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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依然彩旗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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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怕了?早怎么就敢一人进来?进来还敢喝成这样?”耳后传来喷热的呼气,我脑中阵阵发晕,酒意终于上头,语不成句。

“你,你。。。放开。。。我,你。。。是谁?我。。。不。。。不认识你。”身体发软,我没法站直,只能靠着身后人的依托,被他半抱在怀里。

那拉我的胖子此时走上前来,指着我的身后,“你他妈的是谁?懂不懂规矩?敢在这儿截道,你找死呢!”

我眼花耳鸣,又愤恨这胖子,见他说的这样气势,人却站的老远,当下笑颜如花,“大哥,身后这人我不认识,你过来。”

酒意上头,我顾不了后头,却能依稀看清前头,见那胖子果真近前了几步,当下笑的更欢,想我当年好歹也是班里一支花,虽过了这许多年,想来风采也没减多少,加上今日相亲,老妈特意给我准备了件绣花真丝旗袍,唔,好像我刚给换下了,可周芸的裙子,依然将我那还算没走样的身材给衬托了出来,虽然曲线比穿旗袍来的差了点。

那胖子大概没见过美女,一见我笑就又上前了几步,我瞅准时机,抬脚便踹,想我虽没有周芸那样的身手,但怎么着也看她练过,加上今天还破天荒的穿了双七寸高跟鞋,虽那架式摆不出来,可那力道因酒后还涨了几分,当下酒吧里响起一声嚎叫,我满意的笑的更加欢乐,那胖子捂住下/体已经滚到了地上,周围抽气声此起彼伏,对此,我相当满意。

想起周芸,我便有些得意,想当年出了那事之后,我和她可是将李慧打成了个猪头,当然,我出手自然比不过打小练过跆拳道的她,虽然最后因了她父亲的关系没有打的尽兴,但从此看到李慧见到她的时候那惧怕的眼神,我还是感到非常的爽。

只此时那一脚过后,我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娘的,收拾不了后头的,这再不找机会报了那又搂又拉之仇,我都不好意思离开。

酒吧里只静了一瞬,然后便炸开锅了。

我顺势窝进身后人的怀里,带着酒意呵呵笑道:“你不是要英雄救美么,姐就给你个机会。”

身后那人似是愣了一下,我非常理解他的心情,想来同为男人,他此时肯定也与那人感同深受,蛋疼想来不是一句口号啊!

只是场内情式容不得他继续分神,那男人捂着下/体指着我俩跟赶过来的几个黑衣黑超男说着什么,然后我们就被包围了。

我兴奋的手舞足蹈,大有此事不闹大便对不起观众之感,身后人的胸腔上下起伏,铁板一样的胸膛令我很是俱有安全感。

只是身后之人似是和我想的不一样,不仅将我禁梏的动弹不得,还在我耳边轻声威胁我,只是那说出口的话我怎么听着都是像从牙鏠里挤出来的,我不禁浑身一颤,那嚣张的气势立马下去了一半,只是那眼神还是有所不甘,尤自挑衅的瞪着对面一众人等。

此时我竟完全没有想过,若身后这人也如前头那人一样我该当如何,待事后想来我竟生生吓出一头冷汗。

只这时我未等到双方开火,我就莫明其妙的昏了过去。

后来我时常想,那时我怎么能晕了呢!我当时明明很清醒来着,于是我得出个结论,当时一定是我身后人做了手脚,白白让我错过了一场好戏!

7

7、第七章 。。。

我悠悠转醒的时候,周芸正不快的瞪着我,窗外阳光灿烂,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嗓子却疼的不行,我指着我的喉咙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昨个什么时候回来的?咳,我口渴,我要喝水。”

“啪”一杯水被放在我身旁的柜子上,我觑着周芸的脸色,端起杯子不敢说话的闷头喝水。

周芸穿好制服,将一张条子甩在我的面前,冷冷的说道:“打电话,跟人家道歉,还有,记得带上钱。”

我一头雾水,忙拉着转身欲走的周芸,扯上一抹讨好的笑容,嘻皮笑脸的问道:“那个,怎么回事?你给我讲清楚些嘛!不然。。。我哪知道。。。”话声越来越小,渐渐便有些说不下去,周芸那皱着的眉头,浑身散发出冷冷气势的样子令我乖乖闭上了嘴。

我捏着纸条看着上面一长串号码,脑子还木木的有些昏沉,只额头渐渐开始冒汗。

“想起来了?”稍有温度的问话声令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尔后又摇了摇头,但一看周芸又要变冷的脸色,我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前半段有一些印象,后面喝完酒后便没印象了。”

周芸看着我的眼神似看一个病入膏肓的垂死之人,满脸悲痛外加痛心疾手的样子,“我还当你走出来了呢!哪知道你却那样不可救药,为了个男人竟然将自己置于那样一个险地,若不是我刚好出来寻你,你就算被人吃干抹尽抛尸荒野也是活该。”

我听她说的这样严重,不由得也开始后怕,可是对于她的指控还有些不以为然,况我也不是因了那个男人才去借酒浇愁的,我,我这不纯属好奇么,哎!好奇害死猫,这话到底是谁说的,忒他奶奶的准了!

我舔了舔还有些干裂的嘴唇,声如蚊蝇的争辩道:“这不是好好的么,别自己吓自己成么!再说,我,我也不是为了那个男人才去买醉的,我,我就是好奇,那地方我还从没去过呢!”

“吓自己?我要是晚去一分钟,你就被人带上车了,那后果你自己想想。”周芸怒了,指着我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发火。

我不敢再说话了,可是捏着手里的纸条还是有些疑惑,见周芸拿了帽子准备走人,一咬牙,顶着再次被她痛骂的忐忑心情,不耻下问,“那个,这个。。。”我向她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她似是不耐烦道:“自己找人去,别指望我给你擦屁/股。吃过这一次亏,看你下次还敢?”

我缩回头去,幽怨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我没有直接回家,穿戴好后又吃了点东西,才按着纸条上的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有着沉稳声音的男人,当我听见他的声音的时候,我那一直处在半休眠状态的脑子才终于正常的工作了起来,我刹时感到事情有些棘手。

我和对方约在他下榻的紫鑫大酒店见面,挂断电话后,我不无悲愤想着,我跟紫鑫大酒店是不是犯冲,昨个刚在那里不通快过,今天还要去那里自找不痛快,天,这日子没法过了!

当我拎着包包,带着我浑身家当,战战兢兢的坐在酒店大堂的时候,我感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

想来我昨个在这里做下的事体,都叫这班人瞧见了,可惜我并无半点心虚理亏,我的紧张完全是来自那个还未出现的男人身上,我不知道他要我赔多少钱,只是想来怕是不低。

此刻我万分后悔,干毛没事要去酒吧喝酒,自己买两瓶二锅头兑点那个有色饮料回家关起门来尝试一下不就完了么!瞧这事闹的,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

因还未到用餐时间,我便低头坐那里对着一杯白水努力回想着后来的事情,可令人悲愤的是,我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除了那一脚。

我正想的入神,不防有人已经站在我面前看了我半天,等我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有人盯着我看的时候,那人已经自动自发的拉了椅子坐下,完全无视了我疑惑的眼神。

很抱歉,我从昨晚事发之时便没瞧清那个横插一脚的人长的啥模样,因此,我刚发呆不是在想那英雄救美的那个人的长相,而是我踹了那一脚之后的情形,不知道他们最后打起来了没有。

姐唉!明知道我是那么的好奇,还非要藏着掖着的在我面前卖关子,弄的现在我根本没有跟人谈判的资本。

啥都不知道,还不是任人狮子大开口么!

对面那人也不说话,招了手让服务员上了两杯咖啡,以手示意我也用后,便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我舔了舔嘴唇,心中既恼怒又尴尬,只是碍于他可能会变成我的债权人,便忍着心中不适故作大方的任他打量,只是这人为毛看着看着便低头抿嘴笑了出来?

我颇疑惑的看着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一笑立时令这店堂亮了几分,那一闪而现的风华,在我们这个城里还真是无人能及。

我故做镇定的任他打量,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沉默,“这位先生贵姓?”

不管谈的结果怎样,最起码的礼貌我还是应该展现出来的,虽电话中确认了对方,可粗心的我在挂断电话后居然忘了问他姓甚名谁!唉!

对面那人转着咖啡杯子,那悠闲的样子好像不是来跟我谈条件来的,若非如此,他何故要留个电话下来?我抿了嘴不说话的也看着他。

“嗯,你变了,变得比以前强势了不少,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不少,确实是个令人幸喜的转变。”那人一开口我便懵了。

听他这话说的,好像认识我,可我却对他没有一点印象,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以我一个颜控,这样一副好容貌的男人没理由会被我忘之脑后,除非我失忆了。

他瞧着我不说话,勿自笑了一下,接着便道出了他的身份,他说他叫樊士杰,瞧着他眼底一片热切,我不好意思告诉他,其实我依然没想起来他是谁。

只是现在我有求于他,便不得不随着他的话音傻傻的跟着他笑了两下,原以为自己敷衍的很好,哪知我的演技太差,竟叫他瞧了出来,立时他便阴沉了脸色,不快的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想起我是谁?”

我不安惶恐的如坐针毡,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低着头诺诺道:“时隔太久,请原谅我暂时没想起来您是哪位,要不您再仔细的帮我回忆回忆?”

我自觉我的态度甚是谦卑,脑袋垂够低,肩膀垮的够有幅度,奈何人家还是嫌我态度不够虔诚,语调不够卑微,神情不够惶恐,那盯着我的眼神恨不能吃了我似的,在我的身子快被他钉进地砖里去的时候,他陡然放松了态度,竟替我开解了起来。

“不怪你,想来我从未正式在你眼前介绍过自己,纵使你见过我几次,时隔这么多年怕是也忘光了。”

我轻嘘一口气,还未来得及擦擦脑门子上的虚汗,他又说了句令我诚惶诚恐的话,“没想到你酒品这么差,踢人,骂人,还吐的我满身,要不是看在相识的份上我根本不会插手你这档子事,好了,你自己看看你惹的事后赔偿吧!”

我颤抖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单子,看到上面列的一长串被损坏的物品名字,不禁恼羞成怒,啪的将单子拍在桌上与他怒目而视。

此刻我完全忘了,他是个不能得罪的。

只现在我那小心肝不停的颤抖,心在滴血,颤抖的嘴唇指着他,“这与强盗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这些会列在单子上?这与我有什么相干?”

那单子上竟然列了一长串的杯子椅子之类的东西,而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最大一笔竟然是赔给那胖子的疗养费,当然,本着宰人就宰熟人的方式方法,他自己也没漏了自己的那套衣服,我运目一看,噗。。。那套衣服居然就是我上班的店里卖出去的,不用想了,光这套衣服我就得白苦半年。

我呼哧呼哧的直喘气,瞪着他看,脑中急速转动,忽然灵光一闪,“我要报警,这明明是讹诈!”

对面那人竟泛开了抹灿如夏花般的笑颜,“警局已经备过案了,还是你那个姐姐帮你签的字,要不找她来问问?”

我心中一缩一缩的抽疼,难怪周芸会是那种态度,难怪她没有将事情摆平,看来我是错怪她了,这么多钱,她好意思帮我垫,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呐!何况,我看了眼对过的男人,深切理会了周芸说话时那脸上一闪而现的厌恶。

周芸自打那事过后,便对高大伟岸又长的不错的男人全无好感,她的一杆子打翻了不止一船人。

眼看硬的不行,我便来软的,“咱不是熟人么?您再给精减精减?”脸上的笑容无比谄媚,我的两个腮帮子都笑的发颤。

原以为以他先前的热切,我再如此一番定会水到渠成,哪知他竟然一改前面的态度,此刻竟然铁面无私了起来,“这恐怕不成,正因为咱们是熟人,我才帮你垫付了,这样,我这套衣服也穿了一次,我便给你打个八折吧!其他的可真不能减了,我也才回国,事业也在起步阶段,你看,我是真想帮你,奈何我现在也恨不能一个钱掰成两个花,这样,如果你一下子拿不出来,也可分期偿还,这个我还是看在咱们是熟人的份上!没事,我不催你!”

一番话说的是入情入理,甚是情真意切,可我却将他鄙视到尘埃里去了,丫的,当我听不出你故意将“熟人”那两个字咬的嘎蹦响呢,还有,你那衣服买的时候应该打的便是八折,当我是傻子呢!说谎话也不嫌牙硌的慌,居然还敢面不改色。

眼见谈判不成,我便懒得再呆下去,我恨恨的将已经冷了的咖啡一口灌了下去,准备起身走人。

“表哥原来你在这啊!害我好找!”

嗲嗲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正起身到一半,当我看着对面樊士杰笑着迎向来人的时候,我顿感眼前发黑,脑袋里似有万马奔腾,万锤齐敲,心中无比悲愤,这阴魂不散的,怎么走哪都能遇见,怎么是个男人她都要横插一脚,忒她妈的欺负人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瞧他俩这气场,竟出齐的吻合,我在李慧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起身瞪了眼那正笑的花痴一样的男人,目不斜视的抬腿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额。。。。修了下。。。。

8

8、第八章 。。。

我低头吃着碗里的饭 ,对于昨晚外边闯祸的事情自是绝口不提,更对耳边我妈的唠叨充耳不闻。

我一回家,我妈就在我耳边不断的向我灌输那蔡德华的好处,甚至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下将我的电话号码给了他,理由自然是男方通过媒人传达了他的好感,并委婉的表示我似乎对他不太满意,想让我妈在我跟前再为他美言几句。

丫的,不耻廉耻的人为毛处处惊现!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昨晚我妈高兴的原因,想来当时她怕是以为这次相亲要成功了。

只是,我注定要让她失望了,我在心里将那个秃瓢骂了N遍后,便将昨天发生的事情捡中间自她们走后的说了,果然,我妈拍案而起了。

然后便气咻咻的出门去隔壁陈大娘讨说法去了,我自是拍手叫人,并表示坚决力挺她,只是不过一会,她便铁青着脸回来了。

于是,我在夜不归宿这个被我妈允许的大前提下,竟一反常态的受到了最严厉的批评,接着我便受到了我做姑娘时都没受到过的最高待遇,我妈将她今天的佛经全部对着我念了,当然,那经的内容却被她篡改的面目全非,我最后总结了下,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你已经是个离婚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就不要再挑肥捡瘦的赶紧找一个嫁了好!再过几年,你这身价肯定是要暴跌的!

我看着我妈,无语问苍天!

我心中不愤我妈将我贬的一文不值,却不敢开口驳上一句,我老子正虎视眈眈的在一旁看着,额。。。电视机上正播放的踢的热火朝天的足球赛。

正当我绞尽脑汁的想法脱身时,我手边的电话响了,我妈停止了唠叨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我自然不好躲开接,只得当着她的面接了起来,“小朱啊!我是徐姐,明天公司安排的培训督导来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早点回来,听听对你有帮助。”

我眨眨眼睛愣了会儿,立刻大喜过望,也不管对方根本看不见,我频频点头,“没事,我明天就能回去了,我一定去听。谢谢徐姐!”

放下电话,我敛住欣喜之色,故作为难道:“妈,你看,我。。。”

我妈掉过头假装没看见,她对于我的背井离乡还在表耿耿于怀,我只得求助于我爸,我爸虽不时常发言,但却有一句算一句。我虽怕他,却也崇拜他。

我爸似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我妈,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然后大手一挥,“去吧!自己在那边当心点,有合适的自己留意,偶尔回来看看就行了。”

我如蒙大赦,高兴的应了声便拉着悦悦回房准备拿东西走人。

我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令我妈脸色瞬间便黑了,可她哪里知道我的心思,我是巴不得赶紧的离开,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樊士杰会来讨债了,虽然以后免不要遇见,可此时还是能僻则僻的好,可惜想法是好的,行动上也很快速,我却依然没能踏出家门一步。

我那正闹家变的妹妹朱东望回来了。

当我拉着悦悦拎着背包绕过我妈经过我爸,向着紧闭的大门迈进,眼看就要触摸到光明的时候,门刷的一下从外向里推开了,我抱着悦悦心惊肉跳,好在还有一剑之遥,不然这会子我母女俩非得被拍扁了不可。

我瞪着站在门外的,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却一副世界末日般的妹妹,一边拍着被吓着的悦悦的背安慰她,一边对着门口的东望怒道:“做什么炸炸呼呼,这样一冲一撞的不知道会吓到人么?多大的人了,怎么到现在还是这副死样子,瞧瞧你这穿的,像个结了婚的人么?”

我虽在我妈面前形如老鼠,但在这小我四岁的妹妹面前还是要拿拿我这当姐的威风的,虽然她一向不吃我这套。

我妹一反常态的没有回嘴,只是瞪直了眼的看着我,未语泪先流,我一下子懵了。

我姐妹两个每每出门,旁人总以为是双胞胎,可事实上我俩相差四岁,这也罢了,毕竟是亲姐俩,相貌相似也属平常,可要说我姐妹俩有什么不同的自然就是这性格了,我是属于面团型的,每每被我妈拿来捏圆搓扁也不会多说一个字,可我妹却是个刚烈性子,从小到大,被我妈打过不知多少巴掌,可那流眼泪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就是年前发现她老公有外遇那会子,她也不曾流过泪,还在我面前淡定非常的替她男人辩解,一副娴良淑德样,就如那古时大妇替丈夫纳妾般淡定自若。

虽然后来听我妈说她回去后大闹了一番,但总归没有在我面前流过泪。

这眼下看她站在门口一副失魂落魄样,我自觉心跳加速,不由的也忘了先前被她吓着的怒气,丢开悦悦,拉了她进门。

我妈早就捏了柱香站在她的神龛面前念念有词,我爸则关了电视领着悦悦打我们身边过去,竟是瞧也不瞧我妹一眼。

我知道他还在生气,当初我妹发现她男人出轨后曾指着我爸的鼻子责怪他识人不清,竟将她推进了火坑,我爸气的差点心肌梗塞,从此再不过问她的事,只给了我妈一句话:【。52dzs。】要么让她离婚搬回家来,要么让她滚蛋从此再不许回来。

可我妹却是两样都不挑,家照回,婚却是打死也不离。

我知道她的苦衷,况这事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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