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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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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淡却不在意:“我有多少钱,怎么可能买这么多房产?”

“那……孙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孙淡笑了笑,反问:“平秋里的店铺和庄园还有宅子你想不想买,一百万两打包全给你。”

史万全心中大动,这笔交易若能成功,比起市场价格已经便宜了三十万两,三成的利润足以打动他。况且,平秋里名下那二十六家店铺位置极好,若能全部买过来,每年的营业额再高出三成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晋商打入京城商业圈也不过是这十来年的事情。因为进场晚,好的店铺都被人占完了,每年光是店铺租金的支出就是一笔庞大的数字。况且,有的好口岸并不是你有钱就能租都到的。

如果能将那二十六家店铺都买过来,晋商在京城的生意将更加火红。而且,俗话说:有土斯有财,只要有了自己的店铺,才谈得上在京城把根子给站稳了。

“可是,平秋里会卖他手上的房产、店铺和庄园吗?”史万全问。

“你不用管,总归有办法让他就范的。”朱寰适时插嘴,冷笑道:“到时候,自然要让他见识一下朱某人的手段。”

“那是那是,有朱大人出手,平秋里算哪棵葱?”史万全心中一喜,作为十三家晋商的代表,若能做成这么大一笔交易,自己在山西商人中的声望必然达到一个新的高峰。而且,有锦衣卫帮忙,真要做成这事还真不算难。

不过,他突然想起一声,忙道:“禀朱大人、孙先生,真若要动平秋里,只怕没那么简单。”

“又怎么了?”朱寰很不耐烦。

“这话小人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有话只管说,别藏着掖着。”

史万全道:“这些房产店铺什么的,名义上归平秋里所有,其实却是青州江华王的资产,动了平秋里,只怕青州那边面子上不好看。”

孙淡和朱寰心叫一声“果然如此”。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微笑起来。

这次打击的就是江华王在京城的势力,他们二人可是得了圣旨了,别说一个小小的藩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一样动得。

朱寰故意道:“我管他是谁,老子就是想收拾他,今天给你个实在的口信,少跟平秋里他们裹在一起,他得罪了孙先生就活不成,连带他背后的主子也要受到牵累。老朱我今天就问你,平秋里手头的资产你究竟买不买,不买我可就找别人了。”

“买,当然买了。”这样的好事史万全当然不肯放过,商人无义,只要有利润,杀头的买卖都肯做。更何况这是一笔有着三十万两利润的大生意,若放脱了,以后也找不到这样的好机会。

再说,刚才朱寰刚才已经将话说开,人家整的就是江华王。几大势力相互较量,史万全参合在其中,也就是炮灰的命,还能做什么?

虽然青州那位将来有可能登基,可眼前若不答应孙淡的提议,立即就要被锦衣卫以谋反罪给杀了。性命要紧,将来的事情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好,如此就好。”孙淡抚掌大笑:“史翁你手头能拿出一百万两现银吗?”

“能,我们十三家商号库房里还有些银子,各家凑点,应该能凑足这个数目。”在锦衣卫面前说假话也没用,自家的底子自家最清楚,史万全也不犹豫,立即点头。

“那好,准备好银子吧。”孙淡微微颔首:“史翁,孙淡在这里预祝你发财了。”

史万全苦笑:“也祝孙先生将来中个状元公,公侯万代,富贵一生。小人这次来得匆忙,也没什么准备,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孙先生和朱大人笑纳。”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钱票递了上去。

朱寰有些不高兴:“平氏钱票?你拿一堆废纸出来做什么?”

史万全惶恐地说:“不是平氏的,是陆家钱票。小人虽然也是平氏钱庄的股东之一,可也知道市面上不认平氏的废纸,为图方便,还是换了不少陆家钱庄的钞票随身携带。”

朱寰哈哈大笑:“连你们都对平氏钱票没有信心,这个平秋里可算是将路走绝了。”他接过钱票一看,都是五十两面额的,厚厚一叠,起码有三五千两。他笑着留了一半,将另外一半递给孙淡:“史老板的投名状,孙先生你也来润一点?”

孙淡笑了笑,也收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胁迫

隔着轩窗可以看到一座洁净的庭院,景家兄弟一人拉着胡琴,一人用手打着拍子,给一个面容苍白的年轻人伴奏。

那个年轻人年纪不大,身材略显得单薄,穿着也很朴素,惟独一副嗓子还算不错,至少比起景家兄弟鸭公嗓子要强上三分。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屋子中窗后站着两人人,孙淡和冯镇。

自从上次搞定以史万全为首的那群晋商人之后,又过了十天,时间已经到了二月中旬,天气一日日暖和起来。雪也不下来,落了一天的迷朦春雨,地面还没被打湿,太阳就出来了。柳梢已经萌发新绿,这座小小的庭院也有隐约春色透露出来。

难得这么一个好天气,阳光下,凉亭中,景家兄弟照例同郭曾一道一边唱着昆曲段子,一边等着月官。

“可惜啊,月官不会来了。”孙淡看着唱得容光焕发的郭曾,禁不住轻轻叹息一声。

可以想象平秋里这十天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连续不断的挤兑风潮已经榨干了青州江华王在京城积累了多年的力量。据孙淡所知,这几日平秋里到处奔走向人借帐,可以说将往年所储存下的人脉和情分都消耗殆尽了。就这样,他依旧在咬牙硬扛。

如今,就像是坐上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要么在狂奔中抵达目的地,要么摔得粉身碎骨。

孙淡也吃准了平秋里的心思。

平秋里是江华王夺嫡的谋主,京城大局的舵手。加上他又名声再外,是年轻一辈士子中的代表人物,更兼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之人,无论如何也不肯认输。

若他见机不妙耍流氓,来一个撒手不管,任由平氏钱庄倒闭,钱票变成废纸,孙淡也拿他没办法。

大不了江华王在京城的布局做出重新调整,换个主事人罢了。

可换人之后,无论青州那边将来如何同他平秋里也没有任何关系。

不管未来如何,只要平氏一倒闭,平秋里的人生就彻底完蛋了。而他又是那么一个野心勃勃之人,甘心吗?

所以,孙淡在赌,赌平秋里绝对不会放弃。

他赌对了。

是时候对平秋里发起最后一击的时候了,郭曾这颗棋子也该拿来使用了。这就是一个一次性的消耗品,一但起用,就失去了任何用处。

……

少年心事,懵懂青春,就要在这一天彻底破灭。

……

任何人都年轻过,也向往过爱情。而郭曾不过是单恋,而这种单相思却最要命。

孙淡心情突然有些惆怅,甚至有些替郭曾难过。不过,他立即振作起来,把这种负面情绪抛之脑后:“我还是文青了些,总是想得太多。月官从来没爱过他,若任由郭曾这种单相思继续下去,多他也没有任何好处。人总是要长大的,郭曾性格单纯懦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那个大家族生存下去的。”

“我这也是在帮你,帮你成长。或许,今天你会恨我。可事过多年之后,没准你会感谢我孙淡。一个男人要走过许多的路,才能成其为男人。”孙淡苦笑。

一曲终了,郭曾停了下来,又朝院门的方向看了看,他已经重复这样一个动作上百遍了。

因为音乐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他们三人说话的声音可以清晰地传到旁边的屋中,孙淡忙朝冯镇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别说话。

“郭家小兄弟,你在看什么呀?”景吉朝弟弟递过去一个眼色,笑嘻嘻地问郭曾。

郭曾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问:“月官姑娘怎么还不来,往日这个时辰她早就过来了?”

“哦,原来你是在等月官啊!”景吉还是在笑,身边的景祥突然一黑脸,冷冷地杵了郭曾一句:“小郭,月官不会来了,以后也不会来了。”

“啊,她怎么不会来了?”郭曾声音有些微微发颤,显是非常难过,又非常自责:“一定是我昨天有哪句话说错了,得罪了月官姑娘。二位景大哥,你们回忆一下,我昨天什么地方做得有错?”

景吉心中好笑,不住摇头,却不说话。

景祥哼一声:“你这家伙一见了女人,嘴巴就想抹了蜜一样,怎么可能说错话。老实说,你很讨女人喜欢,老子若有你三分口才,也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妇女。人家月官自己不愿意来,我们又有什么法子?”

郭曾眼圈突然一红,掉下泪来。他喃喃道:“她怎么会不愿意呢,怎么可能,我们昨天还说得好好儿的,今天怎么会突然反悔?”

景家兄弟见郭曾为一个女人流泪,心中大为鄙夷。都在心中暗道:这小子真是个废物,为一个女人癫狂成这样,将来还能成什么事。咱兄弟以前在山东虽然也干过调戏妇女的勾当,可都是玩玩寻些开心罢了。男子汉大丈夫,对于女色切切不可上心,否则要消磨掉胸中的抱负,也会被人瞧不起。

这二人的抱负在常人看来也不值一提,不过是在京城买一套宅院,再寻和不用干活就有钱拿的差使。不过,好歹也有所追求。不像眼前这个小子,活得懵懵懂懂,也不知道究竟想要些什么。

景吉温和地安慰着郭曾:“小郭兄弟,月官也不是永远不来,你也不用太伤心,只需……”

他按下不表,但郭曾却来了精神,抬头不由自主地问:“只需什么?”

景吉道:“兄弟,实话对你说吧,人家月官也是要吃饭的,你我成日间拖她过来教戏,可是要给钱的。”

郭曾连连点头:“却是这个道理,我们也不能委屈了她,该给的钱也是要给的。”

“你说得轻巧!”景祥突然一声冷笑:“人家是当红大青衣,唱红了整个京城,知道她出来教一天戏得花多少银子吗?这二十来天,可都是我兄弟二人再掏腰包,小郭兄弟你却不动如山,说起来也有些不地道了。老实对你说吧,咱们弟兄现在已经没钱了,也请不动月官。于情于理,你是否都得分担一些。”

“那是那是,我也应该负担的。”郭曾叹息一声:“这几日还真得多谢你们了,对了,月官姑娘出台教戏一天多少钱,我应该给你们几两银子。对了,我前几天刚领了月份钱,一共二两,都给你们吧。看能不能将月官姑娘再请回来?”

景吉点点头,含笑道:“小郭兄弟有这份心,我兄弟也是非常欣慰。亲兄弟明算帐,要想兄弟做得长,这帐目上的事情都算得分明了。”

他说一句,郭曾就点一下头,内心中深以为然。

可景祥却冷笑一声:“才二两,亏你说得出口?像月官这样的大牌,出台一天就是五两,二十天下来就是一百多两。对了,上前天你还答应给月官置办一副行头,是我兄弟出钱给办的,花了五百两。咱们三兄弟平摊,你拿二百两出来吧。”

“啊!”郭曾惊得软软地坐在阑干上,目光发直,宛若死去了一般。他一个月才二两收入,二百两足以透支掉他未来十年的收入。如同一道霹雳砸在他头上,让他不能呼吸。

第一百六十七章 圈套

景祥:“啊什么啊,你啊一百遍也没用,总归是要拿钱出来的,刚才你也答应咱们兄弟要平摊这笔开销的。”

郭曾不说话,就那么面色苍白地坐在凉亭的栏杆上。

“怎么不说话?”景祥咄咄逼人地看着他,气呼呼地说:“你装乌龟可没用,这么多钱,总不可能让我兄弟帮你出吧。这几日你倒是风流快活了,咱们弟兄却在旁边喝风吃沙,你如今这样可不讲义气了。”

说到愤恨处,景祥生气地伸出手去推了郭曾几把,直推得身体不住摇晃。

孙淡在屋中看得清楚,心中不禁有些可怜起郭侯这个庶出子来。他郭勋在北京城中是一个跺一跺脚就能让京城地面晃动的人物,可儿子却如此懦弱胆怯,真让人怀疑这个郭曾究竟是不是他的种。若真说起来,此刻郭曾的软弱和无助,还真有些史万全的影子。

有子如此,还真要丢尽了武定侯的脸面。

可惜郭勋的嫡、庶子女加一起十多人。儿女一多,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如郭曾这样来历不明的儿女,给一碗饭吃也算是仁至义尽,父子亲情什么的,自然谈不上。

孙淡不是古人,也理解不了古人的想法。不过,若换成自己,做为一个现代人,儿女无论是嫡出庶出,毕竟都是自己的骨血,也没必要分什么彼此、尊卑。

冯镇悄悄在身边问:“老爷,是不是该我出面了?”

孙淡:“别急,再等等。郭曾就是个水磨性子,不等到山穷水尽图穷匕见,不会乖乖就范的。”

“好,就再等等看。”

外面,景祥连推了郭曾几把,这种轻佻的冒犯,若换成任何一人,只怕早就翻脸了。可奇怪的是,郭曾还是紧岷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

如此没有血性之人倒让景祥有些哑然,也大觉没劲,几句粗鲁的话刚涌到嘴边,也没力气再骂出来。

但垂在身边的左手已经狠狠地捏成了拳头,只恨不得一拳砸在这个怂人的脸上。

景吉比起弟弟来要狡猾许多,见弟弟搞不定郭曾,眼珠子一转,道:“景祥你有些过了,怎么说小郭也是我们的兄弟,你这么对他可不好。”

“这样草鸡,就是个挨打的命。”景祥会意,装出一副愤恨的样子:“银子面前,亲娘老子也不认识,今天无论如何,小郭你都得拿出二百两银子。”

景吉走到小郭面前,和颜悦色地说:“小郭,这几天我们弟兄又是帮你请月官,又是出钱,又是跑腿的。你说,我兄弟对你如何?”

听景吉提起月官,郭曾死气沉沉的脸终于恢复了一丝活气,他抬起头看了景吉一眼,说:“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对兄弟的,我自然知道,如此大恩,日后必有厚报。”

“什么日后,就今天吧。”景祥又叫唤起来了。

“可是……我真的没钱啊……”

“你!”景祥又要跳起来。

景吉冷冷一笑:“小郭,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说好大家共同承担这笔开支的,你光说一声谢能解决什么问题,完全没有诚意啊。”

郭曾忙站起来,深深作了一揖,一脸真诚地说:“多谢二位景大哥。”

“这就是你的诚意?”景祥倒被他给弄得呆住了。

景吉嘿嘿一笑:“你这么说,我就不管你们这点破事了。这样吧,我们去郭家侯府,见了郭侯再让他老人家给评评这个理。”

“你要去找我父亲?”郭曾头一晕,差点倒在地上,颤声道:“可去不得呀!”郭曾一见了武定侯郭勋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这事若让他知道,非被他用家法打断双腿不可。

“对,这事也只能去找郭侯了。哎,既然你不拿出诚意,我们兄弟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景吉脸一板:“就算那银子要不回来,咱们也要找侯爷讨个公道。”

“对,我们找你爹去!”景祥大声叫嚷着,抓住郭曾的领子就往外拖。

郭曾连声大叫:“去不得,去不得呀!那钱我一定想办法,一定想办法还。”他不过是一个文弱之人,如何是景祥这种壮年汉子的对手,落到他手里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你能有什么办法,有办法也不用等到现在了,走走走,咱们去见你爹!”

“景大哥饶了我吧,这事真不能让父亲知道的啊!,我我我,我给你们跪下还不成吗?”郭曾双腿一软,就要朝地上跪去。

孙淡不忍心看下去,对身边的冯镇道:“有些过了,你去处理一下。”

冯镇早在屋中看得忍俊不禁,听到孙淡命令,强忍着笑意推开门走过去,问:“你们三个都在啊,哟哟哟,这是在闹哪一出啊?”

见冯镇终于出场了,景家兄弟知道今天的这出闹剧终于到了最高潮的部分,景祥放开郭曾,大声道:“还能闹哪一出,有人捧戏子嫖女人不愿意给钱,咱兄弟帮他垫了这么多天,也该收回本钱了。”

“什么捧戏子嫖女人,别说得如此不堪,月官不是普通女人。”郭曾不服,愤怒地叫出声来。

“对对对,不是普通女人,是个女戏子,一样被人睡。”

“你……”郭曾听到有人这么说月官,终于有了勇气,愤怒地看着景祥,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景祥自然不惧,一挺胸膛:“怎么,还想打人。来来来,照这儿来,借你十副熊心豹子胆。爷爷六岁起就在街面上打滚,别说你这个草鸡一样的人物,我什么样的恶人没见过?爷爷手上也是见过血的,不怕事。”

“都别闹,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冯镇一声断喝,“景吉,你是大哥,怎么处事的,你来说说。”

景吉会意,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得分明。

他本就是口舌便给之人,这一席话说来,彻底将郭曾描绘成一个浪荡子,成日只知道吃霸王餐、嫖霸王鸡,没钱还想风流的下流坯子。

郭曾在旁边听得一阵羞愧,只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隙钻进去。可听了半天,他却突然醒悟过来:景吉说的这个人不是我呀!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

“什么不是的,你这个骗子,吃白食的!”景祥大叫。

“好了好了,别闹了。”冯镇听完景吉的话,笑这摇了摇头:“我当是什么天大的事儿,原来不过是二百两银子,芥菜子一样大的事被你们喊破了天,值当吗?”

景吉装出一副稳重的模样,道:“冯爷,你老是江南有名的大贾,些许二百两银子或许不放在你眼中,可在我兄弟眼中,却是一家老小几年的口粮,我们也是急啊!”

“对,不给钱,我们兄弟今天说不得要闯一下侯府了。”景祥适时插嘴。

“啊,不要!冯爷,你评评这样理啊!”郭曾连连作揖,一个不落。

冯镇呵呵一笑,示意郭曾放心。然后转身虎着脸对景家兄弟说:“景家兄弟,你们日常给人做套,引人上钩,弄些嚼裹,也算是一桩营生,老冯我本不想说什么的。可是,小郭却是我们自己弟兄,连自己兄弟也下手,未免太不讲义气了?”

景祥:“怎么不讲义气了,亲兄弟还明算帐呢,我们问他要这二百两可是有凭有据的。”

冯镇冷哼一声:“什么亲兄弟明算帐,别当我是傻子。你们干得这起勾当我已听明白了。分明是你们弄了个套子去套郭兄弟,你这几天请的乐师是你们自己的人,送给月官的那副行头不过是普通绸缎,只值二两银子。加上这几天月官教戏的台班钱,总共只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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