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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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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倒看看,她的性子,象不象是刚擀好的布片,随你高兴就任你捏,而且不高兴就任你揉的?

这主儿,可真是找上门来给人欺负的……

还有就是,那个王妃正如日中天,若知道自己虐待了她的对头妹子,说不定一高兴,就会赏些什么东西来了……

因为,人老为精的容婶婶看得清楚,那个王妃,应该是恨着她这个妹妹的,而且,还不是不般的恨……

因为,不论是新婚之夜,还是处处帮这个所谓的妹妹求情,那个王妃挑的时间,不可谓不奇,不可谓不巧……她专门挑任中银兴头高的时候,扫兴,要么就是专挑在他的火头上来。

而且,听说暖心夫人的嫁妆无比丰厚,和王妃相比不遑多让,可是,新婚的第二天一早,这些东西,就全部被王妃叫人以“保护妹妹的东西”为名,全部都拿走了,容婶婶去看过,本来满屋的嫁装,甚至连一条线都没有留下……

所以,尽管王妃感同身受掩饰,明装暗装,可是,某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并非想帮自己的妹妹,而是生怕自己的妹妹不死……

而容婶婶,恰巧就是比明眼人,还明眼人的主儿……

容婶婶再看看洛暖心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而且还绑得木乃伊一般的手臂,暗中又扯了扯厚厚的唇,心想,这也是连四两力都没有的主儿啊……

这样想着,她的眸子里,忽然泛起诡异的光芒来,话说,若这暖心夫人被她百般虐待,从而死在她的手下,那么,王妃即便明里不敢说什么,这暗地里还不知道要怎样的千恩万谢自己呢……

可是,事情真有那么简单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想来,同样人老为精的容婶婶,这次明显地忽略了一些东西了。

比如说,既然洛水心对这个一同嫁入王府做小妾的妹妹,是这般的恨之入,却不得不惺惺作态,假意关心,甚至不惜为她表面求情的话。那么,若真容婶婶折磨到洛暖心到毙命,或许洛水心的心里是高兴的,但,自己一直想做,却又一直都不能、抑或不敢做的事,被别人代劳的话,她会更高兴多了个替罪羊吧。

到时,两头不是人的,也还是这一个自作聪明的容婶婶,谁也说不准落水心是否会以帮妹妹报仇雪恨的名义,除去这个在银王府中势力非同一般的眼中钉呢……

看来,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样的事,在谁的身上,都有可能发生………

不过,话说回来,这容婶婶,并非一般的奶娘,她之于任中银的意义,也非同一般。而王爷的信任,就是她真正骄傲的本钱。

她对外的身份,是银王府的内管家,也是任中银的奶娘。

然而,鲜少人知道的是,任中银生母早逝,堂堂的皇子,无人理睬。

当然,还是初为奶妈的她,因了一丝的善念,从而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更不顾各方的迫害,小心地保护着不过一岁稚龄的小王爷,任中银长到三岁,便已拥有自己的府第,于是,这个目不识丁的奶娘,也跟着他,随同管家李征一起,小心地保护着年幼的主子。而她和李征,还有已经死去的张三,就成了任中银最信任的人……

任中银年长之后,开始分布一切势力,再加上影响力也是如日中天,他天生的一对紫瞳,王府内外,人人畏而远之,所有下人,均不敢直视于他,所以不惜重金收买容婶婶,让她打点一切。而且,府中几乎一半以上的下人,都归她管制。所以自认劳苦功高的她,从来欺上压下,为所欲为。

每每有人敢假以辞色,都被她那一句:“王爷是我奶大的……”给吓了回去。

近两年来,王府之内,妾侍渐多,任中银渐渐不再过问府内小事,她就更加为所欲为,每年死在她手上的下人,都以数十计。

王爷大婚,听说洛暖心竟然在新嫁之夜大胆偷情,男的被扔进了蛇窟,本来以为任中银不会放过她的,可事有不巧,任中银竟然没有追究,而是直接将她打入了兰心居。

本来以为经过两日的恐吓,她早已不成人形,可看到她神态自若地从荒草丛生的后院里步出。容婶婶的心里不由打起了算盘。

“容婶婶是吧!”洛暖心不看那个肥得流油的女人,只是望着自己的指甲,语气淡淡地说了句:“不知容婶婶来这兰心居有何贵干呢?又或者说,想今晚在此留宿,然后和那些冤鬼恶鬼们聊聊天?”

一听到“恶鬼”两字,容婶婶的心里“格登”一下,脸色变了,然而,也不过一瞬,她左右望望,再看看正当中天的日头,神色就恢复了正常。

这暖心夫人,也太过故弄玄虚了吧,大白天的说鬼,谁怕你呢……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用一种“你吓唬谁”的眼神,睨了一眼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的洛暖心,然后倨傲地开口:“老奴是奉王爷指令,着暖心夫人一同去回门的……并且,王爷让奴才警告暖心夫人,这两天的事,若是告诉您一回府就落丞相的话,吃不完兜着走的,也只有夫人自己……”

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和神情,傲慢地宣布完任中银的话后,手中的帕子一甩,身子一转,便要转身离去。

刚才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改变了主意,且不管这兰心在究竟有无恶鬼,但这地方,是鬼屋,倒是人尽皆知的,住进来的人,已死了几个,眼下,虽然教训洛暖心一下是过瘾,可是,若连自己也搭上了,似乎有些不值……

“容婶婶不提,我倒忘记了。”看到容婶婶转身想走,洛暖心扯了扯唇,他来这一趟,人也打了,威风也耍了,现在想走,怕没那么容易……

60

洛暖心侧过头来,冲正要离去的容婶婶冷冷一笑:“王爷不会在府门外等待本夫人一起回门吧!”

将她打入这个鬼地方,一连几天不闻不问,而今却要她回门?而且还不准透露她目前的生活,她相信,这丞相府里,一定有他稍微忌讳的东西。

又或者说,有那个本尊的姐姐,所忌讳的东西。若真是那样,一切就真的,好办很多了……

“夫人不会以为自己有这个资格吧……”容婶婶停住脚步,白胖胖的侧脸倒映在明晰的日光里,全部写满鄙夷。

这个女人,不会脑袋被驴撞了吧。新婚之夜,就做了那样的事,能让她回门,已是看王妃的“面子”。可现在倒好,她说什么?王爷会不会在府门外等她……

容婶婶真想笑掉大牙了。别说王爷是一介王子了,即便是平民百姓,又哪有夫等妻的道理呢……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个小妾?

高看自己的,她见得多了,可如此抬举自己的,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若套用一句现代话,就是好久没有人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

于是,深受三纲五常教诲的容婶婶先是给了洛暖心一个“你是老几”的眼神,再用力地总一侧“呸”了一口,顺手捞起手手中的帕子,轻轻地拭了拭唇角,然后半寸厚的嘴角一撇,毫不留情地说道:“王爷已经陪王妃先行一步,而您的小轿,已经在侧门准备好了,王爷说了,请夫人自行回去……”

洛暖心忽然转过了脸,冷冷一笑,苍白如琉璃的肌肤,仿佛在初阳下即将融化的春雪,洁白无瑕却一触即碎。而她精巧细致的五官,就象是充满烟霞璀璨的画卷,在浅淡且冰冷的日光下,焕发出致命的,却魅惑的光彩。

她抬头,兴味盎然地望着容婶婶涂着丹寇的,机械般一开一阖的厚唇,秀丽如蔷薇的眉忽然弯了一下,然后无声无息笑了起来。

无可否认,这容婶婶真的是对极了她的胃口。

因为,她生平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狂人。因为唯有这样,她朝对方下了狠手的话,心,才不会内疚,而将她们整治得很惨的话,她也不会觉得不安!

洛暖心忽然发现,她爱死这个容婶婶了。

于是,她迎着满室的阳光抬头,然后极其认真地对着容婶婶点头:“哦,本夫人知道了!”

苍白的日光透过**的窗棂、越过千疮百孔的窗纸,照在她洁白如玉的皮肤上,映着她那袭如血的红衣,仿佛秋水湖畔的鸢尾,白的极致,红的耀眼,那样水火交错般的光芒,折射着冰雪琉璃一般的光泽。就在那一瞬间,晃花了向来不可一世的,容婶婶的眼睛。

而她竟然是笑着的,一双向来冷漠如冰浸的眸子微微眯起,迎着光,泛着彩,竟然变得猫一样的狡黠。她拂了拂红裙上的草叶,懒洋洋地坐椅子上站起,将手背在身后,迎着逐渐刺眼的日光,一步一步地踱到容婶婶的面前,望着她白嫩得找不到一丝皱纹的脸,忽然淡淡地问了一句:“青儿的脸,是你打的吗?”

显然没有想到她给了一个这样的表情,却只是为了问一句似乎是多此一举的话。容婶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愣住了:“这个……”

“是,还是不是?”洛暖心的抬了抬下颌,那表情,是和蔼是,甚至是鼓励的,仿佛执教的长者,在循循善诱做错事的小童:乖,只要你承认了,就没事了!

一刹那,容婶婶为自己片刻前的心怯感到羞愧起来……落家二小姐如何,丞相大人的掌上明珠又如何?

而今的她,不过一个才进门就被整治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小妾,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她扭动着身子,嗤笑一声,在洛暖心的面前一寸一寸地站直了身体,睨着只到自己鼻尖的年轻女子,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谁叫那小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叫个主子都要那么长的时间,而老奴哪有这么多的时间来等?”

要知道,在这银王府,她容婶婶就是半个主子,莫说打了一个下人,即便是活活打死了,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更何况,这丫头的主子还是个朝不保夕的小妾……

容婶婶忽然冷笑起来:“真是有什么不知廉耻的主子,就有什么无法无天的奴才……”

容婶婶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啪啪”几声,只见洛暖心手腕一伸,连续四、五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因为力道拿捏的极好,所以,只有痛到极点,却一时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容婶婶明显的还没有反应过来。

荒凉的院落,寂静的空间。只有手打在肉上的声音在久久地回荡,再也想不到洛暖心翻脸比翻书还快,更想不到她下手竟然如此利落。容婶婶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被打得发烫的脸颊,有些怔忡地伸出手指,指向了依旧气定神闲的洛暖心,怒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她的手,不是被折断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呢?

洛暖心手腕一抬,容婶婶尖叫一声,连忙收回了指尖。望着自己指尖的一缕血丝,不由开始惊惶起来:“你……你的手上有什么?”

洛暖心冷笑,翻过来的手腕,是一枚亮光闪闪的银针。她冷笑:“打你怎么样?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为过……你信么?”

只听一声轻笑,她鬼魅般地伸出右手,轻易地扣住了容婶婶肥胖的咽喉,倾听指尖传来的骨头轻微错位的声音,她淡淡地撇了撇唇:“容婶婶,你的骨头可真轻jian,几乎一捏就碎……要不,我捏给你听听怎样……”

“不要杀我!”几十年狗仗人势的奴才生活,早就消磨掉容婶婶身上的最后一丝骨气。再加上从来没有如此近地接近过死亡。她被洛暖心近乎鬼魅的身手和语气吓坏了。

V61

于是,向来在银王府只手遮天的容婶婶,再也不见了往日的威风。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被洛暖心捏紧的喉咙中,传来“嘶嘶”的哀求声:“求你……”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呢?”洛暖心手下用力,身子前倾,一寸一寸地凑近容婶婶吓得毫无人色的肥胖脸孔,晶亮的眸子好象被乌云遮盖一样,蓦地划过诡异的绿色光芒,她在容婶婶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然后用阴森森的语气说道:“容婶婶你知道吗?其实被王爷丢在蛇窟的那晚,我就是半人半鬼了,而我现在喜欢鬼魂,多过喜欢人……昨晚我在后院,就听到一大堆的新鬼老鬼都在议论你呢……”

洛暖心的眸子忽然变得大且无焦距,她定定地望着容婶婶,又仿佛越过她望到了不知何处的彼岸,恍惚且阴冷。她说:“他们说,他们都是被你害死的,而且,因为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连轮回都不能,眼见怨气越积越深,这几天,他们都在商量着,要怎样找你去报仇……”

“容婶婶,你将他们的尸身都放到哪里去了……快帮他们找回来吧……”

容婶婶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暖心夫人……真的见过鬼吗?她们真的要向老奴索命?”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谁知道这些年死在自己手里的丫头,投井的投井,吊死的吊死,这十余年来,究竟有多少个,连她自己都已记不清楚,现在,他们问自己要尸身,自己可要去哪里找,要找哪一个呢……

“你说呢?”洛暖心一分一分地收回扣着她容婶婶喉咙的手指,然后望着她不停颤抖的双腿,还有她身下的一滩湿水,她小巧的鼻子抽了抽,手指在容婶婶的衣服上抹了抹。露出了一个厌恶的眼神,人也后退两步,小手在面前扇了扇:

“被你扔走王府后院井里的,还有,被你在后院那棵老树上吊死的……哦,对了,还有一个说,容婶婶你可是好生地残忍,竟然让他大冬天地跪在地上,生生地冻死了……还有,还有一个,病了,容婶婶却不给医,还要活活打死……不得不说容婶婶,你可真是残忍……”

“要知道,在这里的鬼里,说的最多的,就是容婶婶,若你不信,今晚我就请他们去容婶婶的屋子里坐坐可好?”

其实,这些呢,都是洛暖心猜测的。因为,在古代,毒药太贵,是主子们赐死是才用的,那些丫头之类的,通常是病死、投井,被人生生打死,又或者是吊死……

不得不说,洛暖心这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还真说中的容婶婶的心事,也因为她害死的人多不胜数,以上的死法,倒也样样皆有……

不得不说,刀不刃血,才是最上乘的杀人方法,而借刀杀人,则更盛一筹。眼前的容婶婶,被洛暖心这半人半鬼的一吓,再加上她以前做的那些亏心事,被她似是而非地道来,那个见了人高就拜,见了人低就踩的容婶婶,满脸都是慌张之色,再不复刚进来的嚣张和不可一世。

看来,道理,只适用于片面,这真正的恶人,还真得恶人磨……

而且,上帝还真是公平的、他的公平就在于,对每个人,都不公平。

“我不信……”容婶婶的眸子闪了又闪,畏惧、惊慌、无措、种种光芒一闪而过。脸上,又开始半信半疑。因为,这十多年来,她已经害人无数,若真有冤魂,真想索命,为何至到今日才来?

若是别人说的这话,她一定不信,可眼下说这话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在兰心居这个可怕的地方,足足呆了一晚的暖心夫人!

要知道,在银王府的人眼里,这兰心居是凶地,也是死地。自从先王的一个夫人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以后,凡是住在这里的人,没有人能活过一天。容婶婶当然还记得,以往的三年间,共住进来三位小妾,可,却从来没有看到她们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过。

可这个暖心夫人……可这暖心夫人,住进来已经两天了,不但毫发无伤,而且还能听鬼聊天儿。不得不说,这可是破天荒地的第一个!

于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容婶婶先被自己的臆想吓到了。

她肥厚的嘴唇开始哆嗦,身子也开始发抖,腿也不由地开始后退,她两个蒲扇大的手,左右摆着,语无伦次地说道:“暖心夫人……您一定是吓老奴的吧,老奴发誓……老奴从来都不曾害过人的,何来偿命之说!”

如同贼喊捉贼,我可是从来都不曾害过人的,何来偿命之说……

洛暖心退后两步,轻轻撇了撇唇,不去看差一点就屁滚尿流的容婶婶,只是望了一眼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青儿,心中暗暗发笑。给了容婶婶一个“别给我发誓啊、我怕你遭雷劈!”的表情,用一种几乎是诡异的语调说道:“真的从来都不曾害过人到?容婶婶,这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话也说得够了,戏也演得差不多了。

感觉有些累的洛暖心转身,慢慢地踱到破旧的木床上坐下,神情冷淡地说道:“再说了,要解释,也不用向我,还是向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们解释吧!”

“我想,他们已经等待了太久……”

慌乱加恐惧,使容婶婶由半信半疑变成了深信不疑。只见她快速地掩住自己的口,惊恐万状地左右张望,再也不敢说一个字出来了。

“那……老奴要怎么办才好?”容婶婶吓得牙齿都开始打架起来。她前后左右看了看,又身墙边靠了靠。再看向洛暖心时,眼里已经有了祈求和期盼的光。看来,只有这个能和鬼聊天的暖心夫人,才能救自己了吧……

而且,那些鬼都要找自己索命?

要不,她回头得禀明王爷,好好地做一场法事?以平息他们的怨气……

不行……

这种事,又怎么能和王爷说呢……

V62

清晨的院落,小鸟的叫声婉转悦耳,院子里浓得发黑的绿树阴影一层一层地倒折射过来,渐渐地蔓延到容婶婶的脚下,她惊惧地抬脚,却发现面前洛暖心的脸,有些明明暗暗,模糊而且诡异。于是,有汗水顺着衣背流了下来,不一会,她衣背全部都湿透了。

看到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而且银针上也是淬了轻微的毒的,这三五天,容婶婶是没有太平日子过的了。而且,经此一事,若她再敢张精作怪,她还有的是办法治她。

于是,洛暖心打了个呵欠,重新猫一样地眯起了眼,懒洋洋地问道:“和鬼们聊了一晚上的天,倒有些累了,脑子也有些胡涂了……对了,容婶婶,好久不见啊,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还有,你脸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呢?”

听了洛暖心的话,容婶婶原本苍白的脸,更加发白了。那表情,就好像是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而她却找不到丝毫的出路!

其实,也不是找不到路,而是那路虽说就在眼前,可是,根本就行不通……

洛暖心闲闲地将小脚轻轻地晃荡着,她不答反问地说了句:“可是被哪个不长眼的人,打的吗?”

这伤,当然是被人打的,可问题是,容婶婶她真的敢承认吗?

要知道,这些王候之家,深宫内苑,从来都不缺少真相,只要你能想到的,自然就能拿到……

“不……自然不是,是老奴起床时不小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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