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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鬼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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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进自己久违的家门,没看到父亲母亲欢欣的笑容,老远却听到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我紧走几步来到门口,只听屋中传出来五叔的喊声,“大哥大嫂!咱爸走的时候留下的这块一亩三分地,你不能老霸着吧!别忘了,咱爸可生了不止你一个儿子!”

    “对!”

    “对!”

    几个熟悉的声音也随声附和着。

    屋中久久没有传出父亲母亲的声音,我知道叔叔们是为了爷爷留下的那块地才来挤兑父母的。

    父亲忠厚老实,不喜言语。母亲也是个本份的妇道人家。依他们的性格,只会任由哥几个欺负,却不知道还嘴。因为他们只知道自己是这个家的老大。

    “要不拈阄!”

    我刚想冲进去替父母出口气,屋中却传出来三叔的声音。

    “不行!就这么一小块地,怎么个捻法儿!又怎么个分法儿?我不同意!”

    又是五叔的话音。

    我猛地一下推开了房门,瞬间七对眼睛直直的望向我。

    “小宇!你怎么回来了?”

    母亲看到我的第一眼便颤声喊了出来。

    我正想冲进去质问那几位叔叔,久瘫的奶奶床前怎么不见他们身影,偏偏分家产都出来凑热闹。

    也许是感觉在自己的小辈面前不能表现的太过财迷,又或许是看到了我身后那辆威猛的‘汽车';,所以几位叔叔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时便转了脸色,满脸堆笑的拍着我肩膀,说些“来家里坐”诸如此类的话,说完,一个接一个灰溜溜的走了。

    只有三叔温和的朝我笑了笑,说了句“回来好!回来好!”,就也推门出去了。

    父亲母亲见叔叔们都走了,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欢笑,为我张罗起晚饭来。

    其间,几位婶子也都来看过我,我却借口不舒服,一个也没见。

    我知道,他们看得不是我,而是那辆‘汽车';!

    和父亲喝了两杯之后,因为开了好久的车,有些累了,我便草草洗洗睡了。

    夜里睡着睡着,一阵奇寒来袭,我忽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只听屋门“吱杻”一声被人推开了,本来睡对门屋的父亲母亲却没有被惊醒。

    “谁?”我大声喊了一声,只见门外蹑手蹑脚的闪进来一道熟悉的人影。

    那人正是三叔—林宝坤!

    三叔似是不想惊扰到父母,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之后,缓缓关上房门,转身走到炕边(北方农村常常用于取暖的火炕),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伸手递过来已然开了盒的软三塔。

    见我茫然的望着他,三叔也不吱声,自顾自的点燃了一颗香烟,猛地吸了一口之后,吐了个烟圈儿,不无忧伤的说了句“可怜你弟弟林杰和林宁以后该如何是好啊!”

    三叔的话让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遂开口问三叔道:“三叔,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如何是好啊!有你在,还怕以后日子过不好?还怕小杰小宁讨不到老婆?”

    “唉!……”三叔重重叹息了一声说道:“可是我日子不多了!”

    三叔微笑着瞥了我一眼,见我瞪着两只眼睛一副骇然的表情,接着说道:“其实我已经是淋巴癌晚期了,没多大活头了,就算你爷爷在,也不一定能救得了我!”

    我吃惊的问三叔:“怎么会?!白天我见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三叔又猛吸了一口烟,从怀中缓缓掏出了一个小塑料袋放在我面前。

    里面纽扣般大小的白色药片上赫然印着‘止痛片';三个字。

    只听三叔缓缓的说道:“这是我托朋友在大医院给我弄出来的特效止痛片,据说,里面大多是鸦片之类的东西,现在你三叔我也就靠它顶着呢。”

    我拾起那袋止痛片,又望了望三叔一张发黄的脸庞,问道:“这事儿我三婶他们可知道?”

    三叔摇了摇头说:“我没告诉他们,大的吊儿郎当不着调,小的要考学,我不想让他分神,至于你三婶……”三叔似是有些忧伤,沉吟了良久才说:”我不想让她伺候我吃喝拉撒!”

    三叔的话听在耳里有些个不是滋味,我能理解此时三叔心中的苦,见三叔强忍着眼眶中的泪珠,久久说不出话,我的心也随之揪在了一起。

    过了半晌,见三叔的情绪有些缓和,我开口问道:“三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我会尽力的!”

    三叔猛地一把攥住我右手,激动地颤声说道:“宇啊!叔这辈子最疼的就是你,叔临走前,没别的祈求,只求你能照看好你的这两个不成器的弟弟!让他们走正道!”

    眼望着已然老泪纵横的三叔,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三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扭头便朝着房门而去,可刚刚迈出去两步,身子又陡然顿住了。似是不放心的又说了句:“记住你答应过三叔的事!叔走了!”说完,三叔也不等我回话,拉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眼望着炕沿边的那袋‘止痛片';,我大声嚷了句。

    “三叔!……”

    一个激灵,我陡然坐起身,浑身已然湿漉漉一片,抹了抹额头,我这才恍然,原来只是个梦!还好也只是个梦!

    正当我为这个奇怪的梦胡思乱想的时候,手中的一样东西让我感觉到了有些个不对劲。

    抬起手,将那东西放在眼前,不是三叔的那袋‘止痛片';又是什么!

    一个翻身,顾不得洗脸刷牙,我便向村东头的三叔家飞奔而去。

    我想尽可能快的将那些用不菲的金钱买来的续命品送回到三叔手中,可谁知,三叔家的一番景象,却告诉我,他再也不需要那些东西了。

    可就算三叔是癌症晚期,就算昨天是个梦,三叔也不至于走的这么快!

    望着院里乱哄哄一团的叔伯大爷们,我隐隐感觉三叔的死并非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而此后的事也确实如此。

第134章 失踪的人头,二胖的索命…() 
三叔的葬礼在父亲脚不沾地的操持下,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当我走进三叔正屋的时候,正房东屋,也是原来三叔三婶的寝室,早已被收拾了出来,所有彩色的东西能收的都被收拾了起来,不能收拾的都用白布覆盖起来。

    靠近东墙的地方,两支木凳搭起来的木板上,三叔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张粗白布遮盖住了三叔的全身各个部位,包括头和脸。让我看不到三叔死前是个什么模样。

    窗子被厚厚的白布窗帘遮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点阳光,这让我感觉整间屋子都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的生气。

    三叔的尸身是头朝南,脚朝北摆放着的。头顶处的炕沿上不知是谁拿来了一只盛满大米粒的白瓷碗,碗里并列插着三支绿色的祭香,正袅袅的向上升腾着青烟。

    据村中年长的人说,这尸头祭香,必须是同时三根,而且直到发丧之后的七日内不得断。

    其用意之一是可以防止蚊虫蛆蚁的靠近,其二是它可以驱赶邪祟远离逝者,并为死者亡魂指引回家的方向。

    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凡族中有人亡故,总会照旧而行。

    “来,小宇帮叔把这个挂上。”

    正当我想抽身离开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四叔洪亮的嗓音。

    将一条黑灰色的粗布两头各系在北窗和南窗之间,一面幕帐便像一堵墙般将三叔和我们隔了开来。

    我想这就是阴阳两隔的意思吧。

    刚刚帮四叔挂好幕帐,却听门外的哭丧声由远及近,“表弟啊!你怎么这就走了呢!表弟啊!”

    因为亡者的孝子贤孙有责任陪前来奔丧的亲戚一同哭丧,有的如果是辈份较高者,还要施三叩之礼,以表达对长辈的敬意。所以我第一时间退出了屋内,那哭声已然到了近前。可我却不认识。

    因为这人论辈份也就是自己的叔伯辈,所以也没行跪礼,只是随着那人一起跪地哭起丧来。

    哭了一会儿就被族内的女眷给搀扶了起来。

    我问四婶那人是谁,四婶说那人是我们林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叫莫瑞光,是个极有本事的人,听说以前和爷爷混过些时候。这几年因为住的近了,所以渐渐有了些走动。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那个中年人离开。

    忽然肩膀被人撞了一下。我扭头喊了一声“小宁!”

    三叔家的次子林宁扭过头漠然的应了一声“哦!是宇哥!”说完,回身就跑进了西屋。西屋门也随之“砰”的一声关紧了。

    我摸了摸后脑勺,纳闷这个平时活泼好动的大男孩今天怎么突然间变得这般阴沉似水。

    刚想追过去问个清楚,胳膊便被人拽住了。

    三叔家的长子林杰拽着我的胳膊道:“大哥!别管他,他就这副鸟样,兴许是高考压力太大,哪根筋搭错弦了,就连老子死也是这副德性,别管他了,来跟我瞧瞧我养的鸽子!”说完,林杰就要拉我去后院,却被我一把甩开了。

    这都什么人啊!一个吊儿郎当,一个整天板着个阴阳脸,真是受不了。

    一时间,我竟为三叔悲哀了起来。

    几乎全村林姓的族人听到消息后都过来帮忙,五叔去邻村牵来了一头牛和一只羊,由专门的人将那牲畜宰杀了之后,****去骨,剥筋割肉,准备做肉食。

    好一派热闹景象,只不过那热闹的背后却是有些死寂,因为听不到笑声,也不可能听到。

    听父亲说,这肉和饭菜是随便吃的,吃的人越多,亡人在阴间的罪过就会越小,也越有可能去天堂。

    只是听说,却无法分辨真假,因为我没去过那个地方。

    我们林家自古以来流传的风俗是从不火葬的,尽管国家一力支持那种葬法,但听族中的老人讲,那种犹如点天灯般的残忍手段是对亡者极大的不敬,只有尘归尘,土归土,才是对生命最大的尊重。

    忙活了大半天却没看见父亲,问六叔才知道,因为天气热,怕三叔的尸体发朽,所以哥几个去了市里冷库,看有没有大的冰块。

    在我们族内的老人眼里,如果尸首在出丧之前坏掉就意味着这人生前有些不干净,是不会按照正常的形式下葬的。所以父亲哥几个都很在意。

    也许是市里离我们这小山沟沟太远,又或许在这个吃着雪糕都嫌热的季节里,冰块这东西并不好找,直到晚上父亲几个也没回来。

    族人们吃了晚饭都陆续的回家休息去了,只留下哭的不成样子的三婶、林杰、林宁和我,忧心忡忡的望着门外。

    天已经黑了,按照惯例,亡人的儿孙要替逝者守灵。林杰和林宁责无旁贷,可我却也留下来了。因为我记得答应过三叔的事,也了解三叔说那番话的涵义。

    坐在东屋那面黑色的幕帐前,尽管风扇在幕帐内不停的吹着风,黑色的幕帐也随之不停的晃动着,打着卷。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安起来。

    “宇!你去睡一会吧!”三婶看我困的打起了瞌睡,劝我道。

    我朝三婶摆了摆手,说:“我没事!小宁过几天还要考试,你们娘俩先去睡吧,差不多了再换我!”

    见着面无表情的林宁进了西屋,屋外却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借光!借光!(借光就是让路的意思)”

    是四叔的大嗓门,父亲他们终于回来了。

    四叔抱着块一尺见方的大冰坨子风是风火是火的闯了进来。

    我赶紧起身撩起幕帐的一角,让四叔,二叔,父亲鱼贯而入。刚想挤进去看看亡人的情况。

    “啊!”的一声,父亲哥几个手中的冰块早已落在了地上。

    退到堂屋的三婶和林杰也都抢过来问是怎么回事。

    只见四叔哆里哆嗦的指着白布下面一动不动的三叔尸身,颤声说道:“三哥三哥的头不见了!”

    “呸!”的一下,二叔踢了四叔一脚,骂道:“瞎嚷嚷啥!他三叔不是好好的吗!一惊一乍的,吓了我一跳!”说着,二叔也不管掉在地上的冰块,径直掀起了三叔的蒙头布。

    可是当那片粗白布刚刚被掀起的一瞬间,惊悚的一幕立即让在场的女眷们纷纷尖叫起来,父亲和四叔们也都强忍着恶心退了出来,我也不例外。

    黑色的幕帐被扯了下来,附近的族人们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都起床过来看热闹。

    顿时,三叔家屋里屋外又被挤得水泄不通。

    三叔的头确实没了,只剩下脖颈以下的位置孤零零的在那里,没有血,只有一些凌乱的人体组织散落在木板上。

    我知道那是被什么东西生生扭下来的结果。

    眼望着这近乎残忍的一幕,我心中却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妙。

    “小宇!”忽然父亲暴跳如雷的喊了我一声,吓得我一激灵,应了一声。

    “你是怎么守灵的?你三叔的头都没了,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父亲嘴里骂着我,眼睛却看向了四叔。

    我只能讷讷的回了句“是我的错!我没看好三叔的尸首,请叔叔们责罚。”

    我心中当然清楚父亲此番喝斥的用意,他是想在几位叔叔面前将我择清楚。

    我清楚,父亲清楚,四叔也同样清楚。可围观的众人却糊涂。

    有人七嘴八舌的说:“不会是被野猫野狗的叼了去吧?”

    “呸!你家猫狗吃人头啊!这八成是被宝坤轧死的邻村二胖回来讨债来的。”

    “是啊!是啊!听说那天二胖死的老惨了,脑袋都轧没了!”

第135章 无腿的壁虎,失望的偏方…() 
“让开!让开!怎么了?”忽然屋外挤进来一个人。那人我认识,正是之前来奔丧的莫瑞光。

    “哦!表兄你快过来看看,你三表弟的头没了!”四叔哭丧着脸回道。

    莫瑞光不无吃惊的一边拨开四叔几人,一边嘴里喃喃的说着:“刚把车里的水收拾了一下,就这么一档子功夫,表弟的头怎么就不见了呢?”说着,莫瑞光便迈过门槛,走进了东屋。

    见木板上的三叔头颅确实不见了,莫叔(按辈份我却应该这么叫他)也不惊恐,反到俯下身去拨弄起那摊腐肉来。

    寻了半天,莫叔神情一顿,似是发现了些什么,右手从三叔的脖腔里缓缓拽出来一样东西。黏糊糊的只有头和身子,却看不到脚。

    直到莫叔提着那恶心的东西转身向外走,众人才看清,那是一只去了四肢和尾巴的壁虎!

    随着莫叔身形向外移动,围观的众人终于忍不住了,纷纷捂嘴闪到一旁呕吐起来。

    父辈哥几个当中,就属四叔胆子最大,强忍着恶心感开口问莫叔道:“表兄这是怎么回事?我三弟的头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呢?”

    莫叔瞥了一眼四叔,然后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在四周众人的脸上转了一圈之后,落在了林杰那里,看得林杰有些发毛的向后闪了闪身子。

    只听莫叔阴沉着脸,晃了晃手中的壁虎尸体说道:“表弟是被人害死的!这只没腿的壁虎就是证据!”

    莫叔的话让在场众人都惊诧万分,又都疑惑的望着面前的莫瑞光无人作声。

    只有四叔深信不疑,开口问莫叔道:“表兄你知道的事情多,给我们哥几个讲讲这没腿的壁虎和我三弟的死有什么关系?又和这莫名其妙丢了的头有什么关联?”

    莫叔见大家疑惑不解,伸手便将那只壁虎攥在了掌心,轻轻一握,一捏,一股灰尘便顺着拳头的缝隙簌簌而下。

    “好本事!”

    不知人群中是谁喊了一声。

    我知道大家都开始信服起这位‘神人';来了。

    只听莫叔幽幽的说了句“关系么,可大了去了,只是说出来大家不要将我这老头子当作封建迷信的典型抓起来就行……”

    见众人都好奇的听着,没有异议,莫叔这才接着说道:“正是有人用这没腿的壁虎塞进了亡人的口中,才导致熟睡中的三弟因为食管被堵,所以活生生的被噎死了!而他的头也是因为这用邪法祭炼过的壁虎招来的邪祟取去了!”

    堂屋一片寂静,大家都觉得莫叔分析的在情在理,尽管有些匪夷所思,但也无人反驳。

    “是二胖的鬼魂!”

    忽然不知是谁嚷了那么一嗓子。

    顿时,原本闷热的堂屋温度似是瞬间降低了十度,我只觉遍体生寒,汗毛乍起。

    有的胆小的偷偷溜了出去,再也不敢凑这热闹。

    此时父亲开口问莫叔道:“表弟,你看这怪事也生了,看在我父亲原也教过你的情分上,还得劳烦你帮我们林家除却邪祟,找回三弟的头颅才好啊!”说着,父亲深深朝莫瑞光鞠了一躬。

    “是啊!”

    “是啊!”

    其余哥几个也都躬身随声附和着。

    “那是自然!表兄表弟都不要再客气了,我莫某人自当尽力,这邪祟据我法眼观察,只是一席执念,既然他报了仇,那只恶魂也就散了,请诸位也不要放在心上。至于三弟的头颅,我说不找也罢,怨起怨灭,毁了别人的头,自己的可会安在?就交给警察们处理吧!为今之计是要找出是谁用这恶毒的法子加害了三表弟!”

    见林杰躲躲闪闪似是很害怕的样子,莫叔朝林杰不冷不热的问了句“三侄子!你说是不是啊!”(本家儿孙中林杰排老三)

    刚想离开的林杰见莫瑞光问自己,身子一震,转头苦着脸朝莫叔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害我爸呢!就算他平时不怎么待见我,有时喝多了还拿我撒气,可他毕竟是我爸!我还没傻到想做个缺一角的人!我也从没有见过那东西!”(缺一角就是父母中的一位已亡故,在农村,这种人基本上算是可怜人中的一种)

    可是林杰的那双左右不停乱转的眼珠却出卖了他,我们都知道他在极力的掩饰着什么。

    “那你跑什么?”突然四叔暴喝了一声。

    林杰浑身一颤,心底的防线瞬间崩塌,唯唯诺诺的扭头朝西屋说了句“我。我在西屋看见过这东西。”

    众人都转头看向紧关着房门的西屋,房门上的玻璃用厚厚的门帘遮得严严实实,不知里面藏了多少的秘密。

    我转圈找了一遍,根本就没发现林宁的影子。原来自打四叔他们回来,林宁就没出过西屋。

    一股不详的预感顿时笼罩在了心头。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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