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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听见我的心在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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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把话筒掷在地上,咚的一声巨响,所有人吓了一跳。他看着袁蓝,冷冷地问:〃怎么回事?〃脸色极差,一向平和的声音变得尖厉,眼神凌厉。

钟笔怕事情闹大,那她在大家心中更无立足之地,忙说:〃没事,没事,一时失手而已。〃因为隐忍,声音沙哑,鼻音浓重。她站起来,背过身去,〃我走了,你们继续。〃她整个人快崩溃了,再多待一秒,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得下去。难道她就如此下贱,送上门来给人作践?

但是袁蓝并不领她的情,仰首说:〃我泼的。〃她敢做就不怕承认。

张说眸光一寒,逼视她,一步一步走过来,〃为什么?〃

〃有些人需要教训。〃

〃没有人需要教训,而你,也不是上帝,拥有裁判众生的权力。〃他拥住快要晕倒的钟笔,环视场内,一字一句地说,〃以前我跟大家一样,觉得她不可饶恕。可是,当事情的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其中的错综复杂,并不是简单的对与错便能判决。〃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凄凉。有时候将心比心,换位思考,更加容易解开苦苦纠缠的心结,他也是许多年以后才明白这个道理的。

有的人天生拥有一切,有的人却需要为了三餐的温饱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

钟笔终于失声痛哭,伏在张说胸前抬不起头,全线崩溃,啜泣道:〃不,我错了。我爱慕虚荣,背信弃义,懦弱无能,意志不够坚定。今天这杯酒,我罪有应得。〃她对不起张说,但是没有对不起其他人。

众人见到此情此景,皆有一丝不忍,就连始作俑者魏建平,也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他替朋友打抱不平,可有打错了?

袁蓝长到这么大,从未被人这么呵斥过,顿时涨红了脸,气愤地说:〃我哪有做错?连她自己都说她罪有应得。〃

魏建平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不过想给钟笔一个灰头土脸罢了,如今一个弄不好,多年的老同学恐怕要反目成仇。他连忙拉过气犹不平的袁蓝,息事宁人地说:〃你醉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我陪你出去透透气。〃

不知是谁轻轻说了一句话:〃我们不是道德的化身。〃不该轻易判谁的罪。孰对孰错,换个位置,答案截然相反。

第六章   忆往事勇气可嘉

张说拥着钟笔出来,〃我送你回去。〃声音镇定,肩膀宽厚,怀抱温暖,充满安全感,让人如此的依赖。

钟笔点头,〃嗯。〃声音仍有一丝哽咽,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五花六道,跟鬼一样。毫无形象地大哭一通,她的心情反倒好转不少。张说送她到洗手间门口,〃去收拾收拾,难看死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全花了,嘴唇发紫,脸上半点儿血色都没有,双目通红,惨不忍睹。她用纸巾擦干头发,卸了妆,用冷水冲了脸,宽慰自己:只要天不塌下来,太阳照样升起,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总是要在屈辱轻视里才知道深思反省。

出来时,她已恢复平静,只是眼睛依然红肿。

她情绪不佳,一路都没有说话,微凉的夜风一点点吹散记忆里混乱不堪的过往。张说推她,〃到了。〃她愣了下才回过神来,忽然拍头,〃哎呀,糟糕!〃

张说忙问怎么了。她将左学要雪媚娘、榴莲酥的事说了。左学这小子,答应他的事若是忘了,绝不肯罢休,整个儿一太上皇。

张说想了想,〃你也没吃饱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极好的广式点心。〃就这么让她回去,他不放心。

张说口中的〃附近〃是北大附近。车子停在路边的店铺前,这是以前钟笔最爱来的一家点心店……干果、蜜饯、饼干、糕点……应有尽有。

多年不曾来过,周围的建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身上披着张说的西装,大眼睛四处张望,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有些茫然失措。头顶闪烁的霓虹灯发出五颜六色的光,眼睛穿过对面划成几何图案的繁花绿草,落在校门口几个镶金大字上,提醒她这里是北大。旧时场景旧时人,她心中蓦地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之情。看着路灯下熟悉的店面招牌,她用力推开玻璃门,欢快地喊:〃老板!〃

老板身穿白色棉布背心,腆着啤酒肚,摇着一把缺了一角的芭蕉扇,坐在那儿听广播,脚下一双人字拖欲坠不坠。看到有人进店,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买什么自己拿,钱在鞋盒里,自己找。〃

还是这样的脾气,这样的悠闲自在,十数年不变。钟笔不知为何,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抓到一点儿什么熟悉而又永恒的东西,觉得非常高兴。她冲过去,手舞足蹈地叫:〃老板,我要买吃的!〃激动得恨不得把屋顶掀了。

老板当然不认得她了,晃晃悠悠走过来,也不看人,张口就说:〃同学,买什么?〃

钟笔要了玫瑰花制的干果、糖腌梅子、豌豆黄以及蓝莓蛋糕,眨着眼睛的样子十分调皮,〃老板,忘了带钱,可不可以赊账?〃

老板瞄了眼她身上华美的礼服以及颈上的钻石,知道她在开玩笑,痛快地答应:〃行。〃钟笔哈哈大笑,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

张说又要了雪媚娘和榴莲酥,掏出钱包把钱付了。

俩人沿着南门的林荫道进来。道路两旁是法国梧桐,高大繁茂,密不透光。夜色深沉,偶尔几个晚归的学生步履匆匆,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还未开学,偌大的校园十分安静,周围花木扶疏,虫鸣蝉唱,使人更觉静谧。物是人非,风景依旧,一样的天,一样的脸,一样的你,就在我的面前。

触景生情,往日的片段在眼前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第一次社团活动她便找不到地方,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理工信息二号楼在哪里。有人拍她的肩膀,〃同学,你是'自杀社会问题研究学会'的会员吗?〃钟笔回头,眼睛一亮,不理人家的问话,一直盯着旁边的人看。那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个性美少年嘛!果然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么大的学校都能碰到。

魏建平和气地问:〃同学,你是新会员吗?我是这个社团的团长,我叫魏建平,建设的建,和平的平。〃

钟笔撇嘴,名字真老土,手指着张说,〃那他呢?〃

张说打断她的询问,〃时间快到了,走吧。〃钟笔跟在后面,一心想着该怎么跟他搭讪。

魏建平和张说也不知道地方,从理教信息楼一路问到东门,最后在一个新建大楼的某个旮旯里找到了。众人都埋怨教室难找,讲座怎么选在这么一个鬼地方。张说在最边上坐下,魏建平跟了过去。钟笔一个人都不认识,站在那里不知该往哪儿去,茫然四顾,心里发慌。魏建平见了,连忙招手,〃过来,跟我们一起坐。〃他心思细腻,温柔体贴,很懂得照顾人,跟张说的性格截然相反。

钟笔大喜,连忙奔过去坐下。讲座开始,众人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钟笔随口寒暄了几句,指着张说开始套话,〃魏建平,他叫什么?大几了,学什么的?〃

魏建平真是好脾气,竹筒倒豆子般通通告诉她:〃哦,他啊,天才哦,光华管理,学金融的。至于叫什么,你自己问他吧。〃

钟笔心中说他真是知情识趣,连忙越过魏建平,拍着张说的肩膀问:〃同学,我是新加入的会员,我叫钟笔,你叫什么?〃张说见她整个人倒在魏建平身上,姿势亲昵,不喜她这样随便,有点儿不悦,没有回答,拿了本书递给她。

钟笔碰了个冷钉子,有些讪讪的,接过来一看,是《经济学原理》,内页上写着〃张说〃二字。翻开,满篇全是数字、图表、符号、专业术语,一时头发晕,连忙合上。对方的冷淡这么明显,她不敢再搭讪了,决定旁敲侧击,便问魏建平:〃他大几?〃魏建平笑道:〃研究生都快毕业了。〃钟笔很是吃惊,她以为他还是个小正太呢,没想到已经是老男人了,果然以貌取人,失之子羽。魏建平又接上一句,〃十九岁。〃和钟笔一样大。

她更吃惊了,嘴巴许久合不上。魏建平叹气,道:〃所以说,世界上天才还是有的,只是我们太平凡了。〃不可相提并论。北大是全国最好的高等学府之一,藏龙卧虎不在话下,天才少年并不稀罕。

张说见他们头抵在一块唧唧咕咕说私房话,便有几分不高兴,低声呵斥道:〃你们还听不听讲座?〃俩人以为他听见他们在说他的事,互看一眼,连忙停止背后说人的不良举动。

张说之所以一直对钟笔的搭讪不冷不热,正是因为钟笔每次都要找魏建平或者其他人做借口,以至于他从不敢有非分之想。而钟笔这边呢,她脸皮虽厚,但主动勾搭男人也够她害臊的,事先当然要准备好各式各样的借口,以便搭讪不成也好有个台阶下。俩人隔了一堵墙互相试探,更加摸不准对方的心思,因此一直处于暧昧不明的状态。

那个年纪,我们总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渴望爱与被爱,可是又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

深秋的某一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社团组织活动,要出去旅游。钟笔本来不打算去,后来无意中听说张说也会去,出发前一天慌慌张张跑去魏建平那里报了名,哭诉社团不能扔下她不管。魏建平骂她前几天哪儿去了,人数都定了,这不是为难他嘛!最后无法,只得额外增加一个名额。

一行人包车前往北京郊区,路上大家打拖拉机(一种扑克牌游戏),她跟魏建平输了,罚对唱情歌。俩人唱《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众人起哄,连声叫好,大有将俩人凑成一对的意思,那会儿小薇还没成为魏建平的女朋友。张说把帽子拉下,遮住眼睛,靠在那里睡觉,对眼前热闹的场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钟笔见他冷冷淡淡、事不关己的样子,便有些意兴阑珊。不就一天才美少年吗,装什么深沉冷酷!

有一项水上竹筏运动,俩人一组。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钟笔用了点儿小心计,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和张说分到一组。张说撑着竹篙轻轻一点,竹筏晃晃悠悠飘了出去。钟笔站在上面兴奋地活蹦乱跳。

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空气清新,她不由得精神大振,深深吸了口气,张开手臂念了句:〃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张说见她高兴得有些过头了,不知为何,竟然心有不平,凭什么他就得当苦力?偏要坏她兴致,便问:〃会游泳吗?〃钟笔吐了吐舌头,摇头。他点头,事不关己似的说:〃我也不会。〃而后加了一句,〃我也不会撑船。〃

钟笔一愣,忙问:〃那掉水里怎么办?〃水看起来挺深的。张说瞟了她一眼,〃看着办。〃钟笔满头黑线,不由得有些担忧。

哪知一语成谶。

她见对面是连绵起伏的陡峭山峰,硬生生从中劈开一般,壁立千仞,甚是惊险,不由得心神激荡、逸兴遄飞,风花雪月的毛病又犯了,开口便说:〃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张说一听她背书心里就发毛。偏偏她还歪着头问:〃你听过这句话吗?〃他不答,没听过也不会说出来。

钟笔以为他不屑和自己说话,一心想讨好他,便说:〃反正没事,我们说笑话打发时间吧。〃

她最擅长讲冷笑话,率先说:〃从前有一只小羊,有一天它出去玩,结果碰到了大灰狼。大灰狼说,'小羊,我要吃了你!'你猜,结果怎么了?〃张说心想,难道是小羊把大灰狼吃了?但是这个结果太不合情理,于是继续维持缄默。

钟笔见他并没有配合地问:〃结果怎么了?〃有种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感觉,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

非常冷的一个冷笑话。张说的天才都用在正途上,说到不务正业,半点儿天分都没有,慢整整一拍才反应过来,想了许久,认真地说:〃这个笑话不好笑。〃不但不好笑,而且极度无聊,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钟笔本来想说〃从前有个太监……〃就这样〃下面没有了〃的冷笑话的,考虑到他的幽默细胞不是那么发达,于是讲了一个稍微正常一点儿的:〃老师让小明用长城造句,小明说,'长城很长。'老师很不满,说,'不行,再造一个。'小明哼了一声,'我又不是秦始皇。'〃

张说唇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钟笔心里在擦汗,他总算笑了,虽然有点儿勉强,比起冷美人来,笑美人还是更养眼一些。她拍手道:〃好啦,好啦,轮到你了。〃张说摇头,〃我不会。〃钟笔跺脚,〃不行,不行,来而不往非礼也,一定要说一个,随便什么。〃

她一激动,竹筏便来回晃动。张说吓坏了,〃你站稳,你站稳。〃想了半天,记起学校里广为流传的一个笑话来……

〃周教授精通佛学,开了一门课叫《中国佛教史》。学生问他考试怎么考,他说'随缘'……〃

钟笔听到这里就笑起来,哈哈哈,考试随缘,果然是周教授的风格。张说继续说:〃有个学生考试没做准备,于是交白卷……〃

钟笔听到这里,〃咦〃了一声,〃交白卷?〃北大许多人将84分都视为耻辱,交白卷可以上未名BBS头条新闻了。他点头,〃这位交白卷的同学随了周教授的缘,给了他一个很高的分数。后来另外一个同学有样学样,也交白卷,结果考试不及格。〃

这其实算不上笑话,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有趣的故事,但是钟笔觉得前后很有戏剧性,拍手笑得前仰后合。结果乐极生悲,动作太大,来回颠簸得厉害,竹筏剧烈晃动,一个不稳,扑通一声,她掉进了水里。掉下去之前,她心慌意乱地伸手去抓张说,张说一个踉跄,结果俩人一起洗了〃鸳鸯浴〃。

幸好靠近岸边,水不深,仅到张说的嘴巴,但是刚好没了钟笔的头。张说便撑着她腋下,尽力托住她。俩人湿淋淋站在水里,硬着头皮接受周围或诧异或好笑的目光。钟笔冻得浑身发抖,嘴唇乌青,恨不得化作落水鬼,省得光天化日之下出来丢人现眼,哪里还有半点儿先前预想的旖旎、浪漫的场面?

他俩浑身是水爬上岸,听见有人高声喊:〃快来看,快来看,有人跳水啦。〃别提有多狼狈了。

后来有人问他们怎么会掉下水,钟笔埋怨道:〃还不是张说的笑话闹的。〃大家便问什么笑话有这么大魔力,听得俩人往水里跳降温。钟笔便说了,所有人都露出鄙视的眼神,〃这笑话都没听过,你是北大的吗?〃

她低着头不说话,大家津津乐道的这则笑话是在她休学期间发生的。她看似快乐的大学生活曾经发生过严重的断层。

〃落水〃一事在〃自杀社会问题研究学会〃广为流传,弄得别的社团都知道了。有山鹰社的人跑来拉住她,〃哎,你就是自杀学会那个听笑话掉水里的吧?这些资料是校团委发下来的……〃

〃自杀学会?〃她听了满头黑线。

因为受凉加上尴尬、羞愤,回来后她就病倒了,而且是一病不起,整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滚来滚去,低烧不退。到了校医室,经检查,医生确认不是〃非典〃,随便开了些药,便将她打发了。她将大把的药丸当饭吃,吃了一星期,不但不见效,结果反倒烧成了肺炎。

她半夜跑去医院挂急诊,拍X片打点滴,闹腾了一整夜。她以为这下总该好了吧,哪知医生低头写方子,面无表情地说:〃记得天天来啊。〃钟笔心中一惊,什么?天天来?

等她病好了,手臂早扎成了马蜂窝,肿得老高,一片淤青。而一个学期也快结束了,接下来是紧张的期末考试。

这就是她勾搭男人的后果,后果很严重。

可她不但不吸取教训,下学期还照样勾搭。

死不悔改,勇气可嘉!

第七章   淑女没有竞争力

钟笔的〃情敌〃有男有女,有明有暗,有大有小,有中有西。北大的校风是〃自由、民主、科学〃,所以一般不干涉学生的感情问题。有一段时间钟笔很怀疑张说的性取向,整天紧张兮兮的,到后来确定他不是同性恋,浑身骨头一轻。若张说真是什么〃断臂山〃,她也只能欲哭无泪,去跳中南海了。

钟笔的头号情敌便是袁蓝。

袁蓝也是光华管理学院的,能进光华的都不是〃人类〃,至少跟她不是同一类。袁蓝直发,瓜子脸,小眼睛,皮肤白皙,脸上有几粒小雀斑,身材丰满,凹凸有致;有一颗小虎牙,笑起来的时候往外咧;家境应该相当不错,随随便便一个化妆包都是Dior的。钟笔本来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觉得她虽是美女,倒还称不上绝色。但魏建平有了小薇还一脸色眯眯地说:〃袁蓝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往外翘,又性感又可爱。还有,抱在怀里的感觉一定很舒服。〃

闻听此言,钟笔犹如被当头棒喝,醍醐灌顶。站在同性的角度,她是女人眼中的标准身材,骨肉亭匀,纤浓合度,但是换成异性的眼光,也许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袁蓝确实体态丰盈,妩媚风流,有杨贵妃之神韵。她很不服气,冲魏建平嚷嚷:〃那我呢,那我呢?〃她哪里肯甘居人后,落在下风,尤其是情敌!

魏建平瞟了她一眼,哼道:〃你?太平公主!〃那时候她减肥非常刻苦。

钟笔满脸怒容,指着他的鼻尖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跟小薇告状,说你色性不改,人心不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魏建平终于觉悟永远不能得罪女人,睚眦必报。

有一段时间,钟笔一直在挣扎要不要增肥。也许张说也喜欢丰满一点儿的女人?男人嘛,看女人的眼光还不是大同小异。后来经过无数次思想斗争,为了爱情胜利的曙光,她豁出去了。于是晚餐她不再只吃水果沙拉、清汤寡水了,而是换了咖喱牛肉盖浇饭,夜宵还有一杯蒙牛的大果粒。

晚上照例是社团集体活动。钟笔最近胃口大开,在食堂流连的时间大大增加,等她赶到时,人都到齐了,只差她一个。她见袁蓝坐在张说旁边咬耳朵,心中已不快,而张说还不断把头凑过去听她说话,时不时点头,甚是亲密,就更不高兴了。她冲到俩人跟前,伸出手要钱,〃张说,张说,周末植物园的会费。〃社团组织大家周末去植物园春游,每人交二十块钱,钟笔充当临时财政部部长。

袁蓝说:〃哎哎哎,我们正在讨论问题呢,等会儿再交行不行?〃话说得客气,脸上神情可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一脸的不耐烦。钟笔心里骂她〃装蒜〃,嘴上笑嘻嘻地说:〃先交嘛,省得我跑来跑去。〃张说低头找钱包。袁蓝把书推开,双手抱胸,道:〃张说,你帮我先垫一下,回头给你。〃张说拿出一张五十的递给钟笔,眼睛却看着袁蓝,〃不用给了。〃

钟笔弹了弹崭新的钱,啪啪作响,斜眼说:〃张说,阔人哦。〃她愤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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