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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着空气里的余温。
同时房间的门被推开,随着深陷的床沿,唤回贪婪在余温里的谭尤漓。她轻轻睁开眼,就看见坐在床沿的严熙俊。
窗外的阳光,金灿灿得投射在他身上,模糊了他那张俊美却淡漠清冷的脸,随着柔和的光线,他紧抿着唇角似在镀金的光影里,变的异常温和,柔美,美得谭尤漓有些失神的撑起身子;“大叔─。”
严熙俊嘴角挂着似无的笑意,伸手扶住欲要挣扎起来的谭尤漓,复又想起她背后还有伤,迟疑了会;“还是趴着吧。”
“没┅┅”
谭尤漓刚张口,腹部突来坠痛,生生掐断她后面的话,转而低头,猛吸一口凉气,复又咬紧牙关,忍下差点挤出口的闷叫。
感觉到手下微微颤抖的身子,严熙俊既不知觉的悬起心,声音略带紧张;“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嗯─”
谭尤漓无意识的应声敷衍,却在严熙俊伸手将她垂涎而下的头发撩到耳后,谭尤漓忽而淡笑,侧躺回床上;“大叔,你能帮我把包拿来吗?”
严熙俊虽不解,她突然要拿包干嘛,但还是很快就转身去拿。
他一走,背后撕裂而来的痛感,再加上腹部的坠痛,谭尤漓瞬间“刷”紧眉头,抱紧被子缩成一团。
缩着身子的谭尤漓,全身颤抖不止,紧咬着牙关,逼出毛孔里的颗颗液体,侵透她全身,让她分不清,滑过脸颊的是泪还是汗。
时间跟病痛折磨的斗争里,心底涌泉而出的害怕,让谭尤漓莫名,心慌起来,发昏的视线下,她不断问自己,这不是你一直所祈祷的结束吗?为什么现在退缩,害怕了。
为什么─
心跟痛,在痛不欲生得纠缠在一起,溃散得意识下,谭尤漓终于抵抗不住疼痛的折磨,一点一点,合上眼皮,落入漆黑的世界。
严熙俊提着包上来,见床上缩成一团,眉头紧锁的谭尤漓,他失神溜出;“睡着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轻柔,似乎在问床上的人,又似乎说给自己听。
退出房间刚下楼,严熙俊就见司机兼私人秘书阿坤,急匆匆的向他走来。
“BOSS”阿坤小跑到他面前,然后在他懒懒询问的眼色里,他慌张的说;“厅长那边来电话说,酒店被举报有房客在里面吸,毒,现在各个媒体跟侦察队正往酒店来。”
闻声,严熙俊清冷的眼眸霎时锐利锋芒,淡漠的脸更是冷峻,深沉到阿坤的背脊直冒冷汗,心肝颤颤的摸把冷汗疾步跟向擦肩而过的严熙俊。
“阿健,找几个人到酒店大堂演场戏。”
“哟呵,砸自己场啊。”
躺在自家豪华浴缸里,阮健悠然自得,端起边上的红酒,然后在电话那边传来;“你是喜欢别人扇你巴掌,还是自己扇自己巴掌。”
“那当然自己咯。”阮健想也不想的溜出口,同时他也悟彻到,某人的幽默细胞一上场,就代表“好事”接近。
酒店大堂
“先生,实在对不起,客人的资料,我们实在不便告知。”
“你说什么?”
站在前台前的彪悍大叔两眼一瞪,吓得前台接待小姐,瞬间小脸颤颤,又强颜欢笑;“先生,真的很对不起,况且我们这里,没你要找的这个人。”
“你说什么?”
“叫你们经理出来,我找老婆,还碍到你便不便告知了是吧。”彪悍叔,旁边竹竿叔拍案怒喝。
“先生,我们这真没这个人,你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呢?”
“哟,小丫头,你不知道叔是粗人啊,粗人。”说完竹竿叔就开始横扫前台旁的花瓶。接着身后尾随的都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大堂里,乱喝,恐吓,砸东西。
而就在大堂乱哄哄时,严熙俊乘坐专属电梯直达顶层,顺便跟身后的阿坤交代;“查看监控录像,凡是言行拘举有任何怪异房客都派清洁工进去打扫房间,查探客房内的情况,然后找客房经理,扫描房客资料包括VIP客户。至于后山风景区的独座套房,你让经理准备些食物送过去,随便搪塞个借口慰问下。”
“嗯─我这就通知下去。”说完阿坤就嘴动不如手动的拿出对讲机。
监控室,员工瞥见哄乱乱的大堂,正拿起对讲机,边上的同事就靠过来;“上头说别管大堂,先把各个楼层外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这边,经理笑容可掬的敲开各座独立套房的门,和蔼可亲的奉上美食;“为了答谢入住本酒店的游客,特意送上丰盛的晚餐。”然后在服务员退出房子投来眼色,经理继续弯着眉眼;“祝您用餐愉快。”
再回到混乱的大堂,不知谁大叫了声“在那。”
闻声,大伙齐眼刷向不知打那冒出的一对恩爱夫妻,边上闹哄的彪悍叔跟竹竿叔更是转眼带着身后的人冲向那对恩爱夫妻。
不──此刻应该说,“奸─夫─淫─妇。”
容光焕发的男人,眼见蜂拥而来的人,他站立大堂,纹风不动,只是扭头朝身边的女人温笑,顺便按了按女人颤抖的手,紧接着,又不知从何冒出3;5个骨骼彪悍的打手。
看这架势,恰当好处的在记者跟侦察队纷纷来临之际干上了。大堂瞬间来场不NG的武打片。
警察叔叔那是相当纠结的挣扎起来,边上的记者更是,那里都不可错过的夹起摄影机,现场直播;“你们现在看到的混乱场面,正是XX酒店的大堂,据相关人士┅┅”
酒店顶楼,同样偌大,陈设简单的办公室,严熙俊若有所思的靠在办公椅上,一只撑着扶把,来回蹭着下巴,一只手漫不经心的玩着zippo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得发出声声金属撞击的脆响。
“BOSS”
边上忽起的声音,唤回他深思的眼,阿坤喜出眉色的说;“都解决了,幸好顾厅长通知的及时┅┅┅”
“人呢?”
“人┅人┅”
突然被打断的阿坤,缓冲几秒,才挣扎回来;“人被阮少带走了。”
这边刚说完那边电话就进来了。
“俊啊,这可怎么办。”
阮健,口中说出的话,惊慌失措,表情却散漫,自得的跟着车载音乐,摇头晃脑,打着节拍。
本想借此跟某叔玩玩,不想某叔,总是这般不好玩,不入戏,默得阮健耐力全无,正经开口;“如你预料的那样,真是那只豺虎阴的,还有据那边内人所言,他不但要吃下你地盘,你的命,他还要一并吞下刺青堂跟侯爷的肥厚家业。”
“挂了。”
严熙俊拉下耳边的手机,低着额头,转眼望向外面暗沉而下的天空,紧抿的唇角慢慢腾起一抹冷笑;“看来这个位置,他确实坐到云霄上了”
谭尤漓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她顺手按下边上的开关,习惯黑暗的眼眸一时被忽起的光,刺得微眯起来,缓了好一会,才慢慢适应的睁开眼,翻身下床。
“不在家吗?”
谭尤漓站在楼梯口,望着眼前漆黑寂静的房子,有些失落的折回房间。
拿起边上的包包,这才发现,身上穿着是男款的黑色大T跟棉质休闲裤,愣谭尤漓忽闪着大眼,只觉得一股热血,由脚底冲向脑门,冲得她小鹿撞撞。
纯洁的脑袋霎时不纯洁的浮现,冷面大叔柔情似水得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深情,温柔的替她处理伤口,退去脏掉的裙┅┅打住─”
谭尤漓一晃神,猛卡住,正发达兴奋的小脑袋,阻止继续往下的浮想翩翩。
羞涩难当的猛摇头┅┅将脑袋里的所有温情,暧昧的画面统统甩向云霄。
出了严家,谭尤漓摸索了好一段路程,才孤零零的拦下一辆的士。接着在的士,跋山涉水的卖力跳表,谭尤漓心疼的想;“上次坐他车,怎么就没觉得远呢?”
下了的士,谭尤漓倦意泛泛,见小区附近的各色餐馆,肚子不由“咕咕”闹叫起来,叫得她三两步跨进一家拉面馆;“老板,一份排骨拉面,加蛋。”
不一会面就上来了,谁知,谭尤漓望着,摆在眼前的那碗卤香排骨面。
见里面白粗粗的面条,卤香的排骨再加颗金黄的荷包蛋,那真真是色香味俱全的朝她招口,招得她迫不及待的夹起面条,不想面到嘴边胃口全无。
肚子还在空空的闹叫着,谭尤漓却怔怔放下筷子,盯着那碗面发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边上的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直到老板实在看不过得走来;“小姐┅小姐┅”
“哦─”谭尤漓呆泄回神,扭头看向老板;“有事?”
“那个面,你还吃吗?,如果不吃的话┅”老板为难的看了看边上等位置的客人,谭尤漓木然顺着老板的视线,见边上等候的两女生。
忽而想到她霸占这个位置,可有好一段时间了,尴尬她不由手抓耳后;“不好意思,走神了。”说完她连忙翻出钱包,结账闪人。
回到家谭尤漓给手机充了电,刚开机信息就刷刷进来,见上面的来电提醒有20几通,愣她忙划开手机,回电过去。
“戚总,我觉得我们这周杂志封面,可以请眼下最红火的珠宝设计师,SG
“SG?”记忆里好像没听过,更没看过这个人啊?戚雅思索了下,看向边上的策划总监;“新人吗?怎么没听过?”
“不会吧戚总,你还不知道SG。”会议室响起一声诧异的声音,同时桌面上的手机也响了,戚雅压低视线,瞥见屏幕上,闪着“谭尤漓”三大字。心想这丫终于浮出水面了哈。
戚雅不慌不急的接起电话,边示意大家继续讨论,边离开会议室。
留下大家面面相觑了会,继续讨论;“既然戚总没否决,那小陈,晚上你联系SG助理,商量下。”
“嗯─。”
“┅┅┅┅”
办公室,戚雅边收拾东西,边跟助理小孙说;
“晚上,你把SG的资料传到我电脑,等我回家看,还有再过几天就是公司年满一周岁,你通知公关部,让她们筹备下。”
“嗯─”
待戚雅整理完毕,经过小孙时,瞥见小孙,活见鬼似得紧绷着身子,愣戚雅拉闷停下脚;“我很可怕吗?”
“啊─”小孙讶异抬头,却在触到戚雅厉色,追问的眼,吓得她猛低下头;“没有。”
“那你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摆谁看。”
戚雅精锐着眼,瞄过眼前战战磕磕的小孙,无语得放柔声线;“别这么紧张,放轻松,我只会偶尔吼吼,不会吃你的。”
小孙只觉得眼前的戚总就像小红帽眼前的灰狼叔,那和蔼可亲得让她全身发毛。哆嗦得扯出一抹笑;“是,戚总。”
“这就对了吗?年轻人就该多笑笑。”戚雅满意的拍了拍她肩膀飘出办公室。
洗完澡出来,谭尤漓神情有些麻木的拉开床头柜翻出药瓶,倒出药囊,却呆愣得盯着手心上的药囊,复又悲凉塞进嘴里,仰头咽下。不料咽下的药囊却生生堵在食道里,痛得她猛锤胸口,复又折磨着她频频作恶。
等压下那阵呕感,谭尤漓无力瘫在床上,两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想起第一次生生咽下这些药囔,倒在地上剧烈呕吐的撕裂感,这次明显进步很多,看来无论是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总会有熟来生巧的一天,总会有无条件习惯它的一天。
戚雅开门进来见一室暗墨墨,她边摸开,开关,边郁闷低哝;“怎么也不开灯?不是说回来吗?”
放下手中的包包,戚雅瞥见卧室里透彻出的微薄光圈,她走近,推门就见躺在床上翻看杂志的谭尤漓,她无语翻眼,一手夺过谭尤漓手中的杂志。
谭尤漓只觉得视线一晃,呆愕仰头,不想,戚雅直接推翻她,拉高她身上的衣服,见背后缠着白色绑带,上面还侵染了些许血,脑中又忍不住想起昨晚的画面。
戚雅瞬间热泪盈眶,心有余悸的大掌猛亲向谭尤漓的PP。痛的谭尤漓“嗷”叫回身;“你突发神经啊,很痛哎。”
“你也知道痛啊,我以为你都忘什么叫痛。”戚雅口中骂咧咧,眼眶盛满晶莹的液体,溜转着眼背对她,以掩饰差点掉下的眼泪;“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不要命。”
谭尤漓见戚雅背对着她,微扬着脑袋愤愤着;“你TM;以后再自作多情,乱当什么女中豪杰,你就别来找我,我TM,受不住你这种女英雄。”
“别这样吗?”谭尤漓翻跪在床上,撒娇着从后环住戚雅的脖子,下巴靠在她肩上侧头看着她;“毛爷爷都说了,人要重于泰山,不能死于鸿毛吗?”
听到她的话,戚雅汗颜扭头;“是,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这个?”谭尤漓深思着抬起头,复又弯着眉眼,歪着脑袋,无辜反问戚雅;“有差吗?”
戚雅一晃神,彻底无语了。
这边严熙俊推开房间的门,见里面空荡荡的,明黄灯光下,那张原本躺着瘦小身影的床铺,如今只剩铺盖整洁的被褥。
严熙俊黯然,望着那张偌大的空床,不知不觉得抬起脚步,走近,然后躺在谭尤漓之前躺过的位置上,两眼怔怔直视悬挂在半空上的水晶灯,心在那一瞬,似乎被什么掏空,凉飕飕得他莫名的失落起来。
“熙俊┅严熙俊┅”
客厅下,严熙若站在楼梯口,叫了好几声,见没反应,她又一路奔上楼,然后见走廊上,正慢腾腾朝她走来的严熙俊,她郁闷海拔;“你干嘛?整个下午都魂不守舍的,以前你不会这样的。”
严熙俊无视她所有的话,淡淡蹦出两个字;“有事?”
“就是┅就是┅”严熙若一顿,突然想不起,要找他干嘛来了,愣她愤愤嗷叫;“都是你啦,害我忘记要说什么事来着。”
“想好再说”严熙俊慵懒飘向严熙若,转而继续走下楼与厨房出来的阮健不期而遇。
阮健一脸可怜巴巴,委屈得摸着肚子,单手揽过严熙俊的肩;“俊,以后你冰箱除了放矿泉水,能不能多放些有色彩的东西,比如食物,再不然面包也行┅”
“你还是直接叫他放尸体,来得比较切实。”
严熙若冷眼飘过他们,直接一句血腥,冻死阮健的小肚子。
冻得阮健惊恐瞪大眼,努咽了咽口水,极力克制差点当场俯身畅快的恶心感。
当然某人可是救死扶伤的好好医生,以至于她不那么残忍的附赠一句话;“过来时,我叫了披萨。”说完严熙若抬手瞄了眼手表;“估计快到了。”
“若若┅”阮健神一般的抖擞回来,两眼冒成花的扑向严熙若。
随着放大的嘴脸,严熙若只觉得眼皮一跳,火速挪开PP,冷眼瞥看某人华丽扑沙。
阮健本想抱得美人,不想抱颗破枕,还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压PP的破枕,一时小心肝备受打击的挣扎起来;“若若,心都碎了。”
“你身心俱碎,都跟我没关系。”严熙若瞄都不瞄他一眼得拨拨头发。
阮健忽然不屑的“切”了声,两眼却来回怒横在严家兄妹那张,静看,竟说风凉话的嘴脸上,顿时怨气难泄,咬牙切齿的撕啃着抱枕边;“有其兄必有其妹,哥摆冷脸,妹泼冷水┅┅”
“叮咚┅”
一声门铃声,彻底把阮健,从那对兄妹中拔出来,欢腾冲向大门;“我的饭。”
“熙俊,这么多年,你为了这条路,你抛弃梦想,卖掉灵魂,如行尸走肉,如今终于摆脱那些,过上正常生活,为什么你还要揪着复仇深陷泥鳅呢?”
“外公都说了白虎,他自会处决,为什么你还要卖掉你的灵魂,甘愿堕落地狱呢?”
“你知道吗?你不是在替爸爸报仇,你是在陪葬自己,你懂吗?”
想到这,站在阳台上的严熙俊,冷眼端起边上的酒,随着滑进喉间的辛辣液体,那张紧抿的唇线在夜幕下轻轻勾起。
“是的,他在陪葬,但他要埋葬得,除了那只老虎还有侯爷,因为从出生那天起,他就已经活在地狱里了。”
过去的记忆,不愿触及的往事,不想又在寂寞的夜幕下,凝聚成箭,深深刺进他的心。
“妈妈,我想去游乐场玩。”
“不行。”
“妈妈,我不要那个凶叔叔送我去学校,同学都不跟我一起玩,说爸爸是坏人。”
“闭嘴,你想死吗?你想被人抓去杀掉吗?如果不想就乖乖的跟着他。”
“妈妈,我想爸爸。”
“俊啊,妈妈也想爸爸,可是我们却只能想,不能找。“
“为什么不能找,妈妈你不是说你也想爸爸吗,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去找他?”
“都说了不能,不能,你听不懂是吧,听不懂那我告诉你,你想死吗?想死的话,我送你去找你爸。”
“严熙俊,以后再敢带同学来家里一次的话,我会杀了他们,你懂吗?”
“俊啊,是不是很委屈,很难过┅”
“哈哈哈,恨我吗?你是不是很恨妈妈,妈妈跟你讲哈,就算俊啊,现在恨到想杀了妈妈,你也要给我忍着,因为你还不够强┅哈哈哈哈哈”
“必寒,我要严必寒,爸爸求你让必寒回来好不好,要不我到必寒身边也行。”
“不行,你这样会成为他的累赘,你懂吗?”
“累赘,既然是累赘为什么要派他来,为什么知道我爱上他,你不阻止,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只有让他成为侯家的女婿,他才会不二心的听命于我,臣服在我脚下。”
“那我呢?我呢?”
“怪只怪,你妈当年没把你生成男孩,既然是女孩就做好女孩该做的事,做好妻子该做的本份,等一切走向正道,我自会,让他来接你回国,到时等待你的可是大把美好安稳的富裕时光。”
“┅┅┅┅┅”
“大把美好安慰的富裕时光吗?”
随着手里捏碎的杯子,严熙俊冷笑转身,隐入黑暗死寂的房间,然后黑暗里似想起一声哀凉的叹息;“可惜,她们谁也没能等到。”
7。…chapter 7
莎士比亚説;“最早熟的花蕾,在未开放前就被蛀虫吃去,稚嫩的聪明,也会被爱情化成愚蠢,当她正在盛年的时候,就丧失了她欣欣向荣的生机,未来一切美妙的希望都成为泡影。”
清晨的柔光带着晨露的清香,未知的方向吹来一阵风,吹乱路人的头发,吹落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枯叶┅┅
当轮胎碾过铺满落叶的道路,卷起一阵风尘就像无意被撞翻的记忆,“刷”得灌进戚雅无波的心。
脑中想着早上从平板里看到关于“SG”的资料跟照片,耳边缠绵着音响里传出的忧伤曲调;“
还有什么能让我歉疚,
还有谁让我这样难过,
你转身走了很久,我没来得及承受痛,重新来过。
还记得,你教我沉默,余温早已擦肩而过,
一封信说到尽头,脸再见都不愿说
┅┅┅┅┅┅┅
什么都没说,丢下我就走,
什么都没留,只留下伤痛。
┅┅┅┅┅┅┅┅
那一字字精锐,犀利的歌词,就像戚雅过去的扑影。让她不知不觉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