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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丁凝一番说词将景仁弄的哑口无言,思索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我们都不想,可是却也无奈,望丁小姐能够谅解,我们也有自己的苦衷。”身为皇家子女,命运从生下来那一日起便已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丁凝道:“若是黄兄你有什么顾虑的话,那可以暂时让云儿寄宿在我们这里,我想时间久了。那求亲之人便会改变主意了。”
“好啊,好啊,这个主意不错。”夏侯云在后面拍手赞成。
“这个……”
“好了黄公子,此事便如此决定了,黄兄放心,令妹在我听雨轩我一定保证她的安全。”
景仁内心当然也不想让自己的亲妹妹远嫁他国,丁凝的这个提议让他也有些心动,金国在他的眼中不算什么,此事先拖着,没准便不了了之了。景仁点头:“那好吧,表妹就麻烦丁小姐照顾了。”
丁凝点头:“这个自然。”
“不过我有些话想与云儿说。”景仁对着丁凝背后的夏侯云道,“九妹,你过来一下。”
“我不……”
“云儿放心,你表哥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便一定不会逼迫你,况且还有姐姐在后面,你就去一下吧。”丁凝拍拍夏侯云的小手安慰道。
夏侯云这才从丁凝身后走出来,到了景仁的近前,低着头道:“云儿让哥哥你担心了。”
景仁叹了一口气道:“唉,其实表哥也不想你嫁去那么远的地方,既然九妹你不喜欢,那表哥推掉便是了,不过,这些日子你在这里可一定要听话,知道么?这里不比咱家,没有人会迁就你的。”
“知道了。”
“你上前来,”景仁凑到夏侯云的耳边,道,“还有,那就是千万不要暴露了咱们两的身份,你知道么?”
“嗯,云儿记住了。”
看着两人在那边嘀嘀咕咕,丁凝觉得有些奇怪,过了半晌两人才转过身来,景仁对着丁凝一拜:“那以后云儿就交给丁小姐照料了,他日黄某定当登门感谢。”
“黄兄客气了,云儿她活泼好动惹人喜爱,我们府上都非常喜欢她呢。”
“对呀,对呀。”夏侯云狂点头,然后道,“表哥,你快点跟我过来看看。”说着夏侯云便拉着景仁向着外面跑。
“哎呀,云儿,到底什么事情啊,让你慌慌张张的,你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啊。”
夏侯云嘿嘿一笑,将两枚骰子放在掌心摊在景仁的面前,道:“表哥,你看,这是什么?”
“这不是我赐给你的么?你拿着它们干什么?莫非有什么特别之处?”景仁虽不知夏侯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被她拉着向着摆放麻将的小亭子走去。
夏侯云得意洋洋,道:“这个当然,今儿个妹妹就带你去看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什么?”
“麻将。”
“麻将?此为何物?”
景仁对这个名字是闻所未闻,夏侯云道:“你跟着我,一会儿自然就看到了,快点快点,就在前面了。”说着话,两人已经距离小亭子不愿,望去,那边已经围着很多人了。
景仁被夏侯云拉扯到麻将桌的旁边,此时正有四个下人正在打麻将,按照丁凝的指使,任何人有时间的话都能玩上几把,而且又多造了一副麻将,只不过品质便差了些,望着那桌子上方方正正的玉块,景仁问道:“九妹,这就是你所说的麻将?”
“对啊,对啊。”然后夏侯云便开始与景仁讲解起来,丁凝跟在二人的身后,望着二人的亲昵动作,心中略微有些放心。
由于有人演示且景仁理解力超强,一圈没下来景仁便已经几乎掌握,望着那麻将桌上面的麻将,眼中都是兴奋的光芒,口中喃喃自语:“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以前朕怎么就没有发现如此好玩的东西呢。”
“哼,这个就不能怪表哥了,别说你,出了这个府就算表哥你问一百个人,他们也都会说不知麻将是何物。”
“为什么?”
“因为这麻将是凝儿姐姐自己发明的,外面当然不知道喽。”夏侯云儿说着话甚是得意,仿佛这麻将是她发明的一样。
“哦?还有此等事?”景仁不可思议的看着丁凝。
丁凝点头,道:“确实如此,不知黄公子对这游戏是否感兴趣?要不要对战一局?”
“好啊,好啊,我就喜欢和凝儿姐姐打牌了,他们这些人都笨死了。”一听要打牌夏侯云那是十二万分的高兴。
景仁道:“云儿,你怎能这么说,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怎能如此张狂。”然后转头望着丁凝,道,“既然丁小姐提议,那咱们便来上一把。”
“好,公子请随我来。”
丁凝引领着景仁来到专门布置的麻将室,然后将那第一副麻将拿出来,然后对着夏侯云道:“云儿,将那骰子拿出来吧。”
夏侯云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将那两枚骰子拿出,丁凝示意道:“那各位就请坐吧。”
最终,丁凝与翠儿一方,夏侯云与景仁一方,摆好阵势,双方便厮杀起来。不得不说这麻将的魅力,开始之时乃是下午三点多的样子,这一转眼便已经到了傍晚,要不是光线暗了下来,怕四人还不知时间呢。而这期间景仁也被这游戏深深的迷住了,从开始之时的菜鸟被狂虐,到现在有了一定的水平,偶尔还能自摸胡上几把,进步那是相当快。
“唉,可惜,这么好玩的东西,时间过的这么快。”收拾完麻将桌景仁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是啊,表哥,要不要回府你也做上一副麻将啊?这样便可以在家中玩了。”夏侯云提议道。
景仁望了丁凝一眼,道:“这个不好吧,此乃丁小姐的心血,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盗用呢。”
丁凝笑着摇头:“呵呵,这个没关系的,只不过是一副麻将而已,若是黄公子喜欢大可自己做上一副在家玩。”
“那黄某就不客气了。”景仁喜道,然后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在下便告辞了。”
“不如吃过晚饭再走吧。”
“不用了,家中还有事情,就不了,告辞。”
丁凝将景仁送到大门之外,即将分手之时,丁凝问道:“对了黄公子,我还有一事相问。”
“丁小姐尽管问。”
“黄公子的意中人到底是我府上哪位姑娘?”
景仁哈哈一笑,转身上车,门帘放下的霎那,对着丁凝道:“哈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
☆、第一百一十章 归期
“什么?”
景仁的这话让丁凝愣在了原处,不知他这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望着那远去的马车愣在了原处。
坐在回宫的马车之上,景仁心中思绪万千,他与丁凝只是几面之缘,可是每次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不仅放肆的顶撞他,而且非常大胆的咒骂于当今圣上,胆大包天简直不能描述她是万分之一,她的所做所为皆有悖常理,仿佛一生下来便是与这个世界作对的,满脑子中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
景仁回忆着与丁凝的每次相遇,脸上不仅没有恼怒之意,嘴角却慢慢露出了笑意,看着一侧的侍从都是一脸茫然的表情。景仁暗道:“丁凝啊丁凝,还真是个奇妙的人儿啊。”
不知何时,丁凝引起了他的注意。
丁凝回到府中,迎面匆匆走来的是童老。只见童老脸上带有喜色,见到丁凝道:“小姐,老朽终于找到你了。”
“童老有何事?”
这段日子童老一直不在府中,丁凝不知他在忙些什么,现在突然出现丁凝正好问上一问。
童老笑着点头,道:“是啊小姐,小姐请随我来。”
丁凝不知童老为何如此神秘,跟随着童老来到一间机密的房间中,两人来到房间中的桌子旁,只见桌子旁边放着两张表格模样的东西,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看到眼前这东西,丁凝恍然大悟,终于知道童老所言何事。
丁凝望着童老,道:“童老?这不会就是我上次与您说的加密方法吧?”
童老笑着点头:“小姐说的不错,”童老转到桌子旁边,指着那两张表格,道,“小姐,你看,这便是老夫根据小姐所说的方法编制的表格。这段时间老夫一方面忙着与王爷府军需品的事情,另一方面将这些通信密令传与各个听雨轩分处,现在终于完成了。”
“麻烦童老了。”
童老笑道:“小姐怎能如此说,这主意本来便是小姐想出的,老朽不过是将其实现而已。”
按照丁凝的意思。听雨轩中一些重要的账本都已经全部加密处理,这解密的方法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便是童老,他已将加密表格烂记于心,另外将一份备用的表格传回了南方丁家丁成辉的手中,以防万一。
只见童老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封信件,对着丁凝道:“小姐,这封信便是老爷第一次用密语写来的。”
“爹?”丁凝一听丁成辉写来了信,心中一热。离开南方好长时间了,她确实想念的紧,虽然她知道那并不是自己真正的爹娘,可是怎么也阻止不了那心中的感觉,血液几乎都沸腾起来,可能,这就是血浓于水吧,“童老。爹说什么了?”
“这个老朽还未看,不过小姐不用着急,老朽这就翻译过来,小姐稍等片刻。”
说着童老便来到桌前,对照着桌上的表格开始翻译起来,丁凝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大约一盏茶时间过后,童老终于放下手中的毛笔,将翻译后的信件送到丁凝的面前,丁凝接过便看了起来。
信件的内容不是很长。寥寥几句话丁成辉便将要说的话交代完毕,放下手中的信纸,丁凝望着童老,道:“爹让我尽快回南方?”
“不错,小姐离开家这么长时间了,老爷与夫人想念的紧,希望小姐能早日回去。”
丁凝身上的伤势已经全无大碍,京师的事情也早已处理完毕,丁凝确实没有留在京师的必要,因此丁成辉希望丁凝能早日回去。
丁凝问道:“何时动身?”
“这个全听小姐的。不过依老朽看,还是越早越好。”
丁凝点头:“容我考虑一下。”突然间便要离开京师了,丁凝心中顿时有些不舍,毕竟这个地方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呆的时间最长之地,承载着她太多的喜怒哀乐,那么多的朋友。
告别了童老丁凝回到房间,正巧碰上夏侯云与翠儿在自己的房间中在谈论着什么,看到丁凝回来,二人马上迎了上来。
“凝儿姐姐,你回来啦,”夏侯云蹦蹦跳跳的来到丁凝的面前,拉着她的手笑嘻嘻的望着她,“凝儿姐姐,你觉得我表哥这个人怎么样啊?”夏侯云虽贵为公主,且自幼集宠爱于一身,性格有时却偏激了些但是本性却是善良的,她对于丁凝,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你表哥?”丁凝不知夏侯云为何突然这么问,只是下意识的回答道,“很好啊。”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南归的事情,启程日期,需带领的人手,临行前的告别等等。
“嘻嘻,我觉得也是。”夏侯云又没头没脑的蹦出这么一句,然后又蹦蹦跳跳的走了。
丁凝望着翠儿,问道:“翠儿,云儿没事吧?”她怎么都觉得夏侯云的这些动作有些怪异,“方才她与你说了什么?”
翠儿答道:“方才云儿妹妹问了翠儿一些关于小姐的事情。”
“关于我?”
“是啊,”翠儿掰着受,道,“像小姐今年芳龄啊,生辰八字啊,是否有婚约啊……”
对于这些丁凝有些不以为意,道:“好了翠儿,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丁凝笑道:“方才我收到爹的信函,说让咱们尽快回南方呢。”
“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翠儿果然一脸喜色,“哦,我们终于可以回家喽。”翠儿拉着丁凝的手十分的高兴,“那小姐,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对于此事丁凝也慎重思索了一下,她答应了席天赐要帮忙的,而且还要向各位辞行,所以这一时半会儿也是走不掉的,所以按照她的计划,最好是在三日后动身,遂开口道:“三日后。”
翠儿听了这个消息当然是高兴万分,在京师虽然吃得好住的好,却不能任意出府半步,哪里有在丁府的自由,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去哪里玩,此时听到丁凝说要回南方,兴高采烈之余已经开始收拾行囊了,迫切之情可见一斑。
信函既已到,丁府上下自然开始准备起来,将丁凝的香闺里里外外全部打扫一遍,换上新的床单被褥等物,焕然一新。这一切都是丁氏命人张罗的,此时夜已深,丁氏仍然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星光出神。
丁成辉此时身上的伤势也已好了许多,望着窗前的丁氏,开口道:“夫人,你又想凝儿了?”
自从丁凝离开丁家,丁氏每日都让人打探丁凝那边的消息,天天都为她提心吊胆的,听说丁凝受伤,整个人哭的跟泪人似的非要去京师探望,要不是丁成辉拦着估计丁氏真的就去了,都说母女情深,真是如此。
丁氏语气中带着自责,道:“我这娘是怎么做的,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床上一躺便是二十年,这刚醒过来便又要为家族奔波,唉,凝儿……凝儿真是命苦啊,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这做娘的如何是好啊。”
“夫人,”丁成辉忍着伤口的疼痛走到丁氏的身后,将其搂入怀中,“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不是已经写信给童老了么,估计再过个十天八天的凝儿便回来了,夫人不要太担心,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为好,不要凝儿还未回来,你的身子先垮掉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丁成辉安慰道:“放心吧,我已命人暗中保护咱家那宝贝女儿了,不会有事的。”
丁氏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上一次丁成辉的遇袭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一个多月来丁成辉命人暗中着手调查此事,可是却始终没有什么眉目,那次抢劫他们的劫匪一个接一个的人间蒸发不知去向,什么人雇佣的他们更是无从得知,真正的幕后凶手是谁仍无半点头绪,此祸患不除丁家上下便一天得不到安宁。
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发生,丁成辉已经派了丁家的死士暗中保护丁凝。
丁家在丁成辉的手中发扬光大自是得罪了不少人,想将其置之死地的人不在少数,丁成辉一直都在防备,所以训练了一批家中的死士。
这些人自幼便是孤儿为丁家所收养,后被训练成一支悍不畏死的死士,上一次丁凝遭绑匪劫持,千钧一发之际乃是冥杀救了她,不过在那时,暗中便已经有丁家的死士监视了,即便没有冥杀,估计丁凝也不会发生意外。
丁家的这些秘密只有丁氏夫妇知道,别说外人,便是自家府上的人都不知。这一个多月来丁成辉日思夜想都没有想出这么一个人来,既能指使凶残的劫匪,又能做的如此隐秘,事后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个计划定然是密谋已久,且对当时丁成辉的行程安排非常的了解,如此一来,丁家有内奸便成了极大的可能。
只是经暗中监视,他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人有一丝不轨的行为,这便让他疑惑起来。
莫非是他猜错了?那次的抢劫真的只是一个巧合?还是那些劫匪真的只为求财而来,其实并没有幕后指使?若是如此,那这些人又为何全部消失不见人间蒸发了呢?
☆、第一百一十一章 传言鬼冥殿
“莫非是他们?”
突然丁成辉想到了一个可能,随即,便摇头排除掉了,若是他们出手,他怕便没有命活着回来了,且依着传言中所说,他们是不屑于借外人之手解决自己的事情的。
“老爷,你想到了什么?”丁氏见自家夫君眉头紧皱,担心问道,“是不是知道是什么人想对咱丁家不利了?”
丁成辉叹道:“没有,好了夫人,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丁成辉所想到的,乃是江湖中流传已久的传言。传言,江湖中有这么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他们中的成员都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各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机器,这个组织冷血无情,只要被列入到追杀册上的名字便等于宣判了死刑,堪比阎罗王的生死簿,这个杀手组织便叫做——鬼冥殿,乃是大夏朝第一杀手组织。
只要被鬼冥殿顶上之人,无一幸免全部死掉,鬼冥殿的掌管者被奉为鬼主,掌握着对鬼冥殿中所有杀手的生杀大权。
鬼冥殿总部到底在何处,一共有多少人,鬼主又是谁?这些问题,没有一个人知道。人们只知道这个鬼冥殿杀人有自己的原则:一,皇亲国戚不杀;二,位列朝臣不杀;三,身份卑微不杀。
以上三条,前两条保证的是鬼冥殿不招惹到朝廷,与朝廷作对,后果可想而知,最后一跳是保证鬼冥殿不会成为低廉的杀人工具。
传言,鬼冥殿轻易不出手,但只要出手,雇主所需支付的钱财便是庞大的,且无人知晓该如何联系鬼冥殿,每次都是鬼冥殿联系雇主,也就是说只有鬼冥殿找上你,否则即使有再多的钱也无人知道鬼冥殿在何处。
至于这些都是民间的传言,当不得真,因为知道真相的人早已死于非命。留不下一点破绽让官府查探。
而上次丁成辉所碰到的那些劫匪显然不具备传言中鬼冥殿的实力,也因为传言只要鬼冥殿出手便会不死不休,直到目标达成,丁成辉自从那次遇匪之后便未再遭危险。
曾经杀绝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时,人们都以为这杀便是鬼冥殿中之人。可是后来发现杀的行事作风与传言中的鬼冥殿截然不同,人们也便放弃了这个猜测,而杀的真实身份也更加的神秘。
传言始终是传言,鬼冥殿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晓,此时在京师郊外的一个破庙之中,四个蒙面人正聚集于此,接着微弱的月光,可以模糊的看清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有一把闪着寒光的武器,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寒意逼人。
四人中一人站在正中央的位置。看来是四人的首领,此人手中此时拿着一封信纸,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的看着。
许久之后,只听那为首的黑衣人道:“你确定这是丁成辉写给丁凝的信?”
只见左手黑衣人答道:“回禀主上,确实是从丁家到听雨轩京师分部的往来信鸽中劫下,照样誊写了一份。”
望着那信封之上从头到尾的数字为首黑衣人眉头皱的更紧,道:“这上面写的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属下不知,此种内容属下以前见所未见。”
那为首黑衣人道:“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我们能劫下他们的信鸽。故意用这种书信来蒙骗我们?你给我马上查清楚。”
“属下领命。”回答完毕,那黑衣人领命飞身而去,片刻工夫便消失与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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