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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空黑漆漆地，连一颗星星都没有，看着清冷清冷的，亏得他能看出来今天的天空很美，高人啊。
钟晓明站在窗户前看着楼下，距离不是很高能看的很清楚，朵湛到了楼下往上看，双方的视线就撞上了，她有点不自然地想转开，朵湛在楼下挥着手可热情了，倒是有点像他妈走之前的动作，热情的很。
“钟晓明，我喜欢你……”
说完咧开嘴角就走了，钟晓明骂了一句神经病收回视线。
朵湛发现一个事儿，那就是自己买给她的她不要是吧，那从家里带总行吧？
回到家里翻着冰箱找水果，保姆就纳闷了，这孩子平时除了能吃几口苹果，对水果不是很喜欢啊。
“想吃什么，明天我去买。”
现在是肯定买不到了，叶师盈吃的水果一向都是进口的，进口的水果比国产的贵很多，保姆也吃过两回，觉得味道都差不多，可能有钱人觉得其中的分别很大把。
“明天多买点，各种各样的，女孩儿都喜欢吃什么啊，一样买点。”
保姆一愣，女孩儿？
朵湛回到屋子里把身子往床上一抛。
“钟晓明我这么喜欢你，你上辈子终究做了什么好事儿了呢？”
032 再丑也要谈恋爱，谈到世界充满爱
这个城市卖进口水果的地方在铁东一带就那一家，一般不认识的人几乎都找不到，商店不是很大，可是生意却不错，很多家里有钱的人都喜欢来这里买一些，水果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进口的，一般人是不会进到这里来的，这个年代虽然工资涨了，可还没有涨到可以让人随意挥霍的地步。
保姆早上早早就让司机开着车送自己过去，这家店的老板娘眼睛可尖了她认识保姆，记得是跟那个叶女士一起来过的，站起身对保姆笑笑：“叶女士回来了？”
保姆也对老板娘笑笑，心里想着你说难怪人家生意好，眼神和记忆力都不错，连自己是谁家的都能记住。
老板娘一边跟保姆说着说，一边指着泡沫盒子里的樱桃：“车厘子，才卸下来的，我都是才拆封。”
保姆看了一眼，这不就是樱桃嘛，大一号的樱桃，问了一声多钱。
“六十。”
保姆听着这价钱心里都突突了，六十块钱一斤？
这一斤才多少啊，能买多少肉吃呢，这些败家的。
老板娘让保姆尝尝，保姆心里想着她可不尝这么贵的东西，老板娘这也就是对她了，一般人她还不让呢，来买水果的也没有几个是差这一口的，保姆想着朵湛昨天晚上说的话，买了一些草莓要了两斤。
“吃好了在来啊。”
老板娘脸上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笑的很温和还特意把保姆送出了门，你还别说，保姆心里都感觉不一样了，有种顾客是上帝的感觉。
卸货的工人把水果小心的放进去，老板娘指着里面剩下的哪些：“屋子里温度有些高，送冷库里面去把。”
老板从外面进来，看着那箱打开的车厘子看着老板娘问：“客人说还行？”
供应商换了一个，这个也不知道行不行。
老板娘点头，她自己都尝了，味道很好的。
“刚才那谁啊，看你对人家这么恭敬的？”老板靠着桌子点根烟。
老板娘让老板出去抽去，在屋子里会有味道的。
“有钱人家的保姆，买了两斤。”
老板撇着嘴就两斤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老板娘那多聪明的人啊，她一点分量都没有占便宜不仅如此还给高了尽量，那家的孩子她看见过一次，跟他妈妈来的，对吃的是完全的不在乎钱的，这才是有钱人。
保姆这边上了车跟司机嘟囔着：“你看吃的这些玩意，能买多少樱桃呢。”
司机笑笑没有说话，有些事儿不是他能说的。
保姆这边洗干净了让司机给送过去，用一个干净的白色袋子装好里面都洗干干净净的，司机在传达室登记，说自己去几年几班，正好是下课问了两人找到了班级里，朵湛在外面踢球呢，是别人接收的，拎着袋子放到了朵湛的桌子上。
“你们看这时候还有樱桃吗？”
钟晓明的同桌撇着嘴：“就是没有见识你也要有知识，这一看就知道不是樱桃好吧，你家樱桃长这么大，一看就好吃，你看那颜色。”
上课铃声响起，朵湛这边跟着同学往教室里面走，一脑门子的都是汗，自己扯着脖子往外放气儿，有点热。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用手指扒拉了一下。
“谁送过来的？”
把袋子撕开，钟晓明同桌回头对着朵湛嘿嘿地笑，笑的朵湛有点慎得慌。
“你干嘛，笑的那么恶心？”
钟晓明同桌说着：“朵湛你不够意思啊，吃什么好吃的呢，刚才有个人给你送过来的。”
朵湛这就明白了，估计是家里给送过来的，拿着袋子本来是想扔到钟晓明桌子上的，手都到半空了又缩回去了，不行，自己要这么干，说不定她又怎么生气了呢。
把袋子往桌子里一扔，钟晓明那同桌还在回头呢，朵湛抓了一把放进他手里。
喝水不忘挖井人，钟晓明同桌推给钟晓明几个，笑着说：“我请你的……”
朵湛在后面切了一声，用他做好人。
马上就上课，钟晓明那同桌上课的时候一直在下面伸手，弄的朵湛都烦死了，不过平时也都这样，他们之间是平时有点什么吃的，大家都彼此给，不会不愿意。
把自己的脚举过去，钟晓明被碰了一下，皱着眉，她同桌知道完了惹了不能惹的人，赶紧继续微笑，拿着自己手里的书装着看。
下课这是最后一节了，要吃中午饭，一到放学的时间人走的总是最快的，朵湛是在等钟晓明，钟晓明站起身，朵湛从善如流地拿着书桌里那个袋子放到她手里。
“我自己的那份，可以吃吧？”
＊
温绿菊看着对面看着自己非常不礼貌的那人，放下嘴里的奶馒头问他：“小二，你看我干嘛？”
朵湛被她说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问她干嘛叫自己小二啊。
温绿菊特有理，说你叫你小二叫什么啊，我们家钟晓明是掌柜的，你充其量就是一个小二，弄的朵湛是苦笑不得。
“谁是你家的，要不要脸，那是我家的……”
温绿菊还来劲了，抱着钟晓明在钟晓明脸上吮了一口，故意的气他：“怎么样，怎么样有本事你也来啊。”
朵湛被气的够呛，最后送了温绿菊一句。
“温绿菊你说你也不是我们班的，再丑你也得谈恋爱，谈到世界充满爱才行啊，你赶紧找一个吧……”
033 我想说其实你很好
朵湛奉献的那袋车厘子最后几乎都进了温绿菊的肚子里，温绿菊还说呢，跟着晓明走有肉吃，然后还装作剔牙的样子吃饱了喝足了才走。
晚上两个人放学，一前一后的等车，今天这车来的慢，等了半天，好不容易上去了，这人这个多啊，一个贴着一个的，车里面满满都是人，朵湛护着钟晓明，后面上来一个人一挤，他就往她身上一贴，时不时他的唇角会碰触她的耳边，不是故意的，没办法，人太多了。
好不容易下车了，他们下车的时候车上还全都是人呢，朵湛推着钟晓明下去，他在后面挤了半天才挤出去，差点司机就开车走人了。
朵湛忍不住脱口而出：“我还以为我要光着下来呢……”
钟晓明不解：“什么？”
朵湛说没事儿，送她回家，一前一后上了楼，钟晓明到了地方没有开门，而是转过身看着他，朵湛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呢，他摸摸问她：“看我干什么啊？”
“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朵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就这样就完了？
给他喝杯水请他进去吃个饭什么的，有那么难吗？
脑子跟抽风了似的直发胀，又不好明说自己的意图，捂着肚子。
“我借你家卫生间用用……”看钟晓明还不怎么相信的样子，特认真的把脸上的表情皱成一团，说真不行了，你赶紧的不然我就在你家门口上了。
钟晓明觉得这人事儿真多，打开门她还没进去呢，那边朵湛就演的跟真的似的，把钟晓明撞一边去，自己就往卫生间里跑，进了卫生间他坐在马桶上想着自己得用多长的时间出去，要是太快了令人起疑啊，就坐着吧。
外面钟晓明看着卫生间，都半小时了，他还能出来了吗？她也想去卫生间啊。
强忍着在门上敲了两下：“你完了没有？”
朵湛那边还以为她是要赶自己走呢，不耐烦的嚷嚷：“你着什么急啊，我肚子疼，等着吧……”
这边钟晓明是越坐越是坐不住，她憋不住了，膀胱都疼了。
好不容易卫生间里有水声响起伴随着他慢吞吞的动作，钟晓明起身快速地拉门进去，朵湛被她弄的一愣一愣的，要上厕所啊，早说啊。
他自己跟没事儿人似的跑厨房去看看，钟晓明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她真有心想一巴掌碎了他，让他灰飞烟灭算了。
朵湛不要脸的赖着说要一起吃晚饭，钟晓明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奔着这个来的把？
“你家没有大米还是没有油？”
朵湛说的跟真事儿似的：“我妈我爸不在家，家里没人管我，天天啃生的菜吃。”
钟晓明压根就不信，开口问他：“那你怎么没有饿死呢？”
“我这不是靠着你给的精神活着呢嘛，想着你我就不饿了……”他是随口就来啊。
钟晓明被恶心的半死，她先说好，说晚饭她就吃粥和榨菜，朵湛觉得吃什么不重要好吧，重要的是人和环境。
他吃东西有点挑的，他家的保姆就专门为他找的，今天这个不吃，明天那个不吃的，可是在钟晓明这里乖乖的，一碗粥陪着一叠榨菜吃的愣是可香了，一碗吃的溜干净，把碗送到钟晓明眼前不客气地说着：“再来一碗。”
钟晓明看着自己锅里面那点粥，他真行啊，都他一个人吃了，她就吃了两口，一股气的把碗摔倒桌子上伴随着很大的动静，朵湛这时候也发现了，自己似乎过头了，人家好想还没有吃呢。
“那个……”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有点饿了，就多吃了一点……”
钟晓明想他上辈子一定是饿死鬼投胎的。
饭也吃完了，赶紧滚吧，看见他就眼睛疼，可是朵湛还赖着不走，她也没有时间赶她，自己功课还没有做完呢，朵湛就是不用心，他要是用心上一中那是小意思，在他的生命里似乎就没有需要他格外用心的东西。
可是陪着钟晓明就不同了，觉得她很笨，那么简单的题目有那么难解吗？
抢着钟晓明的卷子自己三下两下的搞定，钟晓明想着参考书上的过程好像不是这样的，两个人就呛起来了，朵湛这时候完全就是没把她当女生了，指着她鼻子那样子你在跟我犟，我就揍你。
“一般人我都不告诉她，得了便宜你还卖乖……”
朵湛这一段时间就没少推钟晓明头，钟晓明也是糊涂了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气氛很好，外面月圆星亮的，屋子里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朵湛觉得她很聪明的时候完全不保留，摸索着下巴。
“哇，钟晓明你是天才啊，这你也会……”
男生要懂得适当的进退，不然这个女人一定讨厌死你了。
钟晓明做题卡住了，他不耐烦地手里东西一抛，从后面抓着她的手一笔一笔在卷子上写着过程自己时不时还嘟囔两句，怕她搞不懂在详细地写，谁也没有发现他们的位置和动作都有点暧昧。
朵湛松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动了动往一边去一点，还好她没有发觉，他远离了钟晓明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钟晓明一脸困惑地看着他，问他一个人笑什么呢，朵湛托着下巴耸肩：“喜欢你这么久，你一直很可爱，解题的时候可爱，想问题的时候可爱，说话的时候可爱，较真的时候可爱……”
钟晓明让他赶紧回去，这都几点了，朵湛看着自己的电子表，你说时间怎么过的那么快呢？
“我走了，你锁好门，有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
背着书包下了楼，钟晓明依旧是站在那个位置，朵湛还是一样的话，挥着手特潇洒地喊着：“钟晓明，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喜欢你的小脾气……”
朵湛说着呢，上面扔下来什么正好砸在了他的脸上，他拿下来一看，是大衣。
钟晓明看着外面天气有点变了，怕他冷。
朵湛抱着大衣，不管后面有没有人在看继续挥手，他走了之后没有多久，停在楼下的车里面下来一个人，皱着眉，脸色很不好。
034 左心房暖暖的好饱满
秦思朗怎么都没有想到钟晓明会处对象，他心里的火就别提了，蹭蹭上了楼，可是想起秦昭昭的话，勉强把火气压了下去，想着又沿着上去的路退了下来，在外面看着窗户。
向引素还纳闷呢，今天这人回来的怎么这么晚？
秦思朗进家门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秦欢颜跟他说话，他都没有听见，径直进了房间里，秦欢颜还以为她爸是累的也没有注意就回楼上了。
“这么晚？”
秦思朗眯着眼睛看着向引素，向引素被他看的有点发慌，看她干什么啊？
秦思朗去了书房，这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跟向引素说，向引素觉得自己这辈子挺无奈的，她大姑娘嫁给秦思朗，不求他对自己能有多好，毕竟是她愿意的，可是这些年但凡孩子们有点什么，他就用看仇人的眼光看着她，就好像她在背后做了什么一样，是，别人再婚的有丈夫都不把钱给妻子的，这点她很满意，秦思朗的钱从啦不瞒她，可是她要的不是这些啊。
向引素心里清楚的很，不会是家里的这几个，那么就是家外面的那个了。
果然。
她才躺下，秦思朗从书房出来，拉开被子上床，向引素就等着他的话呢。
“晓明那边你平时多注意点。”
不冷不热就这么仍过来一句话，砸的向引素有点头晕，她还要怎么注意啊？
钟晓明不回来住，她隔三差五地就过去给送钱送东西，是钟晓明自己不要，她也看了，家里什么都有，她这个做后妈的还要怎么样啊？得做到什么份儿上他才能给自己一个笑脸呢？
向引素觉得秦思朗那心是铁做的，这么多年了，一想心里就憋屈，回了两句，两个人就吵起来了，秦思朗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就吼了一声，说向引素你要是注意了，你会不知道晓明和一个男孩子走的特别的近？
向引素一下子就被他给喊懵了，她想起来了，昭昭跟自己说过，她根本就没上心，可是向引素也是一个人，她也是有情绪的，事情赶事情就全部都赶到一块儿了，忍了那么久她忍不住了，对着秦思朗就爆发了。
“我对你怎么样，我对欢颜、青墨、昭昭怎么样你不知道？你觉得我亏待晓明了，我为什么要怎么做？他们谁都不是我亲生的，秦思朗你摸摸良心，这些年我给你当牛做马的，我要求过你什么？我过生日你不给过，行，算了我不在乎，每一年你给你前妻上坟我说什么了？我好不容易把孩子们拢在自己的身边，我用了多大的力气，可是你呢？”
向引素满脸都是眼泪，她真是寒心了，就是在过分也得有个限度。
“你怕孩子们记不得他们妈妈，你就带着他们一起去是吧，我冤枉你了吗？你拍着胸脯你问问你自己，你对晓明那样是谁在中间拦着的？这些年我也受够了，我要不到你的心，行，我们也别过了。”
向引素火大地下了地直接收拾行李，楼上秦昭昭和秦欢颜听见楼下的喊声都在门外，两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的，谁也不敢进去。
向引素拿着行李就走了，回娘家了。
这大晚上的，她这么一回来，娘家的人自然担心，她妈就劝。
“引素啊，你说都过这么多年了，思朗就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你跟他较什么真儿……”
在向引素的母亲看来，其实秦思朗这姑爷不错了，再也找不到的，虽然引素一辈子一个孩子也没生，可孩子是从小给带大的，感情那是有的，在一个秦思朗所有的钱都给自己女儿管，还要怎么样啊？
男人不都是那样嘛，不出去花花去就行了。
向引素说没事儿让她妈回去睡觉，她当初就是图秦思朗的钱，这话不假，别人介绍的时候就说了这人条件好，她一看确实人张的好，虽然带着三个孩子那她也愿意，可是她现在后悔了。
她为秦思朗付出多少，秦思朗哪怕就给她还回来一点呢，就一点她就满足了，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
向引素这边是生气，可还是去了钟晓明的学校，早上还没有开始上课呢，大家都在自习，向引素在前面的门敲了一下，齐刷刷地满教室的人都看过去，她看着钟晓明对钟晓明招招手。
早恋，谁能想到钟晓明竟然会早恋，说破天她都不相信的事情成真了。
钟晓明起身，她身后的朵湛一闪，他脚本来在她身上蹭啊蹭的呢，赶紧收回去，向引素顺着视线自然就看见了，她想估摸着就是晓明身后的男生了，张的是不错，可是男人不能光看脸的，再说年纪太小了。
向引素和钟晓明说的话很简单，说你处对象你爸知道了，你年纪还这么小，这样下去会影响学习成绩的。
钟晓明现在骨子里就有一种和所有人对着干的情绪，你说不行的，我偏要去试试，向引素不说她都不上心，可是她这么一说，你爸让你好好学习，这下好了。
朵湛就喜欢在钟晓明背后捅呼捅呼的，觉得好玩，以前钟晓明都是不搭理他的，可是快放学的时候，可能是今天太阳是西边升起来的把，朵湛的手在钟晓明凳子后面抠啊抠的，他是拿笔在她凳子上写字呢，钟晓明的手顺着后面本来是想让他滚一边儿去，结果手碰到他的了，朵湛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握住了，钟晓明没有退，反握这他的手。
朵湛觉得心中所有的花儿瞬间都开放了，大嘴一裂，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呢？
钟晓明的手尖有点凉凉的，本来挺好的气氛，后来因为老马进来，钟晓明快速松了手，这对朵湛来说这极具有意义的一天，钟晓明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啊。
她想要什么啊，要心不，要心的话，他现在马上掏出来给她煮粥喝。
朵湛的心里就是这种感觉，她只要敢说她想要什么，他就是捅破天都拿给她。
放学两人一起上了车，朵湛看着窗外，今天人还是有点多，心里盘算着还有几站到，到了文化宫的时候车颠了一下，钟晓明伸出手拉着朵湛的手，眼神连动都没有动。
他有点惊讶地看着她，钟晓明轻描淡写地回看了他一眼，那意思你有事儿啊？
他敢说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