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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大师-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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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馀时,终于来到了全都是高官权贵们聚集的皇城,一栋栋装饰得极其幽静典雅的府邸,就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围护著武皇宫。

在皇城内,身披黑色长袍的南京城卫卒是看不到的,维护治安的责任由两万名驻于南京的禁军来承担,红袍红甲,腰里挎著赤焰如火的战刀,仅这身装备的价值,就足可以武装起二十名外城卫卒,但战斗力,却只有天晓得了。

看到一辆寒酸的马车冒冒失失的闯进皇城,一队禁军立即围了上来,正要开口喝问,等在皇城门口的几个人就跑了过来。

“大胆,竟敢阻拦二王子的车驾,找死么?”一个公鸭般的嗓子响起,听得莫远只觉刺耳,却立即就震住了这些禁军侍卫。

透过车帘的缝隙,莫远看清了外面这几个人的脸,除了一个白白净净,穿著一身红袍的中年人让莫远多看几眼外,其他的人一看就是身怀武艺,三阶以上的大内高手。而让莫远惊喜的是,邪螭子和一名十八九岁的青年也在其中。

白净的中年人瞪了几个禁军侍卫一眼,又求证似的看了下旁边的邪螭子,见后者点了点头,中年人的脸上立即就浮现出谄媚的笑意,退后几步,向马车拱手道:“里面的可是王子殿下?”

莫远一时间还没有适应王子的称呼,愣了一下,直到邪螭子提醒,他才相信这中年人的确是在叫自己,轻咳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服,捧著雍夫人的骨灰,走下马车。

“少爷,这位是皇上派来接你的王公公。”邪螭子替莫远引荐这名中年人,还特意在后面加了一句:“少爷的身份能得到武皇帝的认同,其中王公公的功劳最大,还望少爷以后莫要忘记了才是。”

“嘿嘿,这是奴才应该做的,殿下在外吃了诸多酸苦,奴才先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自当尽心竭力才是。”王公公在武皇宫里是待成精的人物,自然知道邪螭子后面的话,不过是替自己在这个来历不明的皇子面前卖好罢了,但他的心里的确也有所打算,所以说得很是忠诚的样子,只差没有抱著莫远的腿痛哭了。

莫远点了点头,轻声道:“如此多谢王公公了,日后莫远若能有成,定不会忘了王公公今日之恩。”

“少爷,这是钱尚书的公子钱予,也是少爷的表舅,现在刑部任主事一职。”

邪螭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口叫莫远殿下,这让莫远留了心思,难道说其中还有变故?但表面上,莫远还是要把场面功夫给做了,他向这位年纪大不了自己几岁的钱予躬了躬身,垂首道:“莫远见过舅舅。”

“快快起来,你现在贵为皇子,如何能向下官行礼,万万使不得啊!”钱予嘴上说著,但身子却丝毫未动,相反的,当皇子的便宜舅舅,似乎让他很是得意。

莫远对钱予的观感降低几分,直起身,看著邪螭子道:“我现在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殿下既然回来了,自然先要去面见皇上才对!”王公公在一旁插嘴道。

莫远的目光一转向他那里,就看到了满脸的笑容。

“昨日我拿著夫人的遗书,已经见过皇上了,他的确是下旨要你一到南京城,就先去见他。”邪螭子点了点头,脸上却丝毫没有莫远得到武皇帝认同的欢悦,沉沉的脸色,让莫远又多了几分小心。

捧著母亲的骨灰,一身素衣的莫远在武皇宫大门外却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大武国律令,进入武皇宫大内,无品无阶者不入,素衣孝服者不入。”侍卫板著脸,看都不看王公公一眼。

“殿下莫怪,大内规矩如此,侍卫也是奉命行事。”王公公向莫远解释道。

“既然如此,我回去换过衣服再来就是。”莫远说道。

“不必,奴才早就给殿下准备好了!”王公公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套乾净的红色长袍,往莫远身上一披,笑道:“规矩是人订的,自然也有通融之道不是?”

“多谢公公想得周到,若不然莫远还不知如何是好呢!”莫远这下是真的有些感激了,母亲身故,莫远除了带了两身为母亲尽孝的素衣外,其他的衣服早就丢弃了,他早就打定主意,要替母亲守够三年孝,一时间让他找一身吉服,的确是有些难为了。

“殿下说哪里去了?替主子们尽心尽责,还不是我们这些奴才们该做的?”

莫远在暗中观察他所见过的每一个人,而王公公又何尝不在注意著这位从天上掉下来的王子殿下?

趋炎附势,察颜观色,巴结奉承,在他们这些当太监的人中,这都不是让人不屑的做法,而是一门学问,一门决定著你能生存下去的学问!若是莫远一来就仗著身份嚣张骄横,王公公只会避而远之,每朝每代,皇宫内夺权之争中,最先死的就是骄横之人!

莫远看著眼前巍峨的宫墙,在夜色的笼罩下,如同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洪荒巨兽,千百年来,这头巨兽也不知道吞噬了多少豪杰,自己是否是其中一个,却还不得而知。

“殿下,快进去吧,皇上刚用过晚膳,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呢!”王公公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他对莫远的脸色已全然没了先前的热情。

刚才他进入膳食房,向武皇帝禀报了莫远已在外面等候的消息,本以为武皇帝会因为这个皇子自幼流落在外,而召他进内同桌用膳的,却没想到武皇帝竟然只是一脸淡漠的应了一声,直到慢条斯理的用完膳食后,方才决定在书房内召见,要知道,此时莫远已在外面等了足有半个时辰!

“王公公请前面带路。”莫远对这房舍千栋,层出不穷的武皇宫毫无所知,生怕自己走错了地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道。

“奴才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皇上没准奴才引进,奴才也不敢擅专。”王公公垂眉敛眼,语气里夹杂著刻意的疏远,他指了指身后,道:“从这里过去,到前面那边向左拐一个弯,再走到一栋红房子后面,转向右,走几步就到了。”

说完,王公公就像是怕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就会沾染上莫远带来的晦气一样,不等他答应,就急匆匆的跑了。

“原来也是一个附势之人!”莫远冷笑,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见到那个所谓的父亲,就已经落得了孤家寡人的下场。

依著他的脾性,当即就要转身离开,但怀中还抱著母亲的骨灰,她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光明前程而死,难道自己要辜负她吗?不能!哪怕是为了母亲的遗愿,自己也要去见见那个人!

前次在武皇宫内见过的那个小男孩走过这里,远远的看见莫远,便凑了上来,一身皇子打扮的他,让莫远很容易的就辨认出他便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叫什么名字?”莫远问道。

“雨铮。”小男孩停下了步子,回头打量著莫远,忽然狡黠地笑道:“我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莫远愣了一下,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这么快就传遍了整个武皇宫吗?不然怎么连一个小孩也都知道了?

“你是莫远,比大哥小一个月的二皇兄,是吗?”童言无忌,小雨铮从旁人嘴里得知父皇还有一个儿子,就以为父皇的儿子都是皇子,比他大的自是皇兄了。

“你很聪明,是你师父教你的吗?”莫远点了点头,他开始套雨铮的话了。

“这还用师父教吗?我自己早就知道的。”小雨铮说著,眨巴眨巴眼睛,又问道:“你怕不怕父皇?”

“呵呵,我还没有见过他,又谈得上什么害怕呢?”莫远笑道。

“二……哦,你一回来,现在他就是老三了,三皇兄最怕父皇了,每次见到父皇,都像是见了师父一样,混身筛糠,父皇就骂他难成大器。”小雨铮笑嘻嘻地说道。

“你母亲是哪位娘娘?”莫远知道皇后只有大皇子一人,所以自然不往皇后身上猜。

“淑妃娘娘啊,嘿嘿,你还不知道我就是十三皇子吧?”小雨铮似乎对自己排行最小很是得意,满脸的笑容。

“原来如此,怪不得呢!”莫远暗中点了点头。

淑贵妃的哥哥是武国大将军长孙宏,率领著二十万精兵替武国镇守西疆。有一个大靠山,自然连皇后也要礼让三分。

跟著小雨铮,莫远免去了迷路之忧,很快就到了御书房外面,看著这间黑乎乎的殿堂,连一个侍卫都没有,莫远怎么也无法将这里和武皇帝最常待的御书房联系起来。

小雨铮却是毫不避讳,他爬上台阶,一边叫著父皇父皇,一边就推开了房门,里面的灯光一下子宣泄而出,莫远这才知道,御书房之所以建成如此模样,是为了防止刺客半夜偷袭。

名为书房,实际上这里却没几本书,一张铺著明黄绸缎的书桌,一张盘龙椅,偌大的御书房,显得很是空旷,而龙椅上坐著的人,让莫远拧起了眉头。

这是一个正值壮年的人,身板挺得直直的,国字脸,丹眼凤眉,眉梢直没入发,整个就是莫远二十年后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了?师父教你了些什么?”推开厚厚的奏折,武皇帝笑呵呵地抱起了小雨铮,身为帝王,他很少在儿女面前露出慈父模样,但对这个小儿子却是例外。

“师父说他今天累了,我顺路带二皇兄来。”小雨铮一边说著,一边抓起桌子上的笔,就比划起来。

“雨匡?他来……”武皇帝才说了一半,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莫远,愣了一下,似乎感到难以置信,整个人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镇静下来,看著莫远,沉下脸说道:“进来吧!”

莫远捧著母亲的骨灰,一抬脚,跨过了那个高高的门槛……

第七章 ~父子相见~

“你叫莫远?”武皇帝怀中抱著小雨铮,看著莫远冷声问道。

“是。”莫远点了点头,也许是因为身世的原因,在他面对著这位武国最有权势的人时,竟然丝毫不感觉到紧张,相反的,还有浓浓恨意缠绕在心头。

“这,这是你母亲的骨灰?”武皇帝放下小雨铮,走下龙椅,来到莫远面前。

“是。”莫远稍稍抬起头来,想看看这个男人在知道母亲死后是何反应,但让他失望了,眼前的武皇帝脸上,竟然看不出丝毫悲切之意,就好像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死了一样,不为所动。

“你母亲是个好人,活著的时候,朕对不起她,现在她既然死了,朕决定追封她为德妃,将她的骨灰,放在敬德阁吧!”

这就是母亲苦等十多年的回报?莫远很想揪住眼前这个人的衣领,问问他究竟有没有良心。但理智告诉自己,这样做没有任何的好处,不管是对自己,还是死去的母亲。

他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沉声道:“母亲自有地方下葬,不劳陛下操心。”

武皇帝眉头一颤,冷哼一声,厉声道:“朕意已决,岂容你随意变更,朕说将她安放在敬德阁就安放在敬德阁,你下去吧,把骨灰留下!”

“皇上,这是怎么了啊?二殿下才刚回来,就让你如此怒骂,搁谁心里都难受啊!”人还未到,声音先至,莫远抬起头,却看见从后殿走来一名美艳的妇人。

她柔躯修长,体态丰盈,却有著一束只能盈握的细腰。她脸上未施一点脂粉,肤色在灯光下却比玉还光润白皙。除了挺鼻、殷红小嘴外,最奇特美妙的是两道长眉直插入鬓,未经描尽,自然漆黑闪亮。

她丰满,却长著一副瓜子脸;她颀长,却步履轻盈得像猫一样;她神情严肃,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会勾起男人最基本的欲念。她发髻上只有一根玉簪,却比满头发饰更引人注目。

母亲已可以称得上是绝世美女了,但和她一比,立即就相形见绌。莫远看了一眼,连忙就低下了头,但那柔美的容颜,却存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皇后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武皇帝一看到这妇人,脸上就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虽然两人已经相处十多年,但妇人就如同一座神秘的宝山一样,总能给武皇帝耳目一新的感觉。

这,也许就是这位妇人能得到武皇帝独宠十多年不变的原因吧!

妇人妩媚地看了一眼武皇帝,却转向莫远,伸出纤纤玉手,在莫远的脸上轻轻一摸,武皇帝脸色顿时大变,但妇人接下来的话,让他放下心来。

“吾儿在外流落多年,可是吃了不少苦啊,你看看这瘦的。”

“你还愣著做什么?见了母后竟还不快快行礼?”武皇帝瞪了莫远一眼。

“莫远见过皇后娘娘。”让莫远叫这个看起来大不了自己几岁的妇人为母亲,他实在是叫不出口,更何况母亲的死,也间接是她造成的,所以莫远跪得很是勉强。

“吾儿快快起来。”直到莫远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妇人这才连忙将他扶起,笑道:“你父皇对你那几个兄弟向来严厉,他是怕你这些年在外面懒散惯了,这才一回来就待你如此刻薄,你可万万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在整个武皇宫大内,敢直言武皇帝刻薄的,恐怕也只有皇后一人,由此可见,她在武皇帝心目中的地位。

“莫远不敢。”莫远又低下了头,他一看到这妇人的脸,就有些不舍得移开目光,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只会让自己死得很难看,所以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去注意妇人的脸。

“皇上,二殿下怕是还没有吃晚饭呢,可否准许臣妾带他到我那锺玉宫内用膳?”妇人的手,有意无意的搭在莫远的肩膀上,那柔若无骨的润滑,就算是隔著几层衣服,莫远都能感觉得到。

“哼,这是他的造化!”武皇帝冷哼一声,重重地坐回龙椅上,随手拿起了一本奏折。

“铮儿过来,别在这里打扰你父皇。”妇人又招呼了小雨铮一声,牵著他的小手,领著莫远正要离开。

武皇帝却在身后说道:“莫远,将那骨灰留下!”

莫远脸皮上的肌肉一阵颤抖,前面的妇人似乎都感觉到莫远的怒气,回头像是看好戏一样看著他。

克制,克制!莫远在暗念了几遍,终于压住了怒火,将骨灰坛放到了武皇帝面前的桌子上。

“那是你母亲的骨灰,你为何不带在身边?”妇人笑著问道。

“莫远又如何敢违抗圣旨?”莫远此时对妇人已存了戒备之心,再看妇人的脸,只觉得这张绝世容颜下面,或许真如外面传言那样,是蛇蝎一样的心肠。

妇人不再说话,在一群宫女的陪同下,款款向锺玉宫走去。

相比之下,锺玉宫明显的带有燕国色彩,无论是从主色调还是宫内的摆设来看,都受到燕国的极大影响,这也是因为住在这里的主人,是燕国人吧!

走进铺著厚厚西域毛毯的屋内,让莫远感到惊讶的是,地上竟然跪著一位身穿浅色暖袍的女子,虽然背对著自己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从这女子的打扮来看,分明是一位嫔妃!

“贱人,长记性了么?”妇人走上前,抬起一脚,踢在这位嫔妃的身上,质问道。

“哎哟!”许是在地上跪得时间太久,嫔妃已有些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僵硬麻木了,被皇后这么一踢,忽然直起的身子如裂开了一样疼痛,泪水也一下子流了出来。

“哭什么哭?你这个贱人,竟敢背著我去勾引皇上,当本宫瞎了眼么?”妇人又在嫔妃的身上踢了一脚,这才向随她进来的太监道:“把这贱人给本宫带出去,莫要让她脏了我的锺玉宫!”

太监应了一声,架起已痛得直不起身的嫔妃抬了出去。

“这些皇子嫔妃们,给他一点好脸色,就当你是好欺负的,连这后宫内是谁当家的都不知道了。”妇人似有所指,气哼哼地走到桌前坐下,慢条斯理地喝完了一杯热茶,彷佛这才想起莫远一样,连忙道:“你还愣著做什么?快坐下啊!”

莫远本想就此离开锺玉宫,但妇人却不给他机会,彷佛是为了堵莫远要告辞的嘴一样,妇人命令几个太监端来了一些膳食,就摆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非要看著莫远吃完它。

这一顿饭或许是莫远这一辈子最难下咽的了,先前在武皇帝那里受的欺辱,跟著这个妇人所看到的一切,都合著饭菜咽进了肚子里,翻江倒海,让他忍不住想要吐出来。

“你父皇虽然没有将你的身份诏告天下,但在本宫看来,不出这几天,你是皇子的身份就会传遍整个南京城,却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妇人带莫远来这里,并不是真的让莫远吃饭,而是另有目的,所以见他只吃了一小半就停了下来,也没说话,就直接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这是莫远在短短的两个时辰内,第二次听到有人问他的打算了,他有些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对自己今后的目标如此上心呢?

想到这里,莫远心头一动,他忽然觉得自己猜到了妇人为什么这样问他,但为了试探是否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只好回答道:“活著,好好的活著。”

“你身为皇子,又有谁敢害你?”妇人觉得莫远这是在敷衍她,脸上露出不悦。

莫远闭口不语,他忽然发现自己把自己摆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

“你才刚回来,许多谣言都是无中生有,你千万莫往心里去才是。等明儿一早,我就给你父皇说说,先给你在户部安排一个差事吧,这样你一来可以有点事做,二来也可以帮帮你哥哥。”妇人说完,端起了茶碗。

莫远知道,自己该走了。虽然很想一步就走出这个黑暗的武皇宫,但他在出锺玉宫之前,步子迈得很小,很小,似乎在犹豫,又像是有些不舍,究竟是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存,你说他心机很深?”等莫远走远以后,妇人忽然问道。

“这是奴才的感觉罢了,但皇后娘娘慧眼识人,奴才看错也是有的。”先前接莫远进宫,后来又突然离开的王公公,从幔帐后面走了出来,像一只狗一样跪伏在妇人脚下。

“哼,只想活著?不是摆明了是说我会害他么?既然他这么聪明,那我就成全他。”妇人忽然站了起来,扫视了周围一圈。

众侍女们转眼就消失了,锺玉宫内除了妇人以外,只剩下王存一个太监。

“娘娘,皇上是什么意思?”王存知道,妇人这是有什么私密的话要对自己说,而能有此荣幸,全是他把莫远的一举一动,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妇人,由此取得了妇人的好感。

在有些时候,有些人你既然觉得他注定失败,那不妨在他临死之前,当著凶手的面狠狠地踹上两脚,博取好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皇上想把他流放到外面,做一个有名无实的逍遥亲王。”妇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但随即她板起脸,道:“但我偏不如他所愿,留他在身边,看著他!”

“愚蠢,让他经常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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