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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上京工学院能顺利毕业的学生少之又少,很多有才能的人一毕业就被国家定下,进行秘密研究,能分到各个部队的那几乎就是没有,如果这个张立峰能帮助他们,那么对他们将来的发展会起到一定作用的,于是他也同意了秦楼的做法。
“什么事,首长你说。”张立峰坐直身体,目光坦然的看着顾延之。
“我军正在研制一种炸药,听说你是学化工的,所以希望你能给提个意见。”顾延之话说的很客气。
“好,不过我要看过具体的方案后,才能下定论。”说到专业知识,张立峰立刻就变了另一个人。
“秦楼,那你带他去吧。”顾延之摆摆手,示意秦楼。
秦楼抓起军帽,“走吧,我带你去。”
于是二人就来到了实验基地,实验基地的位置很偏僻,虽然带一个外人进入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但是现在的局势紧张,顾延之也只能冒险一次,还有就是实验室的设备齐全,他不能为了防止一个外人知道秘密基地,而把所有的设施都搬出来吧。
进过一层层的盘查后,秦楼和张立峰终于进到了实验室的内部,“立峰,我们研究的是新型炸药,但是做过好多次实验,都不成功。”
“嗯,我一会看看,别着急。”
秦楼去管负责人要了一些资料,然后拿给张立峰,张立峰一页一页认真的翻看着。
“什么?要在这里装化尸粉?有这东西吗?”张立峰惊讶的问着。
“有,但是把化尸粉装进去后,化尸粉原本的作用体现不出来,几乎只能当成没有任何作用的添加物。”秦楼皱着眉头。
当初他从月月那宰了一些化尸粉后,他就有这个打算,可惜计划进行的并不顺利。
“那我要检验一下成分。我需要设备。”
“这个可以有,走把,跟我来。”秦楼领着张立峰进到研究室,研究室里都是穿这白大褂的人,几人并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向秦楼敬完礼后,就都各自忙各自的了。
“随便用,找不到东西可以询问他们几人。那你忙着,我先走了。你明天考试之前,我会来接你。”
就这样,直到过年前夕,张立峰一直呆在秘密实验基地。只可惜,没有任何成果。
过完年后,他就急急忙忙的返回基地,继续做研究。
从最开始的惊奇,到后来的喜欢,张立峰爱上了这种感觉,所以也竭尽全力的想要完美的完成这项任务。
功夫不负有心人,5月份的时候,随着一声爆炸声,绑在炸弹附近的死尸因为被炸弹的碎屑溅到而迅速化成烟雾消失不见,他们知道成功了。
那天张立峰很兴奋,就连一向不形于色的顾延之也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好样的,立峰,我没看错人。”秦楼高兴的拍拍张立峰的肩膀。
“说什么呢,这是我的工作,而且我真心喜欢。”张立峰是真的喜欢,没有任何虚假之意。
“行,这半年来辛苦你了,今天我请客,咱犒劳犒劳,走。”秦楼叫上雪狼突击队的成员,外加张立峰,就去了光隐。
众人都高兴,于是甩开膀子喝酒,唱k,就差叫几个小妞来乐和乐和了,只可惜,他们的大队长为人“正直”,不允许手底下的将士胡来,招些不干净的,于是,“头儿,你就算为金月小朋友守身如玉,你也不能让我们天天做和尚啊。”小蜜蜂一边举着酒瓶子,一边和秦楼发着牢骚。
“就是,头,你这么做太不地道啊,我这都憋了多久了,怎么就不允许找妹子了?”哈皮喝完一瓶后,又拿起一瓶。
“最近这么紧,你们就不怕你们随便找的妹子是敌人那边派来的奸细?都忍着吧,等这段时间过去后,你们随便找,就是一夜干十个妞我都不管。”秦楼也憋闷好不好,想他也二十多了,仍是处男呢。金月还小,只能看不能尝,他和谁讲理去。
“哎……”众人皆叹气啊。
于是酒喝的更多,更凶,得不到舒解的男人伤不起啊。
光隐的安保很强,虽然也可以在光隐内杀人,但是总要留下记号的,可是到底是什么行为记号,却没人知道,所以很少人选择在光隐内动手。
众人喝完酒后,已经半夜,刚刚走出光隐,就被敌人盯上,特战队的队员马上醒酒,掏出随身携带的枪械,保护秦楼离开。
秦楼抓起张立峰的胳膊,就快速奔跑起来。
几人一边撤退一边遇敌。
直到阎王偷了一辆车后,情况才稍微好转。
几个人大男人挤在一辆轿车内,那情形该是如何的暧昧?可惜时间不对,众人的神色都很严肃,已经没人开玩笑了。
“张立峰,看现在的情形,我们这些人都在劫难逃,所以前面路上甩掉所有追踪的车后,放下你,你自行逃跑。”秦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目光坚定的看着张立峰。
“我请求你为我做一件事。”
“好,你说,我答应你,只要我活着,我一定完成。”张立峰干脆的回答着。
“帮我给金月带个口信,就说现在局势已经不稳定,泽西已经开始有所动静,让她提前做准备,还有,张立峰你知道新式炸弹的做法和过程,你见到金月后,让她协助你,你们再批量的生产一些已做不时之需。最后,让纳凡和黑衣好好照顾金月。”说完之后,秦楼慢慢的转过头,深邃的眸子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特战队的队员当然知道他们的队长情根深种于金月,也知道没准今天就回不去了,这是在交代遗言。
众人都沉默了,张立峰带着沉重的心情下车后,久久不能平静。
都来不及回回学校准备一切事物和打声招呼,就急忙赶往福贡县。
可是这一路走的太艰辛,还没坐上开往y省的火车,他就被人发现了,随后就开始了你追我赶的逃亡旅程。
从最开始不小心打伤一个人而恐惧万分,一直到拿起匕首杀人的从容淡定,张立峰知道,他已经不一样了,以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大男生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等待着他的将是命运的安排,他只能坚强面对,别无选择。
金月看着张立峰暗淡的神色,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毕竟这是有些人必须经历的,例如她自己,再例如纳凡,璟乐,秦楼。
“张大哥,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回家早些休息,这一路走来,辛苦你了,非常感谢你,事情我已经知道,明天我会让纳凡做些安排,届时会通知你的。我相信张大爷张大娘也一直在等你回家。”金月柔和的看着张立峰。
“这是我应该做的,那好我先回去了。还有那个新式炸药的事?”张立峰欲言又止。
“放心,这件事情我会上心的,你先休息几天,不着急。”金月知道张立峰的意思,但是有些事情急不得。
“嗯,那我先走了,你们慢聊。”张立峰微微低着头走了。
“他的戒心很大啊。”璟乐突然开口。
“这一路走来,不容易,我相信他要是没有那么大的戒心,早丧命了。”纳凡端起茶水继续喝着。
“喝凉茶不好。”金月阻止,“让人上一壶热茶吧。”
“还上什么茶啊,哎呀,纳凡别喝了。”璟乐急忙抢过纳凡手里的茶杯,对纳凡使着眼色。
纳凡当然知道璟乐的意思,可是让他先开口总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磨蹭着让璟乐先开口。
纳凡接到暗示后,‘咳咳咳’一阵咳嗽。
金月疑惑这俩人做什么呢?隐隐秘密的?刚想站起身起来看看,就被突然转过身的璟乐抱个满怀,金月一愣,准备开口问下,就被璟乐的话打断了,“纳凡,你大爷的,你再tm给劳资矜持,劳资保证你晚上吃不到肉。”
金月抽搐着嘴角看向璟乐身后的纳凡,纳凡的神色很平静,也不像璟乐那样猴急,金月笑了,还是纳凡好啊,不忍心她受罪,于是打算开口求救,结果,“那还是去我那里吧,我那里比较近。”说完转身离开大厅。
艾玛,你们?金月顿时凌乱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纳凡吗?这还是那个正直的纳凡吗?“璟乐,你的节操哪去了啊?怎么地?打算俩人一起上,准备来个双管齐下是不?”
金月怒瞪着小眼睛,看着璟乐,璟乐大嘴一咧,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宝贝,你还真提醒了我,这样我和纳凡就不用互相等着了,好主意啊。”
金月不忍的闭上眼睛,她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吗?她已经不想挣扎了,这两个男人在外面出生入死的,而且分开了这么久,就算她躲,璟乐也会掘地三尺把她找出来的。
璟乐抱着金月乐呵呵的往纳凡的院子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想,这双管齐下确实是个好主意啊。
金月看着璟乐猥琐的表情,用脚指头猜都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在琢磨该如何双管齐下。想到这里,金月只觉菊花一紧。艾玛,她悲愤多戕的命运啊。
纳凡的院子果然近,还没等金月暗自唏嘘完,已经到了。
金月看着纳凡房间的门,突然好想跑,不跑就等着被两个饥渴的男人蹂躏吧。
于是金月开始挣扎着身体,不惜使用天命,结果金月愣住了,天命为什么最近老是失灵呢?她都召唤了好几次,为什么天命还没现身缠住璟乐的?
如果厶宿在的话,他一定不良的翻翻眼,然后极其鄙视的看着金月,用那种很不屑的声音回答到:“天命也是有羞耻心的好吗?谁会做出那种打扰爱人间闺房之事的白痴行为啊。”
就在金月的愣怔之时,她已经被璟乐抱到了纳凡的卧室,而这时的纳凡上身已经*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人鱼线隐隐而现,八块腹肌完美的展示着,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
“艹,纳凡,你果然阴险,让劳资抱金月来你家,你到好,事先脱好衣服等着了是吧。”璟乐把不在状态的金月放在火炕上,开始麻利的脱自己的衣服,嘴上还不忘嘟囔着,“做内宅管理就是不一样,心眼太多。”
纳凡跳上火炕,看了一眼还在愣神的金月,伸出右手在金月的眼前晃晃,可是金月仍然直愣愣的看着房间的某处,眼仁都没转下。
纳凡皱起眉头,“璟乐,金月怎么了?”
“没怎么啊,挺好的。”璟乐也没在意,继续脱衣服。
“好?你看都傻了?”纳凡推推金月。
“不能吧,”脱完衣服的璟乐也跳上火炕,看着金月。
纳凡都推了好几下,金月也没反映。璟乐看看纳凡,眼睛转了转,然后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凑到金月的耳边,就说到:“宝贝,你再不回神,我和纳凡可真的要双管齐下了?”
纳凡疑惑的看向璟乐,不能怪纳凡不知道,纳凡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里,对于男女之事他本来就是生手,以前还有秦楼在旁边指点下,可是秦楼都离开两年了,虽然有时,纳凡和璟乐也会讨论下,但是双管齐下他真的不懂啥意思。
神游的金月脑中忽然闪现双管齐下四个大字,浑身一颤,终于恢复了原态。
璟乐挑挑眉毛,看向纳凡,“动手啊,等什么呢?一会哥们教教你什么叫做双管齐下。”
刚回神的金月就被璟乐猛地的扑倒,嘭一声两个人躺在只铺了一层棉被的火炕上,金月龇着牙,尼玛啊,璟乐,不能温柔点吗?
这种时候还矜持的男人那就是傻子,纳凡也迅速行动起来,趴在了金月的左侧。
金月闭上眼睛,她决定挺尸。不挺尸能怎么办,她这么娇弱的身躯对付两个虎狼年纪的男人,不死也残啊。
长夜漫漫,已经立秋的天气泛着凉爽,黑暗中的房间处处星光点点,闪烁着月光的余晖,给缠绵与情海的人儿镀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绣幌佳人,香汗淋漓,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而今识尽馋滋味,欲说还羞,欲说还羞,只道天凉好个秋啊。
……
翌日
金月睁开眼睛,想想昨天晚上激烈的情形,欲哭无泪,再看看身旁还在熟睡的两个人,金月黑着脸,微微挪动身体。
这一挪,酸疼袭来,金月苦着脸轻轻揉着屁股,尼玛,真tm双管齐下了有木有,可要了她的老命啊,“嘶……”好疼啊,金月哭丧着脸,太tm疼了,那根本就不是两个男人,就是两个禽兽啊。金月无声的咆哮着。
纳凡睁开眼睛,看看金月一脸哭相,猛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然后迅速的穿上衣服出去了。
金月看着纳凡离开,起初还有些疑惑他去做什么了,后来想起纳凡曾经做过一次这样的事情,急忙大喊,“纳凡,你给老娘回来,快点。”
可惜纳凡已经走远了,金月使劲推了一下还在睡觉的璟乐,璟乐揉着眼睛坐起身,看清金月后,露出一副妩媚的微笑,然后趴在金月的身上,就在金月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宝贝,想我了?嗯?”
“嗯你奶奶个爪,你赶紧去把纳凡给我叫回来。”金月终于发飙了,纳凡一定是去找妈妈要药去了,到时候爸爸妈妈还有婆婆不就都知道她被两个人给双管齐下了吗?那得多丢脸啊,呜呜呜……
“那不行,”说道这里璟乐停顿了一下,右手轻轻凑到金月的臀部,然后揉揉的按着,“今天凌晨的时候,我和纳凡都看了,你那里都红肿了,全部哦,两个地方。所以我们商量一早起来就让纳凡去找妈妈要药膏去,据说妈妈的药膏很好用,嘿嘿,你要快快的好起来。”说完,璟乐还羞涩的看了金月一眼。
金月有种想要戳瞎璟乐双眼的冲动,“知道肿了,为什么后来又来了一次,啊?”金月大声的怒吼着,介就不是人好吗?嘴上一套,行动一套,完全不搭调。
“嘿嘿,谁叫你滋味那么好呢?好了,别生气了,一会纳凡就回来了,知道你疼,你再躺会,我去给你打点温水,洗洗。”璟乐柔声的哄着金月,哄完后就飞快的穿上衣服,躲了出去。老婆要暴走了,不走等待何时啊。
金月看着比兔子跑的都快的璟乐,狠狠的捶下炕,不行,她要震妻纲,否则这样下去,她就被榨干了。
果然,纳凡的速度很快,来到金妈的宅院,在外面小声的敲了一下门。
“谁啊?”屋里传来金妈的声音,一听就是还没起床。
“是我,妈妈,纳凡啊,我来找你要,要点药膏。”纳凡吱吱唔唔的回着金妈的回话。
金妈穿上衣服后,给纳凡开门,疑惑的看着纳凡,“药膏我不是给过你了吗?上次那个,应该还没用完吧。”
“不,不是的。”纳凡也不好好意思开口了,关键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当时也怪他,正舒服的时候就随口答应了璟乐这个不平等条约。
“那是什么?你还要什么药膏啊?”金妈继续疑惑的开问。
“就是,就是,就是涂后面的。”纳凡的脸瞬间红了。
“后面的?哪个后面?”别怪金妈有点发懵,一是才起来不再状态,二是金妈就冯大强一个男人,哪尝过个中滋味啊。
被金妈一问,纳凡更尴尬了,这让他杂说?可是一想想刚才金月难过的样子,于是心一横,“就是,就是涂菊花的药膏。”说完,纳凡狠狠的低下头,他真不敢直视金妈的眼睛啊。
金妈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菊花是啥意思,这时起床的冯大强听见两个人的对话,嘴角抽搐着,在金云耳边嘟囔了几句。
金云瞪大眼睛看着平时斯文的纳凡,“纳凡,没想到在床上这么勇猛呢,都敢在老虎嘴里拔毛啊。”
“咳咳,云儿,你那是什么比喻啊,快去给纳凡拿药膏。”冯大强急时的阻止了金云的话。
“好好,纳凡你等下啊,我这去就给你拿,平时还真用不到,我也不知道放哪了,你别着急啊,我去找找。”金月跑回房间找药膏去了。
“咳……纳凡啊,月月还小,你和璟乐两个人节制点。”冯大强嘱咐到。
“嗯,知道了爸爸,我会的。”纳凡闷闷的应着。
冯大强回过头看看金云还没出来,于是走上前一步,站在纳凡的左侧,嘴凑到纳凡的耳边,低声问着,“舒服吗?”
纳凡被冯大强问愣了,随后才明白爸爸问的意思,红着脸点点头。
冯大强满意纳凡的回答,“成,下午的时候你把药膏分给我点,记住了啊。”说完为了掩饰尴尬,冯大强溜了。
纳凡眉角都要抽成一条筋了,心里哀叹,爸爸实在是太前卫了。
“纳凡给你,快去给月月抹上,真是的,你们是两个人,月月是一个,你们要好好爱惜她的身体知道吗?”金云不厌其烦的唠叨着。
“知道了妈妈,我这就回去给月月擦上,有需要注意的吗?”纳凡拿着手里的药瓶问。
“没,最近别吃太咸和辣的,这些我会告诉厨房的,还有,这药膏虽然效果不错,但是三天内你们最好别碰那了知道吗?”金月看着纳凡。
“嗯,我知道了,那妈妈我走了。”纳凡刚想转身离开,就被金云拉住了胳膊。纳凡回过头看向金云,好奇妈妈是不是还有事。
“嘿嘿……”金云不好意思的笑笑,看看身旁也没其他人,就悄悄的问了一句纳凡,“用那里真的没事吗?”
纳凡眨眨眼睛,随后摇摇头,“那个妈妈,我先走了,月月还等着呢。”
说完纳凡就跑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爸爸妈妈简直太极品了。
金云看着跑掉的纳凡,兴奋的走回房间,有点小雀跃,她也要找她老公试试。不行,她要去看看老祖宗留下的房中术,看看有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然后也好告诉月月啊,以免染上啥疾病。
纳凡赶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璟乐已经给金月擦拭完了,而金月此时正趴在炕上,纳凡走过去,拿出手中的药膏就要给月月擦上。
而璟乐已经躲远了,站在离金月很远的墙边,他怕金月的怒气燃烧到自己。
金月恶狠狠的看着纳凡,“你和妈妈怎么说的?”
“啊?就那么说的被。”纳凡把金月的身上盖的棉被掀开了一小部分,准备给金月上药膏。
“那他们起不是都知道了?纳凡,你行啊你,一会妈妈一定会过来笑话我的。”金月嘟着嘴生着闷气。
纳凡轻轻拍了一下金月的嫩白的小屁股,然后趴在金月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金月越听眼睛越亮,“你说真的?”
“那还有假,我骗你做啥,把腿摊开点,要不怎么涂药膏。”纳凡点了一下金月的小鼻子。
金月紧紧鼻子,十分配合的把腿摊开。哎……真好啊,她终于可以不用纠结了,哈哈。
站在墙角的璟乐一看形式有变啊,就又凑到金月身边,看见金月的心情好多了,不禁有些好奇,“月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金月横了一眼璟乐,哼,就是他把纳凡带坏了,连双管齐下都学会了,金月撇撇嘴,“秘密。”
璟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