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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别说荷兰,就算死犰犰自己都有点坐不住鸟!
仔细瞧清楚没?咱衙内可是人民解放军“最正宗”“最纯正”的军属咧!
好像冥冥之中,命运真跟高教授对着干哩。高教授不曾说过,咱家高犰绝不跟部队的扯上任何关系!
可你瞧现下这灼灼事实,完全截然相反!不是部队上的还真娶不上“高犰”哇!
初一以前是“军装”,入了佛后,成了她弟。
白鹤筱,从政却没从军,成了她爹。
真正娶到手的,
韩应钦,中将啊,
胡来和郑井全是上校。
啧啧,高犰怎得不能算咱人民解放军里“最纯正最牛B”的军属!
所以,现在不同往日,她家大妖大祸是北京军区一把手,她的胡来、郑井也类似“太 子 党”派系党魁人物,现在衙内是一见到军装,特别是大批量军装就有点胆寒。这还是衙内深知驾驭她这只超级强悍的队伍有多么艰难,家和万事兴,不参合不惹事最好。这又是京畿重地,万一东扯西拉,没事儿找些事儿出来———
瞧见衙内明显露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鸵鸟情态,荷兰碰了碰她的手肘,有点奸笑,“说这个高老庄后台硬,硬得过你?我越来越觉得别是你哪路队伍开得哦,快弄清白是哪路,今天这餐可不能让自己人把钱赚咯。”
犰犰也坐不住了,放下烟来立即掏出手机,
黄东东!这事儿越想跟他越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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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你说巧不巧,我在北京也找到一家‘高老庄’。”神经病跟黄东东说话一向游刃有余,颇有“猫捏老鼠”的滋味儿。
那边,东东同志正叼着烟在钱箱子边数钞票咧,这一接到神经病的电话,再一听她这口气,晓得事情“败露”鸟。———咳,神经病总怕他成鸟“杨国忠”一样滴人物,总教育他,“你有出息点好不好,别跟他们参合在一起!他们水深,你就是个小本买卖——”咳,说到底,东东到底是“嫡亲滴娘家人”,犰犰总不想因为这跟队伍们扯上利益关系,这样不好。
东东忙灭了烟,决定好好跟神经病“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因为,确实,他的队伍们都没料想到,别看犰犰脑袋不清白,糊里糊气的,有些细微末节还真敏感。她从小但凡能得到的都是最好的,这是高廻卓璇倾其所有,其实也培养出她“淡化利益”“大气看人情世故”的一面。人的感情,是不能谈钱的。
东东相当于是她家里人,如果像上次那样,纯粹因为他们的原因砸了高老庄,赔多少,犰犰都觉得是应该。可无缘无故,给了东东超过了应该承受的好处———犰犰有自己的原则,不赞同。
她也算吃过不少极品地,北京这一隅的“高老庄”,无论从地段、装潢、服务质量、受众层次都看得出在京畿应可数一数二,莫说武汉。东东的实力有多少,高犰心中有数,他撑不起这大个摊子。不是说做生意做的有多大,而是刚才也听到端无提及,这已经涉及到某个圈子,高犰确实也不想东东参与其中。她和东东说到底还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应付不来更复杂的人际关系。、
呵呵,所以说,大智若愚,有时候套在高犰身上真还说得通。如果她完全糊哒哒,幼稚而不通人情,这些个狡灵的爷儿们拢不去她身边的。
不过,犰犰的敏感叫队伍们欣慰的同时,也哭笑不得,这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犰犰跟他们之间分出个“你我”,这可不是队伍们想见到的,现在要逐步“改造”她的想法就是,要让她知道,他们的,就是她的,他们的一切,都是她的!打个比方,他们给黄东东再多,其实就是她给了黄东东这么多,不应该有“你我”之分。
咳,想想队伍们也挺伤脑筋,犰犰本身家庭条件很好,她缺什么?不仅她不缺,她的家人都不缺!你说,这老亲爷和小姨子,———恨不得比犰犰还硬气!
所以,有时候真想给自己的犰犰“谋些福利”,可是,郁闷吧,人家家里都有!于是,只能找旁支,东东是个不错的人选,再说,追根溯源一下,他们也深知欠东东的,砸了人家一个店,无论用了多少钱,从东东跟犰犰从小到大的情谊上来看,都是觉得亏欠许多的。
“那个‘高老庄’是我开的,”
东东一说,明显感觉那边犰犰的呼吸都躁了些,赶在她要开口之前,东东忙安抚,
“你先别发火!听我把话说完。店是我开的,也确实有人帮了忙。可是,我跟你报个帐啊,北京这个店花了一千多万。我把我们家在江汉路的老宅子卖了,又找小姨家借了些钱,加上我这么多年的积蓄,付了首付。包括装修,全部是贷款。要说别人帮忙,抵押贷款这一项帮了大忙,再就是,店开了后,招揽生意这一点。当然,你知道,我自己在北京也有朋友,大家帮衬着。犰犰,我知道你顾虑什么,难道我就真这么不懂事儿?”
犰犰听了又汗颜又酸鼻子的,突然又觉得东东好不容易,“既然这么难,就把武汉的店做好行了撒,搞那么大干嘛,——”明显又听出点儿心疼,
东东笑,“虚荣撒!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每次去那个聚会还不是有点受打击,再说,个男的,哪个不想事业有成。”
犰犰这下点头了,“哪个帮你滴?”
好半天,东东呵笑,“龚晓跃。”
犰犰愣鸟半天,听见东东那边接着说,“这也是老实跟你说,肯定是帮了大忙。你也晓得工体那边的地几难得搞。不过,这是你晓得鸟,我本来想等店发展再稳妥点告诉你滴,龚晓跃也不想叫我跟你说这些。他说,这点不涉及你,他们上次砸了我的店,帮忙是应该滴。跟你说了,你又胡思乱想,反而招你烦鸟。”
犰犰一手直揉自己的耳朵,她其实更想去揉自己的鼻子,怎么酸得不成名堂鸟?
“呵呵,再说,他也不是我姐夫哥撒,你别多想。怎么样,我那个高老庄还可以撒?”
东东晓得她是个纠结货,赶忙又转移了话题,犰犰肯定心绪难平,有点恍惚滴,“嗯嗯,蛮好。”
“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叫他们好好伺候你,———啧,你是怎样知道这个地方滴撒,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滴,你怎么自己跑去了咧———”
东东那边还在兴奋滴絮絮叨叨,荷兰见犰犰那样儿,把电话抢过去了,“好哇,黄东东,这大的事你都瞒得住啊———”
犰犰微低头,又拿起刚才熄灭的烟点燃。他再没有来找自己了,可是背地里又这么帮着东东,———犰犰心里一小揪一小揪滴,真不知道什么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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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一上来,犰犰姐姐就暂且驱散了心中的黏稠,专心品菜。
神仙鸡确实挺讲究。底下垫了五花肉和猪蹄,上面一整只鸡,上来时蒙着一层纸,原来厨师做的时候需要不停刷蒸馏水,焖上六个小时,由此,一打开,鸡肉皮 酥 肉 烂,小尝一口,在*儿懒懒散开,弥漫出肉香和酒香。
荷兰点着这道菜,“这是你们老板亲自琢磨的?”
眉清目秀服务生妹纸甜美笑容,“老板说这方面不是他专业,都是大厨们用心的作品。”啧啧,瞧这应答的,———我们这里都是专业人做专业事,包您满意。
服务生下去了,荷兰笑,“东东比杨国忠强,起码他把事儿当事儿做。”
东东晓得犰犰吃饭时蛮烦旁边有人客客气气的,吃饭是个悠闲享受的事情,就算伺候也没必要搞得“卑躬屈膝”,所以,特意嘱咐现场负责人只管把最好的送过去就行,至于服务,平时怎么招待,这桌儿就怎么招呼,不必刻意去“问寒嘘暖”。
犰犰尝了口鸡肉,放下筷子,一直就望着端无,
端无看向她,也不奇怪。年少时就是这个样子,犰犰喜欢看人,特别是她喜爱的,漂亮有个性的人。当然前提是这个人她很熟悉,否则胆小的犰犰眼光没有这样专注直爽。
“接着说啊,你怎么在雍和宫?”
端无放下酒杯,用手背蹭了蹭唇,看向她们,眼神也很直爽,
“我三年前出了场车祸,撞死了一个人,说起来这人死了到真不可惜,听说是个挺混账的纨绔子。我呢,在床上躺着也是奄奄一息。后来来了个男的,付了所有的医药费把我救活了,之后我才知道,是我撞死那人的哥哥。我一开始也挺纳闷儿,他们家不追究我的责任还救我?后来搞明白一点,估计跟争家产有关。既然没人问我的事儿,我肯定也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可是,那笔医药费我就是耗一辈子,也得还给他们家,撞死的再混账、他们豪门恩怨再裹不清白,毕竟一条人命,我已经欠他们家的了,不能钱上面还欠他们家的。”
她说的平常,可高犰和荷兰听了也觉得事情肯定曲折又波澜,这又是如何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啊———而她,又经历过何种境地———
“那时候我还在科技大读书,哪有那么多钱还给他们,只有——”她咬了咬唇,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肩头,“卖肉了。”
犰犰跟荷兰都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自然更没有什么怜悯凄凉的神色流露出来。而这,恰恰是最能照顾到端无此时心情的表现。
咳,现实往往就是这样残酷。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由她自己的命运在前行,肩负、担当、选择、得与失,———谁也别瞧不起谁。
“这几年我已经很少出台了。这次,也是眼馋这笔不菲的佣金,有点被坑了。”说着,她笑了笑,一个如此气质的女孩儿,这笑里,又何其辛酸与艰难。“只说这人喜欢佛yin范儿吧,要我光着 身 子披件佛袍用嘴给他弄出来就行。呵,这几年越会玩儿的大少都喜欢往佛门跑,雍和宫,咳——”她微笑着摇摇头,何其戏谑无奈,“可真正见到那位了,我才知道倒了大霉了,竟然是白鹤筱。我见过他。也是在个饭局吧,有人远远指给我看过,说那就是小少,最狠的角儿———”
“有亲近小少的人也提过,他挺厌烦这些的。我哪里知道是他呢,在殿外面已经安排下药了,等人一扶进来,他一见到我光着 身 子,——咳,说实话我还真挺佩服他,看得出他真是恶心死我了,撑着手就去抓那个佛烛为保持清醒,———这对别人狠的人对自己都挺金贵,可这位主儿,——这样一看,挺爷儿们的。”
犰犰这个时候颇为脸红,一个这“爷儿们”的怪种被她在床 上 逼到那种程度———
“对了,犰犰,你跟小少有渊源?”
荷兰妹妹怪笑,用筷子指了指衙内,“她,是那个怪种的伪闺女。”
“伪闺女?”
“他认我做了女儿。”犰犰自己回答了。
端无是觉得奇怪,这么年轻一小少咋认了高犰做闺女?边吃边说,荷兰把原委告诉了她。如同自己的经历没有被她们称奇,端无也没有多大惊小怪。
“嗯,他肯定宝贝死你了。”端无嘬了口酒说,
犰犰还糊哒哒地望着她,
端无望着她微笑,“你晓得为什么下面这些人就误会了他喜欢穿佛袍的女人?就因为他去雍和宫上香问了句,有没有合适女人穿的佛袍。估计,他就是为你问的。因为当时他十个指头烧得通红,眼睛角看我都嫌恶心,却还非常生气地吼我,叫我滚出去把佛袍脱了,说我不配。”
犰犰脸红的都要竞赛猴屁股鸟!
她穿佛袍鬼搞滴时候,又配哪门子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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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叁儿都不能算拥有正常经历与思维的姑娘,所以,也指望不上她们能“互相检讨”自己的怪异人生,倒是“互粉”一下很有可能。
“端无,看样子你混的都是些能玩的鬼神咧,讨好谄媚是一回事,关键是白鹤筱,他们‘敢讨敢谄’,乃龌 龊英雄咧。”荷兰妹妹中指敲了敲桌子说,犰犰在其旁也直点头。
端无微笑,无奈摇摇头,“这一窝人,有像我这样完全为钱的,有完全图个享受刺激的,也有纯粹无聊的。现在的人,卖肉不以为耻,其实不正常。要说厉害,真是有厉害的。那有一男孩儿,清华数学系的,忒牛,他把费尔马定理写到春 宫小人书的文字里,还足足写了三万字的论文,论证‘三人同行古来稀,老树开花廿一支’是一种不定方程的解法,取了个名字叫‘韩信暗点兵’。这孩子出来做MB(money boy),最拿手的是用安全 套,他还总结了一套方法:早 泄的男人,带完一个套子后,在头前包上一圈卫生纸,再套一个;将套子剪掉,只剩橡皮圈,套在gui沟里,然后再套上一个,能让身 下的人爽忘了形;套子里面搞点润 滑 剂,然后带上套子,那就是双 层刺 激。————呵呵,人家恨不得这也去写成一篇论文。”
荷兰妹妹和衙内在一旁听得眼睛都不眨!
真是“玩中自有玩中手”,京城英雄更风流哇!
“你们有老巢不,带我们去见识见识?”犰犰敢想敢探索,
荷兰妹妹眉头蹙了下,到说起另外一茬,她看了看衙内,“你要‘间歇性失忆’一下,那状态,跟这些孩子有得拼一下。”
犰犰羞涩一笑,“我老了。”那意思,再嫩点儿,赶上这样的好时候,她也疯得出去。嘿嘿,最熟悉的人跟前,衙内不掩本性。
三个人酒足饭饱,端无真领着两个自认“土冒儿”去见识京城最真实顶级荒yin的夜生活了。
车上,端无嘱咐犰犰,叫她最好不说话,荷兰妹妹也是这个意思。因为,衙内不说话,静静懵懵懂懂的样子在这种地界还不大招人,她要一说话,就很漏艳,眼睛一贼亮,容易招人眼。这都是真正了解衙内“隐形破坏力”滴人呐。
端无开车,驶进一条干净整齐的胡同,没想,就这一条普通民居的胡同有三道卡,守卫都是些帅气小伙子。见到端无,直接放行了。
“这阵势,好人来不了。”荷兰感叹。
“你就看这沿路停的车,几乎都挂O,军车更多。”端无笑,“说得不好听,就是个给国家机器玩乐的yin窝。”
“有老板吗?”
“谁知道?我们都是留了手机号,有活儿就联系。不过说来好笑,一度有传说幕后boss就是白鹤筱,不过今次一看呐,有点不像,要不害他头上去了?呵呵。”
下了车,有泊车小弟熟练地接过车钥匙把车开走,连泊车小弟都长的不俗。端无说他们月薪近万,可是禁止收小费。
一进去,——犰犰和荷兰都傻鸟眼!
门口庭廊下矗立着一尊十分宏伟高大的全金文殊菩萨像!!
端无也有点傻眼,手指着这佛像,“以前没有的,我去问问。”
端无去打听咯。
荷兰眉头微蹙,“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犰犰立在文殊像下,仰着头看着他,沉默不语。
此时,荷兰看过去——竟然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受家族渊源迷信久远鸟,眼神儿都容易神圣了?她竟然觉得,此刻的高犰跟文殊有种浑然一体滴感觉?
这样个yin窝,犰犰一身清白立在金碧辉煌的佛像下。
他,叫妙吉祥。
她,也叫妙吉祥。
她仰头望着他,
他俯视众生,唇边一抹洪量睿智浅笑,———犰犰出神想问题的时候,极有这个韵味咧——
荷兰恍惚间,突然听见妙吉祥开口,顿时有点破功,又有点佩服,
犰犰指着佛像酱个挑剔的老喇嘛,“怎么没剑?”
“什么剑?”
“慧剑!文殊通常手持慧剑。他是智慧菩萨嘛。”
“艺术作品嘛,要那么真实做什么,哎哟,晓得你是他的化身,别这么指他。”荷兰过去把她的手拉下来。
犰犰还在点头,“这点倒是挺讲究,五髻文殊,绑了五个髻,五种智慧。就是手上握的东西真不对。应该右手握‘智慧剑’,左手持‘莲花’,莲花上放‘般若经’,像这样。”她还一边摆嚯。
荷兰晓得她如今是有宗教地位滴人鸟,对此格外讲究。配合着她直点头。
正说着,端无走过来,“前几天才放的。这阵子不知怎地,都刮起藏佛风啊,你看白鹤筱也去了雍和宫,———”说着,三个人往里走,
荷兰暗忖,刮藏佛风啊,别是就跟衙内有关咧。这个yin窝要是也是衙内的队伍搞的,这今天才搞人咧。吃饭滴地儿,是她弟;鬼混滴地儿,是她情儿。将后来哇,这衙内恐怕就不好享乐鸟,哪哪儿都是亲戚,也烦人。不过荷兰也没明说,免得招她纠结。
一路进去,一路纸醉金迷,人间奢艳天堂。
从一间包房里走出来一个清纯妹子,
漂亮!
特别是那唇,绝对可以当“美唇”教科书。蝴蝶一样明艳动人。
“端无,”看来是认识的。
端无微笑。灯光下,端无的模样美玉沁醇,也是极好看。犰犰心中啧叹,这里真是人间温柔乡,没定力的男人如何逃得出去哇———事实,衙内啧叹早了,人间风情,何止温柔一方?
“今天来的正好,可有‘三尺媚’看咯。”交谈中,清纯妹子略带兴奋滴说。
“哟,那是巧。”端无笑容渐深。待清纯妹子走开,端无回过头,一手框住犰犰的肩头,一手框住荷兰的肩头,样子豪爽却眼神难掩笑意,“今天咱们可真是走运咯,‘三尺媚’咧!”说着还颇为兴奋地捏了捏荷兰和犰傻子的肩头。
犰傻子眼神放光,“什么‘三尺媚’?”
端无酱哥儿们环着二人,三个女人像儿时一样嘀嘀咕咕,
“同志们,真正叫人看了肉 紧,yu念缠身,想入非非的,绝不是看鬼扯了。现在,也不流行看女的了。看男的。而且,真正的爷儿们玩爷儿们。什么叫‘三尺媚’?就是用这么粗的蛇皮鞭子,抽一个男人从肩头到腰下一点,将近三尺,像条蛇一样,红润从里面往外翻。这个抽的人,要功夫了得;被抽的,身材一定要忒棒。‘三尺媚’最撩人的是,抽的人一边抽打,一边还会去抚 摸,你们自己去想呗,场面有多灵。”
荷兰点了点头,“灵是灵,只是,这玩意儿女人看了来劲儿,爷儿们也喜欢看?”
端无笑,“这里的‘三尺媚’抽得好的能叫软蛋儿当场泄,你说喜不喜欢看?只能这么说,来这里玩儿的多数都是身处高位心理压力巨大,‘三尺媚’的又 黄 又暴 力正好迎合了各位主儿平日里无法宣泄的情绪。抽的时候紧,摸的时候媚,妙处就在这一冷一热的分寸上。再一个,‘三尺媚’可不是人人都玩儿得了。这里,有人点这一出儿,必须遵守以下几个条件:一,价钱高,风险高。听说抽和被抽的人,有些背景也不俗,人家蒙面来玩这又是另外一种‘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