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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顶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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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俏蜂叹道:“您不要我了?”两眼一眨,霎时含泪,楚楚动人。

朱亮功笑道:“莫紧张,他条件比我好,跟着他,才能真正呵护你。”

文俏蜂呢地一声心头稍颤,不解天底下谁条件比他好?圣帮年轻一辈?他们岂会看上和鹰帮混过的人女人?

朱亮功哈哈畅笑,又嘬了一口紫罗兰香茶,深深呼出香气,道:“他是北霸天亿嘉票号主人鄂龙。”

文俏蜂诧讶道:“是他?”竟然暗起兴奋,是一大挑战。

朱亮功瞧其压抑兴奋状,暗自吃味:“女人就是女人,全都不忠,我可不愿戴绿帽子。”仍笑脸迎人,道:“只有鄂龙配得上你。”

文俏蜂道:“爷您……”赶忙敛起失态:“我永远是您的人朱亮功道:“不打紧,我早把你当女儿看待,找他去,然后向他说些好话,我跟他有事业要合作,只要成功,你永远自由了。”

文俏蜂乍惊,暗原是这码事,既然有目的,一切好交代,兴致又起,脸面飞扬艳魅:

“鄂爷会看上我么?”

朱亮功道:“一定会。”

文俏蜂道:“为啥?”

朱亮功道:“因为你是真正的女人让男人想拥抱,独占的女人,无人抗拒得了。”

文俏蜂道:“可是在朱爷的身上,我失败了。”

朱亮功道:“没有,我还是恋着你,只是不敢坠深渊而已。”

文俏蜂呵呵笑道:“真的么?”倚倚躲椅,伸出鲜红指甲,抚向坚挺结实酥胸旁所缀的一支金蜜蜂,道:“我的针早被朱爷摘除,有何顾忌。”故意起伏呼吸,引颤迷人酥胸。

朱亮功瞧得暗吞口水,然原则仍得反持,尤其上了年纪,该戒女色,何况用她来对付鄂龙,乃最佳策略,笑道:“女人毋需毒针,只要温柔勾住男人即可,以鄂龙身分英俊长像,两眼亮若宝石,你会喜欢的。”

文俏峰叹息道:“好吧,既然朱爷如此看重,我姑且一试就是,何时去?”

朱亮功道:“愈快愈好。”

文俏蜂道:“现在?”

朱亮功道:“有何不可?”目光闪笑道:“你知道男人看见你,第一件想到的是什么?”

文俏蜂道:“什么?”

朱亮功道:“性?疯狂的占有。”

文俏蜂闪动着朱爷的话,有点狐疑,复有点得意,自己毫无家当,专长,唯有这身肉,这张脸可发挥,如若当真可迷倒众生,倒也不虚一生努力。

“有点像妓女。”文俏蜂自嘲,陡又觉得不妥,暗付道:“我也上了年纪,该去找个丈夫,怎么可说是妓女。”

朱亮功评估后,说道:“鄂龙住在佳宾客栈,我先去谈谈,半个时辰后你再来,可共进晚餐。”

文俏蜂揣想,更像交际花。

朱亮功甚快抵达佳宾客栈“华宝厅”,准备宴请鄂龙,但来者却是青逸飞。

乍见此女逸美非凡,朱亮功登诧不已,不知文俏蜂能否打败她,获取男人心?爽声畅笑道:“传闻青帐房美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青逸飞瞧他目光闪烁,知其工于心计,比起左仲仪,较难让人信任,然其为鄂爷客人,不便表态,拱手回礼道:“庸脂俗粉,不足品论,我是来跟朱爷谈菜单,免得重复,失了口味。”

朱亮功道:“冰糖甲鱼吃过了么?”

青逸飞道:“中午用过了,圣帮请客。”陆续再念几道名菜。

朱亮功哈哈一笑道:“左仲仪倒是有心,大餐吃过,那就改小吃好了。”

遂念得几道小而美料,分别是“清明艾饺”、“马蹄酥”,“菜卤豆腐”等可口佳看,至于美酒则点了“思堂春”之含带雅佳酿,毕竟俏蜂腰才是重头戏。

青逸飞客随主便,一一同意,随即回房票明。

她对朱亮功并无好感,不想参加晚宴,遂找得拟定计划为由,暂时避去。

鄂龙一向疼爱她,当然同意,稍做休息后,已步往“华宝厅”,及近龙门,朱亮功恭敬迎接,引客上坐,鄂龙瞧及此厅龙悬灯笼全上金粉,忒也豪华,笑道:“江南实好。”

朱亮功笑道:“鄂爷随时可来。”

鄂龙哈哈畅笑道:“朱爷用心至极。”

两人坐于龙椅,互敬一杯。

朱亮功急于知晓他和圣帮的谈判结果,单刀直入问道:“不知鄂爷中午在巨肪和左仲仪谈出结果了么?”

鄂龙道:“合并钱庄,共组船队。”大略将经过说明。

朱亮功道:“你相信可获利一倍以上?”

鄂龙道:“他的分析有道理。”

朱亮功哈哈一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圣帮只是尚在残喘,想骗银子,只要鄂爷暂不交出,一月之内,对方必死无疑。”

鄂龙笑道:“我会评估,若已定案,何必再赴此约?”

朱亮功满意一笑道:“鄂爷自有高见,且只要圣帮条件开出来,鹰帮愿再打八折抢生意。”

鄂龙道:“当真?若五五分帐,再打八折已四六分帐,且控制权全在我的手中?”

朱亮功笑道:“有何不可,在下信得过鄂爷,只想合作,利润大小倒在其次”。

鄂龙笑道:“爽快,找个时间,也和青帐房谈谈,我好评估谁最适合。”

朱亮功笑道:“当然是鹰帮最适合。”甚驾定八折战术必能奏效,谈到爽心处,敬酒连连。

酒兴已起,朱亮功始道:“鄂爷跟青姑娘是……”

鄂龙道:“合作伙伴,只是生意上的伙伴,她记性好,且能力强。”

朱亮功笑道:“那就好,杭州有一美女叫俏蜂腰,鄂爷见了她,必定惊为天人。”

鄂龙眠眼一笑道:“当真?我倒想见识见识。”

朱亮功冷道:“也该来了。”遂叫小二外头转去。

文俏蜂的确算得准时,早已步履及上,一袭黑缎金装未变,加件软纱披肩,更形雍容,小二当知目标,立即引进华宝厅,一路引来骚动;俏蜂腰暗中喜中更具信心。

及进华宝厅,鄂龙见之,果然惊为天人,瞠目以对。

文俏蜂亦觉得鄂龙比起朱爷,不但年轻且俊挺许多,已然列入目标,频笑道:“鄂爷么?久仰了。”举手投足,风情万种。”

鄂龙顿觉失态,打哈哈掩饰,笑道:“坐,杭州竟然有此美女,实是难得了”。

文俏蜂媚情一笑,坐定鄂龙的身旁,脱下丝被,尖挺胸脯已随其媚笑,轻颤轻颤着,瞧得鄂龙想入非非,正应验朱亮功所言男人见着她,只想占有。

朱亮功见计策成功,满意于心,待敬几回酒后,藉机会退去,免扰情趣。

鄂龙虽目迷五色,但并未冲昏头,饮过美女所斟蔷薇露,阴眼说道:“是朱爷特地派你来的。”

文俏蜂道:“是的。”

鄂龙道:“要来伺候我?”

文俏蜂道:“是……”

鄂龙道:“包括上床?”

文俏蜂脸现红云,实未想到对方如此直接,然既已至此,又能如何,终于额首道:“希望鄂爷满意……”

鄂龙道:“你一直替他办这种事?”

文俏蜂道:‘没有,你是第一个……他要我……”

鄂龙道:“要你如何?”

文俏蜂道:“要我嫁予你。”

鄂龙—楞,随即哈哈笑道:“你很坦白。”

文俏蜂叹道:“那是不可能,只是我也不想骗你,我只是个弱女子……”

鄂龙升起怜惜之情,道:“凭你的条件,应该可以嫁的很好,若皇上见着,必定把你娶入宫。”

文俏蜂道:“总得有机缘。”

鄂龙道:“不过跟着朱爷,也是不错。”

文俏蜂道:“我跟他已五六年未交往,他独立核算了我旧男友,所以……”

鄂龙诧道:“他强占你?”’

文俏蜂叹息道:“不是,是他收容了我,只是我对旧男友不能忘情……是我对不起他……自此以后,就是如此了,我待在绸缎庄,只接受他生活上的照顾…”

鄂龙频频点头道:“你的确够坦白。”

文俏蜂道:“我不是交际花,也不懂得如何对付男人,只有坦然面对,鄂爷要我便跟,若不想要便回去。”

鄂龙哈哈再笑,终于伸手搂着俏蜂腰,笑道:“你如此漂亮,人见人爱,怎会不要?

来,喝酒,莫要让俗事烦心。”

文俏蜂当然极力配合逢迎作乐,以让对方尽兴。

她原想隐瞒种种,然发现鄂龙和朱爷一样,皆有一对利刀般的眼神,似能看穿一切,压力顿时上身,终不敢欺瞒说出真相,如此倒摸对路,鄂龙家财万贯,事业遍天下,何种阵仗没见过?他最需要的是看穿把戏,坦诚相待,文俏蜂坦白正是对付鄂爷最佳利器,终能取得信任,诉谈起来,竞也自由自在,情愫新生。

尤其语文俏蜂的确天生尤的,足让男人想入非非,进而想占有,珍藏她。

双方越喝越是尽兴,言词,动作开始轻挑,放浪,声音渐高,终传至青逸飞的耳中,暗诧道:“鄂爷何时为女人如此失态?”情知有变,立即潜来瞧瞧,及至门前,发现朱亮功已去,徒留妖女缠情,忽生不悦,猛推龙门,喝道:“鄂爷,”见两人卿卿我我,实是吃味。

鄂龙诧道:“阿飞?”

文俏蜂亦觉不妙,‘以为对方是少奶奶,登时坐正,整理衣发,干声道:“这位姑娘是……”

青逸飞冷道:“谈情说爱也该选地方,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说完甩头即去,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哪来教训权利。

鄂龙急道:“阿飞……”想追,复觉本妥,自己和她并无婚约,这一追出去,若传出去,对双方皆是负担,干声一笑道:“做的过火了。”

文俏蜂低声道:“她是……贵夫人?”

鄂龙笑笑道:“不是,我的帐房。”

文俏蜂暗付,两人住在一起,总有暖味关系,纵使对方否认,自己岂可鸠占鹊巢,让个第二也是应该,遂道:“鄂爷去瞧瞧吧,至于我,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找我。”已起身,打理衣衫。

鄂龙急道:“不必如此……”

文俏蜂道:“定要如此么?”

鄂龙一楞,如若定要留下文俏蜂,那岂非给青逸飞太过刺激,恐日后难再解释,青逸飞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得力助手,文俏蜂则是惹人疼借的最佳性伴侣,挣扎中,仍且多为青逸飞着想,终点头道:“好吧,我是该处理处理,你且先回去,日后再见。”

文俏蜂甜腻一笑,道:“有鄂爷这句话,妾身自等了。”

深深拜礼,含情脉脉地退去,临行门口又自回眸一笑,惹得鄂龙窝心已极。她始离去。

待文俏蜂走后,鄂龙复饮美洒,哈出酒气道:“好个绝世尤物。”然仍收起情欲幻想,直奔住处,找青逸飞去了。

青逸飞满心吃味,不断扭着水晶瓦斯灯,叭地火焰四起,叭地复又关掉,随即闷斥:

“色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她原可置之不理,然身边男人去寻欢,竟然不高兴,感情奥妙关难捉摸。

鄂龙终于赶回,见其吃味,畅笑道:“看来你是在乎,那何不干脆嫁予我,我保证不拈花惹草。”

青逸飞顿党失态,面红耳赤,冷斥:“你是来办事,还是来玩乐?若是后者,那我走了。”叭地一响,竟把瓦斯灯开得极大,火苗呼呼烈响。”

鄂龙碰得软钉,急道:“当然是办事为要。”

青逸飞斥道:“那还花天酒地?自己多检讨检讨。”不理对方,甩头入房去了。

鄂龙急道:“一时失态,下次改进……”仍想解释;房门砰地巨响,闭之不见。

鄂龙喊得几声,青逸飞复又传话,喝道:“发酒疯么?想闹得全客栈皆知?我可不是你的夫人,只是看不惯你们男人拈花惹草,还不回去睡觉,明儿还有要事待办。”

鄂龙急急应是,知对方性子,强求反不得体,遂道声请见谅,始回房休息,倒于软床,想着青逸飞精明亮丽模样,忒俱强势女人风味,追上足可炫耀天下,然酒意浓处,脑门终亦浮起了文俏蜂性感服体,情欲尽现,春梦连连,直至沉醉。

青逸飞脑门倒是清静了许多,开始反省方才事,自己难道爱上了鄂龙吗?否则怎会吃味至此?若真爱上他,怎总觉缺少些什么?难道爱情即是此情境?那未免不值得追求了。

她冷静思考,终理出头绪,对鄂龙无情,那是假的,然此情恐非全然爱情,吵架包含知退之情及友情,若是全然爱情,那自该日盼月盼,分秒相思乱想,她却从未有过,但若非爱情,怎又吃味?那该是一种习惯和竞争,自己习惯鄂龙之追求,那带给自己优越且不可侵犯之感受,打败所有的竞争对手之优越感让人贪婪,如今竟有人突冗侵犯,自当然作出吃味的反击。

“此跟情敌出现之反击不同,因为我若爱他,必定不择手段反击,甚至给他严重教训,小小吃味,只是习惯和幼稚行为罢了……”

青逸飞对感情作出评断,终嘘喘大气,心情宽慰许多,暗道:“我和鄂龙无婚约,且他也娶妻生子,顶多是个二房,有何‘好争?我只是看不惯朱亮功耍此邪术歪法手段而已,不过那女人的确媚得可以……”

瞧瞧自己的胸脯,身材,总觉差了点,不禁暗叹:“想勾引男人也非易事…”

照着铜镜,忽见头上那朵紫香兰,心神登时一颤,异样遍全身,满脑子充满左仲仪的影子,伸手摘下兰花,嗅着香气,喃喃说道:“这个男人邪得很……全身充满雾样不可捉摸,竞然一见面即表明要追我?他是真心,还时虚情假意?……”香兰的确在手中,假不得,撩得她心灵起伏难平,又嗅几回,喃喃说道:“我得提防,莫落入圈套才好。”

倒在床上,抚着兰花,心绪起伏道:“日后尚得跟他研究合并案,接触机会仍多,千万要防着他…”

青逸飞想尽办法拆穿一切,然越想越迷茫,香兰嗅闻不断,幻影浮动如云。

第十章迅变

左仲仪返回圣帮题有“经纬阁”之古典书房。

父亲画像悬于左书架上方,刚毅眼神显露智慧,青瘤灰胡飘逸,确有大家风范,圣帮在他手中的确发扬光大。

他伸手抚向了父亲,童年往事一一浮现,父亲最常说的一句话:“中国虽大,世界更大,陆地宽广,海洋更广。”训练自己要有卓越眼光,洞烛先机,能瞧人所不能瞧,知人所不能知,方可带领圣帮走向千秋万世。

父亲一向看好海洋商机,故极力发展船业,可惜也栽在海中———

左仲仪耳中传来父亲的声音,道:“万一我死了,也该死在海中,船上,是死得其所,不必为我悲伤。”瞧及父亲遗像,以及左侧巨船构筑图,右侧世界地图,总觉得父亲宏观眼界,伟大志向。

左仲仪摘下巨船构筑图,模着一条条似金粉描成之金线,孩童往事再次浮现,淡然一笑道:“爹说要以此艘船带我航行世界,结果是我要造它……如此也好,能了一桩心愿,总好一桩。”

只要和亿嘉谈妥,造此船应不难。

左仲仪想及白瑚谈判,效果似不差,唯等时间敲定,倒是丁幻事件,引得直隶总督亲自出马,得小心从事方是。

消息传来,丁幻自知危险,在醒神后,自行模路遁逃,不想给圣帮带来麻烦,忒是好兄弟。

左仲仪将造船金图挂妥,随又将油包偷偷拿出,打开瞧瞧,里头竞是圣旨,只不过少了玉轴,可以招叠,他仔细读来:“联若崩逝,帝位将传予……,为何是他?不是四阿哥宝亲王?雍正皇脑门在想什么?”

在乾清官“正大光明”牌匾上所留圣诣,照丁幻所传言,明明是四阿哥弘历接掌帝位,雍正皇为何会另立圣旨?难道丁幻所传有假?但丁幻从事一向小心,尤其此事,他冒着性命之危,根本不能出错。

此事透着悬疑。

左仲仪想毁去秘诣,护持四阿哥宝亲王为帝,然又觉得不妥,皇位之争变化无常,留着秘诣许有用,盘算后,终将秘沼技巧地藏于那幅世界地图画框里头,看得懂此图者不多,否则离家数年,怎能完好如初摆在此。

秘沼已藏妥,心神稍落定,正盘算日后将如何面对一切之际,姥姥柳碧玑匆匆赶来,“阿仪你惹了啥麻烦了?”

左仲仪一楞道:“啥麻烦?”

柳碧玑道:“没有?粘杆处怎么来了大批人马,老是探着圣帮地盘,连李卫都亲自出马?”

左仲仪知其眼线功夫一流,闻言皱眉道:“他们仍未放过圣帮?”

柳碧玑道:“这么说,真的有事了。”

左仲仪唯一能信任者只有她,遂点头道:“我偷看乾清宫秘沼,后来手下丁幻出事,他们一路追来。”

柳碧玑哇哇乍惊道:“你敢闯乾清官偷看秘沼?”此乃天下武林首级挑战,数年来无人成功,自家小子竟然办到,登显得意:“好家伙。”

左仲仪笑笑道:“当初闲来没事,现在有点后悔。”

柳碧玑呵呵爽声笑道:“别后悔,圣帮多少要点光荣记录。”

左仲仪道:“也可能因此惹麻烦。”

柳碧玑道:“圣帮也非省油的灯,尤其李卫,当年曾败在你爹手中,他算是小人中的君子,多少守信用。”

左仲仪道:“但只要犯着雍正皇,他翻脸不认人。”

柳碧玑道:“别让他抓到把柄即可。”

左仲仪道:“我还杀了两名大内高手灭口。”

柳碧玑道:“乖乖,倒是有些麻烦了……他们为何追的如此急?只是偷看,也未偷走秘沼,照道理,李卫唯一理由是想知传位予谁?对方反应未免过火……”

左仲仪并未说出另有秘旨一事,免得她惹祸上身。

柳碧玑心念转处,有所答案,道:“李卫可能另有阴谋,大概想藉此消除异已,追秘旨只是藉口。”

左仲仪道:“他想消灭圣帮?”

柳碧玑道:“汉人帮派,满清皇朝一向有所忌讳,只要有机会,他们随时会动手。唯顾忌圣帮,漕帮人员太多,怕伤亡过巨,始接受妥协政策,千万别给他们机会”。

左仲仪道:“我了解。”当极力护守。

柳碧玑心念转处,道:“若能深入总督府探消息,必能万无一失,可惜李卫手下个个高强,我的人恐无法潜入,其他包衣佣人恐难探得真正重要消息……”

左仲仪道:“我去。”

柳碧玑道:“你去?”

左仲仪道:“不错,圣帮大概只有我有此能力。”

柳碧玑呵呵笑道:“连乾清官都能进去,总督府大概也不难,唯冒此险不值得。”

左仲仪道:“我将小心行事。”

柳碧玑道:“不成不成,要是泄行踪,对圣帮伤害太大,且见机行事为妙,还理利用我的管道较可靠。”

左仲仪暗诧,差点全部押上,输赢未免太大,实非赌徒行径,显然太过冲动,且多多修炼才行。

柳碧玑道:“只要圣帮稳住,任何人皆不敢擅自出手,李卫将会试探,届时再处理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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