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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鬼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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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叔说着,一张暗黄色的符纸已然飘飘忽忽的印到了一动不动的老叔脑门上。

    我却是一惊,惊奇着莫叔的神通广大,竟然这种高深的符篆也能画得出。

    我心中清楚,符咒本身是带了某种灵力的,再用祭祀用的猪、羊、牛,三牲的血混合了朱砂画在黄表纸上,便具备了掌控冥界力量的神通,对付一个小小的厌胜,只是手到擒来。

    “如果不是我呢!会怎样?”胖子问莫叔道。

    莫叔淡淡一笑,说:“自然无事!不过到底有没有做,我想你心中比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见钱刚默不作声,莫叔接着道:“年轻人!我劝你在迈过这道门前,还是思量清楚,免得毁了别人又毁了自己!”

    钱刚凝眉注视着那道暗绿色的门槛,似是心有顾虑,迟疑着久久没有迈腿。

    “嗬嗬!”

    忽然一阵怪笑从蓦然直起身来的老叔口中发出,胖子扭头惊诧着老叔的死而复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却被老叔重重地一脚踹飞了出去,又重重地落在了门外。

    我知道他再也起不来了,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是该有报应的时候了。

    胖子被抬走了,在他的车里,乡亲们发现了一个浑身插满钢针的木偶。

    经医院诊断,钱刚成了植物人,再也没醒过来。我却清楚他是被那道三牲制厌符给打散了三魂所至。

    善恶到头终有果,这就是他的报应。

    老叔的诈死也因为这厌胜之争而变得扑朔迷离,老婶倾家之力带着病恹恹的老叔走了,有人说她是带着老叔遍访名医去了,又有人说两人一起去跳了崖,众说纷纭,没人知道他们最终的结果。

    一年之后深秋的一个傍晚,我偶然的收到了一封快递,打开用黄胶条缠得严严实实的小纸盒,我竟发现里面是张刚刚满月的男孩照片。

    高高扬起的小jj如喷泉般在向上撒着尿,相片的背面是老婶的字迹。

    ‘我和你老叔的孩子,叫林正德!';

    我欢喜万分地拿着照片四处宣传这个消息,一时间,林家终于从阴霾中走了出来。

第144章 黄仙附体,失常的林阳…() 
老叔喜得贵子的这一年秋天冷的很早,重阳节的这天早晨,我们一家人正忙活着准备去市里的凤凰山登高。家乡的习俗,重阳节这天必须一家满员倾室而出,登高祈福,以求日后的生活风调雨顺。

    族中的老人称这叫‘避祸求寿';!西汉《西京杂记》中所记,“九九重阳,佩茱萸,食蓬饵,饭菊酒,云令人长寿!”也是表达了当时人们过重阳节时的美好愿望。

    九九重阳之所以被古今之人称作‘重阳';,是因为《易经》中把‘六';定位阴数,而把‘九';定位阳数。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曰‘重阳';。

    在这一年之中极阳之日,怀揣着即将踏上旅程的激动,却被一个电话打的烟消云散了。

    电话是四叔打来的,“小宇啊!开车过来一回,拉四叔去趟林阳学校,老师说阳阳生病了,你快点啊!”

    听了电话,本来兴致勃勃要出去玩的姐姐一下扫了兴,父母却扔下手中的物件,催促我快去。

    没办法,开了车我便去了四叔家。

    见了四叔四婶,两人也顾不得解释,拉了我便钻进了车里。

    从四叔四婶深锁的眉间,我能看得出他们内心的焦急与担忧。所以脚下猛踩着油门一路狂奔着向林阳的学校而去。

    林阳是四叔的独子,在离家不远的镇子上上中学。四叔是个个体户,两口子苦心经营着一家粮食店。生意不是很好,但日子还算过得去。因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我知道,望子成龙的四叔四婶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阳阳身上。

    不一会儿,学校到了。四叔给班主任挂了个电话,老远班主任便迎了上来,一路领着我们爬到了六层教学楼的顶层。

    进了挂着‘初二四班';木牌的教室,只见宽大的教室已然被一群过来看热闹的学生挤得水泄不通。

    在老师的喝斥下,我当先挤开了犹自不动的学生们钻了进去,四叔四婶也紧跟着挤了进来。

    人群中间已然没有了桌椅,唯有一个学生打扮的少年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林阳两眼翻白,嘴角已然淌满了白白的涎沫。

    一眼看见自己的儿子犯了‘羊角疯';(又称羊癫疯,是一种突发性,短暂性大脑功能失调性疾病)四婶一下拨开我便冲到了林阳身前,俯下身子,抱起自己的儿子,拉着长音嚎啕起来。嘴里还不停喃喃着:“阳阳你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妈啊!妈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有个好歹,我的天啊!……”

    “你个败家老娘们儿!哭啥哭!丢不丢人,赶紧起来!”四叔喝斥着犹如哭丧的四婶冲我说道:“来小宇!给四叔搭把手,把他背起来。”

    我知道四叔是要我帮他把林阳背去医院。我赶紧抢先一步,扶起林阳就要往身上背,却被四叔一把抢了过去。还没等我援手,四叔已然屁股一颠,将林阳背在了背上。

    望着四叔宽实的背膀我知道,那一身的力气是长期扛粮食的结果。

    倏忽间,和老师打了个招呼的四叔,已然腾腾几步来到了教室门旁。我赶紧扶起有兀自抽泣的四婶紧跟了上去。

    林阳在自己父亲的背上已然不再抽搐,但看在我眼里,林阳里里外外都在散发着一股黑气。

    我知道那是不祥的预兆。

    我深锁了眉头,紧盯着林阳想看个明白,却偶然发现林阳的脖子微微缩了一下。

    难道是林阳醒了?

    我刚要放缓心情,将将要跨出教室门的四叔也感觉到了不对,身子在门口顿了一顿。

    就在这一顿之间,我,四婶以及教室内的所有学生,都被四叔背上的林阳给惊呆了。

    因为林阳的双手扒着四叔肩头,两条极度弯曲的双腿正死死的蹬着四叔的后腰。林阳的肩膀是端起的,一颗头颅在缩进去的脖子上不停左右晃动着。两只眼睛也一闪一闪的不时瞟过众人。

    那眼神是极陌生的,就好似从未见过一般,而那神态却像极了一只揣揣不安的老鼠。

    正当我纳闷好好的林阳怎么无端地变成了这副模样的时候,“嗖”的一声,林阳已然如猴子般从四叔后背一跃到了四尺多高的讲台上。

    四叔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蹬,身子失控,一下跄了出去。

    林阳趴伏在讲台上,如一只仓惶的老鼠般探着脑袋,吓得原本过来看热闹的同学纷纷躲得老远,但仍就不肯离开。

    “他被黄鼠狼冞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也许是被这一声喊惊醒的四婶,原本木纳的表情却突然变得惊恐起来,大喊了一声“儿子!”,便如癔症了似的,张开双臂冲向了讲台上的林阳。

    可这一叫却适得其反。

    见有人冲过来,林阳又是一跃,蹦入了人群之中。

    学生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四散奔逃,躲避着那个灾星。顷刻间,桌子倒了,椅子飞了,眼镜不见了。哭爹喊娘声不绝于耳。

    四叔四婶焦急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如癔症了似的上蹿下跳,直跺脚干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

    四弟林阳(林阳排行老四)真的有些不正常!

    趁着林阳落地的一个瞬间,我一个健步便抢到了近前,手起掌落,正正地拍在了林阳后颈天柱穴上。

    瞬间,林阳两眼一翻便瘫软在了我身上。

    顾不得双眼放光的年轻女学生们,双手一提,屁股一颠,学着四叔的模样,我便背起了林阳匆匆的下了楼。

    镇医院离学校很近,只一墙之隔。

    绕过了大门,在四叔四婶的帮忙下,一会儿,我们便到了医院急诊。

    接诊的是个五十出头岁的男医生,说起话来笑呵呵的,透着骨子和气,但透过那双不停闪动的眸子,我知道,那只是表面现象。

    “这孩子怎么了?”男医生不停翻看着林扬的眼睑一边问着,又用胸前的听诊器探入林阳的怀中不停挪动着位置。

    四叔将林阳发病时的情况如实说了一遍,当听到林阳莫名其妙脱了相之后,那老医生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嘴里说了句“现在又不是在旧社会,哪来的神啊鬼的,这孩子是严重的羊癫疯,有时是会出现一些怪异的举动,也不足为奇。”说着,老大夫放下手中的听诊器,又拿了根竹片,捏起林阳的嘴巴就往里捅。

    可那薄薄的竹片还没等挨到林阳唇边,林洋却“唰!”的一下睁开了眼,一口叼住了大夫手中的竹片,嘴里还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乱响。

    “快按住他!”受惊的老医生出于职业本能地喊了一句。

    我急忙跑过去压了林阳的双手,不让他动,四叔死死按住了其双腿。

    颤抖着双手给林阳来了一针的老大夫,抹了抹脸上的冷汗,眼望着已然兀自不动的林阳,缓缓说了句,“去看大仙儿吧!”

第145章 奇怪羊癫疯,老胡头的法子…() 
当我扶着背了林阳的四叔快要走出大门口的时候,却听得身后似乎有人嚷了一句:“老胡!不去好好烧锅炉,怎么又偷穿我的衣服?”

    似乎救子心切的四叔四婶并没有听到那句话,只一味的走了出去,而我却心中一禀,情不自禁扭头看了看。

    却见刚刚的那人,已然脱掉了一身的白大褂,露出了里面原本的青灰色工作服,正笑吟吟地望着我。

    从那笑容的背后,我看到的是精鬼。

    我不清楚那名烧锅炉的老头儿心里在想什么,但我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怀揣着疑惑的我开了车,载上四叔四婶以及昏睡不醒的林阳一路朝着村子开去。

    到了家,将林阳安顿在炕上,四叔四婶似是愁云惨雾般守在自己儿子身旁。

    听说阳阳犯了邪病,奶奶坐不住了,电话call了父亲以及众位叔父,坐着轮椅的老太太就进了四叔家的门。

    人还没进来,老太太的话音却早已传入了我耳中。

    “阳阳咋了?早起不还好好的吗?”

    奶奶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嗓门儿,急脾气,这不,知道自己最上心的一个孙子生了病,急冲冲地就赶了来。

    见四叔愁眉不展,四婶不停抽泣,也不知道老太太哪来的光火,嘴里骂道:“哭什么哭!你妈还没死呢!一个个儿蔫头耷拉耳朵的,起开!让我看看阳阳咋了!”说着,拨开四婶,在几位叔叔的搀扶下奶奶便蹭到了炕上。

    奶奶的暴脾气是尽人皆知的,想当年扎小辫儿的时候,是个从庄东头儿打遍庄西头的主儿,没人敢惹。年轻的时候正赶上三年抗战的尾巴。三大战役的壮烈曾记激起过这个你已然年年逾古稀之人的一腔热血。

    正准备随解放军南下的奶奶,却被太姥姥(奶奶的妈)关了起来。绝食了三天三夜,最终还是没能圆了参军的梦。

    每每提及此事,奶奶总是不禁搓叹一阵。

    我知道,那是奶奶心中永远抹不去的伤。

    翻了翻林阳眼睑,又看了看舌苔,奶奶不紧不慢的将右手食指中指搭在了林阳左手腕处的脉门上,凝神闭目,细心聆听起来。

    奶奶会些中医切脉之术,也是源自爷爷的传授。听父亲讲过,爷爷曾经开过一段时间的医馆,不知为什么开了没两年就关张了。奶奶就是在那个时期略通的医术。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奶奶乐呵呵的睁开了双眼,吩咐自己的儿子端来了一碗清水。老太太深深吸了一口,含在嘴中,“噗”的一下,那满口的清水便尽数洒在了林阳头脸之上。

    “谁?谁喷我?”

    随着那一口清水喷出,林阳猛然坐起身,瞪着两只虎眼似是要与人干仗似的左右寻找着。看见自己的亲奶奶正端着水碗乐呵呵地望着自己,林阳摸着后脑勺问奶奶,“奶奶你干嘛喷我?”

    “我不喷你能醒吗?”奶奶说着,将手里的白瓷碗放到了炕沿上,又接着说:“看来你这孩子病得还真是不轻!人人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你啊还真是随你爸了!”

    林阳被奶奶的话弄的一头雾水,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望着奶奶嘟囔了一句“我爸?”之后,又转头看向炕下恭敬站着的四叔。

    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四叔的脸竟一阵红一阵白起来。

    我却知道他必然清楚自己母亲话中的含义。

    “妈!你看阳阳都好了,您也该回去了!”四叔说。

    四叔的一句话却顿时惹怒了炕上的奶奶,一伸手,抄起炕头的一把笤帚疙瘩,便朝四叔砸了过去。嘴里骂道:“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娶了媳妇忘了娘是不?你姓林不姓?”

    奶奶点指着四叔,吓的四叔脸色铁青地闪到了自己大哥身后。

    见自己的四儿子闪了,老太太依旧不依不饶地骂道:“告诉你林宝瑞,只要你姓林一天,这炕头儿就有你娘一块地方,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听见没!”

    老太太发起火来,威力着实不一般。几个儿子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儿,没一个人敢吱声儿。

    “阳阳上哪儿去?”突然看见贴着墙边儿要开溜的林阳,奶奶问了句。

    林阳挠了挠头,僵硬地挤出一丝笑容朝奶奶说道:“我去哗哗。”

    话没说完,林阳就被奶奶一把拽的坐在了身前,“不急!听奶奶给你讲个故事,你爸的故事!”

    望着林阳极不情愿又无奈的表情,我知道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奶奶开始叙述起当年爷爷在时,与四叔之间发生的一段往事。

    原来爷爷是个精通命理歧黄之术的神人,占卜算卦,观天之命,看相解梦,无一不通。五个儿子当中(六叔那时还未出生)就属五叔最为聪慧,所以爷爷想将自己的衣钵传于自己的四儿子。

    我知道族中的规矩,这‘手艺';的传承是有章法的,不是每个子孙都有机会学得那门手艺。我知道这命理岐黄的深奥并非凡夫俗子一朝一夕所能领悟的,而爷爷毕生所学只能以口传心授的方式传于接辈人。

    性格执拗的四叔并没有因为这次莫大的机缘而感到荣幸。一天,被自己的父亲逼得急了,四叔竟然装起了疯,卖起了傻。

    以爷爷的造化怎能看不出。为了能让四叔一心悟道,所以爷爷想出了一个奇怪的办法,不由分说,拉了假装疯癫的四叔就去了邻村的一位神婆那里。

    也不知神婆对四叔做了些什么,回来之后,四叔真的服服帖帖不再执拗了。但每当提及此事的时候,四叔总是惊恐着想要回避,似乎是经历了一场永远都不想再记起的回忆,他怕了半辈子。

    爷爷对四叔说,只有学了他的手艺心里才不会再怕。之后,四叔真的乖乖学了一阵子。

    可事不随人愿,不知是一件什么事,自打老叔出生,爷爷就不明原因的失踪了,至今为止,林家上上下下二十几口也没人知道其中的缘由。

    爷爷和四叔的故事讲完,奶奶乐呵呵地瞧着自己的孙儿说:“孩子!好好学习吧,你爸妈都是为你好,装疯卖傻选择逃避终究不是办法,你爸妈还指望你能考上所名牌大学,好出息人呢!要不可就得跟你爸学着扛粮食了。”

    林阳眨巴眨巴眼睛终于明白了,奶奶跟他绕了那么一个大弯子,终了还是想劝他好好学习。林阳不干了,腾的一下站起身,怒指着四叔四婶说:“他们天天就知道逼着我做作业,上辅导班,就知道拿着我的一百分试卷到处显摆,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自己的爱好!凭什么我的时间都要让他们占去!凭什么我的命运要他们给我安排!我不想!我不要!”

    说着,林阳一怒之下便跳到了炕下,挤开叔伯们便要向门外冲。

    可那弱小的身躯哪里经得住四叔的一拽。

    “你给我回来!”

    拽过林阳的四叔“啪”的一声在自己儿子的脸上重重扇了一个耳光,继而骂道:“你个败家的玩意儿!我和你妈容易吗?花钱遭罪,天天陪你这儿跑那儿跑,还不是为了你大了以后不跟我似的扛米扛面么!受气挨累还不赚钱,我俩图的是啥?”

    林阳胀红了脸,瞪着自己的父亲,双眼中充满了怒火。急得奶奶直骂街。

    我刚想上去劝解,却见四婶上前一步,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阳阳啊!你爸错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妈答应你!只要你能门门拿前五,妈就什么都不管了,行不?”见着父子两个如獳眼鸡般都对视着,四婶赶紧出来打圆场。

    可这一声劝却如芒刺般又一次刺痛了林阳原本脆弱的一颗心。

    两眼一翻,浑身颤抖着的林阳顿时像失去了支撑板仰躺了过去,嘴角还不停抽搐着向外涌着涎沫。

    “装!接着装!”

    四叔吼了一声,提起林阳就要打。可手中的林阳就如摊烂泥般无力的颤抖着。

    我知道四叔真的错了!

    四叔高高举起的那一掌终究还是没能落下去。

    “瞧瞧!瞧瞧你们做的孽!把孩子都逼成什么样儿了!还不赶紧去医院!”奶奶在炕上不能动,只能数落着自己的儿子儿媳。

    就当众人忙活着要将林阳再送回医院的时候,院门却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青灰色工作服的微胖男人。

    我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假扮大夫行医的锅炉工老胡。

    他来做什么?

    我顿时心中开始狐疑起来。

    “呦!胡三胡老弟!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见是熟人,二叔开口招呼着。

    “哦,是二哥!我是来看这孩子的。”

    说完,老胡头也不顾众人奇怪的眼神,凑到四叔身旁,右手如虚影般轻轻一晃,手中便多了一个微黄色的葫芦。

    那手法之快,没人看到老胡头做了什么。可我却看得一清二楚。

    “你给林阳吃了什么?”

    我跨出一步,横于那人与四叔之间。

    见我以如此快的身法立于他面前,老胡头一惊,复又恢复如常,笑呵呵地举起手中的葫芦对我说:“八珍酒!去邪避凶,这位小兄弟要不要来一口?”说着,在众目睽睽的目光下,老胡头仰脖儿嘴对嘴就喝了起来。

    这‘八珍酒';我知道,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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