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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遵命,这就带这小子走了!”开天神将恭敬拜礼,说罢抓住秦天就向外奔去。
“凌莲仙子,这是为何?救我啊!”秦天被开天神将那只大手牢牢抓住,想要挣脱,可是哪里挣扎的了?这时他极力呼喊,可是他转头一看,原来的金光闪闪的九天仙境,早已消失不见了。而那位凌莲仙子,哪里还看得到她的影子!
“啊!”秦天大叫一声,却见天地回旋,自己身处一只巨大的漩涡之中,身边的开天神将牢牢抓住自己,一动不动。这时秦天感觉身体不断盘旋,头脑亦是迷迷糊糊,口中难以喊出声音来。
这只巨大的漩涡,不断盘旋下降,从天而坠,似是要穿破大地,直到地底!
幽幽地底,便是鬼灵幽冥蜷居之所。
这一路旋转,开天神将带着秦天,穿过云霄,离开九天太虚幻境,直刺茫茫大地而去。
漩涡穿过大地,秦天顿觉眼前一黑,霎时不知到了何处,飞沙走石,刺痛双眼,实在难受不堪。
忽觉周遭火光大盛,炙热之极。秦天试图脱下身上那件厚重的破旧道袍,可是那里能够?
“就是这里!”忽听见开天神将一声叱咤,站定下来。可是这一路天旋地转,这位凡人小子哪里能过受得了?秦天顿时觉得旋转之感更胜,头晕的厉害,便“哇”的一下,呕吐不止起来。
“鬼将军若是看到你这小子如此不堪的狼狈样子,还不得气死!”开天神将抓住秦天的手依旧不放松一点,此时他微微看看秦天,面色极为不屑。
“你,你到底是谁?我这是在哪里?”秦天心中有太多疑惑难以解释,这一路游历太虚,怎么回来到了这里?
“你看看这里吧,可否熟悉?”
开天神将如此说道。
秦天遥遥望去,却见此处与太虚幻境相差太远,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里到处都是冥冥幽火与恐怖凄厉的嘶吼,更可见衣衫褴褛的老弱病残来来往往,行动萎靡不堪,一个个似死非死、似活非活。
“这里,是鬼门关么?”看到这番情景,秦天所能想到的,就只剩下从小听街头老人讲故事的时候,听到的鬼门关了。
“哈哈!鬼门关?这里比鬼门关更加凄惨百倍!”开天神将带着秦天飞速向前,而四处可见的幽冥鬼怪,看到了这两个人,像是遇到了美味可口的佳肴,顿时如成千上万的蝼蚁般,齐齐地涌了上来。
“这里就是天地邪灵所在。人世的妖邪不正之气与万般丑恶之念想,全部化身厉灵幽冥、孤魂野鬼飘荡于此!”
开天神将挥舞手中那只巨大的板斧,那成千上万的魂灵鬼魄,顿时在此板斧之下魂飞魄散!
秦天看得心惊肉跳,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生平何曾见过此番情景?
尸骨成堆,血流成河,腐臭难闻之气随处飘荡,秦天难以再看下去,心中的呕吐之感又要发作起来!
但见开天神将从万千幽冥鬼怪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到了一只高擎入云的巨大黑色铁柱面前。
万千飘荡的鬼怪幽冥,环绕在这只巨大黑色铁柱周围,不肯散去,同时又无法靠近这只铁柱。
铁柱之上,一行狂草的字体深深陷进柱子深处,却见两个大字——阎罗!
“现身吧,鬼将军!”
开天神将望着这只巨大黑柱,大喊一声。
“轰隆!”
一阵霹雳声响,简直振聋发聩,似乎要将秦天的耳膜震碎掉。铁柱缓缓下降,一直要降到地底,却见铁柱尽头,一位披头散发的老头,满脸皱纹,极尽沧桑,瘫坐在铁柱之上,衣裳褴褛破烂,浑身恶臭难闻。
这老头似人非人,似鬼非鬼,难道就是开天神将口中说的——鬼将军?
“你,你是谁?”秦天忽见这老头往自己这边瞟了一眼,那眼中污浊不堪,尽是血丝,可恐至极!
“你,叫做秦天?”老头一动不动,只是眼睛转了转,发出一阵嘶哑的声音,问道。
“这就是那位苦命的孩子!哈哈,想不到你还能见到他吧?”开天神将哈哈大笑道。
“我?”秦天心里想到,此人与我有关系?
我是谁?这个糟老头又是谁?在这片鬼冥之地,到底是哪儿?
第四章 第七节 阎罗
幽冥界,阎罗柱。
阎罗柱——锁妖缚神,九天刑具。
此柱可引九天雷鸣,电击受罚之人。
老头便是被束缚于此,无法行动了。
“多年之前,我乃中土一凡夫俗子,读得几年诗书,便妄图进京考取功名。”老头慢悠悠地说道,“功名利禄岂是易取之物?我屡屡受挫,连试不第,心灰意冷,终于知道自己非仕途之人。后来浪迹江湖,游遍中土名山大川,勘破红尘俗事,终于在一处叫做“恶来山”的地方,潜心修道,试图得道成仙,长生不死,以达仙境。”
“仙境中尽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仙人居住,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凡人来此胡闹?凡人妄图修仙,就是逆天行为,必遭天谴!”开天神将言辞灼灼,一字一句,势如雷鸣。
“好一句——凡人修仙,就是逆天之举,必遭天谴!你们这些天上之人,难道就注定永居于逍遥快活的九天之上?难道就一定是好货色不成?人间灾难疾苦,就与你们没有关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老头顿时来了精神,声音也强硬了起来。
秦天听此二人一言一语,尽是修仙、天谴之类的,心想这些人定然与三清门中的老道儿一样,也是什么门派中的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一句话,秦天听着熟悉,虽不懂其意,却隐隐感觉这话似有醍醐灌顶之意。他从小厮混于市井之中,遇到太多不公平的事情,比如贫寒人家的孩子就不能上好一点的学堂,而富贵人家的孩子,锦衣玉食,自不必说。
就拿他与张伯卿相比较,两人出身地位就大不相同,一个是茶肆跑堂的混小子,一个是乡绅大户之公子;一个天赋异禀,学富五车,年纪轻轻便可上京赶考,光宗耀祖,另一个则是不学无赖,调皮胡闹的臭小子。若不是二人从小相识,情同手足,两人哪里会有携手共赴皇城之缘分?
“不对,伯卿与我情同兄弟,这句话不可用在我与他身上。”秦天心里自言自语道。
还有那位飞雁大小姐,出自武林豪杰之家,从小养尊处优,入得三清门,又得师门栽培,听说她竟然修习参悟《三清真言》,就要突破玉清阶,而眼下这位秦天兄弟,还没有修炼过什么道法,仅仅百无聊赖地砍了几颗竹子而已。这天赋与境遇又岂是秦天能比?
更有那位何羁,俊武非法,又修习道法极为出色,同是一起来的弟子,自己怎么跟人家比都不能比呢?
秦天胡乱想着,渐渐觉得自己脑中奇怪的思想又多了几分,虽然平日凡事乐天、一无所谓,可是想到这些,杂乱无序,终觉脑袋昏昏,只好一无所想,专注的观察着眼前二人。
两人像是很久不见却有着许多过往的故事,这一见便翻开往事,
“那时中土修仙门派林立,我这一派,实在渺小不堪。可是,我这门派,不像那些自称名门正派那样,举正派之旗,行权利争夺之事。我潜心修炼,只为成仙,于是天地众物,厉鬼幽冥,只要于我修炼有益,都可行使。于是,也顾不得什么正邪之分,终究是我对鬼冥之事极为有兴趣,故叫此门派为——鬼门。”老头接着说道,“而那些自诩正派的人士,却是可笑,又是设香堂,又是起道号,开山立派,广纳贤良,将这一修仙之事当做精英人士方可为的玄妙之事,反而是误人子弟!”
“可是你滥杀无辜,噬血摄灵,作害两界!为了一己念想,断送无辜生命,这也是可以使得的?”开天神将怒语道。
“那又如何?你们这些已然成仙的人,不都是这般过来的么?”老头微微一笑,其意甚是轻蔑。
“你!”开天神将厉声说道,“我们维护三界,除凶惩恶,跟你能一般么?”
“除凶惩恶,说的好听,一般的杀人弑灵,有何不同?”老头不改轻蔑之色,说道。
“好吧,我懒得与你纠缠,这小子,现拜入三清门,那一派,好像与你创立的鬼门水火难容!”开天神将说道,“宫主便要我自行处决这小子,但我念你我相识一场,带他来见见你。”
“倒是,这太虚幻境中人,确实就你一个与我可以打斗一番,也就你一个可以与我这般畅谈。”老头缓缓说道。
“你,你到底是谁?”秦天瘦弱的身体在这两位神灵人物之下,极为渺小。此时他见两人略停下说话,便在一旁问道。
“嘿嘿,你从小丧父,其实哪里是丧父?这位,就是你爹!”开天神将一字一句,如雷鸣电闪般,刺进秦天的心里。
“啊?”秦天顿时瘫坐在地,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天自小就没了父亲,可是娘亲告诉过他,他的爹爹是一位朝廷大官,并且武艺非凡,满腹经纶。哪里会是这位胡茬满脸、苍老不堪的老头?
“你父亲考取功名不成,却撇下了你们母子俩,看破红尘,修道成仙去了。是不是毫无人情?”开天神将转眼看着秦天,如此说道。
“我娘亲,不是在青州开茶肆么?”秦天听闻自己的身世之谜,不禁大声问道。
“那位不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现在正在苗。。。。。。”
“罢了!”
开天神将一语未了,却见老头忽然站立起来,大叱一声,打断了开天神将的话。这一下站立起来,却见这老头身材魁梧非凡,若不是一身衣裳太过破烂,面上胡须皱纹太过沧桑,这老头一点也不输那三清门的掌门道尊真人,亦是一位精神抖擞之人。
“轰轰隆隆!”
那巨大铁柱轰然而起,势如破竹,只是老头怎么也无法离开那只铁柱,原来,他的双脚,被一条不太粗的铁索捆住,连缚在铁柱之上。
老头一改萎靡之色,忽变得狰狞可怖,满头乱发四下飞舞,似是受了什么刺激,让人惊恐不已。
“怎么?你想挣脱这阎罗柱不成?”开天神将脸上淡定,自然是见识这种情况多了。
“若不是你们设下奸计,这开天斧,怎会落入你手!无耻之人!”老头连连大骂,脸上现出悲愤之色。此时天光大暗,电闪雷鸣,这幽冥之地,似要被撕开了一般!
原来这开天神将手中之物,便是开天斧。
开天斧,上古神兵,相传人类起始——盘古大神破开混沌,开创天地时就用过这只斧子。
这斧子有破天之力!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鬼将军么?你已经是这幽冥之界的囚徒了!哈哈哈!”开天神将如此说道,此情此景,但见他面不改色,甚是镇定自若。
“孩儿,孩儿……”听罢开天神将说完此话,这老头——便是鬼将军了,颓然倒地,无比凄凉地看着秦天,口中嘶哑说道,“曾几何时,这柄开天斧,助我神力,开天辟地,为娲后立下无数功劳,现在沦落到此人手中,开天神将一名,也被他玷污去了!”
“鬼将军?我的父亲?这一切到底是什么?”秦天紧紧盯着这位被称作鬼将军的老头,头脑中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我的孩子,不要怪父亲!孩儿,那年你刚刚出生,为父就辞你而去,为父罪过!现今我见你甚是聪慧,只是生在市井人间,顽皮成性,但是无妨。今日得以见到你,为父无憾了。这些自称得道成仙的人,一生无恨无爱,无子无嗣,活着有何意义?你只需记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们这些凡人,就是行逆天之举亦无所畏惧!”老头眼中之色极其复杂,有悲伤,有无奈,也有见到亲生孩子的喜悦,更有将自己的一番见解倾诉给秦天的畅快之感!
“呔!”
不知何时,开天神将已然挥动手中板斧,朝老头劈将过来!
“顽劣之徒!满口胡言!看斧!”
开天神将手中板斧虎虎生威,电光火石之间,板斧生出的巨大力量化成一股股强烈漩涡,连绵不断地涌向被铁链束缚的老头!
“哼!这么多年了,你打的过我么?”老头早有准备,以脚下铁链为武器相迎,竟然将板斧之力一一化解。
“哇……”
秦天口中一甜,却是一口鲜血流将出来。
两人斗法鏖战,却不料误伤到了一旁的秦天。一个挥动开天斧,神力煌煌;一个披头散发,铁链使得风生水起,竟然各自不落下风,难分胜负!
两人便似天兵天将一般,斗得天旋地转,电闪雷鸣,铁链与板斧各自为极为强硬的玄铁,顿时两相碰撞,天空之中只见火光四溅,声响震天动地!
秦天身处其中,便觉得浑身难受,这时只见到老头忽然一掌,将自己打得飞了出去!
鬼灵幽冥,尸骨血流,尽在他的身体下方。那一簇簇幽冥之火,慢慢消散,只到天地一片黑暗!
“这一掌,便是为父庇佑于你!为父生平所得,全部在这一掌中!”
暗黑之中传来一句话,正是老头——鬼将军,留在秦天耳朵里的最后一句话。
第四章 第八节 醒来
“啊!”
一梦惊醒,秦天猛然弹起身来,顿觉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
这一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却并无梦里那一掌留下的伤痕,只是胸前一块皮肤略略有些紫色。
起床,来到柴房之外,秦天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梦里的太虚幻境还历历在目,阎罗柱、开天神将与鬼将军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以前从未听说过?
“秦天!”
忽听一人叫喊,秦天回头一看,原来是明觉。见他扛着几只竹子,来到柴房,秦天知道其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秦天还在回想梦中之事物,于是脱口而出:“明觉,这世间可有什么太虚幻境?”
明觉摇摇头,说道:“没听说过。你现在怎么样了?对了,小子,回去躺着去,怎么跑出来还站在这里来了?”
“躺着闷了,出来透气。我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以后还是我来砍竹子烧饭了。唉!”秦天说道。
“真的?那,马上做饭去,哈哈,太好了!”明觉听秦天说他伤势已经好了,哪能不高兴?
“你,不会吧?这么快就让我干活了?唉,什么人啊!”秦天无奈地说道。这一觉醒来,伤势全好,可是自己明明被那老头打了一掌的啊?
既然明觉也没听说过什么“太虚幻境”,想必自己这个梦定然是假的,自己怎么会稀里糊涂地做这么一个梦呢?
罢了罢了,不管它了,几天没有下厨了,还有些想念那种感觉。于是秦天兴冲冲地奔向厨房,挥舞起锅碗瓢盆,一道道想香喷可口的菜肴逐一出炉。
“秦天!”听得柴房之内一声叫喊,听得出正是明觉。
“什么事?”秦天忙忙地跑向柴房,却见明觉手中拿着一物,表情严肃。
明觉手中之物,不正是那本书——《三清真言》么?
秦天顿觉后悔,自己万般马虎,也不知道行事谨慎为上。这本书是何羁好心相送的,而且是冒着触犯门规戒律的危险,自己却。。。。。。
“此书向来非正式入门排行弟子不传,你怎么会有这书的手稿?”明觉问道。
“是,那个,恩,今天的饭菜不错哦,走吧,我们吃饭去!”秦天不好回答,胡乱搪塞。
“去,少来这套!说吧,不然让师父知道了,事情就严重了!”明觉说道。
“恩,是何羁给我的。”
“果然。好,那你可不能负了他的心意,非得好好修炼其中道法不可。”明觉如此一说,自然让秦天放心了。
“走吧,吃饭去。”
膳堂一桌围坐着众人,正是青竹峰掌事上官诚与众弟子。
“不错,不错!”
“是啊,今天终于又吃到秦天做的菜了!”
“恩,比那个谁,做的真是好吃百倍!”
“你们这些混蛋,怎么说话的?”明觉听罢,甚是不爽。然而看到秦天伤愈,自己心里还是十分高兴地。
“咳咳!”
上官诚一向少言,这时咳嗽几声,大家立马安静下来,都知道他要说话了。
“秦天,明日开始,为师教你些入门道法,你今日早早休息,也不用去砍竹了!”上官诚如此说道。
“恭喜秦天!”
“是啊,师父亲自教你道法了,不容易啊!”
众弟子欢声鼓舞,为秦天感到高兴。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是上官诚自从打伤秦天,就心有不安,看着一起来的中弟子,就数他半点道法也未学成。虽然看他不怎么顺眼,可是,自己的弟子,若一无是处,为师脸面何存?上官诚此般想到。
当夜无事。秦天早早上床休息。
只是深睡之际,还是会梦见那只阎罗铁柱,那位颓废落魄的老头!
“我是你父亲,你是我的儿子!”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的身世不凡,这天地人间终将难容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色夜空,电闪雷鸣,老头被捆在铁柱上,受尽折磨!
而秦天,则在铁柱之下,张着惊恐的大眼,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情景。
“秦天,醒醒了!”迷迷糊糊中见到一人,站立在床前,正是明觉。
“今天师父会叫你入门道法,你还不起来?对了,你怎么满头大汗?怎么了?”
听到明觉说话,秦天这才从噩梦中醒来。此时秦天发觉自己的双手紧紧握着,头上也满是汗水。
“我,我做噩梦了!”秦天揉揉眼,说道。
“唉,怎么回事。这两天你好像一直这样。不会是伤势还没好吧。可是连师父都帮你检查过了啊,你的身体好了。”明觉有些疑惑。
“算了,没事。现在就去师父那里吗?”秦天穿好衣物,匆匆起床。
来到这里,秦天没有带什么东西,连随身的衣物,也一点没带。自己到现在还是穿着明觉给他的那件破烂道袍。
正是清晨,秦天走出门来,却见一人伫立门口,正是上官诚。
“师父!“
“走吧,我来!”上官诚低声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众弟子住的院落。
清风悠悠,吹过青竹峰,走在山间小路上,秦天顿觉精神大爽。
“便是这里!”上官诚在一片竹林前停了下来。
“修习道法,首先得学习这竹子——心虚。”上官诚讲到,“心虚则可纳万物。放空心胸,六根清净,然后呼吸吐纳,调息气息。”
“心虚?”秦天轻轻言到。听师父这么一讲,秦天果然有些收获,此时他看到师父笔直站立在群竹之中,闭眼,运功。
“引天地之气,周游全身,打开周身脉门,这是修道的基础。”上官诚此般演示给秦天看。
秦天也学着做,调息吐纳,打通全身脉门,引天地之气周游全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