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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问过助理,她倒完咖啡后短暂地离开过一段时间,片场有很多人,谁都有可能在那段时间接近凌琅的杯子。”
“都有谁知道凌琅对巧克力过敏?”
“这不是秘密,为了防止影迷送错礼物,这个信息很早就公开过,就连百度百科都查得到。”
封昊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戾气,经纪人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凌琅身上,全然没有留意到。
过敏反应来势汹汹,停留时间却也短暂,仅仅不到一天凌琅便已恢复了七八分,日常行动基本无虞,接下来最头痛的就是如何安然无恙地从医院走出去。
经纪人仔细把医院排查了一遍,终于确定无论任何一个门都有记者把守,在警方强行干预后,这些记者又伪装成病号、病号家属、护工人员、街头小贩和殡葬业从业人士潜伏在医院内外,只为堵凌琅出院。
“直接盖上白布推出去就好,”凌琅想得倒是很开。
“呸呸呸,”经纪人一连啐了三声,“乌鸦嘴。”
“我有办法了,”封昊说着,按下了呼叫铃,进来一个小护士。
“不好意思,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封昊彬彬有礼地问道。
小护士是他们的影迷,当然忙不迭地点头,连封昊要做什么事都没问。
“能借我一副口罩吗?”
“口罩?”小护士愣了下,再看到凌琅,恍然大悟,“你们要乔装出去?”
封昊微笑着点点头,赞赏她敏捷的悟性。
小护士不多一会儿就拿来了封昊要的东西,他把凌琅的头发拨乱,流海拉下来挡住眼睛,再戴上口罩,整个人顿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经纪人这才反应过来,凌琅刚刚染了个夸张的发色,口罩这种道具在医院的环境中更是尤为不显眼,此刻任谁见了凌琅都会以为是一个感冒来就医的小青年。
“我负责引开媒体,你送学长回家,”封昊对经纪人道,“有我在,记者也不会注意到你。”
经纪人真心赞叹这是个好点子,三个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选择了医院正门的路线,封昊戴着墨镜走在最前面,果不其然一露面就被记者层层包围起来。
“请问凌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紧急送医?”
“凌琅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件事是否跟你有关?有人说是反同人士蓄意下毒谋害,请问是否属实?”
封昊口上敷衍着记者的提问,眼角余光瞄到凌琅微微弓着背,双手插兜,流里流气地往大门外走,经过时还不屑地往人多的地方瞥了一眼,若不是他提前知晓,那演技连他都足以骗过。
在他斜后方两米左右的距离,经纪人低着头尾随其后,封昊吸引了记者的全部火力,以至于没有人发现他。
封昊目送着凌琅成功出门,松了口气,刚想找借口脱身,就见一头戴鸭舌帽,身披风衣的人目不斜视地盯着凌琅,并笔直地朝他走去。
那人显然认出了凌琅,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凶光,封昊直觉不妙,紧接着便留意到他手中紧紧攥住的输液瓶。
“小心!”封昊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医院大厅,他想冲过去,却被记者阻拦了去路。
凌琅听到了他的呐喊,一回头,便看到一个陌生人拔开手中透明玻璃瓶的盖子。
那人咆哮着,把瓶中液体尽数朝着凌琅泼过来。
“去死吧!你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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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幕 续集'修' 。。。
见到他的动作凌琅第一个反应是硫酸,靠脸吃饭的艺人被泼硫酸,凌琅绝对不是第一个遭遇到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飞扑过来,将凌琅整个人压在身下,紧接着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让所有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
大厅里顿时乱作一团,人们四下逃窜,尖叫声此起彼伏,生怕沾染到一丁点腐蚀性液体。
经纪人扑倒凌琅仅凭借一种本能,大脑反应过来后强烈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他无法控制地持续惨叫,他看到凌琅一把摘下口罩焦急地询问他,他看到对方的嘴在动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经纪人叫了半天,终于停下来,低头看了看被硫酸泼到的自己,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他把溅到液体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舔了舔,气愤地骂了出来,“日,是葡萄糖!”
凌琅长长松了一口气,脸上担忧的表情又一瞬间消失了,经纪人顿时有些后悔,他难得看到真情流露的凌琅,尤其是为他担心的样子,早知道就多装一会儿。
刚才不知道躲到哪里的保安见凶手手里拿得不是硫酸,这才气势汹汹地跑过去,把试图逃跑的对方牢牢制服。
封昊大跨步赶到凌琅二人跟前,做得第一件事却是重重拍了下经纪人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会给你加薪水的。”
说罢他拉起凌琅,“快走,一会儿就走不掉了。”
经纪人湿漉漉地傻愣在原地,搞不懂自己的薪水跟封昊有半毛钱关系,反应过来的记者眼睁睁看着封昊拉走了凌琅,只好把目标转移到惊魂未定的经纪人身上。
经纪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抛弃了,在包围圈里忿忿地喊道,“日,好歹你也带上我啊,我到底是为谁才湿身的啊!”
封昊坐进驾驶座,迅速发动了车子,“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凌琅摇摇头,“没见过。”
“看样子是盯上你了,幸好不是硫酸,不然……”他瞥了眼凌琅的衣角,即便有经纪人的保护,那里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淋上了液体。
封昊回家后做得第一件事便是回卧室打电话,凌琅打开电视,经纪人和凶手的面孔果然交替出现在镜头里,对着无数摄像机,凶手毫不避讳地胡言乱语。
“我知道你在看,从前都是我在电视上看着你,终于有一天轮到你在电视上看着我,终于有一天我可以让你听到我的声音……放开我!”
他顽强地跟身后的警察做着抗争,拼命把脸凑近镜头,“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想扒光你,锁住你,亲吻你,占有你……”
“你给老子闭嘴!”经纪人的话插入画外音,想扑上来却被警察拦住,凶手精神亢奋,笑容狰狞,“我甚至想用鞭子抽打你,想把你做到双脚发软,想听你哭着向我求饶……”
凌琅扶着洗手池干呕了半天,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话,封昊说出来,他没怎么抗拒就接受了,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就让他如此恶心反胃,难道是过敏后遗症的缘故?
媒体的破案效率远比警方神速,不出半天时间就理清了案件的来龙去脉,凶手曾经是凌琅的死忠粉丝,甚至迷恋到了变态的地步。
凌琅与封昊的关系半公开后,凶手由爱生恨,他混入剧组,先是将融化后的巧克力掺入凌琅的咖啡,又埋伏在医院门口意图施加狠手,却没料到医院中一模一样的瓶子很多,他情急之下拿错了瓶子,无意中救了凌琅一命。
事后,医院被迫清点了所有的点滴瓶,最终发现了混杂在其中那瓶原本被用来害人的浓度高达98%的浓硫酸。
第二天,媒体更进一步曝光了凶手的住所,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凌琅的照片和海报,随处可见印有凌琅图像的DVD和杂志,就连床上都摆放着凌琅真人等身抱枕。
他电脑中被发现存有大量黄色图片,全部是男优暴露的身体PS上凌琅的头像,还有无数主人公名字被替换为凌琅的同志肉文。
最后,警方还在他家中搜出了一件破烂的囚服,并在囚服上检测出了凶手的DNA,这则新闻一出来,凌琅整整一天都吃不下饭。
次日凌琅习惯性起得很早,拿报纸几乎是封昊在家时他唯二需要做的家务了——如果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家务的话。
柜子底部的抽屉很低,平时凌琅一伸手就可以打开,然而今天他犹豫了一下,低下头,用牙咬住把手将抽屉拉开,叼出里面巴掌大的绒布,又把抽屉拱了回去。
他熟练地把绒布盖到报纸上,叼好,一转身,封昊的脚便出现在视野中。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来看一下,”封昊蹲下来抚摸他的头,“没想到你做得这么好。”
凌琅嘴里咬着报纸说不了话,只眨了两下眼睛。
“但是你才刚刚康复,我不放心,这几天你不用拿报纸了,锻炼的事也可以暂停。”
凌琅觉得后半句真心不错,他把报纸递到封昊手上,跟着他又回到了床上。
封昊打开娱乐版,凌琅的名字不意外地又出现在头版,然而今天的内容却与前些日有着微妙的不同。
平时原本应该出现艺人照片的位置,却刊登了两张清晰的正侧面头像,下面黑体红字写着通缉二字。
娱乐版刊登通缉告示,这种情况简直前所未闻,何况还与凌琅的名字紧密相连。
凌琅这才留意到头条新闻的标题——《日前袭击凌琅的凶犯于押解途中逃脱,下落不明》。
凌琅本以为封昊看到新闻后会有什么反应,比如说禁止他外出什么的,可封昊的表现无比淡然,他面无表情地把这页翻过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用过早餐,二人驱车来到剧组,凌琅一在剧组露面,所有人都围上来对他嘘寒问暖,搞得他极不适应。
“噢窝亲爱的小琅琅~”导演热情洋溢地扑了过来,凌琅一闪,他整个人撞到了凌琅身后的门上,“泥嗨嚎吧?”他捂着鼻子眼泪汪汪地问。
负责人事的剧务也一个劲追着凌琅道歉,“那个人是临时工,都怪我审查不严,以后招人一定清查三代,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
最后是被经纪人教训过的可怜兮兮的助理,“我保证今后人在咖啡在,人走咖啡倒,不给不法分子任何可乘之机,还有我以后再也不在网路上拍卖你的衣服了呜呜呜。”
“金毛呢?”凌琅在片场扫视了一圈也没看到那团金黄色的身影。
“兽医说好在吃得少,没有大碍,”有人回答道,“前期没有它的戏,所以没有来。”
封昊等到周围没有人了,才凑到他耳边调侃道,“关心同类?”
凌琅装听不懂,“关心同行。”
《Prison Breakback Ocean II》走纯商业路线,剧情比前一部要狗血得多,凌琅扮演一个与上次截然不同的角色,有点小聪明,爱占小便宜,油嘴滑舌、贪生怕死但又意外得很讲义气。
没遇到封昊之前,他是街头一个无所事事的小混子,手下还收了一个性格窝囊的小弟。
凌琅跟小弟正埋伏在码头某仓库中,之前他无意中得知今晚在这里会有一桩交易,他以为不过是走私烟酒,便想趁机看看是否有机会捞点油水。
“大哥,我想尿尿,”小弟等得时间太久,已明显有些沉不住气。
“忍着,”凌琅呵斥他,“你这样怎么成大事。”
小弟低声嘀咕了几句,“顺两条走私烟也叫大事,有本事搞点面粉去销啊。”
凌琅作势就要揍他,“跟你说了多少次,你要是敢碰那个,我就……嘘——”
听到有人进来,他立刻示意对方噤声,两个人屏气凝息躲在箱子后面,从脚步声上辨认,来得人不少,接着是箱子落地发出的重重一声响,凌琅顿觉不妙,这听上去可不像是烟酒会有的重量。
交易双方很安静,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凌琅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耳边隐约传来阵阵轻微的机械声让他神情越来越紧张,小弟虽不明,可看他的表情也大概猜出事态不妙,紧张地掩住了嘴巴。
凌琅抓过小弟的手,在对方手心里写下取消二字,小弟会意,拼命地点头,二人放弃了之前的计划,老实潜伏在原处,只等外面的人一走就赶紧撤离。
交易似乎已经结束,脚步声渐行渐远,整个仓库又回归宁静。小弟冲凌琅比划了个出去,凌琅回了他一个等待的手势,自己从躲藏地点悄悄探出头来。
一冒头,凌琅就傻眼了,几支黑漆漆的枪管正直直对准了自己,他视线往仓库正中央一扫,便看到了封昊。
凌琅和小弟双双被押到封昊面前,凌琅终于看清了,他们走私得哪里是烟酒,分明是军火,小弟哪里见过这阵仗,立刻双腿发软跪了下去。
一个普通话生硬的东南亚人开口,“条子?”
交易另一方有人接道,“看样子不是。”
“管他是不是,看到了,就死。”
他话音一落,顿时周围刷刷几下枪上膛的声音,小弟裤裆处立刻湿了一片。
凌琅心里也紧张得要命,他的腿有些发抖,但仍努力地昂着头,摆出一副谈判的姿态,“我发誓我们什么都不会说。”
小弟小鸡啄米般点头。
“死人,不会说,”东南亚人挥了挥,手下同时举起枪对准二人。
凌琅下意识往小弟的方向靠拢了一步,脸上也露出了惧色,难道今天真得要死在这里?
“慢着,”一直冷眼旁观的封昊突然开了口,在场的人齐刷刷看向他。
封昊的视线却是对着凌琅,“你过来。”
凌琅先是看了看他,又紧张地往左右望了望,他们的枪还没收起来,保不准哪支突然走火,他的小命就玩完了。
封昊看出了他的顾虑,若无其事地一挥手,手下们迟疑地放下枪。
“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凌琅这才以龟速一点点蹭到他跟前。
“再过来一点。”
二人的距离已经可以一伸手就够到彼此。
封昊捏起凌琅的下巴,左右打量着他的脸。
“名字。”
封昊的话太简洁,凌琅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问自己的名字。
“没有名字。”
见封昊没吱声,他又补充道,“我是孤儿,没人给起名字。”
“那别人叫你什么?”
“道上的人都叫我琅哥,”凌琅故意装出一副强硬的姿态,他已经看出来了,跟这个人示弱求饶绝对没有用,倒不如剑走偏锋搏一把。
“大胆!敢在封爷面前自称哥!“一个手下训斥道。
封昊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想死吗?”他问凌琅。
“当然不想,”他回答得很诚实。
“那以后就跟着我,”封昊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全场人包括凌琅在内均是一愣。
“等一下!”东南亚人出声阻止。
封昊举了下手掌,让他不要说话。
凌琅被他的话吓到了,半天都没有表态,封昊难得耐心地又问了一遍,“怎么样?”
“那他呢?”凌琅指着地上的小弟。
封昊摇摇头,“他不行。”
小弟瞬间面露绝望。
“那我也不行,”凌琅果断回绝,在场不少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小弟脸上的表情悲喜交加,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封昊盯了他数秒,突然垂下头,嘴角抿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手下面面相觑,自从跟了封昊之后,还从未见他笑过。
他抬起头,说话的对象却是东南亚人,“这两个人我要了。”
对方咬牙切齿,“不可以,外人不可靠。”
“既然我开口了,他们就不再是外人。”
“他们身份你都不明,你怎知不是条子卧底?”
“我发誓我不是!”小弟慌慌张张插嘴,“今晚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我也发誓,”凌琅跟了一句,“若是他说了,我就,我就杀了他然后自杀。”
封昊眸色倏地沉了下去,“你敢再提自杀两个字,我就先杀了你。”
凌琅被他的喜怒无常震慑到了,半天没敢再说话。
“我不同……”东南亚人的最后一个意字永远说不出口,因为此刻他眉头正中心已经多了一枚弹孔,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封昊,然后慢慢倒了下去,那半句话成为了他最后的遗言。
凌琅也整个人僵在原地,他就站在封昊对面,却连他是怎么拔的枪都没看清,现在对方的手还架在他肩膀上,仿佛把他当成一个天然的枪托。
东南亚人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再想反抗已经迟了,小弟第一次亲眼目睹黑帮火并,吓得捂头大叫,等他停下来时,枪声也结束了,地上多了几具尸体。
凌琅震惊地看着封昊,他这才意识到,今天遇上的这个人,跟之前认识的“道上”的所谓“大哥”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上的人,他可以眼睛不眨地抹杀一个人的生命,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封昊若无其事地收起枪,“从今天起,你就叫小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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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幕 剧组 。。。
片中一瞬,现实一年,在封昊的提携下,凌琅从一个吊儿郎当的街头混混,渐渐变得有黑社会精英的范儿了,不少人见他得宠,见了面也毕恭毕敬叫他一声凌哥。
跟着封昊越久,凌琅便越为对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气势所折服,看着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带着崇拜,他天生一副伶牙俐齿,讨好起封昊更是不遗余力。
“封爷,您今天一个人对着一群人都面不改色,把他们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真是帅得惊天动地啊,”凌琅一边给封昊按着肩膀一边拍马。
凌琅没来之前,封昊不肯让任何人碰自己的身体,宁肯用按摩椅,也不找按摩师,自从凌琅来了之后,按摩椅就下岗了。
封昊的规矩,帮里人都是知道的,封昊第一次叫凌琅为他按肩,堂内黑压压站了一群人,凌琅不觉有它,底下人闻之却无比惊讶。
凌琅到很久以后才知道,封昊这就是所谓的树威,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对封昊带回来的新人有所怠慢。
封昊闭着眼睛,浑身放松,任凭对方在身后喋喋不休地吹嘘,凡事都添油加醋个三分。
跟封昊亲近的人,都了解他喜欢安静的个性,更反感别人溜须拍马,此刻见他居然放个那么多话的人在身边,都十分好奇凌琅究竟有什么通天的本领,能令封昊刮目相看。
凌琅全方位地把封昊今天的表现天花乱坠地吹捧了一遍,又问,“封爷,您是怎么练成那种不惧一切的眼神的,也教教我呗?”
“死过一次就可以了,”封昊淡淡道,眼皮都没睁。
凌琅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听不懂封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