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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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犰犰醒来后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可五六岁的孩子受过那么大的惊吓,醒来后,身上到处都是伤,特别是腰部,疼啊,她就哭。经常说的话就是,“妈妈,我疼我疼,我不吃饭,疼。”

高廻守在病床头哄她睡觉,才睡着,梦里她都在嘤嘤的哭,“疼,疼——”高廻一个人落了多少泪,抱着他的小犰犰从天亮守到天黑,又从天黑守到天亮。———

后来卓璇告诉犰犰,她跟小熊宝宝一块儿玩,小熊宝宝喜欢她就抱着她在地上打滚,小熊宝宝挠伤了她的腰那块儿,不过,小熊宝宝也受伤了。犰犰一听见小熊宝宝也受伤了,哼哼哭的人缓过来些,后来,说疼的次数也少了。高廻了解他的闺女,犰犰就算关心小熊宝宝也不敢去看它了,犰犰胆子真的很小。———

犰犰说得随意,韩应钦却听得出大概,虽然不知道具体如何,可她说“不记得了”,———她不记得了,她的父母却那样告诉她,———

韩应钦面上没什么,只不过像回应她的,伸过手摸了摸她拍着的腰侧,“没看见有疤。”

犰犰笑,又舒坦地靠在椅背上,“咳,你忘了我妈妈是学医的,怎么会让我留疤。”

也许想到了妈妈,犰犰稍微安静了下。

韩应钦也一直没做声,

过了一会儿,

韩应钦说,“犰犰,以后不管遇见什么事儿,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跟你都没关系,你参合进去只会添乱。”

犰犰一愣,还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这儿,又有点无赖地笑起来,“我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的,我才不惹事儿呢。”

韩应钦没再做声。眼底有点沉。

咳,

这也是料不到的啊,

韩帅怎么又想得到,也许就是车上说起这些事儿不吉利,这一打猎———还真出事儿了!

也许,犰犰跟打猎,是犯冲。

(大人们,明天过小年,那小姐姐就在此先给大家拜个小年了,谢谢这一年来大人们对小姐姐的爱护与支持,也希望大家来年继续捧场哈。另,过年期间,小姐姐不会断更,不过贪玩了,估计有时候一天也就一更,嘿嘿,大家如果喜欢衙内,也请有票捧个票场,有话捧个话场,叫咱衙内也红红火火过个大年哈。谢谢谢谢了。嘻嘻。)



18
在高犰幻想的洛阳城里taxi是没有轮子的,那是一些黑人,脑袋后面留着小辫子,赤 身luo体,只穿一条兜裆布,手里拿着一条帆布大口袋。

你问好了去处,他就张开口袋把你盛进去。一个大钱一公里,他可以把你驼到任何地方,身上不会沾一点泥。但是在坐taxi前,你最好在他脸上摸一把,看看是真黑人,还是鞋油染的。有些无赖专门冒充taxi,把人扛到臭水坑前面,脑袋朝下地往下一栽。这些无赖自以为这样忒有幽默感,其实一点也不幽默,因为这样一栽常常就把别人的颈椎栽断。人家的脖子一断,他们也就能把钱袋摸走咯。

高犰之所以又想到这一茬,是因为她发现这个打猎的地方那些工作人员都穿统一的服装,类似高尔夫球场的球童,也带着棒球帽,不过,每个人也都是背着一条帆布大口袋。高犰估计是装猎物的。她忍得多辛苦,她老想用手摸一把他们的脸,不黑也想摸点黑的下来。

打猎是个体力活儿,它需要你不住奔跑;打猎也是个细致活儿,它需要你耐心蹲守。可惜,这两点,都不是高犰的范儿。一开始还是挺有兴趣的,跟着韩帅东奔西走,模样也俊帅,小韩将军真给她背上了箭,高大傻子看见能欺负的小灰兔了,射两把,可惜,一根兔毛都没射中。

这里打猎,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因为盯准猎物,追,下手。男人们的标准欲 望。高大傻子呢,跟五六岁那年差不多,毫无长进,只喜欢玩泥巴玩草。韩帅深入丛林相中了一只小花鹿(当然不能是野生,一般这里的猎物都是人工培育,野外放养。)几次有利时机,把高大傻子拉到身前,叫她尝尝猎取的乐趣,可惜,高大傻子坚持用箭不用猎枪,她水平又稀烂,跑了。

高大傻子实在过意不去,“再看见它,你打你打。我自己也盯上了一个东西,我猎那个。”

韩帅根本不在意,本来这次出来玩儿就是紧她快活,“好,你说你看中了个什么,我跟着你。”

才说的,突然就听见高大傻子,“就是它!!”傻子张弓引箭就射!!

“犰犰!别!——”

已经来不及了,高大傻子这次真是“我欲弯弓射大雕”之势,气势磅礴哇,姿势标准,力度凶猛,箭,“嗖”地穿风而过!————“乓”轻轻一声,——射中了!——却!!

高大傻子举弓的手慢慢妥了下来,整个人完全惊愣在那里!

射中了!

从来都没有射得这么中!

她,射着人了!!!

就见前方,她本 欲 射那个小灰兔,却,突然背对着她走出来一个男人,箭,直插入他的左肩骨!

犰犰傻了,她忘了吹“提醒哨”了。每个打猎的人脖子上都框着一个“提醒哨”,连接耳机。你要射击了,之前一定要吹“提醒哨”,这样周围多少多少里的人就会根据另一只耳麦的提醒警戒,避免走入你的射程,遭到误伤。

这下好,她就是太急于表现,一下忘了———

犰犰整个人都傻了,那个人被她一箭射中,并没有立即倒下,而是由于冲力向前颠簸了几步。估计他也没料到会突然受到这种袭击,右手牢牢握住自己的左臂,想向后看看,却,剧痛!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韩应钦第一时间已经反应过来,首先按住了肩头的对讲设备报告了出事方位以及伤者情况。然后快速走到伤者跟前,蹲下 身 欲 看清他的伤势,却,这一看,———怎么是他!!韩应钦心一沉,眉头紧蹙了一下!

不过,还是想到受到惊吓的犰犰。韩应钦又起身,走过去,首先把犰犰手上的弓拿过来,解开自己外套下摆的两颗扣子,用下摆衣襟顺着弓把使劲反复拭擦了几下,然后自己捏住背在身上。

犰犰望着他,“你干嘛———”突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韩应钦抬起手摆了摆,很严厉,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他背着弓又走回那个男人跟前将右手外套袖子往外拉,手往里缩,在里面抓着袖子,一手扶着箭杆儿,以防拭擦时又损伤伤者,这只手隔着袖子拭擦箭柄处。

正在拭擦时,那个男人似乎迷迷糊糊眯开了一下眼。韩应钦不慌不忙,放开手,蹲下,“你坚持一下,救护马上就到。”

正说着,“呜呜呜”猎场的小救护车就开过来了。韩应钦起身,跟来人简洁又清晰地说了事发经过。那人被担架小心抬上了小救护车。

韩应钦没有废话,“我忘了吹‘提醒哨’,射中了他左肩下**公分**骨,穿透,失血大约**。”言简意赅,非常专业。

然后,走过来。

犰犰站那儿一直就没动!

她也不敢走过去看伤者,脚上像灌了铅!她也看见韩应钦刚才做的一切,她也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她更听到了,他全担在了他自己身上!———她不敢动,他刚才抬起手时非常严厉,他很冷静,他冷静地一心一意只为她在着想———

那边,人们都在紧急处理伤者,这边,韩应钦走过来搂住犰犰,轻轻拍她的背,亲了下她的额角,在她耳边说,

“没事儿,别怕。还记不记得我刚才在车里说的,有事儿你跑得远远的,越远越好,跟你都没有关系。”

犰犰快哭了,紧紧抓着他的腰间,“怎么会没有关系!是我,是我射中他——”

“嘘,嘘,小劫数,就这么点气度?镇定。我看过他的伤,没大碍,现在处理也及时,更不会有事。我知道你心里也难受,要不这样,我也不送你回去,咱们一起跟他去医院,叫你一直都了解他的伤情不挂心好不好,”犰犰直点头,眼泪还是掉下来了。韩应钦低头看她,一手拇指给她抹泪,一手环着她还在轻轻地拍,“不过,先说好,不准意气用事。这件事,我担下来绝对比你担下来省事的多。”

犰犰糊糊地仰起头,眼睛里还挂着泪,韩应钦到笑起来,看上去又无奈又信她的邪,拇指摩了摩她的下巴,“你呀,真是会射,把小少射中了。”

“啊?”犰犰依然没概念。

不过,她没概念不要紧,不一会儿,这个“概念”就强大鸟,

半个猎场都被名轿包围了!



19
说实话,衙内这个时候反而淡然鸟。
自她知道鸟这个被她射中滴人滴身份,再加*相信小韩将军跟她讲滴这人伤势不重,再加上衙内骨子里本身夹杂着的那么点“仇势”小市民心理,再加上,———她确实觉得这阵势夸张鸟好不好,就算他是当今最正宗的二世祖,这谱儿摆的。———你是不能理解神经病的心理的,她甚至有点嫉妒,这人过的日子太好鸟!

他被送去了301,一路上人们甚至忽略了她这个“凶手”,浩浩荡荡的忧心只有他的伤势,一拨又一拨的人来来去去,不晓得的还以为他临终鸟。衙内甚至幻想上,我要再射偏点,正好射中他的心脏!——呸呸呸,衙内自己鄙视了一下自己,好的不想专门想坏的,jian骨头。

小韩将军到一直很淡然,看戏一样瞧着这潮水般涌来涌去的人们。他就领着他们家犰犰静淡地坐在离病房两道门外走廊的长椅上,还给他们家犰犰搞来一个暖手壶暖手,旁边还摆着一个带盖儿的水杯,一来,他就给犰犰冲了杯热腾腾的蜂蜜水。

这来来往往的人呐没少认出韩应钦的,不说别的,光这301的院长书记们,看见韩应钦就小心的不得了,一刻不敢松懈,当然,心里也不由有点纳闷,怎么小少负伤,小韩将军坐这儿等着?

其实,莫怪院长书记纳闷儿,这潮水般涌来的人们可也不是各个儿都知晓实情,不少人至多涌动到离病房三道门外走廊就进不来了,能进到两道门的,那绝对级别就搁那儿摆着了,要说晓得来龙去脉滴,那更是少之又少,小少的身边人鸟。

犰犰一直很安静地坐那儿,不过小韩将军看出来她安心了不少。犰犰喜欢发呆,有时候她把暖手壶捂在肚子那里,身子躬着,看着一个点老半天,鬼晓得她想什么呢。韩应钦也没管她,随她怎么想,只要她不那么cao心就成。

死犰犰想什么呢,这个时候她又想到里面那个二世祖怎么这么好命,就他一个独子,也没个兄弟伙儿的跟他争位置啊。她还记得在人民大会堂听到的“乡野风声”。

遥想当年李世民很犹豫沙发到底给不给老四,李泰骨碌骨碌转眼睛发毒誓:我先当皇帝,等我快死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儿子杀了,然后把位置让给九弟李治,爹你放心不?李世民放心个屁!这套假话骗别人可以,骗太宗正好撞枪口上鸟。哼哼,我自己是怎么上来滴?你连杀儿子的心都有,老九还能好?滚!

死犰犰咬唇,他多好,连杀兄弟杀儿子的心都省鸟,———

正当她“包藏祸心”就想天朝盛庭出点儿“人 伦 惨剧”时,一位戴着细边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走出来,很有礼貌地,“韩司令员,小少请您进去一下。”

“醒了?”小韩将军没有立即起身,而是抬头微笑着问了声儿,

那人也微笑,“醒了。”

小韩将军这才起身,犰犰也跟着站起来,手上还抱着暖手壶。韩应钦一手握住犰犰的手,她的手暖暖和和的,小韩将军心更安。又扭头看了看椅子上的蜂蜜水,“还想不想喝水,”犰犰摇头。韩应钦笑,倾身把杯子拿起来,牵着犰犰走进去时,把杯子交给了护士。

再怎么刚才胡思乱想,这会儿要进去见被她伤着的人了,犰犰还是又有点紧张的。韩应钦感觉出来,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侧头看她,唇角隐宠爱的笑,犰犰心一暖,也*地笑了下。

一对璧人进来了。

病房里,除了坐靠在病床上的那位,还有两个人,看见他们进来了,都站了起来。

“韩司令员,您好。”一人微笑着过来跟他握手。韩应钦右手牵着犰犰呢,没有松,而是微笑着递过去左手,“您好,瞿主任。”那人也很应变,脸面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很自然地也改成左手,握住。

后面一位同样也跟韩应钦握了握手。接着,韩应钦看向病床上,“箭头取出来了?伤到神经没有,”

床上那位左肩包扎地厚厚紧紧的,摇摇头,微笑,有些虚弱,“没有。”然后,一移眼,自然而然,看到,韩应钦身边的,犰犰的眼——

他的视线一过来,其实并不刻意,眼光非常淡,死犰犰却吓一跳,赶忙看向别处!摆明做贼心虚。

死犰犰眼睛一移向别处,游移了会儿,又慢慢看向床上那位。他没看自己了,犰犰又盯着他看。

说实话,犰犰真想不到当今最正宗的二世祖长这个样儿!!

他眉心有一个红点儿,看上去艳 媚的不像样子!

也许他也是才受过伤失过血,脸色苍白,就更显得眉心那个红点儿红得妖。

他整个人懒懒的,就说他眼神游移也是慢慢的,缓缓的,不过总像带着笑。犰犰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这人就像养在福窝儿里最会享受的主儿,不cao心不着急。

想不到一会儿他的眼睛又看向犰犰,犰犰这次没躲,她盯着他眉心那颗红点儿呢,想看清楚是点上的还是天生的?———

却,一听见他开口,——犰犰又游移开王八眼,慌慌的,

他说,“是她射的箭吧。”

犰犰暗暗咽了口口水。他真直截了当!

哪知小韩将军也直截了当。应该这样说,接下来,这两人的“直截了当”都能堪称彪悍!犰犰听了都直冒汗。

小韩将军不慌不忙,微笑,“说她射的箭,你要有证据。”

“证据你都擦了,我上哪儿找?”

“那不就得了。”

“我亲眼看见你拭擦过箭柄。”

“我知道,你那时候眯开了一下眼嘛。你看错了,我只是观察箭头射 进去有多深。”

“弓和箭上我找不到证据,监控录像上还是有底的吧,弓和箭可是一直背在她的身上。”

“除非你有当时的准确录像,要不说了也是白说。”

“这么护着她?你都担了对你可没好。我知道你马上还要升——”

这是在激犰犰!犰犰果然差点上当!

她怎么听的得“对你可没好”这样的话,张嘴脱口就要———韩应钦重重握了握犰犰的手!

犰犰咬住了唇!这次,恨恨地望着病床上的人!

想不到,这个二世祖这样小心眼!误伤就误伤,怎么这样不依不饶,打量他真是玉体金安,伤了他的人非要怎么样他才罢休?

就听见小韩将军依然微笑,

“我护着她是我的事儿。我升不升,谋事在天,成事在人。我知道小少脾气不好,你伤了人,可以;别人伤了你,不行。还是那个话儿,说她伤了你,拿证据出来,否则,白说。”

床上的人,始终那样懒懒没劲儿样,其实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大,而且没有特别尖锐的情绪,反而,就算咄咄逼人,语气也仿若笑语。

突然他问了声儿,

“她三围多少?”

是看着韩应钦问的,

犰犰个温性子都被他撩毛鸟!!自己真该替天行道,一箭射中他的心脏!!!

小韩将军唇角的微笑没有隐,却,明显眼色一沉,

“小少风流招人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别扯*,否则,真闹开了,不好。”

床上的人就是笑。闭上眼。“算了。闹着玩儿的。韩司令员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不送。”

韩应钦牵着犰犰走出来。临走时,犰犰真想上去踢那个废物一脚!

典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人渣!



20
其实这么说吧,高犰身边这环绕的各路人马哪个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各个儿身上像布满藕眼儿,随便抛一个出来可能就够一人一辈子受!甚至包括小韩将军。毕竟都在一个何等优渥的环境中生长出来,不“败”不行。

高犰呢,本身神经病一个,虽然比不得这些权二代优越感更盛,但毕竟也算个富二富三代吧,娇养的程度甚至比这些权二还过,因此,她判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完全主观,简言之,对她好的,“败”得就弱,那对她不好的,咳,“败”得就厉害咯。

现在,无疑在她眼中最“败”的,就里面在病床上躺着的那个。神经病出来还有些气鼓鼓的,

“他怎么这么小心眼儿。”犰犰对他的鄙夷毫不掩饰,

韩应钦笑,“知道他小心眼儿就别惹他。”

犰犰嗤一声,“鬼惹他。”挺嫌恶样儿。接着像想起来,走到他前面转过身儿双手抱住他的腰,仰头,无不担忧,“他会不会害你,这人好像真没什么品。”

韩应钦抬手捋她颊边的发丝,笑得从容又宠爱,“不会。我不说了吗,这事我担了比你担省事儿的多。都摆在台面上了,他不敢。”

犰犰打心眼儿里是信任他的,他说什么她都信,也安心。心放下来,又一蹙眉,“领袖有他这么个儿子真丢脸。”

韩应钦捋好她的发丝,牵起她的手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白鹤筱这人不谈品行,脑子还是挺好使,会六国语言,对数字也很敏感,———”

“他叫什么?”

“白鹤筱。”

高犰撇嘴,“名字到挺好听,不过,糟蹋了。”

韩应钦笑了笑,“他们白家给孩子取名字里面都有个‘xiao ’的音,白鹤筱的哥哥原来叫白数晓。”

高犰扭头看他,眼睛又贼亮,“我知道。他哥死了,而且还跟他不是一个妈生的。”

韩应钦抬手揪她的脸蛋儿,“你这都知道。”

犰犰憨憨地笑,“上次我在人民大会堂领奖,捡个耳朵听的。”

正说着,韩应钦的电话响了,

韩应钦接起电话,本来唇角还留着笑的,慢慢淡了下去,眉头也轻轻蹙了起来,“知道了。我正好在301,我过来看看。”收起了手机。

“怎么了?”犰犰问。他一蹙眉头,犰犰也想蹙眉头。

韩应钦却依然微笑起来,安抚她,“他们搞野战训练,出了点意外,受伤的战士正好都送来了301,我去看看。犰犰,你先去院长办公室休息一下,我过会儿来接你。”

犰犰懂事地点头,“那你快去吧,我自己上去。”

韩应钦捏了下犰犰的肩头,微笑,转身走了。犰犰看见他一转过身,眉头就又轻蹙了起来。犰犰知道他作为一个大军区的司令员,责任重大。

不过,韩应钦担心伤员,却也不是不关心犰犰。院长办公室就在这层楼上两层,刚才一来,韩应钦就是带犰犰在那个办公室冲的蜂蜜水,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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