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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隽,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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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封天隽开始发烧,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火,这场病来得又迅又猛,她不断为他擦拭身体,才发现他的上半身也有很多青青紫紫,应该是早前打架留下来的。
为他擦完身,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湛蓝又小心翼翼的为他擦药。虽然他仍在昏睡状态中,就算是平时也不会觉得有丝毫痛感,但是看到他偶尔紧蹙下眉头,她都不舍得,只好更加的小心。
而封天隽因为又病又醉,意识一直昏昏沉沉,只觉得始终有一双柔柔的手在身上游动,温度和触感是他所熟悉的,甚至那种味道,都是他梦中都不敢奢想的。
所以即便脑袋混沌,他此时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场梦延长。
“水。。。。。。。。水。。。。。。。。”他干哑的发出声音。
很快,一双并不算有力的胳膊将他上半身撑起来,那人似乎坐在了他身后,让他可以靠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柔软而满腹馨香,那种味道立刻就让他的眉头舒展,温度适中的清水湿润了干裂的唇,喝完后,他的唇缓缓抿唇上扬的弧度。
身后的人似乎起身要离开,他只知道要紧紧抓住。
他的动作快过于大脑,第一瞬间,就仅靠最后一点力气,将她压在身后。
听到她轻轻的惊呼了一声,他还是不放手,将她压在身下,她渐渐放弃抵抗,刚在扶起他的小手此刻正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脊背。
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他的嘴角轻扬,意识飘远,又沉沉的堕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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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封天隽是在宿醉中清醒过来的。
头疼欲裂,像是有千斤重,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掐住太阳穴,止住那里不断传来的钝痛。
此时,窗帘拉着,看不清外面的天色,于是也不知道此刻的时间。
房间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酒精的味道,还有一种盈盈浅浅的馨香,属于女人的味道。
他的视线在房间里四下环顾,不知是不是还未完全清醒,只记得这里并不是他的家。
那么昨晚他一直环抱着的身体,那双安抚着他温柔的手,会不会并不是他在做梦,而是真的?
疑问还未得到解答,这时候,封天隽听到卧室的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他立刻浑身戒备起来。
房门被缓缓的打开,一个纤细的身影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香味满溢。
虽然房间昏暗,没有看清来人的脸,但封天隽还是听到了自己有力而紊乱的心跳声。眼中的情绪由最开始的戒备,慢慢转换成了惊讶,最后成了满满的愕然。
湛蓝走到床边时,才发现封天隽已经醒了,那双仍带着微微疲倦和血丝的深眸,瞬也不瞬的停留在她的脸上。
对他微微一笑,先走到床边拉开最外层的遮阳窗帘,留下窗纱使得房间的光线不会那么刺眼。
房间一下大亮起来,总算看到他有些苍白的脸色。走过去,手轻轻覆在他的额间,湛蓝松了口气:“总算不那么烧了。”
手在要离开他的时候,倏地,被紧紧的攥住了手腕。
她抬起眼疑惑的望向他,见到封天隽愈发深浓的眉眼。须臾,他嘶哑的开口,声音并不算好听:“我怎么会在这里?”
其实他想问的是,这是不是一个梦?梦中的她太美好,也太温柔,近乎不像是现实。只是如果是在梦中,她的体温,她的触感,又怎么会如此真实?
闻言,只见她似无奈又叹息的说:“你昨晚喝醉了,又和人打架,闹得盛凯将你送到我这。半夜,你开始发烧,现在体温才降了一些。”
他直直的看着她,仍不松手。
这时候的封天隽,还没有完全清醒,所以并没有恢复到平时的冷峻和理智。
湛蓝笑着向他扎眼:“还有想问的吗?”
他沉了沉,然后摇头。
“那就喝些粥吧。”湛蓝从他的禁锢中抽出手腕,拿过放在一旁矮柜上的粥碗,盛了一勺,轻轻吹凉后,送到他的嘴边。
封天隽像是一个机器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很快,就将一碗粥都喝光了,而那双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湛蓝。
将粥喝完后,湛蓝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这时候,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为什么留下来照顾我?”
她的手微微一顿,微笑着说:“你病了。”
“你也可以让盛凯将我带走。”他看着她在阳光下姣好的侧颜。
湛蓝转过头来,目光清润入水,半晌,低头将唇印在他的唇角:“可是我不放心。”
那么几个字,只是那样简单的几个字,封天隽的胸口几乎狠狠地一震。
不待她离开,他第一时间用手扣住她的后脑,逼她更加贴近自己。
起先她下意识的反抗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秒而已,便乖顺的贴在他的胸膛,轻启红唇,承受他几乎疯狂的激吻。
已经多久没有尝到过她的味道了?
他已经忘了,因为已经太久,想念也太久。
撬开她的贝齿,唇舌进驻,疯狂掠卷她的一切甜美。他控制不住的撕咬她的唇肉,口中的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总之他已经疯狂。
感受她在自己的身上喘息,心口被盈得满满的,之前的空洞似乎也被填满了。
似乎这样还不够。。。。。。。。大手从她的衬衣下摆钻了进去,覆上胸前柔软的浑圆,灵巧的舌来来回回舔弄她殷红微肿的唇瓣,另一只手要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
“别。。。。。。。。”她的手适时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的手微僵,却也顺从。浸了欲望的眸子浑浊而深沉似海,却也隐隐带了些失望。
她似乎看懂了他的情绪,唇瓣被润泽得莹亮,美眸也愈发的迷人。
她的一双手微微撑在他的心口,还不忘小心避开他的伤处,开口,声音也带了一丝暗哑和她特有的柔软:“你还病着,身上还有伤,不能做激烈的事。”
湛蓝的脸愈发的红了起来,封天隽眉角微扬,眼底淬了浅浅的笑。
“好了,别闹了,我出去买些东西。”她又问:“中午想吃什么?”
她的语气稀松平常,就像是妻子在问丈夫一样随意。
封天隽的脸上有一丝诧异一闪而逝,随着理智的回笼,他更加不敢相信这一刻的温馨。
她怎么了?怎么会对他如此温柔?
就算是曾经被他困在知景园,她也不曾这样对过他。
他心里不能平静,表面却还要维持镇定。
天知道,只是听着她说着这些最普通不过的话,心里就像是有暖暖的东西划过。
同时,他也怕,怕会对这些上瘾。
“你拿注意。”
“好。”她点点头。
要起身,他却不松手,只要又弹回他的身上。
抬起头,看到封天隽眼中压抑的情绪,她眼底划过一丝心疼,轻轻吻在他的额头,同时很轻的说:“我马上就会回来,不会走远的。”
他的手这时才放开。
又对他笑了笑,拿起空空如也的粥碗离开。直到走出卧室,带上房门,背后拿到紧紧跟随的灼热视线这才消失。
湛蓝靠在卧室门边的墙壁上,方才脸上的轻松和笑意已经全然不见。
他竟然也会害怕。
那样的男人,人人口中又敬又畏的封三,竟然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他怕她会离开他。
那一刻,她几乎要哭出来。
江湛蓝,你何德何能,能得到那个男人的感情?
而你,却始终都在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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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终于扛不住,湛蓝回来的时候,封天隽已经睡了过去,只是并不安稳,一对眉头紧蹙,似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轻松起来的样子。
她的手抚上他的眉宇,就像是带着魔力,几乎是立刻,深深的褶痕渐渐舒展开。
湛蓝来到厨房,最近自己住在这里,又无心下厨,总是随随便便就吃一口填饱肚子。今天倒是有了想要做菜的***,将刚从超市里买来的食材一一料理好,很快就做了几道菜出来。
她似乎是太认真了,所以没有意识到身后逐渐接近的男人。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来不及转身,一双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肢。
他的双手是凉的,身体却火热。怀抱紧而近乎窒息,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我以为你又走了。”
她拿着餐具的手渐渐捏紧,缓缓闭上眼睛,只是心口溢出来的酸痛却怎么也止不住。
末路缱绻(02)
他的小心翼翼和害怕失去,像是两把尖锐的刀刃扎进湛蓝的心口。爱葑窳鹳缳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才能将不断上涌的酸涩压下去。
须臾,她转过身,他的脸近在咫尺,虽然脸上青青紫紫,但仍旧不掩英俊。
湛蓝浅浅的微笑:“这是我家,我要走到哪去?”
封天隽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想你离开我。湄”
说完,封天隽将头埋进湛蓝的颈间,吸取她身上独特的馨香。方才醒来,没有在卧室见到湛蓝,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得迟缓起来,以为她又不告而别,以为再想见到她之前那样的笑容又要遥遥无期。所以在厨房看到忙碌的她时,才会第一反应就是走过去紧紧地抓住她。
湛蓝一动不动任他抱着自己,男人的强势和霸道也许会吸引女人,但男人偶尔流露的脆弱和无助对女人来说才是最无法抵抗的魔力。
只是渐渐的,身上的男人呼吸逐渐急促,她甚至感受到了他冰凉的唇在轻轻吻着自己颈间的肌肤,浅吻一路向上,皆留下浅浅的印记谛。
在他的唇吻上湛蓝的前一刻,湛蓝伸出食指抵住他的薄唇,佯作抱怨道:“干嘛,想把病毒传染给我吗?”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她不敢保证封天隽接下来会不会得寸进尺。她现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宝宝不一定能够承受这个男人的激情,所以只能在事态还能控制的时候,阻止下他。
果然,封天隽眉宇就轻蹙了起来。只是不知道是嫌恶自己忘乎所以,差点将病毒传染给湛蓝,还是不高兴没有亲到她。
轻叹一声,松开对湛蓝的钳制,封天隽向后退了一步,退到安全范围,以防自己忍不住变身饿狼。
“你在做什么?”他望了望她拿在手中的蔬菜,岔开话题。
他眼底未消的欲望湛蓝看在眼底,敛住笑意,回答:“你最爱吃的几道菜啊,不过你刚还在生病,所以只能做的清淡些。”
湛蓝转过身,继续手里的工作,过了半分钟又问他:“对了,让盛凯他们也过来吃吧,我买了很多,应该能招待他们。”
“你,让他们过来吃完饭?”封天隽眼底满满的错愕。
湛蓝头也不回的回答:“是啊,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而且你也需要一些换洗的衣服,可以让盛凯顺便带过来。”
封天隽已经越来越搞不懂她了,前几天分明还见也不想见,只是喝醉了一晚,这一晚过后她就像是变了个性子,不仅很亲切的和他同处一室,甚至还邀请他的朋友来聚餐。
而且,她字里行间的意思。。。。。。。。
“你是说。。。。。。。。”他还犹疑不定。
这时候,湛蓝转过身,一双琉璃似黑亮的美眸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半晌,然后溢出清浅盈盈的笑意:“我和事务所请了半个月的假,这段时间也没事做。你如果闲的话,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可以?
她根本无需征求他的意见,天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天下最好不过的邀请。
连忙点头:“当然可以。”
她又笑了,笑容明媚如春。
“那你现在就去打电话给盛凯吧,牙刷毛巾我都买好了,你习惯用的剃须刀和剃须水我没有买到,你就让他们和衣服一起带来吧。啊,对了,还有。。。。。。。。。”
看着面前的湛蓝滔滔不绝的嘱咐,封天隽的眸光深得像是夜里的大海,海水中央渐渐晕出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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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盛凯和迟浩果然带着封天隽的简便行李过来串门来了。
封天隽去开的门,穿着湛蓝从超市里给他买的廉价睡衣。
门打开,盛凯和迟浩见到如此模样的封天隽时,嘴巴长大几乎可以放颗鸡蛋在里面。
他们印象中的三哥,那个挑剔到变态的三哥,样样要求精致奢华的三哥,竟然像是个刚回到家的上班族一样,穿着蓝色条纹的睡衣,身上飘散着普通香皂味道,碎发凌乱,哪里还有曾经的利落潇洒。
而那身昨晚还穿在身上六位数的手工西装,此刻就仍在玄关的一个塑料袋里。
真是糟蹋东西!
盛凯和迟浩进了屋,湛蓝许是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你们先坐一下,饭还要等一等。”
“喝水吗?”封天隽客气的问,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样。
盛凯终于闭了嘴,但显然还没有完全回过神,下意识的点头:“喝。”
封天隽懒散的看了他一眼,凉凉的道:“自己去倒。顺便给我倒一杯。”
盛凯翻翻白眼,这哪是待客之道。
盛凯对一旁站着的迟浩使了个眼神,起先迟浩还没看到,封天隽倒是看了个满眼,眉峰一挑:“怎么,眼睛抽筋了?”
盛凯连忙笑道:“哪有,哪有,我这就去倒水。”
走之前拉了拉迟浩,迟浩跟了过来。
一边在客厅的角落里倒水,盛凯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才小声问:“三哥和祸水这是再唱哪一出?一个晚上就和好了?”
迟浩耸肩,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性子:“小两口嘛,哪对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可是看祸水之前那架势,可不像是想要和三哥好好过下去的样子。昨晚我把三哥送过来,她还有点不情愿三哥在这里过夜,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峰回路转了?”
“哟,成语用的不错。”迟浩调侃。
“和你说正事呢!”盛凯瞪了一眼迟浩。
迟浩沉吟了一下,说:“谁知道呢,也许是看三哥这样子也不忍心了吧。三哥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你看他现在,一看就知道心情好的不得了。你也别瞎猜了,待会儿不要乱说话,省的惹三哥不高兴。”
两个人刚说完悄悄话,把水放在茶几上,恰好湛蓝也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出来,只见封天隽快速走过去,说了句,我来,然后接过湛蓝手中的菜。
两人又是惊得瞪大眼睛。
终于开饭了,四个人入了席。
湛蓝这里没有酒,加上前一晚封天隽还喝醉了,于是盛凯他们也不喝,湛蓝直接盛了四碗饭。
盛凯还算捧场,席间很少说话,大快朵颐,偶尔会和迟浩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而封天隽,他的全部心思当然都在湛蓝那里,看她吃的很慢,会时不时加菜给她,然后唤来她的一个微笑。
过了最初的愕然,盛凯和迟浩见到两人你侬我侬的画面也就处变不惊了,虽然还是疑惑为什么湛蓝会突然原谅封天隽。
这时候,外面开始下起了雨,雨点搭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很有规律,像是一种独特的大自然的音律。
湛蓝停下来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天气,轻轻道:“又下雨了。不知道这个时候,去南边的话是不是天气会好一些。”
“想去南边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封天隽听到湛蓝的感叹,立刻出声询问。
湛蓝将目光移到封天隽的脸上,点点头:“有一点。”
“那还不好办。交给我来安排。”封天隽回头对吃的正开心的盛凯吩咐:“通知一下封氏在海边的度假村经理,这几天我会过去一趟。”
盛凯看看封天隽,又看看湛蓝:“可是,方。。。。。。。。”
封天隽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头,盛凯接下来的话是被迟浩桌下踹的一脚给赌回去的。
盛凯醒悟过来,立刻点头:“知道了,三哥,交给我吧。”
盛凯知道,这时候,江湛蓝想做什么,哪怕是上天入地,封天隽都会眼也不眨的为她做到。
谁让他一门心思就扎在这女人身上,回不了头了呢!
很快,第二天下午,封天隽带着湛蓝乘上了飞机。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机场外有专车特意来接。
两人从机场走了出来,都带着墨镜,一身休闲,湛蓝更加简单,背心短裤,脚上趿着一双人字拖。
远远地就看到高大的封天隽一只手拖着行李,一只手牵着一个娇小的女人。他走路不算快,还会偶尔放慢脚步等一下女伴,俨然一副绝世好男人的体贴模样。
接机的经理一看便知道这就是龙头老大,事先盛哥嘱咐过,一定要好好招待,尤其老板身边的女人,更是要一百二十分的小心伺候。
因为她高兴了,老板也就高兴了。
末路缱绻(03)
一走进度假村的酒店房间,湛蓝就古脑将自己仍在卧房的那张大床上。爱葑窳鹳缳做了两个小时的飞机一动不动,她腰酸背痛,早就有些支持不住了。
将行李放在卧房门边,封天隽悠哉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孩子气的抱着被子扭来扭去,也温温的笑了。
已经记不起有多久,她这样肆无忌惮的用真性情来面对她。
从耍手段将她禁锢在身边开始,似乎每天都在盼着能见到湛蓝这样毫不掩藏的笑脸,只可惜,她发自真心的笑容少之又少。
也是因为太少,所以才显得太珍贵滟。
望着她开始出神,直到她从床上坐起来,一只手肘撑在床上,一只手向他挥了挥。他抽回游走的思绪,大步走过去,坐在床边,自然而然的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她的长发是他最喜欢的,触感丝滑柔顺,让他忍不住一碰再碰。
“饿了吗?”他问的声音很轻,好像是怕会惊动这样温馨的场面一样。
她乖顺得像只猫咪,摇了摇头,抬起手来,沁凉的指尖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来回摩挲,一边懒散的道:“有些困了,想睡。笋”
“不是飞机上已经睡了一路,怎么又困了?”他颇为无奈,攥住她作祟的小手:“那我去客厅收拾东西,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