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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肆爱:逃情少奶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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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男人的话,带着一丝戏谑,面上却是一派的冰冷。

恶梦的开始7

“不必了。”简如低斥了一声,伸出手接过了佣人递到手中的碗。或许是知道她的胃几天没进食,佣人贴心的准备了稀稠的小米粥,流食,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拿起白瓷的调羹,顾不上什么优雅仪态,她近乎狼吞虎咽的吃着。

“急什么,跟个野人似的,又没人跟你抢。”他淡淡的讥讽出声,双眸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脸。

“你给我闭嘴!我爱怎样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心里本就对他有恨意,此刻被他一讥讽,饶是再能忍的人,也要爆发了。

下巴一瞬间被攥住,男人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冰冷的眼眸对视,“看来,这几天你还是没有想透,该怎样才能有好日子过。”

男人说罢,利落的站起身,双眸看向佣人,沉声道:“将食物统统撤走,没有我的允许,连水都不许送上来。”

他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骨气跟他犟。

“是的,少爷!”佣人快速的将简如手中的碗撤走,接着把飘香四溢的餐车也一并推了出去。

“你这个恶魔,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说啊!你这么囚禁着我到底有什么意思!”

“哼。。。。。你没资格知道。”他俾睨着她,冷漠的嘲讽,从一开始,她就没资格知道了。

简如看着他就要走出去的步子,急忙叫住他:“站住!等价交换,我把东西吃了,你该回答我一个问题!”

聂秋野闻言顿住了身子,嗤笑一声,“我没说你吃了,我马上就回答你。”

聂秋野走了,卧室里,静谧得连简如轻盈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自嘲的笑了笑,他就是个恶魔,他的话又怎能信呢?!

“不要逼我。。。。。。。”看着那扇阻隔她自由脚步的门板,她淡淡的勾起了唇角。

想要逃走,她脑海中有的是想法,只是不到逼不得已,她不想伤害自己而已。

而现在她可以认定,这恶魔般的男人囚禁她,很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体。

既然,他喜欢这具身体,那么如果,这具身体毁了呢?

*********

防弹防爆的宾利车上,聂秋野慵懒的靠坐在后车座上,疲惫的揉了揉额角。

彦风从后视镜中,看到了他疲惫的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吧。”聂秋野淡漠的声音响起。

彦风一惊,随后正色道:“少爷,您这么做,被老爷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到时候,危险的就是少奶奶了。”

“那就永远别让他知道。”说这话的聂秋野,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无形中给人一种威/慑力。

彦风识趣的闭上了嘴,心里却还是隐隐的担忧着。

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怕到时候走漏了风声,让聂老爷知道,那后果不肯设想。

夜晚,漆黑的夜幕渐渐的将白亮的天空吞噬,昭示着晚上的到来。

佣人因为接到聂秋野的命令,不能送食物和水给简如,所以直至晚上都没有佣人进去过卧室,更没有人知道简如现在发生了什么。

恶梦的开始8

简如在聂秋野走后,依旧躺在床/上,养精蓄锐了良久,等到落地窗外的光线都暗了下来,她才勾唇一笑,掀开被子,慢慢的走向了浴室。

看到了浴室里那块镜子,她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妖娆了,拿起浴室外的梳妆椅,她猛吸一口气,狠狠的将椅子砸向那面超大的镜子。

‘哐啷——’一声巨响,镜子碎裂成无数块,跌落到地上,溅起无数细碎的玻璃渣子。简如虽然第一时间用手挡住了脸,却还是被一些飞溅而来的玻璃渣子割破了脸颊,一条条血丝在白皙无瑕的面容上绽放。

她蹲下身子,拾起一小块镜子,用锋利的那一角对准自己左手腕,她咬紧了下唇,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伤害自己。

可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如果伤害自己,就能逃离这囚笼,那么,她愿意。

牙一咬,心一狠,她右手握住镜子使劲的往左手腕一割,霎时间,一阵刺痛传来,娟娟的,腥红的血液也在往外冒。

“呵呵。。。。。就看你的了。”看着手腕上的伤口和鲜血,她轻轻浅浅的笑了起来,连日来未进食,手腕上又流着血,让她眼一黑,跌坐到了地上。

卧室门外,黑衣人听到房间内传来一声巨响,紧张的敲着门,良久也得不到回应,想要扭开门,发现已经从里面被锁上了,于是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用脚踹开了门板。

黑衣人随手捉起两个女佣就让里面走,“去看看少奶奶怎么了!”

训练有素的佣人会意,立刻在房间里搜寻着简如,最后在关闭着的浴室里,发现了跌坐在了地上的简如。

“少奶奶,您怎么样了?!少奶奶!”惊呼出声,一名佣人便快速的反应过来,抱住了简如,另一名则是拿起浴室里的毛巾,将她手上的手腕包扎了起来。

“快,快去告诉少爷,少奶奶自杀了!流了好多的血!”佣人给简如包扎好后,便冲了出去,急急的向着黑衣人说。

聂秋野接到水岸豪庭打来的电话后,整个人呈现出暴怒的狂躁。

她竟然敢自杀?!

她竟然真敢!

看来是他高估了她的骨气。

他生生的将手中拿着的钢笔单手折断,额上青筋暴起,冰冷的气息透出狂躁的暴怒,让他看起来犹如地狱中走出的黑色使者,阴沉阴骛,桀然森森。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彦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绪出现在聂秋野的脸上。

“立刻回水岸豪庭,让承泽以最快的速度过去!”倏地站起身,他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是的,少爷!”彦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承泽是聂秋野一人的私人医生,一般承泽出马了,那就意味着那病不是一般的小病,十有八九是非常棘手的!

*********

聂秋野回到水岸豪庭的时候,承泽也刚巧到达,他看着一脸盛怒阴骛的聂秋野,不像是生病受伤的样子。

“少爷,您是哪里不舒服?”

“什么都别问,跟我上来。”聂秋野的脚步,一路如疾风般,上到了楼上卧室。

恶梦的开始9

“承泽,你去给她看看。”进到卧室,简如手腕那刺目的腥红就印入他眼中,他琥珀色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承泽这才发现浴室门边上竟然靠着一名女子,脸色虽然苍白,却难掩她冷艳绝丽的姿色。

走到她身侧蹲下,仔细擦看了她的伤情,“少爷,她失血过多,加上多天未进食,身体极度孱弱。”

“结果?”他紧绷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浑身慑人的怒气也消散了一些,双眸依旧是紧紧的盯着简如。

记得她婚礼的那天,脸色红润得就像上好的胭脂般,艳丽动人。

“她需要输血,流失的血液过多,再耽搁下去,她会休克。”承泽简洁干练的抛出一句话,便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医疗器具,开始采取她的血夜样本。

聂秋野就站在那看着他的动作,脚下的步子仿佛生根了似地,一动也不动。

简如看着承泽清秀的面容以及他认真的样子,用力睁开了双眼,她挑衅的冲着聂秋野勾了勾唇,“送我回简家,我的血型是RH阴型血,很罕见。”

她就是笃定了结果会如此,才狠下心来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为了能够回家看看家人现在怎么了,伤害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家人平安,那她怎样都无所谓。

“备车,去简家。“聂秋野语气平平的说了一句,黑衣人迅速的下楼备车。

“你们都下去吧,在我回来之前,将房间内都清干净,不要让我闻到一丝的血腥味。”他蹲下身,双臂一抄,就将简如轻盈的身体给打横抱起。

他一路抱着她,上了车内,他仍旧是将她抱坐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一手还将她手上的左手腕固定好。

简如有些反感,这么近的距离,他的气息直直窜入鼻翼,让她厌恶的皱眉。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坐。”她冷声道。

“你让我放,我就得放么?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他手臂圈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不容许她挣扎半分。

“放开我!你的碰触令我恶心!”她用力的挣扎着,突然眼前一黑,脑袋也天昏地暗的眩晕了起来。

聂秋野不发一语,静默的用那双冰冷到冻僵人心的眼眸看着她,蓦地,他紧抿着的薄唇轻启,一阵揶揄的话语逸了出来,“你很聪明,懂得利用你的血型做文章。不过,你同时也暴露了你最致命的弱点。”

脑袋晕眩得厉害的简如,根本就没将他这一番话听进去。

简家。

五辆黑色防弹防爆的宾利车稳稳停在了门前,聂秋野不等人来为他拉开车门,便自己率先拉开了车门,抱着简如下车。

迈着疾步向着灯火通明的简家客厅里走去。

彦风和承泽以及尾随而来保护聂秋野的黑衣人,跟在聂秋野身后鱼贯而入,进到了客厅。

“九儿!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吓妈,九儿!”简父简母从接到一个电话后,就一直焦急的等候在了客厅里。

恶梦的开始10

“九儿,我的好孩子,你没事吧?怎么会受伤了?!”简父看着唯一的女儿,心疼到不行。

从婚礼上被抢走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天了,在过去的五天里,她到底是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竟然消瘦成了这个样子,而且回来还是带伤的!

“谁是RH阴型血?”聂秋野烦躁的打断了简父简母的话,简如拖不得,时间拖越久,她就越危险。

“我是。”

“我是。”简父简母的声音同时响起。

“承泽,她总共需要输多少血?”抱着简如,他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血液的流失,已经让简如逐渐的陷入晕厥状态中,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看到她这般模样,已经伤心成了什么样子。

“1000cc”作为一名医生,承泽当然知道他指话中的她指的是谁。

说完,他便快速的从医疗箱中拿出了抽血需要用到的医疗器具。

“一人500cc。”冰冷的声音下达着命令。

给简父简母抽好血后,承泽便给简如开始输血,由于病人必须躺着,聂秋野才不情愿的将简如给放躺在了沙发上。

他则是坐在沙发的外围,将想要靠近她的人都以冰冷的气息和气势给阻隔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家九儿?我们简家有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来对待九儿!

你毁了她的婚姻不算,难道你想将她的命也一并的毁了吗?!”爱女心切的简母,忍受不了的哭出声来,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哀痛,陈列着聂秋野可恶行径的斑斑劣迹。

“病人现在需要安静,如果不想她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请闭嘴。”承泽皱了皱眉,说出的话成功的让简母闭了嘴。

“好了,等九儿醒了,我们再问问她好了,现在九儿的身体最重要。”简父将哭得悲恸的简母拥进了怀中,轻声安慰着。

“她爸,你说我们九儿哪里有错,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哪里有错!”简母低声的抽泣着,为自己的女儿而心疼。

简母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穿如了端坐在沙发上的聂秋野耳中,被他一字不落的全听了进去。

他琥珀色的眼眸,出现了冰冷以外的闪光,稍纵即逝,没有人能够捕捉到。

终于,简如的1000cc血输完了,聂秋野动作略显轻柔的抱起了她,走向客厅外。

“你站住!把我家九儿留下,你凭什么带走她!难道你想害死她才甘心吗!”简母一看聂秋野抱着简如走了,当下焦急的嘶喊出声,想要追上他离去的身影,却被他带来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彦风看了一眼激动的简父简母,好心的开口:“不想简小姐有危险,你们就安分点,不然你们的行为,可能直接影响到简小姐的生命安全。”

丢下一句话,彦风追上了聂秋野的脚步。

一行五辆黑色宾利,如来时的那般嚣张,飞奔离去。留下简父简母在客厅里遥望着消失不见的车辆,哀伤不已。

水岸豪庭。

聂秋野轻柔的抱着简如轻盈的身子,走进了卧室。

只要你乖乖的1

将她放到大床/上,拉过丝被盖好她裹着浴巾的身子,伸出手轻抚了一下她消瘦苍白的脸颊,柔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聂秋野冰冷的面容稍许的柔和了些。

半晌,他才转身,走进浴室里洗澡。

等到他洗好澡围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发现简如没有血色的双唇在无意识的呢喃着,开开合合,他凑了上去,凝神的听着她在说些什么。

“连景。。。。。连景。。。。。”简如做噩梦了。

梦中,依旧是浪漫奢华的婚礼上,一身白色西装俊逸温润的苏连景,被恶魔般的聂秋野开枪击倒,腥红的血液在他的胸口处,映衬着纯白的西装,绽放出一朵妖娆的血花,刺伤了她的双眼。

“不。。。不要。。。伤害连景。。。连景。。。。。。”声音中的焦急,那般明显,而她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的眉头,也在提醒着聂秋野,她的心里到底有多担心苏连景!

“该死的你!”聂秋野暴怒的一拳砸在了床畔,让整个床都动荡了起来。

“在我的床/上,你竟然敢叫着别的男人,简如,你可真该死!”低沉的声音带着暴怒的火气,犹如野兽怒火前兆般的危险。

发了狠的攥住她尖尖的下巴,他恨不得亲手将她撕碎了,也好过让她这么不知所谓下去!

“啊。。。。。。。”下巴被狠狠的攥着,即使睡梦中也让简如也轻呼出声。

她这声细微的痛呼,让聂秋野堪堪的收回了手,冰冷的双眸看着被他捏得泛红紫的下巴,他倏地站起身,往外走去。

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回来,手中多了一瓶晶莹剔透的药膏。

拧开药膏盖子,伸出手慢慢的给她的下巴上药,那些被他捏得红紫的地方很明显的起了淤痕。

给简如上好药,聂秋野将药膏往床柜上一放,掀开了被子躺在了她身侧,浴巾摩挲着他,让他皱起了眉头,大手一扯,就将两人身上的浴巾都扯掉,只剩下赤/裸/裸/的两具火热体温的身躯。

伸手圈抱住她,小心的避开了她包扎着的左手,动作有着与脸上冰冷所不相符的轻柔,“只要你乖乖的,你的日子会好过得很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后果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

第二天早上,金色的阳光丝丝缕缕透过帘子闭合的缝隙,调皮的打在了地板上,光耀而又温暖。

混混沌沌的简如,因为太过充足的睡眠,头有些发胀,她幽幽的睁开了双眼。双眼因为刚醒来的原因,迷蒙的轻眨了几下,翘长的睫毛在光线的打照下,泛着淡金色的柔美。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的么。。。。”一声低沉性感的男声从耳边传来,让简如倏然间清醒。

她戒备的望向身侧,在看到了男人那俊美如斯的面容,双眸立即挂上了浓烈的恨意与厌恶。

聂秋野早在她醒来时,就已经跟着醒了过来,看着她迷蒙眨眼的样子,自己的面容一瞬间也跟着柔和了起来。

只要你乖乖的2

不过,这一切在看到她脸上的戒备和双眸中的恨意,冰冷一瞬间又回到了他俊美无铸的脸上。



“说话!”如他冰冷的面容一般,说出的话也是那般的冰冷。



简如愤恨的看着眼前的恶魔,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简家的啊,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囚笼?!



真是该死的,昨晚自己怎么就晕了过去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难道说,昨晚以伤害自己换来的,仍旧是逃不出这座牢笼么?



“我让你说话,没听到么。”他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似昨晚那般大,却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

“你放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得说!”身体虽然虚弱得使不上力,但她的声音绝对的有气势,输人也不能输阵!

“就凭,我是你男人,这个理由,够充分么。”他勾唇,一手准确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略带粗粝的指腹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眼里的轻蔑是那样的明显。



“混蛋!别碰我。”简如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身上传来丝滑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是来自于丝被和他!她现在是全身光/裸/着,而他,也一样!

羞愤和恨意一瞬间又胀满了胸腔,那夜的侵犯至今还让她如梦魇般的慌记于心。

“不想我现在就要了你,就给我乖乖的!”他突然厉声低喝。

“。。。。。。。。”简如身体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聂秋野满意的看着她噤了声,薄唇掀起一丝淡然的笑意,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强忍住想要她的渴/望,又抱了她一会儿,聂秋野才掀开被子,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就那般自然的走向了浴室。

浴室的关门声响起,简如才用自己没受伤的右手使劲的擦拭着被他身体碰到过的地方,奈何他的气味就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般,无论她怎样的擦,鼻尖依旧能够闻得到。

“你又在自虐了么。”聂秋野冲好澡后出来看到的,就是她狠命的用手搓着自己的身体。

“要你管!”简如低吼出声,一记含带恨意的眼神也如刀子般向他射/了过去。

“你!你个无耻下流的混蛋!龌龊!”双眼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和小腹以下的部位,她快速的别开眼,咬了咬牙,咒骂出声。

“呵。。。。我全身上上下下你哪里没用过没碰过,怎么,现在才来装纯情,你不觉得有点晚么。”明知道那晚是她的第一次,也明知道她对于男女的情/事涉及未深,在看到她眼里的恨意后,他却还是忍不住的讥讽出声。

“你以为我稀罕用你那惹人嫌恶的身体吗?如果不是你强迫我,如果不是你强占我,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死绝了,我也不会碰你一下!”

“真是好笑,强迫我的人是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罪恶感吗?该出口讥讽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简如想起了那屈辱的一晚。

那一晚,足够将她原本依照轨迹的生活摧毁粉碎得彻底。

那一晚,也成了她这一辈子,最深沉的梦魇。

只要你乖乖的3

聂秋野听着她近乎控诉的话语,剑眉皱了皱,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下来,浑身又散发出那冰冷的气息。

迈开脚步,他走向床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看着她倨傲的别过脸的样子,他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在想些什么。

“简如,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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