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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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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松父子将四人都没事,心中也是好奇,这下也忍不住包了一块放进嘴中。只咬了几口,父子二人同时张大嘴,骇然对视…………这东西的药性太猛了。

刚一入口,只觉得一道热气直冲脑门,将整个人都震得几乎要跳将起来。同时,身上的血液急速流通,身体热得好象泡进热水之中,汗水也不住流下,那感觉确实是妙不可言。

槟榔这种东西确实有麻醉作用,对长期抽烟喝酒并滥用药物的现代人来说本没什么太大效果。可这里是明朝,古人又没有烟酒过度,平日里也没怎么吃药,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

这也是孙淡临离开是的布置,他让韩月用槟榔将陆松父子给麻醉掉,怎么说也能拖延一两个小时吧?

嚼完一包槟榔,吐掉渣滓,一身都轻了。

陆松感叹:“这个孙静远,还真懂得享受啊!”

就这样,大厅堂里的咀嚼声不绝于耳,满地都是红色的唾沫。

所有的人身体轻飘飘地,就好象是喝醉了酒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松突然惊醒过来,大喝一声:“现在什么时候了,孙淡怎么还不出来?”

第四百七十五章 赶到

同陆松陆炳这边的一团和气不同,东厂衙门的情形却是剑拔弩张。

陈洪从孙淡府邸出来,趴在辛追的肩膀上,不住口地催促:“快快快。”

陈洪今年不过十八岁,还未长开,虽然个子也算魁梧,可同成年人比起来,却不算重。辛追脚力极好,又是脚夫出身,力气甚大,背着他就像是背了一根灯草。不过,先前他已经穿了小半个北京城,如今又要穿半个北京,即便他耐力再好,也有些经受不住。

不觉中,辛追开始喘起气来,身上的汗水不住落下,将衣服都泡透了。趴在他背上,陈洪还是能够感觉到这家伙就好象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不成了,不成了,再跑下去,我就要累死在这里。”辛追大口地喘息着,满口都是苦胆的味道。

“快走,快走,到地头重重赏你。”陈洪连声道:“一百两啊,你好好想想,你一天才多少工钱,一百两银子足够你一辈子花销。”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在辛追面前不住地晃着。

辛追眼睛都亮了,他一天也不过是十几文钱收入,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确实,正如陈洪所说,这一百两抵得让他一辈子的工钱了。

他哼了一声,一把将银票扯到手中,狠狠抓在掌心:“好,跑死拉倒,也算是给老婆孩子挣出了一些家当!”

他也是豁出去了,直跑得呼呼风响,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也花了,脚上也如灌了铅,每抬一次脚就好象用要用尽全身力气一般。

终于,在踩中一块石头的时候,他身体一歪,一头扑倒在地上,口鼻中皆沁出鲜血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背上的那个小太监如一头大鸟一样飞了出去:“多谢,已经到了。”

辛追心中一松,“哇!”一声将口中的苦胆水吐了出来:“还好,终于把你送到了。”就瘫软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就在软倒在地的时候,他依旧用手狠狠地抓着手心里的钱票。

不可否认,辛追这家伙跑得真他娘的快,都赶上奔马了。不过,好象耐力比战马还好。就算是真的战马,这么来回跑,估计早就跑死了。

陈洪心中暗叫一声“万幸遇到这么一个异人,否则还真把恩师的大事给弄砸了!”

他刚走到东厂大门口,就有一个番子走出来,一脸的不怀一好意:“哟,我倒是谁,原来是大红大紫的陈公公啊。今天我们这里真热闹了,先是黄公公,如今又是陈公公。”

一听到黄锦的名字,陈洪心中一惊,低喝:“黄锦已经来了?”

那个番子本就是毕云的亲信,自然知道陈洪是黄锦的心腹,听他这么问,冷笑道:“黄公公自是你的干爹,他来没来,陈公公你不知道吗?”

“少废话,究竟来没来?”陈洪脸色难看起来。

“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那个番子眼睛一翻。

陈洪喉咙地低低咆哮一声:“咱家没工夫和你磨蹭,快带我去见毕公,别让其他人知道。是孙先生让我过来的。”

“孙先生,哪个孙先生?”番子还在问。

陈洪恼了,一把抓住他的胸口:“这京城还有几个孙先生,自然是孙淡孙静远。”他咬牙切齿:“老实同你说吧,黄锦今天到东厂来就是来夺毕云东厂都督大权的,再磨蹭,老毕可就要赔进去了。我刚才就是从孙先生那里来的,这里有孙先生的手书。”

孙淡和毕云关系密切,常年在东厂行走,毕云手下的人都认识他的笔迹,有的人还问孙淡要过墨宝。接过手书,只看了一眼,那个番子吓了一大条,不敢耽搁,低声道:“快随我来,黄锦正在大堂里与毕公公见面。”

陈洪一边跟着他走,一边问:“同黄锦一起来的还有谁?”

那个番子回答:“就他手底下的几个心腹,还有平秋里。”

“平秋里也来了?”陈洪头皮有点发麻。

“啊,对了。”那番子突然惊叫一声:“刚才黄锦来的时候,那一行人身上鼓鼓囊囊的,好象藏了兵器。不好……毕公公要糟糕,我们还是快点过去。”

说着话,他朝几个东厂的太监招了招手。

几个太监跑了过来。

那个番子喝到:“抄家伙,快,把毕公公的议事厅围住,一旦事情不对,立即下手拿住黄锦。”

还好,等陈洪赶过去的时候还来得及,里面还没有动手。

他藏在门厅外看进去,却见毕云正背着手看着正堂的屏风上那一篇孙淡所写的岳飞的《满江红》看得入神。

黄锦则坐在毕云的旁边,一脸忿然。至于平秋里,却是一脸平静,手端着茶杯小口的喝着。

而黄锦的几个手下一脸戒惧,有意无意地将毕云重重包围,右手都别在背后,显是只等黄锦一声令下,就立即动手将其拿下。

黄锦尖锐的声音传来:“毕云,陛下的手敕你也看过了,从现在开始,东厂就交给我了。咯咯,怎么着,你想抗旨?”

毕云还是没有回过身来,但可以明显地看得出来,他的背心微微一颤:“抗旨?黄公公说到哪里去了,咱们这写宫里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家给的。抗谁的命也不敢抗旨啊。”

“咯咯,谅你也不敢。”黄锦得意地笑着:“那么,就少说废话吧,把你的印信给我吧,然后自去司礼监等着,到时候自然有旨意给你。”

毕云还是没有动,但陈洪却看到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掌却悄悄地五指并拢。

黄锦继续大笑:“老毕,你们现在是完蛋了。不妨告诉你吧,你的好朋友孙淡犯事了,陛下正命锦衣卫去捉他下狱。”

“此话当真?”毕云突然一个转身,凶猛地看着黄锦他们。

众人吓得同时一退,就连黄锦的身体也晃了一下:“毕云,你要干什么,想造反吗?”

毕云皱着眉头看了他们一眼,又拿起案上的皇帝手敕看了一眼,这才一字一句地说:“这是乱命。”

“大胆,反了,反了!”黄锦猛力地拍着桌子:“来人了,把毕云给我拿下!”

“是!”四个黄锦的心腹同时扑上去,将毕云架住。

第四百七十六章 夜谈

孙淡一路急行赶到杨廷和的府上时并没有花多长时间,他已经想好了等下见到杨廷和父子时该说些什么,对于说服这两个士林领袖和文官系统的当家人,他还是有信心的,这也不需要太担心。

孙淡唯一担心的是家中的老婆孩子,可现在他又能做些什么呢,只希望陆炳做事不要太过分,以小陆子的为人,他还不至于同自己彻底翻脸吧。

已是农历五月,初夏季节,今天夜里的风很大,看了看杨家的府邸,一阵风吹来,打断了他的思绪。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孙淡镇定下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毕竟是当朝内阁首辅的家,虽然已是夜晚,里面依旧灯火通明。实际上,杨家无论是门房还是厨房,都昼夜有人值守。

对这里孙淡并不陌生,以前不知道来过多少次。有公事,也有私事。遇到公事的时候,他就直接找杨廷和,碰到置酒高会吟风弄月,则多与杨慎诗酒唱和。

门房是认识孙淡的,见他漏夜而来,心中惊讶:“原来是孙大人,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

孙淡点点头,笑道:“我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晚来过,又什么值得惊奇的。人说宰相家人七品官,怎么,不放我进去。”

“我哪里敢呀。”门房慌忙将孙淡等人迎进了签押房,一边走一边感叹:“这都五月了,天还有些凉,这天气都邪了。快坐,快坐,看茶!”他说着话,口中却喷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白气。

汪古是第一次进如杨廷和这种当朝第一宰相的府邸,局促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倒是小刀少年心性,性格也急,不禁急道:“少废话,我家大人要见首辅大人,快去通报。”

这已经是很无礼的举动了,那门房眉毛一扬,心中大为不快。若换成其他人,即便是四品官员,一进这间屋子,也是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可这小子如此狂妄,若不是看到他是孙淡的随从面上,他早直接甩袖子走人,将其晾在这里置之不理。

再一看,小刀一脸色剽悍,衣着也十分不得体。门房心道:原来是个不知礼数的野人,我同他制气反失了我杨家的身份。

这个门房乃是杨廷和从四川带过来的亲戚,也是个读过书的人,是杨廷和的心腹。

孙淡伸手向小刀摇了摇,客气地对那个门房道:“杨先生,杨相在吗?请代为禀告,就说孙淡有机要大事求见。”

孙淡如此客气,那姓杨的门房心中舒服了许多。不过,他还在气头上,有心给孙淡一点难堪,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这么晚了,杨相应该已经安歇了吧。杨相年纪大了,晚上也睡不塌实,这个时候去打搅他老人家,不妥当吧。”

孙淡知道这个门房还在生小刀的气,他也知道只要再同他说一句好话,以自己同杨家的关系,应该就能见到杨廷和了。他笑了笑,正要说话,突然间就听到外面有人哈哈一笑:“里面的可是静远兄,漏夜来此,又气急败坏,你读书多年,又是我翰林院编修,怎么还未培养出静气来?”

这声音熟悉无比,说话的正是孙淡翰林院的顶头上司,文坛好友杨慎杨用修。

孙淡忙走出门去,心中却有些奇怪。以后世的时间推算,现在应该是北京时间九点左右。按照明朝官员的作息时间,这个时候都应该上床睡觉了。否则,明天早晨三点就要起床早朝,睡不足觉,又事务繁忙,精神上受不了。

而且,这个杨慎作息非常规律,讲究养生之道,据说每天晚上天一擦黑就会上床休息,否则也不会活到七十一岁高龄,无疾而终。

等孙淡跨出签押房的大门一看,却大吃了一惊。

签押房里点着五盏油灯,明亮的灯光从门窗处投射出去,照在杨慎的身上。

杨慎赤着脚,手中提着一个大酒壶,披散着头发,满身酒气地在院子里走着,一派狂士派头。显然,杨府的人对杨慎如此行经已经见惯不惊,只两个下人远远站在对面的屋檐下看着。

写出过“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杨慎敞着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此刻放浪形骸,别有一股放达的气势。他扬了扬手中的酒壶大笑道:“今夜月黑风高,夜色美甚,故尔踏歌夜游。幸遇静远,不胜之喜。壶中乃是蜀地美酒剑南烧春,独饮无味,来来来,何不效苏子也行,一醉方休。”

孙淡好笑:“升庵兄,正如你说,今夜月黑风高,又有甚美景可看?”

“不不不,静远你错了。”杨慎连连摇头:“所谓景物之美不过是牵强附会,你说风和日丽乃是良辰美景,我却说淫雨霏霏连月不开却是最好。有人爱那月圆时分的澄澈,我却独喜寒风怒号风声滂沱。夜虽黑,风虽高,难道你不觉得颇有一种沉雄肃穆的韵味吗?”

孙淡苦笑:“我说不过你,用修,首辅大人在不在?”

“你来得可巧,父亲大人还没安歇,正在书房批阅公文。”杨慎笑道:“静远,你也别急着去见首辅大人,咱们先干几杯,等父亲大人办完工事再说。反正也不急着一时。”

孙淡摆摆头:“不成,此乃十万火急的大事,我必须见到首辅。”

“多急?”微醉中的杨慎一脸的不以为然。

孙淡走到杨慎身边,低声道:“用修,此事关系到东宫归属,关系到国本,你说要紧不?”

杨慎神色一凛,立即恢复了正常:“东宫归属有什么可议的,大皇子朱栽菟乃是陈皇后所生,又是皇长子,自然该被立为储君。”

孙淡:“若是有人不愿意,又或者别有动作呢?”

杨慎哼了一声:“他们敢,静远快随我去见父亲大人。”

同杨慎在家中的狂放不同,当朝首辅杨廷和即便在家中也是一身整齐的官服,在椅子上坐得笔直,见孙淡和杨慎进来,他放下手中的笔对孙淡说:“原来是孙淡来了,可有何事?”

杨慎抢先一步道:“父亲,静远今天来这里是为储君之事。依儿子看来,东宫之位也该定了,否则百官不安,天下不安。”

“哦,是这事啊。”杨廷和却接这个话茬,反问孙淡:“孙淡,你是武宗皇帝的近臣,在先帝弥留期间,你一直侍侯在他身边,在你看来,先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君王?”

孙淡不知道杨廷和为什么这么为,他心中也是着急,想早一点将嘉靖的遗诏拿出来给他过目,并说服杨首辅支持陈皇后。可是同杨廷和这样的人说话不能太急,欲速而不达,太多操切还要坏事。

他想了想,道:“回首辅大人的话,依下官看来,先帝应州败蒙古小王子,平寰濠之乱,无论如何,当得起有为二字。虽然他有的时候行事未免有些摔性,可却也是无伤大雅。”

杨慎首先不服气了:“什么无伤大雅,为人君得有君父的体统,杨慎斗胆说一句,先帝行事荒唐,望之不似人君。比如若宁王叛乱吧,先帝一意亲征,可到了南京,宁王已经被擒。可陛下却让人把他放了,说是要亲手再擒他一次,这不是荒唐是什么;还有,先帝在南京的时候颁下圣旨,禁天下人杀猪。若此一来,百姓也只能吃素了,这不是荒唐是什么?”

孙淡心中不服,正要说话。

杨廷和突然叹息一声,喃喃道:“其实,你们都看错先帝了……在杨廷和心目中,他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说到这里,杨廷和眼睛里去包含着一汪老泪。

他继续道:“人老了,总喜欢回忆往事。先帝之所以风评不佳。那是因为他太像一个普通人,而不是一个君王。”

此言一出,不但杨慎,连孙淡也呆住了。

杨廷和苦涩道:“当年,太皇太后去世的时候,按照规矩大臣们要去祭拜,当天皇宫的广场上因为下雨积水,皇帝看了不忍心,下旨要求大臣们可以免跪,但是这个举动遭到的却是大臣的攻击,状元舒芬向皇帝上书痛责皇帝此举不孝。”他长叹一声:“陛下心软,好心办了坏事,却做了被人攻击的理由。有这样的皇帝,是臣子们的福气。人心不是铁石,谁能无情,大家口中虽然不说,心中却感念先帝的宽厚和恩德。可是,先帝还是不明白啊……大臣……天下人需要的是一个君王,而不是……”

孙淡依稀明白杨廷和想说什么,道:“到了今上,则是另外一个极端。”

其实,做臣子的在背后议论两代帝王,已经有些大不敬的味道。可这里是明朝,没文字狱,没有言论管制。你甚至可以当着皇帝的面破口大骂,而获取极大名声。

这里是明朝,皇帝的权威已经被极大限制,没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那一套规矩。

“所以,不便不依,执重而行才是天下至理。做官如此,做皇帝也是如此。”杨廷和说完这一切,又问孙淡:“孙淡,大半夜过来,有何要事?”

刚才杨廷和跟孙淡云里来雾里去说了半天,其实就围绕着君权和相权这两个词上打转,孙淡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如今,老杨也到时候退下去了。可他遍天下的门生故吏,却是经营多年,已经纠结成一个综合的利益团体。若不事先处理好,将来是要出乱子的。

在杨廷和看来,孙淡是铁定将要入阁的,很有可能还是内阁中的话事人之一。他孙淡的态度直接关系到未来政治走向。

孙淡却不拿出皇帝的遗诏,却道:“张璁回京城了。”

“这个小人。”在旁边的一身酒气的杨慎咬牙切齿。

杨廷和却不说话,只抬头看着孙淡,眼神凌厉起来。

孙淡继续道:“现在他已经准备了一份奏折,准备重提大礼议一事?”

“他敢!”杨慎冷笑:“正德十六年的时候,张璁、霍韬这两个小人连连上书,要给兴献王皇帝称号,不外乎是为谋取个人的功名利禄。结果如何,朝中自有正气在,自然容不得这等小人猖狂。”

孙淡摇头:“此一时,彼一时,陛下毕竟已经在位两年了。”

杨廷和沉默下去,如今,皇帝权威日重,如果再开大礼议,只怕却是另外一种结局。

他半天才道:“不偏不依之为中,为臣如此,为君更应如此。今上行事操切,却与武宗大不同。杨廷和已经老了,是到了归隐田园的时候。”

杨慎大急:“父亲您龙马精神,如今正是国家用人之机,怎可轻言退隐?”

杨廷和:“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

他有将目光落到孙淡身上:“人总有老的一天,该下去的时候就得下去,如此也有个体面的收场。可你身在旋涡中,想走却不那么容易。未来这个朝局,还得靠你们年轻的一代人啊。”

借着烛光,孙淡看到杨廷和脸上满是疲惫的皱纹。他心中突然有些同情起这个老人来,其实,老杨早就累了。可他独立支撑着这个庞大的文官集团,就算想洒脱脱身,这个政局也不会放过他。毕竟,这个由读书人和官僚组成的既得利益集团太庞大了。这种力量若控制不好,必将是一场大乱。需要一个有心智,有能力,有担待的人在前面支撑。

而限制不受控制的皇权,乃是这个领头人不可推卸的责任。

“杨相,孙淡一定会说服张骢的……国家不能乱,朝廷不能乱。”话说到这一步,孙淡算所以同杨廷和完成了交易。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杨廷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连杨慎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那么,说说你究竟为什么来这里吧?”杨廷和淡淡问:“是不是为东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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