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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哦,不对应该称卿妃了,那些来打听消息的小妾,没几个是按着好心的,你不要随意的吃她们的东西,用她们的东西,你不知道她们现在是如何的看不起您,要看您的笑话呢。”小珠一边将前几日小妾送来的珠宝,往那口最不常用的箱子里扔一边道。
“你怕什么?”紫苏走到小珠的面前,拿起一只上好琉璃做的手镯道:“以后我们出去了,可到处都是要用钱的地方。”
此恨何时已 21
“你怕什么?”紫苏走到小珠的面前,拿起一只上好琉璃做的手镯道:“以后我们出去了,可到处都是要用钱的地方。”
“这个就是欣彤送的,她家里有的是钱。”小珠撇撇嘴,“那个珐琅胭脂盒也是她送的。”
“收起来,别扔了,即便是有毒,卖出手的时候买家可以看得出来的。”紫苏拍拍手,心里充满了满足。
“卿妃,三天后,您真的可以放下王妃的身份,去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吗?”小珠停了手,忽然端详起紫苏来,“您那么漂亮,第一次见您的时候,你知道给奴婢的感觉是什么吗?”
“是什么?”紫苏忽然好奇心上来了,很想知道小珠要卖什么关子,笑嘻嘻的凑到小珠的面前问道,“说的好可有奖励哦。”
“奖励什么?”
“奖励你一个好夫婿。”
“卿妃好坏!”
“好了不闹了,快说”
“奴婢在蝶妃处的时候,就听人说过您是凤凰命,奴婢开始还不信,觉得那些都是唬人的东西,可是奴婢见到您之后却相信了,那签除了您,怕是谁也没有资格抽到了,可是今天您——您却要放弃了成为一只凤凰的机会,您知不知道,即便是侧王妃,只要皇上百年过后,太子一登位,分封王爷,二皇子便是最大的王爷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好了好了。”紫苏刚才和小珠打闹的好心情一下子一扫而空,小珠跟了她这么久,可是还是看不穿,那些貌似地位和锦衣玉食的生活,对自己来说并不稀奇,她向往的恰恰和那种相反的生活。
“你如果不愿意,可以像李嬷嬷一样,回到宫里。”紫苏伸手“砰”的一声关上箱子。
“王妃息怒,奴婢刚才只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完全是为了王妃好,奴婢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王妃,回到宫里去。”小珠扑通一声跪在紫苏的面前,两行眼泪说挂就挂了下来。
“好了好了,是我说话说重了!”紫苏将小珠扶起来,“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下跪。”
“卿妃,二皇子叫您去前厅帮他选择一下东西。”水晶的声音在门外柔柔的响起。
紫苏答应了一声,再次拍了拍小珠的背脊,跟着水晶走了。
这段时间萧允经常隔三差五的找自己去帮他结婚挑选东西,紫苏不知道他要折腾些什么,但是想到马上就要脱离他了,于是罕见的事事都顺着他。不知道他今天又要自己帮他挑选些什么东西。
“爱妃,你来了?”还没到门口,萧允就装腔作势的迎上前,拉起她的手往里迎。
远处翡翠的脚下正打开这一个朱红包金边的箱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些什么东西,反正翡翠的脸色看到紫苏的时候,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原本翡翠志在必得的侧妃之一,就这样被一个原本不受宠爱的小妾夺了去,她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可是听说万王妃马上就要进府了,而且这个万王妃可是来头不小,爹爹万穆是百军之首,哥哥万策又是禁军头领,要是万王妃选择了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她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让紫苏死的很难看。
“爱妃,这些都是本王为万妃准备的衣服,你帮我参考参考。”萧允拉着紫苏的手走到箱子边上。
紫苏只往那箱子里一撇就知道了,为什么翡翠的脸色那么的难看了,那箱子里全是各式各样女子的肚兜和底裤。
“二皇子啊——”紫苏故意拉长了声调,眼睛余光却撇了一眼翡翠,“您为万王妃准备这么多的东西,你哪里知道她的身材大小?莫非您之前已经亲自量过了?”
翡翠自然是听的出紫苏的话里话,脸色更加青了,紫苏看的见她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萧允却不说话,只是含笑的看着紫苏:“本王按照你的身材买的,本王想着你的身材已经够好了,腰细软,胸圆润,臀娇翘……”
紫苏没料到愿意让萧允和翡翠难堪的,结果萧允不着神色的将事情引导了自己身上来,咬着牙齿伸手在里面狠狠的翻着。
紫苏从水晶的嘴里知道,萧允给万穆许诺,要让万盼盼和自己的婚事极尽人间华贵。
原来万穆有眼光,比苏经纬更有心计,苏经纬将两个女儿往皇宫里送,他却调查了一番之后,将女儿往王府里送,大女儿万盼盼原本是准备先给太子萧承的,可是被萧承一口回绝了。
当时他要说多恼火就有多恼火,他万穆是什么人,全成朝一半以上的兵力都握在他的手里,要是太子娶了万盼盼,那他的太子地位更加巩固了,可是萧承却偏偏不娶。
于是很多留言流传了出来。有人说萧承心里有一个挚爱的女人,只是那个女人香消玉损了。有人说萧承压根就不喜欢女人,他是个断袖。
正在万穆面子上挂不住的时候,二皇子萧允却主动大张旗旗鼓的到万家提亲,许诺自己不计较万盼盼被太子退婚之事,愿意倾其所有迎娶万盼盼。
万穆几乎是没有思考一分钟,马上拍案同意了。
事实证明,多少年之后,皇城内还津津乐道那场举世无双的婚礼。据说当时从万府到云府,苏绣锦障千里。
盛夏之时,居然满路梅花,白梅、粉梅、红梅、甚至梅剑国的绿梅,花瓣铺地一寸余深。更不要说水晶凤辇,碧玉画船,逶迤排开,不见首尾。路途上捧花持炉者,莫非绝色。霓裳羽衣临风穿梭,宛如神仙。
到了入夜时分,满路镶金灯、琉璃灯、水晶灯。梅剑国的光华珠、东海的水精珠,五彩缤纷似乎连成一道亘天长虹,皇城上空无数星辰,明月都被地上的七色光华给掩盖了下去。
万家大小姐凤辇过处,珠帘转彩,鲛绡扬风,金声玉振中异香袭人,染衣处半月犹香。当时观礼诸王室贵胄,虽久处大成朝极盛之时,也不由叹为观止,圻慕有加。
此恨何时已 22
“卿妃——”小珠敲了三下门,作为暗号。
“小珠,叫我小姐!”紫苏一边侧耳的听着外面的锣鼓喧天,一边麻利的拿着短打衣服往身上套,“外面有什么动静?”
“有一辆马车在后院停着。”小珠道,“奴婢刚才装作去驱赶他,问清楚了,的确是宋太医派来的。”
“好了!”紫苏打开房门,一身短打,脸上还蒙着面纱,“好了,小珠,走吧。”
小珠摇摇头:“小姐,今天虽然是二皇子迎娶正妃的日子,按照常理第二天早上您和其他的小妾要去给她沏茶的,奴婢还是在这里替您把好后关,等过了这两天风声,您再派人来接奴婢!”
“小珠,你知道那个魔头杀人不见血的!”紫苏不放心的拉着小珠的手,“说什么都要一起走。”
“小姐,你放心,听说那个万盼盼也是个大美人,却目空下尘。二皇子说不定这几天会被缠得脱不开身,更何况那个万王妃也不一定愿意放开二皇子呢!”小珠耐心的解释着,心里却焦急紫苏怎么还在迟疑,“小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好!”紫苏被小珠推着走向了后门,一辆并不张扬的马车果然停在后门。
“小姐请上车!”马车车夫掀开帘子,紫苏立马跳上去。
“小姐做好了!驾——”
随着马车咕噜的转动,紫苏的心跳得似乎要蹦出嗓子眼了,人都是很奇妙的动物。
曾经坐着萧允的马车来到这个云府的时候,自己的心情是这般;今天坐着逃离萧允的马车离开云府的时候,亦是这般。
“不好,小姐后面有追兵,您坐好了,老奴这就加快速度。”还没走出一里地,车夫忽然叮嘱紫苏道。
怎么会这样?萧允在这个时候,还有时间顾及自己?
马车加快了速度,并朝着人烟少的地方驶去,城中央的马路上都是刚才迎亲留下的花瓣,路不好走。
紫苏的手紧紧的握着,一面担心小珠现在的状况,一面担心着自己的命运。夜晚的天气很沉闷,紫苏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鬓角往下滑,她恨不得跑到车夫身前去帮上一把忙。
“劳驾,这里离太医府还有多远的距离?”紫苏忽然想到了上次赛马的招数,不顾禁忌的掀开马车帘子问道。
“还有一刻钟的路程。”那驾马车的人高高扬起马鞭,明显的灌入了十成的内力挥向马身上。
“前面的马车站住,再不停,就要放箭了!”紫苏听的到那时朱少羽的声音,可见萧允并没有抛弃他那个娇滴滴的新婚王妃,只是派了朱少羽来。
朱少羽,更好,就看自己能不能将他说服了。
“不要放箭!”紫苏一个翻身倒坐上了马车的车顶,面对着背后追来的骑兵。
看到那架势,紫苏倒吸了口气:这哪里是来抓自己的架势?分明是去打仗的阵势?
“朱少羽,今天是二皇子大喜的日子,云府内定是缺少人手,你却带着这大批的人尾随我而来,为何?”紫苏的长发在月下飞扬,声音婉转如黄莺,容貌恍若这偏僻之树林里的精灵,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以前听闻这女子不过是毕月国的一个小小舞女,而且二皇子没几天就腻味了。今日所见才发现所听都是虚的,这有这样的女子才配的上二皇子。即便是朱少羽现在下令放箭,估计也有人敢违背命令,不舍得伤害这份美丽。
“属下正是奉二皇子之命:不惜代价全力将卿妃请回云府。”朱少羽抱了抱拳。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当那个卿妃,我不愿意跟你回云府呢?”紫苏捏了捏拳头,即便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在萧允的面前不堪一提,但是即便是被抓回去,她也绝不束手就擒。
“二皇子还说了:卿妃定是看到二皇子新娶王妃,所以怒气攻心才会出走的,他不但不会计较卿妃的私下逃走,还会更加怜爱卿妃的。”朱少羽身边的一个将士解话道。
“放屁!”紫苏再次爆出粗口,转头对马车车夫道:“劳驾驾车!”
“那就得罪了!”朱少羽在马身上一点,借着马背上的力气,朝紫苏的马车飞去,一个银钩爪抓向紫苏的肩膀。
紫苏站起身来,微微一闪,夺过朱少羽的那一爪子。
“卿妃还会武功!”后面的将士又是一声轻呼。
“卿妃,承让了!”朱少羽和紫苏站在奔驰的马车的顶棚上打斗着,颠簸的马车似乎随时都会将他们摔下来。
朱少羽瞅了个紫苏的破绽,一个爪子再次抓向紫苏的肩膀,紫苏一侧身,朱少羽的爪子差点倒了紫苏的手筋,他想起二皇子叮嘱自己的话:千万不能伤她一根毫毛。于是生生的收回力道。
就在这个空挡,紫苏却毫不留情的一掌劈向朱少羽的腰部,朱少羽不期的一声“哎呀”弯下了腰,情急之下一个扫堂腿,紫苏很自然的从马车的顶棚摔了下去。
“痕儿——”太医宋岳霖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及时的将紫苏接住,他原本就没什么武功,勉强接住了紫苏已经是他最大的能力了。
“痕儿,你没事吧!”宋岳霖拉着紫苏的手上下打量着她。
“我没事,你怎么在这里?”紫苏问道,这时候马车停了,那个车夫拿着一把大刀挡在紫苏和宋岳霖的前面。
后面赶来的将士又开始了唧唧咋咋:“瞧,那不是太医院的宋太医么?怎么会在这里?”
“啧啧,原来并不是卿妃吃王妃的醋了,这两人都奸情!”
“对,是私奔!”
“没想到看上去这么清纯无邪的女人有这么肮脏的一面。”
“不知道宋太医半夜三更参合本王的家务事,是何用意?”聒噪的将士之间主动的闪开一条道路,一匹高大的汗血宝马缓缓走来,马上坐着的正是一身黑衣,器宇不凡的萧允。
他不是应该在拜天地或者洞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还是一身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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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高大的汗血宝马缓缓走来,马上坐着的正是一身黑衣,器宇不凡的萧允。
他不是应该在拜天地或者洞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还是一身的黑衣。
“上一次,本王就看出了些端倪,想不到这次又是你!”萧允走到三人的面前,伸手将马鞭一扬,缠住还没反应过来的马夫,狠狠的甩到一边。
再瞪了朱少羽一眼:“少羽啊,不是本王说你,你的武艺需要进步了。”
“是,属下知错!”朱少羽红着脸抱拳退了下去,他跟了萧允这么久,知道什么时候该替他冲锋陷阵,什么时候该让萧允出风头。
宋岳霖在老家的时候,自认为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是在萧允的面前,他不由的涌出一些自卑的情绪。
萧允高傲,冷漠,谁都看不上。茕茕孑立,有一种从骨子里不自觉涌现出来的孤傲的气质。
自己充其量是长得好看,白皙的皮肤。可是萧允的是白的有健康光泽的皮肤,似乎是那种怎么晒也晒不黑的皮肤,特别是他经常低垂的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他那桃花一般的眼睛,薄薄的双唇紧紧的闭着,再加上他颀长高挑的身形,一身月华黑衣的打扮,更加衬托出他的冷酷无双,足以迷倒成朝所有的女子。
“宋太医看本王看够了没有?看够了的话请将本王的侧妃还给本王!”萧允头上戴着一个墨玉王冠,几缕不听话的微卷的青丝垂到眼角,俊逸非凡。
即便是在黑夜穿着黑色的衣服,他依旧能够如踏青月夜,临风而动,他一出场,能叫天下花草全部暗淡无光,这样的人才可以配的上教日月为之倾倒的苏无痕。
宋岳霖看了看萧允,又看了看身旁的苏无痕,鼓足勇气道:“痕儿不想再受你的折磨了,你云府那么的女子少她一个又有何妨?”
“痕儿?好个痕儿?”萧允走上前,从宋岳霖的手里将紫苏的手夺过来,捏在自己的掌心里,“卿妃,你来告诉宋太医——你是谁?痕儿又是谁?”
萧允的声音之大,后面的将士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现在不能承认自己是苏无痕,她只能承认自己是紫苏,是萧允云府的侧妃——卿妃。
“我是、云府的侧妃、卿妃!”紫苏说完闭上眼睛,月色下一滴清冷的泪顺着脸颊落入鬓角。
她明白,如今萧允出现,自己是插上一百双翅膀也逃不了的,她已经拖累宋岳霖了,她不能继续错下去。
“宋太医,你认错人了!”萧允满意的将紫苏狠狠的控制在怀里,凑到宋岳霖的面前,一字一顿的笑道:“本王相信以本王和宋太医的交情,你一定会忘记这件事情的!”
萧允的笑,像是一把把寒刀直插宋岳霖的心扉,只差一点点,只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可以拥有守护苏无痕的权利。
“既然拥有,就要爱护;如果不懂得珍惜,为什么不让其他的人替你爱护,替你珍惜?”宋岳霖皱着眉头,淡蓝色的锦袍在月色下发出幽幽的凄凉的光泽,看着刚刚牵手的心爱的女子就这样被人夺取。
此仇不报非君子!
“多谢宋太医提醒,本王自然会好好珍惜,好好爱护卿妃的!”萧允挑起眉稍,把玩着紫苏发巾里因打斗而散落的发丝,一圈一圈的绕在食指上。
一个翻身就将紫苏抱上自己的马匹,看都不看愣在原地的宋岳霖,其实一直以来宋岳霖对自己的帮助还是蛮大的,其他的女子让给宋岳霖一个又有何妨?可是唯独紫苏不可以,萧允狠狠的抱着紫苏,似乎想要把紫苏揉到自己的怀里去。
这次自己才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愤怒,失控的愤怒,当场撕碎一身的吉服,将拜天地拜到一半的新娘子晾在了原地,就带上一群人敕敕拉拉的追来了,他一定是中了蛊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自己对她不够好吗?他害怕新来的王妃欺负她,刚刚将她升为了侧妃,在朝堂之上不顾别人的反对,还赐了尊字, 因为按照祖历只有正王妃可以入皇谱,有一个例外就是有尊字的侧妃。
自己不是应该报复她吗?不是应该折磨她吗?可是今天,他才发现还是折磨了自己,从第一次将她关在灵堂的时候,他一直守在门外,看着她昏死过去,用法术维护着她的体温。一面令琥珀折磨她一面却命令不准留下伤痕,他是想让她害怕却还是不舍得吧,再到后来看到琥珀手下的人打她,他更是一怒之下将跟了自己十几年的琥珀贬到了别院。
而她,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报复自己!
她竟然和其他的男子私会,竟然要和其他的男子私奔,竟然不要自己了!
萧允俯下身,一口咬在紫苏的脖子上:“看你敢跑,敢跑,我就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我就是要跑!离你这个魔鬼越远越好!”紫苏咬牙切齿,听到萧允昂起头来吩咐道:“今天在场的将士听好了,天一亮你们都去冲锋营,对于今夜发生的事情要是敢透露一个字,本王不但不能保住你们的脑袋,小心你们一家族的性命!”
是的,紫苏冷笑了起来,今夜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这个冷王的名声可要扫地了呢!
“你还笑得出来?”萧允伸手准备劈向紫苏的双腿:“劈断你的双腿,看你还怎么跑!”
“好啊,你劈啊,你不就是想留我在身边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吗?”紫苏冷冷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脸,那张让自己曾几何时神魂颠倒的脸,呵,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无知啊。
整个大成朝活下来的唯一的三个皇子之一,而且还是十岁的时候被萧行奕从外面带进来的皇子,要是不冷酷无情,怎么能够生存下去,就如他自己所说,他没有心。
很好,自己现在也没有心了。
萧允并没有下手,在快挨到紫苏双腿的时候,他猛然的将力道收回,捏成一个拳头,死命的挥舞着马鞭,第一次这么不爱惜的打在自己的爱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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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并没有下手,在快挨到紫苏双腿的时候,他猛然的将力道收回,捏成一个拳头,死命的挥舞着马鞭,第一次这么不爱惜的打在自己的爱马身上。
紫苏被萧允狠狠的摔在床上,狠狠的咬在她的左胸上,一个月牙形的印记:“苏无痕,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紫苏一昂头报复的咬在他的左胸,同样地方一个微小的月牙的痕迹:“和你的心一样的,石头做的!”
萧允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的痕迹,不但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