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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仰望 作者:易修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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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幕 求欢 。。。 
 
 
  系在屋顶的绳子终于架不住摩擦;啪的一声断裂了。
  凌琅抓住绳子本来只是为了演戏;并没有用力;突然间他感到手中绳索一滑;想也不想便紧紧抓住,身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拉力猛地向下拖去。
  危急关头;他一脚勾住屋顶的缝隙,使出吃奶的力气拽住绳子;威亚也发挥了一定的功效,小弟与金毛的急剧下落之势就这样被止在半空。
  工作人员吓坏了,从四面八方跑过去;七手八脚把人和狗救下来,屋顶的凌琅长长舒了口气,立刻有人上去检查他的伤势,好在只是磨破了皮,并不严重。
  
  拍戏过程中遇到意外是难免的事,演员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凌琅也没有放在心上,封昊为他上药的时候,小弟追上来不住地向他道谢。
  凌琅实在是被他吵到头痛,“你不用谢我,换做任何一个人在我当时的位置,都会那么做。”
  他说完这句话便走开了,封昊冲失望的小弟笑笑,也跟了过去,小弟望着那两个人走到远离人群的所在,封昊拉过凌琅的胳膊,似乎是在为他检查伤势。
  
  “手怎么样?”封昊轻轻地活动着他的关节。
  “还行。”
  凌琅回答得轻描淡写,其实拉住一百公斤自由落地的重量绝不像他形容得那么轻松,他的双臂到现在还抬不起来,没有脱臼已经是万幸。
  “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凌琅拒绝了,“接下来没有什么用手的戏份。”
  
  拍摄出了意外,但这段镜头还要继续下去,驯兽员安抚了金毛半天,终于让它镇定下来,再次敬业地投入工作。
  工作人员换上更结实的绳子,并在天窗正下方铺上垫子,就在小弟带着狗即将爬到屋顶的时候,封昊突然归来,第一枪击中了金毛,第二枪打中小弟的手,他们两个连人带犬一同跌落到垫子上。
  外面的保镖们被枪声引了进来,不约而同地掏出枪一阵扫射。
  小弟落地的瞬间已经拔出枪,可是太晚了,他连一枪都没有发出来,就被无数发子弹连续击中,他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最后缓缓栽了下去。
  
  “啊啊——”屋顶的凌琅发出尖锐的叫喊,不顾一切地跳了下去,封昊一抬手,保镖们顿时住了手,但手里的枪仍然没有放下,都齐齐对准凌琅。
  凌琅拖着摔伤的腿艰难地爬到小弟身边,抱着他啊啊地叫了起来。
  小弟的嘴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生命中最后一个字,“哥……”
  凌琅知道自己是替身的那一刻没有哭,被封昊软禁起来后也没有哭,然而在听到这个字后,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弟还想说什么,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终于,眼睛一闭,头一歪,就这样死在凌琅怀里。
  
  凌琅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怔愣了半晌,突然记起还有金毛的存在,可当他扭过头寻找时,却发现那个几分钟前还鲜活的生命,已经随同小弟一起,永远地离开了他。
  凌琅颤抖着把它的头搬到自己腿上,一左一右搂着两句尸体,无声无息地坐在血泊里。他生命中最后两盏灯也熄灭了,眼泪在一瞬间干涸,他的眼中不再有泪水,有的只有深不见底的绝望。
  
  现场陷入了死寂。
  “啊——”
  许久,凌琅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叫声在房间内回响,在场者闻之无不动容。他们清晰地看到,凌琅眼中仅存的神采在一点点地黯淡下去,直至消失殆尽,此刻的凌琅,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凌琅做完今天的训练后,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比平日久了些,不知为什么,他最近训练结束后总有身体燥热的感觉,而且那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
  封昊不让他碰前面,他只好淋浴的时候把水温开得低一些,以缓解身体上莫名的躁动。
  淋浴结束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颧骨明显地突起,身上肋骨也根根分明。自从影片中被封昊囚禁后,他便没有进食过任何碳水化合物,后期更是连蛋白类都禁了,如今瘦身已经小有成效,导演都对他的敬业赞不绝口。
  
  凌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封昊刚刚到家,两个人虽说在一起拍片,但也各自有各自的通告,作息时间并不完全同步。
  封昊进屋时凌琅正准备换衣服,他走过来把凌琅手上的衣服拿走,上下打量着他,有些心疼,“太瘦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你会得厌食症。”
  “不会的,电影很快就拍完了。”
  “杀青后,你立刻给我吃回来,”封昊严肃地命令道。
  凌琅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他伸手去要自己的衣服,封昊却没有给他,“正好,我正想这两天找时间跟你说下一条规矩,既然你已经脱光了,就现在告诉你吧。”
  “……我以后在家不可以穿衣服了?”
  “可以,”封昊把凌琅的衣服拿去挂起来,“赤身裸体偶尔看看是情趣,24小时保持就没有美感了。”
  他关上凌琅的柜子,又打开自己的,“从今以后,你在家里就穿这些。”
  凌琅往衣橱里扫了眼,一排挂着的都是封昊的衬衫,每一件都被熨烫得整整齐齐。
  
  封昊取出一件白色的为他换上,又帮他把纽扣一颗颗系好,“想穿哪一件你随意,但是不要让我在家里看到你穿别的,除非你是刚回来或者要出去。”
  封昊比凌琅要高一些,他的衬衫凌琅穿上去勉强遮住下|体,只要动一下就会走光。
  “裤子呢?”凌琅忍不住问。
  封昊拉开下面一个抽屉,里面琳琅满目全是各种男士情趣内衣,慈善晚会时那条黑色和红色的也陈列其中。
  “穿不穿都随便你,”在这个问题上,封昊难得表现得很大度。
  凌琅想了想,还是不习惯挂空挡,挑了一条相对保守的穿上。
  
  封昊又捏了捏凌琅的胳膊,他整个人瘦得就像在衣服里面晃,“跑步机上的训练可以暂停,其他有氧运动也不必做,我觉得你已经够瘦,不用再减了。”
  训练二字提醒了凌琅,“上次的药用完了?”
  “这么快?”封昊感到意外,“按照我的计算计量,至少还可以用五天。”
  “有一次不小心倒多了,”凌琅诚实地回答。
  封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取来一个新瓶子,“这是上一瓶的进阶版,这回注意不要再不小心使用过量。”
  
  封昊给的新药用上去,初期毫无效果,可是训练结束后一段时间,凌琅只觉面赤心跳,手脚酥麻,指尖仿佛有上千只蚂蚁在爬,症状持续了起码半小时才渐渐消退。
  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与日俱增,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该痒的地方也开始渐渐发痒,身体燥热难耐,到最后连低温淋浴都失去了作用。
  
  凌琅的症状每次一发作,就恨不得有东西狠狠贯穿进来才好,可偏偏这段时间封昊又化身谦谦君子,连碰都不碰他一下,有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自己解决,都在最后关头生生止住了。
  白天他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晚上便会导致做春梦,梦中封昊对他做各种羞耻的事情,有时候周围还有旁观者,有摄像机,有闪光灯,早上醒来后面对被自己弄脏的床单羞愧得无地自容。
  封昊对他的异常反应视而不见,床单脏了便拿去洗晒,连问都不问他一句,封昊不提,凌琅更不可能主动开口索取。
  
  可欲望总是能战胜理智的,终于有一天,凌琅按耐不住,在封昊看书的时候,抱住他的腿蹭了蹭,见主人没有反对,忍不住又多蹭了几下。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每次封昊都不拒绝,反而纵容地摸着他的头。只是凌琅毕竟还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蹭了几下见封昊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只得落寞退下。
  
  凌琅一般不怎么看综艺节目,这天换台的时候,他居然无意中看到了封昊的访谈,电视里的封昊正好跟主持人聊到了宠物的话题。
  “看起来封昊你对宠物这方面真的很了解,那么你呢,你本人有养宠物吗?”
  “有的,”封昊笑着回答,“我养了一条大狗。”
  主持人哇哦了一声,“是什么狗?”
  “黄金巡回猎犬。”
  “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金毛犬是吗?”
  “没错。”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狗非常聪明。”
  封昊点头,“在狗的智商里,它排名第四。”
  “而且十分温顺乖巧。”
  “金毛在一岁以前普遍很调皮,但过了幼犬期,它们就会变得非常听主人的话,所以非常适合做工作犬,譬如说导盲犬。”
  “好像我见过的金毛都不大爱叫?”
  “绝大多数金毛犬都很安静,有的时候甚至会被人怀疑不会叫。”
  
  主持人掰着手指,“金毛犬也有很多种毛色,就我看过的来说,有浅黄色、金黄色……好像还有红色?”
  她一边数,封昊一边点头。
  主持人列完,又问封昊,“你的金毛是什么颜色的?”
  封昊思索了一下,“应该是纯正的金色。”
  凌琅听到这里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
  “那一定很好看了?”
  封昊毫不谦虚,“非常漂亮。”
  
  “养狗一定很有趣吧,你平日这么忙,有时间照顾它吗?”
  “工作再忙我也会抽出时间陪它,只是它近来胃口不好,瘦得很厉害。”
  “哦?为什么呢?”
  封昊低头想了想,“可能是发情了吧。”
  他垂着眼,似乎回忆起什么很温馨的画面,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最近总是抱着我的腿求欢,让人很苦恼呢。”
  
  晚上凌琅上了床便不老实起来,反正封昊都在电视上说他发情了,他便索性破罐破摔发起情来,往封昊怀里钻,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还伸舌头去舔他的脖子和耳垂,痒得封昊直发笑。
  封昊按住凌琅不让他再乱来,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拍戏呢。”
  亢奋的凌琅被泼了冷水,忿忿转过身去,憋了一肚子气。
  自己是性冷淡,就不要把人调教成性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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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幕 杀青 。。。 
 
 
  影片的拍摄正式进入末期;凌琅变得越来越安静;似乎与戏中的角色彻底融为了一体;有时好几天都不说一句话;喜、怒、哀、乐,已经全然察觉不出;当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时,你甚至都感知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经纪人急得直搓手;戏里的凌琅就是因为长时间不说话,最后患上了失语症,他可不想现实中的凌琅假戏真做。
  他拼命地跟凌琅没话找话;把网上看来的段子摘抄成册,一条一条干巴巴地念给凌琅听,可对方全无反应。
  
  “来,看着我,说‘啊——’”他照着电视里看来的语言康复师的做法试图对凌琅进行康复治疗。
  凌琅默默地把头别了过去,对他的智障表现不忍直视。
  “不如你试试别的词,比如说,”助理耸耸肩,“爸?”
  经纪人立刻瞪向她,助理无辜地吹起了口哨。
  
  “都是这个坑爹的剧本害得,”经纪人忿忿地抓起剧本摔到地上,“下部戏我一定要让他接一个话唠的角色,就像铁齿铜牙小羚羊什么的,”他头顶灯泡一亮,“律师,你觉得演律师怎么样?律师的台词最多了。”
  助理端了个保温煲过来,“那你可要祈祷着凌琅到那时候还能说出话来。”
  她把煲递给凌琅,“来,喝汤。”
  经纪人看着凌琅把汤喝下去一半,“你每天给凌琅喝得都是什么汤?”
  “天麻猪脑汤。”
  “吓?”经纪人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
  
  助理推了下鼻梁上莫须有的眼镜,做出一副学究派的模样,“我查过资料,人如果长时间不说话,就容易诱发老年痴呆,食用天麻猪脑汤,可以清肝健脑,能够有效预防这种症状。”
  经纪人嘴角抽搐。
  助理得意地接着道,“我还在里面加了很多补肾壮阳的药材,像是人参、鹿茸、冬虫夏草,以及等等。”
  凌琅喝汤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助理还在得意洋洋地赞美自己,“一碗补汤,多种疗效,我真是天才。”
  凌琅一言不发地把汤放下了。
  
  “演员就位了!”副导演发出预备通知。
  凌琅走到窗边,任由夕阳在他身后拉下长长的影子,只是这影子也被窗外铁栏的影子压在下面,似乎在嘲笑凌琅永远逃脱不出它的掌控。
  “ACTION!”导演下达了开始的命令。
  封昊推开门,然后整个人都静止不动了。
  凌琅慢慢地转过身来,他的一头金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正的黑色,衬得脸色格外苍白,嘴唇上也没有一点血色。
  因为削瘦,他的眼眶深陷,眼睛显得特别大,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封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忘记自己身处何方,面前何人。
  
  “你这是做什么,”待意识到凌琅还是那个凌琅,只是把头发染了回去之后,封昊沉下脸道。
  凌琅走到桌边,提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这样我是不是更像他了?
  封昊转头就走,“你小说看得太多了。”
  他没有看到,在他离开后,凌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的笑容。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琅停止了进食,封昊想方设法地逼他吃东西,最后甚至使用了强灌,可没过一会儿他就会呕出来,呕得昏天暗地。
  医生诊断他得了厌食症,他被强行固定在床上,靠注射葡萄糖维持生命,如今的凌琅,除了一口气,跟死人别无差别。
  封昊开始各种迁怒,每天都有人因为凌琅收到惩罚,属下们因此而惴惴不安,对封昊的忠心逐渐动摇,有些忠诚度不够的人,甚至开始瞒着封昊做一些小动作。封昊内忧外患一起发作,各种突发事件烦得他焦头烂额,渐渐地有些无暇顾及凌琅了,别墅的警备力降到了最低。
  
  终于有一天,凌琅趁保镖松懈的时候,用尽最后的力气逃了出来,封昊接到通知迅速赶来,将逃跑的凌琅拦截在别墅外。
  一边是封昊,一边是悬崖,悬崖下是巨浪滔天的大海。
  凌琅已呈瓮中之势,封昊一步步地逼近过去。
  “回来,”封昊阴着一张脸命令道。
  凌琅后退了一步。
  “我叫你给我回来,”封昊严厉地又重复了一遍。
  凌琅再次后退了一步,他已站在悬崖边缘,碎石子在他脚下滚落,瞬间被海浪卷得踪迹全无。
  
  封昊站住不动了,凌琅却没有停,他慢慢地转过身去,面朝大海,花已凋零,春天也不会再来。
  封昊心中起了不详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凌琅一点一点地转过头来——
  “CUT!”
  现场紧张的气氛被瞬间破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导演身上。
  “刚才这个表情不到位,没有很好地表现出角色临终前的心理,再来一遍,预备开始ACTION!”
  
  凌琅站在崖边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一下,再次缓缓转过头来。这次,大家在他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恨意,面前这个人,剥夺了他的一切——他的身体、他的感情、他的兄弟、他的爱宠、他的自由……现在,他又要夺走他的生命,他没有理由不恨他,他对他恨之入骨。
  在场的众人深深体会到了他心中那股恨意,他们的情绪被凌琅感染,一个个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就是这种感觉!
  “CUT!”导演再一次打断。
  “泥不该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泥对他是有恨不假,但泥的感情是由爱生恨,即便在他对泥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后,泥还依然爱着他!泥对他的爱只是被压抑起来了,却没有消失,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泥要把它释放出来,再来!”
  
  凌琅第三次回过头来,这一次,每个人都看出了他眼底的矛盾,在二人过去的纠葛中,分不清是爱揽了鳌头,还是恨占了上方,两种剧烈的情感紧紧地交织在一起,谁也甩不开谁。
  这个眼神让所有人都深切地体会到凌琅内心的矛盾挣扎,他们眼前晃过曾经每一个日日夜夜,凌琅在冰与火中饱受煎熬,他视若珍宝的东西一样样离他远去,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他最爱的人。
  尽管没有一句台词,凌琅心底的痛苦却成功地蔓延到每一个角落,在场人无不为之动容,甚至鼻子开始发酸,就是这种感觉!。
  “NONONO,”导演还是不满意,“泥的表情是不错,可窝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泥表达出来的感情很强烈,但这种感觉强而窄,窝希望得到的是一种很开阔的效果,泥的明白?”
  
  “这导演是日本人么,”助理忍不住私下吐槽,“我觉得刚才凌琅的发挥已经很好了,我差一点都被感动得落泪了。”
  “这就是为什么人家是大导演,而你只是个小助理,”经纪人反吐槽她。
  “最后一个镜头,导演想拍得尽善尽美我能够理解,可凌琅也演得很到位了,又强烈又开阔,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要相信,凌琅要是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他也不会当上影帝了,”经纪人坚定道。
  
  凌琅望着天,导演还在帮他入戏,“想一想,想一想,他对泥做过什么,泥对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最后一眼,泥想要如何与他告别?泥希望他能记住泥?还是忘记泥?泥……”
  封昊走过来,“我想我大概能理解导演的意思。”
  二人同时看向他,“我猜导演是不是想说,你爱我,你恨我,你在我身上倾注了最强烈的感情,但那已经是过去。你马上就要死了,再炽热的情感都将化为乌有,你执着着放不下的东西,在最后一刻终于可以放下,你就像走到了人生最窄的巷口,向前一步,海阔天空。”
  导演一击掌,“就是这个意思!”
  凌琅体味着他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摄像机再一次启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悬崖边的凌琅缓慢回头,这将是他在这个人世间的最后一瞥,海风卷起他雪白的衣角,黑色的秀发被吹得凌乱。
  凌琅看到了封昊,这个他曾经、乃至于现在,无时无刻不深爱着的男人。
  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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