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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都春子
引爱入局(01)
“江湛蓝,你究竟是什么人?”
听到封天隽的问题,湛蓝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爱偑芾觑
他的黑眸愈发的晦暗,似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在其中翻涌,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无法接近的戾气。
盛凯和迟浩站在不远处,也没有人敢在这时候插嘴。
忽然,苏姨从厨房走了出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于是拿着蛋糕僵在原地嚯。
湛蓝的视线扫过苏姨的手,停了几秒,然后缓缓移到封天隽紧绷的俊颜上:“差点忘了,我做了生日蛋糕给你。”
她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语气让他皱眉:“盛凯。”
“是,三哥。芬”
“扔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盛凯看了一眼湛蓝,随后走到苏姨面前将蛋糕拿过来,毫不迟疑的扔进垃圾桶。
湛蓝的睫毛半垂,露出苦笑,真是可惜了,她做了一个下午的成果,他连尝都没尝到。
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此时此刻在他们眼底,恐怕她就是一个敌人或者叛徒,敢吃她做的东西,那还真是要有不一般的勇气才行。
封天隽没再逼问什么,而是叫苏姨将她关在房间里,直到说出视频的下落才会放她出来。
盛凯当然是不赞同的,他向来看她不顺眼,恨不得借着这个由头,直接灭掉她这个隐患。
想到这,湛蓝倒是感激封天隽的,至少他没有将她交给盛凯,这是不是也证明他还不想让她死?起码现在还不想?
晚上苏姨过来给她送饭,湛蓝正坐在窗台上看书,恐怕再也没有比她还悠闲的犯人。
苏姨什么话也没说,将餐盘放在床头的矮桌上就要离开。
这时候,湛蓝合上手中的书,忽然叫住她:“苏姨。”
苏姨的脚步滞了滞。
她问:“没人过来吗?为什么这么安静?”
苏姨知道她问的什么:“先生说不过生日了,叫几位先生都各自回去了,而且。。。。。。。。先生也不在知景园,而是回市里的公寓了。”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
怪不得楼下这么安静,是她,扫了他的兴了。
见湛蓝始终神色平静,苏姨也有些着急。人都是有感情的,毕竟她们又相处了这么久,湛蓝的性子又合她的意,所以也不想看着她受苦。
苏姨犹豫了一下,还是劝道:“小姐,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要再和先生闹别扭了,把他想要的东西交给他,至少你还能好过一些。其实先生只是看起来凶,但是对小姐还是很好的,这些日子,我相信小姐不可能一点也感觉不出来。”
湛蓝打断她:“苏姨,我明白的。但是,我不能将东西交给他。”
她这般斩钉截铁的语气,苏姨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轻叹一声,径自带上门出去了。
湛蓝望着房门片刻,将视线收回,打开放在腿间的书本,继续背她的法律条文。
接连三天,她都没有跨出房门一步,苏姨是她唯一见到的人。
而苏姨也再没有同她说过话,每天只是放下饭就离开。
除了限制自由,封天隽再也没有其他举动,但是湛蓝知道,这个男人的耐性早晚有一天会消磨殆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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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凯站在书房门外徘徊,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犹豫了良久,还是敲了敲门。
进门的时候,封天隽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抬了抬眼,见来人是他,复又低下头去。
月光的清辉顺着他身后的落地窗洒照进来,而封天隽整个人就沉浸在这种月光中,多了一分清冷和沉着。碎发随着他翻页的举动而微微拂过额头,侧面更加轮廓分明,精明黢黑的眼睛此刻半遮掩着。
这个人在沉静的时候,就像是一副大师的名作,静态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吸引。
盛凯走上前,欲言又止:“三哥。。。。。。。。”
他迟迟没有再说话,封天隽这才将注意力从眼前的文件上收回。抬眸看向盛凯,也许太了解他,只消看一眼他的表情,封天隽就明白他想谈论的话题有关于什么。
“她说出东西的下落了?”他问,声音很平静,无波无澜。
盛凯摇了摇头,将刚得知的事情汇报给他:“我刚刚打电话过去了,苏姨说她还是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在窗台上看书,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封天隽合上文件,整个人向后靠去,解开两颗纽扣的领口露出那个漂亮的吊坠,闪耀夺目,一如黑暗中他的眼睛。闲适交叠修长的手指,薄唇边划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只是那双眼睛里,并没有什么温度,甚至是极冷的。
“她倒是自在。”他轻嗤了一声。
“三哥,其实我来是想要和你说另一件事的。”盛凯有些为难,始终小心注意着封天隽的神色,一边说:“那天我们开完会回来,去超市接祸。。。。。。。。江湛蓝和苏姨,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好见到她和一个男人说话。”
封天隽微眯起眼睛:“是谁?”
盛凯看着封天隽,说:“这个人我们都认识,是谢明朗。”
果然,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封天隽的眉宇间微微拢起。
“其实那天我也不太确定,只是看到那个人的背影很像谢明朗。那一阵子三哥很宠她,所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不过我倒是私下查了查江湛蓝,她的资料很干净,就像是一般的大学生,完全没有任何污点。她和谢明朗唯一的一次交集,就是在鸿鼎轩同我们一起吃饭那次。于是我想,如果她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的话,这件事我也不会说出来,只是看她如今的作为,我想谢明朗应该脱不了关系。”
封天隽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换了一个坐姿,更加闲适的靠着椅背,瞳孔习惯性的隐藏起来,不知在想什么。
“三哥,我们该怎么办?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得尽快拿主意啊。”盛凯焦急道,他还从来没遇上过处理一个人会这么难的,三哥不会真的。。。。。。。。
“盛凯,明天跟我去知景园。”最后,封天隽吐出一口白雾,低声的吩咐。
盛凯听了松一口气,立刻明白封天隽的意思,点点头:“好,到时候我叫上几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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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湛蓝的作息都很固定,中午苏姨依旧来给她送饭,但是湛蓝却从苏姨的表情上嗅出了一丝不对劲来,看来,她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
果然,到了下午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引擎的声音,湛蓝因为就坐在窗台,所以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停在花园的几部黑色车子。
封天隽从最中间的那部走下来,一双擦得锃亮的小牛皮鞋,干净得像是能反光一样。慵懒随意的发型,看不见褶皱的衬衣和整齐笔挺的西装外套,领口微微敞开,S型镶钻吊坠衬着阳光若隐若现。
曾有一度,她无聊时最想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为他扎上领带,因为她觉得封天隽穿上正装,一定比那些个模特和政商名人都要英俊。
只可惜,也许是和职业有关,封天隽有些迷信,觉得领带更方便别人扼住他的喉咙,于是从来都不带,整个知景园也找不到一条领带。
这时候,盛凯也从副驾驶的位置下了车,走到封天隽身边,对一旁的手下吩咐着什么。封天隽兀自站在原地,像是一尊漂亮的雕塑,那么有款有型,那么赏心悦目,能让所有女人为他疯狂。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缓缓抬起头,在眼神遇上的前一秒,湛蓝下意识的将自己隐藏在窗纱的后面。
没过多久,他们应该进了别墅,因为她背后那道灼热犀利的视线已经消失了。
湛蓝深呼吸,重新打开小说,尽量将注意力放在书本上,但一双耳朵却仔细的聆听楼下的动静。
当封天隽打开她房门的时候,湛蓝就坐在窗边,穿着很简单的米色黄裙,有些波西米亚风格,偶尔微风吹起白色的窗纱,也会轻轻佛起她的长发,搭垂在半空中的裙摆随风摆起时,更像是一对漂亮的羽翼。
湛蓝合上书本,向门口看来。
他没在她的眼中看到惊讶,可见她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来了。
那么冷静,那么沉着。
如果不是所处的位置对立,他更想吹一声口哨来赞美。
就像那次她和贺连哲的订婚礼上,他的出现,也没让她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和无措。
封天隽只是站在门口,没有上前一步的打算,以湛蓝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个头很高,几乎要和门框持平。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迈进她的房间,只可惜,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还是不想说吗?你背后的人,是谢明朗,还是谢梵?”他双手插进裤带,悠闲随意,只是语气很冷,看她的眼神很陌生,完全没有之前相处时偶尔流露的嘲笑或者戏谑,一副看着叛徒或者蝼蚁的不屑眼神。
和他对眼神,她注定会输,湛蓝微微垂下眼睛。
女人的武器不止是眼泪,而且恐怕此刻就算她真的哭了,只怕封天隽会更加厌恶。适当柔软的示弱,有时更能激起男人的怜悯之心。
只是,因为面对的人是封天隽,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所以她毫无把握,只能绞尽脑汁,让自己好过一些。
果然,他轻笑出声,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江湛蓝,你是第一个让我看不懂的女人。通常我身边的女人要的都很简单,名、利、财富,可是这三样你都不想要。有一度我甚至以为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可是后来我又发现,你这个女人的心是铁做的,是怎么捂都捂不热的。”
他顿了顿,又说:“有人说,曾看到过你和谢明朗在一起。”
湛蓝抬起头,对上他锐利的眼睛,终于开口:“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相信。”他如此肯定的说。
湛蓝微微一怔,还以为要有一番解释,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她。
“谢明朗有头无脑,如果他真的有心思将你安插到我身边,就不会笨的被我的人发现。更何况谢明朗不值一提,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说这话时,封天隽表现的很自然。也许他自己从没有发现过,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孤傲。
湛蓝看了他良久,才说:“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也不会伤害你。”
“那就把东西的下落说出来。”
她咬着唇,不再支声。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江子衡似乎还在我的手里。”
湛蓝轻摇头:“不,你不会伤害他的。”
虽然对这男人了解不深,但湛蓝却知道这个人在某一方面很有原则,近乎偏执。
封天隽倏地一笑:“的确。但是贺连哲呢?你也不管不顾了吗?我不会伤害江子衡,是因为他还是个孩子,但是贺连哲不同,更何况我已经做过一次了,就也不怕再做第二次。”
湛蓝戒备的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难道没有告诉你吗?”封天隽唇边噙着浅笑,慢慢悠悠的说着:“贺连哲做了这么多违法的事,如今正逃亡在外,你如果是想借此来拜托我,和他双宿双栖可就错了。只要我一句话,全东城的警察都会追缉他,你想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吗?”
“你凭什么伤害他,自始自终,他都是无辜的,你只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就打垮了贺青,连连哲都不放过!你好可怕!”湛蓝的情绪终于产生一丝波澜。
封天隽收敛起笑意,黑眸微眯,阴鸷的情绪从脸上闪过:“我可怕?偷税漏水的人是我?还是我挪用公款了?这些事可都是那个正义凛然的未婚夫做的,我只是尽一个公民的本分,举报他而已。”
湛蓝无力的垂下眼睛,再抬头时,眼底已有了凄然的神色:“我们这种人,永远都斗不过你的,是不是?”
他面无表情:“东西在哪?”
她别过头去,看向窗外,对他再不理会。
封天隽眼中浮起戾色,微偏头,出声唤道:“盛凯。”
几乎是立刻的,盛凯带着两个人出现在门口:“三哥。”
封天隽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湛蓝的身上,只在听到他唤来盛凯时,拿到纤细的肩膀才微微产生了波动。
他收回视线,转身:“她就交给你了。”
说完,封天隽走出房门。
“忘了跟你说一声。。。。。。。。”在他即将踏出房门的前一刻,身后传来她轻飘飘的声音:“生日快乐,封天隽。”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过头,只是片刻,离开,顺手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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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爱入局(02)
咔的一声动静传来,湛蓝的房门被关上。爱偑芾觑
盛凯像只终于抓到鱼的猫,眼里满满的都是得意。
“视频传送到哪里去了?把地址告诉我。我可没有三哥那么有耐性,看到我身边的人了吧,折磨女人他们可不在行,手重了手轻了,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聪明的话,就快点说,省的吃苦。”
闻言,湛蓝摇头轻笑:“落到你手里,你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她也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出来嚯。
盛凯听到她的话,不怒反笑:“这倒是真的。不过那也是之前的想法了。三哥对你和对别的女人不一样,我还以为三哥是喜欢你。其实,三哥有喜欢的人我也替他高兴,只是这个人是你,说白了,你是三哥用手段才得到手的,和我们不是一条心,把你放在身边就像放了一枚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把我们炸个面目全非,死无全尸?”
湛蓝明白盛开的意思,封天隽越宠她,盛凯就越担心。只是如今倒是没有担心的必要了,封天隽肯将她交给他,就说明她在他心中毫无地位,毕竟他并不是不知道盛凯厌恶她,却仍是将她交给盛凯,只说明,他还真是将‘女人如玩物’这五字箴言执行得彻底。
“来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东西的下落。我这么雍容大度也并不常有,你好好想想。芬”
“不用了,我不会说的。”湛蓝轻声说。
盛凯微一挑眉:“倒是挺有骨气的,就是不知道过一会儿,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说完,他勾了勾食指,身后两名大汉上前来。
“上次参加荣峰的宴会,谢明朗找人开车撞了三哥。三哥没受什么大伤,所以我们就只卸了那几个人的手。至于你么,我们自然要温柔一些了。”一个男人将红色的工具递给盛凯,他继续说:“小指怎么样,我够意思吧?也不会影响你日常生活,将来你结了婚,婚戒也有手指可以带。”
盛凯使了个眼神,那两个人立刻走到湛蓝的身边,一左一右将她从窗台上架住,其中一个人拉住她的左手,露出她的小手指。
湛蓝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盛凯手里的那东西很大,像是钳子一样的东西,还没有碰到她,她甚至就能预想到那种尖锐的疼痛。
终于有些呼吸不稳,湛蓝瞪着他:“你怎么敢?!封天隽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三哥将你交给我,就知道我会做什么。”
的确,没有封天隽的默许,盛凯怎么敢碰她一根汗毛?
盛凯把玩着那个东西,像是在玩玩具,湛蓝只是浑身紧绷的盯着,瞬也不瞬。
他忽然‘啊’了一声,笑嘻嘻的对她说:“我还记得三哥跟我说过,你晕血是不是?自己的血你晕吗?别等到待会儿血流出来,还没疼你就先昏过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如果这人是迟浩,湛蓝还有几分把握能过安然无恙,但是眼前这人是盛凯,一向憎恶她的盛凯。
那金属的东西终于碰到她的肌肤,很凉的触感,她的呼吸不顺,甚至觉得窒息。她不敢看,所以别过头闭上眼睛,死死地咬住下唇。
他还没有做什么,她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真的不说?”最后一次,盛凯问她。
她沉默,一言不发,理也不理他。
如果想要求饶,刚刚面对封天隽时她就会做了。更何况是对盛凯,就算害怕,她也不会吭一声。
见她如此,盛凯冷笑一声,摇摇头:“真是倔,这一点倒是和三哥像的很。”
说完,便收起小脸,十分缓慢的向中间合并扳手,像是要让她尝尽这痛楚一般。
可怕又尖锐的疼痛从小指传来,人都说十指连心,但也只有最开始刀刃割开皮肤的时候,她会感觉到那种无法言喻的疼,但是接下来,便没有任何感觉。
湛蓝感觉到黏黏的湿润的东西从手指一直流到手背上,是她温热的血。
盛凯见她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唇角已经被咬破,但仍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她这么坚定执拗,反倒是他一时间没了注意。
三哥只是说要吓吓她,看能不能把视频的下落说出来,毕竟江湛蓝也只是个女人。可见,他们都低估了这个女人的韧性。
箭已经在弦上,是发呢,还是不发呢?
正犹豫着,吴毅忽然闯了进来,破门而入。
盛凯下了一大跳,手一哆嗦,那刀刃又没入几分,湛蓝立刻皱了下纤眉。
“你***不会敲门啊,吓死个人!”险些失手把湛蓝的小指真的绞下来,盛凯也是惊出了一声冷汗,将火撒给吴毅。
吴毅上气不接下气,说:“盛哥,封先、生叫你下楼,出事了!”
盛凯脸色一变:“出事了?!”
立刻不管不顾的扔掉手里的家伙,湛蓝手上的肌肤被他这样一拿开,扯痛了,闷哼一声。
盛凯烦躁的摆摆手,吩咐架住湛蓝的两个人:“走走走,出事了,先别管这里了。”
他们放开湛蓝,跟着盛凯离开。
吴毅走过来,看了一眼靠在墙壁上,脸色如白纸的湛蓝,小心翼翼的问道:“江小姐,你没事吧?”
冷汗从额头落下,湛蓝勉强扯了扯唇角,但是忘记嘴唇也咬伤了,又是一阵撕裂的疼。
她摇摇头,微微喘息说:“能帮我拿一条毛巾给我吗?”
吴毅慌忙点头:“哦,好,我这就去!”
吴毅从浴室里拿毛巾沾了水,交给湛蓝。索性他用的是凉水,敷在伤口上多少会舒服一些。而湛蓝的脸色,这才稍稍和缓了一些。
吴毅还很担心的看着湛蓝,湛蓝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问:“楼下出什么事了?”
“啊?哦,有消息过来,谢明朗死了。”吴毅补充:“被人打死的。”
湛蓝倒吸口凉气,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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