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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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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南宫孤的四位近身丫头只有她一人未被宠幸,但却是四位丫头之首“南园”主管,若不将此事处理好,被好事之人到老太太那参上一本,自己肯定难逃“善妒”之嫌,纵然主子有心包庇,这“失职”一罪也是万万难免。如今上欺下压,包包只觉得头晕脑涨,双腿发软,跌坐在台阶上。

紫衣一行见包包驻足不语,后竟坐在台阶上发楞,都不敢催促她,只好站在一旁干着急。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包包站起身来,转身说:“琴儿,你立刻下去到小排房去,小心哄哄浣纱姑娘。虽说是来帮忙,却没有明确奴婢的身份,说起来也是有人家的女儿,进了咱们园子也是半个客人。主子虽然生气,但也不能怠慢客人,你只管好声好气劝着,若是她心气好些,便慢慢讲讲咱们‘南园’规矩。其它三人你也好生看着,别让她们到处乱嚼舌根,若是把事情闹大闹到老太太那去,大伙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话音刚落,琴儿便应诺着转身离去,包包又问紫衣:“主子说要烧掉的东西呢?”

“我们只是将床褥帐纱这些抱出来,暂且放在洗衣房,不敢随意处置。”紫衣回答。

包包沉思会儿,又说:“你先回去吩咐下人将这些洗净,特地选那四位美人都在的时候晒了出去,只说是主子的床上用物,其它不必多说。主子若是问起这事也只说已经处理,其它也不必详说,知道了吗?”包包思前想后琢磨着若当真听了主子的话当众烧了,浣纱姑娘的脸皮就没地搁,这浣纱姑娘是老太太使唤过来的,若不给点薄面,以后也不好到老太太那交付。

紫衣应诺着正准备交办这些事,包包将紫衣叫住,说:“前些日子大少爷说天渐渐凉了,担心主子床褥有些旧不保暖,打发我们去他那取套天蚕丝锦被,你今日就去把那新被取来给主子铺上,换上全套新的。”

“小璃你去厨房守着,待饭菜和汤药都温热好后再端上来。顺便放出些话去,说若是以后有人再到处乱传话,或是说些不该说的,一但查出,必定重罚。”

包包将该办的事都交待完后,深吸一口气,转身来到“御风楼”书房。

注:中秋节快乐。追梦这里受台风影响,外面下雨,看不到月亮。这好象是追梦有记忆里有中秋节唯一看不到月亮的一次,以往能看到月亮却没好好看,今天没有竟有些想念,不过时间都放在电脑前辛勤耕耘着文章,心里很充实快乐。非常感谢能来看我小说的朋友,你们的每一次到来都是我写作的动力。虽然我们彼此不认识,但你们是我最坚强的支持,再次感谢你们,并祝你们中秋快乐,合家团圆。

第七章 平息风波

“御风楼”总体为四柱三层,飞檐盔顶的纯木结构,楼顶承托在玲珑剔透的如意斗拱上,曲线流畅,陡而复翘,并饰有石湾彩釉鳌鱼花脊,朱墙绿瓦,远远望去巍峨壮观,但走到楼下近观,却又轻盈秀美,玲珑剔透,另有一番景致。“御风楼”一楼大厅主要是会客用,两边各配东西厢房是客房,但因南宫孤不甚好客,至今未用,故将其中的西厢房改做近身奴婢的临时休息室。二楼是南宫孤的藏书阁,三楼是南宫孤的卧室,与卧室相连的便是书房。

秋季的风是清凉的,书房门窗大开,包包站在门外就能看到南宫孤正慵懒地歪在书房的小床榻上,右手扶着额头,左手执书,许久都没有动弹半分,象是睡着了。秋风徐徐吹过,将他青丝撩起又放下,未梳髻着冠的头发似乱非乱。一身白袍宽松地挂在身上,腰间丝带也似主人般懒懒地绑着,随着风儿左摇右摆,看着就担心它会松垮掉,将主人的春光大泄。包包站的角度看不到南宫孤的脸,猜测不到此时主人的心情,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进去,进去后又该说什么时,只听房内传出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磁性声音:“茶。”

南宫孤最近心情糟透,母亲送来的四个美人象绿头苍蝇般围着主楼乱窜,搅得“南园”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碍着母亲的面子又不能发作,也不能把人送走,好不容易逮到个错想趁机将她们赶走,谁知道她们的脸皮如此之厚,只管在园子里又哭又闹四处伸冤,就是不走人。闹完后他也没什么闲情雅致去用膳,索性把破罐子破摔将烂摊子一撂,躺在书房等人来收拾。果然不出所料,包包在预计时间内赶回,把这事处理得滴水不漏井井有条,方才包包在楼前交待众人的前后他是听得清清楚楚,觉得她处理的很是得体,自己也很是满意。心里正在想着包包即已“攘外”,又会如何来书房“安内”,施施然地靠在床榻上等着她上来。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她有下一步行动,只是端着那张圆圆的脸在门口瞄来瞄去,不敢进来。这样胆小如鼠唯唯诺诺的模样,与刚才的沉着冷静胸有成竹大相径庭,略带着丑媳妇要见公婆的尴尬和羞涩,让人看着很是为难。

南宫孤忽然心情好了起来,想喝茶,起身将书放在一边,对着门外叫了一声:“茶。”

一瞬间,包包立刻决定把这辈子将她最爱的东西由“肉包”改成“茶”,这一声“茶”犹如声籁,犹如号角,犹如命令,包包信心大增,毫不犹豫地走进书房,圆圆的脸上堆满巴结的笑容,圆圆的眼睛也笑成了弯月儿。

“主子稍等,奴婢这就来了。”说完来到窗边茶几,摸摸茶壶还有些温度,但倒茶出来端到南宫孤面前。

南宫孤伸手接过,只将茶放在鼻前闻着,却不喝。清晨的阳光斜斜地从窗户投进,撒在南宫孤坚毅的眉骨、挺拨的鼻梁和性感的嘴唇上,形成优美的剪影,看得包包有些痴。但现在不是欣赏帅哥的时候,包包在心里暗暗地抽了自己一耳光,清清喉咙,说:“主子,辰时都快要过了,主子还未用膳,应该饿了吧,让奴婢伺候主子用膳好吗?”

南宫孤仍不语,双眼直盯着茶杯,茶杯底都快要被看穿看透,天荒地老时,也没有放下茶杯的意思。

包包当然知道主子是不会这么好劝的,提着裙褂“扑通”跪在南宫孤面前,柔声说道:“主子若是有气只管往奴婢身上发,切莫放在心里,只怕气坏了身子伤了身体,惹得心情不好又睡不安稳。奴婢回来路上也知事情原委,那浣纱姑娘才来园子里,只怪奴婢心粗忘了教姑娘规矩,这才犯了主子的禁忌。主子生气也是应当的,要罚也是必然的,只是求主子别拿自己生气,只管罚奴婢吧,反正奴婢皮糙肉厚的,罚个几顿不吃不喝也无事。”

包包只管鼓足勇气把话说完,忘了换气,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被自己的舌头给噎住。

南宫孤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旁的包包,因一宿未睡的脸庞写满疲倦,也不象平时有着绯红的健康,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完全一付英雄就义的气势等着他的发落。

“哦?是吗?”南宫孤轻啜茶水,再将茶杯递于包包,重新靠回床榻,又陷入沉默。

包包见南宫孤不置可否,心想这次“苦肉计”是不能再用,毕竟再好的计策用多了也会有“疲软”的趋势。要知道包包这16年的奴婢生涯可不是白混的,再不济也至少有A、B、C三套计划来做后备,于是她眼珠子一转,用手背摸了摸眼角,好象足够委屈后,慢慢跪着爬到南宫孤的床头前,自作主张的为南宫孤按摩起太阳穴来。

“主子,舒服吗?”

“嗯。”

“主子,最近一定头很痛吧,以后包包每天早中晚都给主子按摩按摩,会缓解很多的。”

“嗯。”南宫孤是打定主意不再准备开口说话了,只是用鼻子发出越来越轻,越来越性感的鼻音,身体也越来越沉入到床榻中去,好象要睡觉。

“主子,再过半个时辰,大少爷会来‘南园’和主子您议事。您也知道的,大少爷常常是和您从早议到晚,中间吃个中饭也是囫囵吞枣,吃个半饱就要拉着您忙。大少爷不是咱园子里的主子,包包自然是管不着也不愿管,包包只想着主子您的身体,求主子好歹吃些,垫垫底,好吗?”包包连撒娇带哄骗顺带表表忠心,可南宫孤仍没动静,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主子您可是奴婢的天,奴婢的天就是主子您啊。您要是饿坏了身体,可叫奴婢怎么办啊?”说到这里,包包的声音真得有些哽咽,也顾不得主仆尊卑之分,走到床边拉着南宫孤的袍袖,耍起赖来。

“包包自十岁就来主子跟前伺候,这六年来虽说不是同吃同住,但主子的衣食住行都是奴婢来料理,奴婢也知道主子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象这样的主子到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呀。都说是主子,但主子从来没有把咱们当外人来看,体贴下人,纵使下人们有时说错话或是做错事,主子也宽宏大量,也从不乱怪罪下人。园子里哪个奴才不是把主子当神明供着,这也是主子平日善待下人的结果。咱们做奴才的,即怕主子又心疼主子,怕主子是怕主子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心疼主子还是心疼主子不爱惜身体。主子若是铁打的身体也轮不着我们这些下人来担心,如今奴婢就是越僭也要大胆说,主子您要生气也得把饭吃了药喝了再来生气才行啊!”

第八章  包包出坏主意

包包说完才后悔,真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完事,躺在床榻上的南宫孤却起了身,睨了她一眼,懒懒说道:“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

包包的魂早已被吓得飞入云宵再坠落到地狱,也顾不上擦满脸的泪水和鼻涕,趴在地上磕头,边磕说:“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这事都与主子无关,是奴婢的错。”

“噢?既然是你的错,你说该怎么解决?”南宫孤说完,右手将眼前的几缕发丝捋到耳后,左手伸到包包面前,将包包轻轻拉起,再拍拍身边的床榻,示意包包坐下。

包包刚被吓走的魂还没回来,又被吓丢了魂,整颗心全部提到嗓子眼里,连呼吸都忘记,只会傻傻地看着南宫孤,象提线木偶般听话地坐在床边,继续发傻。'网罗电子书:。WRbook。'

南宫孤看着包包哭得大花脸,惨白的脸色已经盖过刚刚地疲惫,先前一身的勇气消失殆尽,久经风雨的资深奴婢被他吓成小傻子,心里有些不忍,但若要达到目的,不狠是不行的,所以南宫孤仍按照计划,温和地坐在包包身旁,嘴角微翘,带着他无害的微笑,问道:“包包你总说是你的错,那你说该怎么办?”

包包终于懂了,面前这位主子不是人,是只狡猾的老狐狸,是只会说人话的狡猾的老狐狸。明明是他容不得这四位美人的存在,自己又不想得罪老太太,就想拿她当炮灰去冲锋陷阵。包包明白,现在就算是自己去死,也要先把这事搞定才能去死,谁叫她自己跪在地上说是自己的错,要罚就罚自己,谁叫她刚才能这么清醒地说那么大段的话,不是晕倒了事,如今这事已被自己稀里糊涂地揽到身上,若不假戏真做把事办好,她这位妖人般的主子,哪怕是去坟墓里把她挖出来也不会放过她。

既然已经明白主人的心思,总比兜兜转转去猜测揣摩好,包包自己安慰着自己,用力吸吸鼻子,调整好思维,顺手推舟顺着南宫孤的话说下去:“是啊,也怪奴婢自己粗心,没有好好调教这刚来的姑娘,今天她闹出这样的大事,也只是会躲着哭,连向主子认错的想法都不曾有。其它三位姑娘也不是省事的人,方才奴婢回来时,看见她们站在园门口闹事,确实很不得体。”

包包说话,偷偷瞄着身旁的南宫孤,见他脸色有放缓的趋势,知道自己说中他的心思,又鼓鼓勇气,接着说:“自从她们来后,园子里总有事发生,大伙多多少少对她们也有些意见,她们也不熟悉主子的喜好,更是不管规矩,只想着自己怎样就怎样。其实她们安的什么心有什么心思大伙都知道,主子您的心意奴婢也知道,只是毕竟打狗看主人,不能将老太太摆在旁边不顾着。就算主子这次打发走她们,还会有下一批姑娘来,主子您若不顺着老太太一次心意,只怕老太太也不会顺您一次的。”

南宫孤微微叹口气,紧蹙眉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包包,先前暴风雨前的平静瞬间变成和风细雨。南宫孤不知从哪变出块蓝布手帕,用它为包包擦拭着眼角泪痕,却不接话。

包包哪里会不知道面前这位主子的心性呢——越是平静越是恐怖,越是温柔越是有目的,反正横竖要死,大不了离了园子做回南宫府最低等奴婢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太太的心思主子明白奴婢也明白,只是主子总也不顺老太太心意才这样僵着。论理说起来应是主子您的错,不说别人,大少爷二十岁时就已一妻一妾,现如今小少爷都十几岁了,二少爷虽说是在外游历,但也娶妻生子一家三口游戏山水之间,享其天伦之乐。纵使是其它人家,不论贫富贵贱,象主子这年龄也早已成家。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主子身为孝子,早日娶妻生子也是应尽的义务不是吗?”包包故意说到这里停停,见南宫孤没有动静,话锋一转,说:“奴婢只是个奴婢,不懂主子的心思,但奴婢知道若不是自己最心爱的人,断断不能写其共度终身的,象主子这样俊郎飘逸气度不凡的男子,只怕是要天上的仙女儿才能配得起,哪里能忍受那样庸脂俗粉这般骚扰,若想耳根清静,方法也不是没有,只是要牺牲一下。”

“哦?包包不妨直说。”南宫孤终于开口说话,包包暗暗松口气,从床上站起重新跪下,直视南宫孤,轻声说来:“这法子很简单,就是主子顺顺老太太的心意就行了。”

“如何顺?”

“老太太也是知道主子的性子,所以才一直由着主子自己决定,其实老太太并没有现在就逼着主子娶妻生子,只是想着主子若能积极些就行。主子想清静就要断了外人的念头,若要断念头就要有些行动来证明主子有喜欢的人,这样老太太放心,她们也会觉得没意思走人的。”

“如何断他人念头?”

“现在主子身边只有近身丫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些位子都虚空着,那些有心有意的人怎能放过呢。主子早已收了琴儿她们,只是名份没改而已,即然有了宠幸之实,不如也将虚空的名份也填上,这样外人也没有念头,也不会辜负琴儿这些丫头们对主子的忠心。”包包说完这段话,只觉得自己虚脱得快跪不住,但这还不是最后的打击,只听到头上传来一个声音:“那包包教教我,我是该让她们做通房丫头好呢,还是待妾或是妾呢?”

第九章  陷阱陷阱

“啊?”包包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装傻。

“包包你说我是该让她们做通房丫头好呢,还是待妾或是妾呢?”南宫孤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管慢慢问着。

包包扯扯僵硬的嘴角,她问自己,该做什么好呢?若是琴儿她们自然是想当妾,能做南宫三少爷的妾便是麻省飞上枝头变凤凰,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全家也能随之得道升天。只是这南宫府不是皇宫胜似皇宫,主子奴婢就是金字塔的顶与脚,中间相隔银河,难以逾越。从近身丫头提为妾,如同学子中状元,连升三级平步青云。做妾还是丫头都是主子的一句话,天堂人间也只是一句话的差别,但这句话不应该由她这个丫头来说来决定,主子刚把烫山芋抛给她还没解决完,现在又把一仙人球交到她手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无论是通房丫头还是妾,都是主子您的人,包包只是个卑微的奴婢,怎么能做这样的主呢,主子你就别逗包包玩乐了。”

“哦,是吗?包包觉得我是在逗你玩吗?”南宫孤低头看包包,包包一脸的哭笑不得,左右为难,很是有趣。

“琴儿胆大心细,快人快语,是个直肠子,没什么坏心眼;紫衣与小璃年龄尚小,还有些孩子脾气,但个性都温顺知理,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她们三个早已把心全给了主子,一心一意只待主子好,这会儿只怕主子叫她们生她们就生,叫她们死她们也会去死,只冲着这份忠心和痴情,也值得主子善待她们了。”包包早就把她们三人对主子的痴情看在眼里,只是身为奴婢有自己的本份,她一外人不能去管主子的情事,现如今被逼到这份上,索性全说出来也图个痛快。只是关键问题还是要回避一下,毕竟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事。

南宫孤笑笑,还未开口,只听到有人在门外大声问道:“孤兄,是谁犯错让你生气啊?我看着小璃她们端着饭菜正在楼下,不敢进来,你不会是连早饭都没吃吗?”

门口站着一位帅哥,阳光得包包眼睛都睁不开,但只要听声音就知道是上官炎来了,也只有他才会这样不经通报大刺刺地走进书房。上官炎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包包跪在地上,脸上还有泪痕未干,胖嘟嘟的圆脸都瘪下去,象是受了很大委屈似的,可怜兮兮地求助地望着自己,正等着自己为她解围呢。

“呵呵,原来是包包你啊!是不是偷吃肉包,把主子的早饭也吃光了,才这样惹主子生气啊?天凉地上全是冷气呢,怎么还跪着,快起来,你主子若是不要你,你就到我府上来当差,我那还缺个象你这样乖巧的奴婢呢。前些日子还跟你主子讨要你呢,你主子都舍不得,这会儿怎么还舍得罚你。”上官炎说完,也不管南宫孤答不答应,就伸手将包包从地上拉起来。包包有些害怕地看着南宫孤,只是站在那里不敢动,南宫孤见她这次被吓得够惨,自己目的也达到,自然也该放她一码,于是挥挥手,说:“叫她们将饭菜送进来吧,你也没休息好,今天你不用在跟前伺候着,回房好好休息。”说完转头问上官炎:“你还要再吃些吗?”

“当然要,谁不知道你‘南园’的饭菜好吃,我可是特地留着肚子等着来吃的呢。”说完,直接坐在南宫孤的床榻上,捡起书看起来。

包包向南宫孤做了个揖,退出门,还未走远,就听到上官炎说:“我说孤兄你也别太凶了,包包都被你训成这样。包包其实挺不错的,把你的‘南园’打理得有条有理,只是身材差了些,否则你也象那三人样收了房算了,长短都是你房里的人。”

南宫孤没有搭理上官炎的混说,不过看到门外走廊尽头包包的背明显僵硬,连跑带走的逃下楼去,心情更是大好,嘴角上的笑也明亮起来。

包包来到楼下,仔细交待完小璃后便来到一楼西厢房休息。经过这番折磨,包包早已熬过困头,在书房被南宫孤一惊一吓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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