。

风及时挡在前头,冷道:“他已不会回应,你走吧!”乘机伸手探入其怀中,抓出大叠银票,姬明珠疯狂欲抢,风及时抽出利刀,挡在前头,冷道:“不要命了么?”

姬明珠骇然不敢动,泣声道:“那是老爷赏我的,快还我,否则老爷将死不瞑目……”

风及时冷道:“还你才死不瞑目,还不快走!”

姬明珠临时诡计上心,急道:“我怀了他小孩,真的!快把银票给我!”

左仲仪冷道:“要我关你十个月,看看能生小孩么?”

姬明珠被威严所摄,不敢再闹,泣声道:“圣爷可怜我孤伶一人,没那笔钱,养不活……”

左仲仪冷道:“胃口顶大?你知那条翡翠项链可换得三栋宅院么?可让一般家庭吃上一辈子温饱,再不走人,把它全数没收。

风及时应是,待要抢宝,姬明珠骇极抓紧,没命往外逃去。风及时始派四名手下挡着她,直她走出圣帮为止。

左仲仪叹道:“真是不懂珍惜,连郭叔也给害了。

风及时道:“最可恶仍是郭奇秀,可要下达迫杀令,替郭叔报仇?”

左仲仪摇头:“郭叔至死仍爱着阿秀,也许是父子天性吧,否则他大可亲手杀了阿秀,他是替阿秀死的,我何忍再断他后代。”

风及时道:“难道永远让他逍遥法外?”

左仲仪道:“善恶总有报应,此后种种,全是他的造化,圣帮不主动找他算帐,然他若危及圣帮,也顾不了许多了。”

风及时额首:“属下明白。”

左仲仪道:“传令下去,此后郭奇秀已和圣帮毫无关系,至于郭叔则以帮主之丰厚葬。”

风及时得令,立即办事。

第十章智抉

此后七天,圣帮全力为郭良儒办理丧事,不但漕帮潘如虎、鹰帮朱亮功甚至连浙江巡抚程元章、河督顾琼、直隶总督李卫、宝亲王弘历……等大人物皆前来悼念,郭良儒死得备极尊荣。

头七过后,圣帮方较恢复平静,一切生意亦步上正轨。

左仲仪于书房正揣想着要聘谁来担任总管一职,若以风及时接任,他专事海船生意,学有专精,调回内陆,恐也不适,而那项则精于钱庄生意,目前正和鹰帮打对台,抽人回来,似也不妥。

考虑分舵数人,怕有缺点后,左仲仪不禁动及青逸飞脑子,她既然愿当帐房,虽和总管有别,但加上姥姥这老经验,必是绝佳组合,只是以其年纪,恐甚难服人,自己硬要挺她,若无成绩,也是挺得心虚,看来得过些时候再说。

左仲仪决定以尊重郭老为由,暂不立总管一职,所有业务,皆采合议方式,待有了结果,报上来即可,毕竟圣帮基业已百余年,不可能一时缺总管即行不通。

商事既作安排后,所剩应是政争及江湖琐事。

宝亲王是来了,李卫也前来,隐约可感觉对方敌意已弱,大概对丁幻擅闯乾清官一事渐渐淡忘,而转为注意江南势力分配,圣帮应是得到对方信任,始有这种反应,得好好把握此关系,至于弘皙和弘昼并未前来,分明敌意已深,不得不防。

左仲仪最不愿把圣帮涉入政争之中,然自古以来,只要经商至一规模,又怎摆脱得了政客,甚至皇族之争?弘皙之关系已在郭奇秀从中作梗下,根本无法改善,既是如此,唯有将其击垮了,甚至连鹰帮也该教训,否则准是骑到圣帮头上。

漕帮潘如虎也来过,自好应付,唯那石土宝恨满清如恶魔,恐在圣帮和宝亲王交往后,做出惊人之举,不得不防。

包天星也送了礼,关系应不差,刘吞金却和刘光霞失去踪迹,听手下报告,两人出船远航去了,一趟回来,不知将是何局面?尤其在自己聘青逸飞为帐房后,刘光霞会原谅自己么?亦或越演越烈?

对于刘光霞,左仲仪有说不出内疚,一有机会,总得报答她。

问题转处,又落于郭奇秀和弘皙身上,对方不知是否另有阴谋计划?照日子推算,郭奇秀伤势也差不多康复,行刺宝亲王亦有二十余日之久,依弘哲个性,恐也不耐久候,应该出手了。

丁幻派去打探弘皙,总该有消息回报方是。

左仲仪遂往外头转去。留下“T”形暗号,不到半时辰,丁幻匆匆潜回书房,兴致冲冲道:“圣爷想对郭奇秀开刀了?这畜牲已潜回弘皙那里,准备东山再起。”对杀父之人,他恨之入骨。

左仲仪道:“不主动找他报仇,毕竟郭叔不希望他死。”

丁幻道:“可惜!”

左仲仪道:“弘皙动静如何?”

丁幻道:“可能又调来高手,准备行刺,目标可能是圣爷,或是宝亲王。”

左仲仪道:“高手是谁?法醒妖僧?”

丁幻道:“像极,有几个光头,但已脱下喇嘛服装,纵使不是,也有关系。”

左仲仪冷道:“终也要针锋相对了。”

丁幻激情道:“我可最喜看爷您的打败敌手,有说不出霸劲,好像狂风暴雨,无人能挡似的。”

左中仪笑道:“别吹了,我差点栽在烈九蚊手中,哪是无人能挡!”

丁幻道:“烈九蛟是例外,那个妖人已不是人,且我相信,若拼命,他也占不了便宜,至少你掉命,他也得断四肢。”

左仲仪道:“莫说此不吉之话!”

丁幻道:“呸呸呸!算我没说!”

左仲仪笑道:“任务增加,得注意宝亲王动向,免得他失了着,咱押的宝通通输去。”

丁幻笑道:“得令!”

正待离去时,忽有通报传来,亿嘉票号鄂龙求见。

左仲仪一楞,郭叔丧礼,鄂龙并未出现,以为他已回京,谁知仍在江南,但觉必有要事,遂请丁幻先藏暗处,亲自迎及鄂龙,瞧其难得慌张,即问道:“鄂爷出事了?”

鄂龙道:“是出了事,里边谈!”

双双返回书房。

鄂龙急切即道:“朱亮功已把文俏蜂带走,看是生意谈不成,他耍了阴险手段,我找了数天,仍找不着,所以想请你帮忙。”

左仲仪道:“他果然出手了。”

鄂龙道:“可有办法找人?”

左仲仪道:“只要在杭州城,自能找着,否则得花时间。”

鄂龙道:“那请帮忙。”

左仲仪道:“自是应该,只是我怕朱亮功又把她当棋子,送给理亲王弘皙,若真如此……”

鄂龙冷道:“未免卑鄙!”

左仲仪不言,照他估算,甚有可能如此。然他并非立即回应,在等鄂龙答案,毕竟理亲王是皇族,为商场考量,鄂龙会为了女人而得罪他么?

鄂龙终下决定:“抢过来,管他理亲王,若惹毛我,到皇上那里告御状!”

左仲仪道:“他有可能是太子。”

鄂龙又陷挣扎,然爱情战胜一切:“我实在喜欢俏蜂腰,救了她,立即远走高飞,若当真被发现,只有认了。”

左仲仪笑道:“有时不知感情重要还是事业重要,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例子也不少。”

鄂龙叹道:“我自以为古并不波,谁知碰上了方知难以割舍,让左爷见笑了。”

左仲仪道:“怎敢,性情中人,让我敬佩!”自己还不是为了青逸飞、刘光霞弄得灰头土脸,实是同病相连。

鄂龙忽想及什么,道:“禀事未来,即想避开朱亮功反弹,尚请见谅,谁知他仍出手了。”

左仲仪笑道:“毋需客套,你我皆知心意即可,鄂爷请回吧,若有消息,定告知。”

“那谢了……”鄂龙起身拜礼,想问及青逸飞,又觉不妥,随在左仲仪陪同下,送出圣帮。

左仲仪立即返回,丁幻自动出现。

左仲仪道:“听见了吧?”

丁幻道:“听见了。”

左仲仪道:“可有文俏蜂消息?”

丁幻道:“爷您未交代,所以不知,不过事关弘皙和朱亮功,多少有几个地点可寻,因为这几天弘皙总鬼鬼祟祟。”

左仲仪道:“未藏在天临居?”

丁幻道:“他不敢,天临居是弘哲暗养杀手大本营,若文俏蜂一闹,引起注意,对弘哲不利。”

左仲仪道:“有道理,快去快回吧!”

丁幻拱手道:“得令!”鼠辈似地溜去。

左仲仪暗付,丁幻既有目标应能甚快回应,自己倒要好好计划看是要劫人,亦或另寻手段。

正思考中,青逸飞已进门,七日丧事她不便打扰,然七日一过,即忍不住想见如意郎君,且找个好理由,手中拿着计划书,道:“我改了许多,爷您看看!”目光总是含情瞧着俊挺男人,满心幸福。

左仲仪欣笑道:“怎叫“爷”了呢?叫老了!”

青逸飞道:“受聘圣帮,不叫爷叫什么?”白眼道:“难道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是花瓶,靠关系混进来的么?”

左仲仪干笑:“无此意,只是在人多面前称之即可,现在总觉憋扭,还是你你我我或卿卿我我实在!”

青逸飞斥道:“少贫嘴!”脸面飞红,却是甜蜜。

左仲仪感觉妙极,接下计划书,翻向几页,数字已对,列案亦清楚,笑道:“成了,进步神速。接下来应是圣帮全国三十六路事业帐册,烦请弄清楚。”

青逸飞诧道:“这么多?圣帮到底经营多少行业?”

左仲仪道:“大大小小三十六路是跑不掉,不过有些赚钱,有些不赚钱,如漕运,其实在贴老本,倒不如海运实在。”

青逸飞道:“怎会?大家抢着想经营漕运,竟不赚钱?”

左仲仪道:“那是黑钱!试想一趟北京来回,经过闸关数十,每关都要包回扣,只有老鼠吃里扒外,哪来利润?真正利润是走私,漕船除了运粮,还可以运人、运违禁品,又如铜铁原是禁止,运一趟,利润自来。”

青逸飞恍然:“原来你们都在干走私勾当。”

左仲仪道:“圣帮可是特许开采,云南铜矿月产数万斤,怎是走私?”

青逸飞邪笑:“我不相信,天下乌鸦一般黑!”

左仲仪笑道:“你终于懂了,其实那也非叫走私,而是黑市千百年来即如此,只是一些只顾苦读出身的官爷,自以为清廉,且懂经营之道,弄了一些根本行不通的规矩,如禁铜矿,原是怕百姓拿去铸钱,然铜镜乃是民生必需品,能禁得了么?故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圣帮只是顺其自然,赚取合理利润,且信用可靠,方能经营至今。”

青逸飞见过世面,当然懂此道理,她只是意外圣爷承认如此之快,看来已把自己当成亲信,心灵乍喜,感觉温馨许多,道:“到底有多少行业非法经营?”

左仲仪道:“大概官方禁止的,都算数!”

青逸飞诧道:“这么多?”

左中仪道:“人民总得生活,千百年来无人能断,圣帮采了铜矿,总不能全数给官方,且你不私售,别人也会做,人民起反感,连带其他行业也波及,此乃一体两面,无法分割。”

青逸飞道:“你不是说,有的事业不赚钱要弃守,岂非分割了?”

左仲仪道:“那是不赚钱者,但黑市岂会赔钱?”

青逸飞道:“漕运呢?不是走私最猛路线?”

左中仪道:“这就是经验了,既是走私最猛,投入人员必多,连官方都想分一杯羹,利润不但渐薄且风险太大,容易出事,行业至此,我管它叫夕阳期,所剩价值不多,故准备放弃,现今洋界已往来频繁,船船才是大生意,一趟直来,利润决比漕船丰富,且无竟争对手,如此既轻松又高利行业,何乐不为!”

青逸飞笑道:“老狐狸,尽挑好的吃,难怪想我鄂龙合作,扩大经营,垄断一切。”

左仲仪道:“只要价钱公道,老百姓能占便宜,甚至官方也节省成本,如此做并无不妥。”

青逸飞道:“如漕运改海运,一趟下来省个五万银,官方岂非占了便宜,当然他可以以漕运九折报价,嫌个四万银。”

青逸飞道:“然后饱中私整,贪污?”

左仲仪道:“可别如此想,打从雍正帝厉行清廉政策,已逼死不少官爷,试想一个三品年奉百三十两,正一品也只有百八十两,如何能养家活口?纵另有养廉银补助,却入不敷出居多,故这此外快即是补官爷手头之不足,若全数缴朝廷,还不是被北京大官污了,纵使未污,锁在库中,在货畅其流本意。”

青逸飞道:“歪理让你一说,倒是有理了……”

左中仪道:“不是歪理,而是认清事实,你想创业,就得顺其自然,亦就是随波逐流,别跟众人利益对抗,然后找出立基点,眼光早人几年,一举出击,必定成功。”

青逸飞道:“又如漕运改海运?先放弃既得准备,另创新局面?”

左仲仪笑道:“你终想通第一课程了。”

青逸飞邪笑道:“原来经商尚有如此多诀窍,说你老狐狸,一点也不差!”似找到经商宝库,得多挖一点。

左仲仪笑道:“别称老狐狸,经商如作战,称我为小诸葛,倒也受用。”

青逸飞白眼:“我还是觉得狐狸较合适……”忽而想通,笑的更邪:“但‘猪哥’也勉强可用!”见左仲仪直道多谢多谢,青逸飞暗喜,小捉弄并未被发现,妙哉。

左仲仪随即说出圣帮产业,光是矿业即分金、银、铜、铁、锡、铅、煤,硫磺……等高经济产物,其分开采和冶炼,事业体已是双倍,再分正市、黑市又双倍,尤其黑市更是复杂,经营网路何只干百条,另加陆运、水运、海运……订款、收款、回扣、红利、欠款……

等等,已听得青逸飞头昏眼花,只觉数字似千万支筷子跳来跳去。

左仲仪且又说及农产米、麦、豆、五谷、茶叶、棉花、蚕丝,以至于纺织、油行、瓷器、布庄、钱庄各种商行,且又加入近日流行之洋货,事业何只三十六种。

青逸飞猛摇头苦笑:“这不是要整死我么?算一百年也算不完!”

左仲仪笑道:“别急,看似复杂,却有迹可寻,只要先归类矿业、农业、海运、陆运、正市、黑市,以及钱庄资金进出,大概可以掌握七八成,达到你手上约十本帐册而已,你只要注意是否有错误,赚或赔,以及是否波动太大,其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