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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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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淡突然醒悟,这花大牛父子三人长什么样子自己还真不知道。他沉吟片刻,道:“我手上的衙役马上就要过来了,他们自然是认识花大牛的。”

郭扑继续冷笑:“未必吧。”

正说着话,一阵喧哗,孙浩带着那群衙役终于姗姗来迟。

孙浩浑身都是雪泥,一脸恼怒,走到孙淡身边,低声道:“淡哥,这群混蛋一听说来郭家庄,死活不肯向前,打一个躺下去两个,折腾了半天,我总算像赶鸭子一样把他们给赶过来了。现在是什么情形?”

孙淡的面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大概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同孙浩说一遍。

孙浩忙对手下那群衙役喊道:“废话就不多说了,马上动手,把那花大牛父子给我搜出来。”

众衙役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动手。

孙浩大怒,对众衙役喝道:“直娘贼,怎么了,还使不动你们这群瘟生了?”

郭扑眼睛里的笑意更弄,目光突然雪亮地从衙役们脸上扫过,大声问道:“各位公差,方才孙大人要搜我郭家,郭扑现在没有官职在身,自然是无力反抗。你们要搜就搜,不用给我老郭面子。不过,我想问你们一句,你们当中有人认识花家父子吗?都是乡里相亲的,俗话说得好,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咱们以后可是要打一辈子交道的。”

这一句话的语气越说越重,说到后来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郭扑心中已有了定计,眼前这群衙役同他已经打了许多年交道,很多人都得过郭家的好处,想来他们也不会帮着孙淡这个外人同自己为难的。

孙淡心中突然一惊,他也没想到郭扑给自己来这一手,一种隐约的不安从心底升腾而起。

果然,听郭扑问,一众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也没有着声。

孙淡:“你们怎么了?”

一个班头畏畏缩缩地上前,赔着笑脸:“孙大老爷,这个,这个……花家父子我不认识啊!”他转头又问手下的衙役:“各位兄弟有谁认识花大牛?”

稀稀落落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认识。”

孙淡还是面无表情,孙浩却已气得脸发青,提起鞭子就劈头盖脸地朝众衙役头上抽去:“叫你不知道,叫你不知道!”

被抽中的几个衙役不敢反抗,捂着头蹲了下去,夸张地大喊:“孙大老爷、孙师爷,小的们成天呆在县城里,很少出城的。这房山县十多万户人口,我们总不可能全认识吧?”

郭扑见孙淡他们自己先闹了起来,禁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声震得院子中那棵桂花树上的积雪扑簌落下:“哈哈,孙淡孙大人啊,老郭我不是不让你搜查啊,可你又不认识花家父子,这事老郭可帮不了你的忙。刚才我不是说了吗,花大牛父子不在我这里,你又不信。”

孙淡面上虽然没有表情,可心中却有些急噪,他也是后悔,早知道就把周家的人带过来指认了。只可惜来得匆忙,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变故。

难道自己新官上任的头一把火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熄灭了吗?

正着急时,他眼角突然瞟到韩月身上。

韩月刚才见孙淡和郭扑斗起来,知道这两方势都来头不小,都不是自己所能得罪的,便悄悄带着手下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见孙淡的目光扫来,他心中一冷,忙缩了一下脑袋。

孙淡的声音如穿脑魔音般响起:“韩月。”

韩月身体一颤:“小人在。”

孙淡冷冷道:“你带着孙浩去找人。”

韩月一张脸苍白下来:“小人,小人……”

孙淡:“你不会告诉本官你不认识花大牛一家吧?”

韩月收了花家的银子,自然是认识花大牛父子三人的。先前他动手打周新树的时候,花家父子也在场,这事自然是要落实到他韩月头上了。

韩月结巴了:“小人,小人……”

郭扑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又惊又怒,目光如钻子一样看着韩月:“韩月,孙大人问你的话,你可要好好回答了,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若有隐瞒,哼,你韩月乃是北衙叛逆,如今又在京城开了个打行,欺压百姓,扰乱治安,我家侯爷早有心将你们这群害群之马通通捉了,整肃京城治安。哼,到时候,一根索子把你给捆了,别怨自己命苦。”

第二百五十八章 投靠

郭扑这一瞬间满面都是凶光,目光钉得韩月身体一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小了一圈。

韩月心中也是发苦,想当初他在锦衣卫当差的时候,从来都是他威胁别人,什么时候被别人威胁过?

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小小一个乡绅也敢胁迫自己,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不过,郭扑说得对,以郭家的势力,加上郭勋又执掌京城治安,想修理小小的一个打行老大,还不跟捏死一只跳蚤一样。

郭家固然得罪不起,难道孙淡就是好相与的人吗?这人看起来好象与世无争,一脸平和的样子。其实韩最了解不过,孙淡这人对于不关自己利益的事情一向是不闻不问,可一旦牵涉到切身权益,就紧握着不肯罢手。他身份有特殊,鬼知道他身后隐藏着多少可怕的力量。

此刻,他只能可怜巴巴地左顾又看,心中却骂翻了天:都他妈操蛋,都他妈在逼我,老子不就是想找一个口饭吗,招谁惹谁了?

见韩月不吱声,郭扑以为他害怕了,更是得意,大笑着又说:“韩月,算你识相,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真以为你还在北衙当你的百户?”

孙淡突然一笑:“韩月,郭大人好威风,好杀气啊。当真是萧瑟冬风今有是,换了人间。”

孙淡这一句看似平淡的话却戳中了韩月的软勒,他眼睛一红,扭头恶狠狠地盯着郭扑。

郭扑还没意识到韩月已经恨上了他,依旧不住口地说:“看什么看,正德十六年马上就要过去了,还抱着你的老黄历不丢手呀?”

“你……”韩月终于怒了,一双剑眉竖了起来。

孙淡心中好笑,就算是要威胁人也得讲究方式方法。大家都在场面上混的人,所谓说话只说三分,事行有度,过犹不及。按说,郭扑这个威胁对韩月来说很有杀伤力,依常理,韩月应该会就范的。可惜韩月也是风光过一阵子的人,骨子里还残留着锦衣卫百户固有的傲气。若郭扑真给韩月留一分面子,或许韩月倒向他那一方了。

这个郭扑好歹也是在官场上混过几年的人,怎么就学不会他表兄郭勋的深沉和油滑?

不过,想来也可以理解,地方和中央官员做事的风格肯定有很大区别。

孙淡心中已有定计,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将韩月胸中的怒火彻底点燃了:“韩月,当初在北衙的时候咱们可没少打交道。你是朱指挥的人,受了他的牵连,以至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可惜,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若朱指挥还在,见到你现在这般模样,只怕会一口唾沫吐到你脸上。”

韩月听孙淡提起朱寰,脚在地上狠狠一跺,眼睛里突然含着泪水:“韩月当初……当初也是感念指挥大人的恩德,这才……这才……如今这样,韩月就算是死,也无颜去见他老人家了。”

郭扑见韩月一直没有拒绝孙淡,心中更是恼怒,喝道:“韩月,何去何从,你可要想清楚了,休要自误。你提朱寰做什么,一个反贼而已。”

韩月抹了一把眼泪,看着郭扑,正色道:“什么反贼,各为其主而已。郭大人侮辱我不要紧,请不要侮辱朱指挥。”实际上,今上同青州江华王的夺嫡之争因为涉及到皇家脸面,大家对这件事都是闭而不提,就当他是一笔糊涂帐烂在肚子里。

对外,锦衣卫指挥使朱寰的死,朝廷是这么解释的。正德皇帝去世的那天,西苑失火,朱寰因为救火不利,以至于让大火烧毁了十几间宫舍。因此,朱寰这才引咎自裁。而北镇抚司相干人等也要承担相关的责任。

郭扑见韩月表情突然一变,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说错了话,不觉得呆住了。

孙淡打蛇附棍上,对韩月道:“韩月,你好歹也是风光过一时的人,甘心就这么沉沦下去?”

韩月听孙淡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猛然一跳,觉察到了什么。他苦笑道:“落魄之人,能有一口饭吃,照顾一下手下的兄弟,已算是不容易的了。”

孙淡摸了摸嘴唇上的绒毛,像是在同一个老朋友攀谈:“吃饭问题,这也是问题,如今这个世道,只要有一把子力气,还饿死了人。关键是要施展你胸中的抱负,体现你的个人价值。”

他说着话,扫了身后那群不肯同自己合作的衙役,又看着韩月:“房山六房中还缺一个兵房师爷,做不做,一个月三钱银子。你手下的弟兄愿意做衙役的,我负责解决。若不愿意,可另行安置。”

郭扑听得轰然大笑,他也预感到孙淡想收买韩月。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孙淡开出的价码竟然这么低,居然是兵房的师爷,一个月才三钱银子薪水。想那韩月以前好歹也是锦衣卫百户,眼界极为开阔,怎么可能对这种蝇头小利动心?

他韩月现在虽然落魄到做打行头目的地步,可怎么说一个月也能弄个几十两生发。怎么可能去赚孙淡开出的区区三钱银子的薪俸?

郭扑笑得几乎岔气,眼泪都沁出来了,腰也弓了下去。

可韩月却拒绝,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郭扑,然后问孙淡:“孙大人此话当真?”

孙淡微笑地看着他:“如果你点头,以后就是我孙淡的自己人,你自己选择吧。我也是看你韩月品行不坏,这才动了心,换其他人,我才懒得搭理呢!”

韩月面上突然焕发出光彩了,他这段时间在京城也吃够了别人的白眼,心情一直都是极其抑郁,可落了势的人,要想东山再起,没有贵人扶持,根本没有可能。可前北衙的那批人因为沾染上夺嫡之争,也没有人敢用。如今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韩月自然是不肯放过。

当然投靠孙淡有可能得罪郭勋,可为了自己的前程,这个险值得一冒。

于是,韩月朝孙淡深深一施礼:“请大老爷下令吧。”

郭扑直起了身体,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韩月,终于惊叫出声:“韩月,你好大胆子!”

第二百五十九章 这才是开始

既然已经同郭家翻脸,韩月也不想再同郭扑虚以逶迤。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人物敢收留自己,这可是韩月这辈子唯一的翻身机会。可以说,从此刻起,他的个人命运就同孙淡的前程联系在一起了。好在孙淡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知县,手下的人才也不多。若等到他做了部堂高官,封疆大吏,甚至入阁为相,自己这张热脸贴上去,人家也不稀罕。

这可是韩月等待已久的机会,他以前也是风光过了。这人只要富贵过,再去过穷日子,便倍感生活之艰辛。

韩月一咬牙,也不废话,提起右手就一记耳光扇到郭扑脸上。

“啪!”一声,郭扑只觉得眼前全是金星闪烁,捂着脸愣在那里。他虽然也是身手矫健之人,可韩月张一巴掌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速度却快若闪电,一般人还真躲不过去。

郭扑呆带地看着韩月,半天才道:“你打我,打一个有功名在身的朝廷官员?”

韩月冷笑:“功名,一个举人而已,还是卸职的县丞。咱手底下整治过的巡抚多了去,还怕你一个小小的乡绅?如今咱也是官府的人,郭扑你藏匿人口,已经犯事了,如今有抗拒孙大老爷执法,不索拿你回监狱去已经算是够意思的了。这一巴掌就是让你长张记性。”

说完,韩月对手下人一声大喊:“动手,把郭家人都给我拿下了。这群人持械抗拒官府检查,胆大包天,想造反吗?”

韩月毕竟是做个锦衣卫百户的人,做起这种欺负人的事情来是轻车熟路,这一声喊出,打行的手下一涌而上,一吨拳打脚踢,顿时将那群郭家奴仆都打得在地上不住乱滚。

郭家奴仆欺负普通百姓那是奋勇当先,真遇到有功夫在身的打手,就如弱鸡一样不堪一击。很快就被打行的打手们通通放倒在地。

就连站在旁边的孙浩也连声叫好,差点忍不住加入到战团当中去。

孙淡没想到韩月说干就干,动手还这么快,等到他喝止住打行的打手们时,战斗已经结束了。他无奈地摆了摆头:这个韩月还当他是带着锦衣卫在执法呀,而我孙淡也不只锦衣卫指挥使。

他也是没办法,只得走上前去看着郭扑,担心地问:“郭大人,你不要紧吧?”

郭扑左脸已经被韩月这一记耳光扇得高高坟起,眼泪都被扇出来了。因为脸肿了,说起话来也有些含糊:“好,打得好,孙淡,你可知道殴打一个有功名在身的举人是什么后果。”

孙淡:“郭大人,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刚才是你妨碍公务在先,我手下的人动粗在后。这些人都刚从京城来房山的,可不知道郭大老爷你的身份,得罪之处还请谅解。对了,你还是早第秒年找郎中看看吧,一应汤药费可到我县衙来报销。”

郭扑被他不阴不阳地说了这么一句,更是恼怒,吃力地张着肿胀的嘴,叫道:“孙淡,这些人执行什么公务,不过是一群打行的二流子,难道他们真不认识我郭扑?”

孙淡一笑,问韩月等人:“你们认识郭大老爷吗?”

韩月等人连连摇头:“不认识。”

郭扑大怒:“怎么不认识,你们不就是本老爷从京城请来替花家出头的吗?”

孙淡“哈!”一声:“郭大人,你刚才不是说花大牛一家不在你府上吗?”

郭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哼了一声,瞪着仇恨的目光盯着韩月。

韩月虽然心中打鼓,却也狠狠一个目光盯了回去,咬牙暗道:你郭扑背后有郭勋撑腰,孙淡背后可是皇帝,谁怕谁呀?

孙淡又道:“至于你说这群大行的人不是公务人员,不用担心,本大人立即招他们进衙门做衙役。”说完话,问一众打手:“你们可愿到衙门里来当差?”

这些打手都是破落子弟,京城低层中的低层。日常被衙役们欺负惯了,对衙门里的衙役害怕者有之,羡慕者有之。如今摇身一变批上官皮,自然是极为乐意,都跪在地上,大声道:“我等愿意侍侯大老爷。”

孙淡点点头,对孙浩说:“你手下这群衙役都是废物,不堪使用,叫他们把差服都给我脱了,这样的废物,本大老爷使唤不起。”他这才来房山,背负着皇帝的重托,欲在此地大展拳脚,日后肯定要同地方势力有激烈交锋。

这群衙役都是本地人,很多人世代当差,同地方豪绅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将来若有事,这些人肯定不会出力,何不借这个机会把他们都给换了。

据孙淡所知,在后世,某封疆大吏到某直辖市做一把手的时候,因为地方黑恶势力猖狂,不听号令,他的新政策也一直没能推行下去。为了很快打开局面,这位大人一横心,从外地调来一个公安厅长,直接将所在市的警察队伍从上到下换了个遍。

如此一来,他的打黑除恶专项斗争才得以顺利进行下去。

后世的政治经验若用在古代,也一样好使,这事给了孙淡很大启发。先前来郭扑这里的时候,众衙役诸多推脱,一路磨蹭,已经引起了孙淡的警觉,索性一咬牙,把他们都给开除了。

老虎不发威风,当我是病猫呀?

否则,这些公门老油条与诸如郭扑这样的人上下勾结,自己的一些新政策根本推行不下去。

孙浩早就看手地下这群杂痞不顺眼了,闻言大喜,“脱,都给我脱掉。”他朝韩月喊了一声:“韩师爷,让你手下弟兄马上动手,把这群人的皮给我剥了。”

韩月一挥手,手下弟兄立即将那群衙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兴致勃勃地穿了起来。

而那群刚才还得意扬扬的衙役一个个抖瑟着身体呆若木鸡。这其中,很多人都是当了几十年差的,如今说把他们给开除,就开除了,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韩月见大家还处于兴奋中,沉声道:“各位弟兄,既然孙大老爷瞧的上咱们,咱们也不好给孙大老爷丢人,所有人听着,立即随我一到冲进去拿住花家父子三人。”

“是!”听到这道命令,这群打手都大叫声,挥舞着武器冲进了郭扑内宅。

进富人家拿人是一个肥差,很多人都抱着到时候顺手牵羊,看能不能顺点值钱的东西揣坏里。以郭家的富贵,随便弄点物件,这个月的酒钱就有着落了。

须臾,宅子里就传来丫头小子们的惊叫声。

郭扑紧紧地咬着牙关,盯着孙淡:“孙大人,你还真下得去手?”

孙淡不屑道:“本大人秉公执法,正大光明拿人。”

郭扑:“难道你就不怕我武定侯府吗?”

孙淡心中冷笑:老子西苑都是随便出入,还怕你武定侯府,就算是郭勋见了我孙淡,也会客气地叫一声孙兄弟,怕你何来?

你不说还好,你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过段时间见了郭勋,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管家里人的?

孙淡微微一笑:“郭侯也是个识大体懂法律的人,今日这事就算他知道了,只怕也只会秉公办理。”

郭扑只是冷笑。

孙淡也跟着冷笑。

二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再没有说话。

那郭扑已经将孙淡恨到了极点,心中沉吟:等明天我就去京城侯府,把侯府的人搬来。这个孙淡实在是太猖狂了,得压他一压,最好想办法把孙淡给搞下台。否则,他在房山一日,我郭扑以后这日子可就难过了。

正在这个时候,传来韩月一声欢喜的大叫:“抓到花家父子了。”

其实,花家父子三人住在郭府哪个房间韩月自然是一清二楚,原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可好不容易逮住这么个机会,手下的弟兄们也是穷得狠了,得留点时间给他们顺东西。

等到他手下那群打手们捞得差不多,将腰包都鼓圆了,韩月这才径直走到花家父子的藏匿之处,将人犯带了出来。

“扑通!”几声,三个农民被韩月摔在孙淡身前。

孙淡低头看去,花家父子三人虽然一身农民打扮,可五官都甚是周正。其中有一个后生更是唇红齿白,一表人才。

孙淡问:“哪个是花大牛?”

果然,那个一表人才的后生忙磕了个头,颤声道:“小民就是花大牛。”

“恩,那么,你就是花金生了。”孙淡指着年纪大的那个人,然后又指了另外一个后生:“你就是花二牛?”

二人匍匐在地,身上颤得厉害,齐声回答:“草民正是花家父子。”

孙淡笑着看了郭扑一眼:“郭大人,我可是在你这里找到花家父子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该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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