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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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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这是哪里?”

“这是‘桂园’,是‘月宫’在渝阳城的一个据点,就在天宁湖旁,即将新开建的南宫府旁边。”

“你们和南宫府做邻居?”

“这只是巧合罢了,‘桂园’是我们上任宫主的居所,因为她非常喜欢桂花,就在这府里种植许多桂花,取名‘桂园’。”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来?我在这里对你们有什么用途?”

“我们只是奉宫主之命行事,任务由宫主决定,我们身为堂主只要管做好主子交待的事情,其它的事不该问的,就不问。”

包包原来也只是试探性的问问,只见她们三人如同商量好般,齐齐刷刷地摇头,心里明白自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包包慢慢有些懂了,琴儿她们虽为堂主,各自管理“月宫”的大小事务,但实际上和自己一样,是主子的奴婢,要知进退懂得看主子的脸色,老实做人勤奋做事。

“那你们主子三年前派你们来南宫府,留在主子旁边,只是为了做奸细,探听‘暗楼’和南宫府?没有别的意图。”包包知道她们的肯定给不出令她满意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

紫衣觉得奸细听得有些刺耳,正想辩解,小璃扯扯紫衣的袖子制止了她。紫衣知道包包对南宫孤的忠心,大家都是各为其主,包包能如此平静地接受她们的身份已属不易,如今她们又用非常手段把她擒来心中多有少有些愧疚,便不再说话,讪讪笑地点点头。

“‘月宫’想对‘暗楼’怎样你们不知,你们主子想打我们主子什么主意也不清楚,把我这小小奴婢抓来又为何事还是不晓得,你们到底知道什么?”包包气急败坏,口气不自觉地强硬起来:“难道你们也把主子抓来了?你们都是主子的通房丫头,怎么能背叛主子呢?怎么能做对主子不利的事呢?”

包包说着说着,不禁流下眼泪,自己如何相信的却是绑架自己的人,不是一个,还是三个,心里越想越悲,索性也不再问下去,抱着生死由命死猪不怕开水汤的想法,坐在那嘤嘤嘤地哭起来。【霸气 书库 ﹕。qisuu。】

琴儿等人早已将自己的一片真心交于南宫孤,但碍于身份又不能亲密无间,心里纠葛矛盾几年斩不断理还乱,和包包也情同姐妹,知其天性善良,单纯无邪,并不想将她卷入到这此当中。现在被包包这么一顿抢白,硬生生地戳到痛处,三人也觉得很是伤感中,坐在一旁陪着垂泪不语。

“我们身为‘月宫’的人,只能听从宫主的命令。这些年宫主只是吩咐我们收集南宫府、‘暗楼’和主子的一些信息,我们也从未做过伤害主子的事啊。可现在依情势看来,我们早已是对宫主不忠,对主子不义,两边都不是好人了。”到底是小璃年纪小些,见大家都坐着垂泪,胸口觉得闷气,不吐不快。

包包心中一软,体谅她们的难处,正准备好声安慰小璃,却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如此说来,我倒是委屈了你们三人。”

包包寻声望去,只见一名年纪约有三十的男子身着黑色大袍,腰间配有同色的丝制大带束衣,束发为冠,剑眉虎目但目若寒冰,唇薄如刻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璃。如果说南宫孤长得是玉树临风温文尔雅,上官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那这男子身上就带着一种邪气,不怒而威,令人畏惧。

琴儿等人叫了一声“宫主恕罪”后,都跪倒在地上,不敢起来。

包包干做在那里有些尴尬,心想原来他就是琴儿她们的老大,难怪有这般不凡气度,与那些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截然不同。原先还想正义凛然的大声喝斥对方宵小行为,这时顿时没有了气焰,胆小如鼠地缩坐在桌边,很没出息地假装口渴喝水。

“起来吧。”男子并没有看琴儿她们,径直走到包包旁边坐下:“你就是包包?”

“嗯。”

“你不必太担心,明天你主子就会来接你的。”他漫不经心的说着,仿佛眼前的包包并不是他抓来的人质,而是他的客人似的。

“哦。”包包比刚刚还有更多的十万个为什么要问,但在这位男子的面前,早已被吓得九宵云外去,只能轻声应答。不过这位男主的思维也太跳跃了吧,只说两句话,却是两个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你们也起来吧。”男子没有再理会包包,转头看琴儿她们,说:“你们跟随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无论如何你们都已是南宫孤的人,‘月宫’也算是你们的娘家,明日他来我就会以‘月宫’之名向他提亲。”

“提亲不是应该由男方向女方提的吗?怎么会由女方主动提的啊?”包包小声嘀咕着,却不敢让别人听见。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月宫”与“暗楼”到底是敌是友,只怕他们这些当事人都没有弄清楚,怎么就拿定主意这亲事能提成,不怕南宫孤拒绝了,没有回转的余地。

“谢宫主。”琴儿等人和包包一样不明就里,但看宫主说得理所当然,也不敢多问,仍磕头谢恩。

“你是谁?”包包见那男子准备走,急忙拉住他的衣袖问道。

“你没听到她们刚刚叫我什么吗?”男子今晚心情很好,没有计较包包的无理,只是不着痕迹地将衣袖扯开,颇有兴趣地开起玩笑。

“我知道你是‘月宫’的宫主,你抓我来这里做什么?”包包见他没有生气,底气有些足,胆子也大起来,声音也跟着提高。

“琴儿她们没告诉你吗?”

“琴儿是你的手下,你没说她们怎么知道?”

“呵,你果真是琴儿她们说的包包吗?怎的有些不一样?”男子答非所问,眼光投向身旁的琴儿,琴儿正想解释,男子好象又失去想听的欲望,直接向门口走去。

“喂你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包包见他头也不回的走,根本没有再理自己的意思,更加着急,追了出去,说:“喂喂喂,你叫什么名字?”

“你记住,我不叫喂,我叫蓝寂。”人已走远,声音随风飘来。

包包很疑惑的回头问琴儿:“你们的宫主怎么会是男妓?”

第二十章 合并

如果当时有地缝,琴儿她们一定会钻进去;

如果当时有豆腐,包包一定会用力撞死过去;

如果当时有把刀,蓝寂一定会回去将包包砍死;

如果当时上官炎在场,一定会笑得天昏地暗海枯死烂。

如果当时南宫孤在场,一定会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回家再笑;

不过,一切都只是如果,如果就意味着这些都没有发生。

“男妓”事件后,包包觉得很愧疚,整晚都在房里假想着明天再遇到蓝寂后,应该怎样道歉,才能平息自己犯下的弱智错误。

第二日清晨,果然不出蓝寂所料,南宫孤和上官炎投递拜贴“桂园”,前来拜会蓝寂。“桂园”的正厅热闹至极,琴儿三人低头垂手在站在蓝寂身后,而包包由其它家仆带到正厅,与南宫孤等人会面。

“主子,上官公子,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包包见南宫孤和上官炎正慢条斯理地坐在正厅喝茶,心里一阵暖流,跑到他们面前,声音都有些哽咽。

可是南宫孤和上官炎却没有回答包包,好象包包是空气,但他们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出卖了他们。蓝寂看在眼里,一声冷笑,说:“包包姑娘怕是还蒙在鼓里,是你的主子送你来我这的,自然是知道你在我园里的。”

“你胡说,明明是你叫琴儿她们把我打昏,绑到这里来的,与我主子何干?。”

“哦,是吗,那姑娘不妨问问你主子,你这头上戴的石榴金钗是怎么回事。”

石榴金钗,包包好烦恼的摸摸它,回头看南宫孤,希望能从这里得到清楚的答案,以解疑惑。南宫孤冷清的脸面有些尴尬,只是轻声说道:“包包暂且别闹,待我处理完正经事,回去会向你解释的。”

包包觉得头痛欲裂,自己已是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最近有这么多人要向她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似乎身边的每个人都在做着什么,只有她不知道。我只是小小的一个奴婢,又何事成了抢手的香馍馍,到处惹人“疼爱”,包包扪心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你主子不好说,还是我来说吧。”蓝寂放下手中的茶杯,说:“包包姑娘你头上的石榴金钗是空心的,里面装有香粉,这香粉叫做‘凝香’。这香粉的来历可不简单,散出来的香味常人是闻不出来的,只有经过精心训练的猎犬才能闻香寻踪。不但如此,这香味能凝集在空气中三日不散,纵然是刮风下雨,也丝毫不会影响其功效。你主子送这金钗给你,就是为了能顺着这香气寻到我这来。”

“你放屁,我家主子是经商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东西?”包包气得满脸通红,也顾不得体面,为了维护主子说起脏话来:“你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离间我和主子之间的关系,主子才不会这样待我。”

“哦,是吗?你主子没有,‘暗楼’的二当家上官公子不知可有?他可是武林盟主的弟弟呢。”蓝寂不以为忤,仍是循循善诱,引导包包的进一步发问。

包包半信半疑,上官炎只是假装咳嗽几声,却没有回辩。包包心中顿时明了大半,但当着蓝寂的面却是不能服输的,于是颈脖儿一梗,硬生生的说:“我是主子的奴婢,自然是要为主子分忧的,主子能将此事交于我,也是我做奴婢的福分,你这做外人的哪里懂?”

“好好好。”蓝寂不怒反笑,起身拍手说道:“琴儿说你这丫头平日口拙舌笨,不善言谈,但对主子却是忠心耿耿。百闻不如一见,今日蓝某不但见识了你的忠心,还领教了你这伶牙俐齿,确实难得。只不过你的忠心一人竟抵得上我的三位堂主,蓝某好生佩服,南宫楼主果然也是慧眼识人,能有这样的奴婢……。”

“蓝兄大费周折的请我和上官来到你园里,怕不只是为了与我的丫头聊天吧?”南宫孤示意包包退下,打断蓝寂的调侃,问道。

“这话说得就不是了,我蓝某明人不说暗话——想必南宫楼主早已怀疑琴儿她们的身份,所以故意假装倾心包包姑娘,让她们误以为她是你的爱人对你很重要,让我们错误地认为只要抓住包包姑娘你就一定会为了她自投罗网,然后受制于我‘月宫’,是吗?”

南宫孤沉默着,包包只觉得手脚冰凉,有些站立不住。

“于是你将计就计,让包包姑娘头戴装有‘凝香’的金钗等着我们来抓,然后你再寻香来找我‘月宫’,好一网打尽。”蓝寂停顿一下,喝口茶润润喉咙,接着说:“如果我没有说错,南宫楼主的近身侍卫夜此刻应该带着‘暗楼’的精兵强将埋伏在我‘桂园’四周,只等你的一声号令,就要冲进来灭了我们吧。”

南宫孤接着沉默,没有反驳的意思。

“你这招引蛇出洞果然是高,把我这三位堂主唬得是团团转,也没少让她们伤心呢。南宫楼主这招一箭双雕,即利用了我的人也利用了你的人,厉害厉害。”说完,蓝寂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包包,包包早已四肢发软,浑身冒冷汗,几乎要瘫坐到地上。

“你蓝宫主也是英明神武料事如神,既然早已猜到我的计划,为何来要往这火炕里跳?”南宫孤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淡淡说道:“都传‘月宫’的宫主必为女子,这些年‘暗楼’四处打探都不能找到你,原来你竟违背了宫规,男子出任宫主,这等勇气也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随着南宫孤与蓝寂的唇枪舌剑逐渐升温,包包的背脊梁也随之越来越冰凉。包包大概也能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句话,自己有幸成为他们之间的棋子和炮灰。

“南宫楼主也许对‘月宫’有什么误会,‘月宫’确实有此规定,只是我娘亲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儿,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做上这宫子之位。”蓝寂象与兄弟闲话家常,很认真的回答了南宫孤的问题。

“呵,原来如此,我原想蓝宫主也应是行事光明磊落之人,却没想到不只安插了琴儿她们,还不放心她们,又另外再派其它人来,不知是何用意。”南宫孤见蓝寂坦诚相待,有话说话,也觉得自己藏着掖着反而是小人行径,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说清楚才好。

“南宫楼主说的其它人是指浣纱她们吗?”蓝寂说:“这是我送南宫楼主的第一份礼物——骚扰楼主的浣纱等人并非我‘月宫’的人,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为了找我,最后发现琴儿等人才寻到‘南园’的,我已将她们处理,算是给南宫楼主赔罪。”

说完,只见有从抬着四具尸体进来,上面躺着的正是浣纱等人。包包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但因从昨晚开始就没有进食,胃里早是空空如也,干呕几声后虚弱的坐在地上喘气。

上官炎见包包如此难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包包的鼻子底上,让包包深呼吸。薄荷的清凉赶走了恶心感,上官炎扶她坐到椅子里,蓝寂也很体贴的让下人将尸体搬走,让包包缓和下来。

南宫孤见包包好些,才继续说道:“这第一份礼物我已收到,难道宫主还有第二份礼物吗?”

“以前‘月宫’若有什么不敬的地方,这次还望南宫楼主大人大量,莫要见怪。琴儿她们是我‘月宫’的堂主,也是奉我之命接近你等,现如今我这三位堂主早已是你南宫孤的人了,她们待你的心意自然也不用我这外人来说,女大不中留,我虽身为宫主但也要为属下的将来考虑,所以今日正式向南宫府提亲,希望南宫楼主能将她三人收了,好生待她们——这就是我送楼主的第二份礼物!”蓝寂话锋一转竟为琴儿等人提起亲来。上官炎正含茶在嘴里,听到此话“卟”的一下将茶水全部喷出,呛得自己连连咳嗽。南宫孤也好不到哪里,刚张开的嘴骤然停住,不知该说什么好,双眼探究地向琴儿等人看去。

琴儿等人对蓝寂昨晚提亲一说并没当真,却没想到他竟在这种场合下没来由的提起,个个唬得花容失色,全部跪倒在地。

“你等不必惊讶,南宫楼主一表人才足智多谋,你等私定终身于他也是情理之中,我当初送你们到他身边,多少能也预料到会有今天这种局面。你们跟着我只会吃苦,只要南宫楼主肯收留你们,必定会真心待你们。”蓝寂一改往日冷酷少语的性格,好声好气地安慰起琴儿等人,琴儿她们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又急又喜,张着嘴偏偏说不出话来,泪眼婆娑,小声的抽泣着。

还没等南宫孤等众人回过神来,蓝寂又再次扔下一个重型炸弹,炸得正厅所有人都魂飞魄散。

“南宫楼主若愿意迎娶我这三位堂主,蓝寂愿以‘月宫’为嫁妆,做为第三份礼物送给南宫公子。”

“不要!”琴儿、紫衣、小璃及在场的其它人异口同声,想阻止蓝寂这惊世之举。

“你们不用劝我,我心意已决,就看南宫楼主的意思了。”蓝寂不再说话,安坐在太师椅上耐心等待南宫孤的回答。

“蓝宫主何出此言?”南宫孤小心斟酌,将“月宫”亲手送给同行,只怕天下也只有他一人才能做出。

“此事说来话长,蓝寂也只是遵从娘亲遗愿,将‘月宫’还回南宫世家。”蓝寂说:“此乃蓝某的真心话,还望南宫楼主能仔细考虑。三位堂主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大小事务都是交由她们打理,如果由她们助南宫楼主一臂之力,必定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蓝寂的行为大大出乎了南宫孤和上官炎的预料,甚至与他们一直预想的背道而驰。南宫孤见蓝寂态度诚恳,似乎没有欺诈之意,但兹事体大,断然不能马上决定,当下沉思起来,犹豫不决。

“我知道这事不可能一时决定,‘桂园’有许多空房间,南宫楼主若有兴趣可以小住,也可带这位包包姑娘回去,蓝寂短期内不会离开渝阳城,会在‘桂园’静候佳音。”蓝寂也看出南宫孤的犹豫,知道此等大事需要回去好好商议才行,也不强留他们,委婉的下达逐客令。

南宫孤见包包并未受伤,心中的疑问也解答大半,没有什么理由再纠缠下去,而蓝寂的提议具有很大的诱惑,值得考虑,便起身告辞,准备与上官炎等人回四合院商议。

包包跟随他们走出正厅时,才想起昨晚一夜未睡准备的道歉,可是看看现在的情况好象不合适,有些徘徊,蓝寂见她支支吾吾有话要说,便问:“包包姑娘还有何事?”

“对……对不起,昨天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事一桩,姑娘不必挂念。”蓝寂说完,拂袖而去,不再理会包包,消失在正厅之外。

注:今天追梦的心情很糟糕,糟糕得不想说话,如果明天没有更新,请不要骂我。

第十一章  包包的第一个人生低谷

四合院内,南宫孤房内。

“夜,你可有打听清楚?”

“回主子,根回报,蓝寂所说确实属实。”

“你退下吧。”南宫孤挥挥手,叫夜离开了房间。

上官炎看着满桌的资料,头很痛,说:“这是这些年来‘暗楼’收集到的所有有关‘月宫’的资料吗?”

“是的。”南宫孤按着太阳穴,能明显感觉到太阳穴的跳动,很疲倦。

“这几天我们仔细研究这些资料,再加上探子的回报,基本能判定这次蓝寂提议的合并不是开玩笑的。”

“呵呵,废话。”南宫孤轻轻笑骂道,蓝寂这次的提议无论是真是假,是否另有阴谋,都不是开玩笑的,上官炎的分析等于没有说。

上官炎从桌上拿起一本资料,说:“这是今天才整理出来的关于蓝寂母亲——就是‘月宫’上任宫主的资料,要我念给你听吗?”

“捡些重要的来说吧。”

“蓝寂母亲是‘月宫’的第二任宫主,也就是上次你提到的那个女婴。资料上说她性格懦弱胆,也极其温柔贤惠,擅长女红厨艺,16岁嫁给当地一名贾姓富商为妻,一直很守妇道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出于各种原因,她隐瞒了她是‘月宫’宫主的事实。后来她相公相继纳有五妾,个个泼辣厉害,她也渐渐不再得宠,最后郁郁而终。据传她并不喜欢江湖打打杀杀偷鸡摸狗的生活,也很厌恶管理‘月宫’,特别是她在生下蓝寂后因身体虚弱不能生育,就一直为不能诞下女性继承人而耿耿于怀,认为这是天意,更加不想管理‘月宫’。但苦于“月宫”是上一辈的心血,加之‘月宫’掌握江湖上很多重要人物的隐私,不能随便解散或转手于他人,所以才苦苦支撑到三年前。在此之前,由蓝寂管理‘月宫’事务,但因为是男子违反宫规,所以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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