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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魂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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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罂少……”手下轻轻喊他,他的声音里有无法控制的恐惧,楚罂只接了一颗子弹,其余两颗,都从他的太阳穴两侧掠过了,熟悉枪械的他甚至比楚罂更清楚,自己差点就玩完了。

  楚罂不答应,而是看向了凌云,女孩不知所措地看着对峙的双方,她开始察觉到冰冷而紧张的气氛。

  她又从怀里掏出了本子和笔,楚罂想起了写在第一页的凌伽的字,暗暗地说了一声“抱歉”。原本他以为,把凌云带回去,可以让凌伽的怨气少一点。

  凌云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举到楚罂的面前。

  “你们怎么了?”

  她虽然可以察觉气氛,但仍然不明白双方争斗的原因,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就是源头。

  “你害怕吗?”楚罂接过笔,写下几个字。

  凌云摇摇头,犹豫一下,又点点头。

  “对不起,”楚罂写,“我不能带你去找你哥哥了。”

  凌云瞪大眼睛。

  “为什么?”

  “不过,我以后会让你见到他的。”楚罂没有回答为什么,而是给了她一个没有多少把握的承诺。

  他把笔和本子还给凌云,帮她放到衣服的大口袋里,然后,轻轻把她推出了灌木丛。

  凌云乖乖地顺着这股力量朝的方向走去,因为可去的地方只有两个,不在楚罂这边,就在另一边,这两个陌生人,同时给了她不错的安全感。

  楚罂抬眼看向。

  “你不会伤害她的,对吧?”他说。

  “为什么这么想?”不置可否,反问道。

  “虽然我觉得你挺可恶的而且没什么人性,但是对这个女孩除外,”楚罂说,“你对她很在乎,甚至,可以说恭敬。”

  “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吧。”楚罂耸耸肩,关节一阵轻脆的爆响。

  “你的直觉很准确啊。”笑。

  “告诉我为什么吧,”楚罂说,“刚才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

  他瞄了瞄站着不动的残鬼,他们虽然是安静的,但不代表身体内也是安静的,他们的肌肉仍在蠕动,包裹在骨骼上,几乎成了一块巨大的整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两个普通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气球吹得太大,就容易爆掉,人也一样。

  楚罂悄悄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意为有机会立刻逃跑。

  “你答对了问题,”没理会他们的小动作,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但是我可以给你的唯一奖励,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凌云已经走到了身边,他将她拉到身后护佑着。与此同时,残鬼压抑了太久的狂躁得以释放,发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巨大的身躯从地上弹射起,被打烂脸的那只仍冲在前面,无疑,更大的伤害也让他更加凶狠。

  “跑。”楚罂的怒喝在同一刻炸响,手下拎着狙击枪迅速翻过了院子的围墙,楚罂朝反方向冲去,与残鬼撞击在了一起。

  此时“藏魂”全开,心脏在胸腔内急速跳动,将滚烫的血液压送到四肢百脉。楚罂的瞳孔已变成暗红色,犹如凝结的鲜血,嗜血的光芒笼罩残鬼。

  “抗”,猎刀劈在了残鬼的脸上,和他的头骨撞出金铁交错声,原本以楚罂藏魂后的力量,这一刀足以劈掉他的头,但用鲜血制造的薄膜承受了大部分力量,猎刀的牙齿只咬断了猎物的一半骨骼。

  残鬼的字典里根本没有“防御”和“躲闪”这两个词,他们只会一味地攻击攻击再攻击,直到将敌人杀死,在此之前和之后,他们不会看自己的伤口一眼。

  被楚罂砍到脸庞的残鬼已经看不到了,因为他早没了眼睛,但是他的鼻子和耳朵如同野兽一般灵敏,在浓郁的血腥气中也可以分辨楚罂的位置,被猎刀砍断骨骼的同时,拳头狠狠砸向楚罂胸膛,楚罂将猎刀从骨骼的裂缝中拔出,护住胸口,一声钝响,强大的力量将他击出两米。

  然而还不等他稳住身形,另一只残鬼已然欺到面前,这头暴躁的野兽伸开近两米的手臂,猛然将楚罂钳在钢铁似的肘部。

  楚罂的胸腔几乎被积压变形,骨骼的坚硬在抗击外力,他听到了类似狞笑的声音,鲜血滴在了他的脸庞上。残鬼的嘴张大到了可怖的程度,嘴角撕裂,所有因异变而尖锐的牙齿全部露了出来,它们甚至可以装下楚罂的头。

  楚罂冷冷一哼,上身强力扭动,挣脱出了右臂,同时猎刀反转,刀尖向内,捅向残鬼的腰部,“兽牙”尖端极为锋利,破开了残鬼皮肤表面的薄膜,刀刃上的锯齿割裂了他的肌肉,也咬碎了他的内脏。

  这是残鬼第一次喷涌血液,疼痛冲击着强化过度的身体,他的胳膊松懈了,楚罂猛挥左拳,将他的腹部打出凹陷。

  残鬼后退,整柄猎刀从他的身体里缓缓拔出,向后的牙齿带出了被切碎的肌肉。现在才是真正放血的时候,残鬼心脏压力过大,将已经为数不多的血液毫不吝啬地挤出体外。

  残鬼庞大的身躯摇摇欲坠,猎刀几乎将他的两颗肾搅碎了,薄膜只保护了表面而忽视了内脏。楚罂腾空跃起,刀尖向前,90公斤的重量和惯性,一起将它送入了残鬼的心脏。

  这是毫无疑问的致命伤,几秒钟后,残鬼的血液停止了流动。楚罂让他跪着死在了地上,保持一副忏悔的姿势。

  安静地看着惨烈的战斗,作品被摧毁,他并不在意,相反,他甚至有些欣赏楚罂结束敌人生命的方式。

  另一只残鬼感受到了同伴的死亡,同他的主人一样不在意,他抽动鼻子,吸纳空气里剧增的血腥味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在他的认知里,根本没有同伴,一切活着和死了的,都是猎物。

  “尽管有你的帮助,可他们还是一样的弱啊。”楚罂慢慢擦拭着猎刀表面的血迹,银白刀锋和鲜血混合,形成凶恶的斑驳颜色。他走向还在吸食血气的残鬼,猎刀晃动,犹如蓄势扑击猎物的豹子。

  “的确是我大意了,”说,看向还活着的作品,“他们虽然强了一点,但对于你来说,不过是从蚂蚁升到了兔子吧?”

  “过奖了。”楚罂冷道,他已经走到了残鬼面前,噬杀的野兽终于察觉到了危险,曲起的身体绷紧,向楚罂展现獠牙,但无论他怎么凶恶,楚罂仍是猎人,沾染了鲜血的他在食物链里,永远在残鬼的上方。

  此刻已无法后退,残鬼嘶吼着扑向敌人,双手的目标是他的脖子,獠牙尽露的嘴目标则是他的喉咙,如果敌人真的是猎物,这将是一次完美的击杀。

  但不是,楚罂从残鬼的双臂间穿了过去,平端猎刀,残鬼自己把头送到了“兽牙”的嘴里,他的獠牙离楚罂的喉咙只有十公分。

  楚罂看着他眼中的凶恶和生机一起慢慢消失,将他甩到一边。

  现在猎刀结束了第二个敌人的生命,还有第三个,站在十米开外,对战斗的结局一点都不惊讶。

  “意料之中,”他说,“年轻人,我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战斗。”

  “但是它还没有结束,”楚罂说,他迈动脚步朝走去,一如他走着结束残鬼的命。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没有信心取得接下来的胜利,甚至他明白自己此时的举动是错误的,为此他可能要付出代价,但这些都没有用,胸腔里涌动的热血和愤怒让他停不下自己的脚步,除非他现在被打残,或者将劈成两半。

  “是啊,它的确没有结束,但我是这场戏的导演,”说,“它的结束方式要由我来决定。”

  “战斗结束的唯一方式就是,有一方死了,或者认输,”楚罂说,“我觉得你不会认输,你也应该觉得,现在的我也不会认输。”

  “那你是要选择死了?”问。

  楚罂没有回答,这是个没办法回答的问题,他的潜意识觉得自己确实不想去死,但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推着他向走,推着他握紧猎刀。

  “藏魂,的确是向神借助力量的方法,”摇头,“但是,神的力量,岂是这么容易染指的?”

  “停止你无聊的演讲吧。”楚罂已经走到了三米处,这个距离就足够了。

  与他对视,缓缓说:“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相信我们以后还会见面,不过我觉得,我们见面时的气氛,肯定不会改变的吧。”

  “以后?”

  “是啊,以后,”点点头,“现在要到结束的时候了,年轻人,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战斗,但不是和我。”

  他挥挥手,楚罂身后响起灌木丛被踩倒的声音,一股熟悉的气息再度袭来,楚罂眼神一冷。

  他回头看,死掉的残鬼安静地卧在地上,一跪一躺,已经渐渐恢复了本来的模样,只可惜他们的身体残破不堪,很难看出,这是两名警察。

  现在有了第三个,披挂着破碎黑衣的残鬼踏过灌木丛,他的手里拎着一具尸体,正是刚才逃离的楚罂的手下,然而仔细辨别残鬼的模样,却也是另一个久未现身的手下。

  果然,这是一场戏,一切都在的安排之中,他之所以从容,是因为一切胸有成竹。这最后结束的方式,是让楚罂的团队自相残杀。

  楚罂的牙齿咬出了血,手掌几乎和猎刀合为一体。

  已经不在他的身后,他带着凌云缓缓向院子外面走去,只留给楚罂一句话。

  “来吧,年轻人,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力量。”

  真正的力量,那是什么,恐怕是杀吧,一味地杀,不含任何犹豫和怜悯,哪怕面对最熟悉的同伴,也要记得毫不留情地挥刀。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残鬼丢掉手中的尸体,做出一模一样的凶狠动作,只是透过他扭曲变形的脸,楚罂还可以看到一丝熟悉的模样。

  “如此……对不起。”

  他缓缓举刀。

第十八章 梦魇
  异变的体征在死亡后三分钟全部消失,楚罂把刀从同伴的胸膛里拔出来,血液已经无法喷涌了,淌满了整个身体。

  同伴重新变回本来的模样,一张脸上布满痛苦扭曲的表情。用手把他的五官抚回正常的样子,动作极缓慢,他甚至无法清楚地感知自己的心情,平静而沉重,夹杂着从未有过的沮丧和哀伤,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么哀伤过,唯一的一次,大概是母亲去世时,那个时候太小了,他几乎已经忘却。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生命的消逝,也从来没有为死在自己刀枪下的残鬼哀悼,有一段年轻气盛的时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为杀死这些怪物而生的,除此以外,再没有任何别的事情可做。

  可是当一个死亡的人躺在他的脚下,胸膛上插着他的猎刀,被“兽牙”的锯齿割碎了心脏,楚罂却没有办法做到平静。这个平日里对他服服帖帖的同伴变成残鬼向他扑来时,楚罂有一瞬的犹豫,几乎难以察觉,然后,猎刀就洞穿了同伴的身体。

  死亡真是一件简单直接的事情,只需要一个动作而已。

  楚罂把猎刀放回裤腿的刀鞘里,呼叫了“暗袭”基地,二十分钟以内,现场因战斗而留下的痕迹将被彻底清楚,所有的损坏,外人会将原因归结为盗贼,至于死掉的六名警察,大概会被当做神秘失踪了。

  楚罂看了看表,凌晨五点,天边已经露出一点点的亮色。

  “暗袭”基地幽暗的角落,楚罂呆在楚吾的房间里,他已经呆坐了两个小时,地上散落着几只空荡荡的酒瓶。

  这次对孙子浪费自己的酒,楚吾没说什么,他坐在楚罂的对面,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只白色的碟子,碟子里则是一些暗红色的东西,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在浓郁的酒精味里也显得特别清晰。

  楚罂当然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这种刺眼的颜色太熟悉了,那两只残鬼身上裹了一层这样的血液薄膜,阻隔了猎刀的一次次致命的劈砍。

  “这玩意儿是什么?”他大着舌头问,酒精冲到脑子里,已经让他有些神智不清。

  “只是单纯干涸的血而已,没什么别的东西。”楚吾说。

  “我不信!”楚罂随手拿起一个碟子,将它举到眼前,顿时暗红的颜色充斥了视野。

  “该死!”他骂道,将碟子扔下楼,瓷制的器皿“砰”地摔成碎片。

  楚吾没说什么,手伸到桌子下面,摸出了一把枪,正是楚罂同残鬼战斗时丢在别墅的重型手枪,被清理现场的暗袭成员带了回来。楚吾把枪放在桌上,褐色光滑的枪壳把光芒反射进楚罂的眼睛里。

  楚罂的瞳孔微微紧缩,瞄了手枪一眼,随即转开眼睛。

  “谢谢。”他说。

  “用刀干掉两只残鬼,”楚吾说,“你的实力大概又上升了一点了。”

  “应该是三只吧,”楚罂冷冷道,他仍然抹不掉眼前的景象,同伴挂在他的刀上痛苦地死去,“老爷子,你不用想着替我洗掉一点过错,没有用的,是我杀死了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是么,”楚吾笑笑,“年轻人懂得承担责任是对的,但不要一味自责,那样,只会削减自己的斗志。”

  “年轻人,”楚罂面色渐冷,这个称呼留给他的刺激太过强烈。

  “注意控制你的情绪。”楚吾突然说,将楚罂涌动的无法控制的杀心压制回去。楚罂长长地叹一口气,懒懒地靠回沙发里,再不言语。

  “与其在这里为过去的错误唉声叹气,不如说点对以后有用的,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喝酒的。”

  “嗯。”楚罂闭着眼睛应道。

  “他是谁?”楚吾问。

  “我只知道他叫,来自希腊,”楚罂略略思索,“克什么岛,忘记了。”

  “克里特岛?”

  “大概吧。”

  “是个出名的宽阔的岛屿啊,”楚吾说,“还有吗?”

  楚罂已经快要睡着了,懒得从脑子里挖掘信息供老爷子研究,他打着呵欠敷衍道:“他要带那个女孩去那座岛屿,参加什么祭祀,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你不要再问我。”

  “祭祀……”

  楚吾思索着这两个字的含义,其实并不难理解,世界各地都有各种各样形式不一的祭祀,但凡是有类似的活动,祭品是一定少不了的,他现在担心的是,女孩不是祭祀的参与者,而是祭品。可惜楚罂没来得及告诉他说过的话。

  房间里响起响亮的鼾声,楚罂半躺在沙发里睡着了,高度的酒精随血液流淌到了全身,将他紧绷的身体和神经慢慢地放松。

  楚吾瞅了瞅熟睡的孙子,目光里并没有多少担心,这是他亲自选定的接班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挫折打倒的。

  他捡起桌上的手枪,塞到楚罂特制的腰带皮套里,楚罂曲着腿,猎刀“兽牙”在膝盖处露出黑色的刀柄,但真正的凶悍藏在刀鞘内。这是绝佳的武器组合,只要它们的主人愿意,它们可随时随地展露狰狞。

  楚吾下了楼梯,穿过宽阔的大厅出了门,房间里变得安静,楚罂躺在沙发里沉睡着,眼前却总是抹也抹不掉的刺目的红光,和一张张狰狞扭曲的面孔,它们在痛苦地哀嚎,愤怒地咆哮,巨大的骨掌伸到楚罂面前。

  楚罂下意识地将手按在了膝盖处,寒光涌动,猎刀再度出鞘,劈碎了他面前精致的玻璃杯。只是楚罂仍然在梦里,而他劈碎的是残鬼狰狞的面庞。

  没有什么是无法斩断的,噩梦也一样。

  几分钟后,楚吾到达了会议室,这里的格调与他的房间完全相反,过度明亮的灯光照在每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上,让人生不得一丝倦意,能在这里参加会议的绝对是三家族的重要人物,位子不在楚鄂之下。

  此刻会议室里充满了窃窃私语,坐的相近的人都在讨论不久前发生的事,两名见习暗袭者死亡,其中一人还异变过,这放在在暗袭的整个历史上,也算是大事,尤其在针对残鬼的组织里居然冒出了残鬼,几乎可说是极大的耻辱了。

  南宫家家主南宫天和闻人家家主闻人贺端坐在首席,会议室的桌子是特制的三角形,是为了象征三家族的地位平等,但其实联盟一向以楚家为首。此时,南宫天和闻人贺面色冰冷,预备向楚家发难。

  楚吾的到来终止了私底下的讨论,也点燃了正式舌战的导火线,气氛陡然变得紧张,坐在次席座位上的楚鄂悄悄向父亲使了一个眼色。

  然而楚吾并不在意,缓缓走到楚家家主的位子上坐了,笑呵呵地向其他两位家主打招呼:“大家都到齐啦。”

  “是啊,我们等待楚老多时了。”南宫天紧接着应道,他虽然是家主,但辈分只和楚鄂齐平,所以对楚吾用了尊称,但他的语气却极为不善。

  楚鄂面色一冷,刚欲出言驳斥,楚吾却挥挥手制止了他,依然很平和地道歉:“不好意思,刚才和楚罂说了一点事情,所以来晚了,希望大家不要见怪。”

  南宫天笑道:“你的孙子不会在哭着向您赔罪吧,犯下这样的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

  “南宫家主,请注意用词,”楚鄂沉声道,“我相信这次的意外我们大家都没有预料到,所以出现事故是必然的,把责任全部归结到一人身上,未免有些严重了。”

  “意外确实无法预料,但是擅自出动是不可质疑的,”南宫天说,“楚罂屡次违反组织规定,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我觉得,这才是导致这次事故的原因。”

  “我同意南宫家主的说法,”闻人贺附和道,“的确是楚罂的冲动导致了事故。”

  楚鄂瞄了这个精瘦的男人一眼,这两个家伙明显商量好了,矛头直指楚罂,但原因肯定不只是这次事故。

  他收回目光,冷冷问:“那依两位家主所言,该怎么处理楚罂。”

  “驱逐出暗袭,永不录用,”南宫天斩钉截铁,“并且,我提议终止对楚罂的强化训练。”

  好狠!楚鄂皱眉,“这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一个人的错误导致两个成员的死亡,还要加上六个警察,他给组织造成的麻烦,我觉得这样一点小小的惩罚并不过分,”南宫天摇摇头,“虽然他以前有过功劳,但也不足以抵消。”

  会议一开始就变成了白热化的谈判,楚鄂对这两个家伙的用意清楚的很,无非是想压制楚罂的实力增长,借此削弱楚家的实力,被压制了太久的人没有不想翻身的,但楚鄂怎么可以让他们轻易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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