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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悬崖!
她停住了脚步,转眸看向身后那些朝她逼近的黑衣人,满目的冷冽。1
忽然,紫光大作,一道紫影闪过,惨叫声顿起。
黑衣人倒下了一大片,然后她看到了厉色满面,手执紫鞭站在她不远处的人。
这一次,她终于能看清他的脸了,夏亦涵。
原本该是妖孽俊美的脸上,此刻却是布满了细小的伤痕,这是被树枝给刮出来的吧。
他双目无神,焦距涣散,却是对着她的方向道:“灵儿,对不起,我为我的犹豫跟你道歉,可是我没有不相信你。真的,灵儿……”
“灵儿,谢谢你。我知道你带着莲心离开,是为了把这些人引开。”
胡灵儿笑了,原来竟是这么回事啊。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夏亦涵身后却摇晃着站起一个人,手中利剑朝着夏亦涵飞快刺出。
没有任何的犹豫,胡灵儿上前一把推开了夏亦涵,利剑刺进了她的胸口,剧痛袭来,她飞起一脚踢开了那个持剑的黑衣人,却因惯性朝后退去,脚下一空,身体向后跌去。
“灵儿!!”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
她嘴角带笑,用着最后的力气喊道:“涵,若是下辈子还能相遇,我就会原谅你了。”
“不!!!”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意识失去前的刹那间,她看到了夏亦涵跟着她一起跳下来的身影。
“不要!”胡灵儿大喊一声,猛地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这是在做梦了?
随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微微一抬头,却看到了正站在她床前看着自己的夏亦涵。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未从梦中缓过神来的胡灵儿乍一看到他,被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看着她苍白的面色,还有满目的警惕,夏亦涵心中很是不满,皱着眉头道:“你刚刚做梦了?”
那一声惊恐至极的“不”,就好似石头般砸在了夏亦涵的心头,生疼生疼的。
“要你管!”胡灵儿不自然地转开了眼,她才不会告诉他,她的梦中有他呢。
只是,刚刚那一幕,到底是当时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是说仅仅只是梦而已呢?
想到这里,她略显犹豫地看了夏亦涵一眼,忽的道:“夏亦涵,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着胡灵儿的一句原谅呢?”
夏亦涵双眸陡然睁大,一脸不可置信地道:“你……你什么意思?”
看着他的表情,胡灵儿的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看来这个梦境就是她真实的记忆。
嘴角微微一勾,她面带轻松地道:“没什么,只是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误会了她,还使得她受伤坠崖,所以想你肯定在等她说一句原谅你的话。”
“是的。”夏亦涵眸子微垂,一派心伤:“是我对不起她。”
胡灵儿微微一愣,夏亦涵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可是此刻的他,就好似一个做错了事情,需要得到别人原谅的孩子一般。
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胡灵儿轻声道:“放心,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夏亦涵猛地抬眸,看着浅笑盈盈的胡灵儿,思绪有着片刻的停滞。
刚刚的那一瞬间,他竟好似听到了胡灵儿的声音。
错觉,好恐怖的错觉。
面色一变,夏亦涵别扭地道:“哼,本王还用不着你来安慰。若是身体不适,你就吃点东西再睡觉吧,本王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夏亦涵转身便走。
看着关上的房门,胡灵儿却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夏亦涵,也有可爱的一面的嘛。
她忽然间觉得,或许之前她看到的夏亦涵,都只是他表面的伪装而已,真正的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不然凭着她的性格,不可能在短短十天的时间就会爱上他的吧。
唉,这是一个忧伤的话题。
她的记忆到底要何时才能彻底恢复呢?
不过刚刚的梦或许是一个好的预兆。
等简兮楠出关,她就去让他再好好地诊断一下,看看是不是就快要恢复了。
夏亦涵离开胡灵儿的房间之后,思绪还是一片混乱。
最近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会有那种莫名的错觉。
上次是把那个神秘女子当成是胡灵儿,这会儿又是沐婉如。
莫非是他思念过度,看到个女人就是胡灵儿了……
这种现象真是很不好。
思索间,他已经到了自己的屋子,刚打开房门,他却怔住了。
看着坐在桌前的人,夏亦涵猛地一震,惊道:“容儿,你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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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6 白黎抓奸
“我……”桑容摸了一下脸,微微垂下头,并没有回答。夏亦涵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走到她跟前愤愤地道:“是不是桑进德干的?”
桑容低头不语,夏亦涵心中早就明了,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满目的愤恨:“一定是他责怪你来为我疗伤了对不对?”
虽然昨夜他意识模糊,可是桑容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的,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就记不清了,只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桑容一如既往地陪在自己的身边。
“师兄,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我的事情的。”桑容抬起头,一脸的急切,然后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包裹,“师兄,你来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夏亦涵皱眉,看着桑容将包裹打开,下一刻却是怔住了。
一把夺过了里面的东西,夏亦涵满目震惊地道:“你这是哪里来的?”
包裹里,竟然是一件紫色的袍子,而那衣服,分明就是当初他被逼进殷齐山的时候穿着的,后来一直穿在胡灵儿身上,现在怎么会……
看着夏亦涵的样子,桑容的眸底浮起了一丝得逞的笑,但脸上依旧是惊愕的神情,“这是你的衣服,对不对?”
“是我的,容儿,快告诉我,这衣服你是哪里来的?”夏亦涵翻看着衣服,上面的破损和干涸的血迹依旧是触目惊心,这只能说明,当时胡灵儿确实是受了重伤的。
“师兄,你先冷静一下。”桑容将他拉坐了下来,然后缓缓道:“今日我在府中被父亲一顿训斥之后,就跑了出去,然后在陵都街头看到了一个正在兜售猎物的猎人。无意间,我在他的行囊里看到了这件衣服,觉得很是眼熟,就问他是哪里来的。结果猎人告诉我,他之前在殷齐山救了一个重伤的女子,这衣服是那女子当时穿着的。他……”
听到这里,夏亦涵一把抓住了桑容的手,兴奋不已地道:“是灵儿,肯定是灵儿!容儿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夏亦涵满面欣喜的样子看得桑容心中一痛,但随即垂下头,面色不自在起来。
拉着桑容的手微微一顿,夏亦涵有一股不祥之感,但还是问道:‘容儿,你告诉我。”
“师兄……”桑容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道:“那猎人说……他救下那女子后,不到一日的时间,她便重伤过世了。”
“不可能!”夏亦涵“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紧紧地抓着桑容的手,大声道:“容儿,你骗我的对不对?灵儿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
他的手在发抖,却是无比用力地抓着桑容,痛得她眉头都拧成了一团。可是桑容病没有呼痛,只是很委屈地咬了咬下唇,“师兄,容儿何时欺骗过你?”
夏亦涵的身子一僵,愣在了原地。
是啊,他认识桑容都快十年了,她从来都没欺骗过他,一次都没有。
可是,这一次要他如何相信?
胡灵儿死了,他心心念念着的灵儿已经死了。
身子一晃,夏亦涵颓然坐倒在椅子上,整个人失魂落魄起来。
不,他不相信!
夏亦涵重新站了起来,看着桑容道:“那个猎人呢?我要亲自问他。”
桑容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她确实从来都没骗过夏亦涵,可是这一次,她不得不这么做。
虽然这个猎人根本就不存在,可是桑容也知道,若是不让夏亦涵去,他肯定是不会死心的。
“好,我带你去找他。”桑容点头,两人便立即出口了。
不过理所当然的,当桑容带着夏亦涵赶去的时候,那“猎人”早已经走了。
“他走了。”桑容看向满目焦急的夏亦涵,轻声道。
“你有问他住在哪里吗?”夏亦涵四处巡视着,找着每一个类似于猎人的人。
桑容内疚地低下了头,“没问。当时我听到那个消息,也是无比的震惊的,所以给了他一点银两,要了这件衣服之后,就直接来找你了。师兄,是我大意了。”
夏亦涵的手中依旧抓着那件衣服,低头看了许久之后,沉声道:“那你有没有问他,为何要带着这件衣服。”
桑容的眼神微微一闪,继续道:“这个问了,他说那女子临死前,要他好好地保管这件衣服,说以后若是有人认得它,就跟他说一句话。”
夏亦涵的视线依旧落在那衣服上,手轻抚着上面的血迹,颤抖着声音道:“什……什么话?”
看了看一脸心伤的夏亦涵,桑容深吸了一口气道:“把我忘了吧。”
夏亦涵身子一个踉跄就朝着边上倒去,幸好桑容眼明手快,一把将他给扶住:“师兄,你……”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被桑容扶着的夏亦涵喃喃自语着,目光呆滞,好似整个灵魂被抽走了一般,“灵儿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
说到最后,夏亦涵的声音越来越轻,或许是他已经相信了这个事实了吧。
桑容静静地守在他的身边,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因为她知道,此刻的自己说太多都是没用的,只有他痛过之后,才能从中走出来。
这样一来,她只要再除掉那个唐灵,这件事情就算是完美解决了。
原本那日她都能除掉那个唐灵了,可是中途都杀出了一个简兮楠。
回去之后,她一直很不安,就怕唐灵还会将夏亦涵约出来,告诉他胡灵儿的下落。
可是过了两天之后她也未见夏亦涵那边有动静,而且那唐灵也不再出现,她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因为唐灵的那张图上的女子穿的分明就是夏亦涵的衣服,而且她对这件衣服也是有印象的,所以就重新做了一件,特意弄旧,弄破,又沾了点血迹上去,之后又扯出了个猎人。
现在看来,夏亦涵是真的相信了。
就在桑容庆幸着的时候,不远处的街头,转出了两道身影。
帅气逼人的银衫男子身边,紧紧地依靠着一位扑有着一双明亮大眼的绝色女子。
这两人正是殷墨玄和白黎。
白黎勾着殷墨玄的臂膀,大眼滴溜溜四处转悠着,满目的新奇。
忽然,她大眼一瞪,指着前方道:“啊啊啊,那是……那是……”
见她激动地话都说不出来了,殷墨玄循声看了过去,却见不远处的墙边,夏亦涵正站在那里,而他的身边紧贴着一位女子,甚至比他们两人还要来的亲密。
完蛋了,这会儿小狐狸又要爆发了。
殷墨玄心中的想法刚落下,白黎的手已经从他的臂弯中抽出,一撩袖子道:“靠,好你个夏亦涵,才新婚几天就在外面勾三搭四,看我不灭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白黎一边咒骂着,一边作势就要冲上去,却被殷墨玄给一把扯了回来。
“你拉我做什么?”白黎怒目回视。
殷墨玄紧了紧揽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抓奸要在床,难道你不想将他们给灭的彻底一点吗?”
“对。”白黎一听,连忙点头,“而且这事得秘密进行,现在灵儿姐不宜受刺激,我就偷偷给她清理门户。玄,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嗯,这样才对嘛。”殷墨玄满意地在她挺翘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在她炸毛前连忙道:“咱们就静观其变,跟着他们,看他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好,就这么办。哼,竟然背着灵儿姐偷小三,看我这么废了你。”白黎跃跃欲试,眼睛微微眯起,就好似已经在想象要将这两人大卸八块一样。
可是,眼看着两人就这么一直站在那里,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而且因为距离有点远,根本就看不出两人的表情,只知道夏亦涵的手中拿着一件紫色的衣服,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
白黎郁闷了,低声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吧。”殷墨玄眯了眯眼,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两人并不是在亲热,而是夏亦涵在伤心着什么,那女子则是在无声地安慰着他。
只是这夏亦涵,虽然自己对他并不了解,可是想当然也是一个骄傲之人,现在为何会在一个女子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情绪呢?
时间又过去了好一会,桑容看了看周围,终于忍不住道:“师兄,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们还是先会王府去吧。”
一直低着头的夏亦涵终于有了反映,他仰起头闭起眼,好似在努力地将某些东西掩去,然后沙哑着声音道:“你先回去吧,我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
说完,他转身便朝着前方走去。
“可是师兄……”桑容想说他若是这么在大街上走的话,视力已经恢复一事就会暴露了。
但眼看着夏亦涵头也不回地走了,桑容顿了顿,还是跟了上去。
“他们走了!”白黎扯着殷墨玄的袖子兴奋地说着。
“走。”殷墨玄没有犹豫,拉过白黎跟上前去。
V107 调虎离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夏亦涵却依旧没有停步地打算,只是缓缓地朝前走着。而桑容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不敢靠近一步。
她知道,现在就算自己贴上去,夏亦涵也肯定不会打理她的。
她就再给他几天的时间,等这段时间过了,夏亦涵就会彻底属于她了。
桑容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夏亦涵的身上,对于身后跟着的两条尾巴毫无所觉。
随着时间的过去,原本兴致冲冲的白黎已经焉掉了,小声地嘀咕道:“这个夏亦涵到底要去哪里啊?而且他之前和那女人这么亲密,现在两人又离得那么远,在搞什么鬼啊?”
白黎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的道:“玄,会不会他们发现了我们正在跟踪,所以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啊?”
“你想多了。”殷墨玄没好气地在她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你说同样是从异世过来的,为何那胡灵儿脑子这么好,而这只小狐狸却总是傻傻的呢?
不过,他就是喜欢傻傻而又单纯的白黎。
夫妻两人,一个聪明人就够了,不然会很麻烦的。
“哎呀,夏亦涵拐到巷子里去了。”正想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白黎的惊呼声。
殷墨玄看将过去,却见夏亦涵果然拐进了一个巷子口,桑容也随之走了进去。
两人跟了上去,正好看到夏亦涵推开一个宅子的门走了进去,而桑容在门口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也进去了。
白黎一看,顿时叫了起来:“啊啊啊,奸夫淫妇,果然是来偷情的,我……唔唔……”
殷墨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惹来白黎的一顿白眼,他无奈地解释道:“你嚷嚷什么,这里这么安静,是想被他们真的发现吗?”
许是觉得他的话有道理,白黎噤声了,殷墨玄这才松开了手,低声道:“到底是不是在偷情,咱们进去看看就是。”
殷墨玄的话音落下,就一把揽住白黎的腰,纵身一跃,落在了院墙上面。
展目看去,那是一个不大的院落,有两个屋子,不过夏亦涵却没进屋,只是坐在院中的石桌前,直直地看着手中的衣服发呆。1
桑容依旧站在离他几步远的距离,默默地看着,没有上前,也没有说话。
白黎看着夏亦涵的视线,皱了皱眉头道:“这衣服到底有什么名堂啊,夏亦涵为什么一直看着呢?”
若是要偷情,也得去屋子里啊,这会儿盯着一件衣服看算什么?
“看下去再说。”殷墨玄紧了紧揽着她的手,这样蹲在墙头偷窥人的感觉,好熟悉,好怀念。
想起当时带她去相府还是将军府偷东西时候的乐趣,殷墨玄的嘴角缓缓勾起。
白黎正好转了转眸光,看到了他脸上意味深长的笑,不由得道:“你在笑什么?”
“呵呵……”殷墨玄嘴角的笑容更甚,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本王在怀念当初我们做‘雪狐狸’时候的情景。”
白黎一听,眸光一闪,满面光彩地道:“对哦,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白黎说完,嘴巴朝着夏亦涵那边努了努,殷墨玄会意,她这是要去偷夏亦涵手中的衣服?
只是还未等两人动手,夏亦涵忽开口道:“容儿,我不是叫你回去吗?今晚我就住在这里了,你先回府去吧。”
桑容咬了咬嘴唇,“不,我不回去。但我也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在后面看着你。”
“容儿!”夏亦涵的声音提高了几许,他转回头,一脸不耐地看着桑容,只是当目光触及她脸上的伤肿之后,面色又柔了下来。
轻叹了一口气,夏亦涵道:“容儿,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跟左相闹得太僵,这与你,与我,都没有好处。”
桑容的身子微微一怔,而后缓缓地低下了头,沉吟片刻后又重新抬头道:“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
夏亦涵说的没错,她会回到相府,无非就是可以利用左相的势力对夏亦涵有所帮助,所以她不仅不能让桑进德对夏亦涵有太多的意见,而且要想办法让他看重夏亦涵,帮助夏亦涵。
桑容说完之后,就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院门口走去,只是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又转回头道:“师兄,希望你能早点从悲伤中走出来。我想她是为了不让你伤心,才会让猎人转达那句话的。”
夏亦涵的眸光一顿,看向了桑容,只见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而后推门走了出去。
天色已暗,院中一片清寂,偶尔有几片落叶随风飘下,落在了夏亦涵身边的石桌上。
夏亦涵环视了一圈,师傅过世之后,他就一直住在这里,直到被那个人找到。
虽然他当时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更不愿进入那个大牢笼,可是那人却始终都没有放弃,甚至还让自己最看重的四皇子齐宏清来接近他。
他跟着师傅多年,身边的同龄人只有桑容一个人,所以齐宏清的出现确实让他体会到了何为兄弟之情。
他们一起谈古论今,一起吃喝,一起下棋,一起睡觉,他甚至还带着他一起去劫富济贫。
当时的齐宏清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可是夏亦涵却知道,齐宏清是真的将自己当成兄长,当成朋友的。
也正是因为那段日子的兄弟情谊,所以后面他才会义无反顾地帮他,甚至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
可是现在想来,自己或许是被那人给利用了,他给了自己这段短暂的兄弟情谊,为的就是让自己能好好地为他最爱的儿子效命。
因为那人知道,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