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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赶尸人也习惯这样的生活。
晚上七点的时候,众人都听见大巴开动的声音,也知道他们的伙伴到了。
这队正好是小蜜蜂带的那组,他们到双山县已经两天了,一直派人在县城内留守,以便能找到同伴。
虽然秦楼选的这处郊外面积不小,但是也装不下四辆大巴的人。
于是他们聚到一起后,就让一部分人带着家属乔装到县城内的宾馆居住。
走了一部分人,这处地方也显得不那么拥挤。
小蜜蜂和秦楼顾延之坐在一起,讲述了这些天的经历。正如狐狸说的,他们的行程也不怎么危险,应该说是非常顺利。这一点小蜜蜂也有疑惑,但是为了早点能集合到一起,还是忽略了。
顾延之坐在正中间,拿着手里的地图,一边讲解,一边吩咐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接下来,我们要按照地图上这些据点,开始进行广发的巡逻,明天小蜜蜂派人到抚河探查下,确定是否能安全穿过g省达到y省,再来,县城里留人留意我们其他的队伍。”顾延之把手中的地图传给每个人看一下。
众人记下位置后,开始回去安排人巡逻,站点。
“这样行吗?”秦楼知道会有事发生,但是刚刚小叔安排的很粗糙。
“就是要露出马脚,否则对方不上套,难道我们就等着被人宰割?那还不如主动出击。”顾延之卷起地图,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起来。
秦楼知道小叔说的有道理,于是也没多说,“不知道爷爷他们怎么样了,到底到没到金家。”
“我觉得应该是到了,否则依照舅舅的个性早就派人传话给我们。”顾延之猜测的确实很对,这前前后后,一个月了,要是没找到金月的话,秦老爷子早就通知他了。
“你,你们好,我,我找你们两个人有点事情。”云虚磕磕巴巴的站在秦楼个顾延之面前说着话。
“坐下吧,不用紧张,我们也不会吃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秦楼招呼着云虚。
由于秦楼的年纪和云虚差不多,所以云虚还是和秦楼比较谈得来,也就没那么拘束,但是仍然害怕顾延之,不知道为什么,打从心里害怕。
顾延之知道云虚一直害怕自己,也没多说话,安静的抽着烟。
“刚才师傅和我说,抚河对面的冤魂很多,希望我们能尽快去g省和y省,他怕时间托久了,会出大事。”云虚一口气把话说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就看着秦楼,等着秦楼回答。
“我们要等同伴,具体要等多久,也说不好,但是我能保证不会很久,所以你们就先安心呆着,等到人聚齐后,我们会一起出发。”秦楼斟酌的词句,说出他们现在的情况。
云虚点点头:“那我先走了,我去把这消息告诉师傅和师兄,你们忙吧。”云虚告辞了。
“虽然我现在说这话有点煞风景,但是小楼,你真确定这些人有用处?虽然有很多事情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但是赶尸人这一说确实有点牵强。”顾延之见云虚走后,终于说出这些天憋在心里的想法,虽然他一直没阻止秦楼的做法,但是不代表他就认同。
秦楼的嘴唇翕动了下,也没说什么,他能说如果要是看见金月的空间,或者是他们在须弥幻境呆的那一个月,那些比赶尸人玄幻多了,赶尸人什么的只是小儿科,对于金月来说,那些完全不够看。
“小叔,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是你应该相信我,我相信金月,所以你就要相信金月,相信她的能力。”秦楼潜移默化的开始改变顾延之的想法。
顾延之无奈的笑了,“你这什么歪理论啊,好了好了,你也不用给我洗脑了,你我都是成年人,每个人都有判断事情对错的最低限度,你做你的,我不会干涉,但是我保留我的态度。”顾延之摆摆手,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而秦楼也没打算再说,站起身,钻进帐篷躺在睡袋里休息。
与此同时,剩余的其他九支小队从不同的方向向双山县前进。
上京
‘叩叩叩’
“进。”
付凯快速走进办公室,把一叠资料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走到饮水器前,倒了一杯水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
付庭礼抬头看看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急成这样子?”
“爸,找到那群叛徒的行踪了,鹰给我传信,说是他们如今到了f省的双山县。”付凯焦急的说着。
“坐下,慢慢说。”付庭礼点点手,付凯坐在沙发上。
“这么说,他们的去向和秦老贼的方向是一样的?”付庭礼又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着。
“是的,但是g省和y省发生大灾难,我们暂时还不能得到任何消息,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我们派去的人也跟着秦老贼进入了福贡县,可是后来绕着绕着,就出去了,手底下的人说是阵法。”付凯站起身把资料打开,拿给父亲开,“爸爸你看,我查了所有福贡县人的资料,最有可能就是这金家,金家是近两年窜起来的富户,开米行的,y省和g省的大部分城市都是金家米行在养活,秦老贼去福贡县有可能去投奔他们。可是,那么大的灾难,地震加洪水的?难道金家还有人幸存?”
“阵法?没办法更深一层的探查吗?”付庭礼问付凯。
付凯摇摇头,“没可能,已经派出去好几波人了,只回来一波,其余人都消失了。”
付庭礼摸了摸脸,“暂时不要派人再去了,如今泽西虎视眈眈,我们还是不要再派人去做这些无谓的事情。还有,既然探查到那伙叛徒的下落,就杀无赦,如果,被他们逃了,也无需再追,就算他金家有能力收留,可是那毕竟是两千多人,我就不信经过这场灾难,他金家还能剩余多少粮食,被孤立在y省边境,能不能活着还是未知数。”
听见父亲的话,付凯的眼睛随之一亮,是啊,就算那些人不被他们杀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好的,爸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你忙,有事的话我会通知你。”
“那好,你下去吧。还有,虽然说光隐已经被我付家收上来充公了,但是你还是尽量少去,听见没,玩物丧志的道理你不懂吗?”付庭礼严厉的教训着付凯,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喜好沉浸女色。
付凯脸色一哂,抬手摸摸鼻子:“我知道了爸爸,那我先下去了。”
在付凯打开门之际,身后传来付庭礼严肃的声音,“你最好听进去我的话,否则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那光隐虽说现在是我们的,但是那纳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谁知道他暗地里到底安排了什么人?”
付凯身体一顿,没说话直接走出付庭礼的办公室。
而纳隐一行人,就没有秦楼他们那么低调,衣锦还乡没必要背着人,之所以这么多天还没到f省双山县,是因为一路走,一路处理纳氏的产业。
“纳隐啊,明天能到双山县吗?”萨纳尔看着车窗外,问着纳隐。
“父亲,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累了吧,估计明天差不多能到双山县,放心吧,不会有事。”纳隐合上手中的资料,看着自己的父亲,“况且还有秦楼他们在。”
萨纳尔精神不济的点点头,这些天他的确有些疲累,但是更担心的是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如果见到自己的妻子该如何面对?
纳隐当然知道父亲心里的郁结,可是总要见面的。
“管平,双山县我们的产业有哪些?你把资料给我。”纳隐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管平说道。
“少爷,双山县,我们没有任何产业,以前有的,可是后来因为和金家合作酒业的时候,我们就把酒厂关掉了。”管平一板一眼的说着。
纳隐疑惑的看着管平,这件事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仿佛知道纳隐的疑惑,管平又接着说道:“这件事是萨家主批的,那时,你在泽西考察,所以我们请示了萨家主,所以……”
纳隐刚想问问父亲具体的事宜,结果看见父亲心不在焉的状态也就歇菜了。
反正不差那几处产业。“行,到前面的小镇停下,我们今晚要好好睡一觉。”
“是的,少爷。”
两天后纳隐一行人才到双山县。
众人准备投宿的时候,有人给纳隐送了一封信,单看信的颜色和笔迹,纳隐就猜出这信是秦楼写的。
拆来一看,果真是,上面约了见面的地点,纳隐留下管平安排众人,自己则前去见秦楼。
车开到郊外,纳隐就独自下了车,往一处隐秘的后山走去。低头看看手里的地形图,是这里不错,再抬头,已经看见秦楼站在面前。
“我们又见面了。”纳隐微微勾起嘴唇。
“就你这副容貌,最好还是低调点好,辨认度太强。”秦楼走到一棵大树旁,靠在一侧。
纳隐抽抽嘴角,“叫我来何事?”
“没事,就是通知你,想要去y省,恐怕要步行了。”秦楼望着天说着风凉话。
“什么?步行?”纳隐他们刚到双山县,还不知道抚河已经冻冰,因为以前探来的消息是,抚河自从入冬以来,就不曾结冰。
“是啊,昨天哈皮去抚河考察了情况,抚河水结冰了,而且很厚,不能行船,我们就只能步行。”秦楼嘿嘿的笑了两句,再看纳隐的时候,眼里多了揶揄的神色,“怎么?纳老板害怕走路?”
纳隐横了秦楼一眼,典型的小人样,撇撇嘴说道:“是我父亲,这两天生病了。”
24 幸福的抵达
离约定的日期已经超过两天了,纳隐和秦楼汇合后,也已经在双山县呆了四天,可是听秦楼说还有一个小队没有到,于是几人一商量,决定再等两天。
“纳隐啊,我听下面的人说,抚河冻冰了?那我们怎么去福贡啊。”萨纳尔虚弱的躺在炕上,看着纳隐。
纳隐走到炕沿边,给爸爸盖了一下被子,“放心吧,爸爸,总会有办法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快些把身体养好。”
萨纳尔叹了一口气,“哎,老了,身体不中用了,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感冒。”
纳隐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感冒药递给爸爸,“爸爸,先把药吃了吧,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但是没想到这南方却要比北方冷一些的,真是奇怪。”
其实纳隐是知道点内情的,但是为了转移爸爸的注意力,所以也就神神叨叨的卖弄了几句。
“对啊,我也发现了,真是奇怪。”萨纳尔把药放进嘴中,喝了一口水,顺便咽下药丸。
“爸爸,我出去看看去,你先休息下。”
“嗯,去吧去吧,我也有些累了。”
纳隐从宾馆出来后,就上了车,让司机开到郊外,这几天秦楼的队伍一直居住在郊外,人太多,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烦,所以大家都很辛苦。
车很快就出了城,管平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少爷,感觉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纳隐勾起唇角,“继续往前开,一直开到秦楼扎寨的地方。”
司机接到命令后,也不转弯,也不绕路,直接就开了秦楼队伍的所在地。
纳隐悠闲的下车,悠闲的迈步,悠闲的往秦楼的帐篷走去。
刚出帐篷的秦楼看见纳隐那装b样就忍不住抽动嘴角,“我说你能不那么闷骚吗?”
纳隐突然停住脚步,剜了秦楼一眼,也没搭理秦楼,就掀开门帘走到帐篷里。
秦楼挑挑眉毛,哟呵,这是找自己有事情啊,随后也跟着进了帐篷。
“啥事?”秦楼席地而坐。
纳隐看看也没坐的地方,索性就坐在了秦楼的盖的被褥上,盘起腿,不在意的说道:“鱼儿上钩了。”
“真的?”秦楼瞪着炯炯的双眼,看着纳隐。
“嗯,刚才我来的时候好像是被跟踪了,也不是很确定。”纳隐含糊其辞的说着。
秦楼也没去理会纳隐模棱两可的说法,因为他知道纳隐这小子就是那么一个欠揍的个性,明明是事实,非要说的弯弯绕,多加描述成假的。
“太好了,这么多天终于露出马脚了,等不急了吧,你先坐着,我去找小叔商量商量,看接下来该怎么做。”秦楼麻利的站起身,就跑出帐篷。
纳隐看着秦楼的背影,也站起身,慢悠悠的跟在他后面。
“小叔,小叔……”
顾延之正在安排巡逻的事情,就听见秦楼在远处叫自己,然后跟东北虎摆摆手,自己则走到秦楼跟前,“怎么?有事啊?”
“小叔,那些人上钩了,纳隐说刚才他来的时候,好像有人跟踪。”秦楼一股脑的把所有信息都告诉了顾延之。
顾延之点点头,“估计他们也在观望,也没非要置我们于死地,要不然早就动手了,也不必等到现在。”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纳隐走到两个人的身前,疑惑的问着,他善于经商,行军打仗一窍不通,所以只能听顾延之和秦楼的安排。
“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顾延之掏出烟,点了一支,慢慢的吸着。
“虽然我不懂打仗,但是我觉得这些人观望的目的是他们很确信我们活不了,要不然不会放任我们不管的。”纳隐看着顾延之,说出自己的想法。
“昨天,我卜了一卦,吉卦,说明我们没有任何危险。”纳隐就那么安静的站着,等着两人说话。
秦楼扒扒脑袋,“要不,等到最后那个小队到的时候,我们就连夜出发吧。这都多少天了,再等下去也不是回事儿。”
顾延之知道纳隐有不寻常之处,否则也不会没有背景的能在上京混这么久,而且没人能动摇纳氏在上京的地位。但是没想到的是纳隐竟然会卜卦。虽然他不信这些东西,但是也知道纳隐不会撒谎,因为没必要。
“好,等到那个小队后,我们就出发。”顾延之下达了命令。
纳隐也离开了,回去准备,顺便通知县城内的家属,随时准备离开。
傍晚时分,那只小队终于和大队伍汇合了。
东北虎拍着南华虎的肩膀,“你小子终于到了,你可知道我们等你们多少天了。”
南华虎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来的路上,一个战士的奶奶去世了,所以多耽误了几天,让大家等了这么久。”
众人寒暄后,派人到县城内通知家属在抚河边等待,然后大部队就开始向抚河进军。
暗处
“组长,看来他们真的是要过抚河,去福贡啊,你看,我们动手吗?”一黑衣人把自己刚刚打探到的消息告诉这次行动的小组组长。
组长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上面的命令是,我们尽量去阻止他们,如果阻止不了他们,那就放他们走。”
组长抬头看看这次行动的众成员们:“你们怎么想的?我们要动手吗?先说好,动手一定是要有伤亡的,对方人多,我们人少,势单力薄。”
组长的话一落,大家当然能听明白啥意思,纷纷表示意思意思就成,开几枪吓唬吓唬对方。然后他们就可以回去交代了。反正上面也没说非要杀死叛徒。
于是一场假戏正在上演。
大队伍到达抚河后,就听见周围零零星星有枪响,所有人立刻警戒,可是等了好久,也没见人出来。
“行了,我们过河吧。”秦楼吆喝大家,明显对方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并没真心想阻拦,所以也没顾及声音的大小,叫着众人赶紧离开。
天已经黑了,晚上夜行着实给大家造成了很大的难度。但是,众人的意志力都很坚强,没叫一声苦。
纳隐准备了担架,让父亲躺在上面,然后派人轮流抬。
这一走就走到了深夜。
秦楼传令安营扎寨,这些日子大家也都准备了充分的食物,还有水,当然也有取暖的设施。
命令一下,大家都速度极快的扎帐篷,吃东西,休息睡觉。连个巡逻的人都没有。巡谁?就没有活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众人全部都起床了,吃早餐,继续徒步行走。虽然有些疲累,但是大家嘻嘻哈哈的,时间过的也很快。
整个g省形状类似条状长弧形,而y省位于g省的东南方,他们准备纵穿g省到达y省后,再往南走,就可以到达福贡县。
众人走了将近五天,才到达y省。
顾延之拿着地图,看现在他们到达的具体位置。
“怎么样,小叔,据我观察,我们应该是刚到g省和y省西方的交界处,我们再向南走就可以了。”秦楼一边看地图,一边看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参照物。
这一路走来,真真正正让这些铁血汉子们看见了什么才叫做荒凉,冰天雪地,残砖断瓦,没有一个活人。
曾经有个家属发现被冻在洪水里的尸骨,已经腐烂,但是看那森森白骨也知道必定是人。
“国家一句轻言放弃,就害了这么多无辜百姓的生命。”顾延之感慨着,可惜也只能感慨下。
“小叔,你感慨也没用,如今已经是这样子,还是看看地图,我们该往哪边走吧,这一眼望去,全都一个样,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参照物。”秦楼打断了顾延之的思绪,催促道。
顾延之拿起地图仔细的看着,再三确定后,指了一个方向,“就朝这边走。”
秦楼向后面的大部队挥挥手,示意全部跟上。
这一只逃难的队伍,浩浩汤汤,俨然成了一道风景线,给这荒凉和死寂的大地上增添了一抹生动的气息。
没有人说苦,包括那只有牙牙学语的孩子,包括那已经迟暮的老人。
众人心里的热情很高涨,这种时候能和亲人在一起,有吃的,有穿的,已经非常幸福。
这厢大部队在努力的赶路。
那厢
“月月,我都已经出去接应好几天了,还没发现秦楼的影子。”璟乐撇着嘴说着话,脸色不是很好看。
“今天接着去。”金月好笑的看着璟乐,自从哪天嘱咐他去接秦楼,就一脸酸菜样。
“这大冷的天,月月,你都不心疼我了吗?”璟乐抱着身旁的金月,小声的央求着,“不去行不行啊?”
“不行,他们要是来也是徒步行走,走了这么多天已经很疲惫,你不去接应,谁能破开阵法?让他们兜圈子吗?”金月拍拍璟乐的脸蛋,“快去吧,乖啊。”
璟乐深深的叹口气,任命的出去了。
纳凡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刚离开的璟乐一脸苦相就知道他又去迎秦楼了。
纳凡笑着走进金月的卧室,“这几天璟乐也挺不容易的。那个水长忆到现在还没醒,你打算怎么处理?”这都很多天了,可是那人没有要醒的一点迹象。
“放着吧,泉水也喝过了,紫果做的丹药他也吃了,至今还没醒,也不是我不救他,那就是时机还没到。”金月脸色温柔的抚摸这肚子,“这都多久了,五个月了吧,为什么肚子没长大?”
纳凡走到金月身旁,然后蹲下身子,手也放在了金月的腰腹处,“确实,没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