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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谋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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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到骆氏去上班。”心里作祟,何立凡有些尴尬的解释,“骆秦天到现在都没有管理家族企业的意愿,你也知道佳琪的身体向好不好,她暂时没办法到公司上班,所以……妈妈就让我先熟悉一下公司事务。”

苏馥皮笑肉不笑,“恭喜你了。”

“你要是有困难只管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的。”

“多谢了。”苏馥应承道。

何立凡带了丝希望,“我们一块吃个饭吧。”

“老公。”从洗手间出来的佳琪亲昵的站在何立凡身后,她亲密的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一口,继而惊喜的问苏馥,“昨天我哥找了你一个晚上,你没事吧?”

“好手好脚的,我能有什么事呢。”苏馥提包起身,客套道:“我还有事要忙,不打扰你二位的甜蜜时光了。”

“苏馥。”佳琪拉住她的手,急切道:“我哥当时在气头上,真不是有心打你的。你走后他不知有多后悔,到现在还在找你,你给他回个电话行吗?”

“你觉得,真有必要吗?”苏馥望着佳琪,凌厉的目光直抵她的心脏,“现在这样,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佳琪抓住苏馥的手着急的解释,“你误会了,我哥他真是很爱你,你就原谅他一次吧。”

苏馥笑,附在她耳朵边低声道:“你如此促合我跟你哥,就不怕物极必反么?”语毕,她望了何立凡一眼,“我的性子,你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在我没改变心意之前,你最好还是保护好自己的东西,千万别像我以前这么傻,连招狼进屋都不知道。”

佳琪身体一颤,脸色惨白的她后退一步撞在何立凡身上,手捂住胸口不敢置信的望着苏馥,翕合的唇吐不出任何语言。苏馥淡笑,踩着步伐不急不躁的离开咖啡厅。

第三十九章 不速之客

刚出咖啡厅,赵远的车匆匆驶来,苏馥直接上了他的车,“这里空气不好,换个地。”

“公司有些事拖住了,打你电话又关机。”赵远调转车头换地方,“算哥哥对不住妹子,请你吃饭补偿一下。

”滑头。“有段日子没见,赵远清瘦不少,想来收拾烂摊子耗了很大精力,苏馥心情随即压抑,”前段时间你老玩失踪,到底发生什么事?“

”股市不稳,我手中的好多客户损失挺大的,连我也赔了一大笔。“赵远专注的开车,语气却是轻松惬意,”不过这段时间都稳定下来了,别担心你的那点小损失,哥全额退款给你。“劫后余生,庆祝是必须的。

”什么话。“苏馥剜了他一眼,”打肿脸充胖子!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你就那零花钱,哥连塞牙缝都不够。“

”别来这套啊,把我当什么人了?“苏馥老不高兴了,”怎么看我也不是目光短浅之人,以后发财还是要靠你呢。“

”那……算哥借你翻身的本钱,等发财再还哥也不迟。“

”行,借你本钱翻身。工作还没着落,你收了我这个徒弟,让我挣些零花钱呗。“

”没问题。“赵远一脸自信,”最近我的表现很让老板满意,下次我再跟他提你工作的事。别急啊,包哥身上没问题。“

一句话扎痛苏馥的心,她沉默良久才道:”对不起,上次的事是我连累你了。“

”唔?“赵远不解地望了眼苏馥。

”上次的事,是骆秦天对你的警告。“想到赵远的经济损失及工作危机,苏馥不禁内疚万分,”要不是你收留我,也不至于……“

”你想多了。“赵远打断道:”你也太瞧得起他了,他看得起哥,哥还看不起他呢。别怕他,哥的翅膀是纯不锈钢打造,护你周全不成问题。他的狂犬病要是再发作,让我派出所的表哥抓他去关个十天半个月的。“

赵远的语言幽默、表情丰富,逗得苏馥笑了起来,阴霾一扫而空,”不管怎么样,我欠你一份人情。“

某人的桃花眼甩了过来,挑逗意味十足,”要不你以身相许吧,哥最近老空虚了。“

苏馥剜了他一眼,”小心开你的车,前面是红灯。“说话没个正经,真不知客户怎么放心让钱拿给他投资。

赵远可怜兮兮的哀求,”哥倒贴,要不?“

苏馥笑,轻推了下他歪向自己的脑袋瓜子,”一边玩去。“

”你就该常笑,笑起来特有女人味,别老板着一张脸。“

苏馥无语,”你的嘴巴子,啥时可以不抹蜜?“

赵远这哥们有个特性,开心果。他搞笑的本事简直是与生俱来的,苏馥打心眼里感激他,闺密不是万能的,很多事憋在心里难受,可他只要往身边一站,随意的侃几句,她心里的压抑无随间减了不少。

在餐厅吃完饭,苏馥打算回家跟老妈一块到医院照顾老爸,赵远开车特意载了她一程。破旧公寓前停着辆黑色宾利,苏馥有些疑惑的停下脚步,她向来对车不感兴趣关注的自然就少,但这辆豪车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一道光闪过脑海,脸色瞬息万变的苏馥急急跑进出租楼。刚跑进狭窄昏暗的过道,冰凉尖锐的高跟鞋从楼梯传来,咯喳声在寂静的过道中显得异常刺耳。苏馥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快速往楼梯上冲,在二楼转角处碰到个神情愤然的女人。

当疑惑演变成现实,当田雅香站在对面,苏馥直坠万劫不复的地狱。答应骆秦天的条件时,她就想过终有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天,故两年多来只要涉及到家庭信息时,她从来都是谨慎万分。怕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连学校填写的家庭住址资料都是假的,每次回家都会小心万分,连相识多年的李谚喻都不知她家住址,可没想到还是被田雅香查到了。

她的报应,终是来临了,在她决定退出游戏的最后时刻。天算不如人算,田雅香将了她一军。

头发凌乱的田雅香,衣衫褶皱的田雅香盯着惊慌失措的苏馥,一声冷笑,”难怪你出尔反尔,这种穷困潦倒的寒酸日子,谁受得住。只要抓住机会,肯定会无所不用极其往上爬,再不要脸的事也干的出来。“

”你……“苏馥气的唇齿交战,从头冷到脚,”你跟我妈说了什么?“

”你做过什么,我就说了什么。“田雅香嫌弃的捂住鼻子,”一家都是蹄子货,骚的很。“

”你再说试试?“苏馥怒目而视道:”你侮辱我不要紧,我妈哪惹着你了。“

”哪都惹着我了。“田雅香横竖鼻子冷对眼,”回去告诉你妈,别再狮子大开口,人都是有底线的。“

楼道传来开门的动静,想来是有人听到楼梯处的争执声,好奇地想查探个究竟。田雅香的司马昭之心,让苏馥顿时清醒过来,”骆家不是很有钱吗,怎么连牙膏牙刷都舍不得买?“田雅香巴不得吵起来将事闹的人尽皆知,若是逞一时之勇只会着了她的道。

苏馥没再理睬她的口臭,径自往6楼跑去。她站在房门口,深深屏了口气才推门,狭窄的客厅凌乱不堪,破碎的瓷茶壶、茶杯扔在地上,扫帚扔在客厅中间……

第四十章 家门不幸

一切混乱的迹象无一不在告诉苏馥,客厅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吵闹争执。她很清楚田雅香的恶毒跟口无遮拦,更清楚老妈的性格。经济虽然一直捉襟见肘,可刘萍娣人穷志不短,对女子的教育尤其严格,特别是苏馥,她倾注了所有的心血,承载了她年轻时失落的梦想。为了让两个女儿多学点文化跳离农村,只要能挣钱哪怕再脏再累的活她二话不说,干!

田雅香的出现,将苏馥不为人知的秘密撕裂来,添油加醋的她一盆盆脏水向刘萍娣,刘萍娣断然不认为自己的女儿会做出有辱门风之事,愕然的她不能接受田雅香中伤女儿,尤其是田雅香将手袋中的五十万甩出来的时候,说是苏馥陪他儿子睡出来的,让苏家拿了钱滚蛋,不要再纠缠她的儿子。

来者是客,刘萍娣隐忍着翻滚的怒气让田雅香带钱离开,并警告她不准再中伤苏馥。自以为金钱万能的田雅香见刘萍娣不收钱,更加确信她跟苏馥一个德性,都想狮子大开口。于是她破口大骂苏家不识好歹,不断遭受恶言恶语攻击的刘萍娣见她赖着不走,情急之下拿起了墙角的扫把……

一个难以收拾的烂摊子,苏馥即使有十万个理由,也洗不清被包养的事实。她蹲下身体收拾地上的残局,想着如何向老妈坦白事情,才能让她不那么难受。

房门被打开,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跌碎的茶壶被脚猛地一踹,“砰”地撞向桌角,向苏馥飞溅而来,尖锐的碎片划破手背,鲜血破脂而出……

“姐,你还敢回来?”从房间里冲出来的苏蓝气急败坏的叫嚣,“亏你还有脸说我,说我不洁身自爱说我爱乱花钱说我学习不上进,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

苏馥伸手捂住出血的伤口,头痛道:“你小声点可以吗?”上次见面闹的不欢而散,自己冲动之下打了她一巴掌,苏蓝有怨气她都可以理解,但一家人遇事不管青红皂白就自拆墙脚的做法,让她真的很不舒服。

苏蓝翻白眼,气鼓腮帮的嚷,“你敢做还怕人说?妈都被你气病了!”

听到刘萍娣被气倒,苏馥急得就往房间走去,苏蓝拦在她面前不让进,“干什么?你想把妈气死啊!”

“一会我会跟你解释的。”苏馥压低声音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能不能小声点别再让妈烦心了。”田雅香的恶言羞辱,已经让老妈气病了,她就算想添油加醋也要挑个时节。

见苏馥指责自己,苏蓝气得鼻子都绿了,“我烦着妈了?你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反过来指责我了?”

苏蓝的瞪鼻子上脸,让苏馥彻底恼了,“你给我闭嘴,让开!”语罢,她推开拦在房门前的苏蓝,提脚迈进房间。

“你干什么啊?”倔强的苏蓝气恼地拉扯苏馥的手臂不让她动,“滚,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妈没你这个女儿。”

见两姐妹拉扯不断,坐在床沿的刘萍娣怒吼一声,“都要干什么,当我死了不存在了?苏蓝你放开她,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被刘萍娣斥责,苏蓝气不到一处来,“妈,你为什么老偏袒姐姐?现在做错事的是她不是我,你凶我干什么?”

心口绞痛的刘萍娣怒火蹭蹭往上涨,“你长着张嘴不用来说人话的?要不要给你个喇叭到外面去嚷嚷,就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我怎么了?要不是因为姐姐,刚才那个老女人会骂得这么难听?”

“够了!”火冒三丈的刘萍娣两眼一黑,身体一软从床沿摔了下来,“咚”一声栽在地上。

苏馥吓了一跳,忙跑过去抱住刘萍娣,“妈,你怎么了?”

突出状况吓得苏蓝也傻眼了,她奔了过去跟苏馥一块将刘萍娣扶上床。苏馥忙掐刘萍娣的人中,苏蓝在一旁束手无措,“怎么办?姐,怎么办,妈晕了。”

连续掐了好几次人中,刘萍娣仍是没有醒来,而惊慌的苏蓝只懂在一旁干哭,苏馥急的冷汗连连,“还愣着干什么,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苏蓝手忙脚乱去打电话,苏馥吃力的背起刘萍娣往楼下走去。救护车很快就赶了过来,刘萍娣被抬上担架送到救护车,情急的苏馥见苏蓝没跟着下来,只身跟车到了医院。焦急的在诊室等候,所幸刘萍娣的情况不算太严重,医生说得比较模糊,说刺激过度导致脑缺氧、贫血等营养不良症状等,为患者安全健康着想,建议择日做一次全身检查。苏醒的刘萍娣怕花钱,死活不同意住院检查,在苏馥百折不挠的劝说下,她勉强同意医生开些西药服用。

趁苏馥排队到西药房取药的空隙,刘萍娣自个儿到苏盛通的病床前抹眼珠子。望着安静睡在床上的瘦削中年男人,满腹委屈却又自责不已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在他身上呜呜哭了起来,“老苏,是我对不住你,没替你好好管教孩子……”

刘萍娣是个坚强的女人,贫困的生活没压垮她的肩,丈夫的意外车祸没击断她的脊梁骨,她总是想尽千方百计将家庭支撑起来。记得得有很久没哭了,面对接踵而来的灾难,她总是相信一切苦难都能挺过来。因为,她还有希望。可是,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毁了,她的天也就塌了。

在她所有记忆中,苏馥都是优秀的,前途无可限量的,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一切非旦跟她所希冀的背道而驰,她负于重望的孩子还跳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站在病房外的苏馥听着老妈悲愤交加的哭声,心痛的比刀绞还难受。这世间,没有救世主,除了自己谁也救赎不了谁。如果火坑可以换来她想要的,哪怕再来一次,她仍会选择跳下去。

第四十一章 固执

病房至病床之间,咫尺的距离,却是她花了两年的光阴都走不完的桥,一条单程的独木桥,哪怕荆棘遍布也只能走下去,因为它根本没有回头路。

苏馥站在刘萍娣身边,苦涩的她几度张口,最终吐出一句五味杂陈的话,“……妈,对不起。”

刘萍娣咽下所有痛苦,抹干眼泪平静的问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苏馥点头。

刘萍娣质问道:“既然你知道是她害成你爸这个模样,为什么你还要跟她扯上关系?”

为什么?

苏馥也很想问,到底为什么?她会跟骆秦天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没有何立凡,没有佳琪,没有那场送别宴,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没有何立凡,她尝不到爱情的甜蜜,便体会不到撕心裂肺的背叛,没有佳琪,她不会葬送最美好的年华,不会成为他人股掌间的玩物。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身体在黑暗中撕裂的绝望,他毁了她所有的梦想跟希望。不是没想过报警或是报仇,可是她连舔伤口的力气都没有,骆秦天却有了进一步的行动。他给她发了一张相片,一段视频,击溃了她仅存的希望。

相片,是何立凡跟佳琪的亲密照,穿着情侣睡衣照的,紧搂在一声如饥似渴的拥吻着。视频上传来痛苦的呻吟声,纠缠的身影在她身上起伏不停,无论她怎么苦苦哀求,他仍是没有放过她……

雪白床上的血迹触目惊心,那个缩成一团颤抖不停的熟悉身影是谁?

是她?苏馥痛苦地抱头,将手机摔在地上,可是那声音仍是不断传出来,她抬脚用力踩,拼命踩,不停地踩……血从脚底冒了出来,身体的疼痛却抵不上心脏抽搐的万分之一,亿万分之一……

跌坐在冰冷的厕所,水龙头的哗哗流个不停,将地板上血染的碎片冲刷进下水道,消失,消失,消失……

东方鱼吐白,酣睡的宿舍一片沉寂,宿舍的电话兀地响起,一遍遍的固执响起。美梦被扰,睡在上铺的米扬窝着一肚子的火,拿脚捶床板,“艳遇,快起来接电话。大周末的嚎叫个不停,让不让人活了。”

下铺的李谚喻从被子里探出个头,闷闷的用手捂住耳朵,“又不是找我的。”

“不找你找谁,谁有你那么多艳遇。”米扬扯起床上的抱枕砸了下去,“起来接一下会死啊!”

被抱枕砸中脸,李谚喻气鼓鼓的坐起来,一脚将抱枕踹的老远。奶奶个熊,就她长个张奴才相,动不动就被使唤!李谚喻敢怒不敢言的性子注定吃亏,窝着满肚子的火去接电话,私下将打电话来的罪魁祸首诅咒一百遍啊一百遍。她想好了,要是米扬的男人打来的,哼,不好意思,米扬昨晚跟别的男人约会彻夜未归。

“喂!”起床气大,李谚喻有些含沙射影,“米扬不在!”

听到自己名字,米扬当即竖起耳朵,好奇的探出半个身子等待下文。

“请问苏馥在吗?”电话那头,礼貌客套的声音响起,颇有文质彬彬的韵味。

憋着股闷气的李谚喻眼睛亮了,声音也跟着温柔,“她还在睡觉呢。”

“我在,我在。”米扬真以为是自家男人打过来的,颐气指使道:“快把电话拖到我床上来。”

电话那头的男生犹豫了一会,“可以帮我叫一下她吗?”

“你等一会啊。”没理会米扬的发骚,李谚喻望了眼睡在隔壁铺的苏馥,放下电话走到她跟前推了几下低声道:“有男人找,快点。”

苏馥睡着沉,推了半天才睁开眼睛,“谁啊?”喉咙似有火在烧,沙哑的厉害,鼻音甚是浓厚。

“嘿嘿,是个年轻的男人。”李谚喻眼睛吧唧吧唧的眨,“谁啊?”

苏馥咳嗽的难受,有力无力道:“帮我挂了吧。大早上的,吵的人睡不着,把电话线拔了。”

“你是不是昨晚喝多了,冻感冒了?”见苏馥病怏怏的神态,李谚喻忍不住嘀咕道:“让你少喝点还不听劝,大晚上发酒疯还玩失踪,想吓死人啊。”幸好酒鬼平安回到宿舍,要不然她得陪着警察叔叔满大街的找人。

闭上沉重的眼皮,苏馥侧身睡觉,李谚喻于心不忍道:“是不是生病了?我陪你去医院吧。”

“别啰嗦了,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李谚喻客套的回拒电话那头的帅哥,“她睡得晚还没起呢,你有什么事不如我转告她吧。”

“麻烦你等会告诉她,不要忘了我跟她的约定。对了,她的手机怎么打不通?”

“什么约定?”李谚喻的眼睛再次亮了,“她手机应该关机了,你过会再打吧。”神马约定,需要一大早打电话过来,猫腻?JQ?

“谢谢。”电话那头已经断线。

没套出“约定”,李谚喻气馁的拔掉电话线,将满满的哀怨撒在苏馥身上,“姓苏的,他说你别忘了跟他的约定。”

按捺着性子睡到日上三更,听到苏馥有了动静,李谚喻当即跟着爬了起来,那谨慎的模样可谓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前晚的酒意早消失的无影无踪,清醒的李谚喻被一瘸一拐的苏馥吓倒了,“你的脚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昨晚被玻璃扎伤了吧。”苏馥一脸倒霉怏怏,“我怎么回来的?”

李谚喻愕然的合不上嘴巴,“姐,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昨晚都急死我了,人找不到,电话也打不通。”

苏馥头痛的捶脑袋,“我也记不得了,喝断片了。”

脚上泛着淡淡血水,沾在鞋上带着股粘稠的腥味。苏馥洗干净脚扯了几个创可贴粘在脚底,磕破的膝盖隐隐泛疼,她卷起裤管咬牙忍着进行伤口消毒。膝盖磕了道触目惊心的口子,深可见其骨,伤口四周擦破的皮红肿不堪。

“你昨天是遭打家劫舍还是被人追杀?”

“估计是车祸了。”苏馥望着两大重灾区,惨烈的状况俨然像个车祸现场,“不过我断片了,什么也记不起来。”

“你别自个儿弄了,万一没护理好发淡了怎么办?我陪你去医务室。”李谚喻皱眉头的唠叨着,“你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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