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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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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里的鲜花,那么包包就是路边的小草;如果说嫣儿的腰是婀娜多姿的柳条儿,那包包的腰便是长出那柳条儿的树杆。包包不是没有见过美女,琴儿、紫衣和小璃都是大眼细腰的美人儿,南宫府里最低等的奴婢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纵然没有惊天姿色,但也个个秀气可餐,各有风格。但眼前的嫣儿却有着与她们不同的气质,包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她看似随和,却不敢随便。

想到这里,包包心中暗暗窃喜,庆幸夜今日不在,否则放着这样一个大美人在眼前,还不知夜会不会另眼看完她后,再“另眼”看自己,特别是自己这个非常有肉的身材。

“你就是包包,上官时常说起你。”嫣儿满脸笑容,很热心的伸手与包包打招呼,但包包能感觉到她表面的热情后面带着些许陌生和有意的疏远。

包包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躲开嫣儿伸出的纤手,嫣儿的手有些尴尬地在空中停滞片刻,又不着痕迹的变换方向,将马车帘掀起一角,对外面的马夫说道:“快些送我们去花神庙。”

马夫应诺后,甩起鞭子开始赶起马车。

包包第一次发现马车的空间如此之小,她和嫣儿挤坐在马车里,心里很忐忑。方才自己不礼貌的行为让她有些不意思,但仍是本能的不敢靠近嫣儿。嫣儿也不以为然,有说有笑的向包包介绍沿路风景,还时不时的说些小故事趣事,逗得包包哈哈大笑。包包原本以为嫣儿是个难相处的人,没想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于是开始转变态度,主动与嫣儿攀谈起来。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能特能消磨时间,不知不觉就到正午时分,包包与嫣儿顺利来到花神庙。

与其说花神庙是庙,还不如说它是个美丽的大花园,包包在百花镇时就已经对满街的鲜花很是惊奇,但和花神庙相比,那些花真是小巫见大巫。包包觉得她如同小鱼儿游进花的海洋,红的黄的白的紫的,或粉或艳,看得包包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嫣儿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包包手舞足蹈的样子,又想起早晨在客栈前上官炎与包包的言谈举止,心里有些闷闷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和酸楚。上官炎游戏花丛却从未真正动心过,心疼每一个女子但从未真正放在心里,这点嫣儿心知肚明。自从她见到他起,知他是外热内冷之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上官炎总能不着痕迹的拒绝她。这么多年来,她也不再奢求自己能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只想能与他相安无事到最后。今早,她躲在拐角远远看着他们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知道的人会说是兄妹情深,不知道的人说他们是情侣也不为过,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嫣儿早就听说他和南宫孤收她为义妹,一夜之间身价百倍,咸鱼翻身,也听说过她长相一般,却有着万人妒忌的幸运,一时成为流传在大街小巷的“神话”,今日看来果真如此。

嫣儿有些伤感,上天的公平有时实在可恨,自己纵然是有惊人美貌如何,都不能痛痛快快的去爱,而面前这姿色平平的包包,却能在他面前又哭又笑,搅得他不得安宁却仍对她百般宠爱。

包包哪里知道嫣儿的心思,玩闹许久也不肯吃饭,眼看太阳西斜才想到要去拜神。嫣儿带包包来到正殿,只见一尊长着菩萨慈容的雕像正坐殿中,不贪不念不痴不嗔,让人肃然生敬,心怀慈悲。但花神与其它庙里的菩萨有些不同,她并没有全身塑金,而是用鲜花装饰,花团锦簇,五彩缤纷,远远看去犹如仙女下凡迷路在花海中,让人看得是又怜又爱。

嫣儿见包包看花神看痴了,轻轻推推包包,提醒她已轮到她参拜许愿。包包上香后,跪下去,口中念念有词:花神娘娘,信女包包求花神娘娘保佑南宫大哥和琴儿他们,一生幸福相亲相爱,也希望琴儿、紫衣和小璃能早生贵子,为南宫大哥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还求娘娘保佑上官大哥早日遇到心爱女子,早日成亲,白头偕老。

许完愿后,包包虔诚的嗑完三个头,准备起身。跪在一旁许愿的嫣儿急忙按住包包,轻声说道:“你还未给自己许愿呢。”

“哦。”包包又跪回打坐垫上,半晌没有出声。嫣儿叩拜完后上香回来,看见包包仍跪在那儿没有动静,身后已排满长队,许多人都不满包包长时间占用垫子,正指指点点地催促她,而包包如同老僧入定,仰头望着花神发呆,没有许愿的意思。嫣儿歉意地对他们笑笑,将包包带出大殿,忍住怒气,说:“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在想许什么愿啊。”包包觉得很委屈,想起昨天与夜一整天,夜没有半句怨言,随她胡闹,上官炎也宠她,由着她的性子开心,可是今天嫣心对她明显有敌意,还以为在马车上变好了,谁知道才到花神庙,嫣儿还是冲她发脾气。

“你……你这人,来花神庙当然是来求姻缘的,自然是许与姻缘有关的愿望了。”嫣儿觉得自己很难和包包沟通,看她抱着葫芦不开瓢的模样,更是气得想打人,但面前这女孩无辜地站在她面前嘟嘴,显得比她还委屈。嫣儿在心里诅咒完一千遍上官炎后,才平静下来,说:“你方才呆呆地跪在那不许愿,你后面都排成长龙,你不怕他们生气吗?”

“我本来早就许完愿了,是你说要我再许愿的,所以我就跪在那里想喽。”包包耐心的解释,却发现嫣儿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接着发青,只见嫣儿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道:“你是说这是我的错?我好心提醒你为自己许愿,你现在是怪我了?”

包包张张嘴,又咽回去,嫣儿又指着她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明说,别好象我在欺负你似的。”

“我什么都没说,都是你自己说的。”包包半天才回一句,却把嫣儿气炸了。要知道嫣儿在百花镇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天天想见她的男子从巷头排到巷尾,哪不是费尽心力的哄她开心,若不是事出有因,她才不会花这么大的劲来陪着这个呆瓜。一路上嫣儿都在挣扎着,考虑是否要依计行事,现在看来自己的犹豫也是白费心思。

眼看着自己好心好意成了狼心狗肺,嫣儿何时受过这等气,包包那三棍子压不出个屁的样子,更是恨不得拿刀将她剁成肉泥。

包包见嫣儿气成这样,有些害怕,不敢再开口得罪她,只得由着她在那里生闷气。嫣儿见她傻站在那里不说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心一狠,当下甩手上了马车,将包包独自一人丢在花神庙,自己坐马车回百花镇去了。

第三十章 被袭

包包见嫣儿当真不管自己,坐上马车就走人,吓得六神无主,傻站许久才回过神,追着马车后面叫:“嫣儿,等等我。”

嫣儿一改来时的热情,完全不理会包包的喊叫,故意叫车夫控制速度,不快不慢的吊着包包,让她跟着马车跑。眼看天气渐暗,嫣儿不但没有停下马车,反而开始紧催马车快些赶车。马夫觉得不妥,问道:“小姐,是不是等等那位姑娘?天就快要黑了,而且这也不是回百花镇的路,荒郊野外的,容易出事。”

“放肆,什么时候容得你一个奴才教训主子了?”嫣儿坐在马车里训斥车夫,说:“你别忘了你是谁家的奴才,敢不听我的话?”

车夫见嫣儿动了真怒,回头望望已成小黑点的包包,只能明哲保身,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用力甩鞭快速前进。

包包不顾一切地跟着马车跑,只是人终究跑不过马车,最终被甩在路边。包包见马车越来越远,最后不见踪影才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坐在路边。包包很难过,心想自己只是在庙前多待了会竟惹得嫣儿大发雷霆,将她丢下不管,马上天就要黑了,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回去呢。包包想走回花神庙求庙里的人帮忙,可是一转身就呆了,原来去花神庙的路有许多岔道,自己只顾着一路跑来,根本没有注意是哪条路,而且也看不到花神庙的方位,现在再要回去,已找不到路了。

包包看着下山的太阳,肚子开始咕咕乱叫。因为出发的晚,到花神庙时已是正午,嫣儿说许愿前要斋戒才灵验,让包包熬到晚上再吃饭的,谁知道现在竟落了个这等下场。包包摸摸肚子说:“你别再叫了,再找不到回家的路,就完了。”

包包站在路口仔细思量,来时上官炎和嫣儿都说过花神庙是当地的神庙,不只百花镇,附近的许多地方都有人慕名而来求姻缘,包包自己今日也是坐马车而来,那么去花神庙的路就应该是一条主路。于是想出头绪后便仔细观察路面,趁着余晖沿路比较每条岔道的大小宽度,再选择最宽最好的那条路前进。包包按照这个方法走下去,却仍没有找到花神庙,心里很焦急。

“这位姑娘,你迷路了吗?”包包正四处探路时,听到有人问她,抬头看见面前站着一位男子,身着淡绿色长袍,正冲着他微笑。包包乍眼看去,觉得那人象棵白菜,嫩绿嫩绿的,水灵灵的笑着。

“啊,太好了,终于碰到人了。”包包高兴的跑上前去,说:“我想回花神庙,你知道怎么走吗?”

那人问:“姑娘要去花神庙做什么?这时花神庙已关了庙门,谁也进不去的。”

“我想回花神庙借住一宿,然后再托人去百花镇找我二哥,让他接我回家。”

“哦,姑娘要回百花镇,在下也正好要去百花镇,可以与姑娘同行。”那男子微微向包包欠一欠身,风度翩翩,很是儒雅。

包包抬头看看太阳已下山,天也黑了,心想前来花神庙的游客也应早已散去,庙门也关了,自己再去敲门求宿也是不方便的,现在有人能陪自己一起回百花镇也是个好办法,眼前这人看上去也不象坏人,于是包包点头答应,与他一同上路。

“谢谢你,你真是好人,如果不是碰到你,我今天肯定会迷路的。”包包很感激的说:“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明天我一定要去谢谢你。”

“姑娘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太挂心。”那男子没有正面回答包包的问题,包包只当他品德高尚,帮人不求回报,也未在意,一心一意跟着他赶路。

可是越走包包就觉得越是不对劲,他们似乎在往山上走,山路越走越狭窄,越走越崎岖,完全不象回百花镇的路。包包追赶马车时不知怎么掉了两只鞋,开始怕拖累别人她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只能坚持光脚前进,现在小脚儿早就被路上的石子划破,流出血来,再也不能动。

“公子,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包包停下来不肯再前进,她有一种不祥的预兆,眼前这种温柔的“白菜”也许并不是象她想象的那样好。

男子转过身来,笑道:“我没有走错路,是你跟错了人。”说完,伸手要抓包包。

包包早有防备,见他要来抓自己,立刻向山下跑去,可是最终不是体力不支,跌倒在地。“白菜”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来到包包面前,说:“你的脚不痛吗?”

包包这才知道他早发现自己光脚,故意把她带到山下,让她的脚受伤,这样再怎么跑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包包急忙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说:“我只是个做奴婢的,没什么钱,这二百两银票是我全部家当,你拿去吧。”

说完,便把银票递给他,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那人接过银票,瞧了瞧,随手一扔,笑咪咪的说:“包包姑娘好象变得会说谎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包包?”包包心底一凉,知道此人并非劫财,难道要劫色?包包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撑在地上慢慢向后挪动,挤出一个比哭还勉强的笑容,说道:“公子你一定是因为天黑了没看清,我长得并不好看,又胖又矮又好吃,公子你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如潘安,会吃亏的。”

“哈哈哈,包包姑娘真是幽默。说实话,若是平日我还真是瞧不上你,你这等货色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但如今你的身份可是贵重的很啊!”那男子用力扯开包包护在胸前的手,要撕包包的衣服,包包象被踩到尾巴的小狗,闭着眼睛又抓又咬,挣扎着抗拒着,但她还是敌不过强壮的男子,不一会儿,包包的裙褂被撕得只剩布条,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裤。

“夜,夜,你在哪?快来救我!”包包早已吓得不会哭,大声呼救,期望夜能象神仙一般赶来自己。可是她喊得喉咙沙哑,也没有人影,包包才想起夜这时应该不在百花镇,就算他有翅膀也不能赶来,包包彻底绝望了,只能徒劳无功地反抗着。

那男子用撕破的裙褂绑住包包的手,将她拖到树林里,扔在草地上,然后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包包惊恐的看着他,自知无望被救,只好哀求他:“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做?”

“呵,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让我心痛的。”男子将下身脱得精光,跨坐在包包身上,伸手拧过包包的脸说:“你可别怨我,要怨就怨你那两个干哥哥,拿暗楼的两成花红为你做嫁妆……呵,等生米煮成熟饭,看你哥哥还答不答应让你嫁给我。”

说完,伸手将包包的衣襟扯开,鹅黄色的肚兜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眼前。包包奋力扭动身体,不想让他得逞,无奈双手被缚,自己的扭动在他眼里看来仿佛在邀请,男子淫笑道:“小妞儿,你别心急,哥哥我这就来满足你。”

“夜,夜,救我。”包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叫后,便陷入黑暗中,昏厥过去。

第三十一章 阴谋

“夜,她怎么样?”上官炎急匆匆赶来,傍晚时嫣儿家仆说她们要在花神庙住在一晚,明日才回,却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幸好属下及时赶到,并无大碍。”夜闪身让开,好让上官炎坐在床边看包包。

“她还昏迷着吗?”上官炎怜惜的摸摸包包的头,发现很烫手,立刻为包包诊脉,说:“一定是被吓的,马上把‘宁神丸’拿来,兑水让她喝了。”

“是的。”跟随上官炎来的婢女马上离开房间,去“暗楼”拿宁神丸。

“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详细说来。”上官炎为包包掖好被子,见她只是有些发烧并没有其它症状,这才安心坐下,听夜汇报包包遇袭一事。

“那人你怎么处理的?”上官炎听完夜的汇报,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轻薄包包的那男子撕成碎片。

夜只是很冷静做了一个“杀”的动作,上官炎满意的点点头,又问:“尸体怎么处理的?”

“暗卫已经去现场全部处理干净,尸体已被化为尸水,衣物等全部烧干净,包包的银票也捡回来,一切都处理妥当。”

“嗯,做的好。”上官炎说:“查到他的身份没有?”

“已查到他就是嫣儿姑娘的堂哥,曾经送画像到过南宫府向包包提亲,但被拒绝了。这次大概是想霸王硬上弓,这样包包就必须嫁给他,暗楼的两成花红也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上官炎冷笑一声,说道:“我说这嫣儿怎么如此主动,说什么也要今天陪包包去花神庙。我只当她一心想巴结我,却不知她有如此蛇蝎心肠,不顾往日情义与她堂哥起歹心,算计包包。也怪我粗心,没想到这出,竟没有派暗卫保护她。”

上官炎内疚的看看躺在床上昏迷的包包,又问道:“夜,你不是去执行任务去了吗?”

“属下昨晚连夜赶到望城,谁知道那佟掌柜自知罪孽深重,早已自尽,所以提前赶回来了。”

“哼,那等奸细死了也罢,你都处理干净了?”

“是的,按楼主的意思不伤及无辜,属下已吩咐其它暗卫安排好他的家人,只说佟掌柜在路途上被歹人所杀,按规定厚葬了事。”

“哦,那是谁接手他手上的事?”

“南宫楼主说虽然佟掌柜一时为了钱财出卖暗楼,但他儿子对暗楼仍是忠心耿耿,也对他父亲的小人行为不赞同。与其另外再花心思找人,不如让他接了他父亲的职位。”

“嗯,这样也好。”上官炎沉吟片刻,又问:“你是怎么知道包包有难的?”

“属下赶回来的时候,见一名马夫在客栈门口转,前去细问才知道嫣儿姑娘有意将包包引到镇西北山头,然后弃她不顾。属下担心包包有事,来不及向楼主禀报便赶去,请楼主责罚。”夜说完,跪在上官炎的面前,静候上官炎发落。

上官炎把夜扶起,说:“我怎么会罚你,这次多亏了你才能保住包包的清白,你若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暗楼的暗卫首领,地位仅次于南宫和我之下,你以后不必自称属下,我们是兄弟。”上官炎拍拍夜的肩膀,说:“当初南宫兄要你做包包的暗卫,怕你不甘愿,所以名为保护她,实际上你仍有任务。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经过此事,也提醒我们,想必不止嫣儿的堂兄在打这两成花红的主意,对暗楼和月宫有兴趣的人都已蠢蠢欲动,包包现在很危险。”

“属下自当听从楼主安排。”

上官炎在屋里来回跺步,好象要做出什么大的决定似的,最后他站在夜的面前,说:“夜,我上官炎也不瞒你,南宫兄在收包包为义妹前一晚,曾找我商议过,以两成暗楼花红和包包为饵,吊出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肃清异已。”

夜只觉得大脑嗡嗡做响,心底如果打翻了调味罐,五味杂成,酸甜苦辣无法言语。尽管他早预感南宫孤与上官炎收她为义妹不是简单之事,他们也是不是意气用事之人,但到底有何缘由无人知晓,故仍信是心里愧疚收其为妹,令其以后有好日子过。谁知道第一次“钓鱼”完成,包包仍是他们最大的诱饵,在这个巨大的阴谋里,用生命和清白做饵,而她却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孩。

上官炎见夜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听,便又接着说:“我知道夜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向来不屑这种小人行为——暗楼是做商场情况买卖的,打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但月宫做的买卖是江湖密事,这等买卖如同在刀口上舐血,稍有不甚就会伤到自己。当初蓝寂把月宫送给暗楼,看中的也是暗楼有能力保护月宫,可是现在是敌在暗我们在明,如果不用点非常手段,仅凭暗楼和月宫的情报是不够的,也不能保暗楼和月宫平安。”

“可是仅凭她一人之力,又怎能保护暗楼和月宫?”夜用尽全身力气才保持住冷静,无动声色的问上官炎。他不愿意去伤害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她只想有着普通简单的生活,但这卑微的想法,在利益面前,变得更加可有可无。

“蓝寂在渝阳时曾说过,近几年一直有个神秘的组织在渗透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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