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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海瑞道:“我!”
连日珍更诧:“你!”
左海瑞自得一笑:“不错,是我!左仲仪这小于把圣帮搞得乱七八糟,我当然要反他,否则眼睁睁看圣帮败亡不成?”
连日珍道:“你可想好,反圣帮要是失败,恐有杀身之祸。”
左海瑞道:“毋需顾虑,我已找到弘哲太子和刘吞金,甚至朱亮功皆可用,他孤掌难鸣。”
连日珍道:“若真如此,或可一拼。”
左海瑞道:“你也靠过来吧!”
连日珍一楞:“我!”
左海瑞道:“不帮我帮谁?何况大局将定。”
连日珍面有难色:“可是我只是副舵主,权限不大……”
左海瑞道:“于掉老大,你就得权了!”
连日珍道:“封养廉也不是省油之灯,武功高得很。”
左海瑞道:“再高也高不过我,你去探他口气,若是死硬派,就把他给囚了,待事情搞定再放出来,他总得顺了咱。”
连日珍评估后说道:“那就等你摆平他再说,且先说明,若反不成,也别拖我下水。”
左海瑞笑道:“不会不会,自家人好说话!”
双方有了默契,不再谈论此事,转了话头,谈得半刻钟即散去。
连日珍回我钱庄干活,左海瑞则先往漕运探消息,果然见弟兄愤恨不平,直批评左仲仪忘恩负义,竟把漕运卖了,且不做安排,断其生路。
左海瑞但觉郭奇秀干得好,夺权有望,这才调头寻往刘吞金处,拉拉关系,套套交情。
就此混过三天。
左胜超当真于吴潞口北街处开得一布庄。刘光霞且帮他打理进出货杂事,甚至在缺人手下,充当掌柜,看着店面,当然生意尚未正式开张,否则必将对她丑容带来刺激。毕竟掌柜太丑,恐也犯了忌讳。
刘光霞亦曾虑及此事,然左胜超舌灿莲花,直道生意靠信用和诚心,美丑无关。安慰丑女,让她信心大增,暗觉对方亦是心地善良、肯努力者。虽未暗生情愫,却亦可成为良友,终也笑口常开,暂时躲过失恋阴霜。
刘吞金暗中观察结果大为满意。他其实并不在乎女儿是否嫁娶,而是在乎她是否高兴快乐,故处处替她盘算。她要啥即给啥,甚至要老公也替她弄来,谁知左仲仪不识好歹,坏了大事,终也该受到报应。现在女儿应已走出伤痛,和左胜超混得如此亲腻,感情似已稳定,两人就此过着开布庄甜蜜日子。纵使生意不大,也是美满而归,了了心愿。
左海瑞总陪伴他身边,道:“如此甜蜜小俩口,我们不应该打扰吧?”
刘吞金道:“话是不错,但你儿子用了假名,要是日后她发现,岂非闹大了?”
左海瑞道:“那是权宜之计,毕竟他说是左胜超,有了左仲仪阴影,如何能接近你女儿?何况你不说、我不说之下,让左胜超失踪,他永远是陈永超,不也没事!”
刘吞金道:“就伯你儿子说出来。”
左海瑞道:“他不敢,我看他真的喜欢上光霞,否则不会如此甘心窝在此小店铺,他曾跟我说过,能不说即不说,要说也得等生完小孩之后再说!”
刘吞金道:“先签下结婚协议书。”
左海瑞道:“欢迎之至!”已抱定娶一个丑女,后头可娶百个美女,他当然替儿子打包票。
刘吞金吃过一次亏,此次得特别慎重,道:“要他亲自签,你做保人。”
左海瑞笑道:“一切随您意思!”
刘吞金满意已极,交代晚上办事,左海瑞同意,遂留在附近,待及黄昏,儿子总会寻机前来,立即告知状况,左胜超抱持同样看法,终也同意签约。
晚餐过后,左胜超找了藉口出门,和父亲会合,潜往了附近客栈。刘吞金已等在那里,除了白绢布,另有笔墨以及印泥摆桌上。
刘吞金见人即道:“快写下你愿取我女儿为妻,若悔诺,断手断脚!”
左胜超诧道:“这么严重?”
刘吞金冷道:“反悔么?还是想耍我?赔偿有个鸟用,左仲仪还不是落跑,签,不签不算数!”
左胜超道:“要是你女儿跑了又该如何?”
刘吞金道:“此约不算,另付你赔偿金。”
左胜超道:“那有点不公平……”
刘吞金喝道:“难道要我砍自己女儿不成?”
左海瑞圆场笑道:“阿超只是说说而已,别无他意。”目光眨了眨,暗示丑女跑了,岂非天大好消息。
左胜超顿悟,登又恢复虔态,道:“我是疼她的,怎能让她走呢?故才想罚重点,然话说回来,既爱她就别伤害她,就任她意愿吧!”
刘吞爽声一笑:“这才像话,快签快签,签了我帮你们复仇!”
左胜超终签下断手断脚婚约,且按了手印。左海瑞亦被迫签下保证人,也棕了印。
刘吞金满心一笑,突又以猴爪往两人脸上抓去,唰地一响,已见红痕,两人诧闪。
刘吞金呵呵笑起:没有易容,是真货,我可大大放心,不怕你们赖帐啦!”打从被丁幻整得一回,他不得不特别小心。
左海瑞干笑道:“当然是真货,亲家大可放心,约既已签定,不知何时将行动?”
刘吞金道:“配合你,只要你调集大军,准备攻击,我就抽他银根,如此才能奏效。”
左海瑞额首:“妙招!亲家有远见。”
刘吞金笑道:“江湖打滚数十年岂是假的,散去吧,阿超你得好好我宝贝女儿。”
左胜超频频应允,终和父亲拜礼而去。
刘吞金瞧着父子朱红掌印,笑不合口,直道断手断脚威胁下,不怕跑了和尚,连庙也被扛走。
左海瑞则在路上频频交代儿子暂时安抚刘光霞,对于夺权一事,不必参与,免得刘光霞中途识破,反倒让刘吞金收手而功败垂成。
左胜超暗道如此也好,父亲打天下,总也落入自己手中,能清闲等待,何乐不为。若真想女人,偷偷溜去解馋即是,至于和左仲仪恩怨,待接收圣帮再算清楚不迟。
纵是陪丑女,他走的甚是心甘情愿。
第十九章空城
往后五天,左胜超将刘光霞哄得团团转,尤其在刻意安排下,让刘光霞完成首笔生意,且陆续皆有不错收入,使得她信心大增,几乎爱上经商之道,和左胜超更形投契,除了感情深秘外,几已达无所不谈地步。
左胜超甚满意自己表现,且研究出一套对付丑女办法即是以丑制丑,自己也装丑,客户亦安排丑人上门,如此安抚效果忒佳。
至于左海瑞则乘机联络反动弟兄,尤其漕运大总舵万青雪乃两代忠臣,行事豪迈,方能控制漕运上下龙蛇混杂体系,谁知在郭奇秀煽惑下,以为左仲仪当真背叛弟兄,把漕运卖了,且见得弟兄无处诉苦,一劲儿脾气已暴开来,怒责左仲仪接任不到两个月,竟把圣帮搞得乌烟瘴气,怎有资格再掌圣帮,遂同意推举左海瑞再掌圣帮,已一路联合漕运弟兄起往苏州会合。
左海瑞得此数千弟兄支助,气势顿涨,苏州副舵主连日珍见机会到来,偷偷用计谋让左胜超派人暗算总舵主,硬把封养廉给软禁密室,钱庄沦为连日珍掌管,经济大权在握,正是反扑时机。
左海瑞终联络刘吞金,已可反扑。
刘吞金二话不说,登叫手下传令抽银根。
左仲仪哪知事态严重,在刘吞金欲领现银时,他且特地亲自前往钱塘江口,原想准备向刘吞金歉道歉,顺便探查刘光霞下落,然刘吞金并未出现,左仲仪只好作罢。
青逸飞则感头疼,突被抽走千万金,营运恐暂时受影响。
左仲仪笑:“明天从苏州调银过来,那头不是结了漕运款项,少说也有三百万金吧。”
青逸飞道:“是有此数目,但若有人二次提领,或是大批货款欲付,恐临时凑不出来。”
左仲仪道:“延个几天没关系,都是老字号了,倒是漕运兄弟一事,得早做安排,怎派去配款帐房毫无消息?”
青逸飞道:“大概一时繁忙,误了时间,圣爷可要走一道?”
左仲仪道:“不必了,万青雪乃两代忠臣,我信得过他,一句话总会把人给带回来。”
青逸飞道:“既是如此,省了不少麻烦。”
左仲仪仍不知派去帐房已被劫持,万青雪又误中奸计,而郭奇秀奸狡无比,乃从北京一路收拾弟兄下江南,故人到哪里即闹到哪里,现至苏州,苏州亦乱,至于往南移,根本仍若古井不波,毫无所觉。
圣帮从未有部属造反,高层纵有不合,也是内部之争,且圣帮用人一向信任不疑,故从未像其他帮派设眼线,一有状况,随时回报,故苏州一乱,杭州仍平静无知,左仲仪实无法做出正确判断而让刘吞金将巨款领走,注该陷入万劫危机之中。
左仲仪且想带着宝王弘历前往上海瞧瞧造船厂,也好让他多了解,好回去向雍正皇建议,开放更多港口及货品,那才是真正大生意。
然不到中午,还是丁幻焦切无比直冲圣帮,哪顾得身份泄露,进门即喊:“圣爷圣爷,大事不好啦!”圣帮弟子早知有这号人物,让他能自由进出。
左仲仪正在经纬书房,和青逸飞盘算着资金调度,然对丁幻如此莽撞,左仲仪背脊直抽冷,对方可非冒失鬼,今儿怎熬不住,莫非出了大事?
丁幻闪身撞进门,焦切道:“反了反了,漕运弟子已反了,一路从北京杀往苏州,苏州分和民反了,是左海瑞搞的鬼!”
左仲仪有如被捅千百刀,骇道:“当真?消息有假!”
丁幻道:“假不了!我盯了弘皙数天,几乎日夜不离眼,方才终逮着机会,趁他和朱亮功暗晤之际,听得此消息,原是他利用郭奇秀到北京放风声,说你搞垮漕运,且不顾弟兄死活,万青雪乍听之下火冒三丈,又在左胜超想夺权下,受益惑弟兄一拍即合,大军长驱南下,且苏州总舵封养廉也被扣押,银根被断,左海瑞目标就是逼圣爷下台,郭奇秀赶回来通知弘哲,弘哲暗中通知朱亮功,可能随时将展开攻击,爷您得快法子。”急得满头大汗。
左仲仪闻言已知假不了,背脊抽了又抽,苦笑道:“又是郭奇秀这家伙,实不知他要害得圣帮倒何种地步。”
青逸飞恨道:“是该杀了他!”
丁幻急道:“现在杀他也没用,快想办法要紧!”
左仲仪苦笑:“五千漕运弟子逼来,苏州金库又被断,早上又被刘吞金提领那么多钱,只要闹内哄,客户必定疯狂提领,钱庄不倒也剩半条命,何况还有朱亮功、弘哲虎视耽耽,咱拿什么去挡?”
丁幻急道:“总有法子,我信爷您天下无敌,定可收拾此局。”
青逸飞道:“干脆宰了左海瑞,以绝后患。”
左仲仪道:“能么?杀叔大罪,如何担待得起。
青逸飞道:“我看过贵帮帮规,造反者杀头,管他是谁,砍了再说!”
左仲仪道:“静一静,让我想想,阿飞你把姥姥找来,丁幻你去把风及时和高蛟找来,顺便通知各分店掌柜,说紧急要事。”
丁幻得令,闪身掠去。
青逸飞急往后院厨房奔去。
左仲仪落了单,开始思考问题。
如若硬碰硬,恐也不怕左海瑞,然圣帮必因此损失惨重,甚至一职不振,倒退数十年,地盘拱手让人,何等让人痛心。
然若退缩,甚至下台,以左海瑞、左胜超蛮干个性,且对郭奇秀复辟有功下,必让他任要职,迟早仍将冰消瓦解,江山易主。
进与退竟是如此难作抉择。实让左仲仪伤透脑筋,他不昨不瞧向墙上父亲遗像,喃喃说道:“爹你若在世,将如何处理?宰了左海瑞?郭奇秀?那也得先安抚激进弟兄情绪吧?否则岂非逼他们造反,硬上梁山?”
左海宁并未回答,仍以刚毅眼神回应。
左仲仪道:“我是有刚毅之心,只是太相信圣帮体系;竟然让它乱成这样,才最后一个发现,实是无能……”
左海宁仍是沉默无声,忽而窗外绿竹摇晃,光线闪及左海宁眼睛,似在闪眨,左仲仪道:“爹莫非向我暗示,要沉默以对么?沉默能应付一切?如此危机下,能么?”忽想及孙子兵法有此一句:“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其解为,战地则,以保全国家不受损失为上策,国家受损,虽战胜也是差了些,不必血战,保全一军为上策,一军受到损伤即差了些,保全一旅为上策又差了些,甚至剩下卒,剩下伍又差了些。圣帮又非帮派,怎可搞成双方厮杀局面?就算帮派也是大忌。
左仲仪暗道:“千万杀不得,否则如万青雪如此两代忠臣,却因一时受益惑而战死,罪过全在我啊!”得另谋他法才行。脑筋转闪不断,想找出最佳解决之道。
孙子兵法一幕幕从脑门跳过,如:知可战与不可战者胜;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其下攻城。以逸待劳,以静制动……等作战策略,终拟了大概轮廓。
忽见青逸飞领着柳碧玑仓皇奔来。
柳碧玑喝喝说道:“那些混蛋,当真造反?打回去,好好修理,连万青雪也一样修理,可恶可恶!”
左仲仪思虑后反而镇定:“姥姥请坐!”
柳碧玑道:“火烧屁股,如何能坐?快快出征,打到苏州去,毕竟苏州已乱,莫让对方再乱到杭州,否则圣帮恐怕架乏力。”
左仲仪道:“人一去,杭州难道无人造返?鹰帮虎视耽耽,必定利用机会夺地盘。”
柳碧玑道:“我等几人骨头仍硬,还可战他。”
青逸飞道:“朱亮功敢乱来,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左仲仪叹息道:“开战乃下下策。”
柳碧玑道:“看不出左海瑞在夺权?你要退让圣爷职位?”
左仲仪道:“若退位,取得圣帮安定,有何不可。”
柳碧玑、青逸飞同时怔诧:“不行!”
柳碧玑道:“好不容易取得圣爷位置,怎可交给那老糊涂,我第一个不允!”
青逸飞道:“交予他,无异亡帮,不如一战,尚可保留一半实力。”
柳碧玑道:“以迅雷不及掩耳手法收拾左海瑞,一切自可乎乱,损失更少!”
左仲仪道:“局势已乱,杀了左海瑞恐也平息不了群怒,势必另有一番牺牲,我何忍见兄弟自残?”
柳碧玑道:“总有坏份子,除了也好!”
左仲仪道:“万青雪坏么?只是一时受益惑罢了。”
柳碧玑喝道:“这个老万当真老糊涂,竟干出这种背祖叛宗之事,看我如何教训他!”
磨拳擦掌,恨不得掐断其脖子。
左仲仪道:“姥姥跟万老交情不差?”
柳碧玑脸面稍窘:“他以前追过我,但我不屑,现在看来恐也抉择正确,竟当个叛徒。”
左仲仪道:“您能制住万老?”
柳碧玑道:“当然,在我面前,他屁都不敢放一个,跟龟孙似也,圣爷派我去,保证收拾得他变秃头。”
左仲仪忽有笑意:“能制住万老,此计或可成功,毕竟我担心的是五千漕运子弟……”
柳碧玑道:“你已有计策了?”
青起飞急道:“是什么?快说来听听。”
左仲仪道:“空城计?”
“空城计?”柳碧玑诧道:“你想落跑?”
青逸飞道:“又非孔明作战,那是守城,商场一落跑,什么生意也被抢光。”
左仲仪道:“总有人会顾着生意,严格说来,也是李代桃僵之计。”
青柳二人仍是不懂。青逸飞道:“谁来代你?”
左仲仪道:“左海瑞。”
柳碧玑道:“那还不是让了位,不成!”
左仲仪笑道:“只是暂时让位。”
柳碧玑道:“帮规岂有这一条,让了即要不回来,除非他再让给你,但那是不可能。”
左仲仪道:“只是技术性问题,左海瑞煽动弟兄杀来,硬碰硬恐将死伤惨重,且让圣帮一蹶不振,故下谋伐兵,实为下下策,圣帮是乱不得,而其最终原因即是我和左海瑞夺权之争,若我暂时退出,左海瑞夺了权,战争当然打不起来,而他夺了权,若有人挤兑,他总得处理,咱岂非省事?烂摊子由对方收拾,何乐不为!至于让权方式甚多,又如现在,他仍夺权,又非我让予他,日后自能夺回来。”
青逸飞道:“还是不借,不管让或夺,总得失权。”
左仲仪道:“其实圣帮移转权位一向以“让”为主,夺权者少,我若躲起来,不说一句“让”字,纵使左海瑞夺了权,也是非法,待弟兄情绪稳定后,我再说根本未让出圣爷一职,他是夺权者,如此合法非法顿分明,理亏仍是他。”
青逸飞终稍懂得:“原来不说让,倒可再要回来。”
柳碧玑道:“可是他拥兵自重赖着不走,你又奈何得了他?”
左仲仪笑道:“问题就在姥姥身上,您若制得了万老,漕运弟子大概能控制,然后咱再解释误会,且端出大餐让他们吃,哪个还不是倒过来了。简单说,对方在气头上,我先落跑,耍出空城计避之,待回来后比政策、业绩,左海瑞总也不敌。”
柳碧玑恍然,击掌叫道:“好哉,不战而屈人之术,确是上上策,”转瞧左海宁遗像,道:“老爷啊,你儿子可青出于蓝,如此反叛之事,到他手中简直如计中计,不花一兵一卒,化解于无形,是了得得紧,我可差他一截,竟想一拼了事,罪过罪过!”
左仲仪笑道:“其实法门也是出自我爹,方才心是乱的,但忽见爹沉默眼神,始悟出以静制动,以虚代实,爹给我助益匪浅。”
柳碧玑笑道:“两个一样好!”忽觉事情未解决,又自急切:“快作安排,空城也要空出道理。”
左仲仪道:“其实咱装做毫不在乎,一点事也没有,我仍邀宝亲王弘历出游上海,去参观造船厂,这理由甚是合情合理,左海瑞纵找来,便说我办公去了,他想夺权,你们推说不清楚虚与应付,他当然想接掌各分行,但除了钱庄,其他店铺一间换了掌门也没啥大不了,而钱庄正是烂摊子,他得花脑筋去打理,我再看时机回返。接下来自是我跟他之争,姥姥只顾照应万老即可。”
柳碧玑喝道:“铁定掐得他死死!’”
左仲仪道:“至于漕运弟子该给的福利,青帐房先发出去,且将计划书交给风及时,大略解说后则交予杭州弟子,先让们了解,届时自难起哄。”
青逸飞诧道:“我要跟你去?跟宝亲王?”避他都来不及,怎又凑一起?
左仲仪道:“迟早要面对,毕竟郭奇秀更坏,弘皙也对你你想入非非,不如先逃再说。”
育逸飞想及两人,恶心已极,终也答应,道:“我去理帐册,先弄清楚再说。”拜礼而去。
柳碧玑拍拍胸脯:“老娘我可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