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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顶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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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桓首临战役,紧张得身手是汗,却装镇定,道:“摸黑混雾作战,的确让人摸不着头绪。”

顾综道:“既是战争,任何状况皆可能发生,咱乃主攻,目标清楚,已占尽便宜,待战事展开,你则留在我的身边,提供意见便是。”

傅恒知此“提供意见”乃对方为自己铺的台阶,毕竟首次参战,脑门一片混乱,莫要碍事已是万幸,岂还出得傻主意?然对方既已说出,只能应诺感谢,且静观其变再说。

顾综并未大意,仍小心翼翼指挥大军,渐行迫近。

丁幻则带着粘杆处高手潜近五里,果然见及火红星点般灯光,大内高手欣喜,暗道摸对目标。

丁幻道:“一船约二十余人,得无声无息扑杀,且不得弄熄那盏灯,因为起雾,对方以灯为信号,若熄灭,必定引起疑惑。”

大内高手有的曾和左仲仪,丁幻并肩作战,多少信其能耐,故甘心受指挥,于是在其分配下,二十余人不畏寒冷,潜身落水,泅行而去,待至敌船处,数了人头,各个相准目标,齐展突袭。身若翻江龙蛟,直往敌船扑去,由于全是大内高手,船哨等人全非敌手,一个照面尽被刺穿咽喉,未能出声即已身亡。

丁幻最重视八角莲花灯,一手杀人,一手扶向灯笼,终未让其灭去,眼看轻易得手,复要大内高手脱下死者衣衫,穿妥身上,再将尸体抛入水中,留得四名守船后,复往他处船哨潜去。

由于事出突然,敌方又自恃多年来未出状况,皆疏于防守,丁幻花一更次光景,竟尔轻易收拾四方船哨,此时已近三更,雾气较散,终可见着日月岛灯光点点,旌旗无数,丁幻遂通知顾综等人将船迫近。

顾综乍见岛屿,诧道:“果然人数众多,是个大贼窝。”

傅恒道:“目标既已清楚,可要用火炮轰击?只要围堵成功,对方根本毫无退路。”

顾琼摇头道:“岛屿比做城池,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故攻城乃最为吃力不讨好者,只要对方躲入山洞,恐有千万炮弹也伤之不了,且对方屯粮充足,拖个三五长月料非不可能,贸然抢攻,将打草惊蛇,事倍功半。”

傅恒恍然,拱手道:“学生受教了却不知顾总有何妙策?”

顾琼道:“看来目标清楚,或可用‘请君入瓮,、‘声东击西’、‘里应外合’、‘虚张声势’等计混合运用,以瓦解其士气,再求胜战。”

傅恒道:“愿闻其详。”

顾综道:“敌军乃以教徒为主,既是教徒,最喜发动圣战,有者甚至以神符附身,可刀枪不入之说而应战,故要对方逃跑,恐得花落流水之态不可,既是如此,只有分化对方兵力,再一一收拾,咱把日月岛画为葫芦肚,然后在海上画个葫芦圈,引他们上船,需知海战以船为主,若船沉了,战力几乎完全消失,故只要引人上船再凿沉,胜券也已掌握了一半。”

傅恒喜道:“妙招。”

丁幻亦觉妙计,自己原以为火炮轰个天昏地暗即能胜仗,没想到两军对阵,学问竟然也不少,不禁对顾综另眼相看。

顾综道:“请君入瓮之后,敌军必激怒,反而号召圣战,即‘虚张声势’,乃对方在虚张声势,我军按兵不动,且虚张弱势,让对方倾巢而出,最好全数引出洞外,我军再声东击西扰乱对方,然后派遣大内高手混入敌阵,从里面反杀,迫其避往海滩,随即火炮猛攻,将必收奇袭之效果。

傅恒佩服道:“与顾总一席话,胜读十年兵书。”

顾综笑道:“经验罢了,以你资质,日后必青出于蓝。”

丁幻道:“时不宜迟,沉船任务且由在下负责。”

顾琼道:“甚佳,其实若非你的身手了得,此计未必能成功,你且带了五十名大内高手,潜伏敌船附近,见对方上船即跟紧,待离岸数里后始凿船,成功后趁乱潜往岛上,以施展里应外合之计。”

丁幻道声得令,已和先前大内高手取得了默契,翻身落水,潜游而去。

顾综乘机遣退战船三里,并交代暂掩身形,不得动弹,只派十艘于敌哨船附近,盘算丁幻等人可能潜至地头,始暗示冒充敌船哨兵之大内高手开始发难。

赫见大内高手喝道:“不好,有满清贼船偷袭。”除了挥动灯笼示警,且已大打出手,刀枪互击,锵锵震破冷夜,格外刺耳。

战事乍起,传回岛上,霎时激动,哨兵回话道:“不好,有满清贼兵偷袭,准备备战。”另有人喊道:“快亮火柱,有几艘,多少人?”亦敲得锣鼓掀天,引来骚动。

那哨兵不解:“火柱?是啥火柱?”以为是暗语,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岛上哨兵又吼道:“敌船多少?快亮火柱,难道连火柱皆无?”那船哨兵这才明白火柱另有东西,往船舱寻去,终见几束如信号弹东西,立即抓于手上,快速点燃,火光泄去,照得数十丈方圆亮如白昼,急喊道:“只十余艘,快快出兵啊。”

那岛上哨兵嘘喘大气,喝道:“只十余艘,小事一件,挺着挺着,马上派兵收拾。”随又齐聚多人声音喊向岛内:“敌船十余艘来犯,快快备战,一举歼灭。”

日月神教徒听得船数,军心大定,不禁有人喊起了口号,以壮声势,一时“反清复明,朱武扬咸”宣声撼天,教徒亦训练有术,直往巨船掠去。

此事已惊动了朱小说全,石士宝,快速赶至岸边高岩,瞧及战况,心神大定,朱小全冷笑道:“只有十余艘,未免托大,来人派出三十艘,一举歼灭,不留活口。”

石士宝喝道:“莲华圣战已起,菩萨慈悲……”伸手打出白莲符录,化若火箭,射向空中,霎显神迹。

日月神教徒受及鼓舞,登时乱打符录,咒语连连,一时符火满天飞,似若千万神灵下凡,引着教徒直往战船冲去,岂只挤满了三十艘,而是四十余艘,全数冲向了官船,浩浩荡荡,好不威风。

岸上教徒见声势浩荡,实若神迹,登又激情喝喊,迎神接佛,莫过如此热闹,更激动者,亦化战童起战,跳得威风八面,丝毫不知危机已伏。

官方战船早有计划,见及敌船追来,佯装俱惧,有人喊道:“不妙,对方养有大军,快走快走。”放弃打斗,调着船舵即想走人,然战船不小,想调头岂是容易,一阵努力,仍显手忙脚乱。

那敌船领军者正是总掌舵董天阳,他怎将官船放在眼里,为立战功,穷追不舍。见人想逃,登时喝令:“火炮伺候。”

日月神教已有组织,船上装有火炮亦非难事,命令下达,登见教徒装填火炮,一一轰出,幸其速度太快,稳度不足,故炮弹东飞西窜,未能击中官船,尽管如此,亦引得岛上教徒每见水柱冲起即欢呼连连,官船弟兄却吓出了冷汗,万一被轰着,实在不好玩。

顾综人下令稳住阵脚,照计划再退三里。

双方一追一逃,形成有趣的画面。

待敌船追行五里以上,顾综始下令反击,战船调头,并未攻前,而是火炮伺候,轰得火光泄天,震声连连。

藏在水底下的丁幻等人知时辰已到,登时展开凿船行动,配合官船攻击。

敌船怎知早已中计,仍自强轰猛攻,一副戏耍模样,根本未料及水底另有伏兵,再追里许,忽见仓下冒出水花,这才觉得不妙。

教徒喊道:“不好,漏水啦,中弹啦。”另有人不信喊道:“岂有此事,哪来中弹?”

想要斥责,然海水越涌越多,战船已斜,这才慌心急道:“快补漏洞,快旧。”

不喊尚妥,这一喊,教徒齐往漏洞挤去,重量一偏,船身更斜,且激烈晃动,一个晃深,舱面进水,竞然整个翻覆,吓和教徒弃船逃命,船长急喊着登往他船,谁知其他船支照样出状况,乱成一团。

朱小全,石士宝但觉异样,已觉不妥,喝着战船快速回航,然丁幻势在必得,配合大内高手凿得甚是勤快,数十艘无一幸免,遇有落水者甚至展开偷袭,数人被杀后,教徒更慌,直喊着:“水底有刺客。”争相又往沉船挤去,一来一往,乱上加乱,死伤扩大。

顾综见状,喝令火炮密集轰击,一排十弹,十排百弹,齐聚而击,效果核是显著,乱军教徒简直难以抵挡,一一被炸得肢离肉碎,死伤惨重。

朱小全见状简直嗔目欲裂,喝道:“另派船支救人。”

石士宝难以忍受溃败事实,喝道:“我来。”一马当先抢往另处战船,教徒受到激励,鼓起勇气跟进,霎又出航数十艘,除欲救人,且想跟官船挤战到底。

丁幻见敌船又攻来,犹豫着是否立即展开偷袭,毕竟若引往外海再凿沉,效果更佳,然思考后,仍决定按计划行事,先潜入岛峰以配合里应外合为是,故仍命大内高手乘混乱出击,往新船队,拼得全劲又凿没十余艘。

石士宝作战经验丰富,见状方知道海底潜伏敌军,登时令水功高手潜入水中抗敌。

数十人霎时落水,欲找敌军拼杀,然丁幻等人早换得教衣衫,混在乱阵中,根本难以区分,水功高手实难发挥功效。

丁幻等人且耍花招,遇及水功高手逼近,即装受伤教徒扎呼救,待其不备时,复又偷偷出手杀人。

水功高手虽水功厉害,那亦只是闭气,潜游功夫较佳,混战扑杀,实也不及大内高手厉害,几个照面亦受损连连。

石士宝见教徒不断折损,两眼更红,猛又喝令抢攻,心只要收拾十余艘官船,大势抵定,危机可解。

由于敌船快速驶去,丁幻等人倒被抛于岸边不远,如若外海游去,必泄行踪,只好放弃凿船任务,配合受伤教徒挤往岸上游去。

至于顾综一方,知真正决战即将展开,官船佯攻向前,却暗作准备,待敌船迫近百丈后,突地下令调头逃命,副统帅傅恒知此乃请君入瓮第二回合,亦配合调度,准备摧毁敌船。

海面双方一进一退纠缠不断。

岛上教徒但见自家战船突围追去,直觉战胜一局,欢呼起,一扫方才阴霓。

朱小全仍关心手下,指挥教徒快救受伤弟兄,海滩上抢者东奔西掠,受伤者哀嚎连连,断肢残臂比比皆是,一片杂乱若在白天,必能见及海水腥红一片,尸首无数惨况可想而知。

丁幻等人冒充受伤教徒,或抱或背或抚,尽往内陆移去,每遇守卫即喝着:“让开让开,弟兄穿肠破肚,哪里有灵药?”

守卫怎分得敌我,几乎直道莲花圣殿有灵药,原是平常教徒以圣殿香灰治伤,效果竟也不差(可能朱小全等人偷偷将药物混入香灰中)情急中始有此言。

丁幻倒是来个将计就计,硬是抱着受伤大内高手,混在教徒中,直登万阶石梯,往莲花圣殿冲去,准备进行里应外合之计。

朱小全怎知敌军计划如此镇密,且未料及官船集结数百艘,他只顾日月神教徒众多,且观念中圣殿具无上神通,非一干人所能击倒,故仍神气话现,尽以菩萨之名惑众,喝得神气冲天,不可一世,早将先前战船受击,死伤干人之惨状抛诸脑后。

沉迷至此,注该败亡,尤其吕四娘又因等待段天城不及,早于多日前先行离去,否则或可给予朱,石二人些许意见,然人既离去,难挽命运。

左仲仪、青逸飞亦因吕四娘离去,无法替两人多说好话,终被饿了七天之久,幸左仲仪于第四天深夜,实忍受不了,拼得小命,再次潜往崖下海滩,偷得山果数颗,烧鸡一支,虽仍被追杀连连,总算安然过关,只受轻伤,为此石士宝已下令海滩崖面布下刺网,以绝后路,如此一来,左仲仪的确黔驴技穷,山果、烧鸡两人分配,亦只能撑个两天,如今肚腹又已咕噜喊饿。

左仲仪只能面对心上人苦笑,准备再次冒险作贼。

青逸飞却表示:“投降吧,逃不出去,且不知丁幻何时前来,只为食物拼命,实也不值,毕竟救兵若到,武功被封亦能得救。”

青逸飞几乎说动了左仲仪,在不忍心上人挨饿下,他终向石士宝求情,谁知石士宝想挫两人锐气,故意再饿一天,待明日再送上食物,两人无奈,只好强忍,谁知三更未到,战事突起,登让两人精神大振。

左仲仪喜道:“丁幻来了,我有预感,实是老天有眼。”

青逸飞亦喜道:“快快杀出去,我饿死啦。”

左仲仪虽饿,却也不失理智,道:“不能杀人,也不能闯出去,毕竟咱仍得经商,不能让教徒余孽认为我们是主谋、帮凶,日后将后患无穷。”

青逸飞恍然道:“可是,饿啊。”

左仲仪道:“趁现在大乱之际,我再去偷几支烧鸡回来补补身子。”

青逸飞道:“行么?下头有刺网。”

左仲仪道:“只要无人看守,什么都行。”不想多做耽搁,劲吸气后,后往高崖潜去。

果然见得崖下一团乱,且一致面海边,正是大好良机,遂小心翼翼潜往崖底。

及近五十丈处已罩满了尖刺网,左仲仪运功于指,一一戳去,终能突破封锁,落于海滩,此时见得滩面伤息处处,海中死尸连连,不禁感慨万千,朝廷恐怕想一举歼灭叛军。

然又能如何,明朝已亡百余年,江山早改朝换代,如此圣教惑众或自我催眠,实若颗颗不定时炸弹,随时将爆发,死人更多,尤其朱小全更以真命天子自居,若不毁其势力,实后果不堪设想。

左仲仪暗叹,既是两国互不相容斗争,又岂能怪谁残忍,他只能袖手旁观,静待命运安排,肚腹突又哈哈鬼叫,无暇多想,潜入教徒帐营,偷得两支烧鸡,随又潜返困洞中,一支丢向青逸飞,惹嘲道:“啃吧,从未发现烧鸡如此可口。”

青逸飞甚饿,怎么顾得形象,狼吞虎咽吃个够。

整个烧鸡落肚,饥饿始解,青逸飞仍贪婪舔着手指,欣喜道:“真是人间美味。”忽见心上人邪样眼光瞄来,登觉困窘,斥道:“笑我么?你可比我馋多了,嘴巴且油油的,还粘着肉屑。”

左仲仪窘然抹向嘴巴,将肉屑收拾入腹,不甘受嘲,瞄眼道:“谁馋?你可啃得连骨头都不见,只剩鸡头。”晃着手中的鸡骨,总算留了证据。

青逸飞这才发现当真饿得可以,连鸡骨全然不知地吞咽说,脸面顿红,然岂肯承认,斥道:“我吃的是无骨鸡,你懂什么?”

左仲仪笑道:“呃,无骨鸡,你自个养的么?有此品种,届时拿到市场贩售,恐获利圣帮还多。”

青逸飞窘斥:“你坏。”鸡头突然砸来,但觉不够,复又追杀,追得左仲仪四处积乱窜,捉虐笑声不断。

正追逐中,忽闻炮声大作,轰得全岛地动山摇,两人顿僵,赶忙探向崖边,窥其战局,赫然发现海上官船无数,已将日月岛团团围住,进行焦土攻击。

青逸飞诧道:“他们要灭了日月神教?”

左仲仪叹道:“不如此,又能如何?这干人留下来,徒增国家不安,我若是乾隆,恐得留不得他们。”

青逸飞道:“我懂,但,总觉有些残忍……”

左仲仪道:“战争就是如此,万一日月神教战胜,官兵还不是一样死伤遍野。”

青逸飞叹息道:“不知朱小全,石士宝到底如何想,杀了雍正还不够,尽想当皇帝么?”

左仲仪道:“当教主也一样威风。”

青逸飞道:“具是迷心了。”

两人不愿趟此浑水,只能静观其变,留在秘洞中,不敢现身。

海中战役尤其激烈。

石士宝原引得数十战船追杀官船,看似占尽优势,然待脱离海岛六七里时,顾综终下令全数反击,赫见数百艘官船围来,任日月神教徒有灵符护身,见此无数战船,亦吓得背脊生寒,两腿发软,不知如何开战。

然顾综绝不留情,喝令火炮齐轰,数百巨炮轰来,简直天崩地裂,炸得敌船桅断舱裂,沉没无数,教徒更惨道轰顶,尽是血肉肢碎,惨烈无比。

几个照面已死伤了数十人,轰得石士宝泪流满面,厉吼着满清走狗,必定讨回此仇,见局势难挽回,只好下令弃船,各自逃生。

顾综仍不肯罢手,开始进行另一“里应外合”计策,下令船队包围岛屿,毫不留情轰炸,务必灭绝叛军。

满军气盛,怎肯停手,轰得更是猛烈。

朱小全见及官船竟然数百艘之多,且封锁全岛,方知对方倾巢而出,自己显然大意,误中奸计,为今只有保存实力为要,登时喝令:“往圣殿退去,躲入山洞避火炮,待敌军登岸再冲杀突围。”

教徒已若惊弓之鸟四处乱窜,乍听及山洞可躲人,已争先恐后的挤去,哪还顾得伤者,一时石梯相互挤踏,竟尔踩死不少自家人,任朱小全喝着照顺序退走,却无人理会。

然率先冲至圣殿者亦无好处,数十名大内高手早巳占据该处,见人挤来,登时抽出大刀,大开杀戒,只见刀斩人头落,剑挥残肢飞,又是哀嚎连连,尤其石梯窄小,后头又拼命上挤,根本退无去路,形成杀戮战场。

朱小全至此方知大势已去,泪水涌泉而出,砒牙裂齿厉道:“满清走狗,你们竟敢毁我神教?”拼命冲前,想一搏生死。

然大内高手实在高强,朱小全勉强收拾两名,却被砍得数道伤口,疼得锐气全失,一时惊觉性命重要,喝道:“各自逃命吧,天长地久,白莲永现,来日再聚。”已无暇兼顾教徒,迫退几名大内高手后,突然闪往圣殿秘角,正是通往左仲仪囚困之处,哪顾得可能遭受左仲仪之收拾,没命潜去。

教徒在发现了教主独自逃命后,已觉圣殿亦靠不住,终反冲下山,冒着重重火炮,直往海滩冲去,想挤运气,以换一命。

混乱中,丁幻已在寻找主子下落,忽见朱小全遁入秘道,亦跟着潜追而去。

朱小全拼命奔往囚洞,敲着石门喝道:“左仲仪快开门,我要放你出去了。”

友仲仪不想为难,不再阻挡,让其打开石门,朱小全一身是血的闯入,且戒备着,冷道:“官兵是你找来的?”

左仲仪道:“我囚在此多日,如何传消息?快走吧,要是官兵登岸,想走都走不了。”

朱小全无暇多想,冷道:“我不会感恩。”已奔往崖边,照着左仲仪的方法,攀崖而下。

青逸飞低声道:“何不杀了他,以绝后患?”

左仲仪苦笑道:“过节未及死罪,实也下不了手。”

青逸飞叹道:“也罢,希望他能悔改。”

忽见丁幻冲入,乍见主子,欣喜欲泪道:“圣爷可安好,救驾来迟了。”即欲下跪。

左仲仪不忍,扶着他,惺惺相吸道:“没事,倒是你受了不少伤。”

丁幻笑道:“皮肉伤,也没事,朱小全呢?”大有一并收拾之态。

左仲仪道:“放过他吧,他和官兵过节,即由官兵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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