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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饭一菜,一汤一羹,都是按份例来的,娘娘您慢用。”
那宫女完全无视掉所有人的表情,一板一眼地道。
“我知道你,你送膳过了也是辛苦,回去吧。”
穆浮并没跟那宫女发火,她现在是在“病中”,许多事情争不得。她装病,是为了避忌杨妃跟皇后,毕竟这种当口,她不想去求何峥让穆家人进宫说话,不然逼会让人背后说她恃宠而骄,而且她也不想再做些让何峥不喜的事。
可是有时候她也会想何峥为什么不来看她,是为了避嫌,还是给人某种暗示?虽然凭直觉,她觉得这事应该牵连甚广,但她不够一介女流,手伸不到前朝,而且穆家那边的人,她只有并非家生子的柳绿。
“是。”
那宫女乖乖的低头退下了,即使如今锦衣玉食,但之前也是吃过食堂的,是故她虽然也觉得膳房欺负人,但也没有觉得摆上来的东西难吃到让人难以下咽的地步。略吃了几口,因这几天总是在床上躺着也不运动,自然没什么胃口。但柳绿她们却以为是因为膳房的东西实在难吃。心里又跟着叹了几句,却怕惹她伤心,不敢说话。
要说前几天她在床上躺着,虽听说宫中风向变了,但因为她不出门,她宫里最近也没什么衣裳料子或是别的东西要领,所以倒没受太大的影响。至少风言风语的,王嬷嬷管宫里人管的紧,还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说闲话。
如今她的披香殿与皇后的椒房殿都是长日里宫门紧闭的,杨妃渐渐活络起来,也不晓得卢妃跟赵小媛还是不是在禁足中,不过凭何峥的性子,应该是许久不踏入后宫了吧。就这样,她又病了一个月。
皇后也派人来瞧过她,后来的几次倒也不再催促,过来的人都是说些娘娘安心养身子之类的话,穆浮也就晓得皇后这次怕是失了斗志。又或者不是皇后不想争取,而是不能。连皇后都安安心心冷冷寂寂的养胎,可能是因为事情来得太急,她跟皇后都已经成了敏感人物,杨妃一枝独秀,还好最近也没过来找她的麻烦。因为她们姓穆的现在都是麻烦了。
听说在她的便宜爹之后,皇上又先后惩戒了几个官员,但她身在后宫,而且不是重要人物不入权力中心,所以很多事情最多能晓得个大概。反正宫中已经人心惶惶,朝廷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而就是这个风声鹤唳的时候,何峥居然准备选侍御。
穆浮不晓得皇后怎么想,但这么些日子以来,她紧闭宫门,卧病不出,外头流言纷纷,宫里人开始欺负她的婢女,杨妃撤了她的小厨房,而何峥却从没来瞧过她一眼。但对于这些,她都忍了。她天生抗压能力强,又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愁肠百结的性子。但她现在也深觉何峥欺人太甚,你关了你的丈人,不看你的发妻,自己卧病这么久他连一次都没来过。看了这么多人情冷暖,本来以为何峥心里好歹是明白的。她晓得古人的思维跟现代人不一样,也晓得渣男存在于历朝历代,但她本来以为何峥还是上道的。她心烦意乱,想扔个枕头,但这是玉枕,太沉,而且她小家子气惯了,也舍不得。
心里憋着一口气,中午膳房那边送了膳过来她也没下床,只是说了句自己没胃口就歇了。就这样又怏怏了几天。因何峥这次只是选侍御,全是官宦人家的女儿,而且大部分都是在京中,所以也好选。那一日她在床上躺的累了,又想到自己似乎很久都没去过书房,便换了衣裳,拖着步子过去了。
没成想才出了内室,就见着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穆浮先是怔了怔,再三确认自己没看错之后,才木木地行礼请安。
“瘦了。”
何峥瞧着她,像是自语,又像是感慨。
“臣妾是病了。”
她现在面对何峥,实在是带不起笑来。还好她对外是报了病,病中之人,你总不能指望人家笑靥如花精神百倍的不是。
“朕还没用午膳,想在你这儿蹭一餐。”
穆浮不置可否,只说现在用膳还有些时候,让何峥先坐一坐,之后又斥骂宫女不上茶,宫女扁着嘴,刚想说什么,柳绿直接上来道:“还不随我下去备茶。”
其实也都晓得现在宫里放着的都是陈茶了。最近宫里总是丢东西,但是王嬷嬷跟柳绿几番查下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个人见穆浮这个样子,又不敢跟她说,后来渐渐的宫里上下都隐约晓得了这件事,唯有穆浮一个人还蒙在鼓里。
柳绿带那宫女下去之后,何峥又开口说:“你宫里的这个宫女倒是比从前爽利许多。”
“人都是逼出来的。”
穆浮察觉何峥瞧她,但他面容平静,既没有探究,也没有爱怜;冷静的男人虽惹人爱,但如果冷静过头,就未免显得冷血,也让人觉得心冷了。
“过几天大选,皇后最近身子虚弱,像朕举荐了你。”
皇后的意图她不清楚,何况那边也没人过来跟她提过。不过仔细想想,现在逢此大事,虽说皇后经常坑她坑穆家,但在这种时候,为了心中残存的骨肉亲情也好,为了自己利益也好,皇后终于愿意承认自己姓穆。她们两姐妹在这个时候不能都消沉静默,但皇后毕竟是皇后,她需要养胎,更需要避风头。而她为了穆家,必须成为那个站在风口浪尖的人。所以说到底,其实皇后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在坑她,不过这次,是为了穆家坑她罢了。
穆浮头一次觉得自己这般无助。
“皇上也觉得臣妾合适吗?”
何峥点点头。
“到时候你只管相看便是。”
穆浮想到自己到时候正襟危坐,何峥看上一个姑娘,她点点头也说那姑娘大家闺秀知礼得体,然后就留用封赏。在男权社会,女人总是陪衬。
让你的女人去看你挑女人,她没承受过凌迟的痛苦,但亦觉得这会是类似于千刀万剐的感受,她头一次感慨自己为什么没有真病,最好让她病的下不来床。她也是头一次那么讨厌皇后,对何峥如此失望。
“臣妾与皇后因为父亲的罪过而闭门不出,宫中风言风语不断,连协理六宫的权利,臣妾都尽数让给了杨妃。而这个时候,臣妾去陪皇上选妃,之间越过了杨妃、卢妃以及皇后娘娘,会有多少人说臣妾恃宠而骄,或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她的眼睛是漆黑的,她没有水波流转的眼睛,她喜欢直指人心。
“你是这么想的?”
“臣妾不敢想皇上是在抬举臣妾。”
“娘娘,可以用膳了。”
何峥来的很低调,膳房人送膳的时候不巧听披香殿里的宫人说皇上来了,吓得她差点把食盒掉在了地上。
那宫女还算有良心,这些日子看这膳房送膳的宫女日日趾高气扬,心里本就替她们娘娘委屈,现在见她这个样子,又想到膳房每次送过来的那些吃食,心里就想,她们娘娘这次肯定会扬眉吐气。
何峥与穆浮对视一眼,便开口道:“先去吃饭。”
穆浮见何峥没有生气,却半点没有之前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脾气上来挡不住,何况她都委屈了这么些天。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到了餐桌前,穆浮对每天的膳食司空见惯,但何峥见了,却瞬间石化。
“放肆。”
他一开口,所有宫中的宫女加上穆浮,全部跪了下去。
“你的小厨房呢?”
“回皇上,一个月之前就被撤了。”
“为什么?”
“臣妾不晓得。”
她抬头,见何峥脸上复杂,似有震怒之相,心里遂也是五味杂陈。
“周彦,你去一趟膳房,把它们那里的管事给朕撤了。”
柳绿与王嬷嬷面面相觑,剩下那些宫女,也各自心怀鬼胎的想着其他。
第58章 坦诚
春归迟;外头有鸟声聒噪,穆浮恍了个神,最后只听周彦说了句奴这就去办,拉长的思绪才渐渐收了回来。
“你起来吧。这菜实在吃不得;与朕回宣室殿。”
穆浮瞧着神色已经软下来的何峥,却不打算见好就收。而是道:“臣妾日日吃这些东西;皇上总是锦衣玉食的;吃糠咽菜一回;不为过。”
她见他拧着眉;趁他还未震怒;又补了一句:“臣妾僭越了。”
何峥又前一步;扶她起来,最终才说:“也罢;朕也许久没吃过这种菜色。”
穆浮这才渐渐气平,但心中却依旧如鲠在喉。
食不言寝不语,两个人相对静默,却不晓得为什么,穆浮吃着吃着,突然觉得委屈的不得了,她垂下眼睛,放了筷子。何峥见她如此,便也放了筷子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平日里,说不来就不来,好容易过来一次,竟像个没事人一般,既不道歉也不解释;虽也责罚了难为她的宫人,但总得来说,实在不是让人舒心的态度。
穆浮摇摇头,只说自己吃好了。又说自己想去书房瞧瞧,说完也就低下头不说话。反正皇后已经举荐她去陪何峥选侍御了,最近两个人总要见面,也不必怕自己现在惹他恼了,就再也见不到。
见何峥不说话,她一个冲动,站起来就要走,手却突然被握住,只听何峥喊了她一句穆浮。
她低头去看他,心里不是不觉得自己嚣张,但她受了这些折辱,所以亦是觉得自己问心无愧。
“你太沉不住气。”
瞧着何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穆浮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却也不再执意挣脱他的手,而是软和了口气,道:“我不明白。”
何峥上下打量她一番,又说:“你先坐下来。”
她这人本来就吃软不吃硬,而且心里也不是没谱,晓得何峥毕竟是九五之尊,不敢作的太过。宫里人见穆浮态度这般强横,本来替她捏了把汗,但渐渐发现皇上并没怪罪她,所有的担忧也成了一种类似于劫后余生的惊喜。
何峥放了筷子,自然也就没再夹菜,反而问她:“朕发落了你的父亲,你怪不怪朕?”
“是他罪有应得。”
穆浮神色平淡,语气自然,没办法,说到底是个见都没见过面的便宜爹,让自己爱心泛滥到替他神伤,似乎不太可能。
“皇上,臣妾说一句僭越的话,皇上发落了父亲,就如同发落了臣妾与姐姐。臣妾倒是无所谓,本就是庶出,在家里也总是受冷落欺负的那个,但姐姐不一样。她是国母,贤良淑德,不敢跟皇上提家里的事,也不敢说她心里的苦,但不瞒皇上一句,姐姐之前还透话过来,希望臣妾能求皇上让祖母跟太太进宫求见。”
何峥听罢似是不为所动,不过都说君心难测,她本来就是从来都猜不透他的心思的。
“从今儿开始,你不必再病下去。”
穆浮等了许久,却只等到何峥含着笑对她说了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臣妾……”
她本来想说臣妾是真病的,但是又怕何峥当即戳穿她,那样的话她就是妥妥的欺君之罪,罪犯欺君,那是要砍头的。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原来晓得。”
何峥只是笑了一下也不再提,又说:“你既然想去书房,就去书房吧。”
他既提到书房,穆浮便又想起自己刚刚的失态以及为什么失态,先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别的。
进了书房,就是二人世界了。反正茶久久不上,穆浮以为是宫人怠慢,却又觉得没有哪个宫人会在皇上在的时候懒散懈怠。不过何峥没提茶水的事,穆浮也就自动忽略,大不了从明天开始整顿人事便是。反正也不用装病了,起码也要把这个月失去的脸面挣回来。
穆浮随手拿了一本书,又出门嘱咐让往御膳房要点心,反正现在宫里也没有经放的茶点,自从没了小厨房,穆浮就常常饿肚子,总觉得这一个月下来瘦了五斤不止。
“选侍御的事,就这么说定。你到时候只需在那儿坐着,点点头,或随意提点两句。”
穆浮假意看书,耳朵却连一句话都没漏下。他这话说的她心里堵得慌,但是他们这个年代讲究妇德,她又实在不想做反骨之人。
何峥看穆浮不说话,以为她在编排措辞,只得也静静等她下文,却是左等右等,穆浮却依旧就那么低着头,不动如山的坐着。
说何峥不生气是假的。只是之前觉得她这段日子过得辛苦,而自己也不去瞧她给她撑腰心里有愧,适才忍了。
“穆昭仪。”
“啊?”
穆浮这才缓过神来,瞧着何峥已经略有些铁青的脸色,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不发火吧忍了吧,对不起自己。发火惹何峥生气从此披香殿变冷宫的话,还是对不起自己。
“皇上怎么突然要选侍御?”
其实贸然这样问也是不妥当的,但是在所有的选择中,穆浮觉得这个选择差不多已经是损失最低的了。
“之前未选,这次补上。”
那赵小媛最开始不就是红霞帔吗?不过她确实不太晓得最近一次选妃是什么时候,但是在她的印象中,何峥不是个如此急色的人,而且这次选的全是官家女侍御,可没有一个民间女子出身的红霞帔。
难怪何峥说她太沉不住气。穆浮想明白之后,瞬间便有些释然。遂点点头,道:“皇上说什么,我照做便是。只是臣妾却不明白,臣妾的父亲究竟是为什么做忤逆皇上的事情,皇上您细想,臣妾的父亲是臣妾与皇后娘娘的生父,他可是国丈。”
何峥与穆浮心照不宣,虽然心下也有些避忌她干预朝政,但是又不晓得为什么没有斥责她。
“你说的这些朕自然也想过。这些日子朕每每去见皇后,她虽什么都不问,但必定也在疑惑为什么朕要把穆兆年下狱,不过穆兆年当天在朝堂之上确实有些忤逆。”
忤逆怕也是被你谆谆善诱的吧。
不过穆浮见何峥没有斥责她,便也鼓足勇气,又道:“臣妾不晓得皇上要做些什么,只是臣妾想冒死说一句,穆家在勋贵里头已经算是荣极了,穆老爷确实没有充分的理由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何峥容色不动,只是说:“皇后不敢说的话,你今日倒尽数与朕说了个干净。”
“皇后娘娘沉得住气,所以阖该是要母仪天下的。”
穆浮歪着脑袋,又说:“皇上选侍御,臣妾必当配合皇上。”你说一个姑娘跟自己的男人说你随便去睡,她得多……算了。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反正迄今为止她是不敢跟何峥说我真真不喜欢你们这里三妻四妾的规矩的,而且要命的是她其实也就是个妾。
何峥听了穆浮的话也不笑,只是说:“你不高兴?”
见穆浮沉默,何峥又道:“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到时候在这拨新进宫的侍御心中,除了皇后,自会以你为尊。”
“臣妾不敢。”
她其实也晓得这是抬举,但她也实在不喜欢这种抬举,不过是打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罢了。
何峥也就没说话,只是跟穆浮说:“你小厨房里的那些人朕让周彦给你换,从明天开始,不必吃在吃那些难吃的饭菜。”
她点点头,又听何峥说:“朕待会得去瞧瞧皇后,你父亲做了错事,与你们家无关。”
“皇上您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穆家的。”
她这句话,是笑着说的。不是没读过史书,也晓得什么是连坐跟株连九族,她的便宜爹到现在都没放出来,所以她晓得何峥必定不会这么轻易放了穆家。
“你今日这些言辞实在是放肆了。”
何峥还是不恼,只是习惯跟道德感告诉他自己着实应该阻止她说下去,但就是狠不下发那个脾气。
“皇上,您的皇后姓穆,我也姓穆。后宫不得干政,臣妾僭越,臣妾领罚。”
“你是打量着朕不会罚你而已。”
何峥淡淡一笑,又说:“只是若再有下次,日后你有了孩子,不论男女,朕都是不敢让你亲自抚养的。还有一遭,你喜欢揣测人心,却又总不太准,但朕若要你什么都不想只等着顺其自然,你又必定会没什么安全感。你瞧得出来你从未信过朕,从前你倒是信你姐姐的,只是不晓得为什么现在也不了。穆浮,有些事情瞧不透,便罢了,不敢说做什么都会想一想你的利益,但朕总不会刻意去冷落或辜负你。”
穆浮瞧他虽然笑着,但晓得他必没有说谎,心里不晓得为什么陡然颤了一下,又笑道:“臣妾再不敢了。”
慢慢来吧。
穆浮送走何峥,才转身准备回去再躺一躺,就见身边的王嬷嬷一副隐秘样子。遂问道:“怎么了?”
王嬷嬷左右瞧了一眼,才低身附耳道:“回娘娘的话,宫里闹贼了。”
越是这样的时候,牛鬼蛇神就都要出来捣乱。穆浮也倒不是很惊奇,就点点头说:“回去再说吧。”
自打她穿过来,习惯了古人慢腾腾的生活节奏之后,走路的步伐也被她们带的很慢。不过渐渐的穆浮也发现,自己也开始学会了古人的处变不惊以及,忍耐寂寞的能力。
第59章 算计
宫中人一多;自身的性格也渐渐隐藏在大环境中;但到了这种时候,主子失势,自然会有人趁机浑水摸鱼。这时候忠也好奸也好,老实也好狡诈也好,总是或多或少会露出马脚的。
何峥才来一趟;穆浮回了大殿一瞧;只觉得这些侍立两侧的宫女都比往日里要精神些。
因为王嬷嬷那边还有事情要说,所以两个人就相继去了书房,柳绿一瞧;不甘心;也就跟着去了。穆浮本来就是不避讳柳绿的,柳绿总归是个忠仆,而且跟这身体原主人的情分也着实不一般,本就不能把她当普通的奴婢对待。
王嬷嬷跟穆浮比划了一个秦字,遂穆浮便去瞧柳绿,柳绿忐忑的点点头,又道:“娘娘也晓得现在的景况,奴婢最近怕是不能见父兄了。”
穆浮点点头,想来穆家人最近也是焦头烂额,主子都如此,那些为奴为婢的怎么还会跟从前一样规规矩矩的一到日子就来探亲呢。
之后王嬷嬷得了穆浮示意,又絮絮的将自己近些日子的怀疑尽数说完,又拿了证据出来,穆浮听了也不恼怒,心中却是想着,秦嬷嬷孤家寡人一个,又不是穆家家生子,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总之听王嬷嬷说的,最近宫里的茶水,小玩意,还有她许久不用的首饰都通通失窃,按宫中惯常的规矩,若是偷了东西,自然还有人帮着销赃,分红。
“抓贼,还是人赃并获的好。”
如果就这样随便叫过来骂一顿再让她交赃的话也没什么创意,而且除了钱,只怕也不会落着别的好处,所以不如先放一放。
王嬷嬷先是愣怔了片刻,不会也很快会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