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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那现在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话说,有个“内奸”好办事,若是她“收买”了这个公主的话,那以后在太后与皇上的面前说上几句好话,说不定自己脱离这个鬼地方便有希望了。
只见夏侯芸仍然呆呆的问道:“干什么的?”
“唉!”丁凝一拍脑门,道,“算了,还是告诉你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凝深吸一口气道:“我是被你那个好哥哥如今高高在上的皇上下旨弄到宫中做昭仪来的,现在明白了。”
丁凝一口气说完,夏侯芸听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吱吱唔唔道:“你是说,你是来跟我做嫂子的?”说这,夏侯芸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如喜道,“那以后凝儿姐姐岂不是天天都能跟我玩了?”
说着,夏侯芸那叫一个高兴,拉着丁凝的手在小亭子中转了好几个圈,终于有一个可以说心事的人了,怎能不让她高兴。
“停,停!”丁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夏侯芸镇定下来,“你听清楚没有?!”
“我听清楚了啊?”夏侯芸眨着眼睛,笑嘻嘻的道,“也就是说以后芸儿天天可以去找凝儿姐姐玩了,对了,凝儿姐姐,你现在住在哪里啊?”
看着夏侯芸如此兴奋的样子,丁凝觉得,她应该让夏侯芸清醒一下道:“你听清楚没有,刚才我说,我是被你那个皇帝哥哥下旨弄进攻来的,并不是我想来这个地方的,你懂?”指着夏侯芸到底鼻子,见夏侯芸仍然似懂非懂,好吧,干脆说明白些,“也就是说,我是不会留在这里的,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一听丁凝说要离开,夏侯芸没有一皱:“离开?为什么?”
丁凝无奈的白了夏侯芸一眼:“你多大了?”
“十八。”
“对啊,从小在这里长大,都十八年了你都不能忍受的了,你说我,能忍受得了么?”丁凝苦口婆心的说着,她想离开这个地方的决心,一刻都没有改变过,何其坚定,无法改变。
夏侯芸看着丁凝认真的模样,慢慢走到丁凝的身前,问道:“为什么?凝儿姐姐你不喜欢我哥哥?”
在夏侯芸炙热目光的注视下,丁凝下意识的躲避开,嘴硬道:“什么喜欢不喜欢。”
“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别人了?”
夏侯芸猛的蹿到丁凝面前,两人面对面,只有毫厘之差,丁凝被吓了一跳,连心中的想法也来不及掩饰,就这么明明白白的呈现在夏侯芸的面前。
“果然是这样。”
夏侯芸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着,然后点着头走到一边,丁凝狡辩着:“公主,这话可不能瞎说,我……我……”
“我瞎说?你看,你连对我的称呼都变了,公主?若不是心中有虚,怎么会如此。”
“我……我狡辩不过你。”
此刻,夏侯芸如同化作了爱情女神一般,将丁凝所有的表演全部拆穿,体无完肤。
确实,方才便是在那一刹那间,丁凝的脑海中猛的蹿出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从天亮到天黑都冷到骨头里的家伙,另一个则是戴着一个冰冷面具的家伙,丁凝从未想过,两个人的影子会同时从她的脑海中蹿出来,引得她一阵一阵的悸动,心跳也不由得快了几个节拍。
丁凝暗暗反思,难道……难道我真的喜欢的是他?可是我难免也太不知羞了吧,竟然同时喜欢上两个,真是太贪得无厌了。
虽然丁凝年长,有三十年的阅历,可是感情这东西,便是如此的奇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少女怀春,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时候,却被夏侯芸这个从未经历过情事的丫头一眼看透。
此刻,被夏侯芸一语点透,瞬间,丁凝的心中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冲破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底偷偷的溜了出来,连整个心都因此而温润起来,那感觉真的是非常的奇妙,然后便是曾经一幕幕的回忆。
一个他,冰冷的语气之中,却是无尽的关怀与温情,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会奋不顾身的救自己,而另一个他,冷冰冰的面具之下,确实一颗火热的心肠,他们好像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用冰冷来伪装自己,那是给自己上的保护层吧?是怕自己伤了别人,还是怕别人伤了自己?
☆、第一百八十一章 心中的他
“喂!”
看着丁凝一个人在那里出神,夏侯芸伸出白嫩的小手在丁凝的面前晃晃:“凝儿姐姐?想什么呢?”
“啊?”
丁凝猛然惊醒,看着夏侯芸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心虚的低下了头。
看着丁凝这个样子,夏侯芸对自己的猜测更加的肯定,抱着肩膀在丁凝的身边转着圈,不断的上下打量着丁凝。在夏侯芸的眼神之下,丁凝觉得非常不自在,怎么感觉像是被人抓Jian一样呢?
“那,凝儿姐姐,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哥哥呢?”
夏侯芸还真是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丁凝听着这话不由的好笑:“我喜欢不喜欢谁,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感情这个东西,若是有这么多的为什么,便不会有这么多人为情所困了。
“可是,我想知道啊?”夏侯芸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丁凝,“凝儿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看着夏侯芸如此的认真,丁凝实在是受不了了,道:“哎呀,公主,咱们能不能换一个话题啊?”
见丁凝不想再说,夏侯芸也不自讨没趣:“好吧,咱们还是谈些别的吧。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我哥哥条件这么好,天下间那么多的女人争破了脑袋都想进到皇宫中,而凝儿姐姐你却想要离开这里,凝儿姐姐,你果然不同哩。”
曾经景仁与夏侯永安曾不止一次的在夏侯芸的面前提起丁凝的不同,那时,她根本不觉得什么,只是觉得丁凝比平常的女人聪明了些,如今,丁凝放着宫中的荣华富贵若过眼云烟,让夏侯芸颇为好奇,是什么力量能让一个女人做出如此的决定?
丁凝嗤笑道:“没错,皇上确实条件很好,高富帅全部占齐。拥有着决定着万千人性命的权利,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无疑,他是如意郎君,只是。于我,他却少了最重要的一点东西,便是少了这一丁点儿,便在我心中差了亿万光年。”
“少了些东西?是什么?”夏侯芸眉头一皱,思索片刻,抬头,道,“凝儿姐姐,是不是你怪我哥哥他太花心?我承认。哥哥他身为皇上,不可能只拥有一个女人,可是他却可以只宠一个女人啊?对于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
听着夏侯芸这么说,丁凝微笑着摇摇头,道:“花心?没错,我是不喜欢花心这东西,不过。却不是我们之间真正的距离。”
“不是花心?那还有什么?”
没错,她丁凝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世纪中,传统的观念让她只能接受一夫一妻的原则,只是这却并不是阻隔在她与竟然之间的真正障碍:“其实呢,我对我的那个他要求很简单,他不必有多么的英俊帅气,也不必有多少的钱,更不必坐在多高的位置上,他只需要每天能陪我散步、吃饭、聊天。一起迎日出,看日落,在我需要的时候他能及时出现在我的身边,不用说甜言蜜语,便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平平淡淡的跟我过完一辈子,一起把我们的孩子培养成人,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然后两个人慢慢变老。”
越说丁凝的眼神越有光彩,五彩的光芒在她的眼中闪烁着。这便是她期待的生活,没有功名利禄的牵累,她只是以一个女人的方式爱着他,而他也只是用一个丈夫的方式爱着她,而不是以一个皇上对妃子的宠爱。
在她的思想中,构造的世界便如同一个世外桃源,没有纷争,没有尘世的喧嚣。
当丁凝再次转过身来,望着一旁的夏侯芸,正在那里怔怔的想着些什么,眼中好像有说不尽的迷惑,是啊,她的思想对于这个世界,尤其是对夏侯芸来说,确实太过大胆了,若是有专门的掌管礼仪的礼官在这里的话,没准“七出”之中,她已经占了几席了。
“这个,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么?”
夏侯芸望着丁凝,眼中仍然没有明白丁凝的话,丁凝只能笑笑:“好了,既然想不通,便不要再想了。”
丁凝拍拍夏侯芸的额头,容易做到?呵呵,天下间看似最容易做到的事情,其实是最难的,没错,若是让景仁做这些的话,没准他确实能坐到,一日,两日还可以,可是一年,十年,一辈子呢?他做得到么?到时候别说他答应,便是满朝的文物也不会答应,如果他真的做到了,便会可能背负着千世的昏君骂名,而她也会一同遗臭万年,何必呢?
而且,现在她的心中已经被住满了,已经没有位置给别人了,所以他放了她吧,也是放了他自己呢,若是他非要把自己留在宫中,那受伤的人可能会更多。
时间慢慢的流逝,从未停止。转眼间丁凝与夏侯芸已经在小亭子内坐了两个时辰,从开始之时两人谈天论地,到现在,两人只是看着亭子下边的游鱼,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画面如同凝固了一般,两个人一动不动,似是在感悟着什么。
小玄子和小桂子在远处不敢走远,也不敢走近,不知丁凝与夏侯芸在搞些什么,只是等的让人心急。
“唉,你说主子和那个小太监是什么关系?”
“我哪里知道。”
“就是不知道才让你猜的嘛。”
“猜不出来。”
“那个猪头!”
“你骂谁猪头?有种你再骂一声?”
两个小太监在这边争执起来,便在两人吵的正起兴之时,突然从远方传来一个声音:“给太后请安。”
这个声音很小,几乎让人不能闻,可是已经在宫中见惯了各种“风吹草动”的小玄子和小桂子,却立刻接受到了这个信号,立刻闭上嘴巴,两双四只眼睛若探照灯一般向着声源之处望去。
果然,只见太后正带着几个小宫女从远处经过,看着太后行进的方向,好像正是小亭子这边。
两人对视一眼,满脸惊讶。
“怎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当然是快点过去告诉主子了。”
两个人同时转身,也顾不上不让靠近的话了,立刻向着小亭子方向赶了过去。开什么玩笑,若是让太后看到了主子与一个小太监并肩而坐,那还了得?
“主子,主子,不好了。”
小玄子与小桂子气喘吁吁地跑到小亭子之内,只见丁凝此时正和夏侯芸背对背的靠在一起,像极了某个运动牌子的商标。
丁凝与夏侯芸同时转过头来,看着小玄子与小桂子一脸着急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急成这样?”
“太……太后向着这个地方走来了。”
“哦。”
丁凝哦了一声,然后转身,接着向着小亭子下面望去,好像完全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夏侯芸也是转过头去,两位如此表现,弄的两个小太监一愣一愣的,心道,怎么回事?看着这二位,淡定的很啊。
正在小玄子与小桂子感觉到讶异的时候,只见夏侯芸再次缓缓转过头来,问道:“谁来了?”
“太后。”
“哦。”夏侯芸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刚想转过头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呀的一声跳将起来,“太后来了,太后来了!”
夏侯芸跳不要紧,可是却让与她背靠背的丁凝吃了亏,身子一个不稳,便向着后面的倒去。
“咚!”
的一声,丁凝的头重重的撞在一旁的亭柱之上:“哎呦。”
“主子,你没事吧?”小玄子与小桂子见丁凝撞在柱子上,连忙走上前去搀扶。
而丁凝也好像被这下子给装清醒了一般,刚站起身子便呼道:“芸儿,太后来了,你快点走啊。”夏侯芸这幅打扮,若是被太后她老人家看到了,那后果……
只是丁凝显然有些低估了夏侯芸的反应速度与腿脚的利索程度,四下张望,哪里还有夏侯芸的影子?早已经溜之大吉了。这看在小玄子和小桂子眼中,又是一阵的佩服,真是来去如风啊。
便在丁凝刚刚整理好衣着之时,果然见太后从远处慢慢走来,在经过小亭子之时,丁凝马上走上前,施礼:“给太后请安。”
太后停住身子,看着一旁的丁凝,由于丁凝是低着头,因此没有看清丁凝的面貌:“起身吧。”
“是。”
太后从丁凝的身边慢慢的走过,丁凝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知是太后的气场太强大,还是因为她的事迹给丁凝带来的震撼太大,反正丁凝从心底敬畏这个后宫之主。
“哦,对了,你知道听雨轩怎么走么?”
后面,传来太后的声音,一听到“听雨轩”三字,丁凝的声音陡然一紧:“知……知道。”
“那你能不能带哀家去?”
一听太后要去自己的听雨轩,丁凝是又惊又怕,这向来都是新进的宫人给太后请安,怎么今日太后突然想去自己的听雨轩了?莫不是自己什么地方做出哦了,要上门惩戒?
丁凝也不敢抬头,生怕太后认出了自己:“可以可以,只是不知太后去听雨轩所为何事?”
☆、第一百八十二章 刺客入宫
听丁凝如此问,太后眉头微皱:“怎么?难道哀家想要干什么还需要与你汇报不成?”
“不是,不是,太后误会了,臣妾哪里是这个意思。”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说着话太后已经转过身,一双目光盯在丁凝的身上,那目光仿佛有着很强大的气场,让丁凝的心跳不由的快了几拍。
“臣妾……臣妾的意思是,方才,方才我看到丁昭仪好像出了听雨轩,不知往何处去了,现在该是不在听雨轩中,若是太后现在去的话,定然会有所失望,不知太后找丁昭仪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臣妾可以代为传达的。”
丁凝手心冒着汗说着,撒下这个慌,她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若是被太后当场识出自己便是她口中的那位“丁昭仪”,不知,自己的脑袋还会不会长在自己的脖子上,这走错一步,可是万劫不复啊。
“哦,是这样啊,”直到丁凝说完,太后的目光才渐渐缓和下来,“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哀家听说丁昭仪身体有恙,所以才想去探望一下,增进一下感情。”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丁凝自从进入到宫中之后,一次都没有上太后的宫中请安,太后的心中自是非常的不舒适,这次借着这个借口,乃是希望能够给丁凝提一下醒,这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
太后都亲自“杀”上门了,说只是“慰问”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傻子才会相信,丁凝心中暗道,看来以后这太后的寝宫还是常去为妙,她别人是不怕,可是在这老人家面前还是安分点妥当些。
“待臣妾遇到丁昭仪,定会让她去太后宫中请安。”
“嗯,那就好。”太后点点头,对于丁凝的这个回答似是非常满意。然后语气也慢慢轻柔起来,细语轻声的问道,“对了,你是哪个宫中的宫妃?是新进宫的秀女么?怎么哀家从来没有见过你?”
太后对于丁凝仅有御花园中的一面之缘,又因为距离和时间的关系。根本没有看清楚丁凝的样子,现在问起来,丁凝不由一慌,道:“臣妾只是才进宫,还未得到皇上的册封,所以太后您老人家不认识我。”
“那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太后这人还真是热心过了头,丁凝一听太后这个要求,不由得心中哀嚎起来,这下子可闹大了。明日还要去太后的宫中请安,若是明天被太后看到,一定会识出,那后果……
“臣妾……臣妾……”
丁凝在一旁很是结结巴巴的,根本就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不仅丁凝着急,就连一旁的小玄子和小桂子都是一身的大汗,他们当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便在丁凝在那里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虽然的时候。旁边的小玄子机警道:“太后恕罪,小玄子有话要说。”小玄子在如此时刻答话,那搞不好可是要吃板子的,可是现在也不顾得那么许多了。
太后看着跪倒在一旁的小玄子,皱眉,开口问道:“你有什么事情?没看到哀家正在跟你家主子谈话么?”太后的修养本身不差,可是此时从语气中也隐隐能听出其中的愤怒之意。
“是……是这样的,方才……方才勤织院那边早就派人来催,订制宫服的事情。现在天色已经……”
太后抬头看看天色,终于松口:“嗨,哀家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既然你们还有正经事情,那就不要在这里耽搁了,否则误了时辰,就麻烦了,你们快些走吧。”
“谢太后,谢太后。”
“臣妾告退。”
丁凝一听能走了,如蒙大赦。行完礼匆匆的向着另外一个方向逃去。看着丁凝那个狼狈的样子,太后站在原地,对着身边的宫女笑道:“你说,哀家难道真的有这么让人害怕么?这一个一个的见了哀家,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太后,她们这不是怕您,而是敬您呢。”
“你这张小嘴真是会说话,她们是怕是敬,难道哀家分不出来么。”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回吧。”
人们都非常喜欢这个位置,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可是谁又能承受这高处不胜寒呢?高处的孤独与寂寞又有谁能体验的到?严厉些,人们便怕你;和蔼些吧,又会被人不当回事,难以整顿后宫,其中放分寸,确实是非常难以拿捏得当,整日都如同演戏一般,没有真正的自我,心中的疲倦又有谁知?
丁凝急匆匆的走了很长一段距离,这才敢回过头来望上一眼,见没有了太后的身影,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哎呦,刚才真是太危险了。”看着旁边同样一副劫后余生的小玄子和小桂子,道,“还好刚才你们两个机警,否则的话,我真是要死定了。”
“只要主子没事便好。”
方才小玄子那么做,危险性可谓相当高,却仍然没有畏惧,如此忠心护主的人,哪里能找到?
小桂子在一旁问道:“只是奴才不明白,方才主子为什么不亮明自己的身份?何以要欺骗太后呢?”
“呸,呸!什么叫欺骗?这叫善意的谎言,知不知道?”跟着丁凝久了,就连身边的小太监都受到了潜移默化的感染,连遣词造句都学着丁凝的样子,确实有些让人捧腹。
丁凝道:“你们两个没看到啊,方才太后的脸上可是阴晴不定,我若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怕是会死的更惨,还不如自己‘负荆请罪’呢,这样还能给自己增加几分的主动。”
“负什么请什么?”小桂子脑子有些迟钝,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小玄子道:“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