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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流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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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韩左左直接将怒火引到梁源和梁小艺那对兄妹身上;让骆二爷亲自说服自己的老娘,毕竟骆响言想要顺顺利利搞定桑彤,自家母亲的认可也相当重要!

不过……韩左左之所以能那么顺利的一箭数雕,多亏了郎熙的情报和恢弘的大力帮助。

韩左左盘算着,她一时半会儿的奈何不了梁小艺,但是骆家不是好惹的,骆响言睚眦必报,被人在脑门上开了瓢,梁小艺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好过了!

骆响言举起酒杯,眯起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懒洋洋地说:“好处都让你占尽了!”

韩左左和他碰了杯,浅浅抿了一口,笑着说:“哪能啊,我不是答应了,在适当的时机会帮你一把?”

骆响言摇了摇头,嗤笑一声:“你还真当我傻子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瞧不上梁源,更何况有那么个极品妹妹,桑彤要真和梁源成了,还不得被膈应死!你之所以愿意帮我,不过是因为我没有那么个危险的妹妹!”

韩左左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各取所需罢了,骆二爷你还不是欣然接受了?”

骆响言冷哼:“你以为没你帮忙我就成不了吗?我那是看在某人的面子上!”

韩左左眨眨眼,笑得有些得意:“骆二爷向来都是被女人追,这会儿恐怕是第一次追女人吧?我送你个忠告,千万别小瞧了女人的闺蜜,她们有时候可会起到决定性作用哦!”

骆响言一挑眉毛,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非也非也!韩小姐,我说的‘某人’可不是桑彤哦,我指的可是恢弘里的‘某人’!”

韩左左眉尖一跳,瞬间冷下了脸:“你调查我?”

骆响言邪气地笑着说:“别紧张嘛,荣耀虽然不怕和恢弘对上,我却不想招惹那个神经病!”

韩左左眼神一厉,缓缓地开口:“神、经、病?”

骆响言连忙做举手投降状,摆出一副我错了的无辜模样说:“抱歉抱歉,我不该在你面前说那头疯狼的坏话……不过我还真是不明白了,你也不差啊,长得挺漂亮的,脑子也灵活,最重要的是胸霸天下,足够你傲视群胸了!你怎么会看上那疯狼的?”

骆响言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番,视线定格在她的胸前啧啧叹道:“这么好的条件偏偏看上那么凶残的一神经病……你这口味重的,也实在够奇葩!”

韩左左强抑着将手中红酒泼到他脸上的冲动,淡淡地说:“大概因为他洁身自好吧!你知道的,女孩子都比较爱干净……”

韩左左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看得骆响言立马预感到后面的绝不是什么好话。

韩左左轻笑一声:“比起被各色。女人频繁使用过的萎缩老黄瓜,自然是干净新鲜又充满活力的更惹人喜爱了!”

骆响言的脸绿了。

韩左左呵呵地笑着问:“别人用烂了的,谁知道上面残留了多少细菌,你说是不是啊骆二爷?”

骆响言的脸绿得就跟干净新鲜又充满活力的黄瓜一个颜色。

韩左左悠然自得地举杯,愉悦地小口抿着红酒。

骆二爷是谁,那是万花丛中过的高手,在女人面前可从来没吃过亏!

骆响言迅速恢复战斗力,温和无害地笑起来,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啊,对了,Vincci可是业内第一女导演,和你一样漂亮又聪明,最重要的是她跟你可是一个品位,都喜欢疯狼那样的……想必你跟她很能聊得来!”

韩左左脸色一冷,眼中杀气一闪,若无其事地笑着说:“真的吗?有机会一定要和这位导演交流交流,毕竟这年头,眼神好使的女人,也没几个了!”

这话含沙射影地骂骆响言,暗指那些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一个个都瞎了眼。

骆响言打到她七寸,自然有种胜利者的宽宏大量,不甚在意地笑笑说:“现在就有机会啊,据说Vincci今晚可是约了那头疯狼烛光晚餐呢!”

韩左左垂下眼,掩去满眼的杀气,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被人看到我和骆二爷你在一起……呵呵,我怕自己名声会不太好听!”

韩左左不管骆响言瞬间黑了的脸,优雅起身,扔下自己那部分账单,踩着高跟鞋新气势高昂地离开。

“有趣!”骆响言眯了眯眼,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跟他AA制呢,摸了摸下巴感慨,“难怪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呢!都这么凶残,早晚得掐起来!”

骆响言突然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惆怅地叹气,喃喃自语道:“他们要真是凑对了,桑彤和那个女人形同姐妹,我岂不是要和那个神经病有连襟之谊?”

骆响言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韩左左自然不会上骆响言的当,不过虽然她压根没准备气势汹汹地跑去捉奸,但是不代表她就要大方地放任自流!

她自然相信郎熙,可她不相信别的女人。

进攻是最好的防御方式!

韩左左原本打算考完试回米亚一趟,看看时间,当即决定直接回公寓。

韩左左不动声色地给郎熙打电话,若无其事地问:“四叔,你在忙?”

郎熙“嗯”了一声问:“有事?”

韩左左笑着说:“没事,就是问问你晚上吃饭了吗,要不要给你带宵夜?”

郎熙有些惊喜地问:“你今天回来住?”

韩左左很满意他的“惊喜”,语气轻松地说:“是啊,刚考完一门,最后一场要过两天才考,可以小小放松一下!对了,你到底要不要带宵夜?”

“不用了!”郎熙低低地说,“我正在吃晚饭……你知道我想‘吃’什么的!”

韩左左的笑容立马狰狞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那好,你慢慢‘吃’你的‘晚餐’吧!”

郎熙皱了皱眉,不明白怎么说得好好的突然就撂了电话。

Vincci垂着眼听了半天,漫不经心地撩了撩刘海,咽下满心的苦涩,艰难地笑着问:“谁啊?”

郎熙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拿起刀叉,姿态优雅地继续用餐。

Vincci尴尬至极,却又觉得十分憋屈。

红烛灯光暧昧地跳跃着,滑落的烛泪遍布蜡身,像满目苍夷的内心,滴滴泣血。

Vincci盯着蜡烛,越文艺越悲伤……

郎熙皱了皱眉,松了松领带,不满地扫了眼桌上“熊熊燃烧”的两根粗壮蜡烛,十分不解Vincci的喜好,大热天点着两把火,虽然餐厅冷气很足,可也让人觉得心里燥热烦闷啊!

郎熙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到对面女人的脸上,难道……Vincci不满他强制换人的举动,所以故意点了蜡烛来报复自己?

Vincci察觉到郎熙诡异的眼神,愣了愣问:“怎么了?”

郎熙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拿起餐巾掖了掖嘴角,冷漠地说:“我吃饱了。”

若是平时,郎熙虽然对人疏离,但是不会这么没风度,特别是Vincci勉强算得上他的熟人。

Vincci的目的当然不是单纯吃饭,闻言放下刀叉,笑着提议:“我也饱了……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喝酒?”

郎熙摇了摇头,招手示意结账,付完钱后漠然地说:“不了,家里有人等……之前你答应,只要请你吃顿饭,就换主角。”

意思是已经请你吃过饭了,没义务再陪你消遣。

Vincci的双眼黯淡下来,艰难地说:“你就这么嫌弃我吗,连一分钟都不愿和我多待?”

郎熙皱了皱眉,颇觉得她有点莫名其妙:“我都说了,家里有人等。”

Vincci闻言更是心痛如绞,满面哀戚:“她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你喜欢她哪一点,我可以学得更好!”

郎熙这下明白了,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淡淡地说:“抱歉,我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说完,郎熙再也不愿多留,站起来快步离去。

Vincci再也忍不住,她多年的情感居然换来如此结果,一腔爱意被彻底忽视,只觉得满心哀伤,再也顾不上他人的眼光,伏在桌上痛哭流涕。

郎熙一路车开得飞快,到家的时候其实并不晚,饶是如此,韩左左还是心有不快。

吃晚餐又不是吃蜡烛,用不用那么艰难啊,还吃到这个时候!

郎熙进屋换了衣服,就大步走到左左的身边坐下,长臂一展将她揽在怀里。

“夜宵呢?”

韩左左冷笑,一巴掌拍开他凑近的脑袋。

“你晚餐没吃饱?”

郎熙察觉到她心情不好,只以为她考试不顺利,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口说:“西餐,吃了个半饱。”

韩左左冷嘲热讽地说:“哟,我看不是因为西餐吧,八成是对面的女人秀色可餐,四叔你看着就能饱了!”

郎熙默默地盯着她,许久才慢吞吞地问:“吃醋了?”

韩左左顿时炸毛:“谁吃醋了?少在那儿自作多情!”

郎熙盯着她不语。

韩左左拉开和他的距离,摆出审问的姿态,冷冷地问:“你和Vincci是什么关系?”

郎熙眼中笑意一闪,淡淡地回答:“上下属关系。”

韩左左才不信呢,办公室可是最容易滋生奸。情的地方,继续逼问:“Vincci是出了名的固执难讲话,为什么会那么痛苦地答应临时换主角?”

“不痛快,她敲了我一顿晚饭!”

韩左左勃然大怒:“居然还是你主动请她的?”

郎熙挑了挑眉:“是我请她,但不是我主动的。”

韩左左闻言更怒:“她让你请你就请?怎么不见你那么听我的话?你不是恢弘幕后大手吗,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导演都能拿捏你?说!你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郎熙忍不住愉悦地笑起来,不再是淡淡的笑容,而是透着显而易见的喜悦,低低地笑出声来。

笑声虽然低沉,却意外地很好听。

韩左左还是第一次见郎熙如此开心,如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眉目间神采飞扬,面目轮廓也柔和了下来。

果然,不常笑的人一旦笑起来,都会很好看。

尤其是四叔,百炼钢成绕指柔,硬朗冷酷的铁汉如今柔情万千,真是要人命!

韩左左捂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虚张声势地挥了挥拳头,凶巴巴地骂:“笑什么笑!说啊,你跟那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还跑去和她烛光晚餐?”

韩左左忍不住就觉得有点酸,凭什么啊,她都还没吃过烛光晚餐呢!

果然居心叵测,大热天点蜡烛,明摆着想让四叔越吃越热,然后欲。火焚身了就能顺理成章地这样那样……

韩左左很不纯洁地怀疑,那蜡烛里该不会掺了什么淫。邪的东西了吧?

郎熙止了笑,眼中流露着脉脉温情,不顾她的别扭抗拒,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郎熙心里满满的喜悦,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抱着怀里的人,忍不住越抱越紧,欢喜地揉来搓去,像严重的绒毛控抱着毛绒绒的小动物,抑制不住满心的喜悦,左蹭蹭右亲亲……

韩左左埋在他的怀里,差点被憋死,扑腾着四肢好不容易拔出脑袋,大口喘息着,怒气腾腾地吼:“你想勒死我啊!”

郎熙笑着放松了力道,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然后继续紧紧抱着她,在她脖子那里蹭来蹭去。

“她今天对我表白。”

韩左左一愣,随即满面怒容地问:“还说没关系,没关系她怎么会对你表白?然后呢……你有没有狠狠地拒绝?”

郎熙想了想说:“她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她,我对她说,我眼里只看得到你。”

韩左左心里一甜,高兴地抬起头响亮地亲了他一口:“这还差不多!”

郎熙的眼神倏然一沉,紧了紧手臂说:“Vincci是恢弘的老员工了,很有话语权,我必须要尊重她。我之前没在意过她,所以一直不知道她的心思……”

韩左左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大方地说:“之前既然没在意过,之后也不用在意!你现在知道了她的心思,以后一定要跟她保持距离!不过她答应换人的条件真的就只是一顿烛光晚餐吗?”

郎熙点点头,低声说:“秀色可餐,你说的,她晚上都没吃几口……”

韩左左又不高兴了:“就你还秀色?不对啊,你居然还有心思关系人家吃了几口?!”

郎熙不答,声音低哑诱惑地说:“为了你,我可是出卖了自己的色相!”

韩左左警觉地瞪着他:“所以呢?”

“所以……”郎熙慢悠悠地说,“你要用自己的色相,来补偿我的损失!”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小剧场:

韩左左:“明天就是五一了,商场肯定有很多打折活动,我们去购物吧?”

郎熙皱了皱眉,心里百般不情愿,却还是点头道:“你说了算!”

于是第二天,韩左左全副武装,兴致冲冲地牵着郎熙去了商场……

商场贴满了写着打折信息的广告,人山人海,收银台队伍排了老长,音响震天,说话都要用吼的……

韩左左满头大汗,一回头才发现郎熙不见了。

这么多人可要怎么找?

韩左左急得要死,为了方便她血拼,钱包手机什么的都交给郎熙保管着呢!好不容易抢到折扣超低的商品,都开了票了,这会儿居然就找不到人结账了!

挤来挤去挤了大半天,突然所有的音乐都停了下来。

广播嗞啦响了两声,开始一遍遍播放:“韩左左小朋友,你的监护人为了给你买最爱的薄荷,不慎与你走散,正在服务台等你,请听到广播后立刻前来认领……”

小朋友,薄荷,监护人,认领……

韩左左攥着几张发票,顿时风中凌乱!

于是,祝大家五一愉快~明天上午大苗要陪爸妈去商场血拼,希望不要那么凶残……

39、

郎熙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韩左左立马惊跳而起,却被郎熙一把按住;重重地撞回他的胸前。

郎熙一侧身;将韩左左压在沙发上,按着她吻了上去。

韩左左陷在沙发里;挥舞着手脚;连忙扭开头,急急地高声道:“凭什么我补偿……放开我;你不就被多看去几眼吗,我也给你看行了吧!”

郎熙一手按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双眼笑意吟吟;鼻尖对着鼻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郎熙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堵上她的嘴。

韩左左的拒绝全部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不知道是因为郎熙的技术越来越好,还是因为两人做多了越来越契合,韩左左很快被撩拨得全身发热,迅速沉沦在郎熙强势霸道的唇舌纠缠中。

等到韩左左蓦地感到身上一凉,接着再一热,才发现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赤。裸的肌肤紧紧相帖,便如离了水的鱼重新游入熟悉的河流,连呼吸都带着久违的欢喜。

可明明,距离上一次这般亲密的纠缠,也不过才仅仅十几个小时而已。

果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郎熙发现她的走神,重重咬了一口以示警告,含着咬伤的唇瓣细细舔。舐,然后微微不满地说:“不专心!”

韩左左被疼痛拉回心神,愤恨地反咬回去,低声怒道:“回房间!”

郎熙的双眼深幽,流转着让左左心惊的熟悉光芒,意味深长地缓缓道:“你确定……要回房间?”

韩左左直觉回房间不会有什么好事,却不甘愿就这么被他压在沙发上,客厅这么正经严肃的地方,灯火通明,即便巨大的落地窗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屋里的情况,还是让她多了种大庭广众之下行不雅之事的羞耻……而且关键是沙发真心不够宽敞啊,腿都要折了!再说她昨晚刚被反反复复地折腾过,这会儿腰还酸着呢!

韩左左踟蹰着问:“回房间会怎么样?”

郎熙淡淡地说:“不怎么样,不过我忍不住了……”

说着,腰部一挺,韩左左猝不及防的被攻陷,情不自禁地张开口,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郎熙依然面色淡淡,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全身肌肉紧绷,倒真瞧不出来他已经忍到了极点,那悠然自得的淡定从容,看在韩左左眼里,分明是不怀好意的逗弄。

韩左左咬牙切齿地说:“你……嗯,就不能,回到房间再……啊——”

郎熙的额头早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掐着她的腿狠狠弯折,别有深意地继续道:“回房间也可以,能放开手脚折腾我自然乐意!不过……我就这么抱着你进屋,怕你受不住!”

韩左左完全溃不成军,努力听着耳边低沉的絮语,费了好长时间才勉强明白郎熙的深意!

韩左左不由想起昨晚,被郎熙就那么抱在怀里,边走边折腾她……从卧室到餐桌,短短一段路就让她生不如死!

韩左左暗骂郎熙的禽兽,呜呜咽咽地小声说着好话讨饶。

郎熙性情冷漠,小时候被束缚太多,压抑过头,解脱后便一直随性而为,向来不在意他人的感受,做事全凭自己的本心。

他努力变得强大,也不过是为了立于一个足够他为所欲为的高度。

然后,慢慢习惯了一切皆在掌控的感觉,那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从容,让他可以更加理直气壮地置世俗于不顾。

可是遇到韩左左之后,他发现,原来有些东西,有些人,是他无法轻易掌握的。

这种不受控制的冲动让他感到新奇,一步步接近,像个充满了冒险精神的好奇少年,探究着自己从未了解过的领域。

郎熙顺从自己的心,允许自己为了这个意外脱离既定的轨道,放任自己逐渐沉沦。

却不想……这一时的放纵,成为了自由永久的枷锁,让他再也无法随心所欲地潇洒生活。

然后,越是深陷,越是无法抽身而出,继而就越是惶恐于这份无法掌控的意外。

直到如今,郎熙即便想回到以往的游刃有余,也做不到如初淡漠。

韩左左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不可控制。

郎熙的动作倏忽变得凶狠起来,将她的身子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一手摩挲着细白脖子上的项链,造型独特的皮革制品,一圈圈绕在颈上,透着牢牢禁锢的感觉。

郎熙眼神沉沉,重重压下,狠狠啃。噬着红。肿娇嫩的唇。

黏腻的汗水遍布全身,韩左左心魂俱散的那一刻,陡然想起了之前的猜测……

擦!这么急不可耐、凶残狠戾……晚餐上的蜡烛,果然被搀了料吧!

韩左左被重重压在身下,半天才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起来……”

郎熙不理会,搂着她一点点亲吻。

韩左左倏忽炸毛,一爪子狠狠挠向他,不由悲从中来,拖长了哭音说:“起来了……混蛋!腿抽筋疼死了嗷嗷嗷——”

沙发那么窄,郎熙发起情来一向不管不顾,这么肆无忌惮地短兵相接,刺激归刺激,可饶是强悍如韩左左,也有些扛不住了。

郎熙没心情理会脖子上火辣辣的抓痕,连忙抽身离开,握着她的脚腕小心掳直了,在一阵“嘶嘶”的抽气中,心疼地轻柔按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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