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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天倾-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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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极隐忍地性子,因此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出来圆场:“诸位真人都是修道者,唯有朕

,若是诸位谈这修行之事,朕就只能在一旁干看了…真人多年不见,有些话要对他说,几位供奉还请入内用茶吧。”

虽然这几个都是贤阶巅峰的修行者,对于世俗地帝王并不用太过尊敬,可李润民的吩咐他们还是得执行,因此四人将一肚子怪话收了回去,进了客厅之中。

“朕听闻卢真人有些麻烦,故此带了他们四人来,原是想让卢真人结识三大宗门地核心弟子,也好有所帮助,结果适得其反了。”李润民与卢瑟二人并肩前行,到了许家的侧园,这才苦笑着道。

他是一片好意,卢瑟自然清楚,只不过这世上一片好意结果办出错事的事情实在太多。卢瑟笑了笑:“为避人耳目,只能用这副相貌与陛下相见,还请陛下不要见怪。”

“若非九郎,朕性命在不在尚有问,何况是这帝位?”李润民哈哈一笑,对卢瑟的态度一如当初,他扬了扬眉,将方才的不快抛开,露出义气风发的神情:“当初我与九郎有约,得帝位后九郎出山辅佐予我,如今是九郎履行诺言之时了!九郎才具,宰相之职也不算过,但九郎年轻,又未经科举,我有意另设内阁大学士一职,由九郎担当,九郎意下如何?”

他又是一番好意,只不过这番好意卢瑟却不能领用,身为修行者,他追求的不是普通人的荣华富贵。

见卢瑟拒绝,李润民情知不能勉强,只能惋惜地一叹。

“朕看了九郎给朕的治国方略,朕有一个问,那些修行者的法门,普通人真能用么?”李润民乃是雄主,收拾好心情之后,立刻转到了国事上来。

“可以,普通人并非没有天赋,修行者哪个不是普通人出身?只不过当他们成为修行者之后,便故意提高入门门槛,一来物以稀为贵,修行者数量太多便会太滥,失去其超然的地位;二来则是关系到切身利益,在他们看来世上有助于修行者的资源有限,若是人人都修行那便会分薄他们的利益。如今修行者傲视普通人,说穿了无非便是垄断罢了,当年世族垄断朝政,故此可以傲视寒门小民,但科举一开,世族垄断地位被破,于是天下英雄数倍于前,我之方略,不过类此。”

“九郎所言甚是,只不过修行者会允许朕破此垄断么?”李润民有些怀疑道:“若是为此,朕成修行者之公敌,那朕之社稷岂能长久?”

“陛下所虑我已想到,故此选择的突破之处乃是修行者并不重视的符纹法阵。”卢瑟笑了起来,虽然李润民很信任他,但卢瑟始终没有忘记,李润民首先是一位皇帝,然后才与他是亦友亦徒的关系。如果出卖他卢瑟可以为李润民换取全天下修行宗门的支持,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卢瑟卖出去。他停了一下,然后继续道:“这符纹法阵无需元神灵力驱使,普通人也可以勾勒出来,修行宗门对此并不重视。若是将符纹法阵交由普通人来制做,反倒可以与修行者形成某种互惠,比如说,那些大宗门在训练弟子时需要耗费大量符纹法阵,以前都是宗门自己做的,如今却可以从大唐作坊中购买,这便可省下大量的人力。”

“朕见九郎在方略中说,符纹法阵诸多妙用,如今尚未发掘得出,九郎与朕说说,究竟有哪些妙用?”李润民又道。

这个问题就大了,事实上,符纹法阵类似于地球上的物理学,真正运用起来,可以改变生活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卢瑟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从军事上讲起,这位大唐天子对于征伐他国以扩张疆域,显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兴趣。

“第一妙用便在于强军,陛下见了我托许转呈的符纹法枪吧,普通人能使用,若是两百人携此武器,身上备用符纹足够,便是两千人围攻,也无奈其何。陛下能练出一支万人的部队,足以横扫天下,便是以骑射著称的北地诸国,遇着陛下这支大军,也唯有排队枪毙的下场!”

李润民精神果然一振,旋即握拳:“九郎所言极是。”

“第二妙用在于富国,大唐物产,不过有四,米、茶、丝绸与海盐罢了,论米之产量,比不得楚国,论茶与丝绸,又当不了吴越,海盐获利虽丰,蜀国的井盐亦与我平分秋色。但蜀国尚有精铁、楚国有明珠、吴越有铜,北地诸国,更是物产丰饶。既是没有自然物产足以富国,那么人工物产亦可,陛下宫中当有用符纹法阵制成的聚元灯,仅此一物,天下富人莫不想要,若是大唐能产此物,陛下国库何愁无钱可用?”

四、何妨吟啸且徐行(二)

园里,李润民神情专注,拳头时而紧紧握起,时而表情丰富变幻,倒象是六月天的天气。

卢瑟给他勾勒出了一副让他非常憧憬的画面,他的国家富庶,他的军队强大,他的政令可以直通整个大原,他的臣民偏布于天下。

“这是万世的功勋基业,九郎是老天赐予我的宝物。

”激动至极,他忍不住振臂呼道:“我如今已经是惑尽除,九郎,我明日会开大朝,第一步便是颁布政令,鼓励民间自办符纹作坊——过九郎,为何不由朝廷来办,却让百姓去办?”

“朝廷去办,若是修行宗门果有不快,那陛下便失去缓冲,此其一也。”卢瑟给他的理由非常充分:“陛下也知道,朝廷操持的产业多有积弊,往往事倍而功半,此其二也。”

卢瑟实话实说,让李润民非常满意,他原本想直接将符纹法阵的生产情形抓在手中的,现在也改变主意,只要能收上税,又不需要承担得罪那些修行宗门的后果,他根本不必操心这事情。

“不过,最初之时百姓必有观望之心,此时还需要陛下在幕后推动一番。”卢瑟看出他的心意,便又提出一个要求。

“那是自然的,做出个样子,然后百姓就跟上去。”李润民对此倒是很能理解。

二人商议了一些具体措施,将突破口就选在照明用的聚元灯上,一来这种符纹法阵比较简单,在修行者当中很是普遍,朝廷可以花些代价让部分散修充当最初的技术指导人员;二来此物销售前景看好,材料价格却是不贵,只要不是想玩出种种花样来,每个灯的成本一般人家也负担得起。

这一聊便足足有两个多时辰,在许家客厅之中,那四个修行者渐渐有些不耐,钱祖厚转动着脖子,笑道:“也不知哪儿来的一个区区散修,陛下微时被他蒙骗,竟然如此亲近于他,诸位,过会儿是否要给那小辈一个教训?”

这钱祖厚年纪较长。却是众人中最为浮躁地一个。修行多年这个嗔念不见去除。他自愿挑头。东皇岛地展翼自然推了他一把:“钱道友说得是。方才钱道友向那小辈问话时。他地态度就颇为桀傲。似乎对钱道友有几分轻蔑。”

陈崴白了他一眼。展翼地心思他如何不明白。这些东皇岛地家伙。最喜地便是挑起别人争斗。自己在一边观望。紫君门与剑庐之间地不和。倒有大半是他们挑起来地。不过。对于与他同门地钱祖厚。陈崴也同样不满。钱祖厚按理说早该回紫君门。只不过他贪恋大唐皇室地供奉。在此恋栈不去。倒将原本到他手中地好处分润了一半去。让钱祖厚惹些事出来。再向宗家告他一状。这也符合陈崴地利益。

他们左等右等。可是天子还是没有回来。钱祖厚等得不耐烦了。对于凡人地皇帝。他们保持着面子上地恭敬。却并不意味着如同大臣那般。因此他便向诸人略略示意。独自出了屋子。

“陈道友。令师兄此去。大约多久会回来?”展翼见他果然被挑起。便又对着陈崴道。

陈崴偏着头。没有理他。展翼便又将目标转向骆泽:“骆道友。贵宗炼制飞剑之术天下无双。对于法宝地研究上。骆道友在我们当中应该是侥侥者了。不知骆道兄看出那小子有什么法宝?”

“那小子一介散修。不过贤阶中层。能有什么法宝?”剑庐与紫君岛向来是不太和睦地。骆泽看了看陈崴:“钱道友地日月轮我是见识过了地。勉强算得上是下品法宝。”

修行者修为相差不是太悬殊地话,法宝就是双方比斗的关键,钱祖厚明显是出去挑衅地,因此展翼说起法宝也不显突兀。听得骆泽所言,他挑拨的目的没有达到,心中还有些不甘:“散修未必就不成,前些时日的传闻你们都听到过吧,钟山之中发生的那件事情!”

“何只听说,我们还去察看过。”陈崴终于接过话茬。

“那景阳门也算是有些规模的了,可不就被两个散修闹得灰头土脸,连圣阶地前辈出来都没能奈何对方。那两个将事情闹起来的散修是谁来着……对了,好象其中有一个便是姓卢……”

到这里地时候,三人齐齐变色。

“姓是一样,修为也一样,年纪还是一样,不会那么巧吧?”

钟岭离长安如此之近,那儿发生的事情早就传了过来,因为据说有个灵玉大矿地缘故,宗门还命他们去察看过,因此得到了不少详细内幕。想到这个与大唐天子有交情的卢姓修行者,很有可能就是那近来声名鹊起地那位,他们不禁开始替钱祖厚担忧起来。

挑事归挑事,同为供奉,钱祖厚吃了亏,他们也丢了面子。因此三人不约而同站了起来,特别是陈崴,钱祖厚出了事情,他身为同门,也有不小

师门长辈追究起来,他免不了要吃落挂,这与背后告两码事。

三人匆匆出了门,来到侧院,看到的一幕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大唐天子笑吟吟的,而钱祖厚与那卢姓修行者却相谈甚欢,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见三人出来,钱祖厚面上先是露出略微的尴尬,很快就恢复正常。

“我与卢道友一见如故,倒是忘了时间。”钱祖厚干咳了一声:“你们三位也等不及了么?”

三人心中雪亮,什么一见如故,分明是骗人的鬼话,定然是姓卢的用什么手段让钱祖厚吃了个闷亏,但又给他留了面子,使得钱祖厚不能撕下面皮发作。原本三人是怕钱祖厚折了众人的颜面,可这一看起来,三人又觉得心有不基。

特别是展翼,他哈哈笑道:“方才钱道友说出来找卢道友切磋,也不知结果如何,钱道友不必瞒了,说与我们听听,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卢道友神通广大,在符纹法阵之上修为极高。”钱祖厚看了卢瑟一眼,见他颔首,便又补了一句:“我与他各有所长,不过是点到即止的友好切磋,当不得真,让展道兄失望了,哈哈……”

钱祖厚也不是蠢人,一时激动过后,便知道展翼挑事的用心,言语中便隐隐点破。

“符纹法阵?”三人都是心中一震,展翼眼睛转了转:“卢道友擅于符纹法阵?近来听得一个传闻,说在钟山之中有位精擅符纹法阵的修行者大破景阳门,逼得景阳门圣阶长老都奈何不得,那位与卢道友同姓,不知是不是同一人?”

“卢某一人不敢自居,实为师兄弟二人所为,景阳门圣阶奈何不得的,是我杜师兄。”卢瑟并没有露出骄矜之色,但他的回话却与传言相应证,听了他这话语,这四个供奉都是交换了一下眼色。

以三大宗门来说,景阳门只是小儿科,随便就可以灭掉,但对于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个人来讲,面对数十名同阶修行者,不仅全身而退,还能屡有斩获,这可不是件容易地事情。至少这四位当中,没有谁敢自夸有这本领,他们看卢瑟的眼色,便与方才完全不一样了。

“卢道友与钱道友在谈什么?”展翼又道。

他喜欢拨弄是非,自然是个耳尖的角色,方才隐约听到了什么“宝藏”之类的话语,他问的时候虽然盯着卢瑟,眼角余光却在看钱祖厚,果然,钱祖厚脸上露出微微的焦急。

“方才与钱道友在讨论符纹法阵的事情,陛下对此也有兴趣,恰好对我说,大天倾之前大唐都城内库之中藏有不少适于制造符纹法阵的材料,还有许多修行者需要的秘宝。只不过当初大天倾来得迫切,许多不急着用地宝物便已经埋在水下了。”

“其中有几样诸位供奉定然听说过,象是当初大天倾之前流求国进贡的香檀珠,南海勃泥国进贡地龙脑涎,这两个国家都因大天倾而灭国沉海,如今可是再也寻不到这些东西了。”李润民道。

“香檀珠!龙脑涎!”

先知道此事的卢瑟、钱祖厚倒还罢了,另三人立刻眼睛发光,目光炯炯。这两者可都是对修行者异常珍贵的宝物,香檀珠随手佩带便可以有助于提升修为,相当于可以重复使用的灵药,而龙脑涎那更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在炼制一些有助于突破关隘地丹药时,若是添加一些龙脑涎,其药效可以翻倍地增长!

“可惜,可惜!”想到如此珍宝就这样长眠于海下,众人都是顿足。

“若是有心,倒可以去打捞,以我等修为,潜入水下五十丈内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展道兄,你说是也不是?”

问话地是骆泽,大唐故都早在大天倾时沉入海底,但根据推断,这片区域的海水应该不深,以贤阶修行者的修为,前去探险取宝并非没有希望,关键就在于如何找到那大唐故都遗址。这么多年,便是遗址没有被海水摧毁,只怕也埋进了淤泥之中了。

“我倒另有一件事要问展道兄,听闻贵宗一直在向东向南探海,在离东皇岛东南数千里处,贵宗发现了一座大岛,岛上有无数异宝,不知是也不是?”钱祖厚又问道。

二人一个是剑庐一个是紫君门,方才展翼想挑得他二家心存芥蒂,但片刻之间,他二家又联合起来追问东皇岛的秘密。

“不过是流言蜚语作不得真,以两位见识,当然不会轻信。”展翼微笑道。

卢瑟与李润民交换了一个眼神,让这三大宗门之间矛盾重重,也是卢瑟的计策之一,唯有如此,大唐皇室才可以在三大宗门之间周旋,借力打力,完成卢瑟的方略。

四、何妨吟啸且徐行(三)

长安城经过近两百年的建设,早已不是大天倾刚结束作为一个人口超过八十万的大城,这座城市极为繁华,高大的城墙与巍峨的城楼保护着它,平直的街道与宽阔的桥梁连通着它,街上行人撩起衣袖便可以遮住天空,市场里的讨价还价声有如鼎沸。

辛兰依稀还记得年幼时见过楚国都城的繁华,但章玉与云想、花容却没有,她们到了长安城中,无论往哪个方向看去,都是两眼直冒星星。人太多了,商铺太多了,各种各样的招牌太多了。

“要是公子也在这就好了。”章玉站在一处招牌下呆立许久,然后呆呆地说道。

“章玉姐怎么想起公子,莫非到了这大城里就变成呆木头,不识得路了?”花容噗笑道。

“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方才一路上,你念叨了四十九遍‘公子去哪了’!”章玉立刻反击,这两个小姑娘,如今都养成斗嘴的习惯了。

“你心里念叨的次数比我还多!”花容还有些粗率烂漫,根本不觉得念叨着公子是什么羞人的事情,因此她立刻抢白。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心里念叨?”章玉恨恨地道。

“昨夜我们三人住一处,你说梦话了哦,我一晚上听得你喊了一百九十次公子!”花容嘻嘻笑道。

章玉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她扑上去就要捂花容的嘴巴,但为时已晚,辛兰已经听到了。感觉到辛兰的目光象针一样扎过来,章玉中止了那动作,而是挺起腰杆,鼓足勇气向辛兰看过去。

她才不怕呢,公子原本就是她一个人的,无论是辛兰也好,还是云想和花容也好,都是从她这分去了一点点,所以,她根本没错什么!

辛兰只看了章玉一眼。立刻收回了目光。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不免有些迷茫。以双修伴侣而言。卢瑟既是最适合她地。却也是不适合她地。小小地章玉。根本不是她地阻碍。最大地阻碍。还是卢瑟自己。

到得如今。辛兰已经明白。此时卢瑟心中尚未有男女之情。或者说。他对于家中诸女。还都只有亲情。

或许日后这亲情会渐渐演化。但未来多变。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无法知晓。

想到这里。辛兰抿了抿嘴。

“公子。公子!”

一时没出声地云想忽然叫了起来。章玉和花容同时给了她一个白眼。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也叫起来了!”

“公子过来了!”云想指着前方,满脸都是欢喜。

众人向那个方向看去,只见卢瑟额冠博带,背手行走于街道之上,在她们地视觉之中,卢瑟便是这个街道的中心,光芒全集中在他的身上,晚风拂过长街,吹着卢瑟地衣袂如同波涛般起伏,他整个人,象是从云端走出来一般。

虽然只是麻布衣衫,但穿在卢瑟身上,就是让这几个女子觉得与众不同。

“长安城好玩么?”

走到近前,卢瑟微笑着问道。

“好热闹!”三个小姑娘异口同声,辛兰却只是淡淡一笑。卢瑟转过身,看着眼前的长街,看到人来人往,心中突然有所触动。

在千万年之前,这里与大泽莽荒一般,应该是一片蛮荒之地。然后有了人类,再然后人类建起了自己的家园,这些家园发展到了极致,就形成了城市。

无论是农业文明还是工业文明,城市都是文明极致之结晶,最善的与最恶地,最美的与最丑的,都汇聚于此。无论是高尚者还是卑微者,都将这里当成自己的舞台,自己的战场。

天地之间诞生了人类,人乃是最灵秀者,所以有智慧,能修行。人也有着一种别的生物无可比拟地品质,别的生物只是被动地顺应天地,而人却可以去感悟天地,学习天地之道,使天地为己所用。

一时之间,卢瑟目光有些深沉,他隐约觉得自己感悟地这些,与今后的修行有着极大地关系,却限于如今的眼界实力,无法琢磨到其中隐藏着地真意。

“公子,那边有卖糖人儿的!”

章玉不知道这短短的一凝视间,卢瑟心中发生的激烈变化,她推着卢瑟的胳膊,指着街边围墙旁的糖人摊儿。

糖人实在算不得什么高雅的小吃,但即使是吃惯了各种珍馐的小孩子,往往站在糖人摊边就挪不动脚步,他们要吃的不是糖人,而是一种小孩子才有的甜蜜。卢瑟想到这一点,唇边便浮起柔和的笑意,他迈步过去,领着四女来到糖人摊边:“老丈,这糖人儿如何卖法?”

“一文大钱一个,三文大钱四个。”那正在小摊上忙碌的老人抬起头来,笑嘻嘻地道。

卢瑟伸手去怀中掏钱,他身上哪有大钱,如今可不是在卢庄时那样,为着点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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