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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丁凝答应,胡总管转过身示意可以开始宣旨了,那宣旨太监点头,然后从身后拿过一道圣旨,道:“丁凝接旨。”
“……”丁凝只是跪在那里,困的小头点啊点的,根本就不知发生了什么,更别说让她说话了。
见丁凝不说话,宣旨太监满头黑线,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读下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丁凝德艺双馨有绝世之聪,特奉为昭仪,钦赐。”
“谢主隆恩。”
胡总管扶着丁凝拜谢,然后替她将圣旨接下,竟然是品阶最高的昭仪,真的不敢想象,这皇上对她真的不不一般啊。胡总管在那边庆幸着,而这边一干秀女却炸开了锅,丁凝竟然超越了东方盈、郝冰儿被奉为昭仪,这让场上其它人无法接受。
东方盈还好,喜怒看不出来,但是郝冰儿却已经炸了,在所有人议论的声音之中,郝冰儿的声音是最尖锐,也是最刻薄的,她指着丁凝,道:“这个野丫头有什么资格做昭仪?就是这种货色,她也陪,也不看照照自己,看自己什么德性,简直就丢了咱大夏朝的人!”
一时间整个屋子中嗡嗡乱响,简直比一千只鸭子都吵的慌,这让在一旁一心只想睡觉的丁凝愤怒了,一股无名火腾的从她的心中烧起,刚才不都说好的么?接完旨就让她睡,怎么能这样?
于是在众人的惊讶声中,丁凝愤怒的抬起头,然后摇晃着起身,只穿着睡衣跳下床,在人们惊诧的眼光中来到叫嚣声最大的郝冰儿身前,扬起右手,干净利索外加响亮的落在郝冰儿的脸上。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不仅是郝冰儿,更仿佛抽在了所有人的脸上,瞬间,万籁俱静,世界和平。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夜有客访
“Shut up!”
一股正宗的伦敦腔,更是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知所云。
被打的郝冰儿,现在已经忘却了疼痛,只剩下一脸的惊愕,她万万没想到,会有一个人敢打她的耳光,从小到大,便是自己的爹娘都没这么打过她,却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野丫头骑在了头上。
让人更惊讶是,丁凝在打出这一掌后竟然转过身走到床边,头一栽,又睡了过去。
直到现在,郝冰儿这才清醒过来,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发疯一般的向着丁凝冲去,却被一干人拉住,然后在一片喧闹中,郝冰儿被带出了房间,过了不长时间,房间中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了面面相觑的小太监两名,睡在床上的死猪一头。
丁凝被封了昭仪,而郝冰儿却只是从容,丁凝可以教训一下郝冰儿,这叫薄惩,而郝冰儿却不能对上不恭,否则这便叫不敬,虽然大家不知以后两人的地位会如何,可是现在却又不敢得罪丁凝。
毕竟丁凝与皇上的关系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谁愿意为自己早早的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呢?
发疯一般的郝冰儿被众人拖走了,可是这梁子已经结下了,以后两人看来是不会有什么和平的相处,于是一些秀女开始选边站,尽管丁凝被奉为昭仪,可是家族背影显然比不得郝冰儿,因此站在丁凝这边的寥寥无几,而持观望态度的却数目不小。
那边郝冰儿誓与丁凝不共戴天,这边东方盈却笑的合不拢嘴,一直一来郝冰儿与董卿云都在与她作对,今日虽然只封了一个从容,可是却让郝冰儿与董卿云的目光转到了丁凝那里,这让东方盈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想到此,她的心情便会很好。
丁凝这一觉可谓睡的一波三折、惊天地泣鬼神了,中午醒来。看着两边霜打了茄子一边的小玄子和小桂子,疑惑道:“唉?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个表情?”
那一场闹剧,丁凝以为是睡梦一场,已经忘了个七七八八,但是两个小太监却非常害怕。生怕郝冰儿那愤怒的火焰会烧到他们这两条无辜的小鱼儿身上。
小玄子开口道:“丁昭仪,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什么?”丁凝没听清楚,“你刚才喊我什么?”
“丁昭仪。”
“丁昭仪?”丁凝皱眉,“这是个什么名字?昭仪?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丁凝努力的回想,这两个字似曾相识,短时间内却又想不出。
那边两个被吓坏了的小太监哪里容她自己想?小桂子直接将圣旨拿了出来,递到丁凝的面前:“丁昭仪,你还是自己看吧。”就知道她睡醒之后不记得早上的事情的,现在。该给她提个醒了。
“这是什么?”丁凝疑惑的接过来,慢慢打开,然后惊叫一声,“哇塞,是圣旨呀?这下发财了。”刚想说些什么,待她看到圣旨的内容的时候,眼前终于隐隐的浮现了早上的情形,然后想到自己一巴掌打在郝冰儿脸上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是一震,然后小心的问道,“喂,我说,我打了郝冰儿?”
“……”
看着两个小太监哭丧着的脸,丁凝哀嚎一声:“你怎么又闯祸了啊!”怎么办,这该怎么办,招惹了这么一个人,以后还有好日子过么?
于是睡醒之后的丁凝。显得格外的忧郁,双手支着下巴,望着窗外,一遍一遍的叹气着,小玄子和小桂子也不敢前来招惹她,早早的就回房休息了,这让丁凝更加想念起翠儿来。
便在唉声叹气之时,窗外突然一个人影闪过,丁凝心中顿时一凛,莫不是郝冰儿找来的杀手来要自己的命吧?
想到此。丁凝一下子站起身来,然后悄悄的躲到门后,全身颤抖着抄起一个椅子。
“吱……”
一声轻微的响动,屋门果然被慢慢的打开,接着一个黑色的脚首先迈了进来,然后一个身影闪入房间内,丁凝心中大骇,果然不是锦绣宫之人,头顶的椅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的砸了下去。
那人却非常快的一个闪身,竟然躲过了丁凝的这次袭击,丁凝一击不中,想要大声尖叫,刚开口,却已经被人捂住了嘴巴。
“嘘!不要出声。”
丁凝瞪着大眼,嘴巴被人捂着,她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大过。
“你……你是谁?”
“是我。”
再次听到声音,丁凝终于听出了来人的声音,仔细向着脸上瞅去,果然是一个冷冰冰的面具,心中不由大喜:“是你啊。”大悲大喜间丁凝激动的眼泪横流,一下子抱住面具人,“你真是吓死我了,呜呜……”
“好了,现在没事了。”
面具人将丁凝扶好,然后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然后与丁凝来到了内室。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是不是看到小猴子身上的东西了?”丁凝问道。
面具人点头:“没错,我是看到了,这才找到这个地方。”看着眼前这个不戴纱巾的丁凝,真的是美艳无双,尤其是现在楚楚可怜的小神情,那更是能融化了所有人的心。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丁凝撅起小嘴,好像非常不满意面具人“迟来”的这一刻,心里竟然任性起来。
“我有些事情,走不开。”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难道比来见我还重要么?”丁凝越发的不讲理起来。
“……”
见面具人被自己说的无话可说,丁凝的语气马上软了下来:“好啦,既然你来了,那就说说,你来干嘛?是不是要救我出去的?”都封了昭仪了,后天就要入宫,在不趁着今夜逃出去,以后怕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你有办法进来,也能带我出去,是不是?”
丁凝不知道面具人是怎么进来的,但是她知道他既然能进来,那么也一定能够出去,因为从认识到现在,她就莫名的对面具人很有信心,仿佛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一样,这种信任,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坚定不讲理。
面具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道:“你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丁凝追问道,“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送到宫中,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快乐,老死宫中?你忍心?”
面具人躲开了丁凝质疑的目光,只是开口道:“你放心吧,我们正在想办法营救你,我这次来,只是来看一下,你过的好不好。”
“想办法,你们都只是这么说,可是想来想去,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相信我,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即使你被藏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将你找回来。”
“你保证?”
“我保证。”看着面具人坚定的目光,丁凝又投降了,“好吧,我信你。”她不知这双坚定的眸子会长在一张怎么样的脸上,丁凝曾幻想过很多次,但是每一次,无一例外的这脸都是那么的迷人。
于是接下来两人开始闲谈起来,丁凝问面具人这些时间都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面具人问丁凝过的好不好,可与什么人起了争执。于是丁凝便将这些日子的事情讲与面具人听,特别是提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这让她十分的苦恼。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的这么快,在两人的交谈之中,外面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面具人只得起身离开。
“你什么时候再来啊?”丁凝不舍的问道。
“不知道。”
“……”丁凝望着面具人道,“你一定要记着救我啊。”
面具人点头却没有再言语,然后转身跳出窗外,在丁凝的视线之下,三腾两越便消失在丁凝的视野内。
面具人离开,丁凝顿觉得有些失落感,转身回到床上,本以为一夜未眠沾枕便着,可是丁凝却久久无法入睡,一方面是因为明天的入宫,另一方面是方才亢奋的情绪没有平复下来。
这入宫前的一天注定是紧张忙碌的,丁凝由于一夜未睡,现在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胡总管嘱咐的事情她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根本就没记得什么,幸好身旁有两个能干的小太监,小玄子、小桂子的耳朵支的跟驴耳朵一般长,将需要注意的事情全部几下心中。
经过这一上午的折腾,下午丁凝是怎么也爬不起来了,躺在床上打着瞌睡,这让其他的修女很是鄙视,好歹你也是昭仪了,怎么能这么没有身份,不懂礼仪姿态呢?但是对于这些,丁凝显然是毫不在意,直到小玄子说送宫服的来了,丁凝这才一个激灵清醒起来,因为她记得上一次诸葛文彬和陈妍宏就是这么混进来的,这一次,不知是不是他们来了。
丁凝道:“快点,带我去看宫服。”
看着丁凝突来的兴趣,小玄子和小桂子万分无奈。在二人的带领之下,丁凝终于来到了发放宫装的地方,在进进出出的人群之中寻找着熟悉的身影。
☆、第一百六十七章 无奈入宫
左找右找丁凝都没有发现陈妍宏等人的踪影,一下子便慌张起来,不是吧?难道他们放弃她了?
一时间,丁凝有些难以接受,在如此后退无路的情况下,便是最后的稻草都离开了自己,她顿觉六神无主。
“一个一个的都说的好听,到这个时候还不是都躲的远远的。”
丁凝嘟囔着嘴巴闷闷不乐,眼看着自己的命运便要注定,那种突如其来的无力感让她难以适从,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丁凝的心中一直在不断询问着自己,慌张且焦急。
她十分怀念在听雨轩时候的生活,那个时候虽然压力要大些,但是与众人相处是那么的亲近,便如同了一家人一般,她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何等自由,而现在,被关在这个高墙大院之中,面对的都是一张张虚情假意的嘴脸,让她感觉非常的恶心。
于是丁凝更加的厌恶起来,对景仁更加的讨厌起来,都是他害的,若没有他,自己也不可能跑到这个破地方来,更甚至于她开始后悔与景仁相识了。
便在她失落的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从一旁经过的一个下人打扮的人对着她的耳边道:“小姐,老爷让在下给您待一些话来。”
丁凝大喜,转过头,以为是自己熟识的人,可是却让她失望。
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丁凝不敢贸然答言,试探的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那人环顾四周,仿佛是在戒备着什么:“是的小姐,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
看着此人如此凝重的样子,丁凝心中便开始有些相信。
然后支开小玄子和小桂子,然后随着那人向着领取宫装的后屋内走去。
“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站在一间偏僻的屋子内丁凝望着那人问道。
“小姐,在下是听雨轩的下人,经常看小姐进出,这次是老爷派小的来与小姐联系的。”
“爹?”丁凝皱眉。“你有何凭证?”
那人从怀中拿出一枚黄色的玉牌,道:“这是小的出门之前老爷亲手给小的的信物,说小姐看到之后,自会明白。”
看着那黄色的小老虎,丁凝又怎么会不识得。这正是来京师之前丁氏给她的虎符。
“真的是爹派你来的?”
见丁凝已经开始相信,那人道:“是的小姐,老爷害怕小姐在这里胡思乱想,所以让奴才给小姐前来报信,让小姐心安,所有的事情都在开始顺利的进行,小姐只管放心。”
放心?她又怎能放心的下?
“爹打算怎么救我出去?”
“这个小的便不知道了,不过老爷说,在救小姐出去之前。小姐一定要保全了自己。”说完,屋子外面开始有人走动的声音,那人立刻警觉的道,“好了小姐,您在这里不宜久留,还是早些离开吧。”
丁凝心事重重的离开了房间,虽然丁成辉如此给她传话,但是她却仍是不能放心。救人?那里可是皇宫好不好?哪里有说的那么容易?
拿着领取的宫装回到自己的院子,丁凝连试试的心情都没有,呆坐在自己的房间中默默的沉思着,她要如何才能真正的保全自己,万一丁成辉等人失败了,她又该如何立身?
便是如此,夜渐渐的深了,丁凝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轻声道:“这是可能是我在皇宫外看到的最后一轮圆月了。不知里面的月亮是否如此时这么又大又圆。”
丁凝的态度固然有些悲观,但是一想到皇宫是什么地方,那就可以理解了,大夏朝,入得宫中又能平安出来的,又有几人,即使是被赶出宫,也是因为得罪了皇上或者身体有什么毛病,而丁凝,她都已经让景仁那么的难堪了。可是景仁却没有放手的意思,这让丁凝十分的担心。
这一夜丁凝睡的很不踏实,一大早整个锦绣宫便开始忙活起来,这也是三年之中最忙碌的日子了,所有的秀女都在精心的装扮自己,而丁凝却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梳洗打扮之后,一顶顶花轿整齐的停在锦绣宫内,按照受封头衔的规格,丁凝的花轿停在最前面,这是身份的象征。
身着华丽的宫装,丁凝被小太监引领到自己的花轿之前。
放眼望去,那边都是美丽动人的秀女,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若有若无的望向丁凝这个地方,她不入轿,又有何人敢入?
不得不说,今日的丁凝是万分的美丽,便是与她是对头的东方盈都承认,丁凝的美丝毫都不弱于她,只是此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事重重的样子瞒不过大多数的人。
“丁昭仪,该上轿了。”
在一再催促之下,丁凝只得叹息一声,躬下身子,缓慢的进入到轿子之内,轿门帘子放下的那一刻,她眼神流露出来的是那么的渴望。
“起轿。”
声音再次传来,三十顶花轿陆续的升起,在宫人的引领和侍卫的保护之下,轿子开始向着锦绣宫的外面走去,而丁凝的花轿,在最后的压轴的位置。
新主入宫,乃是整个大夏朝的盛世,况且这又是景仁继位之后的第一批,其重要的意义更是不言而喻。
按照往常的管理,新主入宫,普天同情,花轿应该在京师的主路之上巡游一圈才能进入皇宫,而这一盛世早已被京师的人们乐道,此时的京城正街之上早已经围满了人群,希望能一睹新主的绝世容颜。
在欢快的乐曲之中,三十顶样式各异的花轿在人群中穿梭,没过一处都是欢呼雷动,引得惊叫连连,而处于最后的丁凝的花轿更是分外惹人注目。
丁凝坐在轿子之内,心情万分的沉重,借着那花轿上窗帘的纱布她可以比较清楚的看清楚外面的人群。
蓦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她的眼中。
是他,真的是他。那面具一如的冰冷,在太阳的照耀之下闪着些许的光芒,可是他的身影却是如此的高大,而面具人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一般,向着这个方向看来。
两人久久的凝望,虽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却仿佛隔绝着万水千山,几十步的距离,便仿佛天涯海角般的遥远。
他的目光中有坚定,这让丁凝开始安心,在即将消失了彼此身影的时刻,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点头,仿佛是在保证着什么。
大夏朝的盛世便在一片喜庆中进行着,在京师游行完毕,花轿开始向着皇宫之内开去,穿过那让许多人望而生畏的紫禁之门,随着那扇大门的关闭,隔绝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坐在轿子中,望着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丁凝感觉分为的冷清、无情,这便是人人都向往的皇城么?真的是高处不胜寒啊。
三十顶花轿陆续停下,掀开门帘,众秀女陆续走出轿子。望着这期盼已久的地方,每个人的脸上表情不尽相同,高兴有之、兴奋有之、欢喜有之、淡然亦有之,总之除了丁凝,好像其它人都非常的高兴。
“皇上有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宣旨太监讲的什么丁凝全然没有记在心中,她便如同那行尸走肉一般在所有人之下领旨谢恩,然后随着宫女引领着自己向着那诏书上所说的属于她的院子走去。
“丁昭仪,这是皇上特意命人给您装扮的听雨轩。”
在一个小院子前停下来,丁凝慢慢抬起头,望着上面挂着的“听雨轩”三个字不由苦笑。
“丁昭仪,皇上是特别在意您呢,怕您在宫中住的不习惯,特意吩咐奴婢们将此处的布置与您家中的布置一样,而且这听雨轩还是皇上亲手写的呢。”
那小宫女欢喜到,皇上竟然如此对待自己这位新主子,看来是十分上心了,真是命好,竟然跟了这么一个主子。
那小宫女在那么自顾欢喜,以为以后自己在宫中便不会受人欺负了,可是她却不知丁凝曾对景仁在锦绣宫做过的一切,否则的话,她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才好。
听着那小宫女如此说,丁凝道:“若是真怕我住的不习惯,倒不如放我回家。”
丁凝说的是肺腑之言,以至于连胡总管教习的规矩都忘记了,仍然直唤自己为“我”。
“昭仪说的这是什么话,想必是想家了,过一些时间便好了。”
那小宫女们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