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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痛不如短痛,她一个人的短暂疼痛,可以换来三个人的幸福未来,所以……他必须得忍。
夏亦涵承认,他是自私的,可是人有时候必须得自私,因为顾忌的越多,犹豫的越多,他最终失去的就会越多。
最终,他还是没有挽留她……
身后没有一点的动静,桑容的心已然凉到了谷底。
她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心也是越来越痛。
她真的是好傻,夏亦涵都说出了那样的话,她还指望什么呢?
看来,她真的要听取那个人的建议了,只是她那样做,若是被夏亦涵发现的话,恐怕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感情就会毁于一旦了吧。
但是,现在看来,她只有这么做才能得到夏亦涵,而且只要她小心一点的话,夏亦涵应该是发现不了的。
再说了,她原本就是要打算除掉沐婉如的,这个男人,给自己想了一个还算不赖的办法。
只是想到那个叫浊的神秘男人,桑容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昨天晚上她刚刚赶回陵都,正当她担心着夏亦涵的生死,打算直接去涵王府的时候,却接到了一把飞刀。
飞刀上带着一封信,上面说夏亦涵和沐婉如都活着回来了,还说她若是想得到夏亦涵的话,就到观月楼的某个雅间内与他谈一谈。
就冲着他后面这句话,她还是去了,然后就见到了那个奇怪的男人,男人带着斗笠,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到他的脸,之说他叫浊。
他好像对于夏亦涵和自己的现状,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如指掌,他还向自己提出了那个可以抓住夏亦涵的方法。
当时她因为怀疑着这个男人的身份,并没有答应他什么,可是现在想来,她是不得不这么做了。
就算最终的结果是夏亦涵恨她,也总比眼看着他将别的女人拥在怀中,而自己却什么都得不到的好。
桑容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门,双手紧握成拳。
今日她离开了这里,等下一次,她就要光明正大地从涵王府的大门中走进来。
身子一跃,桑容消失在了涵王府的院墙之上,而与此同时,项城却从胡灵儿的房中走出,然后快速地离开了涵王府,向着宫内赶去。
项城离开后不久,夏亦涵就转回到了胡灵儿的院子里,看着依旧紧闭着的大门,他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道:“灵儿,我已经把桑荣送走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里面没有回音,夏亦涵还以为她是真的睡着了,不由得放轻了一点声音道:“灵儿,你睡着了吗?”
话音刚落下,门从里面被打开,胡灵儿站在门口,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道:“进来吧。”
夏亦涵心中一喜,连忙走了进去,又顺手将门带上。
“灵儿,你知道我错了。”他迫不及待地将胡灵儿抱入怀中,向她道着歉。
这一次胡灵儿没有挣开他,只是抬头静静地看着了他好一会,忽然道:“你没有错。”
夏亦涵的面色微微一变,胡灵儿这话让他有点忐忑,“灵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谁说我生你的气了?”胡灵儿挑挑眉,勾唇笑了起来:“我知道抱她不是你的本意,所以你没有错,也没有生你的气。”
心中的不安转为了欣喜,夏亦涵“得寸进尺”地一把将胡灵儿搂进了怀中,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道:“灵儿,你吓死我了。”
这个丫头可真坏,明明都已经知道真相了,竟然还吓唬他。
“你啊,就是太心软了。”胡灵儿叹了一口气,将夏亦涵给拉坐在椅子上,“不过我也知道,你只会对你在乎的人心软。”
胡灵儿的语气很是平静,夏亦涵这么一听,却又急了起来,“灵儿,我……”
“你听我说完。”胡灵儿打断了夏亦涵的话,“桑容是你的师妹,你对她好是应该的,就比如你要是让我跟黎儿和妖儿断绝关系的话,我也肯定会不同意的。可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互相的,若是一方不懂得珍惜另一方给予的付出,那么你觉得这样的人还值得珍惜,值得在意吗?”
胡灵儿明显是话中有话,夏亦涵听完之后眸光稍稍沉凝了一下。
她的聪明他是早就知道的,不管是做事还是说话,都不会毫无根据,那么她现在这么说,肯定是在暗指着什么。
莫非是……
夏亦涵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件血衣,顿了顿道:“灵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胡灵儿看着夏亦涵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笑了笑并未说话,只是转身朝着床走去。
夏亦涵奇怪着她的举动,只见她走到床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裹,然后走了回来。
将包裹放在夏亦涵的面前,胡灵儿努了努嘴道:“你自己看吧。”
夏亦涵疑惑地抬头看了胡灵儿一眼,便将包裹打了开来,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有了然,也有意外,“这……这怎么回事?”
如他所料,里面确实是那件紫色的血衣,可是让他意外的是,里面竟然有两件衣服。
“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胡灵儿勾唇冷笑,视线落在那两件衣服之上,“你自己的衣服总该认得出来的吧。”
夏亦涵将两件衣服分别拿了出来,若是分开看确实看不出什么区别来,可是放在一起之后,却是有着很明显的区别的。
其中一件衣服上虽然沾染着血迹和污渍,而且破烂不堪的,可还是能看出比另外一件要新上一些。
至于另外那件,虽然破破烂烂的,但上面却没什么血迹,显然是被清洗过了。
夏亦涵拿起这件衣服,对着胡灵儿道:“这……这才你当初穿的那件,对不对?”
“嗯。”胡灵儿点点头,算他还是个明白人。
“所以说这件……”夏亦涵的另一只手抓住那件血衣,眸中寒意渐浓,“桑容,她竟然骗我!”
胡灵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而后解释道:“那日你和桑容拿着血衣在街头的时候,很不巧地被黎儿和殷墨玄看到了,然后他们跟着你去了那个宅子里,之后殷墨玄把你引开,黎儿就趁机偷了这件衣服。当初她只是好奇你和桑容之间的关系而已,把衣服拿来给我看了之后,我开始怀疑起来。后来你跟我说了关于胡灵儿的那番话,我才确定了桑容的用心。”
桑容今天会离开,在胡灵儿的意料之内,也正因为夏亦涵没有留她,所以她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夏亦涵,至少要让他知道一下桑容的心思并不单纯,不然到时自己的计划暴露之后,他说不定真的会怪她。
“灵儿,真的很抱歉。”夏亦涵平复了一下情绪,再一次跟胡灵儿道歉:“我真的没有想到桑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承认,我对她是信任的,而且当初一听说你已经不在了,我连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所以才会上了她的当。”
“你现在知道了也不算晚啊。”胡灵儿笑得一脸的轻松,“作为女人,我能理解桑容的做法,毕竟她对你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即便如此,她怎么能骗我你已经死了?”一想到他当初的伤心欲绝,夏亦涵就觉得有点愤怒。
可是相对于夏亦涵的愤怒,胡灵儿却依旧是淡定无波,她看了夏亦涵一会,然后道:“夏亦涵,你觉得凭着桑容的脾气,会这么容易放弃你吗?”
夏亦涵的眸光闪烁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因为他觉得,桑容既然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那么,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她的。
她现在并不知道沐婉如就是胡灵儿,那么若是知道了,她会不会对灵儿不利呢?
桑容因为家庭的关系,她从未感觉到父母之爱,所以在性格上容易执拗和偏激,这是夏亦涵最最担心的事情。
想到这里,夏亦涵略显紧张地抓住了胡灵儿的手:“灵儿,从今往后,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半步,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胡灵儿笑了笑,并没应道夏亦涵,只是继续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呢?”
听得她这么问,夏亦涵好似明白了什么,嘴角微扬,出声道:“其实你已经有处理方法了,对不对?”
“的确是有。”胡灵儿并未否认,不过也不打算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狡黠地勾了勾唇道:“但是我现在不想告诉你。”
夏亦涵有点无语,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我知道你有的是办法,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吧。不过……”
顿了顿,夏亦涵好似有点犹豫,但还是老实道:“说到底,这事我也有责任,所以……”
“所以你希望我能手下留情是吗?”胡灵儿接下了夏亦涵的话,秀眉微挑。
“是。”夏亦涵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点点头,“但灵儿你不要误会了,我对她真的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好,我会看着办的。”胡灵儿终究还是点头了,不过夏亦涵只说手下留情而已,她原本是要她的命的,现在只要放她一条生路,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吧。
见胡灵儿答应了,夏亦涵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拥着她道:“晚上你想吃点什么,我再去给你做。”
胡灵儿靠在夏亦涵的怀中,柔顺地道:“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这话听的夏亦涵极其的满意,嘴角高高地扬起,可是下一刻,胡灵儿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黎儿比较喜欢吃鱼。”
“……”欣喜之色顿然消失,夏亦涵无比幽怨地看着胡灵儿,“灵儿,你的意思是晚上他们还要来吃吗?”
“当然了,难道你不愿意做吗?”胡灵儿眨眨眼,一脸意外的样子。
“愿意,当然愿意。”夏亦涵面带着微笑,心中却是怄的要命。
这个丫头,看来真的是将他当成厨子了,虽然很是不甘心,但是他又能说什么?
现在他可是被她给吃的死死的。
*
“你说,桑进德去见过夏亦涵?”御书房内,齐宏清看着站在下面的项城,眯着眼问道。
“回皇上,是的。”项城低头回道。
齐宏清的眸中带着一抹阴鸷,沉声问道:“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项城没有抬头,继续回道:“请皇上恕罪,属下没有听到,因为当时桑进德要求王爷将屋内的下人们都遣下去了。”
听得项城这么说,齐宏清沉默了起来。
这个桑进德跟夏亦涵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更是没有什么往来,他突然去找夏亦涵,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难道是因为桑容的事情?
一想到桑容,齐宏清这才意识到最近因为莲心的事情而将她给忘记了。看来,是时候该见一见她了。
桑容对于夏亦涵的感情,他是清楚的,只是因为他真的在乎桑容,所以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那一天的宫宴上,她竟然想当中拒绝自己要封她为后的提议。
这简直就是将他身为君王的尊严践踏在脚下,让他如何能不在意?
而且,从夏亦涵这方面来看,他对桑容根本就没什么男女之间的意思。
夏亦涵和沐婉如一起掉下悬崖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今天下午夏亦涵来的时候他也关心地一番问候过,并从夏亦涵的口中也得到了肯定。
虽然那沐婉如是自己硬塞给夏亦涵的,当时的他也有所抵触,可是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
不然夏亦涵怎么可能会拼死跳下去救她呢?
而且,单从那一日的表现看来,这个沐婉如很是不简单,根本就不像外面流传着的那般体弱多病。
她不但聪明,而且很有胆识,一张嘴更是翘舌莲花,让人无法不讨厌她。
想到这里,齐宏清忽的对项城道:“朕就先不追究你这次五云山之行的失利了。不过以后你得给朕盯紧一点,有任何情况都及时地来回禀。下去吧。”
“是,属下明白。”项城退了出去,只是当他退出门口之后,面色稍稍纠结了一下,随即便面无表情地离去。
而齐宏清在案桌后又静静地坐了许久,然后道:“来人,摆驾左相府。”
左相府内,桑进德正一个人在书房里郁闷着。
这桑容一跑就是好几天,辛亏这几天皇上都没来找人,若是哪天又想起了桑容,重提封后的事情那该如何是好?
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开心地跳起来,毕竟这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啊。
可是自从见过夏亦涵之后,他就忐忑起来。
这个夏亦涵在皇上的眼中是极其重要的,不然也就不会被封为异性王爷了。
以前只以为皇上是因为感恩才这么做的,可是现在看来,这背后恐怕还有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存在。
夏亦涵是一个很可怕的人物,说不定他的危险程度比之皇上更甚。
他不得不顾忌他。
虽然那个叫浊的神秘男人说有办法帮他除掉夏亦涵,可是自见面那一日之后,这人就一直没有消息了。
不过也许他已经在行动了,因为他有听说夏亦涵去五云山万佛寺的时候遭到苍龙鹰袭击,然后和沐婉如一起掉落悬崖的事情。
咋一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兴奋不已,以为这两人是必死无疑了,却不料他们昨日安然地回来了。
这要他如何不郁闷,不着急?
“老爷,老爷,皇上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慌慌张张的声音。
正在沉思中的桑进德“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问道:“你说谁?”
他听错了,肯定是听错了,皇上怎么可能会突然来了呢?
“皇上,老爷,是皇上来了,马车都到了相府门口呢。”可是外面的回答依旧,桑进德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整个人无措了起来。
但只是片刻地呆愣之后,他连忙匆匆赶去大门口接驾去了。
等他跑出去的时候,一身米金色便服的齐宏清正被人从马车里搀扶下来,桑进德连忙跪地请安道:“微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朕今日是微服私访,不必拘礼。”齐宏清淡淡一笑,笑容清润而自然,亲切地好似真的只是一个来串串门的邻家男孩而已。
可是桑进德的心中却是愈加的焦急,他这次来,肯定是来找桑容的啦。
桑容现在不在,他要任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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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6000字更新完毕。
V190 杀君弑父
见着桑进德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齐宏清状似打趣地道:“怎么,爱卿不欢迎朕吗?”
桑进德一听,这才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道:“微臣不敢,皇上您请进。爱耨朾碣”
将齐宏清迎进了主厅之内,桑进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可是喝了几口茶之后,让他最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齐宏清状似无意地看了看门口,放下茶杯道:“朕来了这么久,怎么都不见容儿呢?”
“这个……”桑进德低着头,有点为难地道:“回皇上,今日容儿不知皇上会驾临,所以出去了。”
“哦,这天都快黑了,她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还在外面吗?”齐宏清的语气平淡,可是其中却隐着淡淡的不满之意。
听得桑进德是浑身发毛,双脚发颤,连连道:“皇上所言极是,是臣这个做父亲的不好,以后一定会好好教导她的。”
“教导?”微微抬眸斜睨了他一眼,齐宏清嘴角轻勾,扯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爱卿倒说说看,你是要准备怎么教导她的呢?”
凉飕飕的寒意随着齐宏清的话朝着桑进德袭来,使得他面色一变,身子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难道,皇上已经知道平日里对桑容的那些打骂了吗?
可是不应该的啊,都这么多年了,不管自己怎么打她,她都不会哭上一声,也不会喊上一句疼,更不会去告诉别人。
当然,除了那个夏亦涵。
见桑进德都紧张地说不出来话来了,齐宏清拢在袖中的手慢慢地收紧,而后又放开,脸上的笑容依旧柔和一片:“哈哈哈,爱卿,朕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这么紧张作何?”
“臣惶恐。”桑进德低下头,除了这三个字,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呵呵……”齐宏清轻轻一笑,却是再也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轻抿了起来。
桑进德心虚地偷瞄了他一眼,却见他悠哉哉地喝着茶,并没什么不快的表情,心中虽然依旧没底,却是比之前放松了一点。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水,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也端起了茶杯。
可是就在他欲要喝的时候,齐宏清的声音又淡淡地响起:“朕听说,爱卿前几日去涵王府了。”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桑进德被刚喝进去的茶给呛了个正着,更是吓的手一抖,茶水都溅了出来。
看着他如此激烈的反映,齐宏清嘴角扯起了一抹讽笑,声音也冷了下来:“爱卿,你为何是这般的反映?莫非你去涵王府是做什么对不起朕的事情吗?”
“皇上,臣不敢!”桑进德到底还是曾今身经百战过的人了,虽然之前忐忑又紧张,到了这个时候,却反而淡定了下来。
他起身跪地,然后抬头道:“皇上,臣确实去找过涵王,而且这事也的确跟皇上有着一点关系,不过绝对不是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情。臣对皇上的衷心,那是天地可鉴的。”
齐宏清见他跪在了地上,连忙起身将他扶了起来,一脸错愕地道:“爱卿,你这是如何,快快起来说话!”
桑进德依言站了起来,待齐宏清冲重新回到了位置上,他继续道:“皇上,那日臣去涵王府找涵王,是为了容儿的事情的。”
“哦,继续说。”齐宏清挑挑眉,等待着他的后话。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桑进德决定放手一搏。
看来皇上今日来的目的并不知道为了桑容,还有是为了来跟自己问罪的。
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将当时的情况给交代出来,才有活命的可能。
只是他并不知道皇上对于这件事情的情况了解多少,最最重要的是,桑容住在涵王府中的事情。
不管如何,他还是先试探一下吧。
想到这里,桑进德低首垂眸道:“皇上,您对容儿的心思,臣都看在眼里,不过臣也知道,其实您是明白容儿的心思放在哪里的。那日宫宴之上,容儿那丫头不识好歹,差点就驳了您的美意。于是在第二日,臣便去了涵王府,想问问涵王对于容儿到底是何意?”
说到这里,桑进德顿了顿,然后抬头看了齐宏清一眼。
却见他斜斜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把玩手中的杯子,双眸也一直落在那杯子之上,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问出个所以然来了吗?”
“涵王他……他说……”桑进德又是看了齐宏清几眼,刚刚说得流利的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