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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在你心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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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曾好盯着她,脑子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小区域很清晰,“否则你消失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你这样的女人不可能没有目的,你是不是想和慕一洵合作,所以和我说这些?”
  陈鸳微微一怔,随即笑了:“曾好,你想的太多了,我没必要为了和慕一洵合作,而将这个说出来,再说,我和你的关系和慕一洵愿不愿意和我合作,有什么联系?”
  也对,陈鸳并不知道她和慕一洵的私人关系。
  曾好的脑子乱得不行,思绪很杂,自己也不知道脱口而出的是什么。
  “坐下,坐下。”陈鸳亲自走到曾好身边,按着她的肩膀,平复她的情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对你也没有任何企图,你真的不需要害怕。”
  曾好木然地坐下,陈鸳持壶为她倒了一杯温茶,递到她手里,然后才回座。
  “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不是在慕一洵的工作室,而是在第一人民医院。”陈鸳说,“我听到护士喊了一句李桂芬的家属,你就跑过去,对她说你是李桂芬的孙女,我就清楚是你了。”
  曾好沉默。
  “我今天找你谈话,只是想将我们之间的真实关系告诉你,我觉得你有这个知情权。”陈鸳说,“我没有想过打扰你的生活,也不像你说的那样抱有什么目的,我不至于这么过分,离开这么多年后,好不容易重遇你,没有任何弥补,还想着利用你。”
  “你不如不告诉我,那样我会更开心一点。”曾好冷冷道,“我早就不期待有母亲了,你的存在和不存在对我没有意义。”
  陈鸳轻轻叹气:“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喜欢我,我也没奢求过这些。曾明熙的事情我在国外的时候听说了,真的很遗憾,他是个好人,本以为好人有好报,却没想到他如此命短。”
  “你有什么资格提他的名字?”曾好反诘,“你既然知道他病重,也不出现一面,现在说遗憾,是什么意思?”
  陈鸳笑得很涩:“我觉得既然都分开了,就没必要打扰对方的生活,何况我也不清楚他身边是不是有其他女人,方不方便。”
  “他没有其他女人。”曾好的声音坚定清晰。
  陈鸳凝思了一会,喝了口茶,咳了咳:“看来他对你真的很好,好到不愿意让你有半点委屈,比起他,我这个母亲应该感到惭愧,连他都能做到对你就像自己亲生孩子一样……”
  “你说什么?”曾好捕捉到她话里的微妙,“什么叫做对你就像自己亲生孩子一样?”
  陈鸳楞了一下,随即笑容有些仓促,尽量将态度放得自然:“我以为你早知道了,他没有告诉你吗?”
  “你说清楚。”
  “关于这点,我认为他不应该隐瞒你,你早成年了,有知情权。曾好,你根本不是曾明熙的亲生女儿。”
  ……
  曾好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崩塌,一直以来当成唯一希望和信念的东西都被抽离。这样的感觉好像是有一天,某人告诉你,地球不是围着太阳转的,地球其实是方的。你不愿意相信,无法相信,觉得荒谬之极。
  “你已经成年,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也可以面对一切的真相。”陈鸳说,“我今天来告诉你这一切没有别的目的,相反,我尊重你,真诚地对你,所以才会和你说这些。当年,我被人害了,意外有了你,我父母为了钱,不准让我让处理掉肚子里的孩子,他们想用孩子做筹码,问那个人的家里要索赔,那个人不肯,我们就拖着,拖到后来肚子大了,没办法再处理了,我整个人都很慌,父母也不管我,我一个人很无助,只有曾明熙他肯帮我,他说他愿意和我结婚,当孩子的爸爸,我惊讶之余很感动,选择和他完婚,生下了这个孩子,也就是你。”
  “结婚的时候我是打算忘记过去的一切的事情,和曾明熙好好过日子,但现实很无奈,我和他在一起一点都不快乐,他人品无可挑剔,对我也很好,但我需要的不是那些,我想要过的日子也不是那种,我们性格不合适,逐渐有了摩擦,后来我认识了stephen,一个美国人,我们成了好朋友,在交流中我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直向往的自由,就是美国。”
  “我和曾明熙摊牌,他愿意放我走,但希望留你在身边。你知道吗?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是由他一个人照顾的,他凡事都亲力亲为,你也很粘他,每次我抱你,你都会哭得很凶,塞到他怀里,你就破涕而笑。”
  “我不忍心分开你们,而且你也不适合跟我去美国,我想你在他身边会过得非常幸福。”
  “幸好曾明熙待你很好,他是个好人,这个世界没有比他更好的人。”
  ……
  曾好失魂落魄地逃出餐厅大门,不理会陈鸳在身后的提声叫喊。
  她站在路边,飞快地招了一辆车,报了慕一洵的公寓地址。
  当慕一洵走下来,出现在她面前,她黯淡到极致的眼眸突然出现了一道光,咬了咬唇,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
  “怎么了?”慕一洵蹙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脸色这么差?”
  曾好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我该怎么办,我好像看不见东西了。”
  他立刻抱起她,转身一起坐电梯上了楼,打开门,进了屋子后欲将她放在沙发上,她却不肯松手。
  他抱着她坐下,一手轻拍她的后背,一手脱下她的球鞋,握住她发凉的脚心。
  她蜷缩在他怀里,安静地闭着眼睛,直到他胸口被濡湿。
  “我什么都没有了。”她哽咽,“为什么连爸爸都不是我的。”
  “发生什么事了?”他低声,目光轻而宠溺,像是看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无论他怎么问,曾好就是重复这两句话。
  “我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连爸爸都不是我的。”
  ……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发:“你现在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但你不会是什么都没有,我在你身边。”
  曾好哭得累了,慕一洵抱她进来卧室,脱下了她的休闲外套,用热毛巾擦了擦她脸,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捻下灯,她一手握着他的手掌,一手按在胸口,就这样睡了过去。
  他坐在旁边,一直看着她的睡颜,很久后松开她的手,将她的胳膊放进被窝。
  她睡了很长时间,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找寻他的身影,他正端着热水进来,见她醒来,俯身,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拨了拨她微湿的头发。
  “冷吗?”他声音温和。
  曾好点了点头。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来,伸手往下,握住了她蜷起来的脚,她的脚心依旧微凉。
  她挪了挪位置,将脚踩在他手掌上,他的手掌又大又暖和,包裹住她的脚,很舒服。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她的脚心才升温。
  “身上都是汗,帮你擦一擦。”他下了床,去卫浴间,打开壁柜发现没有新包装的浴巾,于是拿了自己的,浸在热水里。
  他用热毛巾帮她擦身体,擦到胸口的时候,很自然地解开她的胸前扣。
  “抬一抬胳膊。”他低声。
  她抬起胳膊,他帮她套好衣服,扶她起来,又擦了擦她的脸:“饿吗?”
  “嗯。”她点点头。
  他出去做了一碗炒饭,回到房间后,亲自喂她吃完。
  她头发很乱,自己用手整了整,他将她发顶翘起来的一撮头发抚平,她抬眸看他的眼睛,然后凑过去亲吻他。
  她没有技巧可言,亲吻他的脸颊,鼻子和下颏,就是找不到他的唇。
  “需要帮忙吗?”他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按上她的后脑勺,固定后,微微低头往下,唇尖擦过她的唇尖,“在这里呢。”
  然后抵开她的唇瓣,和她深吻。
  她伸手抚上他宽挺的肩膀,慢慢搂住他的后颈,贴得很近,一直和他接吻。
  他的手松开她的后脑勺,慢慢沿着她的脊柱往下,落在她的腰臀处,双手收紧,将她抱在腿上。
  这一刻,她和他相拥相吻,贴得很近,但心里很清晰地意识到一点,很多东西不是她可以要的起的。
  很小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有个健全的家,直到幼儿园的小伙伴说你为什么没有妈妈?
  后来,她以为自己有很美好,没有阴霾的青春,直到越锡廷给她的重创。
  再后来,她只想拥有爸爸,和爸爸简单,快乐地生活下去,直到爸爸病逝,尸体被太平间烧毁。
  再再后来,她觉得凭着那些温暖的回忆,就可以一直撑下去。
  现在,终于有人看不惯她掩耳盗铃的自以为是,急着跳出来指着她说,曾明熙不是你父亲,你父亲只是个强,jiang犯,你只是个肮脏的,不光明的产物。
  你从头到尾就什么都没有。
  你也要不起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一些朋友认为曾好不该矫情,如果爱慕一洵就该执着,放开胆子,管他的家庭,父母,管辛小姐怎么样,都交给慕一洵。但其实站在曾好的角度这很难,因为她拥有的真的太少了,如果有双亲,就算条件差,在这个社会,她也有勇气去追求,守住她的男神,但她连最基本的都没有。
  如果摆在社会上,很残忍的一个事实是,别说是慕母,很多一般的家庭的男方母亲都不会不乐意接受曾好这样的条件。
  何况还有一个辛恣意,她虽然是个女配,但是慕母认定的儿媳,一般情况下,有这么个存在也是令人不舒服,无论慕一洵对辛恣意的态度如何,辛恣意存在就是一个威胁。
  所以她不可能没有犹豫,胆怯,不可能和那些有父母撑腰,没有经济负担的女生一样,爱得和理直气壮,时刻笑得很可爱,整个人都灿烂灿烂的。
  某种角度上说,她也是社会边缘的人物。


☆、第48章 chapter48
?  曾好将和陈鸳见面的事情告诉慕一洵;略过了关于陈鸳说的曾明熙非她亲生父亲的内容。
  她潜意识不相信陈鸳说的“事实”,也拒绝承认。
  “她来找你,仅仅是告诉你她的身份;她和你的关系,”他问。
  曾好缓缓点头,“我当时脑子一片混乱;也很害怕;她对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我不觉得自己和她会存在什么关系……但她没必要骗我;我又没有利用价值。”
  “陈鸳,她的经历很复杂。”慕一洵若有所思,按在她后背上的手慢慢收紧,“你认为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不想承认,但是直觉告诉我,我和她的关系的确是那样。”她说,“但是,就算是真的也和我无关,我早就认定了自己只有爸爸没有妈妈,妈妈对来说没有意义。”
  “你哭是为了这个。”他垂眸,狭长的眼眸有一道低润的光,“那为什么说连爸爸都不是你的?”
  曾好一怔,呼吸有些急促,她说不出口,也无法说出口,好像说出口就认同了那个“事实”,即使面对慕一洵,她也不行。
  慕一洵拍了怕她的后背,声音带上安抚:“好了,别想太多。其实她有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你一定会有母亲,不是她也会是其他人,如果不喜欢她,不想承认她,就当她是个比别人而言特殊一点的身份,你有权利选择以后的生活和她有无关联。”
  “我不喜欢她。”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声音有些任性,“不想再看见她。”
  “不想见就不见。”他另一只手落在她腰上,两人在被窝里贴得很近,“你记住,对你而言,她只是一个身份,甚至是一个符号。只要你不允许,她就没有资格打扰你的生活。”
  的确,陈鸳有什么资格来打扰她的生活?对陈鸳来说,她的存在甚至是个耻辱。
  陈鸳早就不要她,去追寻自己的美国梦了,连曾明熙病重,所有负担完全落在她一个人的肩膀上,陈鸳也没有出现过一面。
  陈鸳除了一个身份和符号之外,什么都不是。
  经过慕一洵这样简单的分析,曾好有点释然了,她的确没有必要想那么多,以前怎么样生活以后还是怎么样。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脆弱?一点点事情就可以击败我。”她问。
  “你哪里被击败了?哭很正常,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方式,不代表懦弱。”他的下巴轻轻地抵了抵她的额头,声音低而悦耳,“再说,你能对我哭,我觉得很好。”
  “我哭的模样很难看吧,小时候很多人说我哭起来整个五官都扭成一团。”
  “扭成一团?你哭的技术这么好?”他淡淡地笑,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你有没有哭过?”
  “应该有,不过记不得了。”他说,“都是四岁以前的事了。”
  “那你在很伤心,很难过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关上灯,一个人在黑暗里听音乐,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或者闭上眼睛睡觉。”
  曾好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
  被窝很暖,他就在她身边,体温和气味近在咫尺,让她逐渐心安,感觉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一砖一瓦掉在她身上,她很疲倦,很累,但神经却顷刻间松弛下来,这样的感觉很久违,自从曾明熙去世后,她一直是一个人,没有人分享她的心情,承担她的责任,而现在,她觉得自己很脆弱,但不觉得有任何丢脸。
  他总是这么成熟,从容,她所有的烦恼在他的语音下显得微不足道。
  他那么强大,她脆弱一点也无妨。
  *
  周一的时候,陈鸳独自前来慕一洵的工作室,曾好看到她的瞬间,心里起了变化,表面故作镇定。
  慕一洵吩咐曾好到写字楼对面的咖啡铺子买点心和热饮,自己来招待陈鸳。
  陈鸳坐下后,微笑地将尼嘉会所的宣传册和新季度产品推荐,男士SPA服务项目的介绍等递给慕一洵,慕一洵接过后认真地看了看,合上后放在一边,直说了自己的意愿。
  他不接受此次合作。
  陈鸳意外,她想起那天慕一洵分明答应去尼嘉会所做客,言语中带有保留,她觉得有机会,而现在他的态度直接,没有转圜的余地。
  “慕先生,如果您觉得有哪里不妥可以直说,我们可以改善。无论是我的团队,还是我个人都非常心仪您的作品,也清楚您的艺术价值,我方对这次的合作持有最高诚意,也有十足的信心。”
  “我喜欢温和,有力量的东西,你们的营销方式太激进,我不欣赏;还有,我偏好中国传统文化,尼嘉的风格太美式,我没有兴趣。”慕一洵双手交叠在桌上,眼眸的光和淡,声音完全的公式化。
  陈鸳心里轻轻地咯噔了一下,他不是她见过的最难搞的合作伙伴,他的锋芒不外放,说话也不拿腔拿调,态度也不严苛,但她竟然被他这样清浅的目光逼得有些压力。
  她知道这次合作是没希望了,但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如此不高兴。
  “慕先生,恕我直言,您是不是听了什么传闻,对我个人有看法?”
  “没有。”
  陈鸳的笑容懒懒的:“我看得出您不太喜欢我这个人。”
  “我不喜欢你是因为你作为一个母亲,完全不合格。”
  陈鸳的笑容瞬间凝固在唇角,眼眸有短暂的惊骇,她没想到曾好会将这么私人的东西告诉慕一洵,顿了顿后说:“原来是这样,曾好将我和她的私人关系告诉慕先生了。”
  “如果你很早就决定放弃她,最好的方式就是永远不闻不问,不该再出现于她的生活中。”
  “可我是她的母亲,这个事实不能否认,也是她没得选择的。”陈鸳说,“我对她坦白一切是因为她早成年了,成年人有知情权,我既然和她重遇了,就有责任告诉她这个事实,如果她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也会义不容辞的,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企图,她完全不必为此纠结。”
  “不是每个人的想法都和陈女士一样自由,豁达,有如此鲜明独特的个人价值观。”慕一洵往后靠,身体贴在椅背上,目光没有挪开陈鸳的脸,“曾好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她对你的出现会反感,失望和恐惧,你难道完全没有顾虑这些?你自以为是地将一切都交代清楚,完成了自己的倾诉部分,没有考虑她情感上能否接受,你自私得太过分了。”
  陈鸳完全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话:“难道你要我看见她当作不认识?我明明已经看出她过得不好……”
  “她过得好不好和你无关,早在你决定放弃她的那一刻,就失去了做她母亲的资格,而现在你贸然现身,对她说了那些话,无疑是在她伤口撒盐。”慕一洵说,“我很奇怪你怎么会认定自己有资格对她说那些,或许你潜意识认为她依旧是你的产物,你的所有,所以你可以毫无责任地将个人情绪宣泄给她,不管她愿不愿意知道,能不能接受。”
  陈鸳倒吸一口气,搁在膝头上的手发凉,灯光下,可以看清她白皙的手背上淡淡的青色脉络,她有些犀利地对视慕一洵:“我想这是我和曾好之间的事情,和慕先生您没有关系。”
  “谁说和我没关系?”慕一洵的声音更淡,唇角甚至出现一条很淡的涟漪,“她是我的女朋友。”
  陈鸳彻底震惊,万万没想到曾好和慕一洵有这一层的关系,她的思绪混乱,头有点晕,慢慢地拿起身边的墨镜戴好,拎起包,起身:“我先告辞了。”
  她转身走了几步,却听到身后的男人又有条不紊地说了一句。
  “既然消失了二十年,完全不要她了,她也不再是你的,如果你对她还有点愧疚,就彻底远离她的生活,她不需要你的施舍,无论是物质还是情感。”
  她脚步一滞,整个人很僵硬,握着皮包手柄的手指紧紧一攥,径直推门走出去。
  曾好捧着咖啡和点心回来的时候,慕一洵正持笔修改一份草稿,阳光投射在他身上,勾勒出淡金色的轮廓,沙发上空无一人,一切显得祥和,静谧。
  陈鸳已经走了。
  “她走了?”曾好放下东西,“你拒绝她的合作,她没有试图说服你?”
  慕一洵抬眸:“我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她知道没可能了,也就不浪费唇舌了。”
  “你遣我出去买东西是为了让我避开和她面对面,怕我尴尬?”
  “对。”他放下笔,修长干净的手指拂了拂A4纸,“因为你说过自己不想见她。”
  她来到他面前,小声问:“我会不会让你变得公私不分?”
  他伸手按了按她的眉心,轻笑了一下:“不会,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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