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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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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会计卷款的事情,为了防止再发生此类事情,公司在几处重要地方,都装上了监控。吕老板的办公室,自然也是其中一处。警察来勘察现场后,又调出事发当天的录像才发现,吕老板把钱放进保险柜后,并没有真正锁上。视频中清楚显示,柜门一直咧着巴掌宽的缝隙,可他竟然毫无所觉的离开了。

    吕老板有些呆了,那天自己没关好保险柜吗?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警察在现场没有找到人为开锁的痕迹,再加上监控中拍到的画面,这件事只能由吕老板自己认栽。

    事后,他把被咬坏的泰铢拿去银行,因为有些实在破损严重,无法兑换,又因此损失了一笔。他再不敢把钱放在公司,索性直接拿回家由老婆二十四小时看管。

    可他想不通的是,自己怎么可能忘记锁保险柜呢。而且办公室里怎么会无缘无故进来那么多老鼠?他可是专门找人在办公室里查探过,没发现有老鼠洞什么的。

    这两天,他一直在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如果放在一个月前,还会认为是巧合。但自从买下万鬼之鬼,追回那笔钱后,吕老板对鬼神之事就信了许多。他怀疑,这件事会不会有其它的力量在影响,否则的话,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倒霉事。

    二叔立刻来了兴趣,听见吕老板的推断,便说:“按理说,你请了万鬼之鬼,它的灵力足以保佑你风调雨顺。所以,你的怀疑是有道理的。这样,我帮你请个阿赞师去看看,如果真发现了什么,咱们再当场定价。什么都没发现,你就给个五万八万的当辛苦费。”

    吕老板六十万的小鬼都买了,哪还会在意这几万,他打电话找二叔,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挂断电话后,二叔立刻和一位住在披猜的阿赞师父联系。很快,便在电话里敲定了时间,打算立刻就去。

    我来泰国,最愿意做的便是跟着二叔处理此类事情,自然步步跟随。上了车之后,我问二叔,怎么好久没见阿赞洞。二叔说,阿赞洞去柬埔寨那边办事去了,估计有点棘手,所以还没回来。

    我纳闷不已,当初遇到的胖子班拉达不是说阿赞洞去泰北了吗。看来阿赞洞也够忙的,天天这里跑那里跑,总闲不下来。我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很快,我们从披猜路过,把之前联系的阿赞平带上。

    阿赞平同样是一位黑衣阿赞,不过长的高高瘦瘦,皮肤虽然不是太白,但看起来也挺文静的。这样的人,冒充个大学老师,也没人能看得出来。难怪在泰国,阿赞这个词也是老师的意思。

    可能大部分黑衣阿赞都不太喜欢说话,之前见过的阿赞昆沙,算比较能说的。二叔和阿赞平一路基本没怎么交流,我们保持沉默,几个小时后,抵达南邦。

    吕老板早已在门口等待,见到我们来,甚至没想过请进去喝杯茶,直接开车领着我们去公司。看得出,那里接连发生的倒霉事情,确实让他压力非常大,以至于忘记传统中国人,是需要客套的。

    不过这对阿赞平来说不算什么,他的时间很宝贵,虚伪的客气是完全没必要的。值得一提的是,在看到吕老板的瞬间,我身体不自禁的抖了下,感觉到些许压抑。我以为,这是与他家里的万鬼之鬼起了感应,所以没有对二叔说。

    不久后,我们到了公司门前,阿赞平推开车门下去,没有立刻动弹,只是站在门口抬头看了会,忽然嘀咕了几句。

    吕老板在泰国混了那么多年,多少也能听懂些泰语,他脸色微变,有些紧张的问二叔:“师父为什么说这里有阴气?是不是代表有鬼?”

    二叔摇摇头,说:“降头或者其它巫术也可能产生阴气,不一定就是鬼。你别着急,先进去看看再说。”

    当时的时间,应该是傍晚时分,公司里已经没有人了,楼下的保安也不知去了哪。阿赞平走进大厅,站在原地细细感应一番,然后顺着楼梯走上去。吕老板本想说旁边就是电梯,但见二叔都没吭声,也就没敢提。

    我们跟在阿赞平身后,很快上了六楼,阿赞平不再往上去,而是顺着走廊往里走。二叔看向吕老板,问:“这一层是你的公司?”

    吕老板一脸惊讶的点头,说:“是啊,难道你们以前来过?”

    二叔当然不可能没事往这来,便解释说,阿赞平肯定发现了什么,否则不会那么准确的找到这一层来。

    这里作为南邦为数不多的高楼,空间布置还是不错的。大厅里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些常见的办公桌椅,中央处,则堆放着许多箱子。从外包装来看,都是水果或果酒。吕老板说,他的公司并不大,所以特殊情况下,也偶尔会拿这里当仓库。

第五十三章 恶灵() 
一进这大厅,我就感觉身上冷飕飕的,似有阴风不断吹过。但看看二叔和吕老板,都没什么感觉。此时,阿赞平正顺着墙边走,一直到某个职员的桌子前才停下。他抬头看了看,然后转头对二叔用泰语说了些什么。我看到,吕老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甚至还带着一些惊恐。

    这让我心痒难耐,连忙问二叔阿赞平发现了什么。二叔把我往后拉了拉,用下巴示意阿赞平所看的地方,说:“他在那里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很痛苦。”

    脸?我仔细看,那里除了吊扇外,什么也没有。这时候,吕老板忽然发出颤抖的声音:“那个职员,就是在这里吊死的……”

    我顿觉惊愕,再转头时,见阿赞平又开始走动了。二叔琢磨下,猜测阿赞平可能认为这里不是关键点,惹出麻烦的,另有起因。

    几分钟后,阿赞平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吕老板脸色铁青,因为这个房间属于卷款潜逃的会计。阿赞平在屋子里晃了一圈,忽然把手放在桌子上。过了会,他转身对二叔说话。二叔立刻走过去,蹲下来,像打算从桌子下寻找什么。我听见桌子下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似乎在撕胶带。

    过了会,二叔站起来,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那盒子的大小,与烟盒差不多,木质,表面用红笔画着简单的线条。虽然不懂巫术,但我也能看出,这应该是某种咒文。

    二叔把这用胶带缠住,粘在桌子下的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撮黑色毛发,几只不知什么动物的爪子,还有一小瓶黄褐色的液体。阿赞平只看了一眼,便点点头,确认找对了地方。

    他对吕老板说,这是灵降尸油盒,那撮黑色毛发应该是从某位成年女性的下体得来的,爪子则是猫爪。猫本来被视作招财用,很多类似功效的阴牌都以猫为灵。但断爪就不一样了,等于得来的财,半路就会失去。所以,这爪子是用来破财的。

    至于瓶子里,则装着混有多种特殊植物的尸油,与那女性体毛配合阿赞作法,可以让人精神恍惚,心情暴躁,之前的职员跑去讨薪,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但是,那个职员为何会死,这就弄不清楚了。也许真的因为生活压力太大?

    出于谨慎考虑,二叔问吕老板,是否还有别的事情没说。毕竟以灵降尸油盒的力量,不太可能让人寻死。吕老板盯着桌子上的木盒,我从他脸上看到了愤怒,以及一点点犹豫。也许,他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不过到最后,吕老板也没说出别的事情。

    随后,阿赞平在大厅诵经念咒,把吊死的职员灵魂收走,免得以后祸害这里。吕老板取了十万泰铢做辛苦费,虽然不算多,但这笔交易本身也没什么太大的危险,所以二叔就没多说什么。

    只是上了车之后,他才告诉我,其实阿赞平在吕老板身上,也察觉到了阴气。很重,应该是某种恶灵,而且不是那个被收走的职员灵魂,更不可能是灵降尸油盒。我愣了愣,忽然想起刚才见到吕老板时的身体异常反应,难道说,我也能感应到恶灵?

    二叔也不清楚,便问了问车上的阿赞平。阿赞平得知我曾被鬼仔附灵,且体内如今还残留了部分,说这是有可能的。鬼仔在我身体里,相当于半附灵,这种状态下产生有异于常人的感应也很正常。

    我问二叔,为何不跟吕老板直说?

    二叔笑了笑,然后告诉我一个古代的故事。

    有一家人屋顶的瓦片破了,总是漏雨,便请瓦匠来修补。老师傅带着小徒弟爬上屋子,见破损处并不大,便拿出几颗青豆放了上去。小徒弟不太明白,问青豆能补瓦片吗?老师傅说,青豆遇水会涨大,自然把缝隙堵死。小徒弟很是不解的说,就算能暂时堵住缝隙,可时间长了,青豆烂了,还会漏雨啊。老师傅笑着说,如果我们把这里完全修好,以后还哪来的生意呢?

    二叔的生意经,与这位老师傅有异曲同工之妙。吕老板不愿意说实话,那他自然不会多加提醒。等以后再出事,还可以继续做交易。对生意人来说,不断与客户产生交易才是生财之道,总想着事情完美解决的人,一般赚不了大钱。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思维,总觉得如果不把事情做好,万一客户找麻烦怎么办?

    之后过了几天,吕老板果然又打来电话,这次不是公司里出事,而是家里。

    他老婆最近经常无缘无故的摔倒,不是磕破脑门就是摔伤腿脚,最危险的一次是在厨房。倒下来的时候,把菜板上的刀子也拨了下来,差一点就砍中了脖子。

    而他的孩子也没闲着,半夜的时候哭喊着来找妈妈,说有个阿姨对他很凶,还打人。夫妻俩开灯一看,见儿子一脸乌紫,像是被人掐过一样。

    他们吓了一跳,赶紧跑去儿子的卧室,却什么也没发现。窗户是从里面锁死的,不可能有人进来或出去。

    一开始他们没当回事,但连续几天,儿子都遭遇了同样的事情。而且不仅脸上有伤痕,就连身上也有。更有一次母子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结果天花板上的吊灯突然砸下来。幸亏吕老板就在旁边,听见动静立刻把老婆孩子拽过来,否则这一下说不定会要人命。

    吕老板的老婆坐不住了,破口大骂,以前没钱,穷的饭都吃不起。现在倒好,今天出事,明天倒霉,还怎么过!

    吕老板也是没办法,只能再找二叔。他的麻烦,二叔早有预料,接到电话后,表示会请阿赞去他家看看。

    随后,我跟着二叔又去接了阿赞平,赶往吕老板在南邦的别墅。到了那,吕老板一家人都坐在客厅。我看到他的儿子,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凡是肉眼能看到的地方,都遍布青紫掐痕。小家伙年龄应该在七八岁左右,见我们来,慌张躲进妈妈的怀里不敢露头。

    吕老板迎上来,请我们坐在沙发上,细细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老婆早已知晓我们的身份,眼神很不正常,充满怨气,仿佛这些倒霉事的罪魁祸首是我们一样。

    阿赞平听过吕老板的叙述后,忽然摇摇头,然后指着吕老板的老婆儿子,说他们俩身上,分别有两种不同的阴气。这件事,不是同一个恶灵做的。而且,其中一个灵特别凶,且极为复杂。

    二叔一听这话,心念一动,便问吕老板最近有没有得罪万鬼之鬼。吕老板的脸色当场就变了,支支吾吾,不太敢回答。二叔何等精明,哪能看不出异样,便让吕老板带我们去看那小鬼。

    吕老板迟疑了会,在二叔的催促下,只好领着我们上了二楼。之前他听二叔的建议,把小鬼放在单独的房间,除了供奉外,基本不会让人进来。他老婆虽然知道这小鬼的来历和用途,但基于对鬼神的敬畏,同样不会乱闯。

    可是,当我们进入房间,看到万鬼之鬼时,一个个都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万鬼之鬼是浑身如镀银般的闪亮,现在却像被人砸过一样,表面坑坑洼洼。就连其中一支手臂,都断成两截。二叔看的愣了会,然后才想起来问怎么回事。

    吕老板见瞒不住了,这才说,儿子出现异常的第二天晚上,他们听见楼上有动静,便上去看。结果发现儿子不知何时跑进供奉小鬼的房间,还把万鬼之鬼摔在地上用脚踩。最离奇的是,他一边踩,还一边哭着喊:“别掐我了,阿姨,我都做了,别掐了,好疼……”

    夫妻俩吓坏了,赶紧把孩子抱走,而吕老板看着地上的万鬼之鬼,魂都快吓没了。当初买这东西的时候,二叔就明确说过,一旦得罪了小鬼,绝对没有好下场。

    吕老板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没有给二叔打电话。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破坏规矩。虽然儿子把万鬼之鬼当垃圾踩了半天,但小孩子不懂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无知者无罪嘛。

    基于这种侥幸心理,同时也为了安抚万鬼之鬼,吕老板第二天就找来一个金匠,用纯银把万鬼之鬼重新镀了一遍,连那断臂也安了上去。

    然而第三天他去供奉的时候,发现万鬼之鬼各种坑坑洼洼,好似又被砸了一次。他怒不可遏,冲下楼抓着儿子就打一顿。他老婆听见声音赶紧跑过来,见儿子屁股都被揍开了花,顿时哭喊着冲过来要和他拼命。

    吕老板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自己老婆说:“你要是想让我死,就护着他!看看等我死了,谁还他妈的能保你们!”

    他老婆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就问到底怎么了。当得知万鬼之鬼又变成那副惨样,当即扑过来冲吕老板又抓又挠。原因很简单,昨天她跟儿子睡一个屋,整夜都没敢合眼,从未见儿子出去过。就算有人动那小鬼,也不可能是儿子。

第五十四章 阿赞平() 
你让我们娘俩几年没吃过饱饭,受尽娘家人白眼也就算了,现在还莫名其妙诬陷儿子!夫妻俩为这事闹腾了一整天,最后,吕老板实在没办法,只好再去请金匠重新镀银。

    这一次,他在屋子里呆了一整晚没敢离开。为了防止自己半夜睡着被人闯进来,他不但睡在门边,还在把手上系了铃铛。本以为一夜的安静,等于没事,可第二天睁开眼,发现万鬼之鬼又被糟蹋了。

    听到这,二叔冷笑一声,说:“你已经得罪了小鬼,以为重新镀金身就能补偿了?它们可没那么大方,不把你一家人整死绝不能算结束。”

    吕老板又郁闷又感觉无辜,好端端的,怎么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儿子说是一个阿姨逼着他去砸万鬼之鬼的。可是,夫妻俩眼睛睁的像牛丸,也没见有什么阿姨。

    二叔很是生气,说:“不管怎么讲,你应该在我们来之前就说清楚这件事。如果我没问,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了!”

    吕老板被戳穿了心思,低着头不说话,倒是他老婆气不过,说:“是你们卖的东西出了问题,凭什么算在我们头上?没找你们赔钱就不错了!”

    二叔看着她,一脸淡定的说:“赔钱?没问题,我马上把钱退给你们,保证一分不少。但是这件事,我不会管,也不会让附近的阿赞管。倒要看看,你们有命拿钱,还有没有命去花!”

    说着,二叔就要往外走,他一走,阿赞平自然要跟着。吕老板顿时急了,冲他老婆大吼闭嘴,然后追上来,又是道谢,又是要给红包什么的,反正好话说尽,二叔才一脸勉强的愿意留下来。

    他老婆似乎还没明白事情到底有多严重,在一边嘀嘀咕咕说:“不就是个卖东西的吗,狂什么狂!”

    吕老板怕她乱说话又把我们得罪,连骂带推的关进卧室不准出来。等他回来,二叔说:“阿赞师父说了,你的屋子总共有两种恶灵。一种应该就是万鬼之鬼了,特别凶,很棘手。另一种暂时未知,希望你能说实话,这样有助于我们解决麻烦。另外,费用方面必须事前说清楚,无论阿赞作法成不成功,都得给二十万泰铢。事成,付另外的四十万,不成我们转身就走。”

    吕老板一脸肉痛的样子,六十万泰铢,换成人民币就是将近十二万。这笔钱对他来说也许不算太多,但不成也得付钱,很多人都接受不了。二叔已经吃定了他,说你不付钱可以,自己想办法解决,一毛钱都不用花。

    可能看到这有人会怀疑,既然花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自己找别的阿赞?二叔虽然人脉广,但绝不可能影响到整个泰国。这件事其实很好解释,大陆是道教的发源地,佛教也异常兴盛,据说有无数的高人存在。可你拿着十几万出门,说不定钱花光了,都找不到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

    并不是说大陆的高手都是虚有其表,而是没有门路,你根本不知道这类人藏在哪里。他们又不是警察,打个一一零就能上门服务。想瞎猫碰死耗子,只能撞一脑袋疙瘩。毕竟这世上的骗子,要比行家多无数倍。

    吕老板要是有办法,何必打电话找二叔来。所以盘算了半天,也只能无奈的答应这种苛刻条件。

    但是,阿赞平口中的第二种恶灵,他仍然支支吾吾表示不清楚。对这样不太配合的客户,二叔也没什么耐性,便让阿赞平直接作法。反正成不成,都有钱拿。

    万鬼之鬼,是用万人火葬灰做成的,里面参杂的灵太多,而且大多支离破碎。想把这种复杂的灵收走,首先要把它们聚集成一个整体。就像我们无法找到布满整个屋子的灰尘,但如果它们拢成一团,很轻松便可以打扫干净。

    要做到这一点,需要充足的准备。阿赞平打电话,让他的徒弟带来许多相关物品。其中有两样令人纳闷,一个是用黑白两色木头雕刻成的婴儿,且分为男女,另一个是用布包裹的白色骨塔。

    至于其它东西,林林散散总计十数种,已经难以记清。

    阿赞平把这些东西摆放在地上,然后让吕老板把万鬼之鬼请来。知道小鬼已经开始报复,吕老板哪敢动,踌躇了半天,最后在二叔的逼迫下,不得不苦着脸把万鬼之鬼从二楼搬下来。

    我有些纳闷,问二叔为什么不直接去二楼作法。二叔说,阴气属于浊物,都是往地下沉,所以要在一楼作法。用中国人的说法,就是接地气。

    看着浑身坑坑洼洼的万鬼之鬼,阿赞平双手合十,诵念几句经文后,才双手接过,将之放在白色骨塔前方。而后,他抓起旁边的两个婴儿木雕,端于手中念咒加持。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阿赞平才睁开眼睛,他没有起身,对吕老板说,把他儿子请来。吕老板大为紧张,问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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