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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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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过去了。”

确实,正如李梅亭所说,像这种文人雅会,客人都是一方雅士名人。席间也有不少娱乐活动:茶联、酒令、猜枚……

这些游戏很考量一个人的文化素养,孙淡虽然字写得好,八股文做得不错。可在李梅亭看来,才读了一个月书的孙淡也仅仅停留在能写应试文章的程度。让他去对对子,赋诗唱和,估计要出大丑。

而且,孙岳才名在外,又极有可能中举人中进士,去参加这个文人雅集,正好为他打响名声,为将来的仕途积累人脉。

这也是李梅亭的真实想法,对此,他也不加掩饰。

可话听到耳中,只一想,孙淡心中却异常郁闷。可他还能说什么呢,作诗对联,自己是一窍不通,就算去了也只能当看客。

只能闷闷地一拱手:“先生走好。”

李先生正要走,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话对孙淡打击很大,停了停,正要说话。孙岳又缓缓开口:“先生,其实也可以带孙淡一起去的,开开眼界也好。”

李先生微一犹豫,正要点头。孙淡胸中那股闷气终于爆发,他淡淡地说:“先生,学生还要温习功课呢。”

“恩,好好复习,明天我再出几个题让你做做。”李先生想了想,这才抬步离去。

等二人走远,孙浩这才哼了一声,想说些什么。孙淡一摆手:“浩哥,那地方我去也不合适。”

“是啊,孙淡去了也没用,反被人看笑话。”孙桂冷笑。

孙浩怒到:“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再鸹噪,老子大不了不出去快活,自回屋睡觉去。”

孙桂这才连声告饶。

不片刻,江若影换好男装出来:“你们总算没背着我跑了,我刚才同姨妈说要去佳佳那里玩,就请了两个时辰的假,咱们就别耽搁了。”

她身上穿着一袭青衫,手上把玩着一把牙骨折扇,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又圆有亮,加上嫩得可以拧出水来的脸蛋,当真是帅到不可收拾。

看到她,孙淡胸中的郁闷一扫而空,禁不住笑道:“翩翩美少年也!若你是男子,提亲的媒婆绝对踏破孙家门槛。”

“讨厌,真讨厌!”江若影咯咯娇笑,伸手过来拧了下孙淡的胳膊。

孙淡一作揖:“影哥儿请!”

江若影也回礼:“三位年兄请,我等飘寄去也!”

孙淡三人绝倒。

事实证明,带上江若影是孙淡这辈子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有这个小丫头跟着,孙浩根本没机会朝灯红酒绿笙歌旖旎的地方跑。

四人东一头西一头在街上乱逛,走得腿得涨了。孙浩不住叹气,闷头在街上走着。而那孙桂则不住埋怨,一会说地上的石板不平,一会说街上太黑。

倒是江若影不住口地同三人说笑,显得很是高兴。

孙淡有心将这两个时辰磨掉,也有意识地逗着小姑娘。

既然嫖妓这种事情干不了,就只能在城中乱玩。夜里的济南倒很热闹,尤其是大明湖边的几个街区,更是夜生活的最佳去处。

灯火阑珊,倒印一湖春水。琴弦轻拨,有女子歌声柔柔飘扬。

大街上人头攒动,贩夫走卒、官绅士子往来不息。

院试和府试两科连考使得几千士子齐聚济南,再加上他们所带的随从、书童、奴仆,把一个济南城弄得热闹非常。

江若影才不管孙桂和孙浩黑得可以滴出水来的死人脸,能够在街上乱跑,对她来说是一次难得的经历。半个时辰不到,这个小家伙就吃了两份桂花糕,喝了一碗甜米酒,又捧了一包蜜饯边走边吃。

她本就长得美貌,现在换了男装,更是英俊潇洒到令人发指,也收获不了不少成年妇人热切的目光。

“吃这么多就不怕发胖吗,你比佳佳姐还好吃。”孙桂说。

“要你管!”江若影一翻白眼,将一枚果核吐到地上。

“好累,回去吧!”孙浩终于忍不住放弃了,他是一个胖子,对他来说,走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慌什么,我还没玩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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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明朝夜生活

“诤!”一声琵琶响。一个老者抱着琵琶坐在桌前,用死气沉沉地目光看着下面的听众,那眼神显得很恍惚,仿佛空洞的窟窿。

茶舍里安静下来了,几十个听众同时竖起了耳朵。

须臾,老者慢慢将迷茫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收回,落到手上那把已经掉漆的琵琶上面。

就在着一瞬间,孙淡看到老者的眼睛里突然有精光一闪。

然后,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猛一抬头,张开喉咙,石破天惊穿云裂石地一声吟唱:

“求神问卜,

弗见郎转程,

算来必定为功名,

想渔家翁妪村醪,

共斟想渔家夫妇山蔬共羹;

姐道郎呀,

小阿奴就博子凤冠霞被无揲大快活,

直欲渔樵过此生。”

孙淡倒被这老头的嗓子给震了一下,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家伙,竟有如此清亮的嗓子。

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有名的散曲。

散曲,是一种同音乐结合的长短句歌词。元人称为“乐府”或“今乐府”。内容和形式上也是多种多样,词曲并重,在后人的心目中地位颇高,被认为是继唐诗宋词之后的又一大文学成就:唐诗、宋词、元散曲。

明朝的散曲在元散曲的基础上又有一些小小的变化,曲风更婉转柔媚,内容也多以描写普通市民的感情生活为主,有点像现代的流行歌曲。

当然,明散曲的质量也是良莠不齐,有的甚至还带着黄段子。比如刚才这个老者所唱的这曲,其中那句“小阿奴就博子凤冠霞被无揲大快活”就有十八禁的嫌疑,听得江若影悄悄唾了一声,圆忽忽的脸蛋一红:“什么呀,不堪入耳,你们就让我来这种地方?”

孙浩和孙桂是个小孩子,先前虽说雄心勃勃地要出来破处,可也是嘴上功夫,真碰到大场面,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听到江若影这话,二人不好意思起来。

倒是孙淡觉得无所谓,在现代,同后世手机黄段子比起来,刚才这段散曲的程度根本不够班,也觉得没什么纯洁得如一汪清水。所以,他只觉曲子还不错,有点黄梅戏的味道,到不觉得听起来有何不妥。

孙浩和孙桂见孙淡一脸平静,心中有些佩服,暗道:孙淡先前说起嫖妓一事诸多推脱,甚至还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可真上了场面,却是一个稳得住的人。真是每逢大事有静气,不愧是学堂里年纪最大的老成之人。

孙淡若知道这两个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只怕也要被他们气得跳起来。不是他沉得住气,实在是,这种曲子真没什么大不了,他有没朝那方面去想。

明朝的夜生活比起后世来要简单得多,可也并不是没有。国家承平已久,经成祖、仁、宣、景泰、天顺、成化九代帝王的精励图治,大明朝已繁荣安定,乃世界之中心,人间天堂。如济南这样的内陆大都市,百姓富足。每入夜,闲下来的市民总会走出家门,上街耍子。城中,各大酒楼、茶社、画舫、赌场更是人头济济,不闹到半夜不会安静下来。

像孙淡他们来的这家茶社有点类似现代的小剧场,里面不定期有说书先生和杂耍节目上演。

寻常小市民也没多少文化,你也不能拿现代人的素质去要求他们,所以,带点颜色的荤段子很所欢迎,也为大家喜闻乐见。

今天,那个弹琵琶的老者在唱了一段开场白之后,手一停,便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出贵公子雨遇佳人的香艳故事。孙淡仔细一听,原来却是《白蛇传》的雏形,但比后世那出耳熟能详的经典故事多了几分暧昧和低俗。

听众们一个个都听得口水长流,连声喝彩。

江若影面上的表情越发地尴尬,唾了一口,顾左右而言他:“这书也没什么听头,你们谁去找纸笔来,咱们写下心愿,等下去大明湖里漂寄。”

“我去,我去。”孙桂知道自己不受众人待见,知道再这么同孙浩、孙淡他们作对下去,以后还有亏吃。有心讨好,便站起来寻茶社的老板找了几张厚实的牛皮纸和笔墨过来。

这副文房四宝本是茶社用来写水牌的,质量自然不能同孙府学童们的相比。

大家接过笔,都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心愿。

孙浩的心愿很简单:发财发财发大财。

孙桂的则复杂许多:中本科秀才、发点小财、将来能谋个好差使,娶娇妻纳三四房美妾。

这二人手脚都笨,写好之后,就托江若影帮他们折纸船。

江若影也不客气,接过来拆开就看,一看就笑了起来:“浩哥哥的心愿好简单,你还缺钱吗,没出息……咦,孙桂你怎么能这样,太庸俗了,你脑袋里龌龊的东西还真不少。”

孙桂一脸涨红:“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不好意思写出来罢了。”

“呸!”江若影鼻子一翘,哼了一声:“谁说的,人家孙淡就不会想这种脏东西。”说完,手一伸就将孙淡手中的纸条抢了过去,展开一看,“这是什么?”

孙浩和孙桂也将头伸过去,同时念道:“我要做素婆门。”(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孙淡微微一笑,也不解释。

江若影正要问,却听得正在讲书的那个老者突然一停,又是一声铿锵的琵琶声传来:

“那人被行者扯住不过,只得说出道:‘此处乃是乌斯藏国界之地,唤做高老庄。一庄人家有大半姓高,故此唤做高老庄。你放了我去罢。’行者又道:‘你这样行装,不是个走近路的。你实与我说你要往那里去,端的所干何事,我才放你。’这人无奈,只得以实情告诉道:‘我是高太公的家人,名叫高才。我那太公有一个女儿,年方二十岁,更不曾配人,三年前被一个妖精占了……’”

四人俱是一呆,那孙浩突然叫了一声:“直娘贼,这不是《西游记》中《观音院唐僧脱难高老庄行者降魔》那一节吗?”

“对对对,就是孙淡讲的那个故事,听说已经被人编成书了,作者叫什么蓬莱仙人。”江若影兴奋地叫出声来:“《西游记》中我最喜欢这一段啦,那个八戒好逗哦!都安静,我们听听。”

第五十七章 捣乱

不得不承认,说书先生讲起故事来比孙淡要专业得多,这一出故事从他口中说来,起承转合,配合上适当的面部表情和语调,说得那一个跌宕起伏。

座下的听众也听得如痴如醉,屋中顿时静得落针可闻,只那老者不急不缓的声音娓娓道来。

高老庄这一段是西游记中最精华的部分,尤其是对猪八戒的描写,更是入木三分。当众人听到那老者说道:“高老道:‘初来时,是一条黑胖汉,后来就变做一个长嘴大耳朵的呆子,脑后又有一溜鬃毛,身体粗糙怕人,头脸就象个猪的模样。食肠却又甚大,一顿要吃三五斗米饭,早间点心,也得百十个烧饼才彀。喜得还吃斋素,若再吃荤酒,便是老拙这些家业田产之类,不上半年,就吃个罄净!’”时,大家同哄堂大笑起来,有人便道:“这呆子还真他妈能吃,简直就是一头猪。”

“本就是一头猪嘛。”有人接嘴,然后又是一阵大笑。

江若影对这个故事自然是非常熟悉的,可这次在茶舍听说书先生讲来,却别有一番味道。她掩嘴笑道:“孙淡你这个故事真的很不错啊,竟传到济南来了。”

孙淡微微一笑,正要客气,却听到场下听众突然发出一声呼啸:“来点有味道的,加料,加料。”

那说书先生听到听众们的强烈呼声,口风一转,却说出另外一个故事来。

“且说,这呆子头脸虽然变得像头猪的模样,可地里的活却甚是来得。不但将家中那一亩三分地侍侯得妥帖稳当,连床上那块田也耕得熟了。所谓: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呆子这头牛却经得起折磨耐得了烦……”

“啊!”孙淡、孙浩和孙桂三人都一个激灵,心中暗叫不好。

“怎么了?”江若影茫然不解,见三人都不回答,一生气,提气叫道:“这故事没说对,书上不是这么写的。”

她的声音脆生生地响起,引得众人纷纷回头看来。连那说书先生也一顿,有些说不下去了。

听众同时叫起来:“别捣乱,听书听书,正精彩呢!”

“说书的黄先生,别理这不省事的后生,你继续讲。”

……

江若影一脸愤恨:“书上真没写这节。”

孙桂:“若影姐姐,我们还是出去吧,不听了。”

“怎么不听了,我偏偏要听他乱说些什么?”江若影圆瞪双目,作愤怒状。

……

说书先生继续:“那呆子的头脸虽然可憎,可一入夜,灯一吹,却同普通壮汉没甚区别,高小姐夜夜承欢,既惊且惧,既忧且喜,千万番滋味涌上心头……”

“这,这,这……这是什么污七八糟的!”江若影醒过神来,气得叫出声来。

“别闹,别闹,正精彩呢!”听众同时发出不满的叫声。

说书先生也被江若影不断打断自己的讲述有些不满,他那双呆滞的眼睛闪了闪,忍住怒气,继续道:“这一夜,那呆子摸上高小姐床头,将一双手朝高小姐胸口抓去,口中笑道:‘亲亲心头肉,你家哥哥来也!且看我让你飘在云端里做个活神仙’。”

“丝!”满屋的听众都抽了口冷气,竖起耳朵听去。

“住口,住口!”江若影又羞有气,一拍桌子站起来,愤怒地尖叫:“我家孙淡哥哥的故事竟然被你们这么糟蹋,太龌龊了,太下流了!诲淫诲盗,应该捉去官府。”

那说书老者吃她这么一声呵斥,面色大变,竟说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来,抱着琵琶一施礼,转身走了。

“太可恶了,把这小子轰出去!”江若影不停捣乱引起众人的不满。

“对,轰这小子出去。”

就有好事者挽着袖子试图过来找江若影理论。

江若影本就是一个小姑娘,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一声尖叫,站起身来,手一掀,将一张桌都掀翻了。桌上的杯儿盏儿热汤热汁地朝前淋去,烫得前面的人一阵惨叫。

刚才还在起哄的听众本不算拿这四个小孩子怎么样,可吃这一淋,中招的几人同时冲来,口中大叫:“揍死他们!”

江若影刚才一时失手,没想到造成这样一个恶果了。看着不断涌来的人头,顿时呆住了。

孙桂下得五股俱颤,而孙浩则转头对着孙淡喊:“淡哥,现在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且战且退。”孙淡知道这事肯定不能善了,当机立断,提起椅子朝前面的人群扔去,又一把拉住江若影的手,猛地朝门外冲去。

孙浩大喝一声:“好,开打了,我喜欢!”侧过肩膀使劲朝前面一撞,正中一人的胸膛。

那人疼得大叫一声,只感觉一道凶猛的力量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冲去,一口气撞翻了两人。

这下引起了连锁反应,茶舍中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摔倒在地的人影,间夹着惨叫和杯子破碎桌椅倒地的声音。

跑在最前面的孙淡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孙浩的力气竟然大成这样。

至于那孙桂则好象被这混乱的场面给吓住了,整个人像呆头鹅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孙淡虽然对这个小子非常反感,可那不过是自家兄弟之间闹闹,也不是什么敌我矛盾。若放任他不管,被茶舍里那群闲汉捉住,只怕要被打死在这里。

孙淡一声大喝:“孙桂,你傻了,不想死就跑!”

“啊,我跑!”孙桂这才一哆嗦,兔子一样射出门去,竟跑在众人的前头。

孙淡也不敢耽搁,拖着江若影就不要命地朝前冲去。

而孙浩那小子则提了一把椅子在后面断后,战得甚是勇猛。

“抓住他们!”

“打死这四个小畜生!”

超过二十个闲汉提着棍子追在后面,引得街上一阵大乱。

随着这场混乱的蔓延,追打孙淡他们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竟多达五十来人。

跑,不要命地跑。

孙淡只觉得心脏跑得都要跳出胸膛来了,口中全是苦胆的味道。这具身体还真是垃圾,早知道平日里加强锻炼。

虽说是拖着江若影在跑,可人家毕竟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再加上平日间营养也好,跑到后来,那小姑娘竟跑到前头去了。变成江若影在前面拖着孙淡,让他大感羞愧。

背后是轰隆的脚步声,潮水一样袭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转眼,孙淡他们就跑到大明湖边。眼前是一片开阔的水面,已无出路,后面却是黑压压的人影。

恰好,正有一艘画舫泊在岸边,里面传来阵阵丝竹之音。

孙桂伸长脖子朝画舫大叫:“快放扳子,救我们上去,给你银子。”

船头正好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天黑,也看不清楚模样,只见他摆摆头:“这条船我们已经包了,不放人上来。”声音悦耳婉转,有一种说不出的绵软。

“救命啊,快放我们上去!”孙桂急得直跳脚:“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那人轻轻一笑,大声说:“我们可不缺钱。”

这个时候,船内突然传来一声长笑,然后是一声浓重的四川口音:“出啥子事了?”这一声颇具威严,远远传来,竟压住了岸上的喧嚣。

孙淡这才缓过气来,心中一急,提了一口气,也用四川口音喊道:“能有啥子事,我们惹了不好惹的人,再不放我们上船,就要被他们打成龟背了。”他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宿舍里有两个四川同学成天用方言交谈,大学四年下来,孙淡也学了一口流利的成都话。

船内那人好象一楞:“四川老乡,哪里的?”

孙淡:“成都石板滩的。”

“原来是老乡啊,我是新都的。”船上那人大笑:“亲不亲故乡人,你们这会还真是癞疙包吃豇豆--悬吊吊的呢!”

“是啊,我们现在是猫儿抓米粑--脱不了爪爪。”孙淡也大声回话。

“哈哈,放跳板,让他们上来。”

“是,我这就接他们上来。”那个男子应了一声,忙吩咐人把跳板搭了过去。

等孙淡他们四人跳上画舫,追兵正好扑到岸边。见画舫已经起航,众人都跳着脚在岸上大骂,纷纷将手头家什扔过来。可惜船已经行得远了,只溅出几丛浪花。

孙淡四人已没力气回骂,都躺在甲板上喘着粗气。

良久,他们才哈哈大笑起来。

孙浩大叫一声:“直娘贼,真有意思,这一架打得爽利!”

第五十八章 昆曲

躺在甲板上的孙淡等人也都随着孙浩这一声喊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江若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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