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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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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宋校忍俊不禁,虽然与萧俊峰站在一起,但是眼睛却时不时留意自己太太:“听说你们要来,昨晚就开始打扫卫生,你们不去,她没处显摆她的贤惠。”
    凯茵脸颊突热:“去你的!”
    爷爷奶奶哈哈大笑,宋守正也难得笑了许多:“既然来了,就去你们小家看看吧,亲家,一起去吧。”
    萧俊峰与薛玉珍其实也没去过花溪路,自当点头,两辆车整装待发,萧俊峰去路边垃圾桶灭了香烟后钻进宋校的车,一拨人朝花溪路出发。
    T市阳光明媚,已是10月底,冬季将至,但是午后的温暖又险些让人产生春暖花开的错觉。
    蒋繁碧打开窗户,迎面吹来暖秋的风,她的发梢随风飞舞,浓密的厚度与乌黑的色泽让她倚在窗前这一刻宛如少女般明艳。
    云姨在客厅整理便当盒子,食物香气在流动的空气中穿梭,吸入蒋繁碧的鼻尖中。
    她关上纱窗,转身走向客厅。
    于是便有了一副可以入画的美景。
    那日,蒋繁碧穿一件天水绿的针织衫,搭配米色长裙,柔软的缎面拖鞋踩过长长的地板,几乎无声无息,只有她的裙裾随着双腿翻飞……
    繁碧你个头高,身材纤瘦,穿盖过脚背的长裙是非常好看的……宋守正曾经说过的话翻越18年的漫长岁月,再次回到她的耳畔。
    今日午睡梦见了他,细腻到那个男人眉心的痣都在她的梦中一一还原,醒来后她眼角有泪,竟不知不觉伤到了心。
    于是将衬衫长裤换做针织衫与长裙,已经许久不这样打扮的蒋繁碧出现在云姨面前时,云姨吓了一跳。
    “干嘛穿成这样?”桌边的云姨低头收拾便当,抬眸的瞬间撇了撇嘴。
    蒋繁碧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穿了,这样的打扮无疑是少女,是初嫁的少妇,适合凯茵那个年龄的姑娘,却不适合她。
    她与高端女装一同走过了二十几个年头,在奔六的这一年的10月底,鬼使神差的穿上了嫩丽的针织衫与长裙。
    “下午陪我逛逛商场。”
    蒋繁碧来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凉白开,红色的指甲艳丽无双。
    云姨拉便当袋的拉链,朝蒋繁碧横眼睛:“少花点钱吧,都过成这样了。”
    闻言,蒋繁碧一笑了之,转身的那个动作卷起裙角微微翻飞,白玉般盈润的脚踝露了出来,她竟可以行走无声,身体柔软到令云姨也忍不住叹息:纵然生的这样好,又有什么用呢。
    蒋繁碧这么些年养尊处优,不做家务的她自然保养得当,长期坚持的瑜伽造就她今日的水般气质,是一眼就能与同一个年纪的女人区分开的。
    她今日梦见了宋守正,开心多过惆怅,她想买些年轻女人喜爱的衣饰,想要重新再过一次自己的20岁。
    半小时后,云姨提着两盒便当与已经化妆后的蒋繁碧一同走出公寓,云姨锁门,蒋繁碧挽着名包,鲜红的指甲轻轻摩擦细嫩的手腕,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她的优越出生。

☆、332。宋校,你怎么这么坏……

“五十多岁的人化成这个鬼样,丢不丢人?”
    两人等电梯,云姨嫌弃浓妆艳抹的蒋繁碧,避的厉害。
    倒是蒋繁碧,拉开名包拉链,拿出梳妆小镜,照了照自己容貌,她的美她很有自信,甚至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呛了云姨:“明明很美,你就是嫉妒。”
    云姨懒得再说,皱着眉头一心只等电梯。
    主仆二人打车去花溪路,蒋繁碧一直眺望窗外,她在某一个瞬间心脏怦怦乱跳,梦中与宋守正抱起2岁的儿子,站在花园中拍照……
    花溪路在林荫静处,路边的高大古树藏着鸟雀,一路啁啾,竟然还很好听,这样好听的大自然旋律被魏国林的来电叨扰了謦。
    魏国林隔着电波质问着蒋繁碧:“到哪去了?”
    蒋繁碧鲜红的指甲抠进手机壳的亮钻中:“出门逛逛。”
    魏国林挂了机,总是这样,蒋繁碧已经习惯,她笑着看了一次云姨。
    云姨已经不想多说,自作孽不可活。
    花溪路门禁处蒋繁碧开门下车,踏下的牛筋底小皮鞋异常柔软,令她骨态生姿,头顶阳光娇艳,她涂满鲜红甲油的白皙长指抵着眉心挡住了光线。
    云姨付下车资拎着一只塑料袋站在蒋繁碧身边,门禁处的年轻小保安已经从值班室出来,笑着对云姨打招呼:“老人家您又来啦。”
    云姨来送吃喝,一来二去保安们自然认得,只是今日突然出现的中年美人是他们不认识的,所以侧目打量。
    云姨没作介绍,拉着蒋繁碧进了花溪路门禁。
    蒋繁碧的长裙很长,飘飘似仙,常年进修瑜伽,她走路自然袅娜,这样的背景能让年轻的小伙子也丢了神。
    “女人很美。”
    这样的赞美终究还是传入未走太远的蒋繁碧耳中,她涂满艳丽口红的唇角禁不住掀起上扬的弧度,年轻时接受过的无数赞美时隔多年又一次回到了生命中,何况她已这般年岁,听闻陌生人的赞美,实在欣喜。
    公寓一楼大厅,保安室的小保安正在看手机视频,云姨的到来让他关闭视频从椅中站了起来:“您来啦。”
    云姨笑着将盛放两只便当的塑料袋放在窗口的台子上:“谢谢你啦,记得给我家孩子。”
    小保安在窗口内侧探身微笑:“好的,宋总和他太太上午的时候出去了,估计有事,等他们回来我一定拿给他。”
    云姨一听,到来点兴致,八卦的打听起来:“小两口出去了?有没有说什么事?这便当他可说什么了?”
    “没呢,我哪知道他们干什么去,等他回来我拿给他。”
    蒋繁碧站在公寓大厅的台阶上,耳边是云姨与小保安的无聊对话,头顶的阳光像五彩花束倾洒下来,当她朝花溪路门禁处无聊的投去一眼时,眼中安宁的美丽猝然破碎……
    两辆车,一拨人,奥迪副驾窗口探出的那只点烟的长手令她满目疮痍,那人手腕上的机械男表与日光互相反射,光面有如铜镜。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公寓楼下,依次下来的人面色同一,他们看着她,用各种冰凉沉默的眼神看着她,而云姨,已经默不作声的站在了蒋繁碧身边,她为眼前这一幕,几乎丢了魂。
    挡住奥迪的是宋守正,右手腕一枚银色腕表,长指之间夹着燃烧的烟,穿的是衬衫和休闲裤,年年岁岁,却不见改变,依旧如那新婚之时风华正茂,她知道,是军队养育了他,给了他好习惯,好体力。
    昔日恩怨早已烟消云散,宋守正的眼睛是冰凉的海,蒋繁碧的心却如沸腾的浆,她唇上艳丽的口红散发阵阵鲜血气息,胸肺传来不堪的痛楚。
    挽着爷爷手腕的奶奶低下了头,不是尴尬,而是不愿再见,此生真的不愿再见。
    凯茵陪伴自己爸妈站在路虎身边,宋家的家务事,他们只能远观而静止,偶尔可以用眼睛偷偷观察那边的情形。
    凯茵看了宋校,他在宋守正身后,立身不动,表情逆光,分辨不清。
    家安在爷爷身边,被爷爷身体遮挡,亦是无从分辨;只有蒋繁碧的表情看的清楚,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公寓台阶上,像一位备受凌辱的女人脱光衣服立在一群声色犬马的男人窝中。
    可是她今日竟然这番美貌,凯茵打量她的时候真的怀疑蒋繁碧是否已经提前得到消息,为了美艳不可方物的出现在昔日爱人面前,她不惜以此作为代价,接受众人冰冷的漠视。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遇见就像西伯利亚的风刮到了北极,瞬间冻成了冰,每一个人都在等待宋守正给点反应,该走该留,或者怎样。
    宋守正从蒋繁碧的目光中抽身离开,恍如一个梦境,他踏上台阶,毅然决然的从蒋繁碧的身边擦身而过,她成了空气,一缕带着幽怨气息的空气。
    接下来是爷爷奶奶,两位老人在家安的搀扶下低头踏上台阶,如过无人之境,只有家安,对蒋繁碧投去了好奇的眼神。
    小女生打
    量爸爸的前妻,单纯的一颗心只有一种体会:她很美。
    宋家已经全部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了,现在聚集在电梯口准备上行,只要蒋繁碧稍加一回头便能与自己前夫的背影亲密接触,但是她没有,她涂满红色指甲的手捂着心口,这一刻,心是真的疼到难忍。
    落下来的萧俊峰与薛玉珍面容上有些难堪,面对蒋繁碧,女儿的正统婆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到宋校对凯茵说了一句话:“凯茵,你先带家人上楼。”
    先生简短的一句吩咐已经将有用的讯息透露给了太太,凯茵点头,默默看过蒋繁碧青灰的俏脸,便陪爸爸妈妈往公寓大厅走了,过程中没有说话。
    宋校与蒋繁碧矗立在温暖的阳光下,蒋繁碧精致的五官像破碎的玻璃娃娃,日曜下惨惨淡淡。
    唐泽在宋校身边,云姨在蒋繁碧身边。
    公寓内的电梯发出“叮咚”到站的声音,仿佛与自己对抗的蒋繁碧却在此刻突然回了头,恰好宋守正高大宽厚的身影踏进了电梯,没有与她目光相交。
    梯头上的荧光数字从1变作2,电梯上了行,蒋繁碧的心,空了。
    “送你回家。”宋校摸出车钥匙,长腿朝奥迪走去。
    “她怎么没来?”蒋繁碧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是问张婉。
    宋校太懂女人的心,也太懂蒋繁碧的心,他在奥迪前转身,流光水滑的一个身影,修长优雅,吐字极清:“小妈意外怀孕,刚做了流产手术,爸没让她来。”
    云姨大吃一惊,目光急速移向蒋繁碧。
    那个美丽的女人在烈阳下失去了所有的颜色,她的手腕宛如触电般战栗着,浑身一种无法言喻的痉/挛与折磨,然后那样的情绪在一瞬间崩溃,朝着她的儿子,是从体内嘶吼出来的声音:“宋校,你怎么这么坏……”
    宋校无动于衷,像事不关己的陌生人,可他是宋守正与蒋繁碧的儿子,真的是事不关己吗?未必,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感受。
    “你们回去吧,我也不送了,小妈刚动手术,爸爸不放心,可能一小时后就要回京,我要去送。”
    一个念头一种结局,宋校也离开了她,与她擦身而过。
    接下来是唐泽,但到底他是她的亲人,擦肩时唐泽打一声招呼,仍旧唤她:蒋董,可是蒋繁碧面如死灰。
    这些离开她的人将她抛在冰天雪地的10月末里,她的心,被张婉的那个孩子勒出了鲜血。
    “我和魏国林已经早就不过夫妻生活了。”蒋繁碧抓住云姨的手腕,双肩终于战栗起来,一颗硕大的眼泪像珍珠一样落在云姨手背:“云姨啊,那是我的男人啊……”
    哭声,彻底射入了天空,像云端的一只手摔碎了易碎的水晶瓶。
    宋校没有取钥匙开门,他敲门凯茵就出现在眼前。
    家中热闹,爷爷奶奶在房中打量,父亲与岳父点烟谈话,岳母泡茶,家安翻遥控板换台,这样温馨的一幕已经将母亲的突然出现原谅了,实在是好事一桩。
    “哥!”见到宋校,家安冲来,撞在凯茵身上:“哥,给我100块钱,我想买点零食带到飞机上吃。”
    宋守正看的严,最怕女人败家,所以对家安的管束从儿时就开始抓,一家人一起生活,她是要不到钱的,所以能与宋校见面的时候她一定不会放过大好的机会。
    宋校摸出皮夹,拿了两百递给家安,家安眼冒红心,家有喜事,哥哥心情好,给钱也爽快。

☆、333。小孕妇还要努力

“出了小区往右,沿着马路走。”
    凯茵的叮咛换做家安背身朝她挥手,小姑娘捏着钱从敞开的大门跑出去,声音越来越远:“回来的路上我看见了,放心,丢不了。”
    宋校将防盗门关上,对凯茵微微一笑,换鞋的时候凯茵贴着他压低嗓门问道:“妈呢?回家了?”
    宋校点头:“回去了。”
    “校校,你这家都是凯茵打扫的?”
    奶奶的话打断了玄关处秘密交谈的夫妻,他们同时对奶奶微笑,宋校用赖皮的表情点头謦。
    “那不行啊,我孙媳妇得忙怀孕的事,以后你多干点家务活,要不然我今天就带凯茵回北京去。”
    什么叫忙怀孕的事,凯茵耷着眼皮好一阵呵呵,宋校从她身边走过,进了他们卧室。
    蒋繁碧的事过去了,从发生到结束没有五分钟,后来也没有人提,亲家双方其乐融融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聊天,家安半小时后提着塑料袋回归,路上已经拆了一盒薯片,吃的像老鼠一样。
    半小时后宋守正看了腕表,表示该回北京了,张婉独自在家他不放心,况且前不久还动了手术,只是这些宋守正不可能告诉别人。
    至于张婉这次为什么没来,宋守正也找理由搪塞了去,只是凯茵早将事情真相告诉了萧俊峰与薛玉珍,这里唯一不知道张婉意外怀孕的人,只有家安。
    谁都能看的出宋守正归心似箭,比爷爷奶奶还要恋家,凯茵想陪宋校去送,考虑车厢装不下那么多人,所以作罢,亲家双方在公寓楼下告别,就在此前遇见蒋繁碧的地方。
    “上将,有空再来T市玩,可以的话,在T市留上几天,我好再尽尽地主之谊。”
    “一定。”宋守正与萧俊峰握手告别。
    张婉不在,薛玉珍自当与爷爷奶奶告别,临走时才将红包塞给家安。
    因为突如其来,家安摇手谢过,就是不要,薛玉珍与她推来搡去,家安是吃了秤砣就是不要,可是她真实想法又特别害怕再推搡一次红包就真的推回去了,当她想接的时候宋守正走了过来。
    “亲家,谢谢,但是不要给孩子钱,养成乱花钱的习惯不好,以后也没有人家敢要她。”
    “没有多少。”薛玉珍哭笑不得,使劲往家安口袋里塞那件红包:“我跟亲家小姑子见好几次了,一直没准备红包,收下收下,快收下。”
    一个塞一个躲,家安要是没有得到宋守正的同意,她绝对不敢接受别人的好意,凯茵只能推了推宋校的腰,示意他出面。
    宋校拿过薛玉珍的红包,打开家安斜背的帆布包,塞了进去。
    “爸,凯茵妈妈的心意。”
    宋守正叹息,朝薛玉珍伸手:“亲家,那我们就走了,下次再聚,欢迎常来北京做客。”
    周末两天,竟过的如此飞速,周五联络北京,周六宋守正带着家人来T市做客,转眼间都已成过去。
    北京的家人回去了,难得的一次相聚结束了,凯茵与爸爸妈妈站在路边朝奥迪挥手,家安趴在降下的车窗上对凯茵喊:“嫂子再见,叔叔阿姨再见。”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心底却又感染了伤感,美好的时间真希望就此停格,一家人相亲相爱不要分开。
    宋校的车从花溪路消失后,唐泽对萧俊峰与薛玉珍说:“叔叔阿姨,我送你们回家。”
    孰知薛玉珍突然亲切无比的拍了拍唐泽的肩膀,眼角绽放出开心的纹路:“你找芮芮约会去吧,我们打车回去。”
    薛玉珍出人意外,唐泽蓦地一怔,倒是凯茵,哈哈大笑。
    “对,你找芮芮约会去吧,这么好的太阳不要辜负了嘛。”
    唐泽的脸颊竟然泛起了红晕,真令人意想不到。
    可是心情又莫名的晴朗了,凯茵望着蓝天,深呼吸,以饱满的精神对爸妈说:“等我一下,我上楼拿车钥匙,送你们。”
    多么美好的周六午后,阳光温暖,微风不燥,一切都是刚刚好。
    傍晚抵达首都的宋守正安排了部队属下接机,家安在车上说:“爸爸,寒假我能不能去T市和哥哥嫂子住几天?”
    其实她是贪玩,喜爱新鲜事物,车内全是过来人,宋守正想:就给这个孩子放松放松吧。但是奶奶又说了:“你嫂子要是怀了孕,以后就回北京生活了,不去T市。”
    家安自然失望,缩在后座抱着在花溪路买的零食望着车窗:“一百年都呆在北京,没点意思。”
    宋守正不欲搭理这小孩,反而是奶奶搂住家安的肩膀,笑眯眯的:“上大学了就是大人了,奶奶不管你,你可以谈恋爱,以后让你老公带你出去玩。”
    副驾宋守正难得皱着眉头回头:“你奶奶说的不算,上大学也不准恋爱,好好学习,大学毕业我送你出国留学。”
    既然人家的父亲发话了,奶奶自然笑着闭嘴,家安找奶奶拉帮结派,结果奶奶对家安表示了她的无助。
    生活在强权家庭注定从小到大许多的身不由己,宋守正约束的严,但家安却生来有一股不服管束的韧劲,她一个人抱着零食缩在门边,自言自语道:“反正我的人生我说了算。”
    车中几人全部听见,连宋守正也没有反驳,孩子当然要有自己的思想,父母对她的管束只是希望她在人生路上少走弯路。
    回到宋家。
    家安最先换鞋,提着她的包和半袋子零食冲上了楼,张婉“胆结石”出院后在家调养身体,丈夫带着父母子女上午刚走,傍晚时分已经到家,听到女儿横冲直撞的脚步声,张婉很是惊讶。
    打开/房门往楼下一瞅,果不其然,真是守正和爸妈回来了。
    “妈妈!”
    家安冲到张婉身上,害她皱着眉头扶住女儿,然后定睛一看,宋守正正扶着爸妈上楼来,张婉推开女儿就去迎接两位老人:“爸、妈,怎么不多玩一天,干嘛这么急着回来。”
    话毕,已经扶住奶奶的手,奶奶朝张婉笑眯眯的瞟去一眼:“那要问你丈夫,真没见过这么恋家的男人,频繁看表也不知道亲家怎么想。”
    张婉笑了,忍不住辩驳几句:“他恋家吗?他恋他的部队。”
    “对,他恋他的部队,我们不要理他了。”
    奶奶一激将,张婉又护起老公:“恋部队也没什么不好,当兵的人保家卫国,是我们寻常老百姓的卫道士呢,我就喜欢军人。”
    奶奶横了一眼张婉,甩开她的手与爷爷拉着手走了,笑声不断:“你以为只有你有军人吗?我也有,嘚瑟个啥。”
    张婉与宋守正笑看爷爷奶奶走进他们的卧房后才一同回到自己房间,家安随后跟入,那孩子关上门就说:“妈妈,爸爸跟他前妻见面了,你得管管。”
    宋守正进房第一件事是脱外套,一贯是张婉帮忙的,此刻她刚抬起手却蓦地因为家安的话停在了半空。
    宋守正自己解起扣子来,目光坦然纯粹,向张婉解释:“在宋校那边遇到的,一句话没说。”
    他的态度令张婉悬起的一颗心又慢慢复位,一句也没问便转移了话题:“跟亲家聊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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