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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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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可这也仅仅是他的猜测罢了。

而自己是在同郭勋打交道,这就是一个老兵痞老油条,领了执照的古代黑社会老大。在这种手上粘过无数条人命的大将眼中,小小一个秀才根本就不算什么。

同孙淡一道的那两个人说起话来阴气十足,听到人耳朵里非常不舒服。他们一左一右夹着孙淡,手又冷又滑,就像是两条蛇一样缠在孙淡的胳膊上。

目不能视物,偏偏这二人走得极快,到后来,简直就是架着孙淡在跑。若不是孙淡这段时间苦练冯镇那套拳法,只怕还真要被他们拖倒在地。

片刻,孙淡就好象同这二人出了侯府。因为他听到正等在门口的冯镇一声怒吼:“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放开淡老爷!”

然后是一人尖锐的叫声,显然是被冯镇捏住了咽喉。

另外一个鸭公嗓子叫了起来:“大胆,快放开,不要命了吗?”

孙淡忙对冯镇喊到:“冯镇放开他,没事的,我要去一个地方,你自己回家去。”

冯镇惊疑不定的声音响起:“淡老爷你怎么了,为什么被人蒙住眼睛?”

“没事的,我正和这两位大哥闹着玩呢。我们文人之间的游戏,你不清楚的。回家去吧,告诉枝娘我会晚一点回家。”

“你真没事吧?”

“我真的没事,快走。”

“是。”冯镇着踟躇的脚步声这才响起,估计他离开的时候也不怎么心甘情愿。

等冯镇的脚步声消失,那个被掐住喉咙的人这才又羞又气地叫了一声:“什么人呀,怎么这么粗鲁,若是在里面,这样的莽夫早被我打死了。”

“别再耽搁了,老爷还等着呢!”

“是啊,老爷的脾气那是很不好的,又是个喜欢新鲜玩意儿的人,我们这么一耽搁,没准回去之后,他已经没有兴致,反害得咱家白跑一趟。”另外一个人也急了起来:“快走快走!”就在孙淡背后推了一把。

孙淡趔趄了几步,然后被扶上了一辆车。须臾,尖锐的鸭公嗓子一声吆喝,响亮的鞭子声中,马车在街道上跑了起来。

据孙淡所知道,顺天府有个规定,一般人不能在街上跑马,若被抓到,会被打板子的。

说来也奇怪,这辆马车在街上跑得飞快,却没有任何一个衙役或者锦衣卫前来阻拦。

而且,马车也跑得平稳,在夜里,只辘辘车轮声,再没有其他声响。

“应该是跑到御道上。”孙淡悄悄点了点头,心中安稳下来。

在马车上坐了半天,好象来到一个很大的门口,感觉成门口吹来的穿堂风很大。那二人让孙淡下了车,随他二人朝前走去。

这一走又是小半个时辰,直走到孙淡脚软,这才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的温度很高,刚才走得身上热了,被里面的热气一熏,汗水都出来了。房间应该不大,可门槛很高,孙淡在进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倒在地。

一个鸭公嗓子的人喊了一声:“禀老爷,说书的人来了,你可要见他?”

“也成。”一个游丝一样软弱无力的声音传来,这一声说完,就发出一阵压抑的咳嗽声。便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有人乱糟糟地小声叫道:“老爷,你身子可好。”

“没事,死不了。就是在这里躺了这么多天,烦了……把那人脸上的黑布解开,让……你们也真是啊,一个说书的也往这里领,还有……还有体统吗,若叫人知道,又得惹许多麻烦。”这人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好象那一口气随时都有可能接不上来。

黑布被解开了,孙淡眼前一阵大亮,竟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心脏突然一阵不争气地跳了起来,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看样子,这个病人还以为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说书先生,若如此,倒不能让他小瞧了自己。

孙淡也顾不得眼睛被屋里的灯光耀得眼泪长流,挺直了腰,朗声道:“我不是说书先生,吾乃山东今科院试头名案首,秀才功名,读的是圣贤书,行的是圣人正道。”

这一声喊出,屋子里一静。

良久,那人才轻轻一笑:“原来是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也好,平日间只听到那群夫子说做人治国的道理,还没人在正……在我耳边讲过故事……说吧,反正睡不着,听听也成。”

这个时候,孙淡的眼睛终于能看见东西了。屋子里的下人们都已经退了出去。只一个病人穿着一件厚厚的红色袍子躺在窗边的炕上,背后垫着锦垫,闭着眼睛。

一看到这人的模样,孙淡心中不觉有些难过。此人看年纪也就二十六七岁模样,颌下有一丛短须,打理得很整齐。可他一张脸白得已经看不到半点血色,瘦得像一具骷髅,一双眼睛呆滞无神地定在深深的眼眶里,半天才转动一下。他身上也瘦得厉害,手脚细得跟麻秆一样,但肚子却高高坟起。

孙淡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活不了多长时间。这样的情景他以前在医院的癌症病人身上看到过,看这人的模样,估计已经是晚期了。

他心中叹息一声,道:“晚生这个故事同其他书也不一样,说得是江湖中人。所谓江湖,就是侠客,也就是史记中的郭解一流的人物。”

没有说话,那人疲惫地把眼睛闭上,也没有任何表示。

孙淡定了定神,便将《笑傲江湖》的故事从头讲起来,这一讲就是一个多时辰。其间,躺在炕上的那个病人动也没动一下,就好象死过去了一样。

孙淡刚江到令狐冲在酒楼上从田伯光手中救小尼姑一节,正讲得带劲,可一看床上病人没有任何表示,心中突然有些沮丧,几乎想停下来。

一个五十来岁老的满脸皱纹的无须老者走进来,给孙淡抬了一张茶几和一张凳子,又指了指茶水,小声说:“喝口水,你继续,老爷听着呢。”

孙淡这才提起精神继续开讲。

屋子里还是没有其他进来,就孙淡和那个年轻病人呆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孙淡很郁闷,就好象对着一堵墙壁说话一样。说到后面,好不容易说到“‘令狐大哥道:‘田兄,我不跟尼姑说话,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喝酒便喝个痛快,你叫这小尼姑滚蛋罢!我良言劝你,你只消碰她一碰,你就交上了华盖运,以后在江湖上到处都碰钉子,除非你自己出家去做和尚,这‘天下三毒’,你怎么不远而避之?’田伯光问道:‘甚么是‘天下三毒’?’令狐大哥脸上现出诧异之色,说道:‘田兄多在江湖上行走,见识广博,怎么连天下三毒都不知道?常言道得好:‘尼姑砒霜金线蛇,有胆无胆莫碰他!’这尼姑是一毒,砒霜又是一毒,金线蛇又是一毒。天下三毒之中,又以尼姑居首。咱们五岳剑派中的男弟子们,那是常常挂在口上说的。’定逸大怒,伸手在茶几上重重一拍,破口骂道:‘放他娘的狗臭……’到得最后关头,这个‘屁’字终于忍住了不说。劳德诺吃过她的苦头,本来就远远的避在一旁,见她满脸胀得通红,又退开一步。”时,屋子外面突然响起一阵细微的笑声。

孙淡转头看过去,却见门外的大厅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积聚了一大群白面无须,阴气十足的男子,有老有小,老的四五十岁,小的才十一二岁模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人都过来了,静静地站在外面的厅堂里,屏着呼吸听着孙淡的故事。看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孙淡心中得意,若是起写故事的本事,抛开其他的因素不谈,金庸先生在当代作家中绝对能派进前三名去。同古代话本中的章回体小说比起来,现代小说的技巧已经完善和发达到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起承转合、悬念的设置、如何抖包袱、如何烘托气氛,都精妙之极。若连金老先生的故事都不能吸引人,孙淡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笑傲江湖》这本书中也有不少笑料,以前孙淡第一次看这本书的时候,就一边看一边狂笑。孙淡来自一个信息爆炸的年代,连他都无法抗拒这本书的魅力,更别说相比之下单纯许多的古人了。

那些不长胡子的家伙大概也知道自己这么一笑惹了大祸,一个个连忙将嘴捂住,身体抖个不停,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显是憋得非常辛苦。

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孙淡也很满意。可是,一看到病榻上那个好象已经死过去的病人,孙淡又是一阵沮丧,若连这本书都不能打他的心,自己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那人突然一睁眼睛,眼珠子里好象有了一丝活气,他长吐了一口粗气,小声对外间大厅里的人说:“你们这群老猴子小猴子们,想笑就笑吧,憋着也难受。这个故事不错,连我都想笑了。”

听到这一句,外屋的众人这才同时发出一声大笑。有人不住有手拍着墙壁,有人用手抹着眼泪,有一个小孩子甚至被失态的同伴挤倒在地,在光滑明亮的地面上滚了几圈。

孙淡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暗道:总算OK了。

好不容易等外面那群人笑完,时间已经很晚了。一个老头摸样拿了一张黑布过来又将孙淡眼睛蒙上:“我家老爷身子虚弱,就到这里,回去吧。”

孙淡心中一沉:难道就这样走了?

他一作揖;“晚生告辞。”

“那个令狐冲应该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吧。”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孙淡大喜。忙回答:“正是。”

“既然如此,开头为什么说了那么长一段姓林的故事,我不爱听。”病人轻轻咳嗽一声:“明天这个时候再来吧。故事不错。”

既然有后话,孙淡心中也安稳下来。他决定把这个故事慢慢拖下去,一天也就讲一万字左右的篇幅。这种故事连续性很强,只要慢慢拖下去,就能将那人的胃口慢慢吊起来。

回去的路依旧漫长,刚开始时还是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是马车。等那两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将孙淡送到石碑胡同的宅子时,已经是半夜。

下了马车,解开蒙在脸上的黑布后,冯镇已经一身颤抖地等在胡同口。

孙淡走到他身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冯镇你怎么了,抖成这样?”

冯镇口吃着回答:“回淡老爷的话,先前老爷被那两人带,带走后,小、小人尾随着你们走了很长一段路,发现、发现、发现你们进了……”

“住口!”孙淡一脸严肃地打断了冯镇的话头,冷冷道:“这事情你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若想脖子上的脑袋坐得安稳,就什么也不要说,权当没有看到。”

冯镇长吸了一口冷气,一脸崇敬地看着孙淡,拜道:“遵命,淡老爷是做大事的,连那种地方也去得。将来必定大富大贵。”

“走,回家去吧。”

等回了家,枝娘见孙淡一脸疲惫,心疼得不住埋怨,又打来热水侍侯他洗脚睡觉。

孙淡摸了摸她的肩膀,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以后就知道了。”

……

第二天白天,闲着无事,孙淡正要出门上街闲逛,就看到国子监的同事急冲冲地跑过来:“静远兄,你还是快点回国子监听差吧,若迟了,只怕大事不好。”

“怎么了?”孙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忙问。

“我刚看了朝廷发到国子监的邸报,被抓进诏狱中的一众国子监官员悉数被免了职务,说是要另外选派官员过来任职。对了,新任的典薄已经到任了。一来之后,见我们这里没人当值,立即大发雷霆,叫我出来把所有的书办都寻回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惊闻

“这国子监的官员全被免职了?”孙淡有些愕然,朝廷这次对白虹贯日事件的处理还真是严重,国子监祭酒可是一个三品大员,说撸了就撸了,估计接下来就该定罪了。

孙淡又问那个书办新来的典薄是什么来头,其他官员什么时候到?

书办回答说新来的典薄姓苟名得宽,是个福建子。今年三十出八岁,也算是个读书人。只可惜童子试这一关连考了十三年竟然连个秀才也没考上,后来只得一咬牙捐了个贡生。好在后来也中了举人,也没去考进士,直接到吏部讨了分差使,到国子监做了个从六品的官,不是什么正经出身。听说这人之所以没有外放做一个从七品下的县丞,而是留京做京官,走的是锦衣卫的关系。

苟得宽的一个什么表弟是南衙锦衣卫的一个小旗,好象是现任的南衙的一个头儿有亲戚关系。这次锦衣卫办国子监的差事,也是得了便利,同户部打了声招呼,将苟得宽安排过来做了典薄。

孙淡听同事这么介绍,倒没怎么放在心上,道:“也不用怕,国子监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他一个七品的官员,想必也不会同我们这些小吏过不去。”

他心中也是踟躇,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李梅亭的官职是保不住了,什么时候出狱还是个未知数,自己在呆在国子监当小吏好象也没什么意思。若那个苟得宽真如同事所说的那样不好相处,大不了辞职不做就是了。

孙淡之所以在国子监当这个书办,主要是想学习公文写作,如今再留在这里也没多大意思。

抱定了这个主意,孙淡心中倒也不惧,又与同事嘻嘻哈哈说了几句笑话,就朝国子监走去。

那个同事自去寻其他书办,不表。

实际上,孙淡在国子监也没有什么急事,心中也不急,就慢慢地以散步的方式朝办公室走去。刚走过大成殿前那棵大得惊人的柏树下,就听到有两个人的声音隐约传来。

“典薄厅好象……有一个新来的……孙淡……”

听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孙淡心中一惊,忙躲在树后。

说起国子监就不得不提那两棵大得惊人的古树,一棵是槐树,位于彝伦堂之前;另外一棵就是身边这个两人怀抱的柏树。这两棵树都是元朝建设大都时种下的,迄今已经两百多年。长得又高有粗,枝叶浓密,如两面大伞罩下来。躲在树后,倒不易被人发现。

孙淡悄悄从旁边看过去,却见一个身穿七品官服的中年人和一个满脸流氓气息的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走在一起。

这个七品文官大概就是新任的国子监典薄苟得宽,至于两外那个锦衣卫,应该就是苟得宽南衙的那个表弟了。

“表兄大人,这下你终于得了个实职,我先在这里恭喜了。”身穿锦衣卫服装的那人笑眯眯地说。

“一个清水衙门里的小官,有什么意思。若不是江大人倒了台,靠着他的关系,怎么说也能外放去做一个县令,干上一任,就是几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哎,现在好了,花了那么多钱,却只做了这么一个官。”

“也不是,任何部堂中都有赚钱的差使,也有穷死的官,关键是看你怎么做。”

“国子监能有什么油水可捞,就看到每月印几张卷子能弄几两生发。”

“……你啊,还真是没想明白。这次南北衙的大人们办国子监的案子,又由我经手,怎么说也能想办法弄点。你国子监这么多学生、小吏,以协查这个案子为由头,怎么说也能从他们身上榨点油水出来。”

那个锦衣卫又沉吟了片刻:“据你所知,国子监中的什么人身家丰厚?”

“身家丰厚的人多了,这国子监也邪性了,穷的穷死,富的富死。那些从地方上送来的监生,穷得都吃不起饭了,从他们身上打主意,估计也没什么搞头。至于有钱的那种,大多是勋臣权贵的子弟,可不敢下手。”

“……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从山东来的,叫孙淡的,颇有身家……他还在石碑胡同里买了家宅子,价值九百两白银,如果能从他身上打点主意,怎么说也能掏他几千两。”

“表弟,这事不好办。我也听人说过,此人是会昌侯孙家的子弟,不好动的。据说,孙淡同杨慎也有关系,不会是杨阁老的人吧?”苟得宽有些迟疑。

“你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先说他同杨慎的关系,我听人说,杨慎很看重孙淡的才气,想收他做入室弟子。可惜这个孙淡也不知道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竟然拒绝了杨慎的美意。你想,杨家是什么人,小杨最是傲气,吃这么个憋,如何能忍得住气。我估计,我们就算把孙淡收拾了,估计那杨慎还暗暗高兴呢!至于孙侯府,嘿嘿……”锦衣卫冷笑一声:“老实同你说吧,就是孙家一个说得上话的人让我来收拾他的。眼见着江彬大人已经要倒了,孙家是杨阁老的人,老子替孙家那人做了这事,岂不也攀上高枝了……”

二人边说边走,转眼就从孙淡身边绕了过去,进了孙淡所供职的那个房间。

孙淡躲在树后,只听得心中一冷。这两个家伙好大狗胆,竟然打起我的主意了,也不知道是孙家哪个人指使的。估计,同刘夫人也脱不了干系。

刘夫人是刘大夏的女儿,本就是北京地头蛇,估计她父亲以前做官时的人脉都还在。在她看来,收拾个小小的孙淡,应该没任何问题。况且,现在朝廷正在办国子监的案子,而孙淡又是李梅亭的学生兼下级,要安一个罪名还不简单。

孙淡今天本打算辞了国子监的书办的,可如今被锦衣卫给盯上了,估计就算辞了职务,也没办法离开京城。索性也不辞职,免得先露了怯。

孙淡心中也是冷笑:一个小小的七品典薄和锦衣卫小旗就想动我,也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正要从树后走出来去见苟得宽,肩膀上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孙大哥,你躲这里做什么?”

孙淡吓了一大跳,转头看去,却是昨夜在郭勋府上所见过的那个年轻人。

孙淡忙拱手道:“幸会,也不知道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又为什么在国子监?”

“我嘛,叫陆炳,兴王座下的侍卫。”阳光少年微笑着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我本在湖北侍侯世子的,可是世子朱厚熜说我不可能一辈子当他的护卫,若老呆在湖北也成不了器。就让我进京来读书,看能不能考个功名,做做官什么的。既然要读书,自然要进学堂。可我这个人从小被父母、王爷和世子管束得烦了,现在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如何肯再受先生的约束。我听人说国子监现在也没人管,自由得很,干脆就过来读书好了。如此,对世子也有一个交代。”

陆炳这次用的竟然是标准的京片子,孙淡也能听得明白。

孙淡听到这话,心中一震:果然是他。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未来的大特务

说陆炳,孙淡首先想到的就是嘉靖,可以说,眼前这个阳光少年从一生到这个世界,身上就烙着很深的嘉靖的烙印。

陆炳的父亲陆松本是一个世袭的军官,在京城任职。这样的军官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前程,可日子倒能过得不错。可他万万没想到被兴王挑中,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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