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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下移,落在她微微上翘的樱唇上。
她的唇线很美,即使不笑的时候,也给人甜美优雅的感觉。
樱花桃般的唇,带着诱惑勾引的味道。
他不由自主地靠近,渴望着品尝她的甜美。
他如同偷食的小猫般,贪婪地盯着她的唇,慢慢地俯近,轻轻地吻了一下。
记忆中的甜美悸动,令他不由得想要加深这个吻。
她轻轻地一动,一声娇哼,很是不适地皱起眉。
易安旋一醒,忙离开了她的唇,双眼带着怒意地瞪着她。
他还真的是把她当成了宝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绿绿,他还不曾如此地宽衣解带地侍候过人。
即使是绿绿,他也不曾会生怕佣人侍候得不够用心,出了什么差错而亲力亲为,。
明明她身上的毒已经消了,他居然还是放心不下。
明明她的体温才三十八度,是正常的反应,都可以急得他火急火燎地叫夏历,生怕她有什么不侧。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
易安旋为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恨恨地瞪着沉睡着的女人。
她倒是睡得好,却害得他彻夜不眠。
他易安旋不是应该没有丝毫的牵挂,没有丝毫的弱点么?现在,他居然会为这个女人而牵动心肠!
易安旋有些愤恨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她。
但只是一秒,他脸上的怒气便消了。
爱上了就爱上了,谁说他易安旋只能冷酷无情?就非得像蛇一样冷血冷心?
他为什么不可以千肠百转地爱一回?
他要宠她,要爱她,难道还有人敢置喙?
他易安旋难道还爱不起一个女人?
既然爱上了,他自然有办法降住她,更不会让她成为自己的弱点。
以他易安旋的能力,难道还怕一个女人的拖累?还被心系一个女人?
水烟烟的身体动了动,身上的余热散去,此时脸上的红晕终于褪尽。
脸色反而因为生病后显得苍白,一张小脸,更显得楚楚可怜。
“好冷!”她低低地呓语,手到处乱动着,摸索着热源,身体向他靠近,如同八爪鱼般,靠在他的身上取暖。
易安旋的心一疼,抱紧了她。
这个女人,平时倔强火辣得连男人都不敢苟同,即使偶尔的柔弱,也是装的。
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真实,他很喜欢,她依赖他的感觉。
*
暖暖的阳光,照在床塌上。
易安旋睁着眼,牢牢地盯着水烟烟的脸,手抚在她的额头上,没有烫。
也不再冷了,她的呼吸平稳,而且脸色红润,显然已经恢复了过来。
易安旋松了一口气,这不知,已经是他第几次睁眼试探了。
现在天色大亮,他终于确定她无事,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满足地看着她安宁的睡颜,他闭上眼,也开始继续睡去。
易安旋破天荒地第一次,赖床了!
☆、害羞他的大头鬼
而且是超过了七点不起床!
这一觉一直就睡到了八点。
水烟烟才从睡梦中睁开眼,她动了动手脚,全身无边。
身旁温暖的火炉还在沉睡着。
水烟烟看着的害咫尺的男人,心底闪过一丝暖意。
但仅是一秒,她便清醒了。
她为什么要感激他?她会病成这样子,还不是因为他。
而且易安旋不应该承受她的感激。
“醒了?”温柔的声音响起。
水烟烟的脸蓦地红了,垂下眼睑,有些别扭地想要推开他。
易安旋有些不悦,一把搂紧了她,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心情蓦然开朗。
“我们是夫妻,烟烟,别害羞!”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你昨晚上,那么丑那么脏的样子我都见过了,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
害羞他的大头鬼!
谎言!
水烟烟才不会信他,昨晚君雅雅为什么不拦着他,或者拉一条帷幕,就算没有帷幕那种古董的东西,屏风也行啊。
“你昨晚,被我吐了一身,你为什么不离开?非要让我吐?”水烟烟奇怪地问,眼里带着难为情。
“烟烟,你嫁给我,就是我的妻子,丈夫照顾妻子是应该的。不过我希望,你下次吐之前,可以先通知我。”易安旋点点她的小鼻子,很严肃地说道。
水烟烟的脸,腾地红了,“别点我的鼻子,我的鼻子会歪掉的。”
易安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现在好点了吗?肚子饿不饿,我记他们把粥送进来。”
“嗯!”她点头,因为大病初愈,身体有些虚弱,不过说几句话,便倦得闭上眼。
易安旋按下了墙头的按铃,让人送粥过来,便起床,进入浴室。
十五分钟后,易安旋已经拿着湿毛巾站到了她的面前。
“懒虫,先擦一下脸。”易安旋小心地用毛巾替她擦脸。
他的力道却控制得不太好,擦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疼。
水烟烟睁开眼,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力道大了?”易安旋立即明了,手放柔了许多。
“女孩子的肌肤真嫩。”他自言自语。
水烟烟却在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他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厚脸皮?
君雅雅把粥送进来,“烟烟小姐,少爷,粥来了。”
“你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易安旋淡淡地说道。
君雅雅应了一声,看了水烟烟一眼,退了出去。
水烟烟瞪大了眼睛,君雅雅出去,她怎么喝粥?她的手脚现在还无力。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身体如此地虚弱。
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男人。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但只是一秒,便消失了。
她现在,需要做的,是利用难得的机会,好好把握。
“喝!”易安旋把其中一碗端过来。
定定地看着她。
水烟烟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犹疑。
“没毒的。”易安旋魅惑地勾唇,“我不会毒自己的老婆的。”
水烟烟嘴角微微地一抽,这样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她是在提防易安旋,但还没想过他会下毒。
她其实是在别扭,一个大男人,居然要饿她吃饭?
☆、别扭
“我忘了,你还没刷牙。”易安旋一拍脑袋,转身就放下了粥,往浴室走去。
水烟烟看得呆了,她从来没有想到,一向尊贵得五体不勤,连吃饭穿衣都要人侍候的易安旋,居然会有侍候人的时候。
他平时不是喜欢端架子么?从来只有她侍候他,哪有他来侍候她的?
难道他转性了?
水烟烟敛下眼眸里的得意,看来,易安旋果真是已经开始实行喜欢她了。
叶绿儿给她下药,却不知道,是易安旋和她走得更近,无形中把易安旋往她这里推,她该是要气死了吧?
虽然她看不到叶绿儿的模样,但已经猜出得八九不离十。
易安旋端着她的口杯,挤好了牙膏的牙刷,还有一个水盘出来。
“刷牙先。”
水烟烟抬眸,又不确定地看了他一眼。
“快点拿,我的手会酸的!”一边说着,一边还抽出手来拍她的头。
水烟烟拿着牙刷,乖乖地刷牙。
易安旋的脸,带上些许的笑意。
他如同欣赏画画般,盯着她。
水烟烟些不自在了,连刷牙他都要盯着,这样真是有够别扭的。
水烟烟瞪了他一眼,易安旋却毫不在乎地笑。
她在他的监视下,刷牙,喝水,喝粥。
水烟烟摇摇头,示意自己吃饱了。
水烟烟准备下床。
易安旋把碗放下,一把按住她,“好了,继续休息。今天你哪里都不许去。”
水烟烟翻了个白眼,“我要出去散步。”
“你先休息一会,等吃了午饭再去。”
易安旋看了她瘦弱苍白的脸一眼,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要去晒太阳。”
易安旋略一思考,便弯腰,一把抱起她,来到阳台上。
“就在这里晒。”
水烟烟无语。
一个上午,易安旋就和水烟烟腻歪在一起。
甚至连工作也搬了进来。
水烟烟躺在藤椅上,无聊地看着外面的树木,花草,再无聊地抬头,看看天上的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居然又是中午。
水烟烟奇怪地看了一眼时间,几乎怀疑这个表是不是坏了。
不然为什么已经是十二点了。
她明明已经恢复了一半的力气,还是这么嗜睡。
难道易安旋还给她下安眠药?
水烟烟打了哈欠,只觉得还困。
“醒了?起来喝粥。”
水烟烟一惊,这才发现,易安旋居然还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一旁,对着电脑。
很显然,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一旁,她记得,就算她醒着的时候,他都会时不时瞟过来看她一眼。
只怕她睡着,这个男人,更是在用眼神非礼她。不然为什么她一醒来就知道了?
水烟烟又别扭又不悦起来。
易安旋把电脑关上,朝着她走过来。
你为什么还在?水烟烟差点质问出口,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为什么还吃粥。
“又是粥?”她皱起眉,嘴都快啖出鸟了,还让她喝粥,要是君雅雅在就好了。
易安旋在这里,君雅雅都不敢进来。
“你现在只能喝粥。”易安旋,没有解释,只有强硬的一句话。
水烟烟没有力气跟他辩驳,粥的香味,已经吸引了她的胃。
水烟烟喝了粥,已经有了力气,她瞪着易安旋的身影,真不明白他守在这里做什么?
害得她别扭不说,还没法出去玩儿。
☆、真是小孩儿
易安旋时不时抬头看她一两眼,眼神含情脉脉。
水烟烟看得鸡皮疙瘩起来,干脆不看了,闭上眼,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居然又真的睡着了。
易安旋处理完最后的事务,走了过来。
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他自然知道她的不满,但她的身体,还是需要休息。
所以,他干脆就守在这里,不让她出去。
她也真是能睡,居然两天都在睡觉。
易安旋看着她恬静的小脸,这么安静,还是一个睡包。
真不知道平时她的暴发力,是哪里来的?
难道就是睡出来的,所以才显得与众不同?
**
易安旋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
他收回了放在她脸上的视线,飞快地拿起手机,出了阳台去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什么事?”
“易少,蓝尊开始行动了。”
易安旋的脸一凛,听着脸越来越沉。
“我马上过去。”易安旋挂掉电话,拿起了外套,披上,而后,轻轻地走了出去。小心地关上了门。
**
叶绿儿一大早就醒了,她一晚没睡着,想着易安旋,一个晚上都和水烟烟在一起,心就生疼。
太阳升起,她飞快地爬起床,洗刷完毕,到了餐厅。
佣人立即上前,替她摆上了早餐。
但叶绿儿却没有动。
她在等,等易安旋出来,一起吃早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桌上热腾腾的早餐,迅速地变冷。
佣人再换上一份,再变冷,再换,再冷。
如此反复,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易安旋从来不会超过七点出来。
叶绿儿再也忍不住,“易在哪里?他出去了吗?”
“小姐,少爷还是在水小姐的房里。”叶婶回答道。
叶绿儿的脸一沉,瞬间就觉得索然无味。
“小姐,你得吃早餐啊,不然又要胃疼了。”
叶婶一惊,她已经眼睁睁地看着叶绿儿换了几份早餐,却一点也没吃。
叶绿儿沉着脸,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小姐,你要是不吃早餐,少爷知道会心疼的。”
“心疼?他现在会心疼?他怎么可以,答应今天陪我的,今天是周末,他居然就呆在那个女人的房里。”
“小姐,水烟烟是少夫人。小姐着实没有必要跟自己的胃过不老实巴交。”叶婶提了一句,叶绿儿的脸一变。
“我知道了。姑姑,我好饿,你再帮我做一份好吧?真是麻烦姑姑了。”
叶婶拍拍她的头,“真是小孩儿。”
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厨房走去。
吃了早餐,绿儿就坐在前厅里等着,易安旋总是会出来的。
她就不信,他今天不出来。
但时间还是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就像木头人一般,坐着。
钱米米从外面购物回来,看到她坐在这里,很是惊讶。“绿绿,你怎么坐在这里发呆?不是说今天和易少出去?还特意让我今天不要呆在家里。怎么现在……”
“我不想去了。”
“嗯,米米,怎么突然情绪不高了,烟烟才可怜呢。明明很想跟我一块去玩儿,却没有力气出去。”
叶绿儿一愣,“你今天去看过她?”
“是呀,不过,我只能看到她的君雅雅,她一直躲在里面?身边还没好啊?我还特意替她买了一些补血的药回来。”
☆、兴师问罪
叶绿儿的脸一沉,有些古怪地看着她,但只是一秒,便又恢复了正常。
她自己也试去找易安旋,易安旋居然让所有人都不能打扰。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她气得快发疯了。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下午三点。易安旋才出来。
“易……”叶绿儿慌忙站起来,惊喜地看着易安旋,“你现在有空陪我去玩了?”
易安旋才一出门,叶绿儿的声音便传来。
“绿绿,你没有出去?”
叶绿儿有些失望,不吭声了。
“绿绿,今天要乖乖地吃东西,我先出去了。”
“易哥哥……”她脸色苍白,有些无措地喊他,“你说过今天陪我去……”
易安旋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突然懊恼地皱眉,“对不起,绿绿,我忘了我们的约定,但是,现在,不行,公司有紧急的事要处理。”
一边说着,人便像一阵风一般,消失了。
叶绿儿愣住,几乎有些愤恨的双眼,毫不掩饰地看向了三楼。
***
水烟烟从睡梦中醒来,君雅雅已经候在一边。
“少夫人,你醒了,要喝什么粥?我去替你弄来。”君雅雅又把她
“唔。”水烟烟打了个哈欠,“不要喝粥,我要吃好吃的。”
水烟烟立即反驳。
“可是,少爷说了,您只能喝粥。而且厨房替你煮的都是粥。”
“厨房就没有其他的?”水烟烟不信,眯起眼看她,“叶婶每天都会替叶绿儿做一道点心和菜。”
“烟烟小姐,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还敢吃她做的菜?”
“为什么不敢?就是因为发生了,她才不敢再次下手。”
“我去看看。也要我抢得到才行,要是她不给呢?”君雅雅有些为难地站起来。
水烟烟眯眼,“既然你也说我是少夫人,我要吃东西,她一个佣人凭什么拦?你去,要是她不给,我们更好向易安旋提出换厨子。”
“烟烟小姐真是聪明。”君雅雅赞叹,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片刻,君雅雅便端着一份色香味全的饭菜进来。
“谁做的?”水烟烟挑眉。
“厨房里并没有其他菜,只有这个做好的,厨房现在,只归叶婶管。以前的厨子,就只管负责厨房的清洁了。”
水烟烟挑眉,“这两天我喝的粥,是叶婶做的?”
“大概不是吧。是另一师傅做的。不过,今天我过去,没有发现有做粥的。我看到垃圾桶里还倒了一些粥。”
君雅雅略一思考,说道。
水烟烟挑眉,“她们要来了。”
“啥?”君雅雅不懂,奇怪地问。
水烟烟不答,准备吃饭。
正在此时,水烟烟的房门蓦地被推开。
叶绿儿大步地踏进来,满脸寒霜,小脸紧紧地绷着。
她的身后,跟着一脸紧绷的叶婶。
叶婶进门,目光就落在了桌上的饭菜上,走过去,径直就把桌上的饭菜倒掉了。动作干脆利落,快得君雅雅还未反映过来,菜便进了垃圾蒌里。
“你干什么?”君雅雅高声怒喝。
叶婶不答,径直站到了叶绿儿的身后,低着头,默不作声,对君雅雅的质问作无视状。
水烟烟挑了挑眉;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
她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们。
叶绿儿的脸,带着一丝冷冽。
“水烟烟,我来,是要和你说清楚。”
烟烟挑眉,“说清楚什么?说你是怎么下这个药的?还是说,为什么要倒掉我的菜?”
“水烟烟,饭菜的事先别说,但是下药……你敢冤枉我?”
“有胆做不敢认?”水烟烟抬头,有些嘲讽地看着她。
“水烟烟,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对付你?易他就算是留在你身边两天,也不过是可怜你,更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你以为易会喜欢你?笑话!易他会喜欢你才怪!你别得意得太早。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易心头上最重要的人。”
☆、兴师问罪2
水烟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跑来专程告诉我?”
敢情,叶绿儿就是气得吐血,却偏要跑来□□,她以为,她有多大的兴趣与她争那个男人?
也只有她叶绿儿当成了宝。
不过,看到她如此地失态,倒不失是一个看笑话的时机。
“水烟烟,你真令我恶心!”叶绿儿气怒了,“你既然敢自己下药,诬陷我姑姑给你下药,为什么还让你的人去拿姑姑做的菜?姑姑刚才就是怕你们再来一出下药事件,才把菜倒掉了。姑姑可不敢再让你们吃她做的饭菜,再吃出事来,谁负责?”
水烟烟挑眉,看向了叶婶,眼里闪过一丝惊疑。
叶绿儿可真是会演戏,即使是刚下了药,也可以一转身就倒打一耙。
“我吃菜,我都没说什么了?你怎么就来兴师问罪了?我能吃她做的菜,自然是我信任她。叶绿儿,我从来没有开口说你给我下的药。你又怎么跑来说我诬赖你诬陷她?
叶绿儿的脸一僵,有些不知如何接口。
水烟烟站起来,笑得极其迷人,“你没有亲眼看到又是如何知道就是我诬陷的?如果你没做,又怕什么诬陷?”
“对了,我想明白了,你前来问罪,是心里有鬼?否则你又如何知道,你的姑姑有没有下药?她说没有你就说没有?那那些药,更有可能是你下的?而你自己前来兴师问罪,其实不过是倒打一耙?否则为什么没有其他人跑来……”
“你……”叶绿儿双眼圆瞪,怒瞪着她。
“叶绿儿,既然你觉得是我诬陷了你,或是算计了你,那你是不是应该向易安旋解释?毕竟我是不是那样认为,有没有诬陷,都无所谓,因为我从来就不是这里的主人。最关键是易少……”
要胡搅蛮缠是吗?她可以绕得更高明,直把她绕得晕头转向。
水烟烟的一番说辞,果然让叶绿儿一下子噎住了。
她的眼睛瞪大,心里升起一丝怒意。
她的意思是说药是她下的?
她呆了半天,叶婶那双犀利怨毒的眼紧紧地盯着水烟烟。
自从易安旋喝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