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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肢着地,边爬边学着火车的鸣笛声。
人乔乔眼皮都不带翻的,只哼哼唧唧的发脾气。
积木和玩具摊了一地,牛奶和各种零食也随处放着。开封的没开封的,薯片薯条撒了一地——
场面一片狼藉。
王姿惆怅了。这会儿她正坐在地上想招儿呢。
盼望了许久的手机天籁声响起。
可把王姿给激动坏了。她一个虎扑,摁下接听键张嘴就骂:“江悦,我去!你丫要再不回来,就他妈去殡仪馆给姐收尸吧!”
电话那头的paco一个‘你’字卡在喉咙里,差点被雷歇菜!
paco清清嗓子:“咳,您好,请问是王姿小姐吗?这里是‘坤泰’集团。我们公司今天收到您的简历,觉得您非常适合我们公司——”
“啊?什么?坤泰!!”她河东狮吼,难以置信:“我叫王姿,王是王者的王,姿是姿色的姿!你确定你没打错电话?还有啊,我是B大XX专业的王姿——”
“咳咳!”对方嘴角抽搐:“没错,就是您。”
天旋地转!
是坤泰啊,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的地儿!今儿却打电话点名要她,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PUB
门被推开一条缝儿,江悦探头探脑地观察内部情况。
乔乔撅着嘴在闹脾气,王姿瞪着天花板不知自个儿跟一旁在傻乐什么。
她探头,讨好地笑:“嗨!”
“嗷——江悦!!”
江悦虎躯一震,忙狗腿地用肯德基当挡箭牌:“大侠饶命!小弟知错,对于大侠的功力,小弟自叹不如,甘为大侠效犬马之劳,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大侠笑纳!”
王姿这次破天荒地没摆谱儿。也没出言埋汰她的晚归,二话没说,冲上去就是一个熊抱。一双厚实的爪子左右开弓,拍的江悦差点嗝了屁!
她猛咳,连声呼叫大侠饶命,手下留情。
可人王姿光顾着表达自个儿的乐了,将江悦的生死已经置之度外了。
“妈妈!”乔乔心疼干妈,爬过去抱着王姿的腿就啃。
王姿嗷嗷地惨叫着,抽搐着腿脚不敢踹她,只得泪眼婆娑的装孙子:“乔姐儿,您是我祖宗,亲祖宗!哎哟,小的知错了,求您饶了小的吧——”
哎呦喂;这世上还有她王姿怕的人?
江悦乐了!
王姿这人平日里大爷惯了,今儿好不容易孙子了。她要不趁机敲她一杠子都觉得对不起自个儿!
江悦赞赏地摸摸乔乔的头:“闺女,好样的!”
“江悦,你他妈——”收到江悦威胁的目光,王姿最终选择服软:“姐,妹儿知错了!”
“哦?”江悦塞给乔乔一只毛绒公仔,笑的意味深长:“不知是怎么知错个法呢?”
有了奖品,乔乔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做法是对的。于是,她咬的更卖力了。
王姿咬牙切齿:“江悦,你狠!”
江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什么?”
王姿咬碎了银牙:“悦姐!宿舍的卫生我全包了!”
“哦,只是这样啊——”江悦故作怅然若失,她独自走到床边,扯起衣物一件。
王姿索性豁出去了:“一周的衣服,床单外加被罩!”
江悦趁机敲竹杠:“两周!”
王姿:“三天!”
江悦:“三周!”
王姿:“十天!”
江悦:“成交!”江悦这才不急不缓地抱起乔乔亲了亲。拿过可乐和薯条往乔乔手里塞:“宝贝儿,多吃点!”
王姿揉搓着被乔乔咬过的腿,愤然道:“果然是啥大人啥孩子!见过阴的,没见过这么阴的。”
江悦嘿嘿地笑:“过奖!”
“嘿,姐这是夸你吗?”王姿又想爆发,但忌惮乔乔的银牙,只得强忍下揍她的冲动。
忽然,她想起之前的那个电话。又乐了:“江悦,坤泰给你去电话了没?咱们明天几点去?”
江悦不解:“什么电话?去哪儿?”
“招聘电话啊!你今儿不是去投简历了吗?”
江悦撤着身子:“你见鬼了吧?我是投了,但我根本就没投坤泰啊!那地儿太难进了,所以我只把咱俩的简历在周边二流公司投了投——”她惶恐:“你真接到了?”
王姿忙翻出已接电话,果然,千真万确!
这事儿可就猫腻了——
因为,她肯定自己没投给坤泰!
王姿托腮思考,突然恍然大悟:“不会是骗子吧?这年头改个来电显示还是很容易的!呀,我这么漂亮,准是看上我惨绝人寰的姿色了!”
江悦嘴角抽搐,敲敲她的小脑袋瓜:“笨,人都邀请你去人总公司去了,假个毛哦!再说,你的容貌岂止是惨绝人寰哪,简直是惨不忍睹——”
这玩笑开习惯了,王姿自然懒得再与她计较:“切,就知道你丫嫉妒!瞅你这排骨样儿,姐一屁股能坐死你,你信不信?”
江悦瞥眼。
王姿独自想了半天,终于自个儿想通了:“我去,管他呢,明儿跑一趟就成了!悦悦,你功夫底子好,明儿陪姐走一遭,遇到问题你负责上,我负责跑!”
江悦又嘴角抽搐了——
夜,UB
齐鲁歪坐在沙发上,吞吐着口中的冰块,脸上愁云密布。
杨哲搂着一漂亮妞儿大玩舌吻,口中的冰块在两人口中来回转。那场面,怎一个**了得!
孟宇兴也与他身边的妞儿黏糊的紧,上下其手,摸的不亦乐乎,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一旁也三三两两的人,全都跟自己身边的美女缠绵着。
宋明倒是个精明人儿,眼见着齐鲁不高兴,也没敢放开了玩儿。他冲身旁的美女努努嘴,示意她过去陪齐鲁。
美女会意,屁股一挪就贴在齐鲁身边,直奔主题:“鲁哥,今晚去你那里玩儿,还是我那里?”
要搁以往齐鲁肯定得先特不正经地将手往人裙子下的私密部位一伸,先猜猜几个手指,对了去哪儿再商议,错了就地解决。
该美女也铁定娇羞地说句,鲁哥,你好坏。然后一个投怀,一个搂抱。
可今儿不成,人正烦躁着呢!
对江悦最后那句话他不敢贸然下结论,就怕一个搞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皱皱眉,不耐烦地挥开词美女:“滚开!”
“哟,鲁哥,您这是怎么了吗?吓到人家了啦——”美女装作惊魂地拍拍那高耸的胸部,声音嗲的能酥人三层皮。
“我他妈让你滚开,你听不懂国语啊!”齐鲁吼。
美女脸色一僵,扭头看宋明。色诱也不成了,她一脸的不知所措。
宋明冲美女摆摆手,凑上前:“哟,三哥,今儿可不像你啊!怎么了这是?有事儿?跟哥几个说说撒。”
齐鲁瞪着天花板,最后松了口气:“好吧,我就说说,哥几个给拿捏一下。”
齐鲁挥开众美女,哥几个凑头就聊开了:“前些日子我不是让悦悦去我那公司工作吗?谁料这丫表面说不用,背地里又去了人才市场!哥气不过,当时特伤心。觉得,这人都追了四年,不领情就罢了,还他妈把我当外人使!哥一冲动,就做了把她变成自己人的事儿——”
众人唏嘘。
杨哲赞不绝口:“鲁哥威武啊!”
孟宇兴点头:“那这样一来,嫂子肯定是嫂子了?”
此言一出,恭维和祝福的话此起彼伏。
关键时刻,还是宋明最开窍。他打断众人,给齐鲁递上杯酒。
看齐鲁那憋屈的样儿,这事儿指定没成!况且江悦那样的,想跟她?那不是一点的难度,简直是太难了!
果然,齐鲁开了金口,张嘴:“威武个屁!”
周遭立刻鸦雀无声。
齐鲁憋着气儿,将后续大致说了一遍,然后询问众人的见解:“你说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宋明摩擦着下巴:“这个结果很明显,”他阴郁着脸,盯着齐鲁。
齐鲁看的发毛:“快点儿,丫有屁就放!”
宋明忽然哈哈大笑,拍着齐鲁的肩膀:“你们已经修成正果了!”
齐鲁震在当场。
待回过神来时,香槟已经浇了个顶儿透。
他顾不得跟众人算账,急急抓起外套,便往门外跑。
车子开的飞快,齐鲁有些恍惚。
等了四年,盼了四年。等这一切真的来的时候,他就跟做梦似的,周身轻飘飘的,连心都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江悦,从此便是他齐鲁的人了。
他发誓,他要爱她,一生一世,绝不放手!
“咚咚咚!”
温柔而急切的敲门声。
王姿哀嚎一声,直拿头磕键盘:“这他妈又是谁啊,我去!又挂了——”
江悦在浴室内回应她:“我早告诉你了,应聘前不宜网游!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那闲情逸致网游?”
王姿继续磕头:“我的奈奈,我的美男,我的大神,我的钞票,我的爱——”
江悦在浴室里无语了。
敲门声继续。
王姿奋起,操起墙角的拖把,吼:“江悦,去开门儿。我倒要看看这扫把命的倒霉孩子是谁,非把丫放进来爆殴一顿不可!”
江悦抱着刚洗完澡的乔乔走出来,学着郭冬临大哥的语气苦口婆心:“冲动是魔鬼啊!”
“我管丫的!”王姿这狗脾气又上来了!
“得得,我去开门!”江悦妥协,她将乔乔往床上一放,乖乖地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火红一片。
满眼都是怒放的红玫瑰,红的似火,春意盎然。
江悦怔住了。
待反应过来时,鲜花已经入了她的怀,卡片上大大的十个字:老婆,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王姿拿着拖把,搔着头,跟二愣子似的颠过来:“谁啊?”
字体歪扭,一点都不潇洒!
江悦嘴角抽搐,大致猜出此物的主人是谁了。
能将汉字发挥到如此程度的,除了齐鲁大人还有谁人可与其匹敌?
江悦签了字:“谢谢——”
女邮递员笑着补充:“订花的先生交代,若收到卡片请务必到窗子前看看。”
江悦纳闷,这齐鲁又玩什么鬼花样?
王姿两眼放光,忙拖着江悦往窗前奔。
这一看不打紧,江悦差点没抽过去。钱再多,也搁不住这么糟蹋啊!地下密密麻麻的全是火红的玫瑰花。摆成一个大大的心,中间套着英文字母,VE!
这败家子!
可人齐鲁还觉得败的不够——
“咻咚!”数只礼花齐齐点燃,在空中炸裂形成一个漂亮的心型。场面很浪漫,让人热血澎湃!
“咻咚!”心型礼花渐逝,紧接着又有数只升空,形成一排大大的字:江悦,I VE U
杜炯之下班路过,远远便看到这么一排字。很清楚。不知此江悦是彼江悦否——
他揉揉太阳穴,又是江悦,最近自己的世界里突然冒出了个她,继而,满世界都是她的影子。真是想不记住她都难哪!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他:“杜总,您上班时跟我说今天要去B大见个人的,是现在就去吗?”
杜炯之抬头望望天空:“算了,今晚有约,去诺尔顿。”
“是!”司机恭恭敬敬,调转车头飞驰而去。
他望着B大那栋高耸的楼,浅笑,江悦——
“江悦!”王姿掐着江悦的脖子猛摇:“说,那有钱的妖孽是谁!”
江悦悠悠回答:“是齐鲁!”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提到齐鲁的名字,齐鲁就出现在宿舍的门口。
“老婆!”他面如桃花,眼中都溢着浓浓的喜悦,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分外好看。
他扑上来就要抱,江悦推他:“你钱多烧的吧?”
齐鲁笑:“那也看烧给谁看哪!给老婆就舍得!”偷着在她脸上轻啄一口。
江悦囧,不拒绝也不主动更不支持和赞扬:“你可以去了!”
齐鲁勾肩搭背地:“我怎么舍得我老婆啊。”面上满是幸福的痞模样,一双桃花眼勾的人心荡漾。
对齐鲁而言,只要她不拒绝就成了,剩下的事儿,他有把握做好。
“妈妈——”乔乔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张着双臂要她抱。一张小嘴努着,很不情愿。像是宝贝被抢去了一般。
“宝贝儿,走,干爸带你们娘儿俩去诺尔顿!”齐鲁说着进了屋。往她跟前一站,乐了:“哟呵,还是限制级的嘿!”
“诺,诺尔顿?”江悦吃惊:“上次,你是认真的?”
他一手抱着乔乔,一手勾她肩:“我对你哪次不是认真的?”
路过王姿身边时,齐鲁拍拍她石化的肩:“姿妹,叫上烟姐!”
王姿她瞪着圆眼,张着型嘴,半天河东狮吼:“子啊,带我走吧!”
酒店
人都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对于齐鲁这样的纨绔子弟来说,越是得不到,越是将其视若珍宝。想要,得不到;毁掉,舍不得,所以四年了,江悦就这么被迫与他一直暧昧着,日子过的特纠结——
齐鲁有着其纨绔子弟特有的那股子倔劲儿,给他讲理,不听。拒绝,又甩不掉。
上次宾馆那次,让她豁然开朗。既然失去的再也回不来了,苦恋着一个负心郎不如放手寻找自己的IGH。
她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个儿的未来打算了。她又不是杜十娘,跟一棵树上吊死的行为多傻啊!
苏烟在电话里好奇的问:“丫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意?说好就好上了,这也忒突然了点吧?”
江悦莞尔一笑:“人齐鲁的条件多好啊,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姐有什么理由排斥他?近距离观察两天,要齐鲁这人凑合的话,姐就收拾收拾跟他混了。再说了,对于齐鲁这样的纨绔子弟,就便宜给他,让他得到他想要的,或许能断了他的念想。要实在不行,我打包就撤。这以后清清白白,各过各的。省心!”
她只是一人,又不是圣母!这年头,不自私点哪儿成?谁过日子不为自个儿打算?
对江悦的行为,苏烟丢下一句:“牛13!”
齐鲁抱着乔乔在前面走,王姿挽着江悦的手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一路上齐鲁都眉开眼笑,大尾巴狼似的跟江悦套瓷,就连开车的时候也死活非要牵她的手。看齐鲁那一脸娇羞的模样,就跟一刚情窦初开的懵懂小青年似的,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放浪不羁。
王姿跟看耍猴似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齐鲁猛瞧。
败类也弃暗投明了?
“诶诶,哥几个这是在唱哪儿出啊?”自打一开始王姿就觉出不对劲儿了。以往齐鲁追江悦也就耍耍嘴皮子功夫,今儿这排场可不是一般的大。反观江悦,人淡定的就跟一大爷似的。
忒反常了!
齐鲁回答的嘎嘣儿脆:“江悦,我媳妇儿!”
“切!”王姿鄙视。这话齐鲁从四年前就开始说了,这都跨了俩奥运会了,也没见她真成他媳妇儿!
“嗯,是真的。”江悦颔首,不置可否。
“嘎?”王姿虎躯一震,半晌逮着江悦死命地摇:“江悦!你大爷的,丫也忒不仗义了吧?这么大的事儿你也掖着藏着,亏我那么掏心掏肺的对你!瞅丫这德性,要手榴弹一分钱一个,我非给丫来十打不可!”
江悦掰开她,一脸的鄙夷:“瞅丫那抠门儿样儿!”
王姿凑上前:“唉,说真的,你丫隐藏的够深啊!四年了,人齐鲁上杆子的追你,愣是没见你心软过,我就纳了闷了,这死脑筋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她敲敲她脑袋,“被门挤了,驴踢了,进水了还是秀逗了?”
江悦推她:“去,哪儿凉快去哪儿待着去!”
一转头,正好看到苏烟踩着八公分的小高跟款款而来。她一张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喜气,衣着暴露,发式夸张。一看就知是刚下台,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江悦冲她远远招手:“烟姐,这儿呢!”
苏烟小跑过去,一屁股挤上去,捏捏乔乔圆滚滚的脸蛋儿,冲那两位逗趣道:“哟,小两口终于修成正果了!齐鲁,悦悦恭喜了嘿!齐鲁,对悦悦好点,姐看好你啊!”
【文】“放心吧烟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三年抱俩!”
【人】江悦:“齐鲁,歇菜吧你!消停儿的,没个正形儿!”
【书】齐鲁行了个嘻哈式的军礼:“是,老婆大人!”
【屋】江悦笑了。
苏烟乐了:“别说,我一直以为人江悦是外骚型的,到现在我才瞅准你丫这闷骚的本性。”
江悦囧。
踏进诺尔顿众人顿时惊艳了,用富丽堂皇这四个字形容这里的布局一点也不为过。
酒店以明黄色为基调,凸显出酒店的奢华。独特的风格,彰显酒店的独具一格。装饰典雅,表明它超凡脱俗的一面。色调协调,就连边边角角都用上了百分百的细心,充足的光线,令人心情舒畅。
最独特的便是它们的身临其境感,有种人物合一、唯舞独尊的感觉。
进入诺尔顿,即便是乞丐也有种高高在上我是皇帝的高贵感。
苏烟进门四处打量了一番,赞叹不已:“啧啧,果然是有钱人的世界啊!吃个饭都他妈这么奢侈!江悦,你丫命就是好。齐鲁这孩子,对你可真真是掏心掏肺,你丫要敢背叛了人家,姐第一个不饶你!”
齐鲁搂着江悦,笑的那叫一喜庆:“嘿嘿,还是烟姐最好!”
江悦郁闷:“烟姐,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保不齐以后会怎么样呢,要齐鲁先变心呢?”
齐鲁笑的一脸痞子样:“老婆,你要不放心,不如今晚就把我变成你的吧?行不行,行不行——”边说边在她脸上腻歪着亲。
这一幕刚好被赶来的杜泽文和柴亦可撞了个正着。
杜泽文的身形一滞,本就泛黑的脸越发难看了。
江悦抱着乔乔,腾不出手抽他。正想上脚踹呢,一抬头看到文质彬彬的杜泽文。索性化怒气为绵力,软趴趴地靠在齐鲁肩上,笑的格外甜:“去死!”
远远的,杜泽文听不到江悦说什么,但那张笑靥如花的脸让他很搓火。
齐鲁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火上浇油的事儿做的比谁都上手。他搂着江悦特自豪地跟人显摆:“从今儿开始,江悦就属于我齐鲁了。”
“他大爷的——”杜泽文生平第一次爆粗口,心里的火势燎原,但面上依旧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来。
——真痛苦!
杜泽文骂人的声音很小,除了柴亦可旁人都没听见,也没在意。她看眼杜泽文,神色微转,继而跟没事人似的,落落大方的跟江悦他们套瓷:“看鲁哥和悦悦这么恩爱,还真是让人嫉妒呢!”她笑的得体大方,亲昵地挽着杜泽文,大秀恩爱。
王姿眉一皱,特厌恶地甩出一句“靠”。咬字清楚,声音倍儿大。
这辈子,她王姿就跟人柴亦可杠上了,自打她做了小三儿,她就横竖看她不顺眼。
“哟,谁在这儿靠呢?真让人蛋疼!”众人哗然,整个大厅瞬间寂静。不是因为这话有多劲爆,而是因为说蛋疼这话儿的主儿是个女人。
男人在这场合说蛋疼是笑话,或许口病。这要一女人跑来说这话,这不摆明来砸场子的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