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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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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惊得大喊,“你傻呀?你怎么不躲开!”

外头的莫愁听见声音也推门冲进来,看见这情形也愣住。

莫邪却反倒笑了,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只柔柔望着沫蝉,“我不是傻,我是太聪明了,所以才不会被你骗了。你是故意撵我走呢,我要是看不出来才真是傻了;我要是不懂你的一片苦心,那我才更该一头撞在花瓶上撞死算了。”

他踏着一地的水渍和玻璃碎片走过来,捏住她的手,“你别白费心了,我不会上当的。不管你怎么骂我,我今天也是铁了心了。我一定要让你在我身边,我必须得睁开眼睛就看见你。”

莫邪闭了闭眼睛,“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倘若有一天睁开眼睛,却天大地大地找不见了你……”

莫邪手指用力,紧紧攥住沫蝉的手腕,“我只觉得,我曾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我绝不想再经历一次了。虫,你休想再偷偷消失!”沫蝉抽噎得几乎无法呼吸,却还在使劲冷笑,“你说的是谁?你弄错了吧,你说的是当初杀死舞雩之后的疼痛。你怕失去的人是舞雩,根本不是我啊!”风流公务员

“不对。”

她还在故意找茬,他听得出来,“我从前也以为我的疼痛是为了舞雩,可是流星雨的那个晚上,听见你提到‘唐长兴二年’,我便猛地醒悟,也许我一直以来都是错了,我那种说不出、喊不出、哭不出的疼痛,也许是为了你……”

“你别胡说八道了!”沫蝉伸手捂住心口,用力藏住那片弥漫开来的疼痛,“小邪你知道我欣赏你什么吗?我是欣赏你的专情。你对舞雩的专情,千年不散的专情……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的疼痛是为了另外一个人,那我会看不起你的!”

如果今生还是无缘留在他身边,便不要开启他对曾经的记忆。也许这样,对他才是最好。否则岂不是要将他好不容易结了疤的伤口再度揭开,然后在上面再撒一把盐?

“记住你爱的人是舞雩,别让我看见你变成朝秦暮楚……”她用力维持自己的谎言。

“好了,都是我错了。”他看她哭得死死按住自己的心,他便停下辩解,只在她床边单腿跪下来,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掌心摩挲着她的头顶,像是在安慰小小的孩童,“都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更不该让你哭。虫,你要乖。”

立在一边的莫愁,看着眼前的情景,也忍不住心如刀绞,为了自己之前对莫邪的建言而后悔。

如果小爷真的离开了沫蝉,就算他性命不会遇见危险,可是他又如何活得下去?

莫愁便笑起来,努力调和此时的气氛,“小爷,沫蝉,你们别担心了。我现在就去想办法,把所有可能跟沫蝉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找齐了,说不定咱们能找见跟沫蝉骨髓配对成功的人呢。那就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莫邪扭头向莫愁,“快去。”

莫愁便转头向外去。出了门却忍不住停步,回头再望向里头的两个人——为什么说去寻找骨髓配对的亲人,那两个人面上却毫无半点欢喜?

难道,他们两人心里都有预感,知道也许根本就找不到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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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风云变⑦:命运(2更1)

眼看48小时拘留的时限便到了,廖可气急败坏地去找纨素。

纨素倒不意外,“廖警官是没找到法子打开缺口吧?”

廖可点头,“是。怎么问都不招,况且旁边还有曾晨鸣那条猎犬看着,但凡我用辞严厉了些,他就提出抗议!”

纨素点头,“曾大状是非常难搞的律师,律法界早有耳闻,夏沫蝉找到他为这些人辩护,的确很为难廖警官你。”

“我该怎么办?”廖可如同困兽,死盯着纨素,“你帮我想想办法,我总不能让他们熬过48小时,就这么从我眼皮底下出去了!飚”

“那是自然。”纨素却只是将目光放远,“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红禾被蒙着眼睛带进一个房间锱。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可是红禾凭着狼的听觉和嗅觉,知道自己是被带出了拘留所,到了一个特别的地点。空气中弥漫着药物的苦味,耳边则传来玻璃器皿彼此碰撞发出的脆声。红禾便隐约明白,他被带到的怕是一个与医疗或者制药相关的地方。

却不是医院。否则会听见嘈杂的人声,这里让人心慌的宁谧更类似于研究机构。

红禾终于被打开了眼睛上的遮盖,一片白光罩来,红禾又闭住眼睛片刻,这才睁开眼。

果然如他所想,眼前的房间陈设便都是医疗检测器械,桌子上摆着整齐的试管与银光雪亮的医疗器械。

红禾转了转眼珠便笑了,轻蔑地白了刘二星一眼,“怎么着,今儿想解剖了我?”

刘二星立在一边,面上看不出阴晴,“你不怕?”

“怕?”红禾冷哼,“我告诉你,本少爷字典里压根儿就不知道那个‘怕’字该怎么写!”

刘二星恨得咬牙,“是么?那我倒要拭目以待。”

刘二星给旁边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走上前来捉住红禾的手臂,将针筒里的液体注入。红禾微微担心,大叫,“你给我打的什么药?刘二星,你好歹也是关阙的徒弟,你难道会给我打迷。药?我告诉你,你如果用迷。药让我招供,我醒过来绝对不会承认的!”

刘二星呲牙一乐,“别担心,我还不至于要迷乱你的神智。这就是一种显影药,待会儿帮你们进了扫描仪器后,能迅速现出原形的。”

“你说什么?”红禾一怔。

刘二星得意而笑,“没错,你没听错,就是帮你们迅速现出原形的——我们待会儿会用X光、CT等医疗影像设备,配合以传统电击等方式,让你现出原形来!”

“红总监,其实如果你肯自己现出原形来,那当然最好。省了我们的事,更让你自己免受些苦楚。红总监,说句实在的,你们终究是异种,本来就不是人,又何苦贪着我们人类的外形而不肯放手呢?”

红禾的心急速下坠,“刘二星,你好狠!”

刘二星没否认,“除恶务尽,绝不手下留情,这也是我们当警察的信条。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我们能坐视你们潜藏于人间么?红总监,再听我奉劝一句:自己现出原形来!”

红禾额角汗下,他明白眼前等着他的是什么。

若是经受不住那些医疗器械以及电击的检测,一旦现出原形来,那么狼族存在于人间的事实将被彻底揭开!到时,警方会向其他族人如法炮制,然后将这个消息公诸于众——那么狼族将会遭到人类的围剿!

想到这里,红禾反倒笑了,“刘二星你不必多费心机了。我不会如你所愿。”

“是么?”刘二星胜券在握地指指周遭仪器,“就算红总监你不肯如我所愿,怕是这些机器也不答应。让我来告诉你,我们人类虽然许多本。能都退化了,听觉嗅觉直觉都不如你们,可是我们却研发出了这些高端的机器设备。它们会代替我们、帮助我们,超越你们。”

红禾深沉一喘,知道逃不过这一劫了。可是他的心反倒平静下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不再开口,而是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既然逃不过人类的那些仪器和检测手段,那么他至少还有机会选择一死。

那些检测手段总归要针对活体才管用,只要他在进到设备之前便死了,那些仪器便也没有办法了。

信念打定,红禾便笑了。闭上眼睛不再看向眼前,只在心底勾画起一个人的模样。

旗袍婀娜,红唇嫣然。



曾大状给沫蝉打过电。话来,语声匆促,“沫蝉对不起,红禾被他们转移走了!我没想到警方会来这一招!”

沫蝉听完便也是一惊,急忙问,“还有谁?”

曾大状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有——你父亲。”

沫蝉手中的电。话险些掉了,却强自镇定,“剩下的人还都在拘留所里?那好,曾大哥请你辛苦一点,一定要确保他们都不再被转移走。而且,现在48小时的时限将至,曾大哥你一定要留在那里,亲自帮他们一个一个办好了手续接出来。”

“好的你放心。”曾大状犹豫了一下,“只是,红禾和夏叔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沫蝉打起精神,“曾大哥你不必担心这边。让你一个人照应那么多人,已经很让你费心。”

“别这么见外。”曾大状提醒道,“千万要下手快,否则一点让警方从红禾和夏叔身上打开缺口的话,那么拘留所里所有人的48小时释放就都没有意义了。”

“我明白。”沫蝉放下电。话,使劲捶了自己昏沉的额头一下,再两手揉了揉面颊。

夏沫蝉,你给我挺住。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只顾着自己。



沫蝉出门,却愕然看见在门外坐得笔直的关心。

关心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伸臂挡住沫蝉,“你回去。莫邪走的时候交待了,不准你出门。”

沫蝉缓了口气,“关心,谢谢你。只是现在有要事。”

关心盯着沫蝉,“我知道是什么事:红禾和你父亲被转移走的事。”

“你知道?”

关心点头,目光四处打量一番,“廖可跟纨素密谋时,我听见了。我在会见室的监控设备里做了点手脚。我已经事先通知给了莫愁和莫邪。”

沫蝉心呼啦一定,却还是执意向外,“那我也要去看看。如果他们真的想逼迫红禾现出原形,我担心莫邪和莫愁也无计可施!”

关心一急,“夏沫蝉你能不能别这么轴啊?你现在自己都性命难保了,你好歹只想着你自己行不行,你不管别人了行不行?”

“不行。”沫蝉眼眸宁静,“就因为知道自己可能性命无多了,所以我才更要亲眼确定身边每一个人都安然无恙。就算我死了,也要他们都能平安地活下来。”

关心眼圈一热,急忙伸手抹了一把,“沫蝉,你说你这是何苦?人类不理解,狼族也未必承情!”

沫蝉叹息一笑,伸手按着自己的心口,“那就不是为了人类,也不说是为了狼族,只为了我自己的心。只有这样做了,我的心才是宁静的。就算死,也能心安地走。”

关心拗不过沫蝉,只好开车送沫蝉。她握着方向盘,咬着牙问,“你怎么能口口声声说自己就要死了?哎你这个人,凭什么就这么说?”

沫蝉静静一笑,“因为……我曾经死过的,我还记得那时将死时候的感觉;我现在的感觉,就如同曾经那次一样。”

“你说什么?”关心一个转向不及,险些顶在前面车尾上,“你说你死过一回?什么时候的事?”

沫蝉虚弱地靠在椅背上,头抵着窗玻璃,“很久很久以前了……也许,有一千年那么久了。”

“哎你这个人!”关心在车河中连忙一连串打轮,“你别说这么玄乎的话,听得我好难受!”

沫蝉微笑,“关心,别难过。你是当特种兵的人,应该早看淡了生死。”

关心咬牙,“可是你既然知道自己情况不妙,怎么不赶紧去医院?要想办法让自己活下来啊!”

沫蝉却淡然一笑,“从前那一次,我是必须死的;而这一次,我知道命运会重来了一回。如果我不死,便会累及无辜的人代替我去死;而如果是我一个人死了,则会救下千万条人命——这样的交换面前,关心,你觉得我还会贪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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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蛋快乐~~~第二更午休前。】

。。

17、风云变⑧:原来的模样(2更2)

“怎么会这样!”

江宁医院,江院长对着手上的一叠检测报告,惊得无法坐下。睍莼璩晓

“沫蝉那丫头是夏家人,莫邪将青岩几乎所有近支的夏家人的血样都送来了,可是竟然没有一个配对成功!这也倒罢了,毕竟只是族人——可是怎么连沫蝉的母亲,都也不行……”

周医生在旁看着,也是双眉紧锁,“现在唯一还只剩下一个人:夏子然。惟愿夏子然能顺利从狱中出来,说不定还来得及救沫蝉那丫头一命。”

江院长却奇怪地抬眼盯了周医生一眼飚。

周医生看见了,便忍不住一个激灵,“院长,难道说当年你给夏子然做大手术那次……?”

提及当年,江院长闭了闭眼睛,长叹一声,“是,他当初大失血,所以全身的血几乎都是外源输血。”

周医生还抱着一点侥幸,“就算全身换过血,可是他的骨髓没被动过,所以血应该还是没问题的。锱”

江院长又盯了周医生一眼。

周医生这才一哆嗦,“难道院长您当年,连夏子然的这个都……动过了?”

江院长背过身去,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我当年造孽,连夏子然的生殖系统都给毁掉,所以就连骨髓也……”

周医生都禁不住巨震,“院长,您当初这是为什么啊!”

江院长没回头过来,手撑着桌沿,“……当年我们医院没钱,却神秘收到一笔来自国外的匿名资助,唯一的附带条件就是让我这样做。再加上当年的袁克勤也是这样地要求,与来自国外的资金不谋而合——我没有办法,也是我坏了良心。”

“如今想来,那笔来自国外的资金,倒是莫邪他父亲夏子孤的了。我以为我心狠,原来那个人比我更是狠辣……”

周医生垂下头去,“院长我也一再犹豫,虽然因为远枫的缘故我愿意帮他们,可是又恨忌惮他们的心狠手辣。如果我们帮了他们的结果是助纣为虐,那我们岂不是……”

江院长思忖良久,目光远远落向后窗的那棵枫树。

枫叶飒飒,满树摇红,无风而自舞,就仿佛有谁在努力向他倾诉。

江院长的眼圈儿便湿了,“不,老周啊,我们现在不是助纣为虐,我们现在只是在想法子救沫蝉那个丫头。不管莫邪父子有什么手段,为人有多狠辣,但是却都与沫蝉那丫头无关。”

“而且我有个预感,这世上也多亏有了沫蝉那丫头,才有可能辖制住那帮人的狠辣;如果这世上没有了沫蝉那丫头,那帮人就再也没人能制住了。”

“哪怕就算是为了这个,咱们也得拼尽了全力来救沫蝉那孩子。”

周医生便也长叹一声,“现在就只能等着夏子然出狱了。但愿,夏子然能够配对成功。否则,就是上天都不允沫蝉这丫头活下来……太狠了。”



车子不知道行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十几分钟,也许却是千百年那样长。沫蝉被窗外一辆一辆驶过的车子搅动了睡意,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最近好累,也许是因为贫血的缘故,便总是闭上眼睛打盹,然后半梦半醒地看见许多出现在眼前的场景。

有时甚至心思游离,融入那场景里去,忘了要抽身而回。

虽然从小到大,总是会在夜晚梦魇,可是仿佛这么多年的加在一起,也没有这段日子来的梦境更多、更逼真。

舞雩的魂魄抽离了,她自己身子里只剩下两魂,这样地根基不稳,所以才会总发生类似这种如同灵魂出窍一般的感觉,是不是?

又或者像是从前看见莫邪拿着的那个魂瓶。上面是有封印的,一旦封印被解除,里头的东西便会冲出樊笼逃出来——只觉舞雩的魂魄就像魂瓶上那一条封印,被抽离了之后,便仿佛打开了她的梦境之匣,那些纷至沓来的情境便挡都挡不住了。

她恍惚间听见耳边有惊慌失措的喊叫声,“虫,虫,不好了,朝廷的军队又打了败仗!各地节度使起兵反叛,说上天示警,皇上明为沙陀人却要当自己是大唐后裔,于是惹了天。怒!皇上大发雷霆,便要责罚太常寺所有巫女,说巫女们没能预言天机!”

沫蝉定睛望去,那双鬟蓝裙的女孩子一脸的惊恐。沫蝉几欲张口,而那女孩的名字自动浮上舌尖:香儿。

沫蝉怔怔,抓过树枝便在地上写:“那几个节度使之间本有内讧,根本不足以抵挡朝廷重兵,何至于大败?”

香儿与她相处日久,渐渐也能分辨她的字,便急忙回道,“那几个节度使倒是不足为患的,杀败朝廷大军的是石敬瑭!”

石敬瑭……这个名字在历史上十分有名,就算沫蝉一时分不清是梦是真,却也还是能想到这个名字的关联——那不是著名的“儿皇帝”么?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契丹,受千年唾骂。

香儿的话还在继续,“其实就算石敬瑭也没什么的,最危险的是那些契丹人!石敬瑭不过是契丹人的走狗,真正杀败了咱们的是契丹人!”

契丹人?沫蝉又是一个恍惚。

“契丹人……传说他们都不是人,他们是狼!他们骨子里都是狼,他们胸口都刺着狼,所以他们都说契丹人根本是修成了人形的狼!虫你说,人跟狼斗,如何打得过狼?”

“朝廷下了皇榜,要太常寺牵头,招募奇能异士,皇上这一回是铁了心,要杀尽狼了!”

香儿在风中摆了摆裙摆,“哎,我们这些被选入太常寺,却在竞技里败下阵来,而没能当上巫女只能当婢女的,如果有机会能杀掉契丹人尊崇的狼,那就有出头之日了!”

香儿说罢扯着沫蝉的手,“虫,我们也一起去揭了皇榜,一起去杀狼吧!”

沫蝉愕了下,垂下头去,在地面上写,“我不去,我怕狼。”

“虫你不要怕!”香儿满心壮志,“我听说,狼也不是都很可怕的。狼也必定有狼的软肋,我们只需找到它们的软肋,还怕捉不到一头么?”

沫蝉额角突突地痛,她想要挣开眼睛,却办不到。

梦境又是一转,她仿佛置身庙堂。周围是大片大片的黑暗,暗得看不清那些立在黑影里的人,只看见大红的裙摆,红得像血。

有人在她面前蹲下来,冰冷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颌,“你死还是它死,你只有一个选择。”

车子的急速刹车,吱——的一声长音,沫蝉身子剧烈一震,猛地睁开眼睛。

关心关切地凑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沫蝉连忙一笑,“只是睡着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房间里静得连心跳都仿佛轰然的噪音,机器叮叮启动,红禾被缚住,缓缓送入CT机……红禾扫尽心头纷乱,牙齿开始用力,咬向舌尖。

人类终究低估了他,竟然没有做这样的防范,是以为狼都是贪生怕死的吧?

红禾在用力咬下的刹那,露出傲然的微笑。

人类永远不懂狼,不管狼群里在公狼之间如何有争斗,但是当狼族面对危险,所有的狼都会忘了个人生死,为了维护整个族群,不惜牺牲。

牙齿咬破了舌尖,他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

还不赖。

虽然与从前所吃掉的那些猎物的血腥味没太大差别,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血最鲜美。

用力,再不迟疑,等待最后一刻将自己的舌尖咬断!

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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