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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天倾-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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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东西,象是只在庭海紫君山出产的紫砂土,用来调配法阵墨汁是上等品。

除此之外,肖波朗还带着一份玉简,里面记载着他的修行心得,这对孟楼用处极大,因为许多都是肖波朗听本门圣阶前辈讲述修行心得时的笔记,甚到还有一次紫君门老掌门劳致远的传道记录,这劳致远可是已经达到至人阶段的超级高手!因此,这东西就归了孟楼,但在卢瑟的要求之下,孟楼将之拓了一份,交给了卢瑟。

卢瑟希望能从劳致远的传道中,找到解决五灵短缺之身修行的办法。他现在制做符纹法阵,毕竟只是利用外力,还不是他自己的能力,而且与肖波朗一战,让他清醒地认识到符纹法阵的弱点,若不加以改进,再下一次战斗,特别是在他的符纹法枪失去了突然性后,或者是面对的不是肖波朗这样贤阶下层而是贤阶中上层、顶层乃至圣阶与至阶的人时,符纹法阵的作用就有限得很了。

“还有一事,要检查一下小玉的修行成果。”卢瑟在清点完收获之后又想。

卢庄与他离开时比,除了植物长得更好了之外,并没有什么差别,因为处于南方的缘故,虽然才只是五月,可是天气已经明显觉得热了。卢铨在江州就与卢瑟分手,虽然卢瑟再三邀请卢铨辞了族中职司来此居住,可是卢铨还是坚决不同意。跟卢瑟有过这回经历之后,他更不敢辞去职司,因为在他看来,卢瑟所作所为太冒险,若是有个闪失很有可能就是倾家荡产的结局,因此他要替卢瑟留条退路。

卢瑟一个人走进庄子,立刻有一群狗冲了过来,先是对他呜呜咆哮了两声,待认出是他手,立刻摇着尾巴亲热地跟在他身后。接着是在庄中玩耍的小孩看见了他,赶忙过来行礼问安,卢瑟也一一笑应,还将自己在江州买的糖果都分与他们,同时又抓了两个稍大的问了一下他们的功课课业――在卢瑟上次回来之后,便又从庄上出钱,请来先生为庄中孩童授课。

闹出这么一番动静,他到庄前时,辛芝已经从田里回来,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见辛芝这神情,卢瑟便知道他有事,便召他到了自己的书房。两双胞胎中的一个坐在书桌前打盹儿,见着卢瑟,满面惊喜地叫道:“公子,你回来啦!”

卢瑟心中一动,这小姑娘的惊喜是出自内心的,自己也没对她们如何好,怎么看到自己就这样高兴?

他暂时没有时间去细想这个问题,示意她暂时退下之后,对辛芝道:“庄中可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辛芝道:“庄中一切安好,夏粮丰收在望。只是听闻海蛇胡义的同伙又渐渐聚在一处,说是要请人替胡义报仇。”

卢瑟扬了扬眉,普通人想找他报仇,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全身几乎刀枪不入,而且又有符纹法枪这样的利器,那些人来,也不过是找死罢了。

“小人已经将庄子里十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丁都组织起来,以铜锣声为警,若是发觉有外人靠近,便要准备迎敌。每日早晚还各操练一次,所有参与男丁,岁末发米三石,钱一吊。”辛芝又道,他是将门世家,虽然年纪还小的时候就遭遇破家之痛,但应付一些小海贼还不成问题。

“你应对得非常好,庄中交与你,果然让我放心。”卢瑟先是鼓励了一句,然后又道:“因为前些年长枪党横行的缘故,朝廷不准民间私自执长枪操演,你要谨慎些行事。”

“不过是大唐朝廷小题大做,若是长枪党那枪阵果真无敌,那还要弓箭做什么,还要机弩做什么。”将门世家的辛芝笑道:“至于以重甲保护免受弓弩伤害,那更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数十斤的铁甲披在身上,累也累死人了。”

对此卢瑟不愿多评,他不是军事家,也不想谋朝篡位,因此枪阵究竟有没有那么大的用处,他毫不关心。他看着辛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家中亲族虽多,亲近的却没有几个,因此打小便视你为兄弟一般,你有什么话就对我直说,我能做到的,岂有不帮你之理?”

这话一出,辛芝明知是在安抚自己,可也不由得心中暖洋洋的。他点了点头,然后道:“小玉姑娘是不是在山上修行?”

卢瑟将章玉安排在山顶灵气较为充沛之地修行,对外只称是让她为自己死去的亲长斋戒。但是,他知道这瞒不过辛芝与辛兰,他们兄妹都是修行中人,虽然辛芝已经放弃修行之道,可辛兰还在坚持。因此,听到辛芝问起,卢瑟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上次出行有些奇遇,可惜我自家是五灵短缺之身,又是男子,那奇遇对我没有什么用处,小玉跟着我这么多年,一贯的忠心,所以便把好处转给了她。”

辛芝垂下头,又过了会儿才鼓起勇气道:“公子,修行需要大量的灵药与钱财,怕不是公子能承担的。”

“呵呵,钱财之事不必担心,你看。”卢瑟将一把亮银币撒在桌上,在修行门派中这当然不算什么,但辛芝看了却是大惊,慌忙将之收拢好,推到卢瑟面前。

“公子,钱财之上须得谨慎,不可如此轻易外露!”

“信不过别人,我还信不过你么,而且如今庄上的事情步入正道,我大多时候都会撒手不管,这些钱也要交到你手中,由你替我管着庄子。”卢瑟满不在乎地道。

曾经经受过贫穷的日子,才知道金钱的宝贵,辛芝若还是楚国将门世家的儿子,或者是修行门派的弟子,都不会将卢瑟这句话放在心上,但他穷了十年之后,乍听得这话,险些激动得热泪盈眶。

这种信任,实是难得。

“至于灵药,我此次出去也是为此事,不仅是小玉,还有辛芝妹妹,都需要灵药。我此次出去,到了蜃楼岛海市,总算寻着许汜知州说的有那种竹叶之人,我原想重金从他那买的,结果他念在某位前辈的面子上,愿意每半年给我送些竹叶来,这次我带了些来,应该够小玉与辛芝妹妹用上半年了。”卢瑟又抛出一句让辛芝眼泪再也无法控制的话来。

“公子大恩,叫我兄妹如何……如何报答?”辛芝跪在卢瑟面前道。

“我说了,我当你是自己手足一帮,辛芝妹妹虽然跟我们在一起玩得少,但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么?”卢瑟将他扶起,摇了摇头:“以前是帮不上,上回在外三年,无意中救了位修行中的前辈,托他的福才能帮上一点忙,你切莫放在心上。其实你也可以重拾修行之道,反正我这灵药够用。”

“小人如今就是再开始修行,最宝贵的十年已经浪费,终身也不会有太大成就了。”辛芝道。

“成就什么的,不过是一个目的,修行则是过程,只要在这过程中努力了,目的是否达到,那倒是其次的事情。”卢瑟淡淡地道。

这话说得辛芝浑身一震,只觉得眼前霍然开朗。这世上之人,最难去的就是执念,而卢瑟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辛芝觉得,自己隐隐窥到破除执念的门径。

“公子!”他再次凝视卢瑟,心中更为卢瑟惋惜,以卢瑟的悟性,加上事半功倍的功德体在身,他要是能修行的话,莫说圣阶,便是至人之阶,也有望得成。

“你快将竹叶给辛芝妹妹送去吧,让她也高兴一番。”卢瑟被这眼神看得毛毛的,忙打发辛芝离开。

见完辛芝之后,自然要到山上去检查一下章玉的进展。卢瑟也不急,背着手顺着山路,缓缓向剑峰顶端行去,一路上看那山花灿烂,百鸟啭鸣,水田中稻浪连波,旱田里桑叶青葱,他觉得心旷神怡,不禁深深吸了口气。

“若说灵气,我们这卢庄附近灵气不错,只不过对修行人来说还是略嫌稀薄了些,不过如果很是浓厚,那些修行人只怕要独占此地,将我们这些普通人赶走了。”

“生生玉髓的作用是培神养元,对于壮大修行者的元神,提升精气神三宝有莫大的妙用,但对于人聚集五灵之气却帮助不大。因此老疯子庄伯涵才想研究出聚元阵法,借用符纹法阵来聚集五灵之气,这大概也是因为他占不到灵气充沛的洞天福地才想出的办法,只可惜他失败了。若是我学习符纹法阵有成,倒也可以考虑一下,如何研制出这种符纹法阵呢。”

一路随兴而想,卢瑟走上了剑峰顶,才一上来,只觉元神摇荡,周围力量变幻不定,他吃了一惊,慌忙向章玉修行的屋中望去,这一看,不由惊得心中一跳。

五、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四)

“啊!”

卢瑟是全力压抑,才让自己没有发出惊呼声。

他之所以会如此,实在是因为看到了了不得的事情。

在这间屋子里,迎面看到的是章玉闭着眼盘膝而坐,身上蒸腾出淡淡的五色光芒,那就是吸取五灵的标志。章玉修行才不过两个月的功夫,就已经能够感应到天地间的五行灵力,而且还能与之呼应、吸收,这份天资,实在是了不起。

但这一点并不能让卢瑟险些惊呼,让他如此的,还是在章玉头面,一个小的和章玉一模一样的人影,赤着身躯,抱着一柄小剑,也同样是盘膝而坐。

“元神成形出窍,那是进入先天境界才会有的事情,两个月就到先天境界,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卢瑟心中满是狐疑。

这其实是他误会了,章玉修行的姹女心剑录并不是一门普通的功法,那浮现出来的身影,也不是元神,而是这种功法所特有的“剑婴”。这门功法的奇特之处就在于,只要得窥门径,过了第一层,便可以生出剑婴,剑婴虽然没有先天境地的修行者元神那么强大,甚至可以脱体保命,但也有不少妙用。等修行到了第九层破关进入先天境地时,剑婴便可以转化成元神,比起一般元神又多出了一件法宝元神剑。陈抟讲解之时,将剑婴之事忘了,所以卢瑟见着才会如此吃惊。

卢瑟知道此时章玉惊动不得,便向后退了几步,寻了块石头坐下来慢慢等着。

此时已经过了晌午,不过鄱海边上凉风席席,因此还不是太热。卢瑟坐了会儿,便靠在石头上打起盹来,在外边他可不敢阴魂出窍,因此是实打实地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似乎有什么软软的柔柔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他最初以为是风,但隐约间又嗅到一种清香。他眼皮闪动了一下,那东西迅速离开,当他睁开眼时,就看着章玉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上红晕如花。

“公子!你可回来啦!”章玉眼波流转,盈盈生泪,声音竟然带了些哭腔。

小丫头如此依恋,让卢瑟也是心生感动,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决定将半梦半醒间感觉到的事情深埋在心里,然后向章玉展颜一笑:“傻丫头,公子回来了不高兴么?”

“自然高兴!”章玉低低呼了声,然后猛扑过来,紧紧抱住卢瑟的胳膊:“公子去了这么久!”

“有些事情要办嘛,咱们回去吧。”卢瑟道:“路上你且跟我说说,你修行得如何了。”

“公子不是看到了么?”章玉小脸又涨红起来,剑婴与她一般无二,只是不着寸缕,她芳心可可,想到这一点时就怦怦直跳。

“我想听咱们家小玉说呢。”卢瑟的声音低了些,二人一边走一边讲,很快,山顶就恢复了平静。

回到庄中之后,却发现辛芝与辛兰兄妹已经在院中等了。一见着卢瑟,辛兰便盈盈下拜:“公子大恩,我兄妹无以为报,唯有终身供公子驱驰,方得心安!”

“辛芝妹妹何出此言?”卢瑟忙将她扶了起来,章玉在旁边微微嘟起嘴,心中有些不喜,终身供公子驱驰的,应该是自己才是,而且自己与公子离开这么久,正有话要说,偏偏他兄妹跑来!

“大恩不可言谢。”辛兰话不多,但说得很坚定,证明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这也难怪,此前卢瑟送她的竹叶,不过能够让她多年来亏损的元神精血得到弥补,可若她还是继续修炼天罡转斗功的话,这种事情迟早还会出现。可这次卢瑟又送了她多达五十枚竹叶,并且为她寻到了稳定的灵药来源,这也就意味着她直到突破后天瓶颈,达到先天境界之前,灵药上没有问题。

等到她达到先天境界,那么就可以自己四处搜寻灵药,也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那么为家族复仇之事,或者会有一线希望。

卢瑟想明白这点,对于她如此固执有些不喜,因此叹息道:“辛兰妹妹,你要强是好的,但是执念太深,于人于己都无益处,便是不为你自己想,你也要为你兄长想。”

辛兰多年的执念,岂是卢瑟一两句能开解得了的,她只是垂下头,默默无语,卢瑟摇了摇头,知道她听不进去,便不再理会这件事情。

接下来的时日里,卢瑟还是和往常一般,大清早起来绕着庄子跑步,白天闭门做符纹法阵的实验,夜里则进入通天幻境接受陈抟的指导。章玉突破了姹女心剑录的第一层,接下来的进展更是迅速,短短的一个月内,便达到了第五层,她的剑婴如今已经可以离开头顶四处乱飞,用那柄小剑在墙上或者树上钻孔打洞。而辛家兄妹每天必来卢瑟身前说说话儿,辛芝在操持庄务的同时,也将抛下多年的修行捡了起来,辛兰则仍然在大多时候不出门。

一切都很安稳平静,看情形似乎要继续安稳平静下去。

到了六月,田中的稻谷快要成熟,金波如海,看得卢庄的佃农合不拢嘴。按着规矩,主家的田里丰收,那么他们这些佃户所得的也能增加,不少人开始盘算,今年年底时能否给媳妇孩子置上一件新衣裳,让老人吃上几顿好肉。就连庄中的鸡犬,也似乎感染到庄户人家的欢快,闹得分外有劲一些。

“果然田园如画,正如许公所言啊。”

在通往卢庄的路上,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微笑着对同伴说道。

他的同伴正是江州知州许汜,在江州是第一大的官职,可在那个男子面前许汜却显得分外小心。他拱了拱手:“圣天子在上,贤君子在侧,百姓安居乐业,才有这田园如画之景。”

“许公在我面前就别说那套话了,我还不知道么,若不是许公以清静无为之策不劳烦民力,又以重赏垦荒之策奖励耕作,哪有这副情形。至于朝中的那些贤君子们,要不就在跟着我的兄弟们后面密谋策划,要么就是坐在官署中装模作样,有几个做实事的?”那年轻人撇了一下嘴。

“仪王还是这副直言不讳的脾气……”许汜苦笑道。

“这里就你我二人,我要装模作样给谁看?在朝中的时候,我越是装模作样,越是引得兄弟们猜忌,倒不如直言不讳,让他们都觉得我这人不过如此。”被称为仪王的年轻人淡淡地道:“反正他们眼中只有那个位置,只要我威胁不到那个位置,他们无论谁登基,总得给我口饭吃,对不对?”

这个问题却是许汜无法回答也不敢回答的。

“只是苦了我大唐百姓……苦了天下百姓……”仪王最后才低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

仪王李润民,在当今大唐皇帝诸子中不高不低,势力既没有大到可以象瑞王、安王和香姬子那样能够窥视储位的地步,也没有小到默默无闻在地方上没有一个心腹的地步。他一向直言不讳,无论是对着父皇还是诸位兄弟时都如此,因此给人一个直爽干脆不喜好阴谋诡计的印象。事实上他也不喜欢阴谋诡计,在他看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胡扯。而绝对的实力就是老百姓的民力,民力昌盛则国家富强,民力微弱则国家衰亡。

“你说的那位卢九郎,当真只有十七八岁么?”李润民过了会儿又道。

“正是十八岁,仪王过会儿便可见着他了。”许汜心中一动,看了看四周,他们此行有三十余人,但只有他们二人走在最前,而其余人都跟在老远的后面。许汜心念电转之间,终于压低了声音:“我观其人有大志,而且他是功德体,非有大运道者不可驾驭,殿下既然心忧大唐百姓,不妨便以大唐之策问之。”

许汜说得委婉,但仪王如何不明白他所指,许汜要他问的不是大唐之策,而是如何得到大唐帝位之策,否则的话,他一介宗室闲散王爷,要问整个大唐做甚?

“这……”李润民目光闪了闪,只回了一个字,便没有再说话。

穿过一片翠竹林之后,便是卢庄了,与他们经过的其余庄子不同,这庄子里看不到肮脏的小孩子满地打滚哭闹,他们便是玩耍,也是干干净净的,还有几个拿着树枝在地上比谁写的字多。仪王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了好一会儿,还问了两个年纪稍长的孩子学得是什么,那两个孩子应答之间甚为有礼。

“这庄子很干净,各户人家屋子都排得甚为整齐,连小孩儿都知礼守序,庄主果然是个有才德的人。”观察完毕之后,李润民对许汜道。

他话音还未落,忽然听得有人唱道:“世人皆爱金珠玉,唯我独怜南山菊。愿学五柳常耕作,勿令草盛菊花稀。”

“这是怀才不遇之叹,来人必是那位卢九郎了。”仪王动容道。

那长歌之人恰好自竹林中出来,却是个老头儿,仪王知道不是卢瑟,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不过这老头能唱出这样的句子,应该也是个有学问的,他下了马,正要前去见礼,忽然又听得一人在庄中唱道:“富贵何足倚,名禄何足寄,千年朱紫客,何人得寿齐。”

“有出尘修行之意,莫非这人才是卢九郎?”仪王又讶然道,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不是,方才这老人乃是卢九庄上庄客,姓郭名堂,下官记得当初捕杀海蛇胡义后替他报功的就是他,庄中吟唱的是卢九的一位管事,姓辛名芝。二人下官都认识,倒不知他们也竟然是风雅之人。”许汜记忆力极佳,也颇有些感慨地道。

“连家中的管事庄客都如此,那位卢九郎莫非是传说中的神仙中人?”听得许汜解释,仪王面色再变:“这等人物,我们如此来访,不免有些轻慢了。”

“以下官之见,卢九郎倒不是那种自命不凡故作清高的人呢。”许汜笑道:“只要他在庄中,必定会见殿下,殿下只管放心就是!”

五、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五)

卢瑟的庄院在卢珉手中时,曾经被修得俗不可耐,但卢瑟搬回来之后,牵萝补藤,种瓜栽菊,将庄院重整过一遍,门前也重新铺过垩土,如果不是卢庄人力实在有限,卢瑟都想试着烧烧水泥。

站在院前,入目的装饰都很普通,比起周围的佃户庄客虽然显得要大要好,但和其余庄中富庶人家比,就是满眼翠绿惹人喜爱。仪王李润民在门前微微沉吟,见许汜要去敲门,连忙示意他停下来。

虽然许汜说卢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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